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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淹没了徐浩的头顶,他放任自己忽略被水淹的感觉,让脚上系着的那块大石头带着自己迅速往湖底沉。
和湖水外的气温相比,湖水显得十分温暖,色泽与透明度带有这个时代独具特色的澄清,阳光透过湖面照射进来的时候显得无比美丽。所以在身体迅速沉往湖底的更深处,马上就要告别最后的阳光时,徐浩觉如果自己不能通往这种方式穿越回去而是真正被淹死的话,如此美丽的湖泊做为自己的归宿也不错。
但就在这个时候,徐浩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蹬着水划动双臂飞快的向着自己潜游而来。
那道裸体的身影有着宽广的肩膀和胸膛,细平劲道的腰,挺翘饱满的臀部,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和灵动优美的手臂,它们共同所组成的影像在水色光晕的衬托下健美得不可思议。
来人划着水往下潜,如同蛙泳那样张开又闭合大腿,每动作一次就能在湖水里窜进一大截,不仅迅速快,动作还特别优美。每一次他张开腿的时候徐浩都能看到他粗大的阴茎在水里摆动一下后被前窜的身体拖得在胯下笔直向后,如同一根长在身体前面的尾巴一样。它顶端的肉质感十足的肉冠会随着这个动作被水流挤压贴服在大腿上,配和着强健的大腿肌肉线条,像是战神才有的名器一般。整副器件泡在水摇摆时就算是没有勃起充血膨胀起来它也显得很粗大,显出厚实的质感,实在是诱人之极。
特别是这人不知道是剃掉了体毛还是怎么回事,整个阴部清洁得没有一根毛发,这就显得他那根肉冠翻突的肉柱体连着根部的囊袋显得更加雄伟,整个性感迷人的景像在湖水里被阳光一丝不差的送进徐浩眼里。换了在别的时候徐浩大概会觉得自己身处仙境或在梦中,因为这样一个裸男在这样的湖水里摆动着这样一根伟物像这样游动着,所有的这样堆到一起,美得简直不真实,正常情况下他只有在做春梦的中才会梦到这样的画面。
但换到现在,徐浩却顾不得去欣赏自己喜爱不已的美景,反而惊慌的摆动手想逃离大鸟俊男的拯救。
原因无它,两天以前徐浩在家泡澡时一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被水呛醒的时候就来到了另一个时空的湖里。那时候也是这个男人从湖里将淹得半死的徐浩捞了起来。
醒过来的徐浩迅速的发现了时空的异常,于就是有了这一连串跳进湖里试图重新穿越回去的事情。所以这是第七次跳湖,还是第八次?徐浩都记不太清楚了。
别人享不享受穿越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反正他徐浩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葩事情。父母家人、房子、车间、存款全在现代,特别是还有一个劈腿的渣男等着他回去亲手撕,他哪里舍得下这些。
别管我,徐浩冲对方挥手示意,请让我快活的去死。
可对方却如同一条箭鱼一样冲到徐浩面前,先是伸手就扯断了徐浩脚下的绳子,再张开大腿绞住了徐浩的腿禁锢住他的反抗,整个人贴合在徐浩身上时又伸手抱住了徐浩的胸膛,连徐浩的手臂也一起被圈着固定起来。随着这个贴身的动作,对方那鼓涨饱满的阴部挤压着徐浩的大腿侧时那种像过电一般的触感让徐浩不由自主的呆了呆。就在这一呆之际,那人更是趁势将脸贴了过来,伸嘴印上徐浩的嘴,将身体里预备的空气向着徐浩渡过去。
徐浩尝到了他嘴里的气息,它是一种很难描述但却清新十足的味道,有点像雨后的湖水,味道让人沉醉。
它就跟迷药一样让徐浩浑身瘫软着没有什么力气继续反抗。所以又一次的,徐浩被强行救了起来并捞出水面,他那点反抗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跟小鸡仔似的微弱。
一会儿过后两人已经离开了湖水,那人举重若轻的抱着徐浩啪啪的踩着水往上走。
"放开我!"徐浩大叫,挥动拳头砸向他那张俊美的脸。
可对方只是稍微用力抱紧一点徐浩,他所有的挣扎就被全部圈禁在那人怀里。别怀疑,双方的力量悬殊就是有么大,徐浩这种现代白领小精英的战斗值和这位异时空以武力做为存活基础的疑似武夫的人相比,一个的战斗力突破天际,另一个则是战斗力不到五的渣。徐浩当然就是战斗力不到五的那个,他的战斗力显然随着灵魂一起穿越到新身体里了。
"我放开你,你又去跳湖自杀怎么办?"拯救者的声音很是醇和好听,口气跟他英俊的容貌一样温和从容:"其实做为贴身仆人的生活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难堪,每天不过是做一些简单的体力活而已。最辛苦的劳动顶多是擦擦盔甲,刷刷马而已。比起你原先的农夫生活,在田间地头耕种动会更加艰辛才对吧。还是说你觉得做主上的贴身仆人还比不过当一个自由民?"
仆人?擦盔甲?还顶多只是刷刷马而已?!统统见鬼去吧!徐浩只停顿了一下就更加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我那不是要跳湖自尽,我是要回现代!要当贴身仆人什么的你自己慢慢玩去吧!大爷要回到现代做衣食无优的现代人,喝红酒抽雪茄玩男人!在这个落后的时空跟人玩主仆游戏,还是真实版那种,吃多了才会觉得是种荣耀!
只可惜反抗无效,那人挟着徐浩像挟着一只鸡似的来到岸边的树林里。树林里先前升起来的篝火已经熄了,低温弥漫在林间,冰雨过后的水气升腾成了白色的水雾,冷得徐浩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上下牙齿磕碰得嗒嗒作响。
"我要重新生火。所以------"那人举起两根手指:"二选一,你是老实的坐在旁边看我升火,还是想被我捆在树上看我生火?"
上一次徐浩就是趁他在烤干被冰雨淋湿的衣服时跳了湖,现在这人不太信任他。
"快选。"
"我选坐着看。"
那人点点头,开始动手重新生火。而就在他正在掰断干树枝的时候,徐浩瞅住机会又往湖里冲。这一回那人经验十足的在徐浩一发动时就捉住了刚跳起来的他,动作快得跟闪电一般。随后因为徐浩实在太不老实,他索性真的用藤条将之捆在树干上。
经过这一遭,徐浩算是彻底的对他的武力值服了气,反正只要这人在自己面前的话自己任何的尝试都会被看作自杀而制止,那就老实呆着吧,以后再找机会去死------呃,不,想办法穿回去。
就看见那人掰好了树枝,把它们架起来,放上干躁的草绒盖着。然后去湖边找了两块鹅卵石回来嚓嚓的敲击点火。
徐浩被捆在树上一边打哆嗦一边鄙视这种极度落后的引火方式,直到视线被那人的身姿吸引了过去。
他蹲在地上敲石头,屁股不得不稍稍翘起一些才不会让那根着实硕大粗长的阳具垂落到地面上。这么冷的气温只让他的卵囊紧缩回去将睾丸紧贴在腹部保护起来,茎身却仍是拖垂着,像一根成熟的顶端膨起的丝瓜。
怎么这么粗大?是这家伙天赋异禀,还是这个时空的人因为体质过人的原因,生殖器尺寸普遍超越现代人?徐浩不由自主惊叹它的雄伟的同时,心里很是羡慕这家伙的老婆。她可真性福,被这样的器物插入体内,那种被填满的饱涨感将是无以伦比的舒服,会次次都爽飞了吧。
那人倒是浑然没有注意到徐浩的打量,大概他所成长的环境让他并不像现代文明社会长大的徐浩那样注重身不遮体的问题,他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展露着身体,动作迅速的升起了火后又把火堆移动到靠近徐浩的位置,再把自己的湿衣服重新放到火上去烤干。
在他动来动去的过程,有时候他会背对着徐浩弯腰收拾东西,徐浩就看到了他股缝里那个诱人的小洞。它紧闭着呈现出一种优美的内陷凹坑状,绝对不曾经历过任何人的涉足。又因为主人的肤色是欧洲人那种典型的白,使得它透着亮色的粉红色泽,着实好看得很。更有趣的是他的肛门也跟他的阴部一样没有半根毛发,肛周显得清洁光溜,适着一股子婴儿那样的水泽柔嫩,和它主人高大伟岸的形像一点都不符合。
这样的菊花真是太美了,徐浩便不由得胯下一麻,控制不住的去想像被这样的肉菊夹吸的滋味。
美菊的主人仍然没感觉出来自己被侵犯了,指不定他就从没遇到过徐浩这种性别男爱好男的男人,根本就想不到那个方向去,脑子里就没有掠过哪怕一丁点会有身为男人也会被其它男人意淫的念头。
现在他安静的把衣物放到临时搭建的简易烤架上,又拿出一块砺石打磨着自己的长剑------那真是一把西欧中世纪的单手长剑,徐浩的那个富二代渣男友在魔都是冷兵器爱好圈里的达人,经常被带去涨见识的徐浩绝对不会认错。
裸男还是用那种抬起屁股让龟头不至于拖到地面上的滑稽动作蹲着,打磨了一会儿长剑,心里估计时徐浩已经冷静下来后才温和的问徐浩:"冷吗?"
徐浩老实的点头,他那个小身板可不敢跟这个强壮的裸男比,就算烤着火,他还是觉得冷。
"如果你保证不再往湖里跳,我就解开你。"
徐浩再次点头。他不打算跳了,至少这个人还在身边时他不会这么干。
大概他眼里放弃的眼神取信了这个人,又或者做为武力高强的那一方,他可以随时治理徐浩的反抗从而不用太在意徐浩的真实想法,他把徐浩从树上放了下来。
在他走过来解藤条的时候,徐浩注意到他的乳头和乳晕竟也是那种亮丽的粉红色,真好看!
获得自由的徐浩也跟那人一样蹲在火堆旁烤火取暖,老实得像只鹌鹑。不同的是那人裸着,徐浩穿着衣服,同时就算是同样也裸着,徐浩也没有把垂下来的阴茎垂落到地面上的本事。要知道在没穿越以前,徐浩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屌男,可一遭穿越过后他的本钱就有显得很普通了------和这位真正的大屌男相比,徐浩那根当真要逊色不少。
不多会儿后衣服烤干了,那人重新把所有的衣物穿回身上。穿在最里面是件中长褂那样的里衣,然后是厚实的粗麻衣,最外层是兽皮硝制的皮革衣服,估计是类似于皮甲一样的东西。
徐浩注意到他没有穿内裤可穿,只有一层面料比粗麻布略好一点的类似于衬裤一样的里裤。所以在套上冰冷的粗麻裤子时他显得很苦恼,先是捏着粗大的肉柱往左边放,然后往右边放,又试图把它塞进两腿的空隙里,折腾来折腾去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最后只能无耐的放弃这种徒劳的举动,任由得它不受拘束的在裤裆里自由甩荡------个中滋味肯会非常难受,大凡体验过做一名'无拘无束'的男子汉的男人都知道这种滋味。
特别是他还穿着那种落后时空用粗纺工艺编织而成的粗麻布裤子,再配上一根包皮全都褪到冠状沟后面龟头发育极好的裸露龟头,粗麻布对敏感的龟头的打磨会让任何一个男人感觉到如同活在地狱当中......
于是徐浩很不厚道的笑了,一点都不想告诉他其实就算再简陋的条件也可以制造出兜裆布这样的东西来束缚住做自由钟摆运动的大屌,以此做为他不让自己顺利跳湖的报复。
但等徐浩嘲笑完别人以后他自己的笑容也僵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龟头也在被打磨着,其程度还更加凶残------他的裤子布料没别人的好,更加的劣质,龟头的触感跟接触砂纸。
万恶的落后中世经时代!
徐浩难看的脸色引起了对方的误解,那人掏出一个硬得能当铁饼使的疑似粗面饼样的东西在火上烤着,嘴里用温和的口气徐徐劝解道:"其实你也不能怪王子,整件事不是他的主意。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其中的原因跟你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见徐浩露出认真听的模样,他微笑道:"十年前他和尤瑟王一起经过你所在的村子时被毒蛇咬了,随队伍出行的药剂师连那种毒蛇都没有见过,紧急情况下根本不可能马上就配出来对症的解药。那种毒又拖不得,它暴发起来非常狂烈,一点都不敢耽搁。"
将那可怕的面饼递了个给徐浩,他又道:"眼看着十二岁亚瑟王子就要毙命在蛇吻之下时,是你,当时是你找来解毒的药草救了他,拯救了伟大的尤瑟王,尤瑟·潘德拉贡之子。"
眼光深深的看着徐浩,他继续道:"而在这个时候尤瑟王接到了预言师的预言:'命为梅林拯救王子于蛇吻之下的孩子,必将辅佐潘德拉贡这个姓氏响稳不列颠!'"
徐浩已经听得呆了,鬼故事听着这么扯蛋也就罢了,怎么这些个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呢?
还没来得及问及他所提到的那个名字的意义时,又听他继续道:"于是尤瑟王当即宣布,给予你做为亚瑟王子贴身仆人的荣耀!"停了停,他微笑道:"别看只是一名仆人,它的荣耀远远越过我们这样的护卫骑士。你看,比如我就不敢拿对待真正的仆人那样的态度对待你。更何况尤瑟王又没说过你只能停止在这一步。你是只属于亚瑟王子的仆人,仍然是个自由民,所以你大可以继续往上走,成为骑士扈从、见习骑士、骑士,最获得爵位后继续升迁。亚瑟王子跟他父亲不一样,他是个宽厚忠诚的朋友,名义上叫做他的仆人,实际上他很可能把你当成朋友来------"
所以我还得因为拯救了一名王子后被强迫成为王子的贴身仆人而感恩戴德,心里升起无上荣耀?这是什么见鬼的的逻辑?!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等等!"徐浩急促的喘着气,手里的劲使得差点没把铁饼样的饼子捏碎:"尤瑟王叫做尤瑟·潘德拉贡,那什么亚瑟王子,我未来的主人叫做亚瑟·潘德拉贡?"
"不可以这样毫无礼貌的直呼王储的称名。"那人温和的制止:"这是冒犯之罪,被直接砍头都有可能。"
我管他个鬼!徐浩抖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叫什么来着?"
英俊的男人像智商被侮辱了一样微微帅气的挑起了眉毛:"梅林。"
"梅林?!"
"对。我还知道你今年二十一岁。我奉尤瑟王之命在今年将你带出群山,去完成你的使命,侍奉亚瑟王子。"
徐浩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那尤瑟·潘德拉贡和亚瑟·潘德拉贡,以及梅林的大名疯狂的在他脑子里旋转。他穿越过来的时空真跟他想像的一样么?自己穿成了那个世人皆知的传奇级别的大法师梅林?!还有传说中的先拨石中剑,后来又手握从湖中仙女那里得来的王者之剑征服不列颠的亚瑟王,他是自己的主子?!
徐浩不敢相信的惊瞪着眼瞳,机械的开合运动着嘴巴半晌,最后才惊恐的求证般问道:"那......那......你呢?你......你......又是谁......谁?"
他紧张得都结巴了。
被问询之人无奈的笑,英俊的脸庞依然带着那种温和如水的暖意:"说好几遍你都没记住。我叫做兰斯洛特。"
果然是他!
徐浩下意识举起手里那块铁饼来猛的往自己头上敲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嗝的一声,一口气没提上来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梅林!"
别梅林了,赶紧的,让我穿回去,他妈的这个地方太可怕了!简直有毒!晕过去那一刹那,这是徐浩心里唯一的念头。
0002
再醒过来的时候疑似兰斯洛特的帅哥还蹲在原地烤饼子。
"兰斯洛特。"
"嗯?"那个人转过头,动作自然得徐浩没有办法去怀疑兰斯洛特真的是他的名字,并不是因为某种低劣的恶作剧捏造来哄骗他。
"我晕过去多久?"
兰斯洛特估算了一下时间:"大概两、三分钟。你是因为即将成为王子的仆从而兴奋得无法控制自己吗?"
是啊,我他妈自己控制不住我自己,兴奋得都晕过去了。谁信?真是活见鬼,那是被吓得成那样的好吗!怎么就没有哪本书记载得有真正的兰斯洛特有缺心眼这种属性?做为亚瑟王的第一骑士,他这么萌蠢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徐浩开始翻白眼,完全想像不出来真实的亚瑟王应该是什么样子。以兰斯洛特做为参考的话,只怕其形像会跟历史传说中的偏差出十万八千里。
"梅林。"
"梅林。"
"梅林!"
听到第三遍徐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他,自己魂穿到这里后有了个新名字,梅林。因为对这个名字没有归属感,而且古英语的发音中它听起来更像墨林,徐浩对它的条件反射慢得离谱。
"什么事,兰斯洛特。"
"你应该叫我兰斯洛特骑士,或者简称我为先生也行。虽然我并不在意称呼,可进了卡梅洛城后,会有其它呆板的官人在意这个。"
所以正确的古英语称呼应该是Sir Lancelot,后来升级变成了Launcelot du Lac,兰斯洛特爵士。话说,穿越的福利居然是自动精通古英语,这真是够了......穿越金手指为什么不能是某种意念控制,比如心念一动就有猛男自动脱衣投怀送抱?徐浩在心里吐槽着这个,嘴里则问道:"我们是回卡梅洛?不是应该是廷塔杰尔城堡吗?"
兰斯洛特奇怪的看着徐浩:"你怎么知道亚瑟王子是在廷塔杰尔城堡里诞生的?这是个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徐浩缩了缩头,抱歉,自己小说和电视电影看多了,在某些方面搞不好比亚瑟自己还更了解他。要知道这位大人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早已经被各类小说家文学家历史家等等各种家剖析得支离破碎,像这些知识点,文学课堂上要是划横线要考的。做为精英学霸的他能不知道?
好在兰斯洛特也不追究,嘴里说道:"他在廷塔杰尔城堡诞生,十二岁的时候回到卡梅洛,就是你救了他的那次。然后他一直在卡梅洛接受教育和武技训练。"
徐浩便不再说话,他怕越说自己暴露出来的问题就越多,最后被兰斯洛特当妖孽给灭了。他可是在浴缸里被水淹穿过来的,被兵解的话谁敢保证能穿回去?再说了,被乱剑捅死什么的也太疼了,这种死法很不好!
兰斯洛特也不是个话多的人,两人就沉默下来。
下午的时间因为徐浩被自己穿越后的身份给震住,也因为有兰斯洛特这个武力值突破天际的人在,他暂时没有了寻死寻活的举动,兰斯洛特才得以带着徐洛加快了赶路的步伐。到了傍晚时分,兰斯洛特停下赶路的步伐,带着累得腿软得像面条一样的徐浩建立营地休息。
临时营地选了个背后的山壁凹处,前靠山壁,前临茂密的灌木丛,既避风雪又能很好的进行防御,兰斯洛特的野外生存经验显得很丰富。
而徐浩,用门牙一点一点的磨着咽下去那个可怕的面包以后就算是盖着兰斯洛特的羊毛毯,守在火堆边上也被冻得直是发抖。会这样的原因一是体质差,二是穿越前他做为一个生长温暖南方的南方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北方那样的寒冷,更何况这还是中世纪的古英国,时间上处于小冰河时期还不算,地理位置还很靠北,活活冻死人。
看着这样的他,已经把厚羊毛毯让出去,自己打算守着火堆和衣而卧的兰斯洛特无奈的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给火堆添了些柴火让火烧得更旺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徐浩呆呆的看着他把自己脱得精光,而后赤身钻进羊毛毯里来伸手抱住了自己。顿时一股雄厚好闻的男人气息包裹住了徐浩,让徐浩再一次惊觉抱住自己的这个男人有多性感健美。
又通过身体的感觉意识到到兰斯洛特那根粗大肉柱正紧挨着自己的两腿间,无论其雄伟的尺寸,还是高热的温度都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时,徐浩那属于同性恋的感知迅速的就苏醒了过来。
徐浩小声问道:"你过来做什么?"
"你冷。"
"为什么要抱着我?"
兰斯洛特的口气波澜不惊:"你冷。"
"那......为什么你还要光脱衣服?"
"因为你冷。"
"敢不敢回答时不要这么简洁精炼?"徐浩吐槽。
兰斯洛特便道:"衣服外表冰凉,你会受寒生病。而我体温高,抱着你你就不冷了。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暖和。"
徐浩有些小感动,传说中的兰斯洛特是个好人鸭~
心里纠结了一下:"那我要不要也脱?"
"脱吧。等暖和了再脱,把脱下来的衣服垫在身体下面,会更暖和些。"
两人面对面的小声说话,气息喷在对方脸上让两人被一层暧昧的气息宠罩着,这让徐浩的脸慢慢升上一层红晕,竟有点初恋时那种感觉。
兰斯洛特说完就闭上眼,呼吸很快因入睡变得均匀起来。在野蛮落后的时代长大的他能轻易适应各种恶劣环境,轻松入睡完全不是问题。从闭上眼到入睡,他前后所花的时间不超过二十秒。
而徐浩则睡不着,等到身体感觉到暖和了才挣脱开兰斯洛特的拥抱,把衣服脱下垫在身下重新倒回去。
兰斯洛特的警惕性把徐浩排除在外,感觉到徐浩的重新靠近时尽管他没有醒来,却自动的张开双臂重新将徐浩圈进自己怀里后再一次沉睡过去。
在兰斯洛特温暖宽广的怀里很舒服,两具赤裸的年轻身体重新贴合在一起时,那美妙的滋味让徐浩浑身绷紧,不停的在心里自我暗示:我不能硬起来。他是一根木头,他是一根木头,他是一根木头......
只是这根木头的气味真好闻,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浓厚得如同实质一般。这根木头的手臂真强壮,被他抱着实在是安全感十足。而且这根木头不仅胸前的两点正顶着自己的乳头不说,还长得有一根自己喜欢不已的粗大男根,它正因为紧拥而挤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摩擦着皮肤带来的快感让人感觉到战栗不已。
停!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勃起而让兰斯洛特厌恶,徐浩强迫自己去背述毛爷爷语录,最后终于在枪杆里出政权、人力定胜天力、砸锅卖铁造枪炮、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等等系列精典语句的轰炸下终于克制住了自己而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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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时空的野外露宿让徐浩的睡眠很浅,半夜的时候他就醒了。醒来后发现两人的睡姿变了个样,兰斯洛特平躺着,身体摆出最老实本份的睡姿:平躺正卧,两腿并拢脚尖轻松的微向两边展开,两手规矩的平放在身体两侧。徐浩自己左侧着半边身边趴在兰斯洛特身上,头忱在他肩头上紧贴着他的脸,右腿曲起压在他的小腹上,大腿内侧正下方压着的就是兰斯洛特的粗大阴茎。
自己的腿正压着的事物的触感火速冲向徐浩的脑袋,让他立刻清醒的变得口干舌躁,胯下的阴茎迅速挺立起来挤压着兰斯洛特的左臀。
拥抱着这样的极品男人睡觉真是舒服啊!
感觉到自己龟头顶端的裂口正在慢慢的因为性兴奋而渗出粘液,为了不涂在英伟的第一骑士的臀部上而被他所厌恶------传说中兰斯洛特喜欢的是女人,而且还是亚瑟王的皇后桂尼维亚,他对她的柏拉图式的爱情举世皆知。种种事迹说明这位传奇骑士百分之百是个异性恋,他必然反感同性爱。所以徐浩克制着挪开自己的身体,钻出毛毯去给火堆添上柴让它重新烧旺,这才重新钻回来躺下。
躺下也无法再入睡,徐浩便侧身面对着兰斯洛特,悄悄的借着火光打量他。
第一骑士兰斯洛特真的很英俊,以前徐浩看到形容男人的脸形是刀削斧凿时总联想复活岛上的巨石像,现在看着兰斯洛特线条英朗的脸庞时,脑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形容词还当真就是刀削斧凿。
他的睫毛很长,好像欧洲人的睫毛普遍都很长。毛绒绒的,又长长的睫毛在火花的映射下在他脸颊上投出两片扇形的阴影,平白让他的脸庞更添几分精雕细琢般的精致。
脸部正中的鼻子很挺拨,仿佛是在证明网上那个邪说一样:有着挺拨鼻子的男人都有一根大JB。再配上阳刚帅气的深轮廓西式窄脸,以及平整有形的性格下巴,这男人貌似让人无法挑出长相上的缺点。
而他的脾气也跟传说中的一样,接触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就算以徐浩那来自于现代精英同志的眼光来看,兰斯洛特其人仍然像真正的贵族那样显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这就在徐浩心里添加了更多的印象分。
怔怔的看着他的睡脸,那股属于同性恋的邪火在徐浩心里越烧越旺,渐渐的掩盖住了徐浩的理智:他想摸摸他那根雄伟的大JB,轻轻不让兰斯洛特发觉,只摸一下过过瘾就好。
于是徐浩屏住呼吸,装作无意识的重新伸手过去环住兰斯洛特的腹部。静等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惊醒他以后又缩回一些距离把手掌滑到他的腹部上方。
兰斯洛特没有任何反应,仍是平稳的呼吸着。
而徐浩手底下的腹部肌肉在告诉他兰斯洛特的腹肌有多健美,这样松松的平躺着徐浩也能摸到他清晰的腹肌纹理。它们一块块的壁垒分明,在光滑的皮肤下面显得结实又弹性十足。
尽管它们摸起来手感非常之好,但徐浩更想摸到的不是这个。咬了咬牙后,徐浩继续大胆的装着睡着时无意识的举动,手沿着兰斯洛特的腹部往下滑,小心谨慎的往着自己的目的地探过去。
整个过程中徐浩能感觉到除了头发和胡须外,兰斯洛特的体毛真的很少,体毛的分布情况更像一个文明社会的男人而不像是一个中古世纪的武夫应该有的那种茂密。严格的说,兰斯洛特体毛稀少的程度应该叫做白虎男。
据说每一个白虎男都是骚到暴的性欲狂,英俊的兰斯洛特骑士也是吗?
越过肚脐以后,顺着他坚实平坦的小腹摸下去,徐浩真的没有在他小腹上摸到阴毛,这个白虎男摸起来的手感清爽极了,满手让人舒适不已的健子肉。
提心吊胆的长途跋涉之后,徐浩的手指触摸到兰斯洛特肉柱的根部。它显得非常柔软,尽管沉甸甸的肉质感十足,触感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其上覆盖的那层薄薄的皮肤能轻易的被手指拨动。
已经摸到向往不已的肉柱根部了,徐浩被那种美妙的触感彻底粉碎了理智。他进一步伸手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惊喜的发现自己就算展开手也不能完全覆盖住它。它的头部仍然漏在指尖外,指尖只能碰触到它膨起的肉冠边缘。
我摸到了兰斯洛特的大JB!明悟一般的念头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徐浩,哪里还记得自己只摸一下就好的初衷?摸再久都不够!
用手指尖轻轻骚着兰斯洛特落那与柱身粗细落差明显肉冠边缘,抚摸男性雄伟的性器官的兴奋感让徐浩口干舌躁的直吞口水,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手指触感上,差不多已经降到零的警惕性让他根本没发现兰斯洛特的呼吸已经停住,一直停了三、五息之后才开始重新呼吸。
重新呼吸的节奏不再放松自然,而是带着一种自制的固定频率。徐浩更没有发现兰斯洛特平放的两手已经慢慢握成了拳头,额头上修长的剑眉先是皱起又强迫自己放松,露出一种犹豫不定该不该拿开这只放放肆的手掌的纠结。
欲望之中徐浩哪还有理智,他只惊喜于自己手掌下这根肉具明显的变化,它正在膨胀变硬,肉柱显得更粗大了,肉冠沟也在随着它的伸展而远离指尖,不再能骚得着它。
徐浩不满的伸开手,往下探过去,终于整个儿握住了它。
兰斯洛特的身体突然一颤,他醒了?!
徐浩顿时惊得一动不敢动,连手里握着的器物都不敢放开,这样的话他还能圆谎,把一切都推到自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故意猥亵他的由头上。
但兰斯洛特没有接下来的反应,除了手里被握着的阴茎仍然在继续涨大变硬以外,他仍是给徐浩一种在沉睡中因为被剌激到阴茎而自然勃起的感觉。
很快的,徐浩连兰斯洛特柱体上鼓起的虬结曲折血管也能清晰的摸到。那根粗大的阳具像是被注入了旺盛的生命力,终于在徐浩手里展现出它勃发时的狰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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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的很粗,还很长,粗长的程度远远超过徐浩所见识过的所有性器。
徐浩重生成梅林以后不算小的手掌也只能虚虚的握住它。茎身的粗度让手指不能合拢还剩下半指宽的缝隙,长度让徐浩也只能握住一半,另一半的长度连着龟头不知道伸向了哪里。
尽管徐浩急切的想摸到它的龟头这个更让人迷醉的部位,但手里这根极品阴茎还是让徐浩没有猴急的摸过去,而是仔细的用手指去描绘它的形态,像盲人那样通过手指去'看'它。
实际上,不敢掀开毛毯去看,只能用手指去'看'方式反而显得更加让人心跳不已。
在手指的感觉里,粗大的茎体并不是完整的圆柱状。它大体呈一个圆柱体,正面略有些扁平,茎体腹部包裹着尿道的索体凸出柱形成另一个圆弧。如果能用眼睛看的话,会看到兰斯洛特的阳具腹面上有明显的隆起,它会让整根柱体极具力量度,十分雄健强劲。男性的性力量通过它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确实是一根很极品的巨柱。
它上面起伏的血管摸起来让它显出一种粗糙感,和平滑的阴茎皮肤触感形成了奇特的反差,手感非常舒服,让人爱不释手。这样完全勃发的状态甚至可以让徐浩在紧握它时能感觉到手里这个男人心脏跳动的频率,它通过柱身的脉动传递到徐浩手心,让他心里有了一种掌握了这个男人的一切的错觉。
徐浩像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那样全副心神在感受它,发现不了兰斯洛特细微的面部表情已经不再能很好的控制住,从犹豫不定变成了迷茫。从那个除了兰斯洛特自己以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抚摸过的器官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正在征服未经人事的男人,从没输给过战斗的人正在输给自己的欲望。
睁开眼睛拿开他的爪子,揍他喝斥他的不正当行为,然后尴尬走完剩下的路程,还是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盼他自己收手大家好继续睡觉?
兰斯洛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能算是正确的反应,像他这样的谦和君子首次遭遇这种被人抚摸性器的事情,他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因为他的犹豫,事态才变得更加无法掌控。等那只手不再安于抚摸局部,继续进一步探索着终于达到顶点,在摸到顶端分泌出来的润滑粘液而重重抓握住怒涨的龟头时,第一骑士被别人的手指抚摸自己性器的快感彻底击溃,放纵自己沉醉进去任由那只如同有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而徐浩刚摸到兰斯洛特的龟头时第一个感觉是吃惊,它真大,像个鸭蛋那样大。龟头的皮肤因为充血膨胀而被撑得十分光滑,用手指摩擦它的时候就像在摸一颗剥了壳的蛋,有抚摸凝固了的蛋白质那种类似的细腻丝滑触觉。
用手指摩擦龟头的快感十足强烈,连迷醉中警惕性极低的徐浩都能感觉自己的手指摩擦着兰斯洛特的龟头时他身体的颤抖。有几次都以为他被剌激得醒过来了,但静等片刻过后除了身体颤抖以外,第一骑士没有别的任何举动。所以徐浩在欲望的作用下偏执的认为他仍着在熟睡,颤抖只是身体在触摸下的本能反应。
他还是用探索的力度小心翼翼用食指慢慢探向龟头的顶端,现在不是因为谨慎,而是这样的肉质龟头值得慢慢的把玩。
然后他摸到了龟头裂缝那里泊泊的粘液,它竟然已经流出来很多了,跟自己的一样沾湿了整个龟头系带下面的肉柱腹面。
徐浩惊喜的感觉到至少这个男人的身体享受这样的抚摸,兰斯洛特的性兴奋高涨着,阴茎在自己手里响应着自己的挑逗,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这是很舒服的明证!
整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冲击过徐浩的脑袋,让他重重的握住了那个湿润的龟头,把粘稠润滑的淫水用手指在上面抹开,用熟练的动作来回搓揉了几下。
随着这个动作,兰斯洛特的身体猛在徐浩手底下绷紧,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他的手掌啪的一下伸过来盖住徐浩的手。
他真的醒了,还把自己抓了个现场!
徐浩吓得僵了,居然一直紧握着兰斯洛特的龟头没有撒手。
但第一骑士仍然紧闭着眼,除了盖住徐浩的手就再没有了其它动作。他的呼吸很急促,性感的薄唇抿着,鼻翼一张一缩着,两枚眼珠在眼睑下面快速转动,整个身体绷紧得像一块木板。而他粗大勃起的性器仍握在徐浩手里,他自己的手掌握着徐浩的手掌,挺立的粗长肉柱从徐浩的虎口伸出来把厚毛毯顶出一顶小帐蓬,帐蓬底下的肉茎则由两人的手掌共同握着它。
第一骑士没有发怒狂躁,也没有挥打开徐浩的手,仅仅就是覆盖着它,像是在制止徐浩的进一步动作,又像是在往上施加压力好让他握着更紧一些。
徐浩懵在原地不敢动,两人就这么静止着。寒冷的夜风在灌木丛外呼呼的吹,偶有积雪噗噗的落下,伴着火堆里柴枝烧得爆裂的噼啪微响,凸显得夜晚十分安静。
僵硬半晌后,一直静止不动的兰斯洛特让徐浩突然意识到有些他期盼着的,但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他大着胆子开始谨慎求证,小范围的活动手指摩擦兰斯洛特的龟头腹面,在第一骑士的龟头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很惊喜的,徐浩发现兰斯洛特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开始颤抖,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舒服与难受并行,欲望与道德感交战,种种表情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的表情。他的手指在微微发力想制止自己的动作,但反抗显得非常无力,更像是想要平复这种陌生的快感给他带来的强烈冲击。
到了这个时候做为一个质深的Gay,徐浩哪还能不明白兰斯洛特的反应?至少在今晚,他可以用手和技巧征服这个传奇骑士,让他沉沦在自己带来的快感里。
沉默中,徐浩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兰斯洛特的手掌坚定的把它拿开。中途的遇到的抵抗非常微弱,等到徐浩把他的掌推开时,兰斯洛特一手握紧成拳,另一只手臂曲起盖在眼睛上,在徐浩眼里形成一副战败投降的模样。
徐浩终于全面接管了兰斯洛特那根流着泊泊淫水的性器,肆无忌惮的借着丝滑的液体在羊毛毯的掩盖上流畅的来回搓揉它。
兰斯洛特完全停止了反抗,嘴里发出低沉性感呜咽声,两条修长健壮的腿在毛毯下辛苦的挣扎,一会儿绷紧合拢,一会儿又张开,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被抛上岸的鱼。
徐浩紧紧握住了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JB,随着更加剧烈的撸动摩擦,从他的尿道口里流出更多的淫水,连带包皮里以及整个柱体都是黏糊糊的,像放到装满了润滑剂的桶里再拿出来那样。熟练的揉弄着他的阳物,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兰斯洛特的身体不由自主反复向上拱着,急切的把整根阴茎全交到徐浩手里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兰斯洛特挺起下腹带动粗大的龟头往上耸动的动作强劲而有力,硬成钢铁一样的龟头一胀一胀的不停随着徐浩的动作和他自己耸动的动作在徐浩手掌的虎口入顶出探入,来回抽动。咿咿呀呀的呜咽声无法控制的变得更大,第一骑士不停的摇摆着身子,徐浩感觉到他身体表面泌出许多细密的汗珠,正在粘湿两人紧贴的位置。在火光映照的厚毛毯下,徐浩紧紧一手握住他JB根部,像搓玩健身球一样揉搓着他的睾丸,另一只手裹挟着兰斯洛特龟头缝暴浆一样往外流淌的丝滑淫液不停的在他的马眼、冠状沟游弋。
喘息声,呻吟声,又痛苦又欢愉的闷哼,还有手掌在茎体以及龟头上不停摩擦手淫造成的噗噗水声,在毛毯里织响着此起彼伏。在陌生的强烈快感冲击之下,兰斯洛特再也忍不住了,呜咽声转变成压抑的低声喊叫,阴茎掌握在徐浩手里无助的被摆弄着,沉醉于性欲当中。
0004
像他这样的阳刚男人被欲望支配的兴奋表情极大的取悦到了徐浩,撸动他那根硕大阳具的动作变得速度狂乱而没有节制,握住肉柱的那只手每次都紧握的龟头往下撸动,一直撸到肉柱的根部,再重新搓揉回来,每次双程的来回徐浩都能满意的听见第一骑士无法控制的在低喊中倒吸气。
在那一刻,现代穿越而来的徐浩真的变身成了这个时空的梅林,母亲是一个破落王国的国王之女,父亲是名叫做'梦淫妖'的魔鬼。梦淫妖最擅长也最喜欢的事就是让人淫乱,制造肉体的快感,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就像是徐浩现在在做着的事,骑士回馈回来的反应让人能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兰斯洛特在快感下的挣扎有些激烈,徐浩带着点恶意的把双手按在兰斯洛特紧绷的大腿肌肉上强行按住它们的所有动作,第一骑士无力的扭动着身体,以他的武力值明明可以轻易推翻徐浩的钳制,却仍是将主动权交了出来。现在就算是徐浩的手不摩擦搓揉他的肉具,他也会主动的挺动胯部挺起阴茎捣弄徐浩用手掌拳握而成的肉套,用粗大的龟头去蹭弄徐浩的掌心。
正直的第一骑士兰斯洛斯从来没有尝试过手淫,肉欲从来不是他骑士精神的一部份。如同禁欲一样生活了二十几年,欲望一但被徐浩这个喜欢男人JB的同志点燃,那就像是点燃了一座沉默的活火山!不想让他暴发都不行了,他自己在试着抽送肉棒寻找快感,整个身体的动作因为长期禁欲后的暴发显得特别的淫靡迷乱。
徐浩就喜欢他这种被点燃后打破温和禁欲的表像,这让他也很兴奋,不必用手去碰自己的JB,他自己的JB也跟兰斯洛特的JB一样淫液肆意横流,流淌在自己身体上,甩沾到兰斯洛特身上以及毛毯上,弄得整个毛毯里狼狈不堪。两人的淫液一起散发着男人独有的腥膻味道,剌激得兰斯洛特从反感到越来越适应这种独特的气味,它背后所体现出来的淫秽意味让他快要疯了。
"不......不......别这样......"
兰斯破碎的低喊让徐浩越发兴奋,他几乎是在狠狠的揉搓那根湿淋淋的滚烫阴茎,用掌心包住着它旋转捻动那个不停冒水的小口子,又用两根手指分开它,用指尖钻进进去搓弄里面连兰斯洛特自己都没有碰到过的嫩肉。
低喊已经快要变成了哀求,手里的肉柱已经硬到了极点,鼓涨得像一根表面布满粗造纹路的烧红铁棍,龟头更是涨大了极限,不用徐浩用手指掰开它,它也像一张小嘴那样微张着,光是用手指摸,也能感觉得到它的淫荡模样。
他像虾米一样弓着身体躲避徐浩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龟头一涨一涨的在徐浩手里跳动,两颗睾丸紧贴在小腹底下的阴囊里,而阴囊表面布满了汗水和前列腺分泌液,不断提升着预示顶点的到来。
看着这样的他,徐浩真是爱得无法自禁。他越发加快了手里的来回撸动,一低头咬住了兰斯洛特胸前的乳头用劲的吸吮。
乳头的突然被吸让兰斯洛特一下就达到了高潮,虾米样的身体突然打直,又反向弓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死死顶在徐浩掌心里。他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动,两腿像打摆子一样抽搐着哆嗦起来,暴涨的龟头在徐浩手里有力的跳动着,滚烫有力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而出,粘稠而腥咸的液体劲道十足的冲击着徐浩的掌心,给徐浩带来心理上强烈的快感。
第一股精液喷射出来时兰斯洛特就停止了低喊,脑里空白着,不受控制的身体像强劲有力的泵,挤压着精囊里的精液从肉柱里狂喷而出。要不是徐浩捏死龟头堵住喷口,那种冲击力能让精液柱飙出去几米开外。
而兰斯洛特的精液量是如此的巨大,从徐浩手掌里被挤出来,顺着徐浩的手臂流淌,又滚落到兰斯洛特腹部上,一片狼藉。更加腥骚的精液气味散发开来,带着兰斯洛特独有的男人味道,很矛盾的让人觉得虽然腥骚,可又很好闻。
强壮的身体里因为从未自渎而贮存了大量的精液,第一骑士足足喷了十几股后仍在持续喷射精液。
最强烈的高潮已经过去了,余韵却还在掌控着他。等精液的喷射力量慢慢变得微弱时,兰斯洛特的身体无力的躺回地面,阴茎并没有软缩下去,而是被徐浩握着继续搓弄,从尿道口往外流淌剩余的精华。
真是极品,徐浩情不自禁的把玩搓弄着它,直到射精后敏感十足的龟头传来让人颤栗的难受,兰斯洛特才又挣扎起来。
徐浩爱怜的放开这根巨大的肉棒,不再揉搓撸动它作弄敏感的肉冠,而是轻轻抚摸着它的腹味。这样的抚摸让兰斯洛特非常舒服,情不自禁从嘴里发出轻微的叹气声。
高潮过后,两人的理智都在慢慢回笼,尴尬的气氛开始在毛毯的覆盖下伸展开来。兰斯洛特一点一点的放松身体,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过眼。他像筋疲力尽的平躺在那里,阴茎在徐浩的抚摸慢慢变软,恢复到正常状态。
徐浩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肉柱,他也没有反抗。徐浩便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出着神,想着该怎么面对发生了这一切之后的兰斯洛特。
到最后都没想出个结果,徐浩自己没有射的JB倒是软了下去,贴在兰斯洛特的腿侧。
到了这个时候精液和淫液的粘稠就让人感觉到不好受了。徐浩只得爬起来,扯过兰斯洛特的里衣温柔的擦拭着自己和他的脏乱,整个过程兰斯洛特一直一动不动,像个因为快感而互相耍弄阴茎达到高潮后射了精的直男那样,用装睡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难为情。
等到徐浩清洁完两人之后,兰斯洛特发出轻轻一声放松的吁声,然后翻身背对着徐浩。
徐浩看着他的背影,控制不住的回味他坚硬粗大的肉具,灵活圆润的睾丸,莫明感到情感释放出去以后得不到回应的空虚惆怅。
耳里听着兰斯洛特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缓均匀,徐浩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明天他醒来之后的尴尬情景。
抱着这样的心情,徐浩最后仍是睡着了。
梦里,有个新认识的有着粗大性器的男人,他是亚瑟王那个时代的第一骑士,名字叫做兰斯洛特。
0005
早上醒来的时候兰斯洛特仍然躺在徐浩身边,这让徐浩觉得很奇怪,像他这样的武者,不是应该天不亮就起身练武的吗?
虽然他没起身,但徐浩知道兰斯洛特已经醒了,那家伙的呼吸节奏就跟昨晚上他装睡的时候一模一样。想到这里,对方那火热的身体,汗湿的皮肤,还有滚烫炽的粗大阴茎,饱满鼓胀的龟头又跳进他脑海里,让徐浩不由自主的呼吸一窒。
"醒了?"兰斯洛特带着鼻音问道,微有些沙哑的温和声音在清晨显得非常迷人。
"嗯。"
徐浩有理智在的时候就理性的显得很弱势,有点不敢去想像接下来兰斯洛特的暴风骤雨。
在青葱那样的岁月里,徐浩曾因为懵懂的爱情写过一封情书给一个直男同学,那封情书最终被贴这位同学贴到学校广场边上宣传栏里。庆幸的是当时徐浩没有留下姓名,才避免了一场让人无法想像的灾难,而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可比那封情书要严重多了。
但想像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徐浩就听到第一骑士用温和的,但是充满了复杂情感的声音叫着自己的新名字:"梅林。"
"嗯。"徐浩又应了一声。
"起来吧。还有一大段路要赶,我们至少要走四天才能赶到最近的驻站进行补给。在那里我们可以试着看能不能得到马匹,有了马匹之后的剩下的路程就会轻松多了。"
徐浩霍地转头诧异的看着兰斯洛特,被自己玩弄成那样都没发脾气,第一骑士倒底是真的足够温和还是不想揭破两人之间的性事免得大家都尴尬?不管怎么说,兰斯洛特这家伙的脾气倒真是好,不给自己难堪就能最大的体现出这点来。
兰斯洛特的脸在徐浩的注视下微微有些发红,他干咳了一声,像是很平静的那样坐起身来。
感觉到徐浩的眼光落到自己光裸的身体上,他本能的拉扯了一下毛毯想要遮掩身体。虽然他马上就放弃了这个举动,徐浩却仍是能感觉到他无法像性事发生之前那样能自在的光裸着面对自己了。
看着他故作平静的扯过里衣想往身上套,那上面已经僵硬形成斑块的精斑,还有滴落得更浓厚的已经风干成了干皮的痕迹让第一骑士手足无措的呆坐了半晌绷着脸没有动作。
徐浩想说洗一洗再穿吧,又实在说不出口。就看到兰斯洛特闻到那上面的精液气闻后皱了皱眉,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往身上套。
好尴尬啊......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来缓解才好,徐浩只好也木然的看着他穿衣服。
穿好上身,兰斯洛特才掀开毛毯穿裤子。
突然裸露出来的修长大腿和它之间软垂的硕大肉具让徐浩呆了呆,控制不住的瞪着它看,关于兰斯洛特一切又闪回到脑里。
兰斯洛特的侧脸陡然一下涨得通红,很显然他也回忆起了一切,几乎本能的伸手遮盖住自己的阴部。可那根柱体实在过于粗长,徐浩的手掌盖不住它,兰斯洛特自己也办不到,那颗形状美观的柔软龟头露了出来,在晨风里甩荡的同时让徐浩和兰斯洛特自己都能看到上面没擦拭干净的干涸精液痕迹。
真是太尴尬了!
两人都沉默无语的楞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好气温实在够低,徐浩鼻腔作痒的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兰斯洛特迅速由石化恢复过来,不再遮掩自己的下体,伸手拉住毛毯紧紧裹住徐浩的身体:"裹好,等我把火升起来你暖和了再穿衣服。"
徐浩呆呆的看着他,莫明心里升起一片温暖。至少,他没有像其它直男那样把自己当作高潮过后擦拭的卫生纸那样用过就丢。传说中传奇骑士的性格真的好得像传说中那样,温文尔雅、慷慨虔诚又彬彬有礼。
徐浩当下感激的应了一声:"嗯。你也快点穿,现在很冷。"
大概是徐浩的回应缓解了许多尴尬,兰斯洛特虽然表现得不自在,却仍是强作镇定开始套裤子。而且他也没有背过身去,相反徐浩还觉得他在偷看自己,像是在观察自己有没有继续去看他的腰胯位置。如此一来徐浩倒当真厚不起那个脸皮一直盯着看了。
于是昨天穿裤那一幕又重新出现,第一骑士握着粗大的性器左摆也不是,右摆也不是,表情从不自主逐渐变得自在,到最后又露出跟昨天一样深受困挠的表情。
看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一脸郁闷样,徐浩莫明的想笑。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那根东西越大越好?唯独这位有意思,那表情倒像是嫌弃它成了累赘不好打理似的。
心情跟昨天已经变得不同,变得看不下去让那根自己喜欢不已的器物深受粗硬麻布裤之苦,徐浩便道:"兰斯洛特。你过来一下。"
兰斯洛特这次没有指正徐浩那不不符合礼仪的不是SirLancelot这样的称呼,很听话的迈了一步靠近徐浩,低头不解的看着他。
徐浩伸手扯住他的里衣,那上面清晰的精斑让两人都不自在得很。
兰斯洛特红着脸嚅嚅的道:"别闹,梅林,该穿上衣服赶路了。"
他什么意思?徐浩因为脑里的其它想法而没有去多想这个,他在兰斯洛特的里衣上面撕了两条布条下来,又道:"你太高了,能跪下来一点吗?我够不到你。"
兰斯洛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跪在徐浩这个平民面前让他这个骑士有点不适应。
徐浩看出来了,解释道:"光着这样直接套裤子,你舒服吗?我能让你舒服点了。跪下来吧,蹲下来的话你身体是弯着的,我不好操作,跪着才能打直身体。相信我,我并不是想要冒犯你的骑士身份。"
兰斯洛特摇着头跪到徐浩身边的毛毯上:"我不是那个意思。骑士精神要求我谦卑自持,并没有让我高人一等。"
我信了才有鬼。徐浩不置可否的笑了下:"我有办法帮你解决你穿裤子难受的问题。来,把腰胯部挺向我这边。"
"腰......腰胯?!"兰斯洛特脸更红了:"梅林!"
徐浩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伸手过去圈住他的蜂腰把他拉过来,一手先拿着一根布条环过他的腰间系上,再拿着另一条从他的腿间穿过去。
整作过程中兰斯洛特柔软的阳具不可避免的摩擦着徐浩的手腕,让徐浩心里一荡,真想狠狠的捏它一把。
但是看兰斯洛特的脸都快红得要滴血出来,徐浩只能作罢,只狠狠看了两眼过过眼瘾,这才用第二根布条兜住他那一大团事物,再把两头从他的腰背前后分别拉出来系在第一根横系的布条上,一个简易的兜裆布就做好了。
"试试,看还甩来甩去不?"
兰斯洛特试着晃动着腰,嘿,那一大团累赘还真被固定住了不再甩来荡去的难受。
徐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下腹,雄伟的器物被兜裆布遮住以后以饱满鼓胀的形状将之高高撑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能清晰的看到卵丸形状和凸起的柱体轮廓反应让它显得更诱人了。特别是它在摇晃的过程中因为份量十足而出来的独特的摇摆姿态,让徐浩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真大,真漂亮!
"挺舒服的。"兰斯洛特又惊又喜,再穿上裤子时有了那层布的保护也不再磨得难受。他便高兴起来,把那些尴尬都抛开了去,微笑道:"看来你做仆人的工作非常在行啊。"
骑士老爷你嘴真甜,齁得人想打人!徐浩回了他一记白果眼,这才掀开毛毯穿衣。
穿衣途中他总是觉得兰斯洛特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晃荡,迷惑的去看他时,骑士却在正常的整理着行装,就像是他产生了错觉一样。
也是,这个家伙根据传说的话是直得笔直的直男,怎么会偷看自己。昨夜不过自己发骚挑逗他的结果罢了,自己期待的事是不会有的。
放弃这个念头后徐浩迅速穿好衣服,两人简单的吃过食物后再一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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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古不列颠人烟稀少,落后的生产力让人类没有足够的力量更多的去征服大自然,人口受生存条件的限制发展起来十分缓慢。兰斯洛特带着徐浩在群山里翻越前行,一整天走下来连一个人烟都没有见到过。
梅林这具身体的耐力完全办法跟兰斯洛特相比,他也就比穿越前徐浩的肉身好上那么一点儿,能达到健康农夫的标准。就算是兰斯洛特在前面披荆斩棘的开路,徐浩只是跟着他屁股后头坐享现成也支撑不住。
早上开始的时候徐浩还有心情去体验古不列颠的风景,那连绵苍劲的群山,它荒芜而又散发着悲壮凄美的身姿总是让徐浩耳边如同幻听那样响起鸣咽的爱尔兰风笛声。寒冷、威严、雄俊、孤独、冰与雪的互相交映,向来是欧洲群山在冬季的主题。人类在这样的景色面前,总是能轻易的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无力,从而生出对大自然伟力的无穷敬畏。又因为敬畏,就容易滋生出崇拜,进而越发拜倒在它的美丽之下。
今天的冰雨已经停了,天气转换成真正的风雪交加,气温维持着昨天的低温,把中古世纪还处于小冰河时期的古不列颠的气候展现得一览无遗。阴冷的天空冷漠而又无情笼罩下来,很快让徐浩失去了去感悟它的心情。现实残酷的轰击着白领精英的小资情调,让徐浩越走越觉得孤独,体力与精神的双重疲劳迅速的击溃了他。
兰斯洛特呢?他是什么感觉?也会像自己一样被群山和风雪衬得渺小无比,无助得觉得孤独吗?还是骑士的精神世界已经强大到无惧任何外界的干扰,对这一切都波澜不惊?
不知道兰斯洛特的心情,又不想让兰斯洛特看轻自己,明明已经挪不动脚步了,徐浩却硬是支撑着自己在风雪坚持着跟着兰斯洛特前行,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示弱。
徐浩不知道的是,他慢下来的时候兰斯洛特也会慢下来等待他。在他气喘如牛也要坚持着跟上脚步时,兰斯洛特会从背后看着他露出欣赏的微笑。小农夫比他想像的要更加坚毅,兰斯洛特对他的存在多了一丝肯定,觉得他有那个资格站在亚瑟身边。
两人就这么带着各自的思绪走着,无论是情绪还是体力的消耗都让人没有说话的念头。
等天黑下来就不再适合赶路,,兰斯洛特便寻找着晚上露营的地方。黑夜里有着太多危险会威胁到生存,人类的力量在它们面前实在不算什么,就算是兰斯洛特也不敢轻易冒犯,特别是现在还带着个一看就没有什么战斗力的梅林。
今天很幸运,兰斯洛特找到了一个干躁的山洞的,它比昨天晚上的住宿条件要好得多。
升起火,兰斯洛特烤软了面饼后唤徐浩:"梅林,吃点东西再睡。"
徐浩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幸好连续被唤了多次以后对梅林这个名字有了点条件反射,歪歪倒倒的转向兰斯洛特那边接过饼子迷迷糊糊的啃着。
啃掉一大半的时候他就睡着了,剩下的饼子落在一边。
兰斯洛特无奈的拾起它,扒下自己的衣服把它烤热了垫在地上。整个过程他着实感激梅林嘴里那叫做兜裆布的东西,它真的好用,避免了自己蹲着时男根拖到地上的问题。
只穿着兜裆布的兰斯洛特扒完了自己再去扒徐浩,山洞里的温度其实不用两人挤着取暖也能顺利过夜,但兰斯洛特无意识的跳过了这个选择,仍是决定两人挤在一起睡。
在剥光徐浩时他遇到了难题,他有些不敢去看徐浩的裸体。明明以前大家做为男人光裸着互相坦裸相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但经过昨晚的事情让兰斯洛特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样那样的获得极致愉悦,特别是那种要人命的快感还是手里这个光裸的家伙的魔掌给自己带来的之后,兰斯洛特就无法淡定的去剥光他。
所以在剥的过程中兰斯洛特尽量不去看他,只是在最后把他塞进毛毯里的时候他仍是快速的浏览一遍对方光裸的身体,眼光在梅林的胯下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知道怎么的,以前没有感觉的男体现在看在兰斯洛特眼中莫明的觉得有了点好奇的感觉。视线中属于梅林的肉棍软嗒嗒的偏倒在他一条腿上,规模也挺可观,只比自己的小一些,在丛生的蜷曲栗色毛发里显眼得很。兰斯洛特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他昨天套弄自己这根跟他一样的器具时的动作,手指在自己龟头上游移的畅快,那种让人颤栗的快感浪潮......
第一骑士的脸腾地红了,赶紧把脑里违背骑士精神淫欲念头赶出去,火速把会引发自己绮思的身体塞进毛毯里去。
随后兰洛斯特拨旺了火,掀开毛毯钻进去靠着梅林。
"兰斯洛特?"
"快睡,梅林。"
徐浩应了一声,困乏的闭上了眼。
看着梅林的睡脸,兰斯洛特轻叹了口气,心情突然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抗拒着什么,还是期待着什么,矛盾得很。
正茫然间,身边的人翻转身体,一只手伸过来环抱着自己,一手顺着自己的胸膛摸摸索索的往下摸。第一骑士手足抚措的又僵在那里,纠结要不要揍他一顿。
很快的,那只手就到达了目的地。等摸到那团巨大的鼓胀时,他胡乱的在上面揉捏了几把,再摸到兜裆布的接头用灵活的手指三下五除二的指开它,用手捏住自己垂落下来的肉柱时才安静了,就这么静静的握着它。
兰斯洛特可以肯定全程中这家伙都是熟睡着的,可就算在睡梦中这个小农夫也那么淫荡,喜欢摸男人的大JB。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小淫魔的手中勃起,而它又得不到昨夜那种舒服的抚慰,兰斯洛特只能无奈的苦笑,低声骂了一声:"小淫魔!"
小淫魔啧巴了一下嘴,身体拱来拱去把自己拱得更贴近兰洛特斯一些,轻握着那根让人舒服的粗大肉棍睡得更沉。
兰斯洛特便笑容更苦,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让他最终没拿开梅林的做恶的手,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命脉要害,勉勉强强的睡了过去。
0006
沉睡之中,徐浩又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梦到兰斯洛特就像历史传说中的那样,因为亚瑟王对他的无比信赖而派遣他成为亚瑟皇后桂尼维亚的近身待卫。随着两人的不断接触,纯情的兰斯洛特无法避免的爱上了这位在传说中拥有'令人惊叹的美丽,那美丽足以令所有男人心动'的美丽皇后。
紧随其后的事也跟历史传说的一样,亚瑟王发现了两人的私情,因为当时的基督教道德标准,男性不得对爱人的'精神外遇'怀有嫉妒之心而无法下令处决兰斯洛特。兰斯洛特虽然没有因为这个而丢命,他一生的遭遇却因为这个急转直下,先是经由骑士莫德雷德骑士为首的骑士团发难,要求处与桂尼维亚火刑,随后又有兰斯洛特劫法场救走桂尼维亚一起私奔,最后在教皇的劝导下归还桂尼维亚。
王国的命运和亚瑟王、桂尼维亚、兰斯洛特紧紧相连。一切以桂尼维亚和兰斯洛特的私情开始,以亚瑟王和莫德雷德的决斗重伤垂死为代价,亚瑟王国从鼎盛走向衰败,最终桂尼维亚当了一名修女,终日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惩罚自己。兰斯洛特更在绝望当中成了一名修士,一天更比一天消瘦,直到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孤独死去。
梦里的画面就停止在一个干瘪孤寂的老人呆呆的望着天空,眼里慢慢失去神采的那一刻上。
那一幕让人心疼莫明,徐浩醒过来的时候胸口像压着一块千斤大石,沉闷得无法呼吸!
他惊慌的喊了一声:"兰斯洛特!"
正赤裸着身体跟兜裆艰苦战斗的骑士回过头来不解微笑着看向徐浩:"怎么了,梅林?"
徐浩还有一半的心神沉侵在梦中,只看到火光照在他的侧颜上,给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橙红的暖色光晕,衬托得他容貌俊美得就如同会发光的神祇那般英气逼人。但他的表情又是温暖柔和的,侧脸笑着时笑容轻暖如风,即耀眼又不剌眼,当得古中文里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赞美。
这样的优秀男子怎么会沦落到那样的下场?众亲叛离被驱逐出骑士队伍,声名狼藉成了臭不可闻的罪人,手兄相残和亲如兄弟的骑士高文反目成仇,甚至到最后连桂尼维亚的爱情都没有得到,皇后自责之下成为了修女,亲手斩断了对他的爱恋。最后一无所有的他只能在无尽的绝望里沉默的死在修道院中,留下个晚节不保似的恶名。
风光霁月的兰斯洛特骑士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命运中的三人谁都没有错,爱上桂尼维亚不是兰斯洛特的错,爱情本身就没有对错;被亚瑟王和兰斯洛特同时爱上的桂尼维亚没有错,她确实是个值得任何男人去爱的可爱女子,更何况她和兰斯洛特的爱情还是柏拉图式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丑陋的奸情,他们之间的爱情除了桂尼维亚是个有夫之妇以外再没有别的污垢;亚瑟王也没有错,无论是对桂尼维亚的维护,还是对兰斯洛特的维护,他都做了一个好丈夫,一个好朋友所能做的一切,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无情的君王。
错的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比如用魔药勾引亚瑟的他那同父异母的下贱姐姐摩根,还有在这次勾引之下的产物,亚瑟王的私生子骑士莫德雷德,以及许许多多觊觎着亚瑟王国的财富,被权力和财富支配着失去理智的人。他们那没有止境的贪念才是导致一切的祸乱之源!
如果自己穿越过来变身为了梅林就是为了把这一切拨乱反正,那么他徐浩认了!他要让亚瑟王国,还有兰斯洛特走上一条幸福的路,让圆桌骑士的美好传说一直美好到最后!
特别是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只经过短暂的相处也能知道这是个多优秀的男人。比起他在现代的那个前渣男友,兰斯洛特能把他踩到泥里去。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得到那样不公正的下场?徐浩绝对不允许像那样的事发生在兰斯洛特身上!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让一切悲剧上演在亚瑟王朝上,读文学作品时它的悲剧收尾一直是徐浩心里难解的遗憾。
如果他能改变这一切呢?不然命运让他穿过来变成梅林是为什么?也许这就是目的,命运派他来改变悲剧,弥补遗憾!
改造之路就从兰斯洛特开始,自己就是要强行把他掰弯,留着自己私用!只要他不发生和桂尼维亚的私情,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时,徐浩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冲着兰斯洛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第一骑士,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在我织就的欲望下颤抖吧,你的大JB只能属于我!传说中它不曾属于任何人过,现在更不可能属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
看到那个扭曲的笑容,兰斯洛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纵然强大如他也莫明其妙的觉得心里和身体都在发冷。
这个小淫魔怎么笑得这么怪异,是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没有抓住自己的把柄吗?都被他抓了一晚上,白天也该让人歇歇才对。天知道自己想要把性器从他手心里抽离的时候有多不容易,小混蛋睡死了也死活不肯松手......
等想要看清楚他为什么要笑得那么怪异的时候,兰斯洛特发现他又笑得很正常了。别说,这小淫魔正经笑起来的时候还真的很好看,机灵狡黠的还露着股子阳光破开云层似的味道,显得明朗又阳光。
"把脸转过去。"
"做什么?"
"你看着我,我害羞。"
兰斯洛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害羞?身为男人,会那样去玩弄别的男人下体的人会害羞?他要是会害羞的话,双头龙的脑袋就不是两个,而是一个,或者三个!
"快转过去。"徐浩用手指捅着兰斯洛特腰间的痒痒肉,很遗憾的发现他根本不怕痒。
兰斯洛特到底是转过了身去,随后就感觉到那小恶棍扑到自己身上,胸前的两点紧密的贴在自己光裸的背脊。
又来了,又来了!大清晨的就发骚,还是在自己清醒着不在床上没有办法装睡装糊涂的时候。自己要怎么办?揍他,还是任由他乱来?
幸好事情没有让兰斯洛特有过多纠结的机会,那小淫魔趴在他身上后没有乱摸,只伸手把他怎么也搞不定的布条横系在他腰上,又把穿过两腿间胯下的扯过去系上。
他系兜裆布的动作非常温柔,带着一种让兰斯洛特很陌生的脉脉温情。就算是他用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柱摆动它在布条里调整位置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带着色欲的意味,就是很轻柔,很爱惜,呵护备至。
被梅林这么摆弄着时兰斯洛特一点都不想说话,有一种让人沉醉的舒服情绪散布开来,莫明的让人不想打破现在这种氛围。
"好了。"
徐浩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氛围,兰斯洛特有些郁闷的伸开长腿套裤子。怎么不继续下去了呢?他其实是......有点喜欢这样的。
悄悄的看着兰斯洛特的侧脸,不知道用温和从容来面对一切是不是成了第一骑士用来示人的面具,反正徐浩没有办法从那上面读到更多的内容。所以在兰斯洛特又看过来的时候,徐浩冲他露出自己最真实的笑容,徐浩式的,不是梅林式的那种。
兰斯洛特认真的看他:"梅林,你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是吗?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英俊?"
兰斯洛特突然有点不想和他说话了,心累。
徐浩自己倒是接了下去:"那是因为我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徐浩咧着嘴笑:"我决定以后再以不跳湖了!"
兰斯洛特讶异的挑起了修长好看的眉:"这么快就改变想法了?"
"我不打算跳湖了,你很不高兴?"
又不想和他说话了,还是因为心累......
"嗯。"徐浩自说自话的本事见涨:"一觉醒来后想通了很多事情。哈哈哈哈!既然命运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它。当亚瑟的仆人也没什么不好,我徐......呃......梅林在哪里都能活得自在写意。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车子,嗯,马匹会有的,存款也会有的。让渣男去死吧!得爱滋病痛苦的死去,啊哈哈哈!"
兰斯洛特只当他疯了,那一通话他有一大半都听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影响徐浩的好心情对他的影响,第一骑士温和的笑看着他,看他兴高采烈的穿好衣物,迫不及待的催促自己赶路,活像一个犯了病的疯子。
小疯子,兰斯洛特在心里嘀咕着,又给徐浩加上了一个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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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还是艰苦,但兰斯洛特发现梅林真的变了。他不像刚被强行带出群山时那样垂头丧气阴沉着,而是突然变得鲜活起来。连着几天他的心情总是阳光明媚的很好,而且还对各种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甚至他还要过自己的长剑东倒西歪的舞了一阵,又笑呵呵的还回来,说打算以后学学战技。
他还打什么太极拳给自己看,说这是世界上最高深的战技。兰斯洛特只当他在发疯,那种慢悠悠的战技用来对敌,他一剑拍过就能拍飞一片使用这种拳法的人。
就这样白天打打闹闹的赶路,晚上一起安静的相拥而眠,兰斯洛特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惊觉人生里的这一段时光过得很是舒服放松。
每天那个兴奋的小混蛋都很累,没心没肺的到了晚上沾上毯子倒头就睡。让兰斯洛特抗拒又期待的事一直因为他的沉睡没有发生过,他没有继续来骚扰自己了。第一骑士为此更加惆怅迷茫,总觉得那小混蛋为自己打开了一扇门之后又关上了。
当然,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能轻点儿就好了,小淫魔很是能在睡梦中灵巧的解开兜裆布抓住自己的肉棒,手劲大得扯着生疼。
晚上睡觉时被解开的兜裆布早上再来重新系上,几次之后兰斯洛特完全适应这种醒来的模式,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并没有违背骑士精神,小淫魔将来是要当仆人的,先侍奉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转念又想那双在自己身上系兜裆布手将来说不定也会给好友亚瑟系兜裆布,兰斯洛特的脸就会控制不住的阴沉下来,迫使自己不去想将来的事。
总之,一路拉拉扯扯着用的时间比兰斯洛特意料的更多,多花了两天,直到第六天中午两人才到达预设的目地地,小镇约格西。
说是小镇,在徐浩眼里它小得连现代农村的一个小组的规模都比不上。整个镇就只有两条十字交叉的主道,沿着主道有一些稀疏的低矮房子,最高的仅只有两层楼。镇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徐浩很不乐观的估计它不会超过五百人。比起六世纪这个时候的华夏,它应该处于南北朝或者隋朝时期,尽管也在动荡的混乱年代,但以它的繁华程度,欧洲的发展程度能被华夏民族比到屎里去。
约格西小镇又穷又破的另一个坏处是它的街道,因为雨雪天气的原因它着实泥泞不堪,一脚下去泥浆能淹没到脚背。不止这样,还因为路过的牛只、马匹、羊羔自由散漫的随处排泄,整个镇都臭气哄哄的还不如呆在山林野外的空气新鲜。并且路过的行人也不怎么整洁,蓬头垢面的欧式脸孔在徐浩面前行经而过,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徐浩不得不强行保持礼貌才不吐出来,活生生让人退避三舍。
对比这点,华夏人民简直是模范群众,国人普遍爱洁的习惯是从很早的古代开始就有传统的。而欧洲人到了十八世纪都还脏得很,随地大小便是常事,一个个跟没开化的野兽似的。
大约像徐浩这样天生的同志都是有小洁癖的,走在约格西小镇的街道上时一路的表情都非常不愉快。到这个时候徐浩才觉察出来兰斯洛特是个特例,他好像一直都很干净,味道很好闻,不像这些脏乱差的平民。
而兰斯洛特也在对比之下发现了徐浩的异常,梅林也很爱干净,甚至还有点特别的爱干净。自己能经常看见他用雪擦拭脸和身体,跟普通的平民肮脏的样子天差地别。命运使之将会成为王之辅佐的人就这么与众不同?
不管愿不愿意,这段跟通往地狱似的道路还是要走。
等终于走到一家旅店门口时,徐浩已经麻木了,成功飞升达到见山不是山,见屎不是屎的佛家境界。难怪兰斯洛特能面不改色的踩在牛粪马屎之上,竟是这样锻炼出来的。这不,自己也能做到了......所以说习惯真可怕!
就在徐浩在柜台前的桌腿那里狠狠的蹭着自己皮靴上的牛粪马屎时,店老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站到柜台后。谨慎的打量着兰斯洛特,第一骑士的气质和他背后所负的长剑代表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小心接待:"尊贵的老爷,您是想入住,还是要吃饭?"
徐浩嗤的一声就乐了,他打招呼的方式简直就是古英语版的:客倌,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看来无论换到哪个时空,这个接待的套路都一样。
不明白徐浩在笑什么,在看到他眼圈下都疲倦得有些泛黑时,兰斯洛特道:"先住下吧。"
"老爷,您要几间房?还有四间空房,都很干净。"
一人一间当然住得更舒服,但不知道么的兰斯洛特竟鬼使神差的回了句:"一间。"
徐浩楞了楞,就听兰斯洛特干巴巴的解释:"剩下的钱不多了,一起住一间能节约些就节约些。"
徐浩信了,原来兰斯洛特老爷也是个穷人啊。
等进了房间,徐浩火速脱了衣服钻上床。虽然身下不是席梦思,身上也没有蚕丝被,但有温暖的燃着壁炉的房间,还有和大地相比着实柔软的床,徐浩已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整个人满足得直哼哼,打算就这么睡死过去。
就在要睡着没睡着之际,耳边听兰斯洛特道:"困了就睡会儿。我去外面打听一下,晚上叫你吃饭。我们会在这里呆一夜,你可以放心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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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桌上倒是有送来的食物,豌豆炖煮的肉汤和几个烤面包------终于有像样一点儿的食物可以安慰可怜的胃部了。徐浩心情愉快的大吃了一顿,又找老板要了木桶,去自己房间里那个简陋得让人唾弃不已的浴室洗了澡。
洗完后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徐浩等得犯困,就又爬上了床去。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兰斯洛特回来了。听着兰斯洛特的动静,徐浩慢慢清醒过来。懒得睁开眼,徐浩就用耳朵听,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表示着兰斯洛特正在脱衣服。然后是洗澡水浇在身上的声音,擦拭身体,绞干头发的声响。一切动静响在徐浩耳里,画面形成在脑海里,组成一副阳刚男子清理身体的活色生香画面。
兰斯洛特做事的效率很高,很快他就完全了入睡前的准备,掀开被子挤到了徐浩身边。
强健男子火热的肉体突然挨近,让徐浩打了个哆嗦。
"冷吗?"
"不冷。房间里挺暖和。"
兰斯洛特哦了一声。
徐浩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以往夜晚的拥抱贴紧,心里不由得失落得很。他伸鼻闻着兰斯洛特那边的气息,是独属兰斯洛特的那种清新的淋浴后那种带着男性迷人荷尔蒙味道的体味,其间还夹杂着一股酒精味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要从赌徒和扒手嘴里得到消息,不跟他们一起喝点酒可不行。"
徐浩了然,兰斯洛特不是那种面貌多变的处事灵活人物,要想探听消息的话恐怕还真得靠酒来打入人群才办得到。
"睡吧。有消息说通往南方的道路有游荡的萨克逊人出没,通路因为他们变得非常危险,我们有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几天,看事情的发展再决定什么时候走。"
徐浩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被鼻端属于兰斯洛特的浓厚男子气息撩得心猿意马。前几天因为赶路疲倦倒头就睡,天天睡死得跟猪一样,活活错过了大好的接触这个美男子的机会。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又休息够了,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心里的同志欲望又升腾起来。
只是他仍然不敢直接的去触摸清醒的兰斯洛特,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听声音去分辩他的呼吸节奏,等待他入睡。
奇怪的是一向入睡很快的兰斯洛特今晚好大一阵都没有睡着,耳里一直没有传来代表他已经睡着的呼吸节奏。
而夜倒是在这样的等待中越来越安静。远处有零星三两声狗吠,又有醉汉从旅店窗下经过时胡乱的呓语,徐浩躺在兰斯洛特身边听着这一切,只觉得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烧得他无比想伸手到兰斯洛特胯下去,捏住他的龟头狠狠搓揉。
迷乱之中徐浩已经无法再忍耐,心里怦怦的直是乱跳着,鼓足胆量轻轻的把一只手掌贴上了兰斯洛特的胸膛。
0007
手底下的触感是那样的好,兰斯洛特的胸肌结实平整,足够饱满又不会夸张的鼓出来。他是那种力量和敏捷非常均衡的体形,不是那种肌肉多得夸张的暴筋男。整个人修长而矫健,纹理清晰的肌肉群线条极度流畅,所以他的胸膛摸上去有一种很顺畅的舒服手感,又因为没有体毛,显得特别清爽。
徐浩爱不释手的挤压着兰斯洛特的胸肌,用一只手掌盖握着它,又曲起手指去搔弄他的乳头。很快的,手指就感觉他软塌塌的乳头在自己的拨弄下饱涨坚挺了起来,硬梆梆的乳首顶着自己的手指,不再能轻易的拨动它。
于是徐浩就换了一只乳头,用刚才那种方式也把它拨弄得挺翘而起。
他沉迷于这个有趣的小游戏,觉得乳头的勃起机制跟阴茎很像,只需要简直的撩拨几下,它们也能像JB一样勃起,充血变得坚硬。他还知道乳头上的神经很丰富,抚弄它们时也能让人得到很强烈的快感。有些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乳头而不是龟头,只需一直剌激他的这里就可以让他高潮激射出来。
兰斯洛特的乳头不大,是很紧实的一小颗,像颗光滑的小豆子般摸着非常舒服,徐浩换着花样玩弄它们,一会儿用掌心抵着它来回搓动,去感觉尖尖的乳首划过自己掌心的微痒酥麻,一会儿伸出两指捏着它像搓绳子一样细细的捻动。
当他轻快的搓动兰斯洛特的乳头时,那种像电击一样酥麻的感觉让兰斯洛特无法控制做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喉头绷紧发出紧张的微微吞口水轻响。
在安静的夜里,这个声音响得有些明显。
他醒了。或者他其实一直没有睡着,从躺下来到现在都是。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都没有动,闭着眼睛在装睡,情况又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怪异情形,本是直男的男人沉醉于同性性爱所带来的欢愉,本身的直男性取向与长期被基督教教义熏陶出来的骑士道德感更让他无法面对自己被同性取悦到了的难堪场面,不敢睁开眼睛主动加入进来参与这场性爱,只能被动的承受同性的爱抚。
如果是在徐浩没做有那场梦,没有决定把兰斯洛特掰弯之前,他会因为只贪图性爱只当兰斯洛特是睡着的,继续进行自己的偷摸举动。但做了那场梦之里,他不会再允许兰斯洛特装睡的行为,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是醒着的,要让兰斯洛特明白自己知道他是清醒着并且喜欢这样的肉体欢愉。
所以徐浩用一手捏着兰斯洛特的乳头继续捻动,另一只手则放到了他的脸上,以足以把睡着的人惊醒的力道抚摸他脸部的轮廓。
抚摸脸庞的动作惊到了兰斯洛特,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让他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停了,被动的感觉到徐浩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脸,动作通过皮肤的触感碰及到更深处的地方,在灵魂里留下波动的涟漪。
徐浩的动作很慢,侧着身体把他脸部的形状描绘了个遍才一路向下摸去。先摸过他微微有些扎手的下巴,些许的短胡渣子冒出皮肤针剌着手指,感觉很是性感。再向下到突兀的喉结,兰斯洛特骨碌碌的吞着口水,突出颈部的喉结不断在徐浩手掌心上下滚动,这可一点都不是睡着的证据。
滑过漂亮有劲的颈部后再到结实的胸膛,徐浩的手指像蜻蜓点水那样沿着两块胸肌之间的凹隙划下去,感受到他的胸脯在急速的起伏着,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十足狂躁,震动清晰明显的传递到手指上,像是要蹦出来那般。再下是像小山丘一样轻缓起伏的腹肌群,壁垒分明又纹理清晰,就算用手指去看也知道漂亮得很。
逐渐向下攻城掠地的蚕食速度并不快,只要兰斯洛特心里想,他可以随时制止徐浩的举动。可他没有,他在徒劳的装睡,拙劣的伪装不仅在欺骗徐浩也在欺骗他自己。
紧跟着徐浩又摸到了内陷的肚脐,徐浩伸指往里轻轻捅了进去把指腹埋在里面,满足的听见第一骑士震惊的倒吸气,像只受惊的猎豹一样收缩着腹肌躲避手指伸入他肚脐的举动,吞咽口水的声音越发响亮。
肚脐是个脆弱的要害,又是个很私密的位置,剌激它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现在的兰斯洛特就是这种状态,要害被人爱惜的抚摸着,灵魂上的涟漪扩大,又反映到生理上,让他越发兴奋。
徐浩的手指追着他腹肌的收缩动作再一次探入了兰斯洛特的肚脐,轻轻的骚弄着,用指腹挤压他腹部正中那个小小人凹陷窟窿。亲密的举动引发的快感使得兰斯洛不住收缩又放松腹肌的肌肉,平整的肌肉由此起起伏伏来回的动,像是躲避,更像是迎合。
现在这种像情人间性爱般的前戏实在因为徐浩的缓慢动作有些太漫长了,让他越发觉得饥渴,不管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
所以徐浩在玩够了肚脐,去移动把肚脐盖掉了一半的兜裆布布条让手指的活动范围更大,心里想着兰斯洛特的阴茎现在指向哪个位置的时候,手指只移动了一丁点就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它上面已经微微有了些湿意,吐出来的分泌液体把兜裆布润湿了一小团。
那是兰斯洛特已经勃起的阳具!它勃起来的长度竟然能与肚脐平齐,可见得它有多长!
突然的触碰让兰斯洛特惊喘了一声,马上又僵硬不动的把自已绷得死紧。可他肉柱顶上的那个大脑袋却自动的胀了一下去顶徐浩的手指,热情的把更多的湿意从小口那里挤出来沾上徐浩的指尖。
徐浩在黑暗里无声的轻笑了一下,弯起食指隔着布条在那个火热坚硬又弹性十足的大脑袋上刮着,轻抠着着它湿润的小肉缝,又刮过它高高凸隆起来的肉冠边缘,逐渐发展到用整只手掌摩挲隆起在布下的粗大柱身,让温意从布条勒紧龟头所压陷下去的小凹缝里越扩越大,浸湿了布条上更多的区域,整个手掌摸上去时都能摸到更大块的潮湿。
这是个水很多的男人,强大的性能力让他在受到性剌激只一小会儿就会分泌出前列腺液,持断的剌激更让他会泊泊不绝的往外流,简直像关不掉的自来水龙头一样。
隔着兜裆布的抚弄不仅是让兰斯洛特欲火高涨,就是徐浩自己也觉得这种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抚摸阴茎的滋味特别有感觉。似隔靴搔痒,又似雾里看花般明知道它的存在,又不能爽快的摸到全部,会让所有的触感更加的具有犹豫力。直到感觉到兰斯洛特有快感里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被这种想要又吃不到的难耐折磨得两条大腿都无间识饥渴的互相摩擦着想要止渴时,徐浩才摸索着用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他的兜裆布,把它们抽掉。然后手掌按压在兰斯洛腹部上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兰斯洛特的阳具摸过去。
由于手掌平按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向下抚动,整手掌就插进了他阴茎背面和腹部之间的空隙里。被子的重量压得他的肉棍紧贴着小腹,肉棍的背面和小腹之间的空隙窄得几乎没有,所以徐浩把手掌滑动着平插进去的时候是硬挤进去的。与手心摩擦的是兰斯洛特平坦结实的小腹,他没有阴毛的这个位置摸起来特别光滑,平坦紧绷的小腹肌肉纹理手足十足,充满了健美男性的力与美;与手背摩擦的先是他饱胀的龟头,柔软的菇盖状头部已经完全充血膨大而起;向后是高高翻卷而起的冠盖肉棱子,做为整根硕大肉具最粗大的位置,它把肉具的粗度扩展到了一个惊的人尺度;翻过肉棱陡峭的山脊后是肉棱子背后的冠沟,然后才是像长得摸不到根部一样的柱体。
独别的抚摸方式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不仅徐浩觉得手背的触感剌激无比,兰斯洛特也被快感挑弄得足背打直绷得死紧,咬死牙关才没有低哼出声。
向下走了不短的行程终于到了底,摸到了肉具根部与小腹连接的地方,徐浩才回程缓缓把手往回抽,重新让兰斯洛特去经历手背摩擦肉柱背部的过程。等到整只手缓慢抽离肉柱背部和小腹之间的形成的狭窄夹缝,就要将离不离之时,徐浩猛然反手一下握住了兰斯洛特的龟头!
兰斯洛特龟头那饱满烫手硬涨在手心的触感让徐浩心里骚动不已,突如其来的剌激更是让兰斯洛特惊喊出声:"梅------!"
让徐浩没有意料到的是现在兰斯洛特情动之下从尿道口渗出来的粘液远比他想像的多得多,整个龟头上一片湿滑,冷不丁一下抓下去滑不溜手,那颗润滑的龟头竟然从指缝间挤了出去。溜出去时龟头皮肤和手指的摩擦带来的如同疼痛的一样的快感让兰斯洛特只叫了半声就被他自己打断,两手条件反射般的伸过来捂住了徐浩的手。
本来徐浩握住他龟头的手已经滑开了,兰斯洛特这个动作又把它按了回去。兰斯洛特盖着徐浩的手,徐浩的手盖着他的龟头,两人都不动,情形再一次回到那夜。不同的是这回徐浩盖着它,把它压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不像那夜那样突兀的从他虎口中顶出来,嚣张的顶着厚毛毯。
还有不同的是这一次兰斯洛特没有办法再装睡,徐浩也没有试探着去挑逗他瓦解他的道德抵抗,就那么静静按压着,感觉着手掌下的龟头在一胀一胀的跳动着往外吐淫水,静待兰斯洛特的反应。
时间像是一生那么漫长,又像是只过了几秒钟,兰斯洛特轻轻拿开了自己压制住徐浩的手,闷着声音用复杂的情感像叹气那样轻唤了一声:"梅林......"
徐浩没有回应,心里升起了战胜般的喜悦。他确实猜准了,第一骑士在情感上是单纯的,在肉欲上更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所以他才会轻易的被桂尼维亚所俘虏,又甘愿守着柏拉图的爱恋单纯的爱着亚瑟皇后。如果自己不到来,他恐怕会像历史里那样,一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品尝过性爱的滋味。
当初无论是桂尼维亚还是兰斯洛特,都守着道德的底线只是单纯的爱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特别是桂尼维亚那样的女子,完全不可能做得出来用肉欲去引诱兰斯洛特的举动,即便是与兰斯洛特的私情,在第一骑士最初示爱的时候她也拒绝了,后来才因为在误解里对亚瑟失望才逐渐接受。
连情感都如此,更不要说性欲了。历史传说中的兰斯洛特,根本不知道性爱是什么。
同时做为一个强壮健康的骑士,又身为白虎男的他性欲旺盛,本质上对性爱欢愉的抵抗力非常微弱。基督教义下的他一直以来都过着单纯的禁欲生活,只怕连手淫都没有过,一但有人让他偷尝到禁果,就如同徐浩对他所做的事情,那就是打开了一道门。
而徐浩这个有着不同的更加开放恣意性观念的现代灵魂穿到兰斯洛特身边以后,用引诱的方式给禁欲的单纯骑士塞了满嘴的同性肉欲禁果,其结果就算是徐浩自己也完全没想到:第一骑士是把上等的干柴,一直被安全的锁在封闭的库房里,接触不到任何危险的火源。而他现在把库房粗暴的撬开了,满心欢喜的往里扔了支火把!
而对于徐浩来说,像他那样的好色同志的道德观只要是有关于性欲,往往都不怎么有道理感,特别是在只有欲望还没有滋生出感情的时候。这是大多数同志的通病,甚至可以说是所有雄性生物的生理特点。徐浩也不例外,单身的时候向来是个约炮达人,后来恋情稳定了才规规矩矩的守着男友过情侣的小日子。一但穿越到这里,他什么都放开了,所以现在的他只是很得意的想:管你是直的还是弯的,哪怕是肉体的沉迷也好,他也要俘虏兰斯洛特倒向自己这边。
PS:
答一些书友的问题:
中世纪的男人在中世纪早期是要洗澡的。罗马时代的公共浴室在帝国灭亡后仍然保存了下来,在十四世纪以前,洗浴用的公共浴室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并且贵族们的浴室还相当的奢华。不洗澡的陋习大概从1340年开始,中间持续约200年。原因主要是黑死病的肆虐,人们因为是水带来了它。次要的原因才是基督教。
另一个问题:
为了好写(因为我懒),同时也为了主角能更加方便的收集骑士(还是因为我懒),角色的辈份关系会相对简化,高一辈的往下踩,低的辈的往上提,比如高文是亚瑟的侄子,这个关系直接一刀切断,提到和亚瑟同一辈来。后继出现的角色如果不在文里特别指定关系,一律都这样处理,统统当成单个存在的独立个体。(当真是因为我懒,真的特别懒,要削皮剥皮的水里我都不爱吃......读红楼梦的时候简直烦死里面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
所以,有了解圆桌骑士之间关系的同学,请忽略它们。不了解的,您就当是这个关系就好啦!
哈哈哈哈!
最后,拉拉票。喜欢就多支持,多评分,多收藏~作者写作的动力,其实大部份来自于读者表达出喜爱后所获得的虚荣心。
哈哈哈哈!
0008
男人的本性都有着十足的侵略性,攻守方的对阵形势发生倾斜时,攻占兰斯洛特这座并不坚固的城池的步伐进一步推进。徐浩带着惊喜期待的心情掀开被子把它推到两人脚踝处,就算在黑暗当中眼睛看不见,他也知道现在兰斯洛特的整副性器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男子胯下性腺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变得清晰可辩,无论是兰斯洛特的赤裸的胯,还是自己同样赤裸的胯,都在散发这种味道。
兰斯洛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整个身体紧张又激动的微微哆嗦,抬起手臂试图盖出眼睛,表达出心理上一个逃避防御的举动。
徐浩坚定的轻轻拿下他的手,一手从他颈间伸过去勾着他的头靠向自己,往另一手掌心吐了些唾液,探向空中摸索到他的粗大阴茎,把自己的口水和他龟头小口涌出来的粘液一齐抹均在他的柱体,握捏住它开始回来大幅度套弄他那根青筋激凸的肉柱。
龟头连着肉柱,被套弄时如同叮咬一样的酥麻快感迅速挤掉了第一骑士所剩不多的道德感。他像青蛙那样弯曲着双腿,拼命的把它们打开,将整个阴部全力暴露出来好方便徐浩套弄揉捏。
性兴奋让他呼吸急促,炽热的气息喷在了徐浩的颈侧,带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热度。徐洁喜欢这样的感觉,它更像是亲密的做爱,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快感的肉欲。越发高涨的性兴奋让徐浩自己的肉柱也硬到了顶点,没有任何的触摸也弹跳着怒张着往外流粘液。
心里不知道有多希望第一骑士这个时候也来摸摸他,抚摸一下他硬得发疼的鸡巴。可徐浩又知道这不可能,自己能玩到兰斯洛特的完美肉茎已经是天赐良缘了,不可能对他这样的直男要求更多。
只好把注意转回去,专注的套弄捋动兰斯洛特那根火热的肉柱,满足身为同志喜爱大鸡巴的心理快感。搓揉了一会,徐浩握住他整根粗大的阴茎往腿部的方向掰动。滚烫坚硬的肉棒子掰到九十度直角就掰不动了。徐浩一松手,它就叭的一声弹回来,像肉质的鞭子一样重重抽向兰斯洛特的腹部。
然后再来,一次又一次的掰开再弹回抽击,龟头击打着腹肌,从它顶端肉缝中甩出来的淫液溅得兰斯洛特满腹都是。
兰斯洛特被玩得兴奋颤抖,这小淫魔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撩拨男人的技巧,简直花样百出的让人浑身热血沸腾。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这样被动承受玩弄,他必须得做点什么进行反击,或者参与进去,因为他现在得到的已经不够了。
徐浩就感觉到兰斯洛特一直隐忍着紧握成拳的手掌试探性的放到了自己身上,皮肤与兰斯洛特手掌相贴的感觉让徐浩狂喜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就怕惊扰到它让它退却回去。
兰斯洛特的手掌在徐浩腰上停了一会儿后,以一种犹豫不定的力度向着徐浩的下体进发。在第一次碰到徐浩跟自己同样坚硬滚烫的鸡巴时被陌生的触感吓得缩了回去,停了片刻后又像个不服输的战士那样卷土重来,在两三次试探以后一把抓握住了徐浩的鸡巴。
"啊......"
涨得发痛的鸡巴突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抚慰,真是太舒服了!兰斯洛特那长年握剑的手微微有些粗糙,虎口处还有着一层薄茧。并且他手掌宽大,手指有力,被这样一只充满男性魅力的手握住鸡巴,舒服得徐浩满意的呻吟出声。
徐浩声音里明显的欢愉一下就取悦到了兰斯洛特,男人天性就喜欢掌控一切,而现在这个小淫魔也被自己掌握住了!这个明悟让第一骑士兴奋不已,第一次体验到性爱中双方一起参与的加倍快乐。
学着徐浩的动作,他也往自己的掌心里吐了唾液,然后把它抹到徐浩的鸡巴上,用生涩的技巧搓揉套弄它。
初哥的技巧肯定不会像熟手那样能带来十足的舒爽,第一骑士只会像拨萝卜一样微有些野蛮的拉扯它。但那只手掌是兰斯洛特的,他在放下骑士原则,对抗着他基督教徒的道德观来取悦自己,这就够了,它让徐浩在心理上的愉悦程度达到了百分之二百。
同时他又必须让兰斯洛特知道自己喜欢他这样的举动,于是徐浩挺起腰胯顶向兰斯洛特的手,大张着双腿把鸡巴全部交给他,像是在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徐浩的反应让兰斯洛特狂喜,本来他在心理上对触碰别的男人的性器还有些反感,可徐浩的反应让他欢喜得很,像是掌控住他这根男人最私密的生命之根就掌握住了他整个人的一切,手下的任何动作都能引来对方身体上的一系列反应。心理上的满足逐渐让转变对男性性器的反应,觉得自己手中徐浩的阴茎在自己的动作下每个反应都热情而火热,到后头连上面粘稠滑腻的淫水也觉得摸着手感不错了。
大概手淫是每个男人都会的本能,被徐浩开发了之后,兰斯洛特的动作慢慢由生涩变得有了点熟练度,动作变成拨萝卜与洗萝卜交替并行。他知道徐浩肉茎上泊泊而流的淫水是为自己而流的,这让兰斯洛特非常兴奋,便更加努力的套弄徐浩的龟头,也向着徐浩的方向挺起自己的胯部,希望他也更加努力的取悦自己。
快感在一点一点的爽升,两人的鸡巴被握在对方的手里全都是淫水横流,虽然在黑暗看不见,也能知道虎口处搓出了许多粘液形成的白沫。无论是谁在抓着对方的阴茎套弄,都能听到手掌和肉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微微作响。淫靡的声响像无形的春药,催动血脉让双方手里的阴茎越发怒胀高勃。
兰斯洛特开始在徐浩手里颤抖,脚趾蜷缩而起,阴茎背后的尿道环肌高高的鼓起,已经做好了喷发的准备。徐浩的柱身和龟头在他手里被套弄,每一次撸动都能感觉徐浩的龟头肉棱子刮过自己的掌心。然后它又顶开手掌形成的套筒冲出来,再一次刮动自己的掌心。那美妙的感觉让兰斯洛特体会到了套弄男人性器时主动施予方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喜欢上玩男人鸡巴的感觉。特别是那根鸡巴还长在梅林身上,会随着自己任何轻微的动作变化给出相应的反应,这很让人着迷。
不仅感觉到兰斯洛特快射了,徐浩自己也快射了。兰斯洛特那不再那么生涩,却仍是技巧不够的手淫动作仍是给了他无上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酥麻无比,阴囊把睾丸提升起来紧贴着胯下,肛门一紧一紧的剧烈收缩夹紧,这是要射的先兆。
两人的呼吸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乱成一片,身体上全部布满着细汗。空气里散发着淫液的腥骚味道,有兰斯洛特的,也有徐浩的,它闻起来淫荡无比,证明着两人在干什么。
赤裸的身体面对面相向,怒气勃发的鸡巴像利剑一向指着对方,又被对方用手掌做成的剑鞘套着回来套弄抽送。
随着高潮的不断逼近,兰斯洛特把空着的手搭到了徐浩身上,无意识的开始不断加大力量,不断的把徐浩拉向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想跟徐浩贴得更紧。他马上就要射精了,本能的想在喷射的时候更加靠近欢乐的源头。
但他这样的逼近压迫了两人手掌活动的空间,套弄的动作变得很困难,制造出来的快感累积不到顶点,将射不射的顶点就差那一点达不到,逼得人快疯。
这时候徐浩果断的也搂住了兰斯洛特把他拉向自己,伸手把兰斯洛特的手拿开,自己把阴茎伸到兰斯洛特的阴茎上,用自己的腹面盖住他的背面,两手伸进两人腹部之间那点空隙里合握住两人的阴茎,让它们叠在一起同时套弄。
两根滚烫坚硬的肉柱腹背接触的快感剌激得兰斯洛特低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肉棒更长,直接就顶到了徐浩的阴囊上两枚卵丸的正中间。死顶着对方男人两枚卵丸的龟头快感更加加重两根肉棒重叠的剌激,瞬间就让第一骑士达到了高潮。兰斯洛特疯狂的伸腿过去绞住了徐浩的腿,让两人的腿亲密无间的互相纠缠着,自己挺胯死死的顶住徐浩的睾丸,开始有力的喷射精液。
当滚烫劲道的精液柱击打在徐浩阴囊上的时候,阴囊被火热有劲的精液喷淋的极致快感把徐浩推到了高潮,他也开始猛烈的喷射精液,它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兰斯洛特的肉柱根部,又有些喷射到他小腹上,力度并不比兰斯洛特差。
兰斯洛特一生中头一次被男人的精液喷淋,那滚烫火热的生命精华浇灌得他兴奋伸手抱着徐浩的屁股把它压向自己,一边死命的用龟头顶着徐浩的阴囊喷射,一边用小腹去摩擦徐浩的小腹,全心去体会徐浩的精液击打在自己皮肤,温度火热像是要灼痛灵魂的感觉。
极到的高潮让两人都在疯狂喷射精液,快感已经让大脑呈现出短暂的失神状态,只觉得狂喜,只觉得舒服,拥有了无上的快感。
等最强劲的喷射潮过去,两人才由云端慢慢落回到地面。
两人都喷射得都多,由于兰斯洛特的紧拥,两人现在肚皮贴着肚皮,徐浩的阴茎被夹在两人腹部当中,浸泡一片滑腻的精液里。徐浩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抽搐,把已经变少的精液挤在兰斯洛特的肚皮上。
兰斯洛特的肉棒则早已经强势的顶开了徐浩卵丸的阻档,冲进他两腿间股缝里被夹着。喷射的精液溅得徐浩股间狼狈粘糊。他也在余韵里从龟头马眼处徐徐流出精液,无意识耸动腰胯由男人的本能带动抽插着徐浩的大腿缝。
这个感觉很舒服,徐浩的大腿夹着他,又有大量精液的润滑,抽送得兰斯洛特完全不想停下来。特别随着他的抽送,徐浩也没软下去的鸡巴会反复顶撞他的小腹,像颗饱满的肉丸那样的龟头在他小腹肌肉蹭来蹭去,有时候还会顶进他肚脐的坑洞里把精液涂抹进去涨满肚脐,就成了加倍的舒服。
可徐浩受不了了,射精后龟头本就敏感得很,被第一骑士这个耐久力惊人的武夫这样摩擦着慢慢的就由舒服变成了难受。更何况他龟头的肉棱子还反复刮擦着自己大腿内则的嫩肉,继续剌激着性欲,让人升出一种想射又没有东西可射的痛苦。
徐浩便伸手按住了兰斯洛特的屁股不让他动。
第一骑士乖巧的安静下来,静静的把阴茎埋在徐浩腿间,感觉它和徐浩埋在两人腹部间的阴茎一起慢慢变软。
不过就算变软了,那一团的挤压感还是很明显,这让兰斯洛特觉得很舒服,不想放开徐浩。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而卧,直到精液变冷,凉滑的液体四处流淌湿漉漉的让人难受起来他才轻轻放开徐浩掀被起身离开。
徐浩在黑暗中安静的等待,屏息想着兰斯洛特可能有的反应。
第一骑士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根质地粗糙应该是毛巾一类的东西。他沉默的抓着毛巾先擦拭徐浩身上的狼藉,尤其是他股间,被喷精液满布,一手擦过去时满手粘滑。然后他才清理自己,完了后把那根沾满着两人精液散着浓重腥膻味道的毛巾丢出去,躺回徐浩身边。
大概是觉得没脸面对徐浩,他先是背对徐浩而睡。但很快的他又翻回来面对徐浩,伸出一只手搭到徐浩身上搂着徐浩的腰,把他拉过来贴着自己。就在两人胸贴着胸,腹贴着腹,阴茎挤压阴茎,双腿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徐浩听到他发出了满意的吁声,以骑士过人的入睡速度在二十秒之后疲倦的睡熟过去。
徐浩便在黑暗里无声笑了,也满意的抱住兰斯洛特的屁股紧紧的贴着他心满意足的睡去。
0009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兰斯洛特先醒,长年的武技锻炼让他身体里有一个准确的生物钟,会在每天固定的时候把他叫醒。
一醒来就感觉到徐浩半边身体趴在自己身上,一半赤裸的胸膛压着自己的胸膛,属于另外那半边胸膛的手伸下去盖在自己阴茎上,轻轻的握着它。他的一条腿也搭在自己大腿上,赤裸的肌肤贴着自己赤裸的肌肤,柔软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都紧贴在自己腰侧,美好的感觉让兰斯洛特的血液迅速往下身涌去,绮念顿生。
兰斯洛特赶紧岔开心神,在心中默念着骑士的准则。
还没来及升起来的欲望就强行消褪,兰斯洛特心里无奈得很。两人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清楚记得。正因为记得很清楚,所以他很明白那一切都是违背他一直所奉行教义:同性不得和同性发生苟且之事,这是罪恶的,会被地狱焚烧,在地狱里一直煎熬。可它那又是那么令人愉悦,愉悦得让人可以完全不计会受到残酷惩罚结果,只想拥有那片刻的美好。
他该怎么办才好?第一骑士满眼都是困惑。
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他会在尤瑟王请求自己去带回梅林给亚瑟王子的时候就坚定拒绝。可以做这件事的人很多,骑士高文,骑士贝德威尔,或者骑士崔斯坦都可以,可以选择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他们每一个都跟自己一样都忠诚勇敢,会坚定的坚守秘密。
是的,梅林的存在是个秘密。从预言师预言他对潘德拉贡王族的意义起,这就成了一个需要严密守护的秘密。特别是随后而来第二个预言:拥有梅林的王者,必将权倾不列颠!更将之推成秘密当中的隐密。
第二个预言让人兴奋,也让人恐惧。它代表着梅林个人可以左右不列颠到权势变化,得他者,得天下!
不列颠最杰出的预言师拉帕梅西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他强大的精神力总是让他可以比其它的预言师能更多的一瞥未来。所以尤瑟王秘密囚禁了他,甚至还秘密处死了其它一些有可能预言到这个的预言师,就为了守住这个秘密。
尤瑟王的不道德做法兰斯洛特无权去置疑,身为王的骑士,他必须执行王的命令。出发前他做好了个各种准备,甚至准备好了为了完成任务慷慨赴死的觉悟。唯一没料的是梅林是这样一个棘手人物,他给自己带来了无上的欢愉,也粉碎了他坚守的原则。看来他不仅能左右不列颠,更能轻易的左右自已。第一骑士悲哀的想着,瞧瞧,自己醒来了都不愿意起床,而是赖在床上闻着他的气息,感觉着他赤裸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舒服得不想动。
梅林啊......
正百转纠结的想着那个人,那个人就醒了。无意识的掏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又挺着饱满的肉胯蹭了自己的大腿几下,引得自己控制不住的颤抖后才放开冲自己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早安,骑士兰斯洛特。"
笑容晃花了第一骑士的眼,吞了几下口水兰斯洛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早安,梅林。"
徐浩就笑得更高兴,伸嘴过来叭的一声在兰斯洛特脸上亲了一下。他其实更想亲嘴的,考虑到这个动作对直男的冲击,就换了个地方。
兰斯洛特一惊:"梅林!"
"不用叫得那么大声,我知道自己的名字。"
兰斯洛特按着脸上被吻过的地方,拼命想要抓住所剩不多的道德:"梅林,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徐浩心里微微凝固,只微笑着看他:"哪里不对?"
"它违背了最基础本的教义。同性和同性之间,是罪恶。"
徐浩抬手抚着兰斯洛特青涩的下巴:"神爱世人,对吧?"
下巴传来的摩挲微痒让兰斯洛特有片刻的失神,顿了会儿才道:"对。"
"神已经指示我,无论什么人,都不可看作俗而不洁净的。他有这么说过吧?"
"对。"
"他说无论什么人,就是所有的人,也包括喜欢同性的人。我说得对吗?"
"你不能这么理解经文传达的教义......"
"好吧。那么你怎么确定被传播出来的教义就一定是正确的呢?神是绝对的正确,人类却不一定。简单的一句话都可以被误解,奥义无限的神义又怎么可能不被理解出偏差?不用我多说,你也肯定知道教义有无数个版本,由不同的传播者引发出不同的理解,传播出不同的教义。哪一个版本才是神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你的吗,牧师的吗,还是......掌权者说:我说神就是这个意思!"
停了停,徐浩直击重心:"所以,它到底是权力的声音,还是神的旨意?"
兰斯洛特张口结舌的瞪着徐浩,他那种想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甚至可以说是异端邪说。但是,他就是反驳不了!
徐浩控制住得意不让自己挑起眉毛,大学辩论他拿第一,还辩不过你?特别是他还有现代信息爆炸的背景支持,所拥有的信息量只能让中世纪的武夫高山仰止。
"好。我不说他们是错的。我就问你,你爱你的神吗?"
兰斯洛特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肯定知道,他也会毫无保留的爱你。因为在神的面前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珍贵,全都是他珍惜呵护的羔羊,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他不会因为他的孩子犯了错就不爱了,更何况你和我还不见得真的就犯了错。既然无论如何他都会始终如一的爱你,你还担心惧怕什么?"
微笑,徐浩又发出重重的一击:"如果神的言行是所有神的使徒在阅读他的意识时的指引,那么从神的生平与教导中,你将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教义来当作武器,来攻击任何人的理由与基础。神爱世人,他只有爱,没有狭隘的仇恨,更不会有偏见,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不信你可以找,翻看最初的神的篇章,看我说得对不对。"
兰斯洛特被驳得体无完肤,隐隐约约的他知道徐浩是在诡辩,可他就是捉不到错处。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他很想去相信徐浩的话,以教义为生存支撑的他,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旧教义的摇摇欲坠,又或者说它被引出了新的解释。而这个新的解释似乎更正确,更宽容,这才像是有着能容纳天地般广阔胸怀的神所能说出的话。
徐浩轻轻抚摸他虬劲有力的蜂腰,带着点小坏心眼儿的用抚摸肌肤的舒服感迷惑骑士的思想:"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得到了肉体欢愉,我们一起下地狱了吗?没有。我们被雷劈了吗?也没有。没有山崩地裂显示着神罚,没有血雨腥风表明我们祸乱人间,一切都跟昨天、前天,大前天乃到以前的任何时候一样,这说明我们的行为是被神允许的。神不会因为他的孩子感到快乐就处罚他,他没那么小心眼。"
怕骑士的思想被冲击得太厉害而出现严重的后果,徐浩徐徐图之的道:"不用急着想这个,把一切交给时间去证明吧。"
兰斯洛特没有出声,皱着眉在那里出神,整张庞因为专注而显得出奇的英俊。专注的男人是最帅的,果然半点没说错。
徐浩见好就收,再去轰击他的观念说不定会造成负面的反弹,适当的退让可以形成缓冲区,反而是种进步。反正改造直男不会有一个立竿见影的效果,它是一个浩大而漫长的工程。而面对这样的极品男人,徐浩有足够的耐心跟他慢慢耗。
当下掀开被子,克制自己不在这时候去骚扰沉思中的性感身躯,只拿过兜裆布给兰斯洛特轻轻系上。
沉思中的兰斯洛特很自然的配合徐浩的动作,无所察觉的自动挺腰抬胯,张开双腿任由徐浩摆弄,垂吊的粗大肉柱和软柔的阴囊看着真是漂亮。
不过徐浩没有太多机会去欣赏它们,他怕骑士反弹,像这样被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视线欣赏什么的,目前对他来说剌激还是太猛烈了,后果不会太好。
倒是兰斯洛特本能的反应让徐浩挺高兴,性取向没有改造成功,身体的反应倒是在向好的方向转向,它已经开始在适应同性之极的亲昵行为,以后会更好的。
对了,要不要给他做一些内裤呢?那个比兜裆布好。不,还是算了,有了内裤他自己套起方便,自己可就失去强化他的身体喜欢上自己触摸的机会。所以,骑士先生,你暂且还是穿着简陋的兜裆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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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洗脸,刷牙。
兰斯洛特混混沌沌的和徐浩一起进行,他思索的问题没有找到答案,倒是喜欢上了这种两人一起挤在小小的简陋房间里,安静而又合谐的做着清理个人卫生这种小事的气氛。
思绪因不再想那些个令人困惑的道德观念而变得清明起来,兰斯洛特看见已经穿好衣服的青年冲自己伸出手:"拿钱来。"
不解的递给他一个小钱袋,见那青年把里面的钱币倒出来放在手上数,嘴里道:"教我认一认。"
嗯?居然还有不认识钱的?兰斯洛特的眼光显得很疑惑。
徐浩顿了顿,腹诽:我魂穿过来没有半点真正梅林的记忆,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以为你其实是想吃梅林午餐肉,我会认得这里的钱才叫见鬼了。嘴里却却流畅自如的扯谎:"我生活的地方很穷,用不着钱币来交易,都是以物易物,我当然不认识钱。"
兰斯洛特恍然,是了,到那个无名小村所看到的证明它确实很穷。第一眼看到的农夫梅林破落得差点就衣不遮体,穷成那样不认识钱也不奇怪。
当下带着怜悯的心情教徐浩辨认钱币:"这个铜质的,印有马头像的是铜币。银制的鹰头像的是银币。最后这种印有狼头的是金币。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铜币。"
了解,百进制嘛。
打量了一下,那一小袋钱币里有六个金币,十一个银币,铜币多,有好几十个,徐浩没有仔细去数。它们都被铸造得很小巧,就姆指指甲盖那么大,堆在手里心就一把。
那么,这一袋钱的购买力到底是多少呢?徐浩没个准确的概念。不过骑士先生房间都只敢要一间,就当他穷吧。
正想着,就见兰斯洛特把金币抓了回去,又抓了几个银币回去,只给他留下三个银币和所有的铜币。
徐浩从鼻孔里喷了一下气,不大方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差评!
其实兰斯洛特是不想他手里的钱过多,暴露钱财被人觊觎。他很清楚王国边缘地带的混乱现状,为了几枚铜币杀人掠财的事并不少见,给多了他怕害了徐浩。
徐浩不知道他想的是这个,不过倒是为此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有了在这个时空努力赚钱好包养第一骑士的念头。包养第一骑士当面首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带感!
见梅林拿了钱高兴的就要外面跑,而自己又不能限制他的行动,兰斯洛特忙叫住他:"梅林,注意安全。另外------"
他用严肃的目光看着徐浩:"你的身份对于王国的意义是个秘密,泄露出去会有死的危险,后果非常可怕,明白吗?它连亚瑟王子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你我和尤瑟王。要是泄露出去,你,我都会死!"
徐浩悚然一惊,忙道:"明白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兰斯洛特不是那种啰嗦的人,强调一次就够了。但看梅林脚步欢快的下了楼,又隔窗看到他欢天喜地钻进一个铁匠铺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安全。
看样子,是得教他一些战斗技巧了。兰斯洛特心里打定主意后一直站在窗后看着徐浩在各个店里进进出出,飞扬跳脱得像一只不安宁的小狼崽子。他默默的守着这个能眺望整个小镇的窗户,一但徐浩遭遇任何危险他都可以跃窗而出进行救援。所以直到徐浩回来之前他一直都默默的守护着,浑然不觉自己表现得像个守护妻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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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话引起了徐浩的警惕,尤其是在遭遇了接二连三的隐晦带着恶意的眼光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是欧洲的中世纪,有着别名为黑暗世纪的时代。并不是呆在现代文明社会,站在最为和平文明稳定的天朝国土上。
中世纪时期是一个无知和迷信的盛行的时代,也是一个宗教的言论置于个人经验和理性活动之上的时代。在历史上,欧洲的中世纪一贯被看做是最黑暗的时期,充满了危险。当时社会生产力低下,人们的寿命很短,据估计当时的平均寿命还不到四十岁,来自各方面的危险让这个时代的人随时都有可能遭受横死的风险。
中世纪同时又是暴力的世纪,在威胁人类生存的中世纪危机当中,它仅排在鼠疫和饥荒之后成为排在第三名的杀手。当时的人在日常生活中难以避免暴力的伤害:上街吃饭要遇到街头暴力,去酒馆喝酒也经常遇到打架斗殴。在城市里,到了晚上千万别出门瞎逛荡,强奸、袭击和谋杀经常发生。在野外旅行更是杀机无限,随时可能遇到游荡的强盗和匪贼,以及许许多多饥肠辘辘的强大野兽。
一路走过来因为有兰斯洛特保驾护航的原因,徐浩没有遇到任何危险,所以才放松了警惕。现在等他独自站在街头感受到那些贪婪的恶意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生存的危机猛烈的在敲警钟,徐浩感觉到了强烈的威胁,虽然强作脚步轻快故作有持无恐,心里升起的危机感却是史无前例的强烈。
所以他首先进的铁匠铺,请求铁匠打造防身的武器。
徐浩很遗憾的被拒绝了,在铁匠的警惕目光里败退。他才知道在这个时代,手握武器是兰斯洛特那样的贵族的特权,平民不允许拥有武器。那是违法行为,任何一个贵族都有权将私持武器的平民当场杀死。难怪昨天旅店老板只看了一眼兰斯洛特背后的长剑便露出敬畏的模样,贵族确实在这个时代是拥有极大特权的上位阶级。也就是兰斯洛特这样温和性格的人不滥用特权,换了别的贵族,徐浩的很多言行都是在找死。
心里就又生出一层警惕,自己那些完全能被视为异端邪说的东西最好别乱说,宗教统治的时代这是想要寻求火刑最快的办法。现在才知道自己对着兰斯洛特叭啦叭啦一通说得痛快的风险究竟有多大,徐浩不禁冒出一背的冷汗。
慎言,慎行,徐浩重新定下以后的行动准则,返身向着旅店返回。外面的世界太他妈危险,还是躲在第一骑士的羽翼下才安全。
0010
看到徐浩回来,兰斯洛特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徐浩很老实的把钱交回去,有些丧气的对兰斯洛特道:"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让我明白了独自行动的危险性,以后不会随便离开你身边。"
兰斯洛特听了很欣慰,无意识的搂着徐浩的肩头拍了拍。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太过亲密了, 一脸不自在的收回手去。
咳了一声后,他没话找话的道:"都买了些什么?"
徐浩郁闷的拉长着脸:"什么都没买。本来还想订制两把匕首防身,可是铁匠不敢给平民打造打武器,所以我最后还是空着手回来。"
兰斯洛特不禁莞尔,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徐浩:"拿着防身。等回到卡梅洛后我再想办法给你另外找一把。"
徐浩大喜,叭的一口又冲兰斯洛特脸来了一下:"谢谢!"
兰斯洛特僵在那里,半晌才苦笑:"别乱亲我。至少不能......"
愕然闭上嘴,他在说什么,见鬼!
"不能让别人看见,我明白。"徐浩笑眯眯的飞快接了下去,在心里说完后面半截:没人看见的时候才能亲。
兰斯洛特只能苦笑,好像自己现在越来越拿这个青年没有办法了。
接下的时间因为天气继续变坏,风雪不断变大有呈暴风雪的模式,两人彻底的被滞留在约格西镇的房间里。
一天,两天,连着四天都是如此。
兰斯洛特是个安静的人,不能外出赶路就一直呆在房间打磨他的长剑。徐浩虽然耐不住寂寞,但无处可去的状况下,他也只好安静的陪着兰斯洛特。幸好这个英俊性感的男人百看不腻,倒不觉得呆在房间无事可做有多无聊。
以前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兰斯洛特就用这种方式渡过时间,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多了一个梅林,生活一下子就变得很大不同。那个青年会满脸好奇的趴在桌上看他磨剑,时不时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剑的材质是青铜的还是铁质的;为什么骑士更喜欢用剑而不是单手斧;干磨、水磨和油磨,哪种方式能更好的养护长剑,以及更快的让它变得更锋利等等。
他很难安静下来,对一切事情都有着旺盛的兴趣。多了这么一个他,身边的一切好像是都变得鲜活起来了,哪怕再微小的事情都充满了可以被探索的乐趣。偶尔的心有余暇之时,兰斯洛特不禁沉思,如果有一天身边没有这样一个人了呢?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答案是生活会被打回原形,回到梅林出现之现的模样,继续无波无澜的过着,非常------
无趣。
是的,无趣。兰斯洛特对以前的生活给出了这样的定义,有点不大想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去。
就像是吃惯了一盘淡而无味的菜,原本以为菜就应该是这种味道,并不觉得有改换味道的必要。可当某一天突然尝到真正好吃的菜后,胃口就变刁了,就不再想倒回去吃那种淡而无味的东西。
如果......自己开口向亚瑟讨要梅林呢?兰斯洛特悚然一惊,急忙刹住这个有些脱缰的念头不敢再想下去。但那个念头就像微小的芽苗一般,从这个时候开始就在心里扎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仍然不能出行,徐浩倒是大着胆子又短暂的走出旅店去探索了两次。总不能永远因为危险就不出门独自行动吧?有些危险与困难是必须要勇敢面对的,来自于兰斯洛特的保护不是万灵丹,并不能解决所有的危机。
徐浩并不缺乏面对危险的勇气,只是缺少对中世纪的进一步认识和学习应对危险的办法。要学到这些,只能他自己去面对,学会在黑暗的中世纪与人周旋的办法。
他每次出去的时候,骑士便默默的暗中守护,徐浩因此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危险。
通过几次的外出,徐浩采购了一些生活用的调料和药材。他恨死了兰斯洛特的铁面饼,身为资深的天朝吃货,只要有机会,他就绝对不吃那种可怕的东西。药材则是为了为将来做准备,中世纪环境恶劣,受伤和生病太容易了,不早做准备的话,将来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兰斯洛特在徐浩回来的时候闻到了他身的药材味道,没有开口问他买了哪些,心里很欣慰的知道他有所准备就好。出门在外时想得越全面,面临危险的可能性就越小,好运气总是更愿意眷顾那些想得周到又肯落到实处的人。
徐浩的种种表现都让兰斯洛特很是高看了他几眼,只要不是在胡闹的时候,这个青年都显得聪明而谨慎,考虑事情很周全。随时的同伴不是蠢货,这样的结果让他轻松不少。
只不过他并没高看梅林运用药物的水平,它可不是能轻易学得会的支能。更何况乡下农夫能会些什么?在兰斯洛特现在的印象里,梅林除了是能辅助王国强盛的精神吉祥物以外,最擅长的本事大概就是玩男人的JB和满嘴胡说八道。
特别是玩弄自己的性器,小淫魔的技术好得简直是不得了,自己完全无法抵挡他的引诱。四天晚上他只老实了两晚上,还有两天晚上逗弄着自己和他一起又射了两次。要不是他嘴巴里念叨着什么次数过于频繁对身体不好,兰斯洛特觉得自己每晚上都要遭殃。
更可怕的是自己越来越喜欢和他一起进行这种同性之间的性爱,甚至有点喜欢上了男人的身体。才三次就让自己不再反感抚弄男性性器的感觉,小淫梦的杀伤力真可怕。
两人隔天一次的性爱弄出太多的体液污染了床铺,昨天旅店来更换床铺时老板故作视而不见的表情简直让兰斯洛特羞怒想死。
特别是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骑士的脸色,最后补的那一句:"骑士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绝对不敢说出去。相信我,这很正常,很多贵族老爷都带着......"
在兰斯洛特的杀人眼光下他麻溜的滚了。换了别的骑士这时候很可能一剑杀了他防止同性欢好的秘密外泄出去。可兰斯洛斯不是那种滥杀的性格,就有点提心吊胆的有些怕传扬出去,毕竟这完全违背了教义。
偏偏那个引诱他的小恶魔在这种情况下丝毫没有被老板误认作娈童的恼怒,一直在那里乐不可吱的笑,兰斯洛特就更想死一死。
徐浩笑的是兰斯洛特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完全停不下来的矛盾举动。像现代的一句广告词:女人说不要,其实再多也不够。放到兰斯洛特身上,这句话也是成立的,哈哈哈哈!
最后徐浩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打算克制几晚上不去撩拨他。毕竟掰弯他的过程要张有弛的进行,触碰到直男的底线让人彻底羞怒会让事情变得不顺利。同样身为男人的徐浩清楚得很,这种事情一但破了禁尝到甜头就很难停下来。中途停一下反而能起到以退为进的效果,徐浩这个假梅林打着他的小坏主意。
到了在小镇暂留的第五天上面,风雪终于减小了,兰斯洛特决定再观察一晚上就走。他不得不小心对待出行的时间选择,外面世界的危险太多,轻易就能送掉性命,所以谨慎对待天气对旅行的影响非常有必要。
徐浩明白他的顾虑,越是在中世纪呆得久,他就越能感觉到在这个时代生存所遭遇的各种危险的可怕性,它其中也包括了旅行。由于生产力的严重发展不足,人类对抗大自然的能力非常低下,外出旅行将面临着没有交通工具、维持体温不易、食物获取困难、各种野兽出没、盗匪横行等等一系危及生命的挑战,是以外出旅行在中世纪实在是一件危险系数极高的行为。
在中世纪杀死人类的杀手排行榜上,旅行排第四位,仅在暴力之后。
于是徐浩就嘴里开着玩笑:"不着急,多呆一晚上也好,更何况我并不是那么想去当亚瑟王子的仆人给他倒洗脚......"
话音未落,就见兰斯洛特霍地站了起来,闭着眼把头往四面八方转动,表情先是显得不太确定,而后迅速第一次在徐浩露出焦急的表情。
徐浩吃了一惊:"怎么了?"
"是骑士高文!"兰斯洛特睁开的眼睛开始迅速收拾着行装:"他遇到危险了!"
徐浩这个时候就表现出了又一个让兰斯洛特非常欣赏的地方,他毫不拖沓的立即行动起来帮着收拾时装,趁着中间的间隙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兰斯洛特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回道:"经过长期的训练后,高级骑士之间有一套独有的精神道标联络方法。当骑士们互相在合适的距离里时,只要有某个骑士激活精神印记,任何一个做过这个精神印记标记的高级骑士都会感觉到。我标记过高文,他也标记过我,只要他激发印记出现在我感知范围内我就能发现他的存在。"
徐浩能理解,在没发生因和桂尼维亚的私情而误杀高文的两个兄弟以前,兰斯洛特和高文是亲如兄弟一样的关系,互相留下精神标记是很正常的事。只是精神印记是什么鬼?骑士的精神道标又是什么鬼?居然还真的有超常力量存在!
刚确定自己穿的是历史文,转眼就变成了玄幻文,穿越大神真淘气,简直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都快要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穿的传说中那个世界了。
徐浩定了下神,又问:"高文,嗯,骑士高文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感知范围里。我是说,这样的标记范围应该不大才对。怎么会这么巧?他就在恰好出现在附近?"
"不知道。我只能感觉得到他出事了。不能再拖,我们马上出发!"兰斯洛特回身过来快速检查徐浩的穿着,确定他能抵御一定的寒冷侵袭后果断的领着他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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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约格西规模小得并没有驿站,同样也没有马匹交易市场,要到下一站威尔逊郡才能获得提供给贵族的马匹。兰斯洛特和徐浩仍然步行出发,向着骑士高文的精神印记方向寻找过去。
心中焦急的兰斯洛特行进得很快,徐浩跟在后面非常吃力。他知道兰斯洛特担心高文的安危,咬牙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硬是没有掉队。
兰斯洛特看在眼里,无法抑制的对徐浩越发欣赏。竖毅不怕吃苦的性格非常符合兰斯洛特的审美标准,现在他看徐浩是看哪儿就觉得他哪儿顺眼得很。
第一天一无所获,风雪肆虐着前进非常困难,两人向着高文所在的方向大约只前进了五公里。第二天天气放晴,肆虐了一个多星期的风雪终于停了下来,赶路的速度这才快了一些。中午刚过的时候两人遭遇一头饥饿的雪豹拦在前进的方向上,第一骑士展示出惊人的武力将之斩杀。杀掉后没时间去处理皮毛,直接扛在背上继续往高文的方向前进。
野外旅行食物短缺,在前进的途中找猎获取食物是必要之举,所以就算再心急,兰斯洛特也只能扛着它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兰斯洛特的脸绷得越来越僵,因为找到高文的时间越迟就意味着高文的生存机会越低。明证是他能感觉到属于高文的骑士精神印记一直在变微弱,如果今天晚上之前找不到高文,很可能它明天就会彻底消失。其中的原因有可能是高文无法再维持它,更有可能的原因高文已经死了。
但徐浩已经明显不行了,脚步踉跄着一看就知道差不多已经提不动步伐。低温下像这样继续消耗用来维持温度的体力,他会非常危险。
选择梅林还是选择高文?后者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前者却是王国重要的预言人物,兰斯洛特陷入了艰难的选择中。
徐浩没给他选择的机会,青白着脸颤着乌青的唇:"继......继续走!找到......高文!"
看着他眼瞳里的坚定,兰斯洛特并不容易起波澜的心猛然一热,用力压下心里对徐浩的愧疚:"走!"
0011
继续追逐着高文的精神印记,终于在天黑之前在一个只有十余户人的小村落里找到了高文。
他在一户带着儿子寡居的农妇家里,农妇的儿子在离家不远的山崖下的雪地里发现了他,辨识出他的骑士身份后,农妇的儿子急忙带着村民将他抬了回来。
那是四天以前的事了,正好是风雪最猛烈的时候。如果不是运气好被人发现,高文已经死去。
在被抬回来以后,高文一直发烧不退,中途只醒来过一次。可能就是那次的清醒,他启动了精神印记,联系上了兰斯洛特发出求救信息。
两人看到高文的时候他被剥得精光的放在床上侧躺着,脸冲向门的方向,一张胡子满布的脸很是颓废肮脏,完全看不清长什么模样。
出于对贵族的敬畏,以及假如骑士死在这里可以会引发雷霆报复的可怕后果,高文已经到了整个村子同共出力的最好照顾,村民们不仅给了包裹了伤口,农妇还连最好的床都让了出来他,要不然他不可能活到兰斯洛特赶来。
见到高文后兰斯洛特直奔床边查看高文的状况。徐浩强打着精神使劲的嚼着肉干恢复体力,等两腿没那么软了才从兰斯洛特那里要了两枚银币做为谢礼交给妇人的儿子。
兰斯洛特很明显不明白徐浩这样做的用意,只有做为混过职场的徐浩才知道这样做的好处。果然,农妇一家在钱的推动下迅速化被动为主动,这下连房子都让了出来,交给两人使用不说,自己还主动留下来打理杂事。
等体力恢复了一些,徐浩才走到兰斯洛特身边:"高文怎么样?"
兰斯洛特还是沉着脸:"非常不好!"
看着兰斯洛特脸色,徐浩心里微紧:"怎么个不好法?"
兰斯洛特没有回答,伸手轻轻掀开了盖住高文的被子。
在兰斯洛特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徐浩不由得倒吸气。倒是兰斯洛特因为已经看过一遍了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脸色阴沉着。
高文的状况确实像兰斯洛特说的那样非常不好!他身上有很多伤口,小的擦伤和割裂伤多得他都不想去数。最狰狞的那道危及他生命的伤口在他的左腰处,揭开覆盖伤口的布就一眼看见那里有一道被利器被狠狠砍出的伤口。它皮肉翻卷着伤口发炎了,红肿鼓涨着一直往外渗组织液,被揭下来布完全被它浸透。
重伤加感染,铁汉都能被它打倒,高文也不例外。他在高热之下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里呼吸微弱,每一次呼吸之间都在向外吐露一种类似于腐败的气息,伤口感染的情况很不乐观!
哪怕是第二次看着这样的伤势,兰斯洛特的心仍是一直不停的往下沉。按照以前的经验,骑士高文很难活过今天晚上!
徐浩道:"试试能不能叫醒他。"
兰斯洛特依言冲高文喊:"高文!"
"高文!"
喊了他很多遍,高文才睁了一下眼。
兰斯洛特一个字都还没得及说,猛然就脸色大变。
高文睁眼后马上又无力的闭上眼,喉头发出咯的一声轻响,整个人就不动了。
兰斯洛特惊恐的伸手去检查他,高文呼吸停了。再摸胸口,没有心跳!
"高文!"兰斯洛特猛然间心如冰冻。他预料到了高文的死,却没预料到它会来得这么快,这么让人措手不及的毫无准备。心伤之下竟然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床边动弹不得。
徐浩大急,上前一把推开他:"你让开!"
兰斯洛特浑浑噩噩的被推到一边,见徐浩动作飞快的翻开高文的眼皮看了一下,又扒开的他的嘴巴伸出手嘴往里掏了几下,然后就将高文的头扳来仰起,扒开他的嘴巴对嘴凑上去吹气。吹几下,转移位置将双手按在高文胸膛上的按压几下,然后又凑回去吹。吹完后再按压几下又吹,如此反复,中间偶尔一手盖在高文胸膛上,另一手握成拳往这只手的手背上使劲锤击。
心冷如灰的兰斯洛特茫然的看着徐浩,不理解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高文死了,他的兄弟死了!活不过来了!
徐浩却顾不得那么多,人体突然停止后有一个抢救的黄金时间,在这个时间段里如果施救及时人有一定的机率能被抢救回来,错过这个时间就什么可能都没有了。所以哪怕是只有一丝机会徐浩也不想错过,做自己能做的事,尽力抓住那个渺小的机会。
CPR非常累人,徐浩在那里拼命抢救,片刻就累得全身大汗淋漓。
时间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死去的高文猛然张大嘴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倒吸气声,整个胸膛往上弓起,使劲的咳嗽起来。
看到高文在徐浩古怪的方法里突然活了过来,兰斯洛特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魔法,竟然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一股让人战栗发麻的无形冲击从脚后跟升起直到头皮,让人颤抖着把震惊发麻的感觉又倒刷回去,在体内反复震荡不休。一时顾不得其它的,兰斯洛特扑倒在高文身边,颤抖着手伸向他鼻端,有呼吸!再摸向胸膛,虽然跳得微弱,但是有心跳!皮肤是温暖的,柔软的,种种迹象都表明,高文还活着!
高文真的活了,在自己面前死去,又在自己面前复活!被那个预言会主导不列颠的走向的梅林从死亡的国度带了回来!
这个人,拥有足以战胜死亡的神奇力量!在他在,高文就不会死!
在震憾到轰击灵魂的激动当中,兰斯洛特把所有希望都放了到徐浩身上,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般两眼急切的看向他乞求着道:"梅林!救他!请让他好起来!"
徐浩也傻楞楞的被自己行动的后果惊到,没想到还真救活了!
会有这样的结果,应该是非常侥幸的。当时他不过是看到高文停止了心跳,而兰斯洛特悲伤的木在那没做任何紧急施救措施才情急之下用上了学校教导的心肺复苏术而已。是个会这个技能的人看到当时的情况都会主动上去施救,这是现代人最基本的人文情怀,没什么大不了。徐浩自己也没想到效果会这样猛,或者说运气会这样好,真的将高文救了过来。
他那种来自于科技发达的现代的社会所形的观念觉得没什么,却压根没想到他的举动对房间里所有人的冲击有多巨大。不说别人,就是第一骑士也把它当成了神迹一样的奇迹。
现在听到兰斯洛特的乞求,徐浩心里挺犯难。他刚才真的是本能的想救人而已,医学上的本事除了学校教导的每个学生应知应会的CPR以外,其它所知道的只是一些道听途说来的皮毛。
他要怎么救高文?这人只是暂时抢救回来了,不得到更好的治疗仍然活不过今天晚上。
目光在房子里转一圈,兰斯洛特一脸惊惶期盼的看着自己,农妇看向自己的表情像是见到鬼魂,农妇的儿子更加不堪,他连用眼光接触自己都不敢,嘴唇哆嗦着一直在胸口上划十字,跪在地上向着某个高高在上的存在祷告。于是徐浩猛然又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行的话,只怕别人更不行!
徐浩性格向来果断得很,不得不上的时候就不会怂,再棘手的事情也会挺身而上!当下切断其它念头,只飞快的转动着只想一件事:要怎么才能保住高文的命?
要让一个重伤后又开始出现感染的伤员活下去,很难!缺少现代的医疗条件,真的很难!在中世纪落后的医疗条件下所做的努力差不多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那么,自己能尽到些什么人事?
徐浩拼命的想以现在的条件能为高文做些什么,不待情急的兰斯洛特再说话请求自己帮忙,他就迅速的道:"我尽力试试。"
必须得立即稳住人心,现在就算是兰斯洛特也因为关切而乱了分寸,能指望也只有自己了。
兰斯洛特心中一喜,就见徐浩迅速的进入状态调动人员行动,那神态完全不像一个来自于群山中偏僻村落的农夫。
"你!"徐浩指向瑟缩在一旁用惊恐又畏惧,还夹杂着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看着自己像看神明一样的的农妇:"去烧水!把麻布撕成手掌宽的布条全放到沸水里去煮!至少煮上半个小时才能捞出来。"
停了停:"把你儿子叫上。收集全村的盐到我这里来!放心,不白拿,骑士老爷会付给你钱。还有糖,或者蜂蜜,都拿来!"
再看向兰斯洛特:"你去帮我剥点村外的树皮回来,就在我们经过的那条路上,最高大,白树皮的那种。再去收集村里的葱、蒜、还有萝卜,快去快回。"
现在徐浩说什么,兰斯洛特就会做什么。亲眼见到用心肺复苏术把高文救回来这件事对他冲击太大,在救活高文这件事上对徐浩这个能让死人复苏的人言听计从,当即提着剑一言不发的走了。
0012
打发了所有人,徐浩静站了片刻,思考还有什么是自己做得到的。
很快妇人就来报告水烧好了,她不笨,还想到发动其它邻居找布条烧水煮布条,是个能用的。难怪她寡居着也能养活儿子。
只是她如果能不用怪异的眼神一直偷偷的暗中偷看徐浩就好了,很显然心肺复苏术的结果产生的冲击对她的影响比对兰洛斯特还来得大,她现在看徐浩的眼光活像在看某种长了翅膀的鸟人。她儿子也是,两母子一起偷看鸟人徐浩。
紧跟着兰斯洛斯也迅速返回,徐浩让他再找一家人,把剥回来的树皮和葱、蒜、萝卜分别炖煮取汁。再把自己买的几样草药另起一锅放到一起也熬煮成药汁。他也不确定这样做有没有用,一切都是死马当活马医。
等兰斯洛特干完这些再回来的时候,徐浩让他用火盆升起火,拨出兰斯洛特给他的那把匕首,用高温给它消毒后剜掉了伤口边缘失去活性的腐败组织。兰斯洛特能看明白徐浩在清理伤口,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清理之前要先把匕首拿到火上去烧的举动。
兰斯洛特没有作声,理智的知道自己不行的事情就应该放手让能行的人去做。可接下来的事又让他不明白了,他看到徐浩拿着从农妇那里要来的针和线,正在把高文的伤口像缝布一样缝拢。
古怪又不可思议的伤口处理方式再一次震惊到第一骑士,他仍然很明智的没有作声,安静的站在徐浩身后一边观察一边等待,以防徐浩有任何需要用到他的时候。就在观察的时间里,他看到缝合的伤口渗出的血水变少了,伤口也不再豁着口子显得狰狞十足,古怪的小农夫所采用的古怪办法很明显的在起到好的作用。
"兰斯洛特,去村里找点酒。"徐浩头也不抬的打着结,掏出兰斯洛特给的匕首割断线。手术缝合用的缝合法和打结法他全都只会一种,还是因为在大学因为踢球受伤被送到医务室被校医缝针时,在一群好事的同学起哄下非要冒充硬汉不打麻药硬缝,痛得死去活来才记住的。
幸好高文也用不着麻药,徐浩可没那种东西现在给他用。他晕得非常彻底,针线在皮肉里穿剌拉扯时他仅仅是伤口附近的肌肉因疼痛而微微抽搐,人没有醒过来,也就不会挣扎着扭动给徐浩这个外科新手制造更多的困难。
听到徐浩的话,农妇飞快的看了徐浩一眼后又低下头,纠结着用什么样的称呼喊徐浩才对。最后仍是选了最习惯的,满脸犹豫的开口:"老爷,没有那个。"
徐浩一拍头,酒在中世纪是奢侈品,贫穷的乡村有不起。所以想用来消毒和降体温的优选东西就没有了,只能选择其它。便又道:"那就用布团蘸着冷水擦高文的额头、胸口,腑窝和大腿根,直到体温降下来。"
"兰斯洛特,一会儿树皮水熬好了以后分成两半,一半冷却后用来擦拭高文的伤口。处理干净后包裹伤口的布条也需要用没使用过的这种水来侵泡后才能使用。另一半喂给他喝,每隔四小时一次。葱、姜、萝卜须熬的汁也这样处理,和树皮汁交替着来。"
兰斯洛特应了声,和农妇一起按徐浩的各干各的开始工作。农妇的儿子跑进跑出的送东西,每次路过徐浩时都要慌一下,忍不住要偷看他。
一切都在慌乱中,又在徐浩的吩咐下有条有理的进行着。
经过强行降体温的方式,高文的热度退了些。再用徐浩配制的蜂糖盐水灌进高文嘴里,体液得到了补充,能量也得到了补充,再摸着高文的胸膛时,变得有些力量的心跳让兰斯洛特又惊又喜的发现梅林所采用的种种办法全部都有用!
心中不由得大定,再一次去检查高文的状况时心里竟生出一种只要有徐浩在,高文就一定能活来的念头。
而现在的徐浩则看着几种草药熬制出来的褐色药汁犯了难,这玩意儿究竟能不能吃呢?赶路外加救人,他现在已经十足的困乏,却仍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思考。
树皮汤汁那边没问题,徐浩忘了那种树叫做什么名字,只在一次科普的电视上看到过,说它富含天然的水杨酸,煎的汁具有阿斯匹林的效果。虽无法跟阿斯匹林相对,可它确实能镇痛、退热、抗炎。再加入百姓用来消炎驱肿,本身确实有着些许天然抗生素效果的葱、蒜、萝卜这些食物熬煮而成的汁水,可以用来当作口服消炎药用。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找不到真正的消炎药吃,只能用这个代替。
而褐色药汁,从理论上来说,它是可以吃并且有治疗效果的。几种草药里,有止血草,锯藤,星见苋,独目头和蕃赤参。它们有止血的,养血的,消炎的,提气的,催发生命力的------卖药给他的药铺老板这么说,对伤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借着兰斯洛特的虎皮,他不敢卖假药给自己,所以徐浩才会理论上认为它可以吃。
但实际上徐浩完全不敢肯定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放到一起瞎折腾出来的最终产物真的能不能吃。药性这东西非常之复杂,复合药性更是复杂中的复杂,即便是老中医都慎之又慎的需要辩证药性才能配药,更何况他这样毛脚假郎中。
徐浩瞪着碗里汁液,好吧,它闻起来跟中草药汁的味道很像,苦得让人想死的那种相像。把这个给高文喂下去,他很怕把高文给毒死。但不拿这个喂高文,他又实在是无计可施。喂与不喂,成了两难的选择。
想到这里,徐浩不由得对着手里药汁叹气,心里万分的盼望着它真能有他想像的效果,除了这个他想不出更好的东西了。所以嘴里忍不住低声念叨着,当真是带上了最虔诚的祈祷心情:"别是毒药,别是毒药,一定要有效果,要有效果啊,求求你,全看你的了!"
大概是想得太专注,又真正的诚心诚意在祈祷它能具有希望的效果,在他全神贯注的瞪着手里的药汁时,药汁突然无风自动微微的旋转了起来。它越转越快,液面的中间形成了一个小 旋涡,并很快扩大成一个旋涡,在徐浩手里的药碗里诡异的旋转着。药汁的颜色由此从褐色往透明那个方向迅速转变。待完全透明后它又反了个方向继续旋转,颜色由透明越来越混浊,直到变成清稀的乳液样液体才停了下来。
徐浩看得目瞪口呆,我操,这也太魔幻了吧?这是在上演药水大变身,从王老吉凉茶直接变成了娃哈哈营养快线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巨痛袭向徐浩脑门,那感觉就像是插在台搅蛋器在他脑子里疯狂的搅拌,等把脑浆全搅碎了合匀了又用泵往外抽合起来的痛苦。特别是最后被抽吸的痛苦感实在太强烈了,痛得徐浩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僵在那里,无助的感受着脑子里翻天覆地的痛。
到了这个时候,机敏如徐浩这样的人已经明白自己所穿的梅林身体应该真是具有什么特别的力量,它通过力量的转换把褐色药汁从王老吉凉茶变成娃哈哈营养快线,成为了另一种具有神秘力量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应该就是自己脑子里让人死去活来的痛,以及伴随着巨痛被抽离出去促使发生变化的精神力。
它,应该能对高文有用!
强烈的巨痛和精神力被抽离,双重伤害之下徐浩只觉得眼前发黑,很有可能马上就要晕过去。
趁着自己还清醒着,徐浩弱虚的喊着兰斯洛特:"把这个给他喝下去。"
兰斯洛特在高文身边守着没看见这些,听见徐浩的喊声从高文身边过来,走到一半就低声惊呼:"梅林,你流鼻血了!"
"是吗?"巨痛之中徐浩没有感觉到鼻子的异常,神志不清的闻言后无意识伸手抹了一下鼻子,回手果然看到手背上一片赤红。他道:"今天晚上是危险期,你一定要守好他。我------"
话音未落,眼前的兰斯洛特出现了重影,由一个变成许多个。徐浩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闭垂头就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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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底下好痒!
徐浩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但它不该这么痒才对。使劲的摇头想躲避鼻子底下那种挠来挠去的痒,它还是固执的一直挠着自己的鼻子,不管他怎么躲也躲不开。
阿嚏!
徐浩打了个喷嚏,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视线所及之处,先是一根洁白的像是天鹅羽毛那样的东西,就是它伸到自己鼻孔底下在作恶。
捏着羽毛的是一只修长而皮肉均匀的手,徐浩敢发誓,他从没见这样一只好看到完美的手。手模的手跟它相比,能被轰杀成渣。
顺着它继续往后看,连着它的是完美的小臂,完美的上臂,连着完美的肩膀,完美的脖颈,最后看到一张完美的欧式深轮廓脸庞。
徐浩木楞楞的看着对方,他知道这很荒谬,可除了完美以外他实在找不出其它可以形容这个相貌看上去雌雄难辨的人的体态容貌之美。哪怕他长着张西式面孔,徐浩还是想往他脸上套用一个很古意的词来形容他的容貌和气质,谪仙。
本以为兰斯洛特已经达到了俊美的极限,哪知道竟还人,比如眼前这个,还能俊美出另一番天地!果真是帅无止境么?
那个完美的西洋谪仙裸着胸堂,侧躺在徐浩对面,一手支着脑袋歪着头笑吟吟的看徐浩,另一只手拿着羽毛逗弄着徐浩的鼻孔,眼里满满的恶作剧似的眼神。
"噗!"他喷笑了一声才又道:"醒了?"
意犹未尽的缩回手,像是徐浩醒得太了些让他有些失望,那张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十八岁还是三十八岁的脸露出很是遗憾的表情。
徐浩一脸的懵逼的看着他:"你谁啊?"
"我么?"他夹着那根白羽毛摆来摆去在空中比划着,玩味的笑:"我应该算是你的父亲。"
什么叫做应该算是?占我便宜吗?
"我还是你爷爷------"徐浩突地瞪大眼:"你在说中文?!"
"嗯哪!"他点头:"在这个世界里,凡是你会的,我都会。凡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说罢,漫声低吟起半阙词:"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徐浩看得眩目,做着吟咏破阵子前半阙这种骚操纵的他帅得一塌糊涂,那气度,那容貌,让人控制不住想跪舔。
没继续念下半段,他惋惜的叹:"真美!现在我能读懂它里面美到极致的意境!可从这个世界里出去后就不行了。我会变得连一句中文都听不懂,嗯,大概仅能念出你的中文名字叫徐浩,还记得中文这个词代表着它是另一个世界的华美语言。"
这个世界?另一个世界?
徐浩环视了周围一圈,震惊的发现自己裸着,而自己身处的地方非常之魔幻:身下是轻如棉絮一样的白云,自己和他都躺在云端。头顶星空悬挂,星尘满布着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转着,近得仿佛触手可及,又美得让人目醉心迷!
"漂亮吧?"那人很得意的笑:"从你的脑里看来的,你的世界比我的世界大多了。只可惜是假的,我也只有在梦境里才能构建出这样的模样。"
"梦境?"
"对。所以你其实还沉睡着,我把你拉了进来。"
"你想干嘛?"徐浩警惕心大起,这种非人的能力很吓人。
"不干嘛,就是来见见我的儿子。"
"滚蛋!你不是我爸!"
那人笑得眯起眼:"但你现在的身体是我儿子的。"
身体是他儿子的?徐浩悚然瞪着他,只听他又漫不经心的道:"我是你现在这个身体的父亲,阿巴托尔•塞纳留斯。嗯,我还个身份,愚蒙的人称呼我为梦淫妖。"
PS:
关于啪啪啪的问题。我觉得是要循序渐进的,特别是兰斯洛特那样武力强大的直货,敢上来就啪他,或是让他啪你,估计结果是一剑过去变两截。
而且这么快就啪也不符合逻辑。
所以请朋友们耐心的看下去。啪啪啪总会有的,而且是换着花样啪啪啪。
想要现在就啪啪啪------
请大家跟我一起鼓掌,嘢~
听到啪啪啪的声音了吗?真是个幸福的啪啪啪!
啊哈哈哈哈!
大半夜的我一个人笑出猪叫声。而且我男人已经毛了,我睡觉去。
0013
所以,自己穿过来的这个时空真的有神明有地狱有妖魔鬼怪?
像是知道徐浩所想,塞纳留斯道:"没有神明没有地狱也没有你想像中的妖魔鬼怪,只有各种仙女、各种精灵,以及很多神奇生物。还有各种按照你的理解,怎么说呢?对了------"他孩子气的一拍手:"各种超常类人生物。他们具有各种超越普通人的能力。"手里的羽毛又伸了过来,在徐浩的鼻尖点了一下:"我想你自己知道了,做后我的后裔,你也有超越常人的能力。"
徐浩惊奇万分的眨眼:"有吸血鬼?"
"有。"
"狼人?"
"也有。还有德鲁依,树妖,鱼人,翼人,龙人等等,以及你这个淫妖后代。"
"所以说,我其实不是人?"
"你不是人。"
"别骂人!"
塞纳留斯:心好累......
"你确实不是人,是淫妖。是人和妖的后代。"
徐浩脸都裂了:"------人妖?"
"对,人妖。"
这话听着还是像骂人一样难听......求闭嘴别再说。
所以,自己先穿成历史文,变玄幻文,现在转魔幻文了穿得连人都不是了?还他妈是个人妖!徐浩忍不住吐槽。末了忍不住又想,自己穿来的时空还真的是有着亚瑟王传说的那个时空吗?或者更准确的说,彼时空到底是不是此时空?
"这个我确定不了。"塞纳留斯道:"你那个时代不是有平行宇宙这个说法吗?你就当这里是平行宇宙好了。而且你那个时空的亚瑟王传说同样伴随着许多的神奇事物出现,我看不出它们之间有多大区别。所以没必要去纠结,用你的话来说就叫做即来之则安之。"
徐浩吐槽:"大兄弟,你的心真大!"
那人呵呵笑出声:"你真逗,比真的梅林有趣多了。我喜欢你这个思维机敏的小家伙。"
伸手把徐浩扯过来搂住,伸嘴在徐浩脸上一通乱亲。徐浩这才惊觉他不光是胸膛裸着,全身都裸得很彻底,胯下那一团事物的份量非常惊人,而且是勃起的,正随着这个动作插入进自己的腿缝里,研磨着自己的卵囊。
徐浩满脑门的黑线:"等等,你刚刚说你是这具身体的父亲。"
"对啊。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像我们这种非人类,要生个小孩真是不容易。你不知道------"
打断他的废话,徐浩大吼:"那你还对我做这样的事?!"
"唉呀!死孩子!用这么大的声音吼我。"塞纳留斯像看傻子一样看徐浩:"梦淫妖一族选择情人没有任何制约,都是随心所欲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我喜欢你,就想跟你一起。很奇怪吗?"
"父亲和儿子也可以?"徐浩使劲的推开他。
塞纳留斯理所当然的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又没打算一起生小孩。"
徐浩黑了脸,这也太重口了,就算好色如同自己都耐不住这种重口味的情人关系。忙正色道:"我觉得不可以。你别对着我发浪乱来,给我正经点!我还有很多东西想问。"
塞纳留斯显然是个风流成性随心所欲随便到......徐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人。强求当然不是他的风格,便悻悻的摆着一脸欲求不满的神色:"不用问,在我构建的梦境里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我一一解释给你听吧。"
不问答哪叫对话?会很怪异的好吗!所以徐浩还是问出口:"我的能力是什么?"
"不知道。"
纳尼?!
你是怎么给别人当便宜爹的?
"哈哈哈,你这个表情------"看着徐浩又懵逼了的表情,它再一次取悦到了塞纳留斯。他笑着解释:"能力在继承后拥有无限的成长可能,我传递给你的只是激发它的种子,会长成什么模样跟我已经脱离了关系,我是诱因,不是结果。人类已经就是一个复杂多变的种族了,拿普通人来说,就算是没有异能也复无比,成长起来各不一样。同样都是人类,有人擅长音乐,有人擅长舞蹈;有人精通绘画,有人踢球出神出化,每个人都不一样,千变万化。普通人都没有一个相同的,更何况你我这种有着超常能力的类人生物。"
"甚至在精神力成长到一定的地步,普通人都可以从无到有自行进化出特殊能力。虽然极其罕见,但我就亲眼见过人类自己突变产生超常能力的例子。再把事情说回到你身上,混入人类血统的你会有些什么样的能力,我完全无法判断。"
"那我的能力需要什么来施展?"徐浩挺关心这个,人妖什么的他自动忽略掉。一直做为人类生存,突然穿成非人类,他还是本能的把自己当成人类。所以突然有了能力有可能成为超级人类什么的,非常带感。比如变成超人把内裤反穿在外面,不仅性感迷人,还能哒哒哒的从眼里射激光揍人,能飞还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太爽了!
"你想的那些......都没有!"塞纳留斯用孩子你别白日作梦了,你是个傻缺的眼光斜视徐浩:"你是淫妖啊,淫妖从来都脆得很。就算是我,冲上来十几个厉害的骑士围攻我,我也只能跑路。至于你,不用骑士,冲个强壮点的彪形大汉过来你就得跪!"
毁人梦想......徐浩拼命的拿眼刀砍杀他,MMP,中文说得太好的外国人真讨厌!
塞纳留斯对徐浩的眼刀无动于衷:"总体来说,就算拥有非人类的超常能力,我们淫妖的身体本身还是弱得很,严格的说比人类还要差点。"
"只是差点?"
塞纳留斯干笑:"不止一点......"
听到这里徐浩就泄了气。得,超人果然只能存在于幻想当中。不能拥有他那种健美性感的好身材真是可惜,徐浩没感觉出来自己的重点已经歪了。
"觉醒淫妖天赋也不是完全没有对身体没有增幅。淫妖体质对任何智慧种族都有着天然的超凡的亲和力,所以我们总是能轻易的诱惑到自己想要诱惑的目标。"
"大型吉祥物吗?人生以这个为目标听上去真是伟大!"
大概徐浩的失望表达得太强烈,塞纳留斯伸手去徐浩胯下摸了一把,抓住徐浩的肉茎调戏般的扯了扯,在涂浩忙乱的推开他的手时戏谑道:"血脉的觉醒会激发这根东西会长得更长更大,弹药也会变得更足哟。哒哒哒~机关枪开火啦------"他学着徐浩的拟声词乱嚷一通,明明貌若谪仙,却就是可以笑成一个老鸨。
徐浩倒是听得很高兴,觉醒血脉居然能进化出大长茎,貌似这也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之一。这个可以有!不,这个必须有!但你老人家能不能不要伸手乱摸?真是淫荡!
塞纳留斯接着道:"至于支持异能施展的能量,一是可以通过精神力的锻炼,二是------"他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你觉得梦淫妖这个名称是怎么来的?"
徐浩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这......不会跟他想的一样吧?!意思是他以后也得跟传说中的淫妖一样,通过与人交合获得能量?!太雷人了!他以后是采阴补阳好呢,还是采阳补阳,或者直接进化出强大到能坐地吸土的逆天淫力?
"你想的都对。采阴可以,采阳也行。你喜欢怎么就怎么。不是我说你,光喜欢男人怎么行?足足会少掉一半机会。要学我,既喜欢男的也喜欢女的,一网打尽。"
意思就是你老人家口味繁杂,男女通吃,荤素不忌嘛......徐浩呻吟着纠结的捂住脸,都快受不了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个能力?总觉得有着这种能力的自己很是没脸去见父老乡亲。
"不能。这种能力是体质带来的,就算是不需求能量,你的性欲需求也会比正常人大得多。你就没发现你变成梅林以后更加淫荡了吗?"
拜托请不要说淫荡这个词,也不要加上更加这个词来强调它,虽然让他这么一说徐浩确实感觉自己更那啥了,但请还是不要说出来。留点口德吧,毫无人类道德感的父上大人。
"我不说你就不淫荡了吗?淫妖不淫那就不是淫妖。"停了停,又道:"得提醒你两点。第一,收敛着点,约束好淫妖的魅惑力别四处乱发,小心惹到宗教裁判所的人。第二,吸取能量时对方身体会受到损害。你吸取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别吸一个死一个。"
徐浩放下手,惊问:"会要人命?"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会。"
"对方是怎么死的?"
"爽死的。"
徐浩黑了脸:"给我正经点!"
塞纳留斯的脸色非常正经:"真是爽死的。能量吸取的过程会让被吸取对象获得极致的快感以维持吸取的过程,就跟蚊子吸血一样,要是刚吸就痛,还不得被人一巴掌马上就拍死?能量的吸取也是这样,被吸的时候爽,吸完了后果才暴发出来。"
徐浩听得惊悚不无比,这哪是梦淫妖啊,妥妥的吸精怪,还是要人命的那种!
塞纳留斯好心的安慰他:"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从别人身体里强行夺走东西转化成自己的能量,肯定有伤害性。取吸时会取走对方一部份的生命能量,确实会对对方身体造成损伤。但只要你别不停的吸,不知节制的吸,盯着一个人吸,问题就不会太大。"
"所以根据你的说法,你要广开后宫,多贮备点品质优秀的炮友轮着吸。我的意思就是你别总对着一只羊薅羊毛,也别薅太狠,薅秃了就不妙了。别以为教会那些人都是傻子,一但有人为此丢了命,你麻烦就大了。记住,你是个脆皮,不经揍!"
徐浩又想捂脸了,三观碎得捡都捡不起来。真是听君一席话,从此无颜再见妈,牲口!
"可不可以不吸?"徐浩一点都不想变成行走的淫具。
"可以。"
咦?居然可以。徐浩很高兴,但又觉得没那么简单,好话后面往往总跟着一个但是来打击人。他就很主动的接话:"但是------"
塞纳留斯果然道:"但是施展能力会变得很困难。淫妖的体质本来就不擅长精神回复,冥想的精神力回复效率在维持你淫妖的脑袋正常运转之余只能富余一点点。"他比出个小手指尖的大小:"要储备起来施展能力,主要还是靠吸。"
喜之郎果冻才是一直吸吸吸。徐浩不解:"可我自从来到这里后,脑袋一直很正常啊。"
"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主动施展过能力,只被被动的偶然触发过几次。淫妖体质没被激发,表现得跟人类一样。现在主动施展过了,它就被激活,不再跟以前一样。要不是你激活了能力后精神力构成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还找不到你。放心,淫妖的精神频率很隐蔽,除了我以外,别人发现不了你的异常,除非你非要作死的暴露给别人知道。"
徐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想念你真正的儿子梅林?"
塞纳留斯顿了顿,第一次露出像个不着调的雅痞之外的表情:"对此,我只能说,没有谁可以违背命运的力量。真正的梅林注定不能存在于这个时空。"
"什么意思?"
塞纳留斯留出不想解释的表情:"你以后会知道的。"
"等等!"徐浩突然惊问:"他是不是在我来的地方变成了我?"
"对。灵魂的交换是等价的。你过来,他就会过去。所以你可以放心,梅林在你原来的地方成为了徐浩。他会做你需要作的一切事情,同样你也需要做到他应该做的事情。"
徐浩终于放下了一些牵挂的心,有梅林在现代伺候自己的父母,他总算能不那么牵肠挂肚的愧疚了。
"我们不可能换回来了,对吧?"
塞纳留斯点头:"不能。只有在极其特殊的条件下你才能以梦境的方式一瞥你原来身体的生活。"
徐浩满足了,就算这样也好,能再见见父母。
"你------"突然的一怔,徐浩看到塞纳留斯的身影在变淡。
塞纳留斯加快语速,迅速道:"是的。这个梦境能维持的时间不多了。记住,吸取能量的伤害性一方面由你的意志决定,另一方面对人类的伤害程度要看对方的体质,像外面那个骑士的体质就非常好,已经拥有了教会赋予的精神力量。像他这种,十天吸取一次不会对身体产生实质的伤害。"
"非常重要的一点你必须要记住:我们的存在不能泄露出去,你做为梦淫妖的一员能通过性爱吸取能量的事一定更不能泄露,会被当成异端残酷烧死!"
"最后,这个大陆异常生物很多。就算活得够长的我也不能够认识全部,你要小心,它们中的很多都很危险!"
眼看着他快要消失了,徐浩急道:"喂,等等!"
塞纳留斯灿然一笑:"走了。"他学着华夏古人那样冲徐浩一拱手:"送你个临别的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说完,他的身影就彻底淡化消失。徐浩从云端急速下落,突然就有了实体感。
0014
再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屋顶,它破得仅能勉强遮挡风雪,正是农妇家的房顶。
眨巴着眼睛,徐浩感觉得到自己的精神连系得一个很小的空间,大约有个三、四升的电饭煲那样大,现在空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想来这就是塞纳留斯所谓的礼物了,它居然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个挺牛的东西。就冲这一手,梅林他爹很强啊......难怪在自己那个时空的传说里,被传说成反人类妖物一样存在的他也能在历史里留下无法忽视的一笔。即便是在这个似是而非的平行时空里他也照样牛气哄哄,要知道具有空间储藏属性的东西可不是轻易想弄就能弄出来的,他不仅固化出来一个,还随手就送给了自己。
话说,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用呢?
徐浩想了想,伸手揪了根铺床的枯草,脑中念头一转,它就消失了。再一感觉那个空间,枯草里然在里面。
唉?挺有趣哪!
又一转念,它再次出现在手。只凭意念就可以控制,貌似这个小空间用起来挺方便的,就是实在太小了点,装不了多少东西。
像这样放进拿出放进拿出的玩了几次,徐浩突然发现自己与它的联系变得断断续续的,枯草放进去拿不出来了。
这么快就没电了?呃,不对,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精神力储备玩光了?真是太费电了!
然后又恍然,貌似自己无意中转换了药性透支了了精神力,自行回复的那点根本不大顶用。所以要用使用能力,甚至是这个小空间,结果还是他妈的得靠吸......心真累!
现在这个小空间的存在提醒着徐浩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塞纳留斯来过,出于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还因为对同族后辈的关爱,特意进入到自己梦里对自己指导了一番。
于是不由得叹气,真不是人类了啊......变成了那什么梦淫妖和人类的综合体,简称人妖。徐浩撇了下嘴,仍是对人妖一词爱不起来。
头一次因意外发动了特殊能力来转变药性,贮备的能量在不懂使用的情况下一口气全用了,才回复回来的那点又用来玩小空间耗光。能量的亏损让醒过来后徐浩的脑袋还是一阵一阵的抽痛,且还腰酸背痛跟肾虚似的急需汇仁肾宝片的火力支援。身体的感受让徐浩觉得自己确实拥有了游戏里那种低血高蓝的脆皮法师似的体质,这果然很梅林......
幸好脑袋的抽痛比晕睡以前要好得多,痛感由大泵抽取变成了小水泵抽取,不能忽略,但是可以忍耐。他这才有了心思去查看周围的环境:身下的床应该是农妇儿子的,散发着不卫生的臭气,让有点小洁癖的徐浩很不舒服。
身边没有人,徐浩转头往门那边看了一下,看到兰斯洛特蜷缩在高文所躺的那张床边的地面上,背倚着墙,脑袋歪在右边的肩膀上,长腿伸着正在打瞌睡。
对了,高文!
徐浩心中一紧:"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霍地睁眼,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梅林,你醒了!"
迈着长腿两步并作三步来到徐浩床边:"感觉怎么样?你累晕过去了,整整昏睡了两天。"
我那不是累晕......咦?两天?!徐浩大惊,焦急的看向高文那边:"高文呢?还好吗?"
兰斯洛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醒过来一次。烧退了,现在在熟睡。梅林,你真行!你把他救活了!"
徐浩大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把人救过来了,没有毒死他。
勉力坐起身来,被子滑下去的时候徐浩发现自己的光着的,第一骑士现在好像很习惯把自己剥成赤裸的光猪往被子里塞。
下意识的溜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阴茎,没看出来它在自己成为淫妖后有变大变长的迹像。徐浩就又撇嘴,累觉无爱。再冲兰斯洛特看一眼,同样也没觉出来变成淫妖后散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魅惑力,心里就不由得有点庆幸,也有点遗憾。这玩意儿要是能随心所欲就好了,先把第一骑士变成自己的裤下之臣,哈哈!
徐浩起身穿着衣服,兰斯洛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相处到现在,他越发不能直视徐浩的裸体。两人之间的几次的旖旎性事,互相之间暧昧不清的相处关系,以及徐浩突然展现出来的能力,都让兰斯洛特不能适应,对徐浩的感觉特别复杂。
现在看着徐浩穿衣,看着他往身上系兜裆布,把那副私密的器官在他眼前拨来拨去时,兰洛特斯脸红脖子也红,游移着视线不知道把眼光往哪里放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它好像比自己上次摸到的时候大了一点。
是因为眼光和手感之间的差别吗?
兰斯洛特无法确定,更没有那个脸皮盯着它仔细看。一看就会回想起它涨大在自己手里被自己套弄的手感,他就呼吸急促裤裆发涨有了变化,让人羞耻得很。
颇有点没心没肺的徐浩倒没注意到这个,只觉得中世纪的衣物穿在身上真难受,有机会他一定要想办法改进它们。
穿好衣服一抬头:"你脸怎么那么红?"
兰斯洛特:"热。"
哪里热了?破旧的小房子保温效果不好,都让人有点打哆嗦。
徐浩没想太多,注意力全在高文那边。
来到高文身边揭开被子,高文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污垢血迹去除之后赤裸的身体居然有着和兰斯洛特同一境界的健美性感。这家伙比兰斯洛特还要高上几公分,身高可能有一米九以上,显得更加壮硕,力量感要强一些。
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难免看到高文的阴茎,它也很巨大,软垂在腿缝里被夹着,竟然只能看一半的柱身,头部不知道伸长到了哪里。中世纪的武夫中的确是容易出大屌男,兰斯洛特是,高文也是。
徐浩倒不至于对一个伤员什么绮想,目光所及的看了一眼他健美的身体就仔细的去观察高文的伤势。
自己用能力转化的药物效果好不好徐浩没有经过对比不敢确定,高文骑士的体质倒确实过人,在这个时空里估计就是怪兽那样的存在,恢复力实在强大。两天的时间过去后,他的伤口显现出良好的愈合迹像。缝合处不再皮翻肉卷,红肿消退了不少,渗流的组织液也稀少起来。再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高热也退了,恢复形势一片大好。
兰斯洛特站在徐浩背后用带着期待的口气问道:"你看着他觉得他恢复得怎么样?"
"放心吧。现在他想死都难!"徐浩很肯定的给了兰斯洛特一个肯定的回答:"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在我晕睡的两天时间里,他的危险期已经渡过去了。照着高文骑士现在的这个样子继续恢复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恢复到跟以往一样的状态,壮得像匹小马驹一样四处乱蹦乱跳。"
兰斯洛特听了非常高兴:"那真是太好了!"兴奋的搓着手,他又道:"那现在呢?我们可以做什么帮助他?"
解开包裹伤口的布条给高文换着药,徐浩笑道:"继续喂他吃药,再多给他吃点恢复体力的食物,这样好恢复快一些。"
"好,我去安排人给他做吃的。"看着徐浩隐隐带着青黑的眼圈,整个人有些虚浮的俯身给高文处理伤口,兰斯洛特带着歉意道:"累得你连东西都顾不上吃。梅林,真是辛苦你了,谢谢!你的疲乏还没有恢复回来,继续去休息吧。现在吃的没有做好,等你睡醒了来吃正好合适。嗯,高文要在这里养一段时间,他的伤势以后还需要你帮忙处理,所以你一定要休息好。"
兰斯洛特突然的客气让徐浩有些不适应,整个人欠着精神并没有多想,处理好高文的伤口后依言转向农妇儿子的那间小屋打算再眯一会儿。随手关上门,又想起件事,徐浩隔着门喊兰斯洛特:"食物煮得烂软一些,做得精致点,伤员吃不了坚硬粗糙的食物。"
"我明白这个。你放心,在食物上汉娜把高文照料得很好。快睡吧,你醒了就起床来吃东西。"
汉娜应该就是那名农妇,房子的主人,收了银币为报酬的她当然会好好做照顾人的工作。徐浩因此放了心,倒头就睡。
等他一觉睡醒过来,神清气爽的打算去好好吃一顿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胃时,瞪着那一碗无法描述的东西,徐浩彻底的懵了:"这是什么?"
兰斯洛特一边埋头吃着,一边催促着徐浩快吃:"农妇煮的肉汤,她说里面放了腌肉,土豆,精面粉,秋葵,还有大蒜,炖得又烂又软,最适合养伤。趁热快吃吧,味道好极了。"
这也叫味道好极了?
看着那一大陶碗因为大蒜的使用不当而使得腌肉的膻味更得加怪异的肉汤,徐浩用勺子在里面捞了几下,它咕嘟咕嘟冒出几砣形状不明的腌肉,还有更加奇形怪状的土豆。秋葵的粘稠汁液更加恶化了它整个的外形,让这碗冒着可怕气闻的中世纪农家炖肉汤看起来更像呕吐物。徐浩瞪着它,看得胃里直冒酸水,不大提得起把它放进嘴里去的勇气。
"快吃啊,一会儿就凉了。味道真的挺不错。"
这下子徐浩终于发现了完美的第一骑士不完美的地方,貌似他的味觉有着严重的问题。从最初那砸得死人的铁面饼子,到这个所谓的美味炖肉汤,骑士先生的味蕾究竟得多麻木才能吃下它们?他居然还表扬说味道挺不错?!
徐浩闭着眼睛鼓起全身的勇气才往嘴里塞了一勺,一品之下那酸爽的滋味简直让人欲仙欲死,直接能涅磐!
没吐出来的原因是因为除了这个没有别的食物可吃,容不得他挑剔。
吃了个半饱以后徐浩实在是没办法再吃得下去,挖了一勺那种东西递向兰斯洛特:"一直以来,高文吃的就是这个?"
"他不吃这个吃什么?"
徐浩于是叹气:"天天吃这个,骑士高文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骑士用看似优雅实则快速的进餐速度解决战斗,不解的从碗上抬起头:"有什么不对吗?"
那里都不对!
徐浩又长叹了一声,认命的道:"还是让那个什么汉娜用这个可怕的味道去折磨别人吧,做食物的事情放着我来,明天中午的饭我来做。你去叫村里的人凿开河面弄点鱼,剩下的交给我。"
骑士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向来不注重口腹之欲,此时丝毫没想到第二天的中午徐浩能予他什么样的巨大冲击。那简直是为他推开了第二道大门,继同性肉欲欢愉之后的另一道门,美食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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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继续吃昨晚剩下的炖肉汤之后------汉娜不仅擅长把它做得很难吃,还非常擅长做出海量的食物来一次吃几天以此省事。徐浩秉承着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吃过后去给高文的伤口换药,正好看到高文喝光了肉汤碗的不明事物,皱着眉头露出一个解脱了的表情------哪怕是他脸上现在满胡须又脏又乱,吃着可怕食物的痛苦表情依然清晰可辩。
徐浩为此深感欣慰,其一:看样子他是真正的醒过来了,恢复力真强大;其二:高文骑士的味觉是正常的,可怕的炖肉汤折磨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这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看到梅林,高文的手顿了顿,露出一个匪气十足的表情:"你就是兰斯洛特所说的梅林?"
他虚弱的一手捏着碗,勉力曲起一支腿,半躺在床上做出一个不伦不类的单膝下跪的动作。蓝得像宝石一样的眼睛戏谑的看着徐浩,右侧的眉飞高高挑起,薄得近似于无情的性感嘴唇斜提在乱糟糟的胡须里着流里流气的笑道:"骑士高文,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吾之利剑,将永远伴汝之身侧左右,汝之意志即是吾剑指之地!"
动作、表情、语气,让徐浩一下就明白了一件事:自己那个时空的历史传说很害人,这个时空的骑士高文不仅是个难搞的剌头人物,更是个浑身上下充满了匪气的痞子!
PS:
看到有朋友说越来越有起点的风格。
哈哈哈,我以前确实是在起点混。后来转晋江。
因此这篇文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无肉清水版,打算发起点。另一个就是大家看到的这个无删减版。
两个版本情节可能不大一样,比如情人变兄弟什么的,剧情也会有不同。
0015
换成是真正的梅林,恐怕已经被高文那一番似真似假的话配合着他周身的气势弄懵得无所适从。但徐浩是什么人?身为现代职场精英的他早在各种事件的历练下被打磨成了一颗咬不动嚼不烂咽不下的铁豌豆,谁敢把他往嘴里放都会被蹦到牙!
当即也邪气的一笑:"是吗?"伸手指指高文赤裸健美的胸口处:"听说这颗心不错。现在我指向这里了,你把它挖出来让我玩几天再还你?"
高文被噎住,看向徐浩的蓝眼珠的色号连续深了好几个色度。
重伤醒过来能交流之后,就一直听兰斯洛特说着徐浩的各种事情,让高文对兰斯洛特嘴里的这个梅林产生了浓重的好奇与警惕。
做为兰斯洛特的好兄弟,高文非常清楚兰斯洛特这个人的性格。兰斯洛特确实性格温和从容,但他同样也冷淡漠然,一向拿温和的态度对人的他罕有对任何人或者事上心,唯独对他嘴里的梅林不一样。这一点兰斯洛特自己做为当事人没察觉到,高文倒是敏感的发现了。因为跟兰斯洛特一样,温和是兰斯洛特的面具,狂放则是高文拿来对人的面具,面具下高文有多敏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兰斯洛特嘴里的梅林和眼前这个邪笑着一点儿也不像个农夫的梅林完全不像,他没有一般人见到骑士的畏缩自卑,反而神情飞扬着有些耀眼,就好像是贵族骑士的气势威压对他半点不起作用似的。是不在意骑士的尊贵身份,还是他自己胸有沟壑自视甚高?总之这样的人不会是简单的人。
原来你是这样的梅林。高文的眼神又往深处凝了凝,帅气的耸肩痞笑:"没问题。把剑先借给你,你亲手来挖吧,乐趣更足。"
耸肩这个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剧烈了,扯动伤口的高文骑士的脸一下就痛得扭曲到眼斜口歪,抚腰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我要是真来挖,就你现在这破身体躲得过吗?"高文那扭曲的表情极大的取悦到了徐浩,乐得大笑不止。伸手拿过高文的剑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挽着剑花,指着高文喷笑:"疼吧?这就是不尊敬救命恩人的报应。哈哈哈哈!"
剑指过来的时候高文本能的欲做出防御的动作,见剑离自己远,又见持剑舞动之人实际上连沉重的双手大剑都拿不稳,剑的重量带得他东倒西歪的乱晃一气,完全无法形成武力上的威胁,心里的危险感就去了许多,似假似真的调笑:"剑可不是小孩的玩具。还不快来帮我治伤,痛死了我可没有人把你的功绩报告上去,你只能当一辈子的男仆。"
男仆一词戳到了徐浩的痛点,一想到将来要去给亚瑟王当仆人伺候人,他就高兴不起来。
"你才是小孩。"徐浩没好气的放下剑,走到高文身边的去掀开被子。
陌生人的靠近,以及徐浩冰凉的手指触摸到高文身上时,高文紧张的绷紧了一下肌肉,又在徐浩专注察观伤口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慢慢放松。虽然不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但他验伤时的专注让他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高文警惕着,对陌生人的戒心倒是微微散了一点。
"恢复得很好。"徐浩把伤口做了一次清洁消毒处理,用手指微微按压了一圈伤口周围的皮肤:"肉芽组织已经在开始伤复伤口了,再过一两天应该就能结出一层薄痂,到时候看伤口的愈合情况再决定拆不拆线。"
高文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目光跟着徐浩的目光一起在自己伤口上巡视,很有点不明觉厉的感觉。把伤口缝起来加速愈合的方式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说不震惊那是假的,只是他的情商和兰斯洛特的情商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级上,心中再有疑问也不动声色,仍是痞笑着在徐浩处理完伤口将它重新包扎起来才流里流气的道:"喂,男仆,扶骑士老爷起来去尿尿。"
嘿,还揪着男仆的事不放了!这个高文真烦人!
徐浩有些火大,要不是身边这个是重伤员,真想拿起重剑来拍晕他。
"自己尿!"
"我躺着怎么尿?尿床上?"
"随便你。我这个男仆是属于亚瑟王子的,没那个义务伺候你。"徐浩仰头哈哈哈,男仆什么的,这样说着居然有点带感。
高文换了副脸色,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他可怜巴巴的看向徐浩,五官皱成了一团:"梅林老爷,可怜可怜我吧。"
徐浩:"......"
好想锤死他!这个贱人还是昏迷着闭上嘴的时候更可爱......
"为什么不叫汉娜来?"
高文油腔滑调的满嘴不正经:"我下面的东西太长太粗大,我怕吓着她。再说了,骑士的身体也不是她那种身份的人可以看的。"
哟,意思是能让我看到还是种荣耀不成?徐浩被气笑了,去寻了个可以充作尿盆的容器回来,一把往高文两腿间一塞:"我倒要看看有多大!能不能吓死我!"
事实证明它真的又长又大,尿盆塞过去顶着那根粗大肉棒,让它完全没办法放进去。它就那么可怜的被挤得一截肉柱凸在便盆边沿上,柔软的茎身被挤得鼓了出来,另一截茎身连着龟头被挤扁在饱满的睾丸和尿盆之间,从浓密的褐色阴毛里露出来,形状看上去特别诱人。
徐浩看得心跳加快,这根东西跟兰斯洛特的一样粗大诱人,摸起来手感肯定好极了。
高文试了一下想把它扯出来,手上无力没有成功,伤口被扯到的疼痛让他额头直冒冷汗,就又去看徐浩:"梅林老爷......"
"不敢。我只是仆人,不是老爷。"不知道算不算是正中下怀,徐浩微微心喜的俯下身去握住它将搭到尿盆里。
手心一握住高文的粗大肉茎,健美男子带着比体温略高热度的那根肉柱柔软中又带着劲道的绵韧手感让徐浩觉得舒服之极,倒一点没有伺候人的憋曲了。
手里的东西实在太过粗长,也是根蹲着就会垂到地面上去的极品肉茎。徐浩不得不握住提起它,以免高文尿出来以后龟头落到尿液里。
高文大大咧咧的在徐浩调好了位置就尿。
徐浩就感到高文的尿液通过尿道输送过来,先是让手里的阴茎微微鼓胀,然后撑开龟头的缝隙涌出来。粗粗的液柱冲击着尿盆发出强劲有力的液体击打声,手指握着阴茎腹部尿道的位置传来尿液持维通过的轻轻震动,震颠的力道由包裹着尿道的海绵体肌肉传递到手指上时让徐浩觉得很剌激,胯下的阴茎由此受到影响微微有些发痒,充血着有点抬头。
高文舒畅的尿着,不觉得哪里不妥。徐浩却因为握着男人性器帮助人排尿,掌控着高文的生命之根而有些兴奋。对于同志来说,男人的粗根都有着强大的性吸引力,那个私密的用来交合的肉柱总是吸引着他们,让人无法自拨。特别是兰斯洛特和高文这种尺寸巨大的肉具,更是让人心动。
所以徐浩在高文尿完以后习惯的握着他的阴茎抖了抖,甩掉男性绵长尿道里面滞留的尿液,又将龟头顶端尿道口的那几滴也甩落后,无意识的搓揉了几下手里的肉柱。
高文的阴茎跟兰斯洛特不一样,兰斯洛特那根没有包皮的覆盖,既便是软垂着包皮也退缩到了龟头后面,被茎身撑平。高文这根则有包皮,在没有勃起伸长变得更大的时候,龟头被一包皮覆盖了一小半,只露出三分之二个龟头。
那怕只露出三分之二个龟头,那个膨大的肉丸也跟戴在肉柱上的钢盔一样显得又诱人又漂亮,柔软的包皮被它撑开得很薄,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褶皱。徐浩下意识的捏着龟头的包皮把它往后捋,将高文的龟头完全露出来。未了觉得不过瘾,还捏住软中带硬的龟头挤压了几下,用指腹磨过敏感的马眼口。在处理兰斯洛特龟头口残留的精液时他就是这做的,现在也习惯性的这样做了。
龟头和茎身被揉捏的强烈快感让高文敏感的一颠,手里肉柱跳动的动作让徐浩猛地打了一个突,理智迅速回笼。
坏了!
他走神之下把高文当成了兰斯洛特,把淫欲的念头放到了错误的人身上!
兰斯洛特骑士的贵族优越感不强,给徐浩养成了在骑士面前不怎么在意等级差别的习惯。更何况徐浩来自现代,人人平等的念头深入骨髓,本身就很容易忽略等级的差别。再加上兰斯洛特对同性性事的欲拒还迎又一步降低了徐浩的警惕性。
最显著一个原因:高文是个伤员,目前处于弱势位置,更难让人生出提防之心。种种原因让徐浩的警戒性很低,竟在性冲动的驱使下干了冒犯高文这个男性贵族的事。
徐浩心里一片后悔,慌忙松开手,强作镇定的拿走尿盆,借着这个动作的掩饰飞快的偷看了一下高文。
就见骑士眼神幽深,一脸痞笑的看着自己:"好玩不?这下你是不是感觉赢了我,心里高兴得很?"
徐浩顿时松了口气,还好,高文把它当成了自己在好胜之下的男人之间开玩笑的恶意戏弄,没当真。
当下脸一热,口不对心的啐道:"好玩个屁!恶心,脏死了!"
高文道:"还嫌弃,其实是被我的大家伙比得自卑了吧。"
徐浩心里又放松了一点,嘴里和高文斗着嘴:"是啊,我真是自卑,自卑自己怎么能比你大那么多呢?显得你这根小得真可怜。再见,小------高文。"
说完忙不迭拿着尿盆去倒掉,借机走开远离这个诱惑之源,免得再生出什么事来。
高文在徐浩背后深深的看着他,垂头看看自己有些微胀的肉柱,又抬头看看徐浩带着点仓皇逃逸意味的背影,片刻后垂下眼帘遮住了自己思索的眼神。
0016
徐浩这一逃就直接逃进了汉娜家的厨房,站在厨房中抹着额头的冷汗,顺着气给自己压惊。
好悬!差点就惹出祸事来。淫妖体质果真淫荡好色得很啊......一起兴,嗯,起性就把持不住容易丢掉理智犯蠢。
得离高文远点,那个家伙跟兰斯洛特一样的雄性魅力爆棚,单独跟他相处让人难以自持。以后处理伤口什么的必须得有兰斯洛特陪同,多个第三人以免自己胡乱发浪。刚才真是太险了,直男的JB是能随便摸的么?小心手被打断。更何况那还是个骑士,在目前的社会阶层里随便辗压自己的骑士!
骑士大人一发飙,自己小命就得玩完!塞纳留斯说过,自己和真梅林的交换是单向的,所以猥亵骑士的下场会死得很难,绝对不可能再穿回去。以后还得小心才是,别再不把贵族当回事。
然后念头又一转,不行,不能完全离他远远的。像高文那样的骑士大爷还得好好哄着,自己身单力薄的穿到中世纪的这片大陆上,没点助力可不好混,得和他交好才行,如此有什么事情才好找他帮忙。
唉,还是兰斯洛特好。人帅腿长英伟俊美,屌大精多精力充沛,随便怎么玩他还都不生气。为第一骑士的好脾气点赞!
第二骑士就差多了,让人不敢乱来。徐浩自行给高文安了个第二骑士的头衔,把他列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蔫的名单上。
打定主意,又平复了心情,徐浩才去找兰斯洛特。英俊的第一骑士不是带领村民找鱼去了吗?找到哪里去了?
等兰斯洛特拿着鱼回来时,徐浩瞅了眼就乐,这货忒眼熟,是鲤鱼。欧洲国家淡水鱼常见种类除了这个就是鲈鱼、鲑鱼、鳟鱼和鲶鱼那些,能弄到它回来一点都不奇怪,不像美洲那边是因为后来引进才有的鲤鱼。
鲤鱼熬汤非常不错,只比少数几种比如鲫鱼之类的略逊一筹,其中的差别并不大。兰斯洛特带领村民能收获到它,徐浩很满意。
兰斯洛特不明白徐浩在高兴什么,他对食物完全不挑剔,没有特别不喜欢的,也没有特别喜欢的。这其中鱼不包括在这之内,它剌太多了,吃的时候让人感觉特别麻烦,一不小心就会被鱼剌卡到。再强大的骑士,防御力也练不到喉咙那里去,鱼剌对喉咙的威胁让第一骑士因为这个原因很不喜欢它。
汉娜跟他不一样,农妇不明白的是这种生物气味腥臭,有什么可吃的?而且它剌还多,吃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被坚硬锐利的鱼剌卡到。出现卡鱼剌这种事情时,轻则让人难受,严重了会丢命,连村里的人不到食物特别短缺的时候都不会吃它,骑士老爷们还会对这个感兴趣?真是奇怪。
徐浩懒得理他们,不具备大中货美食家的手段,当然降伏不了它。且看他手段!
由于弄回来的鲤鱼个头都不大,小的巴掌大小,大的两个巴掌大小,徐浩就决定做全鱼。
将鲤鱼剖杀去掉内脏,留神不要弄破苦胆,它一破整条鱼就完蛋不能再吃,那个味道怎么冲洗都弄不干净。还要注意刮掉鱼腹内的那层黑膜,它很腥。
再刨去鳞片,抠掉鱼鳃,剁掉鱼鳍,用刀在鱼身划出菱形刀化,洒上盐搓揉去腥。汉娜看得嘴角抽搐,太奢侈了,盐很贵的......
徐浩完全没感觉出来汉娜的肉痛,盐对徐浩这个现代人来说是便宜东西------虽然他拿兰斯洛特的钱去买的时候也觉得贵得离谱,但一用起来时由于现代人的习惯念头会忘记掉这件事。于是他撒得很潇洒,动作很豪迈,仅是觉得这盐质量不大好,以后有空琢磨一下精炼的办法。
处理好鱼,挖了汉娜的油膏放到锅里加热化开。汉娜对此微有心疼,没有盐那么强烈。中世纪野兽多,油膏获取相比没有得到盐那么困难。所以汉娜觉得还好,就是觉得这个月点灯要省着点了,点灯也要用它。
油热了,下洋葱丝、姜片、蒜掰,油煎炸着它们发出欢快的声响,香气哗的一下散发开来,看得汉娜口瞪口呆之余,兰斯洛特也不禁吸了吸鼻,真香!
煎炒的烹调手法在人类历史由天朝人首创,连此时的华夏大概也只出现了它的雏形,更何况中世纪的欧洲,根本不可能有。让人大开眼界的独特手法催逼出煎炸独有香味,就算是没有口腹之欲的兰斯洛特也不禁被吸引,伸长脖子往这边看。
就见徐浩揪着鱼尾灵活的将之放入锅,将鱼两面煎成焦黄,鱼皮沿着刀线胀开,露出里面雪白的鱼肉,不仅闻着香,连看着都诱人得很,让人唾液分泌加快着馋得厉害。
依次将所有的鱼跑油锅煎香,徐浩的动作行云流水的轻快而迅捷,看得兰斯洛特心中念想浮动,一时间想了很多。
最先他以为徐浩只是普通农夫,他不是,他有着农夫完全不可能具有的气度和习惯,爱洁、彬彬有礼、毫不卑微瑟缩,以平常眼光看待贵族、气质优雅得有些地方连自己都比不上他。看待徐浩的眼光提高了之后,他认为徐浩只是预言家看中的吉祥物,可他不是,高文一事他表现出来强大的医师水平,自己为此大大震惊,那种技术自己在宫廷医师那里都没有见到过。奇特的缝合技巧就不说了,他晕倒之前的那碗药,奇特得兰斯洛特都不敢去深想它是怎么来的。
以为这些就够惊人的了,结果他又露出这一手。这味道连他闻着看着都馋了,以前没有任何一个厨师能在他面前做到这一点。即是说,他的厨艺也超过了重金聘请的宫廷厨师?在那偏僻得人迹罕至的粗陋乡村中他是如何学到这些的?
兰斯洛特默默的看着徐浩流畅自如的动作,第一次和高文想到了一起,梅林这个人很神秘。不同的是高文对他很警惕提防,兰斯洛特则生不出半点提防之心,就是对徐浩这个人越来越好奇,再没有办法像对其它人一样冷漠不在意。这就造成他对梅林这个人也越来越在意了。
徐浩煎好了鱼,把它们都放锅,加入水后叮嘱汉娜守着火。剩下的交给时间去施展魔法,时间可以让温度一直作用着食材,慢慢施放出食材的美味。
剩下的时间里徐浩盯着火有出神,漫不着调的去遥想到了卡梅洛以后的'男仆'生活。兰斯洛特看着徐浩的侧脸也在走神思索,偶尔惊觉那家伙的侧脸居然很好看,自己以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只有汉娜闻着锅里散发出来的越来越浓郁的香气,被鱼这种生物用独特的手法烹制过后散发出来的香味震惊到,一边不停的吞口水,一边在想要不要鼓起勇气在它出锅后要点来尝尝。这两个贵族老爷看上去都挺和善,不是以前见到过的严厉吓人的那种,尤其是更单薄的这个,他更加没有贵族架子。叫做梅林的这个老爷应该会同意的吧?
两小时以后,鱼汤的香气已经彻底弥漫在简陋的厨房里,把汉娜馋得喉头咕噜作响。
徐浩被惊醒过来,去揭开锅盖看了下,又用勺子戳了戳,在感觉到鱼剌已经完全脱骨,彻底软烂了才把冻西红柿切成片丢进去提味,又把秋葵切成小片洒进去,最后再加一小撮洋葱碎和迷迭香,出锅!
复杂的手续让汉娜和兰斯洛特都期待无比,像这么复杂的烹煮工序,汉娜贫穷也就罢了,兰斯洛特做为有着贵族地位的骑士也是头次开眼。
徐浩盛了三碗,汉娜一碗,兰斯洛特一碗,留一碗自己慢慢嘬。
汉娜大喜接过,她就知道这个老爷心肠特好:"谢谢骑士老爷。"她以为徐浩也是骑士。
兰斯洛特接过来,抱着期待的心情试着尝了一口。
一口汤下肚,浓厚香醇的味道就在嘴里化开。然后才觉出它那种异样的厚重顺滑,异香升腾着出奇的鲜美好喝。骑士面露惊异的顿了顿,低头用力大吸了一口,被烫得吡牙也没舍得吐出去。
汤的味道远远超出他的想像,又或者说它完全推倒了他的期待值,几近给他一种翻天覆地的味道享受。再捞块鱼肉来尝尝,结果让骑士没办法再能停得下来,直到碗迅速的见了底,兰斯洛特才惊觉自己吃相有些难看,只能红着脸讪讪的道:"这个味道简直是......不比还没感觉,一比之下昨天和今早的,确实......"他看了看正在拼命舔碗底,吃相比自己难看无数倍的粗陋农妇,厚道的没继续往下说。
徐浩眯着眼笑,要的就是这效果。做为一个吃货,他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虚荣心大大的得到了满足。就是说嘛,当年他为了男友努力学的厨艺怎么可能会不被人赞美呢?看来第一骑士的味觉没问题,他只是不挑食物的下限非常低,低得像个怪物。
让农妇给高文端一份去,徐浩现在有点惧他,暂时不想面对他。
农妇在徐浩答应她还可以吃,并且给她儿子也留一份时高兴万分的给高文送鱼汤去。
而高文一看到鱼汤就惊了。
只见浓稠的鱼汤呈乳汁一样的乳液状,切得薄薄红色西红柿片像花一样浮在汤面上,红白交映成趣。其间点缀着碧绿的秋葵小圈,让整个汤面更添艳丽,看着漂亮得很。而那浓香扑鼻的味道在端汤的人还没有进屋之前就已经远远闻到了,引得一向就重口腹之欲的高文口水泛滥成灾,又馋又饿的满眼放光。
等得喝了一口,高文满心都是此生圆满了的感觉。鱼竟然能做出这味道来?!鲜美浓郁得让人能吞掉舌头!
震惊看着农娜:"你做的?!"
汉娜摇头:"我没那个本领,是梅林老爷做的。他说,鱼肉已经骨肉分离了,进嘴轻轻一抿就能脱骨。他还说......"偏头想着徐浩的话,她迟疑着:"鱼汤有着丰富的......什么质......什么源......我说不来那些词。意思就是对你的身体恢复很有好处,让你多吃一些。"
就凭它这个味道,不用你说我也要多吃。
吃了一口鱼肉,它果然骨肉分离很方便容易就能脱剌吐掉,让高文这个本不喜欢吃这种精细食物的人无比喜欢。一时间吃得气吞山河,被美味征服的吃相馋得汉娜都等不及他吃完拿回碗,特别想马上回厨房去继续吃。
连吃了几天猪食的高文终于美美的饱餐了一顿这个时空首次出现的美食,饱得全身暖哄哄精神懒洋洋昏昏欲睡之余对徐浩有了新的看法:就冲他的厨艺,以后也得好好和他交好。骑士愉快的决定了,有这种手艺的人,只要他害不到人,哪怕他是奸细是异端都无所谓,大不了自己盯紧点他就是了。紧守在身边紧盯着他,正好让他给自己做饭!完美!
幸好徐浩不知道,知道了怕了要哭出来。本意确实是想做好吃的拉拢高文,结果高文是个好吃的吃货,被美食引得直往这边倒。用力过猛的结果便是给自己找了紧盯防人的家伙来,这真是始料不及的事。
0017
近段时间高文的日子过得很美,所有人的吃食全是徐浩在做,养伤就成了全程在疗养。
因为尝到徐浩手艺的汉娜完全没有做吃的给三个老爷吃的勇气,她很不愿意动手做吃的,其中有怕被骑士怪罪的想法,也有贪吃想吃徐浩想的美食的念头,现在这个农妇几乎是绕着厨房在走,一点也不愿意去靠近它。
倒不是不能命令汉娜去做饭,问题是高文骑士强烈要求饭要由徐浩来做,为此他骑士的脸面都可以不要,简直是拉下脸来撒泼,无数次在徐浩面前强调自己是个需要照顾的伤员,得吃好点。
现在他不在徐浩面前摆骑士的谱了,他管徐浩叫老爷!
徐浩拿他无可奈何,高文很是让他想起大学时的一个室友。那也是块滚刀肉,足足赖了徐浩四年的伙食。只要徐浩动手做吃的不叫上他,他就自种讨好,各种撒泼。他能讨好到连臭袜子都主动给徐浩洗,很自觉的交两倍的伙食费,来蹭吃还自带食材,完了主动打扫收拾。遇上这种人,你能怎么办?
高文也是,他都许诺到五十岁以内的骑士收入全交给徐浩的地步了,看得兰斯洛特抽搐着嘴角不想看他这种为了一口吃的丢光了骑士的脸面的模样。所以徐浩看到高文表现出来的样子时总会在心里升起大学时和同学相处的温暖情谊,被怀旧情绪触动的他并不太抵触做饭的任务。
于是给高文处理伤口的事就交给了兰斯洛特。第一骑士确实低情商高智商,他学得很快,徐浩教起来顺畅得很,很是过了一把自己手里也能出人才的瘾。
到了第六天上徐浩给高文拆了线,这回有着兰斯洛特陪同,徐浩不用再单独面对高文那诱人的身体和粗大的肉具,不受引诱的就没有犯任何错,一切都很顺利。
高文可以行动后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徐浩下厨房做吃的,好像一下子之间就和徐浩很亲近了。但徐浩知道,高文骑士还是会在自己没留意到的时候暗中盯着自己思索,虽然眼光没初见时那么锐利,可他还是感觉得到。
徐浩起初不太自在,过了阵就习惯了。高文情商很高,想法也多,不是个好忽悠的。他要防就防去,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多的想法。只是有时候高文不仅仅是防备,还看着徐浩露出在思索着别的事情的表情,眼神奇怪得很。这个徐浩就猜不到了,只当这货多疑心思重,有毛病!
如此就一直滞留了好多天,慢慢的等待高文伤势恢复到至少可以顺利赶路的地步就待继续回程。
几天里徐浩因为高文睡在外面屋子不敢去骚挠兰斯洛特,直到第九天夜里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冲动,跟兰斯洛特睡下一会儿后就趴到他身上用指轻抠着他的肋骨,嘴巴贴着兰斯洛特的耳朵轻声道:"你想不想?"
兰斯洛特:"......"
最近几天小淫魔没来撩拨他,他一直睡得很好。身边这个家伙显得挺老实,也就是摸摸他的肉茎,握着它睡觉,或者把大腿压过来,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而已。跟真正的乱来相比,已经特别的规矩了。
现在听到他这么问,兰斯洛特微红着脸没有作声,只有呼吸的微微停止表达了他心里的不平静。
过了会儿,徐浩的手轻轻换了个地方,在被子底下抚弄着兰斯洛特的乳头,把它们抚弄得变硬翘起。
兰斯洛特敏感的颤着身体,心跳慢慢加快,在徐浩的手顺着腹肌往下滑的时候无力的阻挡了下就放弃了,吞着口水轻声道:"轻点。高文在外面,别让他听到。"
徐浩在黑暗中轻笑,伸手往下滑到到胯间摸到了兰斯洛特份量惊人的阴茎,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像转笔那样甩晃。它没有勃起,软塌着,沉甸甸的肉质十足,硕大的龟头在两根手指上摇来晃去敲击着手指摸着很舒服。
没有勃起就意味着兰斯洛特的性欲还没有被自己挑逗起来。可今天刚摸到骑士的宝贝阴茎,他就顺从的微微张开腿,把阳具连着卵袋一起交了出来,摆出一副任由徐浩随意玩弄的迎合姿态。
WHY?
徐浩心里有些奇怪,骑士还没有变弯,而且也没有性欲冲动,怎么就不抵抗了?虽然欲望是兰洛特的弱点,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特别是他现在还软着。
"怎么啦?怎么今天晚上这么热情?"徐浩不解的轻问。
沉默了一阵,兰斯洛特才回答:"是我要求你救了高文。他是我重要的兄弟。救命的恩情所偿下的债务必定由我来报答。"停了停,像是羞窘万分,第一骑士鼓着一戳就破的勇气道:"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以后不会再拒绝。"
徐浩应该喜悦万份的,迷人的骑士主动丢盔弃甲让他拥有了为所欲为的权利。可实际上他的心却和欲望一起冷却了下去,胯间勃起着顶着兰斯洛特臀侧的阳具随之塌软。
放开兰斯洛特的阴茎,徐浩有些索然无味的缩回手,闷着声音道:"睡吧。不摸了。"
兰斯洛特很茫然:"我报答你不是很应该吗?你喜欢这个,别的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去他妹的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徐浩心疲的有些不想说话,想了想仍是应道:"我不需要你任何的报答。高文那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尽全力去救,我也不例外。性爱的欢愉是一件让人享受的,如果你不去享受它的舒服,而是抱着报答的心思来迎合我,这就很没意思。"
自嘲的笑了下:"引诱你是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摸你,喜欢把你弄射看到你舒服的样子。如果因为对你有恩强迫着你被我摸,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嗯,睡吧,以后不乱摸你了。"
徐浩说这样的气话其实是有些被伤了自尊,挟恩图报着让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太下作,自认为自己够色的徐浩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虽然的确是好色喜欢摸男人,特别是兰斯洛特这么优秀俊美又器物雄伟的英豪男子,但如果兰斯洛特用着报恩的心思来配合,徐浩还是觉得很伤。
兰斯洛特听完以后怔然,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他以为自己献出身体满足徐浩,他应该会很高兴才对,结果他没有;他以为听到徐浩说不再撩拨自己后,一直困挠他的事情解决了,自己应该感到很放松很高兴才对,自结果他也没有。反倒是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升了起来,仿佛被遗弃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兰斯洛特的低情商让他想不明白,哪里出错了?
他听着徐浩的呼吸,知道他没睡着,而自己也睡不着。
把徐浩的话掰碎一点一点的回想,兰斯洛特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徐浩的话,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反反复复许多遍后,兰斯洛特有些读懂了徐浩话里的意思。徐浩不需要他报恩,他品性高洁(真的吗?)不会挟恩图报获得自己的身体;徐浩说,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和自己进行那种行为,喜欢感觉自己因为舒服而喷射,因为自己身体的舒服而喜欢。
喜欢------
懵懵懂懂的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身体对身边这个人的吸引力,这让兰斯洛特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喜悦之情,还伴随着有些自豪: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吸引力,他喜欢摸自己。而自己,喜欢他喜欢自己的那感觉。
听上去的点拗口,但兰斯洛特却为此微微有些情动。情一动,回忆就回来了,那只有摩力的手在身上制造的一切欢快统统回到脑子里。血液由此快速向着胯下涌过去,粗大的男根带着龟头挺了起来,麻痒着很快让兰斯洛特觉得口干舌躁。
兰斯洛特涨红着脸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挺立起来的阴茎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蓬,光裸的龟头蹭着农妇儿子劣质的粗糙被子有些难受。
难为情和性冲动在兰斯洛特脑里交战,第一骑士最后仍是不敌强盛的性欲,鼓起勇气侧转身搂住了徐浩,手臂逐渐加大力气抱紧他,把自己已经变得坚硬滚烫紧贴徐浩的大腿上。这是他能做出来的最大暗示,更多的他没那个脸面去做,连想都不敢想。
徐浩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先头要报恩,这下又主动来顶我?正生着气呢!不理。
徐浩的不回应在消耗着兰斯洛特本来就不多的勇气,正当他羞窘的想要翻身回去躺平的时候,徐浩按住了他的手:"还想着报恩?"
"不是。"兰斯洛特羞窘的声音小得像是听不见一般的道:"我......我现在想了。"
从矜持的第一骑士嘴里听到这句话,徐浩一颗心突然就跳得失了分寸。没去撩拨他,而是骑士自己勃起来的坚硬性器正热情顶在自己腿上,带来火热滚烫的触感,徐浩已经熄灭下去的的欲火重新又被点然。
试探着移动腿去挤压了一下兰洛特的胯部,在得到他挺胯顶送过来的回应后,他不再做无谓的矜持,翻过来面对兰斯洛特,挺起自己的下胯去蹭兰斯洛特的胯部,感受骑士火热的肉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顶弄自己的感觉。
兰斯洛特下意识屏住呼吸,先是感觉到徐浩柔软鼓囊一团器物贴到了自己小腹上。随后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随着它这个动作探到了他小腹上,在徐浩毛绒绒的阴毛里顶弄,龟头击打他的肉柱,让那根肉柱很快的胀大起来直挺挺的顶着自己的小腹,这种感觉让人特别兴奋。
他的小腹还贴到了自己小腹上,生着浓密耻毛的皮肤像砂纸一样打磨着自己小腹上的皮肤,轻微瘙痒从小腹那里蔓延开来,带动着本就高涨的性欲,让兰斯洛特更加用力以拿小腹去贴近他。
0018
隐私部位接触的快感在黑暗中不能视物的环境里被放大,又因为高文在外屋睡着不能放肆的动作,让这种皮肤厮磨着肢体缠绵的快感只能在暗地里进行,如同悄悄偷情一样的滋味让他更加受到剌激,龟头的小口子那里都有些流水了。
徐浩抱着他的挺翘结实的屁股,把自己用力贴近他。兰斯洛特感觉到了徐浩的欲动贴近,也把手滑到徐浩的屁股上按着他压向自己。两人在黑暗里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紧紧抓住对方,本能想要突破身体的限制让零距离变成负距离。
徐浩耸动腰胯使劲的顶送自己的JB,赤裸的柱体腹部和敏感的龟头系带搓动在兰斯洛特的光滑没有阴毛的腹肌上实在是太舒服,兰斯洛特有小腹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坚实的肌肉摩擦着自己的性器简直跟手淫一样。他感觉到自己的龟水开始在往外渗粘液,涂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让摩擦的感觉变得更润滑,快感也由此变得越发强烈。
兰斯洛特学东西总是很快,他也像徐浩那样耸动胯部去顶徐浩的腹肌。有着阴毛的下阴让兰斯洛特体会了一种浓密阴毛在龟头以及龟头缝里纠结缠绕的快感,舒服得他眼睛眯起,恨不得能顶破徐浩的肚皮,把JB全插进他肚子里去。
第一骑士的身躯很强健,力量很大,勃起的阴茎坚硬挺拔。他的阴茎非常粗大,龟头更大,完全硬起来时连着下面的肉柱硬得像一把铁头木柄的真正锤子,捅得徐浩的腹部有些发疼。
"轻点。你的JB又大又硬,顶得我有点疼。"
淫荡的语言落在兰斯洛特耳里,让人羞窘又让更加性欲高涨!剌激得第一骑士泊泊的流着淫水,很快把徐浩的阴毛沾湿了一片。
很多男人都喜欢别人夸赞他的性器雄伟,难道纯情的第一骑士也是?感觉到兰斯洛特的异样兴奋,徐浩试着又说了一次:"兰斯洛特,你的JB真大!"
话音落处,兰斯洛特顿了顿,猛然张开腿绞住了徐浩的腿,把肉胯全力挺了过来不说,还把徐浩的下胯也死死按向自己。这下子他连阴囊都贴在徐浩的阴囊上,四枚睾丸互相挤压的快感让徐浩的龟头酥麻得胀跳不止,流出更多的淫液涂在兰斯洛特小腹上。
现在两人都像弓那样绷着挺起身体,腰下的胯部紧紧相连,肉袋挤着肉袋,茎身贴着茎身,龟头顶送着龟头把自己的前列腺液沾到对方的龟头上。马眼口子下面的让人最舒服的系带处带着汁水淋漓,互相顶蹭着的时候特别润滑舒爽。
徐浩喘着气小声道:"你的龟头也真大。像这样顶撞着我的时候特别舒服。"
兰斯洛特默不作声,身体却在迎合徐浩的话。他挺起公狗腰一阵急速耸动,带动龟头和茎柱飞快的研磨着徐浩的肉柱。
被大龟头顶弄自己龟头的快感舒服得徐浩直是喘气,抱着兰斯洛特的屁股磨回去。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听到自己的反应,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让它低低的在兰斯洛特耳边响起。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在性爱中掌握主动,它果然剌激到了兰斯洛特男性里那种本能的控制欲,这从他变得更加粗鲁暴躁的耸动腰胯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
两根JB一起互相顶弄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两人的快感一路在往上爽升。这一回两人都没有用手去给对方手淫套弄阴茎,享受到的是另一种肉体冲撞的强烈舒服。
兰斯洛特背后泌出了细密的汗,摸上去汗涔涔的。徐浩的也是,他连腿上都出了汗。
欲望的攀升让前列腺挤出更多的淫水,现在徐浩的阴毛被兰斯洛特的淫水沾湿得糊成乱糟糟的一片。双方的淫水又在互相刮蹭着涂得互相的小腹都是滑腻腻的一片粘稠。
有了淫水的滋润,两人因为硬到极点而怒胀着的龟头把龟头边缘的肉棱子撑涨到隆起的最大程度,高高翻凸的肉棱子刮擦着互相的腹肌,无论是被刮的人,还是刮对方的人,互相刮蹭的两方都体会到了性器刮擦男性健美肌肉的爽快。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安静的夜里都听到轻微的摩擦水响,滋滋的特别淫荡。
兰斯洛特开始急速的颤抖,肉柱连着硕大的龟头顶送徐浩的速度快得徐浩感觉自己的JB都要燃起来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徐浩脸上,清新的味道特别好闻。被他用这种频率顶弄,徐浩只觉自己的龟头上酥麻的快感连成一片,小腹里胯下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强烈紧缩。精液猛地冲进尿道被强劲的压力挤压出来,喷淋在兰斯洛特的龟头上,浇满了整个龟头,让它变得更加爽滑。
徐浩兴奋得眼前发白,拼命控制着才没有喊叫出来,只微弱的低声呻吟道:"兰斯洛特,你的大龟头顶得我要射了,我射出来了!嗯,嗯------"
有点失控的声音让兰斯洛特伸手去捂住了徐浩的嘴,被强行掐断的声音更加加剧了偷情一样的剌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爆发出来。
这时候兰斯洛特的龟头系带那里感觉到了一股强劲的冲击力,徐浩灼热粘滑的精液喷了出来击打在它上面,轰击着兰斯洛特。紧跟其它更多的精液喷了出来,全部浇淋在上面。
兰斯洛特的龟头本就已经酥麻到了极点,被徐浩滚烫的精液一淋,那种被浓稠精液喷淋的快感烧灼着敏感的龟头,带来无以伦快的快感。又被徐浩情欲高涨的低声呢喃带上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我用龟头把他顶射精了!是我弄射他的!
兰斯洛特一下就达到了极点,无声的张大嘴巴,死命的用龟头顶着徐浩的龟头,开始像无休无止一样喷精。
同样滚烫的精液喷出来击打着徐浩的龟头,先是撞击它,然后再喷淋满整个龟头。徐浩兴奋得僵硬着全身绷成石块,只有阴茎一跳一跳的跟兰斯洛特的阴茎一起跳动,往对方的龟头上喷精液。
不知道喷了多少股,直到它们混合在一起被两人逐渐放缓的动作在两人腹部间挤压着被搓动,散发出男人精液独有气息,有些腥,闻着特别淫靡。
两人放缓了搂紧对方的力量,仍然相贴着轻轻磨动。被精液沾满的腹部互相摩擦着持续高潮的余韵,竟是也非常舒服。两人都没有办法很很快就软下来,就这样继续挺着互相顶送,挤压着双方腹部上的浓稠粘液,发出轻微的叽咕声响。
徐浩伸手到两人腹部摸了一把,轻喘着气道:"你射了好多。"
本以为兰斯洛特不会回应的,因为他脸皮薄,又没有真正的变弯喜欢上同性,这样说只会让尴尬不已。哪知骑士沉默了半晌后突然低声回道:"你也是。弄了我一肚皮,顺着往下都流到我腿上去了。"
听到纯情的他说出这种话,徐浩心里一荡,忍不住抓住他还没有软下去的龟头狠狠的搓揉了两下。
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兰斯洛特敏感的扭动着身体躲避,居然压低声音笑了起来。他扭住徐浩的手把它反绞到背后控制住,也学徐浩刚才那样去搓揉他也没消褪的龟头,坏心眼的去逗弄他最敏感难受的位置。徐浩难受直是轻声讨饶兰斯洛特也没有放过他,一直搓到徐浩难受得软下去才不整他了,只是轻轻的握着,偶尔无意识的捏一下。
"骑士老爷,你学坏了!"徐浩小声笑。
兰斯洛特立即回嘴:"有你坏吗?你弄得我......"他羞窘的闭上了嘴。
徐浩又笑起来,挺送着软下去的性器去撞击兰斯洛特那仍然半软的粗大肉柱。兰斯洛特这回没有退缩,毫不客气的顶了回来。他知道徐浩喜欢他这样,现在他也有点喜欢这样了。
徐浩很享受这种高潮后的互动,让人觉得像是在恋爱一样进行高潮后的小游戏。只可惜这不是真的,只是两个性欲强盛的男人完成了一次尽兴的性事后的互相抚慰而已。
明白这一点就让人有些空虚,高潮事后疲倦感就涌了上来,疲乏得让人想睡。
感觉到了徐浩的困意,兰斯洛特在黑暗摸到兜裆布,用它擦拭两人精液。两人射得有点太多了,沾湿了它不说,还流到了床上。一想到将来无法给床上精斑出个合理的解释,兰斯洛特就有些头疼。
擦拭完以后感觉到徐浩已经睡熟,正均匀的呼吸着。兰斯洛特有些又恨又气捏了徐浩柔软的肉具一把------手感让他心中升起丝疑惑,好像的确变大了,上一次摸到的份量没这么足。今晚上摸着它,无论是现在的手感,还是硬起来挤着自己的感觉,好像都比以前要大一些。
是错觉?
兰斯洛特抱着这个疑惑被高潮射精后的疲倦睡意逐渐笼罩,以他骑士的过人入睡速度很快睡着。这一次,他没有摆出规矩的士兵似睡姿,而是侧着身体面前徐浩,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条腿伸进徐浩两腿间把自己的雄伟性器贴在他腿上入睡。
两人都睡着了,并不知道屋外半夜起身的高文突地停在破得有着许多缝隙的房门外,凝住动作伸鼻闻向空中。
这味道......跟他想像的一样么?那么浓烈,不像是男人在睡梦中溢流出来的味道,更像是在欲望促成了高潮喷射后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
他以前没有闻到过兰斯洛特味道,也没有闻到过徐浩的味道,分辩不出来谁是谁的,又或者是两人共有的。
一个人的话,是梅林还是兰斯洛特?敢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手淫喷射,不怕惊醒另一个人吗?又或者,两个人一起?
不过无论是谁散发出了这种味道都不该自己过问,特加是假如事情跟自己猜想的一样就更不能问了。他只是不大敢去想,他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高文便伸手抚了抚自己被这个味道剌激得有些微胀的阴茎,抚平自己不该有的情绪,然后慢慢踱回到自己床上躺上,脑中翻动着他自己才知道的思绪,很长时间都在黑暗里看向木门的那个方向。
0019
时间又过了几天,有了合适的药物和营养,又在高文那种怪兽样的体质作用下,高文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近八成。徐浩端着做好的早饭出来的时候兰斯洛特和高文正在屋外的空地上比斗。
两人都只穿着裤子赤裸着上身,落到徐浩眼中就看到两道矫健的身影不断的在跃起交错,激烈的互相扑击。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随着激鸣的武器碰撞脆响,在巨大的力量挥击之下它们之间噼啪着还会溅出火花。
两人都是武技的高手,以徐浩的肉眼捕捉速度很难分清谁是谁,不知道哪个是兰斯洛特哪个是高文,只能看见两道半裸的性感身影灵动的倏然出现在这里,下一刻突然又倏然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迅猛的发出雷霆一击。快如疾风的身影变幻不停,不变的是武器交击的密集声响,钉钉铛铛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催得火花喷溅,恰似乍泄的花火!
积雪被两人的劲道带着胡乱喷溅,激喷向四面八方落地时噗噗作响。有一种无形的气势随着两人的比斗扩散开来,萧杀、冷凝,铿锵着散发出血与火样的摄人意味,直逼着汉娜带着她的儿子瑟缩着门后满脸惊惧发白的直是打抖。
徐浩看得眼花缭乱,又很是热血沸腾。他很迷中世纪那种冷兵器战斗的铁血滋味,以往只能在游戏中过过瘾。现在真正的看到中世纪的厉害骑士近身相搏,简直是像吃到最华美的大餐,兴奋得放声大喊了一声:"好!太帅了!"
叫声中,就看见其中的一道身影顿了顿,另一道身影得势不饶的欺身而上,一记气势万均的单手劈挑之下,双手大剑被挑离脱手击飞,打着旋落到雪地里插在地面上正落在离汉娜不到一米远的门外。农妇立即被吓涕泪俱下,死死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浩涂目醉神迷的看着这两人,背对自己半跪着显得肩宽腰窄,满背都是饱满肌肉的人是高文。面对自己单手持着长剑,还摆着那个上挑剑势的人是兰斯洛特。初升的朝阳把阳光从侧面照过来,照到他齐背的灰色长发上给他抹上了一层光晕,只显得他侧脸如峰,眉如剑芒,眼里的眼神冷凝着,锋芒一般简直是像极了鹰隼扑击之时的凌厉捕猎神态。徐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带着战意的神态,一时间只能屏息和战栗,被他抢去全部的心神。
兰斯洛特挺着身摆着挥剑而立的动作静止不动,长发却随着寒风飞舞,整个人显得风姿卓绝,俊美得让徐浩看着他时只觉得一颗心在砰砰乱跳着,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妈的!帅得惊天动地!好像有点喜欢上他了,这可怎么办?直男全都是有毒碰不得的啊......
又见兰斯洛特垂下剑放软了表情,脸上表情很快恢复到常见的那种温和从容模样,伸手去拉起高文,嘴里道:"你没恢复好。换到你正常的状态,我挑不动你的剑。等你完全恢复了后我可打不过你。"
高文握住伸来的手,借着兰斯洛特的力量站起来,不用回头徐浩都能猜想到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必然是痞痞的满脸不在乎。声音不像来自他喉咙,倒是在他宽厚的胸膛里震动着经过共鸣后才出来一般,出奇的浑厚好听:"那可不一定。谁都知道首席骑士兰斯洛特攻防具佳,在哪方面都不欠缺,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短板的水桶一样。和你比斗得全神贯注的小心提防,稍不注意就会输掉。"
徐浩听得忍不住直是喷笑,这是中古世纪骑士之间的商业互吹吗?水平不错啊!
一边笑得打跌一边用勺子敲锅,拉长着声音喊:"那边的两位骑士老爷,吃早饭啦~"
兰斯洛特还没什么,高文醇厚的声音立即变样,发出一声小奶狗那样的嗷嗷叫喊,霍地撇下兰斯洛特转身向着徐浩冲过来:"小男仆,爱死你了!"
贱人!
"高文,你个......"徐浩咧嘴想笑,又猛然呆住。
就看见疾步冲向自己的男人刮掉了前阵颓废杂乱的胡须,又洁面束发打理好了自己。一张狂野有型带着十足男性侵略味道的阳刚脸庞就那样毫无预警的撞进徐浩眼里,让徐浩顿时失声无语的继兰斯洛特带来的冲击之后再一次僵硬在那里。
完全意料不到,高文的脸是这样的!
严格的说,他只能勉强算得上英俊,五官的缺点不少:他的脸有些狭长,长过了恰当的比例;他的眼睛有些小,开度差了点,不是西方美男子的双眼皮大眼睛常规模式;鼻梁有些挺过头了,在五官中显大;嘴唇太薄,看着有些无情;就连下巴中间凹都深了点,显得有点突兀。
但当这些单独分出来看都有瑕疵的五官组合到一起的时候,情况陡然一变,竟无一不恰到好处的显得这个人狂野而粗放,一股子天养地育自然而成的雄壮健美野男人气息扑面而来,阳光又霸道,英伟又挺拔,性感得让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去剥他的衣服。
徐浩看得张口结舌发不出任何声音,本来高鼻深眼薄唇的他,脸上最合适的表情应该是像男模那样的冷眉硬脸做面瘫状。可当他灿然大笑着露出小奶狗那样的表情时,萌蠢的表情和硬朗的组线条轮廓组合成强烈的矛盾冲击让徐浩惊觉骑士高文竟是一个完全不输给骑士兰斯洛特的杰出男子!
兰斯洛特风姿卓绝着英俊优雅,温和从容似水般让舒服放松。高文狂野豪放伟岸挺拔,像一团灼热的火焰,魅力逼迫来让人呼吸困难。两个骑士都是如此优秀杰出,好得让徐浩在心里把他们比来比去都比不出个结果,只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像这样的男子,他一遇上就是两个,要疯!
高文欺近徐浩,脸探过来挨着徐浩的脸不到一尺,脸上的神情似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怎么?被我的英俊模样震惊到了?你现在是不是被我迷得想跪倒在我脚边,特别想以后一直呆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男仆?"
我啐你一脸!
高文当真是长了张开口死全家的那种贱嘴。一句话击碎了徐浩看到他相貌后所有的震憾,没好气的将食物塞他手里:"拿去吃吧,噎死你!"
高文笑嘻嘻一手托着装食物容具,路过插在地上的大剑时随手将它拨出来潇洒的扛在肩膀上,迈着痞气的步子进了屋。不得不说,这家伙当真有着一股子痞气坏人男的独特性感,配着他那张不能说英俊,可是却特别有男性魅力的脸,简直迷死人------前提是他别张嘴,一张嘴就完蛋。
看着高文背影中腰那里连着翘臀处诱人的凹陷,徐浩没有注意到兰斯洛特来到了身边。
"我和高文谁更好看?"骑士温和的声音慢吞吞的在耳边响起。
嗯?
徐浩楞了一下,你俩不好比啊,都好看,各有各的不同。嘴里倒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这个送命题:"你当然更好看!"
"是吗?"兰斯洛特的声音往上提。
这是什么毛病?
徐浩赶紧做正色状:"当然!他哪有你好看!"不知道兰斯洛特这是犯什么疯,可出于同志的本能,徐浩又凑近他,小声在他耳朵边上道:"你脱光了更好看,又粗又大呀!唉?我才想起来,其实我没真正的仔细看过它呢,哪天悄悄的给我看看。"
"淫荡!"兰斯洛特脸腾地一下开始泛红,冷着眉瞪了徐浩一眼,转身向着屋里走,嘴角在背向徐浩的时候微微翘了起来。
徐浩追着他耍贱:"可是你喜欢我淫荡啊。"
"闭嘴。小声点,高文听得见。"
"啊?------哦。"
"早上吃什么?"
"鱼汤配面疙瘩。"
"好吃吗?"
"试试就知道!徐......梅林出品,必属精品!"
只听懂了一半这句话,倒是完全领悟了徐浩的吹嘘之意,兰斯洛特又微笑起来,目光柔和的看着徐浩跳脱的冲到了自己前面去,不仅摇头莞尔。看着他欢快的背影,兰斯洛特心里平静又安逸。如果他会那个词,他会说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有他相伴着,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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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出发,上路。
农妇汉娜恭谨的送走了三人,倚在门边看着三人的背影时,心里很奇怪升起了不舍。除了敬畏,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贵族。这三个老爷例外,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贵族好人。高文老爷看着脸凶,其实人挺好,他甚至还为自己修整了鸡棚,这不可像是贵族老爷会做的粗活;兰斯洛特老爷虽然整个人很冷清,可是他很温和,轻易不发脾气,俊美得跟神祇似的,越看越好看;梅林老爷人就更好了,走的时候又给了自己钱,还说谢谢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听得让人心生温暖。特别是他那一手奇妙的厨艺,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最先她还因为他露出那一手像死灵法师似的手段而惊恐,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梅林老爷其实是个很温暖活跃的人。
听说他们要回的地方叫做卡梅洛,那她可不可以......
汉娜回头看着儿子,不是很确定的道:"汉斯,你说,等天气好了以后我们去卡梅洛成为这三个老爷的附属民怎么样?三个老爷都是厉害的人,我们无论依附哪一个都行,如果是梅林老爷的话当然最好。"
汉斯蠢萌蠢萌的看着母亲:"那个地方好找老婆吗?"
汉娜想了下:"那里是主城,女人应该比村里的要多得多。"
汉斯非常果断的说:"去!"
汉娜点头,把这个决定定下来。
卡梅洛,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她出神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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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汉娜母子惦记的三人由高文带领着去一个山崖下挖出了他埋好的东西才重新折向卡梅洛的方向。这个鸡贼的骑士当真奸诈十足,在预料到可能遭遇战斗时他就把东西埋了起来,现在才回来起出来。
一行无话,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三个人才在进食的时候闲谈着。
高文掰着柴火,兰斯洛特把它放火里添加,徐浩则在火上烤粗面包。
说是粗面包,其实更准确的来说它是徐浩按着发面饼的做法制做而成的面饼,现代的河北那边把它叫做火烧。
将火烧烤软,拿匕首割一个口子,再把前一阵腌好的雪豹肉,就是遭遇兰斯洛特后被干掉的那只雪豹的肉也烤得油脂满布着都快要滴下来,这才人手一个的递过去。
高文咬了一口,面粉制品的淀粉香味和着油脂丰富的肉香立即就俘虏了他。等再嚼起来体会到它不仅有着麦芽糖被唾液分解的香甜,又有腌肉的劲道有嚼劲的好滋味时,他更是吃得满嘴喷香,豪放的嚼得吧唧直响,满意得不能满意。
兰斯洛特也喜欢徐浩嘴里的这种叫做肉夹馍的吃法,越吃越觉得好吃。以前那种可怕的铁饼子现在他碰都不想碰,只做为储备粮留着。心里隐约的有发愁,他的嘴好像被养刁了,以后吃不得徐浩做的东西该怎么办?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归俭难啊......
咬了一口食物,他动作优雅的嚼着,对高文道:"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高文吃得满嘴流油,完全不想停嘴回话,伸手进包裹着摸索了几下,递给兰斯洛特一卷羊皮。
兰斯洛特展开羊皮,看着上面的字迹露出思索的表情。
看他一直思索着半天没有动作,徐浩不明所以的从兰斯洛特的手里拿过羊皮来看。
古英语的手写体他能辨认出绝大部份,大致的意思是尤瑟王在派遣出兰斯洛特来接自己后觉得有些不大妥当,重新通过手谕增派高文骑士出发来迎接,并嘱咐高文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出意外。落款是尤瑟·潘德拉贡,正是尤瑟王的亲笔手谕。
徐浩看得茫不解,疑惑道:"尤瑟王很奇怪啊。派一个兰斯洛特出来不就已经足够了吗?为什么还要加派高文......"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两个骑士都在用一种莫明的表情看着他,眼神非常奇特。
半晌,兰斯洛特缓缓的开口:"梅林,你会读写。"用的是肯定语句,不是疑问句。
徐浩心中打了个冷战,突然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穿越以来最大的一个破绽!
0020
这个破绽正是读写这个技能!
现在是古欧洲的中世纪,文化知识乃至文字都做为贵族的特权被牢牢的掌握着,自己这样的平民不可能具备读写的本领。疗伤配药还可以说成口头传授,能辩文识字怎么解释?
在以前的时空做为一个现代人,读写文字是除了特殊情况下的少数人以外应知应会的最基本的技能,徐浩被它根深蒂固的影响着,从来没有在意过这方面的问题,此时就露出了天大的马脚!
高文也眼光幽深的看着徐浩,他也很想问。既然兰斯洛特问出了口,以他的情商自然不会再开口,就等着徐浩的解释。
徐浩惊得头发皮麻,脸上却一脸镇定的不假思索流畅的张嘴就道:"以前在村里遇到一个路过的老修士,当时他冷又饿的快要死去。我给了他一些吃的他才活了过来,然后他为了报答我就留在村子里教我读写。"
兰斯洛特悠悠的问:"修士叫什么?"
"没问过。"
"长什么模样?"
"我哪知道。他跟我刚看见高文的时候一样,满脸胡须又脏又乱,样子全遮住了看不见。"
"他就不剃胡须的吗?"
"没见他剃过。"
"为什么?"
"可能是他长得太丑,不像高文这样雄伟英俊,不好意思露出脸来吧。再说了,不刮胡子皆不是更暖和?"
"老修士现在在哪里?"
徐浩得意的把询问划上圆满的句号:"死了!骨灰都撒进了河里。"
给你来个死无对证,看你怎么找。
兰斯洛特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浩,看他眼珠满眼眶滴溜溜乱转着就是不看自己。当即转过头去和高文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移开目光,才由高文漫声道:"哦,死了啊?还说见见这位奇人,这真是令人感到遗憾。他还教了你厨艺,配药,疗伤,对吧?真是个多才多艺的老修士。人才啊------"他声音拖长得都快长到约旦河那边去了。
徐浩使劲点头:"那可不,都是他教的。他老家会的东西很多,十八般武器样样......"
好悬住了嘴,差点就把绝世老者或扫地神僧的形像套上去。徐浩干笑着:"------反正那个人非常厉害。会的东西非常多!啊,高文,兰斯洛特,你们都吃饱了吗?我再给你自己烤几个来吃!不是我吹,我做吃食的本事特别好好!"
快吃,快吃,堵上嘴!
高文便不说话了,只是笑。兰斯洛特则没脾气的直摇头,这种鬼话谁信?
总之两个人没有再继续往问,算是把这事抹了过去。兰斯洛特才问高文:"为什么只派你来?"
高文把食物吞下肚,面色有些凝重的道:"撤克逊人加快了北侵的步伐,自从他们北上登陆在海边建立了根据地以后,中间只休息了几年的时候用来站稳脚跟,随后就一直北侵。今年冬天他们再一次往北推进,现在他们不仅威胁到了卡梅洛,还同时威胁到了卡梅洛周边的诺森德、奴瓦兰、基肯,还有帕瓦其亚。"
愤概的撕咬着火烧,高文恼怒的道:"该下地狱的撤克逊人,他们在屠杀我们的人民!在这种情况下尤瑟王必须派遣出卡梅洛王国的的骑士,为了保护王国的子民去跟撤克孙人战斗。王国内的骑士差不多全调动了出去,亚瑟在带领着他们在前线抵抗撤克逊人入侵。我是因为回了一次故乡刚回来,没能参与这场战斗才被派来接你们。"
他抚摸腰上差了要了他的命的位置:"我只是没想到撤克逊人已经北上得这么远了,让我遇到了其中的一支小队。"旋即露出个嗜血的狞笑:"虽然我差被他们弄死,可我弄死了他们全部,一共六个。"
徐浩很是不解,因为从他那个时空的历史上得知撒克逊人做为日耳曼人的一个分支,最早的时候居住在波罗的海沿岸和石勒苏益格地区,后来才内迁至现代的德国境内的尼德萨克森一带,被称为萨克森人。公元五世纪初,萨克森人北上渡海,在高卢海岸和不列颠海岸登陆入侵,在那之后就一直跟不列颠的人民打来打去,最后分化成三个民族,盎格鲁人、弗里西安人和不列颠人。
而最后伟大的亚瑟王并没有保住不列颠,他辉煌过,最终仍然不敌入侵。结局像历史所说的那样,不列颠人就算有着伟大的亚瑟王,最后仍只是把名字留给了岛屿。但是按照历史传说的进程,撤克逊人不应该入侵得这么深入啊?差不多都已经直达北部腹地了。
现在听着高文的话,让人觉得时间线有点混乱,和他那个时空的历史传说上有不小的出入,所以徐浩心里不大明白,是时空的差异造成的吗?如果用平行宇宙来解释的话,确实两个相像又有着不同的宇宙世界不会完全一样。
那么在这个时空里,以亚瑟王为代表的不列颠人,以及身在旋涡当中的兰斯洛特,又将如何?徐浩不在乎不列颠的命运走向,甚至在目前不认识亚瑟的情况下他连这位亚瑟王的下场如何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他担心的是亚瑟最终的失败会影响到兰斯洛特的命运,他只在乎兰斯洛特的命运------也许现在还有点担心高文的命运。
忍不住开口问道:"撤克逊人入侵得这么快?都已经深入腹地了?这不太可能!几个王国共同组成的防御线没那么容易突破,这跟历史------"掐断话头,徐浩很肯定的道:"撤克逊人不可能现在就深入腹地打进来,特别是在这凛冽的寒冬时节!更大的可能是不仅卡梅洛储国在冬季难熬,他们更难熬过漫长的严冬,因此不得不掠夺物质来渡过冬季。"
"所以他们攻势势头可能来得很猛烈,紧跟其后就会显得散乱而仓促,打定得了好处就退的撤克逊人的进攻必定会被骑士们所阻拦。多国骑士组成的联军碎粉了他们的攻势造成了撤克逊人的溃逃,高文遇上的只是一支残兵队伍。现在正在发生的情况有极大的可能是王国的骑士联军正在围剿他们,铲除零星的分散敌人!"
高文和兰斯洛特一起震惊了,这是农夫能说出来的分析?尤其是高文,在遇上那一小支撤克逊人之前,他确实零零散散的听到过一些相关的消息,就跟徐浩分析的一模一样!更让人心神俱动的是他还听到徐浩隐约掉到了历史,言下之意也即是说他好像能知道一些甚至还没有发生的事!
预言!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克制着自己不露声色,手背的青筋却不受控制的高高鼓起,看在兰斯洛特眼里让兰斯洛特面带忧色。
好不容易调匀了呼吸,高文冲徐浩笑得痞气:"老修士还教你这个?分析战场形势。"
徐浩张了张嘴,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又犯蠢了,自己对这两个骑士是多没戒心?兰斯洛特也就罢了,他现在是自己的骈头。可为什么自己对高文的警戒心也这么低?不合逻辑!
"啊哈哈哈!"徐浩干巴巴的笑:"我胡说作道的。我一个要成为仆人的人哪懂这些。睡了,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跳起身去铺毯子,徐浩恨不得拨了自己的舌头,废话也忒多了!
铺好了就钻进去,因为有高文在,衣服裤子都没敢脱。然后躺在那里想着正确的时间线现在应该是个什么时候,又去思索自己所处的时空究竟跟眼下身在其中有那点不一样。转过念头又回到了兰斯洛特身上,就算自己掰弯他,让他不会最终在修道院里了去残生,一直跟随在亚瑟王身后手握亚瑟王旗帜的他在亚瑟王战败又将迎来什么样的命运?满脑子浑浑噩噩的各种念头都在盘旋,竟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确定徐浩睡熟了,高文才严肃的对兰斯洛特道:"你过来!"
知道自己不再能瞒得过高文,因为徐浩他自己就是个天大的漏洞。兰斯洛特面无表情的跟着他走出去一段距离,站在即能看看见徐浩又可以不被徐浩听见自己和高文说话的位置,道:"你问。"
高文问得很直接:"他是什么人?我是说真实的身份。"
兰斯洛特扯嘴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苦:"我本以为我知道他的身份,就是个特殊点的小农夫而已,但现在我已经不敢肯定。"
"别废话!"高文道:"说给我听。"
兰斯洛特长长的深吸了口气,又把它徐徐吐出来,仿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高文,我能信任你么?"
高文一手按着胸膛起誓:"背叛是蝎子尾巴上的毒液,我从不敢沾。你可以信任我,我手足一样的兄弟!"
兰斯洛特最终轻声叹息:"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预言师说:得梅林者,得天下。"
声音很轻,落到高文耳边却如同冬日里响起一声惊天的震雷,眼前电蛇乱舞,耳边似有轰隆声连天作响!
高文木然看着兰斯洛特,好一阵的失声无语。良失之后才涩声道:"王国里名声最响亮的那个预言师?"
"是他。"
高文念头一转就了然:"所以所谓寻求真理而远行,一直没露面是因为被尤瑟王秘密处死了吧。为了杜绝这个秘密被泄露。"
"没。被尤瑟王软禁在卡梅洛城的地底下。其它有可能说出此类预言的预言师被秘密处死了很多。"
高文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兰斯洛特才又道:"这是个需要严格坚守的秘密。"脸上表情带上些烦恼:"麻烦的是,那个小混蛋自己根本不把它当回事!你看他像是有这种觉悟吗?"
又爱又恨的亲昵口气让高文微微一顿,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嘴里却道:"那如果我没推论错的话,尤瑟王的意思是让梅林表面上成为亚瑟的贴身仆人迷惑所有人的视线,实际是由你贴身保护梅林,发挥梅林那种......我不知道该叫做什么的作用。他应该是把他和亚瑟都最信任的你派给了梅林,保护这个能左右不列颠的人。"
兰斯洛特微怔,仔细思索着高文的话。他不擅长这些个揣摸别人心思的事,高文则很擅长,而他很可能没有说错。
隐约掠过一个念头,梅林和自己的关系会为此相当牢固,这样倒是不错。心情一好,兰斯洛特就不想再进行这种沉重的对话。把这件事告之兄弟一般兰斯洛特,以后多一个人保护梅林就够了。他冲高文示意,道:"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两人一起回到火堆旁。卧具只有两副,高文用自己的,兰斯洛特还是和徐浩睡。
就在兰斯洛特钻进徐浩身旁边之时,耳力过人的高文清晰的听到徐浩含糊的嘟咙了句:"嘶!有点冷。"
这句话很平常,但兰斯洛特非常自然的就伸手在被下搂住梅林,两人相拥入睡,这就有点不平常了。兰斯洛特那动作实在太自然顺手,就像是呼吸一样随时都在发生着让他自己注意不到。高文看在眼便又楞了楞,停顿了一下才倒下去闭上眼。
0021
接下来的路走得很顺利,天气没作妖,温度没有继续往下跌,三人也没有遇上突然事件。
三天以后到达了伯雷坎特镇,高文从那里搞来了两匹马。按体重分配,高文这个最壮实的家伙自己骑一匹,兰斯洛特和梅林合骑一匹,踏上了回卡梅洛的最后一段路程。剩下的路程还有五天,就快到了。
大概是归程在即,一路上高文的兴致很高,不断的捉弄徐浩。徐浩频频在他那里吃瘪,憋曲之下就转过头去欺负好脾气的兰斯洛特,直到惹得情绪不怎么容易波动的兰斯洛特不爽就去喝斥高文,高文再把这个发泄到徐浩身上。如此就形成一个呈环状首尾相连的搞笑怪圈,惹得徐浩忍不住一想到它就发笑。
自从骑上马以后徐浩的精神就逐渐在变好,有了奔驰宝马,就算不是四个轮子而是四条腿,反正不用两条腿走之后赶路就是爽啊!他这个体质低下的废材淫妖目前最需要的就这个,有马代步简直就是及时雨!
徐浩在现代骑过马,不论是魔都跑马场,还是西藏高原的牧场,他都策马奔驰过。本身就是青春飞扬耐不住寂寞的人,看到骏美的马匹,他哪忍得不住不去骑?有这经验的他换了梅林的身体重新骑上马,用很短的时间就适应了再一次骑上马背的感觉。惊人适应速度不免又引起高文和兰斯洛特的侧目,好在两人现在已经不拿看待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所以都懒得再去废话问他,免得又扯出个神秘的老修士出来让人哭笑不得。
急行伤马,骑士的命和身下的马匹紧密相连,因此做为骑士的高文和兰斯洛特对马匹关爱程度有着刚穿来不久的徐浩难以理解的高度。连续两天急行之后,第三天中午两人停下下让马匹恢复,反正路程只剩两天半的,不用再急。
仿佛为了要照顾归乡之人似的,这一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午后的阳光明媚的照下来,让人振奋着心情喜悦。远远望去,群山起伏,脊背那样拱高伏低顶着皑皑白雪连绵成画。那本该是一片纯白的远景竟然是有着色差的,深一些的白和浅一些白互呈落差之色,描述出画笔无法复制的美,美不胜收。近处的枯树与低矮的灌木丛,高大的挂着雪银妆素裹冷艳逼人,低矮的顶着雪肥胖臃肿萌蠢可爱。徐浩第一次感受到了中世纪原生态的雪景之美,更是情绪高涨。
在他身边,高文在用马刷刷马,高大的他站在骏马旁边用温柔的表情一边刷马一边跟马低声说着话,语音如同情人之间的低语一般,狂野的脸庞带着一种徐浩没见过的体贴显得人帅马俊的十足耐看。兰斯洛特依然在磨剑,像是对这件事情情有独衷一般,垂着披散的灰色长发,宛如精灵般俊美。明媚的阳光照着这两人,让徐浩心情飞扬无比。
欢喜畅快之下,他从高文准备的柴堆里抽了两根柴火出来,双手举着它们高过头顶顶在头上,一边用力的踩踏着雪跺踩出节奏,另一边把柴火当成架子鼓的鼓槌那样有节奏的梆梆敲了起来,嘴里欢快的大声唱:
I've been reading books of old,The legends and the myths
我遍读那些古老传奇和无边神秘的旧籍
Achilles and his gold,Hercules and his gifts
如阿喀琉斯和他的战利品,如赫拉克勒斯和他的天赋神力
Spiderman's control,And Batman with his fists
还有蜘蛛侠的控制力和蝙蝠侠的铁拳无敌
And clearly I don't see myself upon thatlist
而我显然不能与他们同日而语
He said, where'd you wanna go? How much youwanna risk?
她对我说,你想要去往何地?你还想历经多少风雨?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with somesuperhuman gifts
我并不渴求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Some superhero, Some fairytale bliss
那种超级英雄,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Somebody Ican kiss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仅此而已
烟鬼组合和酷玩乐队合作的《SomethingJust Like This》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被徐浩唱了出来。它本来是带着忧伤和无耐的,述说一个普通得非常普通的人懂得了人力的涉小,慢慢学会不去苛求太多,只想安安稳稳的有一个能让可以亲吻和想念的人,用补实无华的心求乞真情。
可徐浩却把它唱得很欢畅,因为他重生以前想要的真的就那么一丁点,不过求一人相伴而已。如今穿越而来,所求的依然未变,一心想要不过还是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仅此而已。
人生曲曲折折总是在得到又失去的过程中中轮回,重要的只有爱与被爱的问题,也是仅此而已!
高文停下刷马,兰斯洛特也不再磨剑,两人都呆楞楞看着徐浩。看他像疯子一样扭着古怪中又带着异样韵味的动作,手里的柴枝梆梆作响的声音和踩雪时的踩踏声组成另成一种节奏,整个人就在这种舞姿里欢声大唱。
旋律从来没听到过,但却优美动感,无比引人入盛。不是那种吟游诗人用平缓的曲调述说故事的小调,也不是宫伶颤着声音力求极力突出技巧的高昂哼唱,它用复杂多变的曲调配着平白直铺的歌词,直击重点:我就是只想简单点,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唱到兴致处徐浩身为非人类梦淫妖的奇特魅力被他无意的施放了一点出来。旋着着身体在雪地里跳跃,抬腿踢着雪,让它纷纷扬扬激越而起。整个人在雪粉形成的浅雾笼罩下,再由明媚的阳光抹上一圈亮丽的带金橙色,如梦似幻像是雪地里的妖精,眉眼飞扬着俊美而又邪异,让人屏着呼吸无法挪开视线。
反反复复的,徐浩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呼喊,又像是在述求,反反复复一直唱那几句:
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Somebody Ican kiss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OH,I want something justlike this!
我想要的仅此而已。噢,我想要的不过仅仅只这些而已!
高文手里的刷子从手里滑落出手,怔怔看着徐浩出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他狭长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宝蓝色的眼瞳抹上了一层微光,像盯住猎物一般用眼瞳死死的锁死徐浩,眼神幽深难懂。
兰斯洛特同样也呆楞着看向徐浩,打磨长剑的动作早已经停了下来,抓握住剑柄的手指无意识轻颤着痉挛,灰瞳越来越亮的盯着徐浩,完全没有办法转开眼。
徐浩看到了俊美得如神祇一般的兰斯洛特正专注的看着自己,心情飞扬之下根本没想太多,下意识停下疯魔一般的乱扭,灿烂的笑着向兰斯洛特张开双臂,嘴里换了另一个旋律,转成了千年以后英国男团Prettymuch的《blind》,提高声音缓慢而坚定的大声唱:
When I close my eyes,All I think about isyou.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脑子想的全是你。想的全是你!
I would rather be.Without vision before Iever watch you leave
我宁愿在你离开之前不曾有过这种念头。
Got me feelin' like,I'd be better off blind
它让我感觉就像是宁可瞎了还更好些。
Oh-oh-oh,I'd be better off blind
噢,我其实瞎了还更好些。
When I close my eyes,All I think about isyou.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脑子想的全是你。想的全是你!
他什么意思?他冲着我这么唱是想说什么?兰斯洛特思维凝固着几乎转不动,又有一种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心悸让人惊慌失措,像是没有想法,又像是想法太多全部涌到脑子里,呈现出一种死机样的状态。
直到第一骑士心如雷鼓般跳得快蹦出胸膛时才猛然惊醒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探手抓起一团雪揉成团冲徐浩掷过去,笑骂:"你发什么疯?!"
徐浩哈哈哈大笑着躲避,只可惜以他那种淫妖的渣体质哪躲得过第一骑士的攻击,当即被一团雪砸在脸上,唉呀一声仰面就倒。嘴里撩拨得人心慌意乱的歌声倒是终于停了,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淫妖魅惑力收回去随之而停下。
刚爬起来坐起,一团雪又迎面而来,他再次唉呀一声又倒了回去。这次他学乖了,死猪一样躺雪地直哼哼。
兰斯洛特不悦的看着高文:"你扔他做什么?"
"你也扔了一团雪过去。他光冲你唱,不给我唱,我心里不爽。"高文拍打着手抖掉雪沫,很是心满意足的道:"这下我舒服了!"
"舒服你妹!"徐浩暴躁的跳起冲过来和高文拼命。
高文从鼻孔里喷了下气,一只手按在他头顶压着他就把他全部的攻击扼杀在一步以外。这没办法,身形高大的高文手臂就是要比徐浩的手臂长那么一溜溜儿。
"混蛋!拿开手,像真正的骑士那样和我堂堂正正来比试一场!"徐浩像个游泳运动员一样划着两臂,拳打脚踢就是够不到高文,心里顿时绝望得很。该死的淫妖体质!要知道在现代他也是练过巴西柔术,练过泰拳的人,现在换了个身体居然被压制得玩不过高文一只手。憋曲,太憋曲了!
兰斯洛特看着徐浩的狼狈样不禁轻笑出声,终是把心里莫明其妙而来的悸动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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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骑马跑了一阵之后进了卡梅洛王要的领域。人烟随着离王城卡梅洛城的接近逐渐多了起了,有时候能看到零星的人和村落,有时候在看不到这些的时候也能看到被耕作过的规整的田地,一路所见不再是荒无人烟的模样。
随着兰斯洛特和高文情绪的高涨,徐浩因为两人情绪的变化也对卡梅洛王国的中心,卡梅洛城期待起来。传说中的卡梅洛,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
等到了第五天的中午,徐浩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卡梅洛城。
此时三人皆骑在马上,由兰斯洛特抬手指着只露出一半身姿的灰色城堡,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自豪,道:"看,那就是卡梅洛城。"
徐浩想像中的情景是这样的:在夕阳西下的温暖橙光里,传说中的卡梅洛城有着罗马式或者哥特式那样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外形。它高大而雄伟,青灰色的石墙让它豪迈的身体看上去像个蹲伏在山间的巨人。在巨人身边蜿蜒着关入水后形成了护城河的壕沟,一座吊桥架在它上面连通城门和城外,形成了人工而成的天险。
城门应该有两道,分内外城门,连通它们的叫做外堡,直到进入了内门,才进入了内堡。
宽厚得能容纳至少三、四人并行的城墙上,两边是即可以用来了望,也可以用来防御作战的城垛。箭塔规律的分布着,以固定的间隔距离连接着一段一段的城墙,让它看上去苍茫而又凛冽,带着冷兵器时代的铿锵意味。
城里,要塞满布,形成密密叠叠的防守区。再往中间推移,才是城主的府邸。它高高的矗立着,四面椎体或是圆形椎体样的尖顶插着代表卡梅洛的旗帜,它们迎风飘扬在肃杀的寒风当中,述说着领主的威严和卡梅洛的强盛。
可事实上,徐浩只看到一座倚山而建的破败石头城。所谓的气势恢宏那些都没有,大倒是算得上大,简陋残破才能更准确的来形容它的模样。城中要塞?没有。华丽的城主府?没有。城中最大的建筑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它竟然是修道院!它就像座城中城似的比整个卡梅洛看着要好上许多。
徐浩看着它,事实让他什么美好的憧憬都没有了。这么个破地方,简直连天朝三国时期一座大型城池都比不上!简直不知道兰斯洛特的自豪感来自哪里。
转念一想又有些明白了,欧洲的城堡真正发展起来是在十一世纪,那之后的城堡才符合徐浩的想像。而现在的中世纪早期,几乎可以形容成蒙昧的时代,人类没有那个生产力积累下物力和财力来修建后世真正的那种城堡。在这个时候唯有相当具有统治力的教会才有那个本事从人民手中敛聚出足够的财富,修建出明显质量好上许多的修道院。
眼里看到的景象也给徐浩提了个醒,在这个时代教会有着无以伦比的强大的力量,它对世俗生活有着绝对的、不容抗拒的无上统领权,和它发生冲突的后果非常可怕。无数所谓的'女巫'被臭名昭著的宗教裁判所处以火刑就证明了它的权势滔天。残忍血腥被后来的论者讽刺为一场献给上帝的异教徒烧烤狂欢的所有事件都在警醒现在已经是一名非人类的徐浩:他就将步入一个极其陌生的领域,它被宗教统治着,在这里不容他行差踏错!
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兰斯洛特,他是何其幸运才能染指这个骑士,回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高文一直侧着脸看着徐浩,徐浩那一系列的表情变化,从起初漫不经心的嫌弃到最后瞳孔收缩的警惕统统都落入他眼里。本想说什么提醒一下两人的他就闭上了嘴,双腿用力一夹马:"走,进城!"
PS:
可以试着听一听,哈!
收录:Coldplay&The Chainsmokers --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收录:Prettymuch -- 《blind》
特别是blind,合声简直顶级!
0022
在城门口被盘查了一番后放进城,有着兰斯洛特和高文陪同的徐浩没有受到任何刁难。城门口能形容成衣着破烂的卫兵挂掉着陈旧的甲衣瑟缩着,走上前来用敬畏的眼光迎接两个骑士:"欢迎回来,骑士兰斯洛特,骑士高文。以及这位......老爷,午安。"
两个骑士这个时候都显露出了徐浩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兰斯洛特与高文都骑在马上冲卫兵淡淡的点头,有礼貌,却也冷淡而疏离,那种贵族远远凌驾在平民之上的特权阶级味道短短的一个照面之间就表现得明明白白。
冲卫兵打过招呼,两骑继续向前,卫兵们在后面忍不住一直拿好奇的眼光偷偷打量徐浩。
中世纪的王城对于徐浩来说非常阳生,随着马匹的继续前进时,眼看着中世纪的生活画卷在他面前徐徐展开,这让徐浩心里十足紧张,便一直克制自己紧守心神,生怕塞纳留斯所说的那种非人的淫妖诱惑力胡乱散发出去。
顺利的进了城,所看到的一切让徐浩更加皱紧了眉头。视线里所看到的守卫也好,平民也罢,大多数衣着破旧的面带菜面。街道上又脏又乱,除了马粪牛屎之外,连人类的大小便都能看得到。野狗在街道上胡乱穿过,被马蹄惊吓到才夹着尾巴四散而逃,整个城市里一片乱像。
而这些看在两个骑士眼里,高文这砣滚刀肉倒还罢了,哪怕是兰斯洛特,看他的表情同样习以为常,这让徐浩再一次刷新了对中世纪城市认识的下限。
街道上偶尔跑个孩子出来,脏得简直看不清脸,还头大身子小的显得营养不良。成年人倒是因为是欧洲种的原因大多骨架高大而显得高大,但他们的瘦弱苍老程度跟身边的两个骑士相比,这两只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人一样跟他们完全不像。徐浩由此更深的体会到了阶级的差别,以及做为贵族的强大优势,从根子上他们就能获得各种更多的资源,人生的区别因此变得越发明显,好的更好,差得更差。
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很低矮,差不多全是木制结构,积雪压着一眼看着就不够结实的它们让人看着心里觉得悬,就怕一不小心就塌掉。直到走到上层人和贵族居住的区域才看到一些石头房子。它们最高的只有两层,勉强算得上规整,只不过视觉效果看着甚至还没有非洲的贫民窟的民居好。
所有的这些都让徐浩了解到卡梅洛并不是那么美好,中世纪初期的人类生活被它体现得非常清楚,果然是个被称作黑暗世纪的时代。
回城后当然不可能立即就去晋见尤瑟王,高文就在这里和兰斯洛特分别,他回家去见妻子,兰斯洛特则带着徐浩回家,徐浩暂时跟他住在一起。
临别前高文看着徐浩:"记得我向你许下的那个诺言吗?"
徐浩茫然:"什么时候?"
高文笑了,想起徐浩所唱的第一首歌的歌词,想来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承诺。他不在意不代表自己不在意,救命之恩是要用一生去报答的恩情,在汉娜家养伤的时候承诺会成为这个人的剑那并不是个玩笑,而他是个严守信诺的人。
"不记得就算了。只用记得无论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任何事!"他驱马离开,背向着两人帅气的挥手,狂放痞气的模样让徐浩有些绚目。
待得看不到高文的背影了,徐浩才问兰斯洛特:"高文有妻子?"
兰斯洛特点头:"当然。他结婚两年了。"
徐浩这才恍惚回忆起在历史中高文确实是结过婚的,他的妻子叫瑞格蕾尔。大致的故事就是高文因为信守承诺不仅为自己赢得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为妻,还拥有了卡格洛最盛大的婚礼。
瑞格蕾尔啊,在传说里她留得有浓重的一笔......徐浩有些羡慕叫做这个名字的女子了。拥有高文这样的丈夫,不知道该有多性福,呃,幸福。
跟着兰斯洛斯来到他的家,它位于贵族区最边远的一个角洛,位置的选择很符合他喜静的性格。它是一座两层的石头建筑,还附带一个马棚。看来兰斯洛特老爷确实混得不错,两层石屋在卡梅洛明显是高级干部待遇......
把马栓好打开锁进了屋,徐浩看到这是一间四十坪米大小的屋子。一楼即是餐厅又是客厅又是会客室,反正除开休息之外的功能全都在这里了。不知道兰斯洛特屋里的配置在卡梅洛城里算哪种档次,反正看在徐浩眼里所有东西都有着中世纪独有的简陋粗糙。环视屋子,桌子、椅子、柜子就那些,椅子只有一张,显示出兰斯洛特确实喜静不好客的性格。
貌似他没有在墙壁上挂战列品的爱好,徐浩没有看到熊头鹿角什么的。甚好,那些东西会发出奇怪的味道,很难闻。四面墙上只有一面挂得有武器和盾牌之类的,除了常会见的刀刀剑剑,徐浩还看到了长弓和枷链,及至钉头锤、单手斧等等,看样子屋子主人的武技非常全面,的确像高文说的那样什么都会。
屋子里布置让徐浩挺喜欢,那是真正的北欧风,极简而硬派。前世装修时还得花大价钱去打造这种风格,而这里才是真正的北欧风格。同时兰斯洛特明显的有点小强迫症,东西摆放得非常整齐,丝毫没有杂乱的感觉,这从他把三柄剑挂在墙上,它们之间的距离分毫不差的一模一样,以及水壶准确的摆在桌子的对角交叉线正中就能看出来。对几何图形以及对称度的掌握,强迫症总是比没有这个毛病的人高。
看徐浩的眼光落到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兰斯洛特有点不好意思:"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明天去市场上再买一把。"
徐浩伸指在桌上划了一下,奇道:"没有灰尘。有人在你不在的时候也在打扫吗?"
兰斯洛特道:"是我的扈从,小巴尔。明天你会看到他的。今天已经有些晚了,就不去通知他。"
像他那样的人不可能细致到从生活的角度给徐浩介绍他想知道的,徐浩就自己问,比如家里有没有面粉,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可以做来吃的等等。兰斯洛特这才带着徐浩挨个去认,又告诉他想怎么可以全权交给他,让徐浩很有点自己是这个家里半个主人的荒谬感。
接着徐浩去做晚饭,就兰斯洛特那个味觉水平,徐浩从来没有指望他,只好自己去。
看着徐浩忙来忙的身影,兰斯洛特升起了壁炉里火,在慢慢升温起来的屋子里无所事事的在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浩忙碌。就这么一直看着,那背影居然让他莫明其妙的升起一种家里多一个人也不错的感觉,特别是那个人还是徐浩。
看了很大一阵之后他去洗了澡,回来吃饭的时候徐浩发现他换上件宽松的亚麻袍子。像这样的布袍应该是居家的衣服,质地看上去要比他换下来的衣服好很多,亚麻的织纹细而密集,光是看着都觉得它的质感柔软而舒适。
坐在温暖的屋里处于安全的环境吃着晚饭,那感觉确实要比在荒郊野外露营好得太多。两人安静的吃着晚饭,都因为感觉到温暖安全而非常放松。
饭后徐浩去洗了澡,回来穿上兰斯洛特给他准备的跟他身上一件的亚麻软袍后没看见兰斯洛特身影,徐浩便上楼去找他。
在楼上的卧室找到他的时候,徐浩看见他披散着灰色的长发站在已经燃起来的壁炉边上沉思。饱满而又不突兀的健壮胸肌将袍子的胸部位置那里顶出两块平整的形状,腹下那里也被硕大的性器顶得凸出冒起,形成一个小丘的模样,看着特别性感。尤其是他身上的袍子还很轻薄,火光从他两腿间透过来,隐约可以看到修长的大腿形状和两腿之间那一团被火光投在麻布袍上的阴影。
徐浩突然就觉得身上有点热,情不自禁的没话找话:"在想什么。"
"在想尤瑟王什么时候见你。高文说他不太可能大张其鼓的见你,应该是借种某种机会进行这件事,顺理成章的把你弄到亚瑟身边去。"
徐浩笑道:"这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啊。"
兰斯洛特:"不是。只是不知道亚瑟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你急。"
急着去给人当男仆?徐浩又笑:"我一点都不急。"差点就脱口说希望亚瑟最好别回来,自己意识到这话很找抽,冒到嘴边又摁下去了。
"那就好,睡吧。"
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的时代,早睡确实是天黑以后不多的选择之一。
"我去楼下拿东西来铺床。"徐浩试探着道。已经回到了兰斯洛特的地盘,他不确定骑士还愿不愿意和自己挤着睡。
兰斯洛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铺床?"
"不铺床我睡哪里?你这里就一张床。"
兰斯洛特随口就道:"当然是和我睡。"
徐浩怔了一怔,他还愿意和自己睡?那岂不是意味着骑士现在已经不再抗拒自己的亲近了?徐浩心里一喜,脸上就表露了出来。
那个表情看得兰斯洛特心里一跳,恍然明白了自己话代表着什么意思。更糟的是他还一点都不排斥这种想法。当下不由得有些羞窘,又有些尴尬,本来已经向着床的方向走过去了,这下子走了一半就停下来踌躇不动。
徐浩轻轻微笑,冲兰斯洛特拍了拍床沿:"来,睡吧。"
兰斯洛特呼吸微微停了停,涨红着脸继续走过来,伸手想要脱掉袍子上床。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又带着点慌张,似乎把被子当成了遮羞布,钻进去就安全了。
只是徐浩没能让他如愿,他伸手拉住兰斯洛特的手,第一骑士轻缩了一下手臂就停下不动,任由徐浩拉着自己的手,垂下头向左偏着不敢看徐浩。
把他拉到自己打开的两腿中间站着,徐浩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脸接触着结实肌肉,感受得兰斯洛特的体温,鼻端全是兰斯洛特清新的男性气息,被它包围着,让人觉得安全又舒适。徐浩拿脸蹭着兰斯洛特的腹部,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气声。
意料不到的温情拥抱让兰斯洛特顿了顿,下意识垂头去看自己腰上那颗栗色的头颅。被人温柔拥抱的滋味让他有些沉醉,尴尬羞窘的感觉就好了许多,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到徐浩头顶抚摸着他柔软的栗色头发,嘴里声音温柔得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睡吧。"
但腰上的头颅没有动,就那样抱着自己。过了会他才动了起来,摸到自己的长袍下摆往上提。兰斯洛特顺从的举起手让徐浩脱了长袍,只穿着兜裆布站在徐浩面前。
壁炉发出的火光不够明亮,但也足够让人看清想看到的一切。它温暖的在此时给屋里布下浓浓的暧昧氛围,给徐浩有了慢慢欣赏兰斯洛特身体的机会。他一直想好好的看看兰斯洛特的身体,现在终于可以了。
被徐浩的目光在身体上巡视的时候兰斯洛特无意识的吞着口水,意识到有些事情他不能控制的事情正在发生着。脑里突然就想起徐浩说有机会要好好看看他,显然现在就是这个机会。
徐浩轻声问:"门关好了吗?"
理解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的兰斯洛特的脸猛然涨红,迟疑了一下才道:"关好了。"
"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兰斯洛特费劲的吞着口水:"不,不会。"
徐浩放下了心,手下轻轻使着力推动兰斯洛特的腰,兰斯洛特就跟着徐浩手上的力量转动方向,转到有火光那边。
PS:很多书友都问到旧文的问题。
确实有一些,会在以后陆陆续续的把没有版权问题那些贴出来的。
《火车司机》会不会续写不知道,现在在写《梅林》,估计没有时间,所以那是个天坑......它的姐妹遍《过路那边的猛男》也是,超级天坑......到时候我会发出来,不怕被坑的人就往里跳吧。哈哈哈哈!
0023
以前也不是没有看到过兰斯洛特的身体,只是时间都很短,惊鸿一现的短暂时间让人始终看得不够仔细,直到现在徐浩才真正有了机会好好观赏兰斯洛特的身体。
他非常健美,是那种肌肉线非常明显,体脂很低的那种身材,薄薄的光滑皮肤下面像是没有脂肪全是肌肉似的。从头到脚,饱满的肌肉让他看上去肌肉线条非常流畅,没有任何笨拙感。明明暗暗的火光里,他身上有些部位高亮,有些部位低光,还有些形成了暗影,明明暗暗的光暗交错着,使这具身体具有一种浮雕般的立体感,显得肩宽、腿长、腰细、臀挺、大腿劲道、小腿弧度优美,连脚掌上凸起的骨骼线条都显得雄性健美。
徐浩的目光回到他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在他侧着身体的时候,肩颈和脊背有着令人赞叹的好看起伏,结实的肩背肌肉和胸肌越过胸线以下才收束起来,变成紧凑的腰线。腰斜肌斜提着把他腰部的形状勾勒得更美,布条滚卷的兜裆布横着那根微微勒进他雄劲的腰上,衬得他腰线的肌肉更加迷人,很是让人想咬一口。
徐浩真的张嘴去咬了,轻轻的啃咬它。举动亲密的啃咬让兰斯洛特下意识挺胸收腹,虽然没被这样的举动引发性欲,可徐浩表现出来的对他从的迷恋却着实让他觉得快活,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身贴近徐浩。
啃了一阵徐浩停下来,微微将兰斯洛特推开些,视线向下移动到他高高凸起的阴部。就见几乎与肚脐平齐的位置那里,竖着的兜裆布下是兰斯洛特巨大的阴茎,它贴着小腹向上摆放一直伸到接近肚脐,顶凸得兜裆布隆起呈现出一根粗大的长条形状。
长条的上端是膨大的龟头,它将亚布凸出了一个跟柱体有着不小落差的高度。龟头腹面对着徐浩,绷着布面能看到系带的形状和连着尿道口的八字形肉棱。它们对称的左右分开,斜斜向下延伸后才转为圆弧状。这意味着兰斯洛特的龟头形状不是圆圆的那种蘑菇头,而是有着弧形伞盖,从侧面看上去像是头盔那样一边有着更加沿长的弧线那样的龟头形状。
像这样的龟头从正上方往下看的时候会显得特别大,是那种发育极好,整个龟头都被填充饱满特别显得肉质感十足的那种硕大龟头。同时这种龟头的杀伤力也特别大,插入身体挤进去的时候背面往后延伸的伞盖让行程要长出一截,逐斩扩大到高高翻突的肉棱边缘会对被插入方造成强烈的剌激。当然,在润滑不够的时候它也会造成强烈的疼痛,粗暴点的话甚会弄伤对方。
长条状的下端是卵圆形的两枚睾丸,它们被兜裆布托举着装在阴囊里贴在柱体的底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只隐约能看到因为份量十足而各自向着两边歪倒而稍稍有点分开,又显出它们在阴囊里的灵活,让人联想到揉捏它们时它们在阴囊里滑移的舒服手感。
这一幕真是太美了,由于主人的下体暴露在别的男人眼中被观赏,主人羞窘尴尬着还没得及冲动,它们全体处于一种松驰的休息状态,但男性蓬勃的性能力仍是被它们的优美形状凸显得一览无遗。
一手扶着兰斯洛特的腰侧将转回来重新面对自己,徐浩用另一手慢慢解开了兜裆布将之抽掉,露出自己真正想要看到的部份。
失去了束缚的巨大阴茎霍地垂落下来,直直的挂在兰斯洛特小腹底部,惊人的硕大粗长所具有的份量让它摇摆不定,像钟摆那样做着阻尼运动过得一会儿才停下来笔直的垂着。因为茎干的粗度,它挤压得阴囊里的睾丸被迫向两边分开,直到被挤在两边鼠蹊上为中间的肉柱腾出摆放的位置。
现在兰斯洛特彻底的赤裸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全面裸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里让他不适应的伸手想要捂住胯部。手臂刚刚才一动,微动的动作被徐浩止住,兰斯洛特只轻微的抵抗了一下就涨着红脸别开头,不敢面对自己赤裸着被男人观赏的场面。
兰斯洛特的阴茎柱体粗细非常均匀,跟他整个人一样,匀称得几近完美。它没勃起的时候呈松驰状,看上去特别柔软。现在看上去,这种柔软程度像是轻轻用手指一按就能按出一个凹陷,并随之往力量的方向弯曲,完全意料不出来当它完全勃发的时候会变成那么的坚硬,像铁棍一样丝毫不会弯折。
它的颜色也跟兰斯洛特的肤色一样颜色浅,只比他的皮肤颜色略深一些,有着粗黑淫具没有干净感。松驰的茎体呈圆柱状,薄薄的皮肤同样松驰的覆盖在上面,足够大的直径撑开了它们,让它们显得非常光滑。他整个小腹及至小腹底端没有任何毛发。均匀的圆肉柱从这里生长出来,伸展出粗长在一大截,底部变大形成膨大的龟头。
此时从正面看,龟头的形状果然是那种杀伤力巨大的后盖延展的钢盔形。从龟头顶端倒着往回看时,龟头边缘的肉棱随着不断扩大的粗度在龟头的边缘形成,高高的隆起,然后才翻山而下,形成龟头底部和肉茎联接的冠沟。
当它们所有的组合到一起的时候,就形成了兰斯洛特那根形状完美的巨大JB。哪怕是没有勃起来,它也显得这么完美,巨大,几乎能比上一些男人勃起来的尺寸。而徐浩摸过它坚硬着勃起来的样子,知道它硬起来会变得更大,完全不是那种软着大,硬起来时只变硬不变大的所谓的死JB。
徐浩看得目不转睛,爱怜的赞美道:"真大啊!"
他由衷的赞美和毫不掩饰的喜爱传进兰斯洛特耳里,火热的视线像有形有质的一样巡视自己最隐秘的位置,给兰斯洛特带来异样的挑逗剌激。
一直被教导着不能裸露身体的他潜意识里觉得身体与性欲应该是肮脏的,直到被人全心全意的赞美欣赏,一巴掌扇翻他原来观念的同时,更加让他感觉到了那种像是被视奸一样的独特性挑逗。
骑士呼吸急促着兴奋起来,全身微颤着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心脏在胸膛里开始胡乱跳动,明明舌底下津夜开始加速分泌,他却还是觉得口干,得不停的重复吞咽这个动作才能缓解它。他的喉结由此反复的上下滑动着,喉咙间咕噜轻响,只感觉全身的血液被心脏泵压着往一个地方而去,在那里集中。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会显得他淫荡下贱,违背一直以来从小就被教导的教义。可他仍是绷紧着因为紧张冲动而变沙哑的声音轻声问了:"你喜欢吗?"
徐浩回答得非常肯定:"喜欢!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完美的一根大JB!"
回答像火苗一样点燃了兰斯洛特的性欲,他无意识的低声呻吟了一声,来自于心理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灭他的理智,所有的感觉涌向下身,那里的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徐浩就感觉到手下的健美男体迅速发热起来,像是灵魂都在颤抖一样的轻颤不断传到他的手掌,视线里从头到尾目睹了一个男人软垂到脖起的全部过程。
变化最先从与小腹相连的根底开始,性冲动引发血液汇流到那里冲入阴茎海绵体。它最先发生变化开始膨起,像一个小的波浪一样往前涌,带动整根肉柱一起变化。最明显的变化是长度,兰斯洛特垂吊的大肉柱以肉眼可见的变化伸长,过后才是增粗。
它就像是醒过来了那样,阴茎伸长,又很快变粗。圆柱样的茎身被充血的海绵体向两边撑开,圆柱背面的圆弧弧度缓下去让柱体背面变平,圆柱成了扁圆柱。底端的龟头迅速涨起来,变大,肉棱边缘更加隆了起来。
整个过程很快,粗大的肉棒在伸长变粗的过程中慢慢挺立而起,皮肤被撑开显得更薄,纸一样覆盖在上面。弯曲的血管在肉棒上浮起出现,让整根肉棒开始初现狰狞的模样。
整个过程还在继续,兰斯洛特惊人的粗大阴茎像是无休无止的那样在膨胀,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挺立起来。
在挺起到与地面平行的时候它已经完全伸展开,柱体变得又粗又硬,大小血管一起凸显在肉柱表面上形成弯曲的纹路,让软缩时光滑的表面变得粗糙不平。顶端的龟头全部展开来,显现出伞盖完全打开的样子。龟头边缘的肉棱翻卷着凸得很高,龟头顶端的尿道口紧紧的闭着,小口在龟头正中的下方。
现在兰斯洛特那颗饱满的大龟头正冲着徐浩的方向,像一枚肉丸那样涨大得足有半个鸭蛋大小,显得诱人之极。
还没完,它停下了体积的增长后硬度仍在继续加剧。兰斯洛特阴茎挺起的角度随着硬度的增长越过平行线继续往上升,一直不停的抬起直到和小腹形成一个很小的夹角才停下这个诱人无比的勃起过程。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从头到尾是如何勃起的这个过程实在是太剌激,徐浩的阴茎在这个过程中随着兰斯洛特的勃起而勃起,兰斯洛特全面勃发他也全面勃发,硬涨成和兰斯洛特一模一样的坚硬程度。
因为坐在床边的关系,徐浩勃起的肉具挤压在兰斯洛特的腿上,不能像兰斯洛特那样自由的挺立在空中。
他现在的视线和兰斯洛特的阴茎平齐,那根东西竟足有他脑袋那么长,龟头伸到了他额头的位置!
0024
徐浩平行的看过去,只能看到这根巨物的腹面。它已经涨大成了粗硬巨大的一整条,底下两枚睾丸被性兴奋下收缩的卵囊收紧提升起来紧贴着柱体底部,已经做好了迎接抽插撞击的准备。略微扁平的腹面上,尿道那个位置因为尿道海绵体的膨胀,让它高高的隆起出一条索状物,意味着第一骑士的尿道收缩能力非常强力,射精时将非常强劲有力。
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勃起的角度,往往在勃起的时候阴茎与腹部的夹角越小越意味着长着这根阴茎的男人的性能力越好,勃起的硬度非常之硬。很显然被各种武技锻炼得英伟强健的兰斯洛特士就是这种男人中男人。
徐浩不由得又赞:"好大!又大又硬。"
被男人用视线盯着自己的下体一直观赏如同视奸那样的隐密快感冲击着兰斯洛特,没有任何人去抚弄它,它也一胀一胀在在骑士脑中不断升腾的淫欲里跳动。徐浩就惊奇的发现第一骑士的性欲比想像中的远远要旺盛更多,仅仅是拿视线这样看着它,骑士自己已经兴奋得不行,整根巨大的肉柱自己弹动着,马眼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马眼口的小肉缝这个时候还紧闭着,却有一点小小的水光反射出来,随之慢慢增大,形成一颗晶莹的露珠。露珠慢慢变大,最终不敌重力沿着柱体往下滑,流到隆起的尿索道上,沾得一路前进的道路都湿滑起来反射着淫霏的水泽。
当更多的前列腺液流出来的时候,骑士兴奋之下的阴茎跳动甩得它分作了两路,一路继续沿着肉柱腹面流淌,另一路滴下来被粘液的粘性拖长成银色的丝线,要落不落的挂在龟头上,形成一幅特别淫荡的画面。
表面上风光霁月,有着温和禁欲的表情的骑士实际性欲旺盛之极,冲动起来竟是这么的色欲诱人!他挺立坚硬的大肉棒绷紧着全身肌肉流着淫水牵成丝线的样子深深的映进徐浩眼里,让徐浩没有办法停下来自己的欲望。
他紧紧的盯着那颗泊泊流水的龟头,下意识用舌头舔着自己干渴的嘴唇,无法得到舒解的饥渴让他慢慢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冒着淫水的位置。
腥骚微咸的淫水舔进了嘴里,满舌尖兰斯洛特那种浓烈的男人麝香味道。舌头与光滑的龟头接触的快感让徐浩舔了一下之后越发停不下来,一下一下的继续舔弄。
柔软湿润的舌头与龟头纠缠的快感让兰斯洛特舒服得差点喊出来,突如其来的与以往被手搓揉完全不同的触感让他猛然张开眼睛迷惑的往下看去。
那个青年正在舔拭他的JB!
粉红的舌头从他嘴里伸出来,舌面在自己的龟头小口上扫抹着,缩回去的时候舌尖与龟头之间牵出粘液的线,垂挂在两个本不该有所接触的器官间。
完全无法想像的淫荡画面让兰斯洛特不能自持,身体内部的肌肉紧缩着把一小股液体喷到了那根舌头上,兴奋着又震惊得声音都变了调:"梅林!"
"嗯?"
"你在干什么!"
"舔它。"
"怎么可以用舌头去舔,脏!"
"不脏。"徐浩道,又重重的舔了他一记。
兰斯洛特要疯了,在他的认识里,JB这种东西是脏的,因为它是用来排泄尿液的器官。但很显然这个青年不这么认为,他伸着舌尖一下一下不停的舔它,卷动着龟头顶端的粘液,像是在品尝味道很好的东西。
他在吃我的JB!又一种认知冲进兰斯洛特的大脑,翻搅着他的旧认知,建立出新认知:这青年不嫌得他JB脏,他喜欢吃自己的JB。
"梅林,哦,梅林!"兰斯洛特兴奋得狂乱起来,猛地抬胯挺起阴茎捅进徐浩的方向。好舒服,被人吃JB的感觉真舒服,他想要更多!
大力挺进的力量捅开了徐浩的嘴,明明是一下就捅进了徐浩的嘴里,但两人的感觉却像放慢一般的都能感觉整个过程:龟头先接触到了嘴唇,把舌尖压着垫在龟头腹面下,其余的部份继续往里挤进去。龟头的顶端顶住着嘴唇,完全挺立起来的柱体推送着龟头,让膨大硬胀的龟头像楔子那样顶开嘴唇推送进去。更多的龟头挤过了嘴唇,随着粗度的增大不断挤得嘴张得更大,龟头的皮肤挤压摩擦着嘴,碰到了牙齿,又越过它继续顶进,龟头边缘最粗大的肉棱也挤了进去,擦过嘴唇,把整颗龟头都推进了口腔里。
现在,兰斯洛特的龟头处在一个高热湿润的腔体里,被舌头纠缠着,被口腔的肌肉包裹着,高温烫着同样滚烫的龟头肉,让他一动不敢动。
从没被口交过,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徐浩的口腔包裹着就已经是极大的舒服,就这么泡在里面已经被高热的温度与柔软紧贴的感觉烫得龟头酥麻着想射精。他本以为互相套弄阴茎已经是两个男人的性爱里最舒服的事了,哪知它还可以更加舒服,更加让人颠狂!
徐浩的嘴巴被兰斯洛特的龟头强势捅进来,几乎被扩张到了张到极限的开度。对性事非常生涩的兰斯洛特如童子鸡似的毛躁举动直接将龟头顶到了他的嗓子眼,引发徐浩强烈的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
他本身就是那种喉反射强烈的人,从来做不到深喉这种行为。本能的推着兰斯洛特的腰,想把他推离得远一些。
但兰斯洛特因为第一次被人含住龟头,那种舒服让他没有理智的使劲抵着徐浩的喉咙,以徐浩弱鸡似的淫妖体质,蜻蜓憾柱一样完全推不动。就只能让他停在那里,虽然吐不出去,也不让他继续深入。
慢慢适应了,徐浩才感觉出来含着兰斯洛特龟头的那种舒服感觉。
它太大了,大得必须要努力张开嘴才能放得下它。巨大的龟头连着高高隆起的肉棱顶着徐浩的上腭,有一种被龟头肉塞了个满嘴的剌激体验。嘴唇包裹着龟头后面的柱体,它的长度让徐浩的嘴唇正搭在柱体与龟头肉冠之间的冠状沟上,那里的皮肤尤其光滑,这样含着它接触到的时候非常舒服。
兰斯洛特不懂得插进嘴里被含着以后还可以抽送,就僵硬的站在那里不动。可他的龟头却因为被口腔包裹的快感激得一胀一胀的弹跳,每一次弹跳都把淫水挤进徐浩嘴里弥漫到口腔中。
越来越多的水流到嘴里,整个嘴巴里全是兰斯洛特淫水的腥咸味道。徐浩想把流淌了满嘴的粘液吐出去,可又推不动兴奋的男人那强壮的胯;想吞下去,巨大的龟头顶在嗓子眼处根本做不出吞咽的动作。徐浩只好把脑袋往后仰,把交合的位置脱离开。
大龟头从嘴里滑脱出去,嘴唇与龟头分离开的瞬间发生啵的一声轻响。
兰斯洛特低头看见自己的龟头滑脱出来后陡然一下往上弹起,抽打在腹部上发出啪的一声。龟头从徐浩嘴里露出来后竟像是被泡胀了,鼓得更大。整个龟头上湿润着有徐浩的口水也有自己的淫水,裸露在空气冒着轻微的白气。而那青年微张着嘴,口水和淫水一起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模样说不出的淫荡。
眼里看到的这幕深深的剌激着兰斯洛特,第一骑士无法控制的做着淫荡的举动,把下胯挺向徐浩,甩动阴茎去轻轻抽打他的脸,又用龟头顶弄他的嘴唇摩擦它,嘴里说不出口,心里却无比希望徐浩继续含住它。
粗大的阴茎轻轻抽打着徐浩的脸带来轻虐的快感,龟头在他嘴边滑来滑去抹得满下巴都是淫液,骑士专注的眼光看着他自己的性器猥亵着自己的脸的表情极大的取悦到了徐浩。
抬起手用两只手一起握住兰斯洛特的肉具把它扳下来直冲着自己,徐浩晃动着它用龟头像画笔一样在自己嘴唇上转着圈,弯起眼睛冲第一骑士露出了挑逗似的轻笑。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嘴边挂着口水和前列腺液的淫妖似笑容在兰斯洛特看来有多淫烫。简直是个要人命的魔鬼!兰斯洛特觉得自己就要快燃烧起来了!
"还觉得脏吗?"徐浩问道。
骑士摇摇头,胯下肉柱的用途被这个人开发出一样又一样的功能,能用来像吸奶汁一样的舔食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那么......"徐浩抬头看他,眼神无比邪恶:"做好接下来的准备了吗?"
骑士没有说话,用坚定的动作把自己龟头停下来送到徐浩嘴边,用行动表达自己的迫切。
徐浩张开了嘴,这一次含住它的动作很慢,他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的马眼,舔掉过多的淫液,才把舌头挺起来收束成一根肉条,用舌尖顶进骑士的马眼里骚弄着里面的嫩肉。
马眼口里的尿道嫩肉被舌头舔拭的强烈快感让骑士抽搐起来,大腿直是晃,身体深处的骚动在不断的收紧,精液已经在蓄势待发,就要喷涌出来。
可他又希望这种像是折磨一样的快感持续下去,不想现在就结束,便拼命忍住自己欲射的感觉。而徐浩也没有让他失望,在结束对马眼里嫩肉的虐待后他用两只手一起握住那根粗大的肉茎把它扶住,张大了嘴巴徐徐把兰斯浩特的龟头含进去,伸头让它往里顶到最里面,然后仰头抽离,开始来回往复的缓慢吸吮裹弄它,进入了让人最舒服的真正长程套弄阶段。
0025
口交的快感让骑士瞪着震惊的眼,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徐浩嘴里消失,又看到它重新露出来,抽插着那个迷人的腔体,龟头的肉棱不断翻动他的嘴唇,在把龟头全部吞进去的肉冠把他的嘴唇顶着陷进去,在吐出来的时候又先推得他的嘴唇向外翻凸,先是颜色不一样的冠状沟位置,然后才露出湿淋淋的龟头边缘。
十足淫荡的画面加上细腻而高热的口腔吮吸套弄龟头的舒畅让骑士发出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低喊,声音破碎而迷乱,完全沉侵在第一次被口交的舒爽里。
大概是每个男人天性里就知道如何抽插顶送,哪怕是性经历少得可怜的第一骑士也在缓慢进行的口交领悟了如何获得更多快感的门道。在徐浩这么这么慢吞吞品味似的吞吐着这根硕大肉棒的时候,兰斯洛特无师自通的伸手抱住了徐浩的头,把这个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头颅压向自己的肉柱,本能的想插得更深。
触及到喉咙的深插让徐浩伸出手去按住兰斯洛特绷紧得像大理石一样坚硬的腿,想把他推它。兰斯洛特却抱住了徐浩的头扭动着腰部主动的挺送着抽插着徐浩的嘴。
徐浩就感到那颗火热的龟头在自己嘴里进出的速度在加快,本能驱使兰斯洛特的动作逐渐变得野蛮而粗暴,阴茎不断的来回抽送带着龟头顶弄着自己的嘴,第一次都顶到的嗓子眼。粗壮有力的阴茎柱体擦过徐浩的牙齿,微痛般如同被啃咬的快感越发让骑士耸动下胯的动作变得狂乱。
手掌下按着他的位置已经能摸到细密的汗水,阴茎急速抽插口腔挤压着里面越来越多的液体发出密集的轻微卟哧声响。那颗不断进出的龟头更大了,变得非常润滑,龟头的小口在擦过舌面的时候徐浩能感觉得它已经微微张开,代表着骑士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着,很快就要达到顶点。
口水沿着兰斯洛特那根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阴茎柱体往下流淌,又延着徐浩的嘴角流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沿着徐浩的下巴肆意横流。
兰斯洛特微张着嘴喘着粗气,嘴里发出哭泣那样的鸣咽声,抱着徐浩的头疯狂的抽插他的嘴巴。他每插一下都会拉住徐浩的头往前凑,试图顶得更靠里一些。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一小半龟头在徐浩嘴巴里含着,猛地又挺进去。
突然的,兰斯洛特整个人像过电一样的颤了起来,腰上的肌肉死死绷紧,双手死死抱住了徐浩的头,拼命挺起腰胯带动JB深捅进徐浩嘴里,像是用全身力想要把他捅穿一起顶住徐浩不动了。
徐浩的头像棒棒糖木棍顶端的糖粒一样被兰斯洛斯又粗又长的坚硬肉棒串在顶端,巨大的龟头深深埋进口腔的最深处直直的顶着嗓子眼。徐浩就感觉到那颗高热的肉丸暴涨着一挺一挺的跳动,精液从顶端的小孔激射喷发。
腥骚中带着咸味的精液滚烫有力的冲进徐浩的嘴,第一股还不多,随之而来的一股接一股无休无止的喷射量越来越大,迅速注满了徐浩的嘴。它的喷射之有劲,喷射量之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甚至已经挤出了嘴,让白浊的精浆从阴茎与嘴唇之间的缝隙里流出来,沾在徐浩下巴上,弄得他狼狈不堪。
徐浩的头死死的被他固定着做不出任何逃开的动作,海量的精液堵住他的嗓子眼,嘴里包含着的精液多得像是要从他鼻孔里喷出来一样。随后又有更多的精液往前涌去,让他快没有办法呼吸了,只能无助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咕噜咕噜的把它们吞下去。
徐浩并不反感吞食男人的精液,特别是遇上他看对眼的男人的时候,相反的他还挺喜欢这种只有男人的身体才能造制得出来,代表着欲望的浓浆。只是这样被逼着往里灌溉,堵得无法呼吸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痛苦得流出了眼泪,本能的引发了他的淫妖体质所具体的能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就听见兰斯洛特发出一声高潮到极致的狂野低喊,粗壮的肉体哆嗦着把更多的精液喷进自己嘴里。含咽精液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精神力逐渐变得饱满的感觉才警醒了徐浩。他极心收束心神停下这种吸取力量的行为,这才感觉到兰斯洛特喷射精液的动作慢慢平缓,变成正常的射精频率,爆发式的喷射随着高潮的褪去逐渐变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斯洛特由多到少的射精才停下来。他抱着徐浩的头,阴茎半点也没有软下来,身体从僵硬停顿变成慢慢的抽送研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龟头来回顶弄间徐浩才得到了呼吸的间隙,又感觉到兰斯洛特的动作没有出现什么变化,心里就放下了心。自己确实在他高潮喷射的时候吸取了他的能量,但控制得很好,应该不会对健康强壮的他产生过多不好的影响。
一直到抽送到阴茎变得微软,兰斯洛特才从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里回来。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强烈,他觉得像是灵魂都随着精液被喷射了出去。那种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有第一次被口交剌激得忘形的原因,也有徐浩难受之下失守的淫妖体质吸取力量会引发强烈快感的原因,两种原因合到一起就给了第一骑士永生难忘的射精体验。
兰斯洛特睁开眼睛,就见徐浩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眼里湿漉漉的带着泪,用小鹿那样的看光看自己。自己微软的阳具插在他嘴里被他含在嘴里,一大半截露在他嘴外,白浊的浓浆凝结在自己的柱体上,凝结在他的脸上、下巴上,即显得狼狈不堪,又显得淫秽无比。
又想到自己大部份的精液被他吞下了肚子,骑士脑子里轰的一声,迅速的又硬胀了起来,龟头又将徐浩的嘴撑开。
徐浩吓了一跳,还来?第一骑士私底下真是性欲旺盛之极!
慌忙将他推开,哀求道:"不行了。呛得我好难受。"
骑士才克制着自己又燃起来的欲火,伸指抹掉他脸上沾着的精液。它已经凝固成精块的模样很不好抹掉,兰斯洛特忆起自己刚才的粗暴抽送,不知道给这个人造成了多大痛苦,连眼泪都流了出去,心中便一片柔软,莫明的又是愧疚又是爱怜。
"难受吗?"
"嗯。"
"那么脏的东西你也吞下去。"
"不脏。是你的我就喜欢。"
兰斯洛特心里发甜,控制不住的也想要去取悦徐浩,便移动着小腿去蹭徐浩紧贴着自己的阴茎。它曾经勃起来过,硬胀着流了些淫水在自己小腿上,触感一片滑腻。现在它因为刚才的难受已经软下去,软软的挨着自己。
欲望在难受中已经消退,徐浩无力的拦了他一下:"今天不了。"
兰斯洛特不说话,移动着腿往后退了一步蹲了下来,伸手去握住了徐浩垂吊着的性器。
徐浩本来心里已经不想了,可骑士布满着薄茧的手指搓动着柱体套弄它,又拿粗糙的姆指去刮蹭龟头小口那里的系带时,徐浩还是很快的就硬了起来。被妖淫体质影响着已经再度发育变大的肉具在兰斯洛特手里伸展开,撑满了他的手掌心。
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样,骑士已经高潮喷射过了,旺盛的性欲已经得到了疏解。绝大多数的直男会在这个时候疲倦的睡过去,他们才不会管你没有得到释放,同性性爱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场性游戏,游戏一但结束就到了拨屌无情的时候。因为他能欲望已经发泄过了,理智重新回来,感官的欢愉不在存在,只有厌倦和尴尬。
兰斯洛特也很尴尬,这从他游移不定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但不同的是骑士没有厌倦,也没有逃避,抗拒着本能去抚摸另一个的阴茎试图取悦徐浩,一只大手给徐浩造制的快感就特别的强烈。
徐浩又惊又喜的看着他,肉具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呻吟着低声喊骑士的名字:"兰斯洛特......"
骑士微微胀红着脸,坚定的抚弄着徐浩的肉柱。它因为被徐浩的坐姿而被夹在他两腿间躲在阴影里看不见,让骑士只能去想像它的形状。
那根挺立起来的阴茎用凸起的头冠刮擦着兰斯洛特的手心,竟有着让人难堪又心跳的感觉。感觉手心里随着它的不断被搓揉已经微微有了些湿意,徐浩的身体反应让骑士心里火热,因为尴尬而羞窘软垂下去的肉柱隐隐又要抬头。
徐浩被他手淫着越来越舒服,低声呻吟着打开腿,把整根阴茎都交到兰斯洛特手里。如此迎合的动作让兰斯洛特阴茎泛起一阵酸麻,立即就回想起了徐浩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的滋味。
于是骑士顿了顿,犹豫不定掰开徐浩的腿让他张得更大,迟疑着试探的把头向着徐浩的胯下探去。
0026
"别。现在你不适应这个。"徐浩拦住了他,让直男现在就吃男人JB显然对兰斯洛特来说激进得过了。
徐浩拉着兰斯洛特站起来,转过身贴着他把自己靠在他怀里。又掀起布袍把自己的下半身全露出来,拉过兰斯洛特的手放到自己同样挺立成和小腹形成一个很小夹角的阴茎上,耳语一般轻声道:"兰斯洛特,摸我。"
肌肤的相贴让兰斯洛特很舒服,尤其是徐浩那两瓣挺翘结实的男性臀肉顶着他胯下的肉柱时,他几乎本能的就更加贴紧他,耸动着腰胯带动阴茎去顶弄它。
徐浩还是制止了他,肛交对现在的直男骑士来说仍然太过激进,不适合现在。而且他也并不习惯被插,在以前的经历都是插别人的肛门。虽然并不反感转换角色被人插入,可不是他爱的男人他不接受被他的阴茎插入。
肛交在徐浩看来更应该叫做做爱,没有爱就不应该做。他现在并没真正有爱上骑士,更多是迷恋他的身体和粗大的性器。
于是骑士便感觉到徐浩的阳具挺在自己手心里,腹面的位置已经有了很多水,摸上去很粘滑。怀里淫荡的身体在自己还没有揉搓他的时候就已经主动的挺送起来,用阴茎抽插着自己的手心,龟头不断从自己虎口探出来又缩回去。那异样的快感竟挑逗着骑士心里生出心理上的快感,下意识握紧了它快速套弄。
"好舒服!"徐浩低声呻吟:"用两只手握着弄。"
兰斯洛特依言放上另一只手,合握着它套弄,那不断被顶弄的两手掌心让他真正的全部硬了起来。粗大的肉茎被挤压着没有位置,便直挺挺的从后向前插进了徐浩股下的两腿间。过于粗长的它直接顶翻起卵囊,竟从徐浩腿间探出头来。那种火热阴茎挺入腿间的快感让徐浩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收缩腿夹紧了它。
兰斯洛特被徐浩精瘦的男性大腿肌肉夹得低哼一声,受到剌激般的加快了搓揉徐浩的速度。
不够时长的前戏让徐浩流出来的淫水不充足,兰斯洛特生着薄茧的手掌套弄着它的时候有些疼。徐浩就伸手向着自己胯下摸过去,在被挤凸得歪到一边的阴囊旁边摸到兰斯洛特那个重新变得汁水淋漓的龟头,把它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再一次流出来的淫水刮下来抹到自己阴茎,双手盖在兰斯洛特的双手挺动龟头去疯狂的捣弄它们。
他在用我的精液润滑JB!想自己身体里喷射出来的精液这个时候正沾在徐浩的柱体上被来回套弄搓揉出许多的淫秽的白色泡沫,这让兰斯洛特非常兴奋,两手大力的扯着徐浩的肉柱,像是要它从身体里扯出来那样巨烈套弄它。
而且自己胯下的JB被徐浩紧闭的大腿肌肉紧紧夹住,他挺弄抽插自己手掌时的动作会甩荡着阴囊反反复复的撞击自己的龟头。被其它男人用胯下的肉丸拍打抽击龟头的独特快感再一次加剧了对性欲的剌激,让兰斯洛特真正是有些喜欢上了玩弄徐浩肉柱的感觉了。
特别是他耸动腰胯抽插时会激烈的前后移动臀部,带动大腿紧夹着自己的阴茎前后推送。上一次射精的残余精液和重新分泌出来的淫液润滑着与阴茎紧贴摩擦的皮肤,让兰斯洛斯从徐浩摇摆臀部的带来的被动抽送里获得着强烈的快感。
徐浩翘起屁股顶向兰斯洛特的小腹时,兰斯洛特的阳具就就会被大腿肌肉紧夹着往前插进,龟头挤开大腿肉捅进去,顶开徐浩的阴囊探出头。而当他挺胯时,屁股离开兰斯洛特远离,这个动作又让兰斯洛特感觉到了被动的抽离,龟头肉棱退行着刮蹭过徐浩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压着粘液发出轻微的水响。
如同腿交一样的抽插行为夹吸套弄着兰斯洛物的阳具,在迅速的把骑士推向第二次高潮。性欲非常旺盛的骑士就像没有贤者时间一样,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第二次的喷发随时都会到来。
而徐浩,胯下有兰斯洛特火热坚硬的肉柱撞弄自己的阴囊,充沛的汁液涂得它们湿淋淋一片粘滑;前有他雄性十足的双手给自己套送手淫,搓动着龟头的时候让那上面的酥麻一波波连成一片。
多重的快感让徐浩猛然顿了顿,兰斯洛特就感觉到身前的人疯狂的使劲夹紧了自己,屁股不要命的顶着自己的小腹,死死按着自己的手掌压住它们把龟头从虎口处像柄长枪一样顶出来,滚烫的精液就那么激烈的从微张的小口喷发出来。
"嗯------嗯------天哪!"徐浩从鼻腔里发出像哭泣似的呻吟着。第一股就喷得很高,在兰斯洛特面前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喷溅到几米开外的木地板上。
手心里的阴茎在不断跳动,每胀一下就会喷出一股精液。它溅在地板上发轻微的噗的一声轻响,然后又是一声,随后是不断的噗噗声响。
激情喷射的徐浩重度剌激到了兰斯洛特,性欲极度旺盛的第一骑士本来就被徐浩大腿肌肉夹吸着撞击着抽送着在一路爽升,此时被一剌激,他摆动着强劲有力的腰挺着阴茎在徐浩胯下抽送了几下就二度达到了高潮,龟头从徐浩阴囊下方捅出去暴露空中发出另一轮噗噗的声音。
两人紧拥在一起脖颈交缠,像两张撕不开的胶纸一样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徐浩的高潮和兰斯洛特的第二次高潮都在进行。兰斯洛特的脸垂在徐浩颈侧,高潮中他本能的张嘴咬向徐浩的颈部,像野兽叼住猎物一般的啃咬起来。
徐浩被这种野蛮的撕咬所剌激,竟喊叫了一声,开始了第二轮喷精。
两人都在打颤,互相拥抱着纠缠成扭曲的形状,不断喷溅的精液四处乱甩,让整个房间都升腾起一股男子情欲之后的腥骚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平息下来,双方的阴茎仍然硬挺着。
徐浩无力的倒在兰斯洛特怀里,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双手插在腋下支持着双方的重量,无意识在他手掌里挺送着阴茎。
兰斯洛特也不想动,就这样一直抱着徐浩轻轻揉搓他的肉柱,用胸膛感觉着徐浩激跳的心跳慢慢变得平缓。激情后拥抱着一起平复的感觉很是迷人,让兰斯洛特恍觉恋爱也不过如此。
直到感觉到徐浩身的皮肤变凉,怕引发他生病的兰斯洛特这才抓过脱下来的布袍擦拭着两人身上激情过后的痕迹,一把抱起徐浩放到床上,自己也随之躺到他身边。
两人并肩躺着都没有说话,兰斯洛特轻轻动了动,把一支腿放到徐浩腿上。徐浩舒服的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摸到那条放到自己腿上的腿,轻轻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
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兰斯洛特的大手掌摸了过来,摸到了自己的手握住。
徐浩下意叉开手指,兰斯洛特很自然的也张开手把手指叉进了徐浩指间合拢,两人十指交缠互握着。
十指交缠相牵的感觉很美好,让徐浩有种错觉,像是在恋爱。所以他不想说话,怕打破这种美好的错觉。
火苗依然在壁炉里自在的燃,偶尔枯枝爆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火光会陡然小亮一下又降下去。
徐浩听着兰斯洛特放松悠然的呼吸声,只道他已经在高潮过后的倦意里睡着了。特别是自己还不小心引发淫妖体质吸取了他的能量,会很疲惫才对。
却不料骑士突然开口发出了声音,轻声道:"今晚......真舒服。"
停了停,又道:"梅林,你舒服吗?"
徐浩诚实的道:"很舒服。你让我很快活。"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表达着听见这话时骑士的满意心情。
"梅林。"
"我们以后一直会这样,对吧?"
徐浩应了声:"只要你愿意。"
骑士默了默,半晌后羞窘的低声道:"我想......嗯,我觉得......我愿意......我也喜欢这样的事。"
徐浩忍不住轻笑起来,兰斯洛特的声音带着羞窘,又有些激动和急切,要答应了求婚似的,莫明喜感。
正躺在那里笑着,哪知兰斯洛特突然侧转身体抬起头,徐浩就看到他缎面似的灰色长发垂下来,发丝与发丝间透着橙红的光。
骑士俊美的脸在阴影看不见,只能看见隐约的轮廓,耳边响起他微有点严肃的声音:"别被教会的人发现,我想一直和你这样。"
徐浩心中一突,心脏突然不争气的跳动起来。他什么意思?喜欢这样和自己偷偷的荀合,还是想就算因为欲望也罢,两人一起长相厮守?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只怕会真的放纵自己喜欢上他,跟爱情有关的那种喜欢。
但徐浩没敢问,也没来得及问,骑士就倒了回去平躺好。
徐浩只得叹口气,压下了心头不合适宜的念头。
"叹什么?"
"没什么。睡吧。"
兰斯洛特嗯了一声回应,突然又奇怪的冒出一句:"根据他们的说法,我插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插过腿就叫做插过了?傻骑士竟能纯情成这样?
徐浩哧的一声就乐了,在黑暗里咧嘴大笑出声:"噢,相信我,我英俊又粗大的兰斯洛特骑士。对插这件事你一无所知!"
第一骑士的声音听上去很困惑:"那怎么插才算?插哪里?"
徐浩笑得直拍他的手:"快睡,快睡!只要你还愿意,我会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插,又插哪里才舒服。"
不明白这个人笑什么,只是一直都知道他特别爱笑。兰斯洛特没在意,闭嘴不再说话的闭上了眼。
徐浩笑了会儿才停下来,伸手去搂着这个又纯又蠢的英俊骑士,也闭上了眼。兰斯洛特本能又伸手过来握住徐浩的手,把它盖在自己的软缩的阴茎上,在这个习惯了的方式下很快睡去。
0027
"老爷!兰斯洛特老爷!听说你回来了,你在家吗?起床没有?"
徐浩迷迷糊糊的揪住兰斯洛特的大长茎扯了扯,道:"兰斯洛特,有人叫你。"
兰斯洛特迷茫的睁开眼睛,听了片刻就猛然睁大眼!
徐浩也清醒过来,看兰斯洛特那副模样下意识的明白昨天晚上吸取他的能量并不是没有影响的。兰斯洛特做为骑士的警惕性让他一向是睁开眼睛就清醒,不会像这样会先迷茫一会儿。
徐浩便暗自给自己提了个醒,能量的吸取一定要谨慎。暴露出来的后果就不说了,还容易损伤身边的人,以后千万要注意。
幸好兰斯洛特的反应很快,迅速就回复到平常的样子,不像是亏空的样子,徐浩这才放了心。就说嘛,这个骑士强健得跟匹烈马似的,按照塞纳留斯的说法,他略微养养就好。
想到这里,徐浩问道:"是谁在喊?"
兰斯洛特像被火烧到一点坐了起来:"是小巴尔!"
"谁是小巴尔"徐浩楞了楞之后:"哦,是你那个小扈从啊。"
"对。他是我的领地上的农夫的儿子。千万不能让他看见我们两这样......"兰斯洛特急匆匆的在床找着衣物。
徐浩奇道:"咦?你还有封地啊?"
"我为什么没有封地?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的衣服呢?"
翻到穿上楼来的那件衣服,兰斯洛特修长的剑眉皱成了一团。那衣服简直没法穿,上面全是一块一块已经干硬得起了白皮的精斑不说,味道更是没有办法闻。它被用来擦拭过兰斯洛特和徐浩两人,简直跟在精液泡过似的,上面全是那种要命的腥膻味道。
看他纠结着手忙脚乱的模样,徐浩哧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还笑!我们俩这样让小巴尔看到就麻烦了。"
徐浩笑得越发厉害,风月霁月的第一骑士此时哪还有温和从容的风姿仪态?跟个被抓奸的野男人似的光着腚满床乱爬找衣服遮体。那根巨大的东西和阴囊一起垂落着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甩来荡去,偶尔还能看到他粉红色的肛门,迷得徐浩笑不出来了,只顾着盯着看。
"老爷,兰斯洛特老爷!"
听声音竟然进了屋好像往楼上来了。
徐浩不由得也慌了:"你昨晚不是说锁了门的吗?!"
兰斯洛特:"他有钥匙!"
"我操!"徐浩也爬起来撅着屁股满床一通乱翻,终于找到自己穿上来那件干净的:"拿去,先穿这个。"
"兜裆布......"
"别兜了,先穿着。"
等兰斯洛特火速下床穿好布袍,小巴尔已经推门进屋,声音又惊又喜:"兰斯洛特老爷!呃?"
他看见兰斯洛特穿着布袍站在床前,罕见的板着脸露出一脸严肃表情。另有一个人睡在兰斯洛特的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只露出一张模样挺帅气的脸。
"嗨!"徐浩冲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少年尬笑,露出自认为最有亲和力的表情。
"出去!以后不许上二楼!"兰斯洛特板着脸命令小巴尔。
小巴尔吓慌了:"是的,老爷!"转身就要往楼下跑。
"等等,拿两套干净的衣服拿上来。"
"好的,老爷。"小巴尔踩着叮叮咚咚的脚步声跑下楼去。
兰斯洛特这才松了口气。
徐浩道:"他不会发现什么吧?"
兰斯洛特带着有些懊悔的声音道:"不会。他只会惊奇看到我带人回来睡。在你没对我......嗯......这样那样以前,我根本就没想到过男人之间也可以。小巴尔当然也不会想到那个方向上去。"
是,我好色,我淫荡,骑士老爷你最正直了。徐浩开始翻白眼。
兰斯洛特没好气的隔着被子在徐浩身上拍打了几下,笑骂:"小淫魔!"
此时小巴尔回来了,抱上来两人的衣服。放下衣服后又忙不迭跑下去,整体表现看着老实规矩得很。
胡乱给兰斯洛特和自己套好兜裆布,徐浩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妖,两人很快穿妥下楼,就见小巴尔已经在打扫屋子了。
徐浩仔细的打量他,看到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少年,大约十岁左右大,有点发育不良的显得矮,且手脚还很细长,像只细手细脚的蜘蛛似的。少年留着个跟狗啃了似的发型,因为脸小而显得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又圆像晶莹的葡萄似的眼神清澈,看着就让人能生出好感。再加上他的表情明显带着对兰斯洛特的畏惧,又极力想表现出与自己主人的亲近,跟个想讨好人的京巴似的,那萌蠢的模样让徐浩嘎嘎的又笑了。
兰斯洛特指着徐浩:"他是梅林。"
"梅林老爷。"小巴尔乖巧的问好。
兰斯洛特微皱眉:"他现在还不是老爷。但他是我亲如兄弟一般的人,在这间房子里也是主人,你应该用对待主人一样的态度对待他,明白吗?"
小巴尔像个士兵那样挺起胸膛:"明白!"
兰斯洛特这才从墙上摘了把木剑递给他:"去下劈五百次,横斩五百次。然后回来做早饭。"
徐浩抽了抽嘴角,这么简单粗暴?那孩子知道五百次是多少下吗?
在小巴尔听话的拿着剑出去在后院里发出喝喝哈哈的劈砍声,徐浩才道:"你是不是对他有些过于严厉了?"
兰斯洛特一怔:"有吗?我以前比他还小的时候被要求的是一千次。要做完至少三种动作才能吃早饭。"
徐浩悻悻的闭了嘴,好吧,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观念不一定对。
洗脸,清洁口腔,没有牙刷这种东西,清洁口腔的行为由嚼咀一种树枝完成。它的味道有点清甜微酸,感觉居然还不错。不过总归没有牙刷来得方便,徐浩琢磨着有机会把它做出来。
小巴尔拿来了食物,有一小袋面粉,几颗洋葱,几块不知道出自什么动物身上的肉,还有十几个鸡蛋。
徐浩很自觉进了厨房,切碎洋葱和鸡蛋,和面粉调成糊煎了葱花鸡蛋饼。
那喷香的味道引得兰斯洛特在徐浩出来之前就老实的坐在桌边,寻着那个喷香的味道引颈而望。
等到徐浩把葱花鸡蛋饼放到他面前时,他飞快的就抓了起来往嘴里送,嚼了几口就叹气:"以后你不给我做饭了我怎么办?"
徐浩失笑,道:"那就想办法让我一直给做饭。"
兰斯洛特叼着面饼出了会神,像是做出了个重大决定般后重重点头:"嗯。"
徐浩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决定,低头咬着饼子:"今天我们干什么?"
兰斯洛特:"我有工作,要去巡视卡梅洛城以周边的安全,骑士的工作包括这些。你就呆在家里。"转过念又道:"你想出去的话就叫上小巴尔去城里转转,叫小巴尔拿上我的剑带着,这样知道他是骑士扈从后别人不敢随便动你。谁敢动你的话,抽出我给你的匕着,剌死他。"
平淡的口气里有着不突忽视的霸道,让徐浩又一次感觉到了贵族骑士地位权势,似乎当街诛杀平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即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在心里暗提醒自己要更多的去了解卡梅洛的生存法则。
兰斯洛特吃东西的动作优雅,速度却很快。迅速吃完了早饭,他叫来小巴尔穿戴好他的骑甲铠甲,别说,披挂上这一身后他温文尔雅的气质上被另外附加上一层冷酷,显得又威武又帅气,看得徐浩目不转睛。
徐浩眼里的晶亮眼神显然取悦到了骑士,兰斯洛特心情悦愉的冲徐浩露出一个笑容,提着剑出门而去。
那个笑容有些晃花了小巴尔的眼。在他印象中,兰斯洛特老爷很少笑。就算是偶尔笑一下那笑容也冷漠寡淡得很,像没滋没味的白水。今天冲叫梅林的这个人笑起来却完全不一样,该怎么形容呢?对了,人气,他的笑容多了凡人的人气,变得温暖了,特别的好看。
很显然这个叫做梅林的人在兰斯洛特老爷的心中很重要,小巴尔心中升起些谨慎,用力提醒自己要更加恭敬的对待这位梅林。
念头转到这里的时候,小巴尔的心神又被徐浩正在吃着的食物吸引了过去,守在徐浩身边吞着口水。他吃的是什么?真香啊!又想:他不是仆人,为什么要自己做早饭呢?是嫌弃自己做得不好吗?不过,那味道真的是好香啊!
小扈从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无论想什么,心思最后始终会回到那个香味上去,诱得他拼命控制自己,不敢发出太大的吞口水的声音。
看梅林吞掉最后一口鸡蛋饼,他抢上去收拾餐桌,就听那个叫梅林的人道:"厨房里我给你留了一份,吃了再洗盘子。"
小巴尔霍地瞪大眼:"留给我,我的?!"
徐浩笑着点头,小巴尔在他背后馋得直吞口水的吞咽声他很难听不见。想把小巴尔叫来跟自己一起吃吧,又怕犯什么这个时空的忌讳,只好自己吃完再叫他去吃。幸好,他做的时候就按照三个人的份量来的,明智的给黑瘦的小少年留了一份。
小巴尔还站在那里不敢相信,眼里发出又惊又喜的光:"真,真有我的?我可以吃吗?"
徐浩笑得咧牙,这个小家伙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像京巴。口中笑道:"去吃吧。都吃光,我给你留的。没人会为这个怪罪你。"
"谢谢梅林老爷!"小巴尔欢天喜地的抱着碗进了厨房。
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总也吃不饱,胃像个无底洞似的有东西可以吃就是一种极大的幸福。特别是对于生长在中世纪的少年,徐浩完全想像不到自己给他留吃的这件事的意义有多大。
等到用现代手法煎出来的鸡蛋饼吃到嘴里,那美妙的滋味带来的幸福感激动得小少年感动得想哭。
味道真是太好了!难怪兰斯洛特老爷对他那么与众不同,他做饭手艺简直是......简直是......简直是......小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梅林绝对有这种让兰斯洛特老爷青睐的做饭手艺(少年,你确定不是因为他的淫荡?)。而且他真好,特别好,居然会给自己这样的下等人留吃的。
于是的,一份鸡蛋饼就让小巴尔把徐浩在心里提到了跟兰斯洛特一样的高度。说不定还要高点,他惧怕又仰慕兰斯洛特,对徐浩只有单纯的喜欢。
等小巴尔吃完鸡蛋饼做好事从厨房里出来,他对徐浩的态度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真成一只围着徐浩不停打转的京巴。
"梅林老爷,我把楼上打扫一下好不好?"
"不好。"沾满自己和兰斯洛特精夜的布袍还塞在床底下呢,这个徐浩打算自己洗。
"那我去把水装满。"
"去吧。"
一会儿后:"梅林老爷,我去扫马棚。"
"去吧。"
又一会儿后:"梅林老爷,我把厨房的旧陶缸洗一下好吗?"
"去吧。"
再一会之后:"梅林老爷,我想摸摸兰斯洛特老爷的弓,可以吗?"
"摸吧。"只要你不想摸他JB,摸哪儿都行!
可一会儿后他又回来了:"梅林老爷,壁炉里好多灰,我铲掉它可以吗?"
梅林老爷:"......"
小屁孩你的精力到底是有多旺盛,能不能消停一下?!不停的动来动去你不怕饿得快的吗?
徐浩被烦得烦不胜烦。但那小少年反倒因为一连窜的要求对徐浩越来越喜欢了,这个人脾气真好,简直有求必应般的是个大好人。
徐浩无耐之下,道:"小巴尔,去拿个木片来。"
"好的,老爷。"小少年欢喜的去找了块木块回来。
徐浩拿着它掏出兰斯洛特给的那把匕首对它一通削,做了个木蜻蜓搓了一下给他做示范,然后递给他:"拿去玩吧。"
小巴尔惊喜得眼睛瞪得更圆。好神奇!这东西搓一下再放开竟然能自己飞起来!
"给我的?"
"对!快拿去玩。"然后别来烦我,徐浩心道,想安静的坐会思考以后的事怎么就这么难?
"谢谢梅林老爷!"他拿着木蜻蜓狂喜的放后后院去了。从此刻起,徐浩恐怕是他心里最喜欢的人了,兰斯洛特老爷排第二位。
后院里很快响起了小小少年的突起突落的欢呼声,徐浩好笑的摇头,真好哄。心里突然想起兰斯洛特说过可以让小巴尔带着自己去逛街,本想喊他过来,又听他玩得那么高兴就算了。等这小鬼玩尽性了再说。
可他明显低估了小小的一个木蜻蜓玩具中世纪少年的吸引力,那孩子精力又充沛得很,一玩起来简直是没完没了,一个人在后院里大呼小叫的也能玩出一群小鬼在吵的热闹感觉来。
直到徐浩实在耐不住了才叫了他一起上街去。
临到出门徐浩才在小巴尔的提醒下知道在这个万恶的中世纪,法规对平民的穿着居然都是有着严格的要求的。属于贵族的衣服颜色和式样不允许平民穿在身上,这会被视为对贵族的蔑视与冒犯。
难怪电视上会有换身衣服就能冒充贵族的情节出现,根子便出在这里:不是胆天包天的人不敢穿着贵族的服饰和颜色,能穿着它们的那就一定是贵族。现代人可能无法想像这样的事,但在这个时代,它就是事实。
无奈之下去翻了兰斯洛特不怎么显身份的普通衣物重新换上,两人才直奔卡梅洛城最大的市场。
在那里面转了几个小时以后徐浩丧气的跟着小巴尔又回来了。
不知道中世纪别的主城的市集是什么模样,反正卡梅洛的没什么转头。它里面可交易的物品并不多,而且大多数人都是在以物易物,罕少有拿钱币来交易的。中世纪的物资稀少竟到了这种地步,非常让徐浩失望。
直到晚上兰斯洛特回来后徐浩把这跟他一说,他才说卡梅洛还有一个只对贵族开放的市集,那里的物品很丰富。兰斯洛特自己向来需求很少,不怎么去那个市集,徐浩不说他还想不起提这件事。
徐浩听了很高兴,又有些犯愁。自己不是贵族,没资格去那个市场。兰斯洛特也不太可能带自己去,不然他一个单身男人用什么理由带自己去,娈童么?简直是找死。
看来自己还是得想只法爬到贵族的阶层去,不然像这么活着真是太累了。
0028
晚饭是小巴尔做的,勤快的小少年在徐浩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把饭做好了------烤面包加豌豆炖肉的经典古中世纪组合套餐。
徐浩尝了尝就直是叹气,他终于明白兰斯洛特那可怕的味觉来自哪里了,竟是被小巴尔毒害的结果。
骑士老爷用勺子舀着它们也在皱眉叹气,本来他一点都不挑食,只要是食物都能送到肚子里。哪知道跟徐浩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挑剔到很难把这种品质的食物咽下去。
和徐浩对看了一眼,各自又是叹气,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坚持着吃掉了它们。那滋味......真是绕梁三日,极度销魂。
下午兰斯洛特回来的时候带了张椅子回来,晚饭后徐浩就坐在这张属于他的椅子看兰斯洛特背对着自己伏在桌子上书写东西。文字的承载物是兽皮,书写工具是沾水鹅毛笔和墨水,同样是经典的中古世纪三件套桌面文书组合套餐。
伏案书写的男人背影很好看,透着一种神情专注的味道,兰斯洛特好像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认真。徐浩无所事事的享受着炉火看着他,在心里微微生出一种闲适居家般的美好感觉。
一直以来徐浩对生活的要求都很简单:有个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陪伴,有钱就去周游世界看看世界各地的风地人情;没钱就这样安宁的呆在家里,溜猫逗狗的平淡相守,一直满头白发依然可以携手搀扶而行。
像是很简单,要做到却千难万难。穿越前那个渣前男友就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
穿到这里认识到比他优秀无数倍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像他这样的优秀男子只怕自己更留不住,何况他还是个直的。所以徐浩理智的和他只有性关系,只和性欲旺盛的骑士一起享受性欲,不放一点感情在他身上。
没有奢求就没有伤害,徐浩对他最大的念想不过是因为兰斯洛特实在太优秀了,优秀得让人于心不忍,想把他拖出那个会给他带来悲惨命运的泥潭而已。
对于自己,徐浩要求也不高,无非就是想着反正也穿不回去,那就混得好点把日子过好点,混个小贵族来当当。三千面首什么的,这个理想过于伟大,徐浩自己都把它当玩笑,根本不可能当真。
出了会神,又实在百无聊赖。中世纪可没网没电视没手机,甚至书籍都没有可读的。晚上的消遣除了玩男人以外竟没有别的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事情做。想了这里徐浩不由得自己一个在坐在椅子上笑开,为自己越来越好色找到一个貌似光明正大的理由。
兰斯特洛听到笑声转回头来看徐浩:"你在笑什么?"这个人好像真的很爱笑,而且还时不时的一个人自己就能笑出来。
不想让兰斯洛特知道自己的脑洞有多大,都大得已经没有了脑,只剩下了洞。徐浩便道:"没事,就是想到些有趣的事。"
"哦,说来听听。"
徐浩摆摆手:"没什么好讲的。你在写什么?"
兰斯洛特转回头去:"做一些记录。另外给亚瑟写封信,告诉他最近的一些事。"
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兰斯洛特和亚瑟王的关系很好。徐浩便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兰斯洛特应了一声,思维又转回到一直进行着的事情上去。
发了会呆,实在无聊的情况下,徐浩就想到了塞纳留斯的礼物,那个小空间。想来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不仅在回复精神力,昨天还从兰斯洛特那里吸取了一些能量,它应该能使用了才对。
心念一动,徐浩立即就感应到了那个小空间。紧跟着又感觉到它里面的东西不只一件,而是足足变成了五件,将小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
徐洁不由得一楞,明明记得在汉娜家里自己只在试验的时候放了根枯草进去,应该只有一样东西才对,怎么现在变成五件了?
再凝神往里一看,顿时不由得脸色大变,失神之下砰的一声从椅上摔了下来。
"梅林!"兰斯洛特一惊:"怎么了?"
徐浩爬起来揉着膝盖干笑,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没事,我刚刚打瞌睡,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兰斯洛特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个梅林。
"来,我给你看看。"
徐浩慌忙跳起来:"没事,没事。都不怎么痛。嗨,我说,我先去睡怎么样?你写完了自己上来。"
看他那样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兰斯洛特便道:"好的,我不大可能很快弄完。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徐浩强做镇定的道了声晚安,控制着自己用平缓的步伐往楼上走。直到兰斯洛特的视线看不到他,他才脚步飞快的飞奔上楼。
上楼进屋飞快的点燃油灯,然后脱了衣服钻进被子,躺在床上让狂乱的心跳平静了好一阵才重新打开那个空间。
里面的枯草已经不见了,变成了另外五件东西:两枚一模一样的白金男戒,一张叠起来的信纸,一个手机和一个微型的充电储电二合一的太阳能充电器。
紧张得心脏一阵乱跳,徐浩脑里有一种发晕的感觉。心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那五样东西又确确实实的呆在小空间里表明这就是事实。
平复了会儿心情后徐浩才迫不及待的首先去看戒指。两枚戒指看上去一模一样,只有内环的手工刻字才显示出它们的不同。一枚用隶书刻着:徐浩爱白崇宇,旁边是两颗交叠的一箭穿心;另一枚用同样的隶书字体刻着:白崇宇爱徐浩,旁边也是两颗交叠的一箭穿心。
徐浩一眼就认出来刻字全出自自己的亲手,正是三年前他送给白崇宇的周年记念礼物!那时候他们恋情火热,徐浩冲动之下就买了一对白金男戒来刻上字,他和白崇宇一人一个!
它们怎么会出现在小空间里?
徐浩嘴巴发干,心里掠过一个不大敢相信的想法。抖着手打开信纸,第一句话就让激动的徐浩证实自己的猜想。
只见那上面用歪扭得像小孩写的汉字写道:'徐浩你好,我是梅林。'
果然!
这封信当真是出自和自己互换了身体的真正的梅林之手!
强自按捺着激动往下读:
'很抱歉,汉字学起来真是太难了,字写得这么难看真是不好意思。本想用不列颠的梅苏尔语给你写信,又不确定你有没有继承到我会的知识,只好用汉字给你写信。我担心你像我一样,在继承你的身体时只能听懂它,不会书写它,所以我现在还在学习它们。忍不住再说一次,学汉字真是太难了!'
看到这里徐浩忍不住又激动又想笑,完全能想像得出自己的身体在梅林的灵魂下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同时拥有了这样的奇遇,灵魂交换互换了身体。但我想我们应该是换不回来了,因为我试过,无论怎么样都感应不到原来的身体。相信你也试过去尝试,对吗?最先我以为整件事是场可怕的灾难,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真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
'我很抱歉,古不列颠比起这里来差得太多了,它远远比不上这里。它让我感觉我夺走了你的幸福,让你在那里过着本该属于我的清贫生活。对不起!我很愧疚,如果能换回来的话我会偿还给你的,我保证!'
'命运很关照我,希望它也能关照你。不敢奢望你在我那里能生活得像现代一样,但我仍然盼望你能平安富裕。'
徐浩偏头出了会儿神,很肯定的觉得自己顶着梅林身体的生活其实没有梅林想的那么糟。除了物质条件差点,其它的都不错。比如兰斯洛特,在现代可遇不上这种极品男人,就他一个就能让这趟穿越值回所的票价。
'真是幸运,我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精神能联系上一个小空间。等我震惊的打开它看时发现它里面有根枯草,而且它还不是普通的枯草,是来自于我那个时空我非常熟悉的不列颠梅苏尔以西的约格西那边的冬目草!我对它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认出它来!'
'看到它时我就明白了,能把它放进去的只能是你,拥有我原来身体的徐浩。灵魂的互换让我们有一种无形的联系,小空间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放进去的东西我能拿出来,我放进去的东西你应该也能拿出来。'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着奇怪的能力,有点像是巫师。这个能力也跟着我一起到了你所在的时空出现在你的身体上,虽然已经变弱了很多,不过还是可以使用。现在我正在学习你那个世界的冥想法强化这个能力,希望能有用。现在你拥有了我的身体,你应该也有这种能力。所以我往里面放了几样东西,如果你能拿到,请给我回信,这非常重要!'
你不是巫师,你是个淫妖。嗯,不对,他现在的身体变了,变成了人类,应该会是真正的巫师了吧?
继续往下看,见梅林又写道:
'这里真是个和平富饶又宽容仁慈的地方,处在一个我完全想像不到的繁荣时代,我真心喜欢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交换了灵魂,或许这么说对你很不公平,可我真心的感激这一切。'
'没想到你们这里男性与男性相恋也能被很多世俗人所接受。不过很抱歉,我没恋爱过,不知道自己喜欢男性还是女性。天朝的姑娘倒真是漂亮,满大街的一个个都好看!'
'而你的男友白崇宇是个非常坏的人,我知道了他干了些什么样的肮脏事,他不仅偷吃,还跟那个人一起往你酒里放毒品------那是很可怕的东西。像这样的恶人不值得你去爱他,不配拥有你的爱情。从你父母,哦,现在应该是我们的父母嘴里我能知道你是个多么优秀的人,所以白崇宇那样的人配不上你。于是我就自作主张催眠了他,让他交回这对戒指,并对他说:滚蛋!下地狱去吧,你不配拥有我!------我希望我做得对。徐浩,我做得正确吗?'
亲爱的梅林,你做得太正确了!踢了他,去做一个直男找个漂亮的姑娘恋爱去吧。噢,我的父母会为此感到很高兴的,他们一直希望我变直。这下可好,终于变直了,可也换了灵魂,不再是他们原封不动的亲儿子。如果可以的话,有机会帮我打断他的第五肢!徐浩打算回信的时候就这么写!
'有太多的话想要跟你说,可化成文字,特别是汉字的时候,很难表达得出来,它实在太难了......就先就写到这里。请你放心,爸爸妈妈以为我是真的徐浩,只是因为洗澡的时候肺呛到水引发肺炎后高烧失忆了。不得不说,失忆真是个好借口。而他们很爱你,正在想办法让我恢复'记忆。'我现在用着你的身体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爱,很幸福,也很愧疚,所以我会努力爱他们。你们这里很讲究孝顺,跟我那里不大一样,我正在拼命学习它。哈哈哈,我也有爸爸了!'
傻孩子,你其实有爸爸的,是只很没有节操的妖淫。嗯,现在这个爸爸比原来那个好太多,你慢慢高兴去吧,替我好好孝顺他。
'对了!可能是我的灵魂对于这个时空来说太古旧,和你的身体契合得不是很好,经常会出现长时间昏迷或者灵魂离开身体的问题,这吓坏了爸爸妈妈。你帮我找找信底我列出来的药物给我捎过来,我需要用到它们来安抚灵魂,这非常重要!'
'爸爸的肺也有问题,你再找找信底第二部份的药,我知道有种魔力药剂对这个很有用,我想配出来试试。'
'最后,该跟你告别了。不知道给你捎什么好,小空间又很小放不下什么东西,爸爸妈妈说你是个重症手机爱好者,我就给你捎了一台。不列颠那边肯定没有电,我看网上说太阳能充电器可以用来给手机充电,就又给捎了一台这个,再多的就放不下了。'
'再见,我亲爱的朋友。噢,请允许叫你一声哥哥。再见,我亲爱的哥哥,我们有机会再联系。你的弟弟,梅林留。'
看完信后徐浩的心情激动着不能平静,梅林竟然用这种方式跟自己联系上了!好样的,梅林!你要的药我会给你找到的!
0029
一时间想了很多,因为牵挂而一直悬着的心像是终于落到了实地。渣男被踢飞了,很好!父母有人代替自己孝顺了,很好!房子,车子,存款都有人替自己享受了,这......唉,也算好吧?他都管自己叫哥哥了,哪有当哥哥的不给弟弟好处的?从字里行间能看出他的单纯,还有对半路来的便宜父母的真诚关爱,所以这样的弟弟可以认一个。
等平静下来时忍不住又笑,这傻孩子,懵懵懂懂的对现代的东西仍是半知半解。他聪明到捎手机的时候还会捎带上太阳能充电器解决充电的问题,就没想到手机在这个时空能不能打电话,能不能上网的问题吗?不能打电话上网的手机相当于被阉割的太监,还活着是个人,最要的功能却没有了......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失笑的拿过手机,发现这是一台新的小米手机,模样看上去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才认出来这只怕是最新款的米九,他穿过来之前这款还没有上市。
随手按下开机键,徐浩不指望它能有什么作用。不能上网打电话,且还不敢把这种异时空来的怪异东西暴露给人知道,他是偷偷拿它当照像机呢,还是当MP3,手电筒,记事本,计算器?咦,这么一想,貌似还是挺有用处的。
心里这才有了点兴趣,输入各种信息之后进入界面,翻看着系统自带的那些功能,查查它们都在不在。
当发现这些功能都可以用的时候徐浩实在是喜翻了天,虽然手机的重要功能已经因为网络的问题被阉割了,可作为一台简易电脑的功能统统都在!不行他还可以把手机用小空间寄回给梅林,让他帮忙往里面塞满大百科全书当成平板电脑来用!或者直接叫梅林换一台能塞进这个空间的笔记本电脑来!
所以有了它就意味着自己能获得在这个时空最宝贵的东西,知识!相当于握住了一切!
等兰斯洛特上楼来时就看见这样的徐浩,滚来滚去的在床上笑成了弱智。
这人好像也太爱笑了,一个人也能笑成这样。
"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哈哈哈!"徐浩笑个不停,听到兰斯洛特的脚步声时他就把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再在心情大好之下直着喉咙冲兰斯洛特吼:"今儿个真高兴呀,嘿,今儿个真高兴!"
"疯子。"兰斯洛特听不懂他在唱什么,就看着他笑,只觉得他嘴里像歌又不像歌的胡乱叫嚷听着真难听,比上次那个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脑子里只想到你差得太多太多。
"我没疯,我就是高兴。"徐浩闭上嘴,冲骑士挤眼睛:"要不要......"
兰斯洛特茫然的看了他片刻才明白他的暗示,不由得一窘:"老实睡觉!明天早起带你去看我的封地。"
徐浩这才收了笑,等兰斯洛特上床来后就伸手抱住他,强行勉强自己入睡。
事实证明梅林老爷的心真的很大,或者说特别没心没肺的,激动喜悦成那样的他竟然真的睡得着。
只是他在梦里也时不时的会诡异的笑出声,弄得警醒的兰斯洛特纠结得很:我是弄死他呢?还是弄死他?还是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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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的封地在卡梅洛城外背对卡梅洛的方向,离城大约三十公里左右,中途还要翻两座山,路途并不好走。等到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难怪兰斯洛特要让徐浩早起。
在兰斯洛特的领土那里有一个湖,名字叫做仙女湖,传说湖中有仙女居住着。听兰斯洛特说,他的领地就在湖边上紧挨着湖水。
湖里有没有仙女徐浩不知道,路过湖往湖对面的领地走的时候发现那湖看上去倒是颇为神奇。在寒冷的温度里它竟然没有结冰封湖,仅仅只是在碧蓝的湖面上飘荡着轻薄的白雾,如絮如丝般悠悠然然没有丝毫重量。乍一眼看上去时整座湖显得云蒸雾绕的非常美丽,配着湖边的冰雪世界似幻以真的跟仙境一样透着满满的魔幻气息,倒像是它里面真的居住仙女似的。看到它,徐浩就有点明白兰斯洛特那个'湖上骑士'的美称是怎么来的了。
骑士自己对湖水的美姿无动于衷,他和徐浩两人合骑着兰斯洛特的战马,徐浩在前他在后,两人都被兰斯洛特用厚厚的羊毛披风裹着,路过仙女湖的时候马不停蹄的扬长而去。
徐浩:"......"
你居然都不停下来,湖中若是仙女有灵,会恨你的好吗!你这一波仇恨拉得太稳了。
徐浩扭过脸来:"兰斯洛特,这个仙女湖是谁的?"
距离太近了,徐浩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来跟情人相拥一样的暧昧感觉,让人颇不自在。兰斯洛特便目不斜视,口气温和的应道:"它不属于谁。谁也无法单独占有它。"
"湖里的鱼味道怎么样?"
兰斯洛特:"不知道,没尝过。应该不怎么样,不喜欢吃那种剌多的肉。"
"是吗?"徐浩表示怀疑,在汉娜那里可没见你少吃。吃高兴了连高文这个病人的鱼汤都会霸占一些去,行为令人发指。所以,这叫不爱吃?
兰斯洛特顿了顿,这才想起来鱼这个东西如果是由徐浩来做的话,味道会鲜美得无法想像。
第一骑士脸上的表情不动,依然温和清浅着,心里却已经打定时机合适就让人来捞鱼。
沿着湖边绕过湖走到兰斯洛特的领地上,徐浩看到了一座小型的农庄,破破烂烂的看着贫穷困苦得很。看它的规模大概有五、六百人的样子,以古欧洲中世纪的标准来看,它其实已经应该是算做大型农庄了。
驱马走进农庄,整个过程里不断有人冲兰斯洛特行礼,口称老爷,并向他问好。
兰斯洛特表情温和,眼里没有什么情绪,寡淡的点点头表示回应。
徐浩注意到了兰斯洛特在不面对自己时的冷淡,也注意到了中世纪的封建地主和农民之间的关系。比起古代的天朝,古欧洲人确实显得粗鲁而不知礼,下对上没有多少尊敬,只有畏惧;上对下也不怎么在意,即便是传说中温文有礼的兰斯洛特对待自己辖下的农夫时也仅能做到表面的礼貌,实则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
想想也是,在这个时代领主就是在他土地上生活的人民的天。在这片属于领主的土地上,领主几乎拥有类似于君王一样的权力。农民仅仅只有土地的使用权,使用领主赐于的土地生活,还必须要为领主的土地劳作,这部份产出完全属于领主。
扔有着这样的地位,兰斯洛特态度就不必过多解释。
看到这样的情况,徐浩没有多说半句,每个时代每个地方都有它的生存法则,这不是可以由他置疑的。更何况徐浩也没生就一副圣母心肠,非得像个不问世事的少女一样悲天怜人的哭泣:为什么你不爱他们!他们过得那么苦,为什么你不帮帮他们?
这些人对于他来说连过客都算不上,就安静的坐在马上不动声色,只静静的打量这一切。
农庄很破烂,功能倒挺其全,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一路往里行进,徐浩看到了铁匠铺、木匠铺、制弓坊、磨坊等一系列功能建筑,整个农庄俨然就是一座缩小的简陋城寨。
此刻它已经微微有了些后世贵族封地的那种结构意图,那就是尽可能把它完成得类似一个小小的王国一样,在这个王国里实现经济的自给自足。
如果财力物力跟得上的话,徐浩觉得兰斯洛特应该会想把它修建成像卡梅洛那样的城填。因为这个时空的领主制经济就是这样,对于兰斯洛特的顶头上司,比他更高一级的领主的来说,他并不介意,也没有权力去插手你在自己的土地上怎么搞。土地已经分给你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他只关心打仗的时候你替不替他打,纳贡的时候有没有把该交的东西交给他,至于别的他统统不关心。
中间有个很有趣的现像,叫做'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意思就是如果兰斯洛特是国王的附庸,兰斯洛特又有自己的附庸,那么兰斯洛特的附庸不属于国王,只仅仅属于兰斯洛特,中间并没有任何连带关系。
整个金字塔形的领主制经济就是这样,逐级分封下去,大领主吃小领主,彼此之间的附庸又是相对独立的,你只能吃到自己的附庸,沾不到附庸的附庸的一点好处。
所以说,在兰斯洛特的封地上,他的权力很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他有那个能力,他修个紫禁城那样的王城规模的城堡出来都没有人能管得到他。
只可惜中世纪初期的生产力真的很落后,哪怕是修这样一个农庄,看在徐浩眼里也看出了兰斯洛特捉襟见肘般的窘迫。
正想着这些,跑来了一个黑瘦的中年人。他跑到兰斯洛特面前摘下帽子行礼,气度和衣着都微微有别于其它的农民。徐浩瞅着他,觉得他看着有点眼熟。
兰斯洛特道:"这是巴尔,我领地的管事。"
徐浩就明白了,这是小巴尔他爹。转念不由得心里有些吃惊,这里的人生育得早,按年纪算他应该不大才对,怎么像个中年人似的?恍然又明白了,由于生存环境恶劣,中世纪的大多数人都老得快,是以看着显老。并且他们的死亡率也高,据后世的数据统计,中世纪欧洲人民的平均年龄还不到三十八岁,想来这个跟它极其相像的平行时空也不会差多少。
脑里想着事情,耳边听见兰斯洛特和巴尔在模板化的问着话,类似于粮食等等之类的物资储备还有多少,牲畜的情况怎么样,冬天过去以后春耕要怎么进行等等。徐浩心不在蔫的只听了个大概,隐约听出来中世纪的欧洲跟天朝那边很不一样,天朝几乎完全就是个农耕社会,这边则大大倾向了畜牧那方,农耕的占比很低。
徐浩对这样的管理项目向来就不太行,也不大感兴趣,听了会儿后就听兰斯洛特道:"走,先吃饭,吃过饭再去看土地。"
巴尔当然是殷勤的领着兰斯洛特和徐浩到他家去吃午饭。
正驱马想往他家走,哪知马蹄刚动就有一支队伍斜剌剌的冲了过来,一行人还不少,整整十一个。他们全都骑着马,整好一个骑在马上足球队。
打头的那个人身形高大,远远看着身形挺拨,骑姿气宇轩昂,在队伍中显眼得很。等再奔得近点,那人就热情的冲这边挥手,叫:"兰斯洛特,梅林!"
徐浩一瞧,正是骑士高文。
高文策马向着这边飞驰,越来越近时徐浩就看到他阳刚英武的脸上露出一排大白牙,咧嘴笑得野性而又痞气。雄健的腰身让他在马上坐得挺直,就这么飞奔而来的时候上身几乎不动,只有弹韧十足的腰像安了弹簧似的在马背上伸缩起伏,像个战胜归来的将军一般更显雄姿英发般的性感无际。
0030
徐浩被他的模样和气势引得眩目,木楞楞的看着他飞奔而至,骑在马上冲自己痞子般的笑:"啊哈!又看到你了,小男仆。你是来实习如何更好的当一个仆人的吗?"
这就是高文,不开口是极品男人,一开口就成了哈士奇,妥妥的开口死全家那种货色!
徐浩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际去了,皮笑肉不笑的看他:"腰不痛了?你这么大的年纪,伤倒是好得挺快啊。哟,伤口好了就忘了恩人的恩情了?早知道还不如把鱼汤和药全倒去喂猪。"
巴尔有点懵,第一眼看见梅林和兰斯洛特合骑一匹马他就在猜梅林和兰斯洛特的关系,隐隐猜到梅林的身份可能有点不简单。此时看到连向来不好相处的高文骑士和梅林的关系也这么轻松随意,甚至被嘲讽也仍然笑得开怀,巴尔就更搞不清梅林的地位了。
"嘴巴还是这么厉害,跟箭背荆棘龙一样开口就喷毒液,果然是梅林。"高文哈哈大笑,并马过来就想搂徐浩的肩膀。
你才是箭背荆棘龙,你全家都是!
还没来得及继续像高文所说的那样喷毒液,兰斯洛特一挥披风将他扇了开去,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高文道:"不就是跟你一样么,过来视查一下领地,安排好跟春耕的一系列事情。"
兰斯洛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冲徐浩微笑:"走,梅林,吃饭去。"
高文大叫:"是梅林做饭?!带上我!"
兰斯洛特口气淡得像白开水:"去巴尔家吃。"
以为这样就能把高文撵走,哪知他像只大型犬一样贴了上来:"那跟我一起吃吧。梅林?"
光点我的名,不邀请兰斯洛特是个什么道理?徐浩茫然的转头去看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吩咐巴尔自行离去。徐浩才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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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十分钟以后,徐浩目瞪口呆的看着高文的随从先把积雪踏结实,铺上一张艳丽的红色厚实毛毯,那毛毯一看就价格不菲;铺好毛毯后在它中间垫上石头,石头上面放上炉子,炉石上再放上加热的架子,步骤十足复杂;紧跟着搭起一个凉蓬,凉蓬大得能宽宽松松坐下十个人,尽管它最终可能只会坐两个骑士加一个徐浩;再把凉缝四面挂上织着图案的门帘用来挡风;最后才由随从们鱼贯着进来送菜。
一连串的骚操作看得徐浩直咋舌,以中世纪的物资贫乏条件而言,高文这个排场差不多能赶上现代的阿拉伯小酋长了。他家是有矿还是怎么地?
暗暗捅捅兰斯洛特的腰:"高文家这么有钱?"
兰斯洛特面无表情:"看见刚才那个农庄了吗?那是我和高文的农庄合到一起的规模。他懒,全交给我打理。"
你们两个像兄弟一样关系好嘛,把农庄合到一起也没什么。刚想到这里,猛然一顿的领悟了什么,徐浩不由得惊问:"农庄你占多少?"
仍是面无表情:"四分之一。"
"我操!"徐浩惊叹:"高文这么富?"
兰斯洛特:"他是世袭贵族,我不是。我从小在修道院长大,是从随从一点点升上来的。"
咦?兰斯洛特君,你口气里满满的鄙夷是几个意思?
徐浩低头嘎嘎的乐了。貌似凡是比较钱包的鼓涨程度,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输。连风光霁月的湖上骑士都脱不了这个俗。难怪一听见高文要请吃饭后他就一直木着一张俊脸。
发着小牢骚的兰斯洛特莫名的可爱,徐浩一时间爱得不行,忍不住凑近他小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跟高文不一样,你的一切都是自己亲手挣来的,他只是个坐享其成的纨绔。你才是有本事的人,一切从零开始。我很看好哟~兰斯洛特老爷。"
兰斯洛特忍不住笑,灰瞳里散发着愉快的光彩:"你给我坐回去,规矩点。"
高文眯着小眼睛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徐浩呵可的乐:"在讨论怎么吃穷你这个狗大户。"
词汇太新奇,高文没能听懂,倒是领略了徐浩的意思,大手一挥:"吃!使劲吃,今天吃我一顿改天还我一顿你亲手做的。"
徐浩又想翻白眼了,跟高文在一起久了眼睛疼,这人有毒!
三个人在一起吃十几个菜------如果没有两人,高文应该是一个人吃这十几个菜。比起兰斯洛特,这家伙真的是个狗大户。
至于菜的味道,徐浩只能说勉勉强强不难吃,味道还不如他住房所在的那个小区边上的苍蝇馆子。不过有几样水果倒是挺好吃,天知道这个狗大户在冬天是从哪里弄来的水果,看着还挺新鲜的。
像吃宴席一样吃完了饭,随从们手忙脚乱的收拾用具,三人则来到属于两个骑士老爷的领地上。
徐浩问兰斯洛特:"那个区域是你的?"
兰斯洛特伸指划了一圈:"从湖边上到那边山崖下,都是。"
徐浩就怂了,我的妈,怕是得有好百十亩地。被他手这么一圈显得好吓人。
"高文的呢?"
高文不在意的一挥手:"围着这个湖,除了兰斯洛特的,剩下的都是我的。"
那口气让徐浩想起一部港片,名字叫做《天生购物狂》里一个经典场景:一个女性购物狂走向满是衣物的专柜间里伸手指指点点: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除了这些,其打的都打包!
放眼一望,怕是得有两三百亩地!
以为一亩很少吗?一亩是六百六十六点七平方米,乘以最低估计的成百上千亩系数,结果非常之夸张!
徐浩顿时两眼发光的看向高文,妹的,现在这男人看上去除了阳刚英挺性感得很以外,还像镶了24K纯金金边一样闪闪发光!真想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喊:大爷,还缺腿部挂件吗?活的,会做饭,会暖床,身娇体柔易推倒,手活口活花活其它活通通一极棒!
兰斯洛特见不得他这小财迷的样子,脸上笑得特别温知:"要不,你上他家住去?"
高文大喜:"好啊,好啊!"
徐浩当然知道这是送命题,忙冲兰斯洛特谄笑:"不,我就喜欢你家的硬板床!"
兰斯洛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上一热,转开头去不理徐浩,和高文说起春耕的事。
听着两人的对话,徐浩越听越心惊。他知道中世纪的耕种技术很落后,比起天朝来差远了,但他仍是没想到它能落后到这个地步。
它落后到什么地步?
中世纪的古欧洲农夫的耕方式就进行了两步,播种和收获。
他们是怎么播种的呢?仅仅就是把土地刨开一个坑,把种子扔进去,填上土,完活!然后就等着收获了。
你没看错,真的就是这样!种子扔进去就不管了,让它天生天养着看老天爷的心情尝饭吃!没有选种,没有育种,没有打苗,没有修剪,没有施肥,等等的一系列能让农作物长得更好的方法统统都没有!最勤快的农夫也就是看它们快要干死了来浇浇水而已!
它们最终能长出粮食来全是农作物依靠生长的本能自己跟天斗跟地斗的结果,全程没有人工辅助来帮助它们。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竟真的不知道粪便可以拿来施肥,提高土地肥力。要知道一走进卡梅洛,徐浩就看到了满地的屎,街道中间,街道两边,房门前,店铺外,甚至骑马路过的时候马蹄都在不停的踩到屎,叭叽叭叽直是响,一度给徐浩一个错觉:卡梅洛不是王城,它其实是一个大型的露天公共厕所!
兰斯洛特和高文这两只徐浩都不想问,一个出身修道院依靠经文和战技长大,一个出身于贵族生活奢侈一看就是享乐型的,在农事方面用四体不勤五俗不分来形容就已经是高看他们俩了。
徐浩就叫了一个农夫过来试探着问:"你知道怎么施肥吗?"
答案差点让徐浩去撞墙------
看上去像个干瘪的大叔,实际上是个小伙子的农夫睁着眼睛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徐浩:"施肥是什么啊?"
"就是把可以为土地提供肥力的材料埋进土里的过程,它可以让农作物长得更好。比如卡梅洛的城里,到处都是屎,它就是肥料。"
"肥料又是什么?把大便埋进土里就能让农作物长得更好,这是什么魔法?"
徐浩的三观俱裂,身心俱疲的不想再说话。
这么多屎,被白白浪费了。
所以他们的收获比特别低,最低能低到颗粒无收,最高也不比一比二点几。播作与收儿的比例低达一比二这种奇葩的收获比在欧洲历史上真的出现过,且还经常出现!意味着他们春天播种下一百斤的种子,几个月最多能收获二百余斤,其中得拿一百斤做种,能吃掉只有一百斤多点。这还是收获最好的时候......
多么可怕的数字!难怪他们贫穷到这个份上!跟此时天朝三国或是南北朝时代的农业技术相比,卡梅洛的简直还留停在史前时代!
幸好这个平行时空跟古欧洲一样,有大量连片的森林资源,可以放养牛马羊猪鸡等家畜。虽然导致它的发展严重向着畜牧业倾斜,所产生的意义也非常之大。畜牧业提供了重要的肉奶蛋来补充农业产量的不足,不然他们早玩脱了!
农业的极度落后拖累着卡梅洛的发展,哪怕是不种粮食,用来种牲畜饲料也能大大推动他们的畜牧业,哪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的问题是,守着那样一大片土地,产量却因为耕种技术的原因无法提上来而贫穷。像这种贫穷目前可以轻松的缓解它,所做的不过是一点技术上的进步而已。
说起来简单了,但新技术的出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徐浩让它出现。
他应该让它出现吗?
徐浩下意识看着兰斯洛特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它当真是完美无暇。为着这样一个男人,自己甘心为他冒险吗?或者说能走到哪一步?
高文跟兰斯洛特说着话,一直在暗地里留意徐浩这边。他长久不语的思索让高文莫明的生出一种期待,上一次他这样的沉默后说出来的战场分析惊到了自己,这次他又要说什么惊人之语?
徐浩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捆到兰斯洛特的战车上,他并没有爱上这个男人肯为他冒风险,以往想掰弯他不过是看不过他的悲惨命运顺手拉他一把而已,他随时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放手。而一但插手他的领地,无形中就会打上兰斯洛特的标签,想抽身就不再那么容易。
心中犹豫着一直拿不定主意,想到在黑暗的中世纪因为自己的失策而为自己带来残酷的不可知命运,徐浩控制不住的就有抖。
兰斯洛特感觉到了,下意识将徐浩裹得更紧一些,垂头低问:"冷吗?靠紧我一点。"
看到他灰瞳里的真诚关切,徐浩的心突然就稳了。
长长的吸一口气,围绕在两人身边属于兰斯洛特的气息不经意的就吸了进去宣告这个人的存在。然后又缓缓的吐出来,连着自己的气息一起。呼吸之间,徐浩已经做了决定。
看到徐浩脸上的表情,高文莫明的心跳停下一拍,耳里就听徐浩道:"我说,我能让粮食的产出增加至少一倍,你们信吗?"
兰斯洛特猛地睁大眼,灰瞳晶亮的看着徐浩。高文则着迷的看着徐浩,就见那青年被裹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神采飞扬着笑得张扬,那模样竟是让自己心颤不已。
徐浩伸出一根手指,把它收回握拳又伸出三根手指:"一百斤种子没有坏种的种子,我能让它变成三百斤!甚至更多!"
PS:
嗯,我也觉出来自己说话不厚道,有些耽美文是写得非常优秀。像非天夜翔的文,大多数都非常好看。《破罐子破摔》,好像有这么个文,一直印象很深。
非天夜翔大大好像是是个男的,哈哈哈。跟我一样,以前是个写耽美文的男作者。
0031
徐浩的奇特之处两人也不止见过一回了,徐浩这么说兰斯洛特当然相信他。他对徐浩有着一种古怪的信任,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止一回了,他还有什么不能信任徐浩的?尤其在他纯情的观念里,插过徐浩的腿缝就有一种徐浩已经算作他的人那种感觉,徐浩说什么他都信。
高文最初见到徐浩是不信任的,他表面粗糙狂放,实际心思多疑而奸诈,轻易不肯放下警惕心,直到现在就算心颤了他也没有完全的放开信任。只是土地已经是那个样子,要想做到真正的颗粒无收还不是件容易事,就算是徐浩彻底的搞砸了他也没有什么损失,搏徐浩高兴一下他也乐意让他放手去试。
三人一拍即合,这事就这么定下。
徐浩于是放手施为,他只给自己留了一线余地做为退路,那就是并不亲自冒头,条条命令由两边的农庄管事发布下去,他只负责在暗中技术指导。兰斯洛特那边的负责人是巴尔,高文那边派来的叫做多米恩,徐浩想做什么,告诉他们就行。
兰斯洛特和高文在农庄都有房子,其实严格的来说,兰斯洛特在农庄里的房子才是他的家,卡梅洛那边因为骑士职责才驻留在那里。高文正好反过来,他是世袭贵族,本部在卡梅洛,农庄这边反而来得少。
徐浩就在农庄里住下,兰斯洛特返回了卡梅洛。高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返回卡梅洛,只把他那十一个随从撵回去了。
没有了兰斯洛特在,徐浩一个人毫无顾忌的放开了手脚,仔细回忆着自己记得的关于农务的东西把它归整出来,就着手里那点东西制定了一系列的春耕计划。
目前冬天还没有离开,冰雪覆盖着大地离播种还有着一段时间,能着手的只能是春耕前的准备工作。徐浩第一步的计划是选种,优质的种子拿来春耕播种,劣质的才可以拿来吃掉。
选种之后,对于这个时代的落后技术条件,对农业的改善所围绕的主题无非就是天朝那一套:深耕细锄,精细管理,厚加粪壤,以助地力这四点。它一直以来都被实践所证明是有效的,针对卡梅洛的具体情况改善一下就以用。
在目前的这个时间点上卡梅洛完全没有发展出给中世纪农业带来巨大进步的三圃制,就是把土地分成三块,一块春播,一块秋播,一块休养,如此年年轮换的土地使用制度。而天朝,自春秋时代以后由于土地运用得当,早已经不休了。
古欧洲与天朝不同,它的土质不太好,大多是以冰川沉积的贫瘠砂土,像这边农庄的土壤就是。除这个以外,古欧洲这边的沼泽还很多,沼泽对于现在的卡梅洛来说就是不能使用的区域。森林地带也多,它以灰壤为主,这种土壤适合灌木、高大植物的生长,却不适合农作物。所以能利用起来耕作的差不多只有那种贫瘠砂土。
结合这种情况,徐浩不敢让两人领地上的耕地跟天朝比让土地年年不休,推出本就在古欧洲出现,特别适应它的环境特点的三圃制则非常合适!他不过是它早出现一、两百年。
三圃制定下以后最后能做的准备工作就是堆肥。它非常重要,因为在没有三圃制的时候,农庄的耕作简单粗暴的可以归纳为临时耕作制,逮着一块土使劲用,用上几年肥力没有了就放弃,完全没想到过让它恢复肥力的问题。因此就必须先要堆肥,一是为了春耕做准备,二也是为了长远打算恢复肥力。
现在唯一绕不过去的问题就是人力。欧洲人口稀少,劳动力明显的显得不足。可人口不是说生就能生,更不是生下来见风就长能成为成年劳动力,一时半会的不可能让它就增长出来,徐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以后能不能想办法通过改进生产工具解决劳动力少的问题。
等一切都想得差不多以后,徐浩的第一条命令就是让全部的人都出去捡屎!
对,从老到少,凡是能行走能喘气的都去捡大便。这个轻体力活,五、六岁的小孩都可以轻松胜任,所有的人都能做。
打哪天以后从农庄到卡梅洛就出现了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线,总是有人在收集卡梅洛城的屎带走,用提、挑、背、车装马载各种方式,整一个捡屎运屎的大部队!大量的粪便被带走,让整个卡梅洛突然干净了不少。
城市卫生的变好,肯定让人心情美丽;附带着还减少了疾病发生的机率,卡梅洛居民的患病率明显下降,让教会那伙人非常的高兴,很是赞扬了引发这件事的兰斯洛特与高文一番,这样的附带结果倒是三人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带回来的屎很快堆积起来,徐浩又让人挖了坑沤肥,通过这样的方式把生屎变成熟屎,呃,不对,把生肥变成熟肥。
此时气温低,屎坑不容易自然发醇。徐浩又让人点火把它烤出初始温度让它开始发醇,一但发醇开始进行,发醇过程就会自然产生热量,足够支持后继的化学变化继续下去。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农庄的农夫怎么都学不会,徐浩只好亲自下现场指导他们如何把粪坑当成一口大锅来煮屎。
连着几天都守在屎坑边上被熏陶着,回来的时候简直气味清新之极,足以让人闻了就感觉到魂牵梦萦,从此生死两茫茫。那过于浓郁的芬芳惹得小巴尔总是好奇的问徐浩:"梅林老爷,你今天又去煮屎了吗?"
徐浩发誓,如果小鬼头敢问他煮熟了能不能吃的话,他一定要弄死他!
幸好那几天兰斯洛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怎么过农庄来,不然沾染着风光霁月的湖上骑士一身的屎味,只怕他后世无数的迷弟迷妹现在就要穿过来合力灭了自己。
中途高文来找了徐浩几次,被他身上迷人的气息惊走。等他煮屎一事完结了,他才重新来找徐浩。
"梅林!"
徐浩迅速收拾好属于现代的东西才推开木窗往下望,只见穿着一身贵族礼服的高文站在楼下的房门外仰头叫他。他身边站着个仆从打扮的人,垂着头看不清模样。
说是贵族礼物,其实不过是由质地更好的毛麻混纺质地更好,颜色也更鲜亮的布料做成的长袍。大概是做为礼物穿戴的原因,长袍外面还加罩了一件罩衣,它呈一块长宽条状,最中间有一个可供头穿出来的洞。头从洞里钻出来以后,它的两端就垂下来,前后的长度都齐胯部。再用皮质腰带一系,就算是穿妥了。
佛要金装,人靠衣装。比起平时,这样的打扮更显出高文高大威武的体形。被腰带那么一勒后,贴服身体的衣服让他看上去肩宽背挺,胸肌饱满腰部细韧,大长腿把衣服下摆撑出劲道又好看的线条,把他特别阳刚的体型一展无遗。
穿着这样的中世纪贵族华服,像是他的狂野粗放气质被精美的包装起来了,像一瓶经典的CK黑瓶香水,看到他时总会联想到揭开盖以后散发出来的味道,激情、性感,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无穷的致命男性性诱惑力。
行走的雄性荷尔蒙散发体,说的就是高文这样的男人。和兰斯洛特俊美无边,温和禁欲的形像迥然不同。
只可惜他长了张开口就死全家的贱嘴。在看到徐浩探出头来看到自己有片刻的微微失神时,他眯着深遂的小眼睛笑得很高兴,像低音炮似的声音从胸腔挤出来:"小男仆快开门,高文老爷来了!你今天不会又去炖屎,搞得一身屎味吧?"
感觉有一大串乌鸦从头顶哇哇的叫着飞过,徐浩抄起桌上摆放的铜镇毫不犹豫的冲他扔过去。以高文的身手,徐浩一点都不担心会砸到他。
高文在楼下敏捷的一伸手就抓到了飞来的暗器,哈哈大笑:"用这个丢我,兰斯洛特要心疼死。丢了也好,我给你换个银的!"
徐浩忍不住乐了,他打算下回扔砖头,换块玉回来,成全另类的抛砖引玉的美闻。
跑到楼下开了门,放高文两人进屋......总感觉像是放了只二哈进来,这种感觉是为什么?
高文摆着胯,迈着老爷似的八字脚进屋就的坐下,大剌剌的伸开两腿坐没个坐像,两腿大长腿因为这个姿势显眼得很,特别的笔直修长。
徐浩这才看到跟在后面的是个女仆,容貌很平凡不会引人过多注意。她整张脸板着,面无表情------跟兰斯洛特不一样,兰斯洛斯板脸的时候是冷,这位才是真面瘫。
面瘫女仆右边拎着一堆零零碎碎的肉食,左边腋下挟着一只铜锅,正是按照徐浩的描述打造的专门用来吃火锅的铜火锅。
看到它徐浩才真正高兴起来。
冬天最适合吃的是什么,当然是火锅!火锅中的用具中最原滋原味的是什么,当然是铜火锅!没想到农庄的铁匠铺还真把它弄出来了,赞一个!
吃货的小宇宙突然爆发,徐浩兴冲冲跑进厨房把刀具拿出来,打算现吃现做。别怀疑,古欧洲的中世纪厨房就是有那么奇葩,没有灶台!吃个火锅还真就得在外面的桌子上来。
高文带来的食材大部份都是肉,肉在低温下已经微微有些冻住,很容易就被徐浩切成了薄薄的薄片。素菜只有萝卜和豆瓣菜,萝卜是后世那种原产地为欧洲的叫做四季萝卜的品种,这会儿人工优育的介入还比较少,所以它是绿皮的,远没有后来那么白净。豆瓣菜倒是跟后世的模样看上去差不多,感觉没什么变化。
高文目不转睛的看着徐浩的动作,道:"小男仆,你的刀法很好啊。男仆这个工作没人能比你更胜任了。"
是刀工,不是刀法,蠢货!
徐浩没抬头搭理这只开口死全家的二哈,一边飞快切着肉,思绪起神着倒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少年时懵懵懂懂的喜欢上了同性,又沮丧的发现自己喜欢的同性不喜欢自己,只喜欢那些胸前开始鼓苞的少女。处在中二年代的徐浩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他们都不像喜欢少女一样喜欢自己呢?如果自己也像少女一样,他们会不会就喜欢自己了呢?
徐浩的男性性别意识倒是非常强烈,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变成少女以后,就试图学习少女掌握的技能,觉得自己也像女孩们一样掌握了多种所谓的女性才艺以后会变得让心悦的人另眼相看。
于是中二得傻乎乎的他报了烹饪、插花、编织、舞蹈、布艺等等一系列蠢到极点女性课程。等到他恍然大悟这些东西一点屁用都没有的时候,他已经把它们学得七七八八了......而烹饪,是徐浩唯一真正喜欢的课程。等进了大学时,他的课程就只剩下了两样,烹饪和巴西柔术。
烹饪是因为他喜欢做吃的,也喜欢做吃的给别人吃。巴西柔术嘛,和一群男人胸腹相贴阳具互顶着紧紧的抱来抱去扭来扭去的揉成一团岂不是很剌激?反正当时徐浩特别喜欢这项运动,后来他才出于耍帅的目的把巴西柔术改成了泰拳。
想以这些时,徐浩手下不停,嘴边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蠢不可及的青聪岁月回头再来想,竟有着一股奇怪的温馨滋味。
PS:
在这里感谢tashnor朋友担到的BUG,关于土豆的问题。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土豆是在大航海时代的晚期传到的欧洲,写文的时候写顺手就写出来了,当时没有认真考虑过......tashnor很厉害呀,一下就捉住了马脚,哈哈哈。
土豆大约16世纪未期到17世纪初才传入的欧洲,当时人们因为它的花开得好看,把它当作装饰品。然后某个叫做安·奥巴曼奇的法国牛人发现它能吃,法国才开始大面积种植。此后才又传给它的友国英国,也即是说,中世纪的不列颠是没有土豆的。
非常感谢tashnor,前文已经改过来了,把土豆变成了豌豆。豌豆炖肉是欧洲餐桌上的常见菜,古今都是。
另外,前文还有个大BUG:
葱、姜、蒜作为非常重要的三大调味品,三者都不产自欧洲,中世纪还没有展开大航海的时代不可有它们。葱原产地是中国,各地都有。姜也是,最早在中国的中部,东南部,西南部较多。蒜则是产自中亚和西亚那边,由张骞同学带回来,现在差不多也是全国开花,哪里都有。
前文写着顺手,直接就将葱姜蒜穿越带到了古中世纪的欧洲。
要让梅林同学通过小空间将这三种东西带过来播作再收获出现这三样东西太麻烦------其实是要改的话前文要修改的部份太多,我懒,就不改了......各位同学就当是平行宇宙,卡梅洛附近也长得有就行了......啊哈哈哈!这是属于作者的金手指!
0032
看着徐浩的脸突然露出回忆的笑容,高文神情不由得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觉得徐浩更加不像一个普通的小家夫,他身上好象有着不少的故事,而他现在非常想知道它们。
转过头,他对女仆道:"赫莲,你先回去。"
女仆平板无波的回道:"跟随着你是我的职责。"
高文口气嘲讽:"放心。我跟个男人在一起,你可以回去报告给你的女主人了,她担心的事情没有机会发生。"
徐浩切肉的动作顿了顿,这话背后的信息量有点大,让他不敢深想。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倒是对那个女仆挺好奇:能把声音控制得像这样一点起伏都没有,说话时只动嘴其它五官丝毫不动,这个本事很强大啊!
下意识就抬头看向这个叫做赫莲的女仆,就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机械平板的道:"以女主人的性格,她会以为你们合伙起来藏个女人在屋里,等我走了就放出来。"
放,放出来?!
关门放狗吗?
徐浩看着高文憋曲的脸色哈哈大笑,他喜欢这个姑娘!就冲她能怼得高文变哑巴的本事他也要表扬她一下。
拿起萝卜来飞快的用刀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萝卜花,徐浩笑盈盈的递给她:"送给你玩。"
赫莲楞了楞,迟疑着接过它,脸上仍是面瘫着,眼里却飞快的掠过惊叹不已又爱不释手的眼神。它太快了,谁都发现不了,只能看到她木楞楞的瞪着手里的萝卜花,整个人跟木雕泥塑似的。
徐浩也没在意,手里飞快的准备好汤料和蘸料。以现在这个条件,直接火锅不可能,汤底就弄不出来。涮锅倒是可以,白水里加点调味品就行,它会越涮味道越鲜美的层层递进,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说是火锅,其实是用铜火锅在当涮锅子用。
一切准备妥当成后水也开了,将薄如低的肉片下锅,滚水一过就熟,再往蘸料里一沾之后放进嘴,高文就赞不绝口:"真不愧是梅林,这样的吃法也就只有你才能想到!味道太好了!吃法还特别新奇。"
被烫得啊呀啊呀的叫唤,高文仍是捞个不停,嘴里又抱怨:"就是烫得不敢伸手,用叉子捞更不方便。"
徐浩笑眯眯的削出两支木筷,灵活的伸进锅里捞了一片肉沾了蘸料放进嘴里,冲高文笑得得意:"嘿嘿嘿!"
高文吃惊的瞪得小眼睛都张得更大,惊呼:"还能这样的?"
"嗯哪!"徐浩笑得更加得意,筷子配火锅才是天赐良缘般的绝配,换什么都比不上这一对绝对攻组成的强强联合!
嘴里欢快的吃,还要更加得意的炫耀:"唉呀,真好吃,哪里烫?一点都不烫......高文,你干什么!"
高文劈手夺过徐浩的筷子,在徐浩黑成锅底一样的脸色里学着徐浩那样去使用它。
徐浩以为他会跟大多数外国人第一次用筷子那样笨拙,结果他明显的低估了骑士那种过人的运动神经,只试了几次,高文就能顺利的用它挟起肉,只是没有徐浩那么灵活而已。
"这东西是挺好用!"高文也嘿嘿嘿的笑得邪气,不停的拿眼去瞟徐浩,十足欠收拾。他就是忍不住想去逗徐浩,就跟幼儿园的小男孩遇到喜欢的小女孩一样幼稚。
高文的武力值向来高到徐浩只能仰望的高度,抢回来的念头徐浩就没生出来过。当下拉长着脸,给自己重新削了一双。想了想又给他非常欣赏的赫莲也削了一双递给她:"来,一起吃。"
赫莲面瘫着脸一直定定的看徐浩,没人能读出她的想法。许久后她才垂下眼睑对高文道:"老爷,我先回去了。请早点回家,女主人会担心你的。"
说罢,转身就走,明明只穿着劣质粗布裙,背影却挺拨得徐浩为之赞叹:这姑娘,牛气!
赫莲一走,高文就彻底放松下来,这下是连精神就放松了。他摆着奇形怪状的姿势坐着,白瞎了那阳刚健美的体型。
"终于走了!"他舒了口气,站起身来冲徐浩痞气的一笑后伸手撩起袍子把它往腰带里一塞,然后又把对折起来的那部继续往上全部撩起。
跟所有的中古世纪男人一样,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袍子被完全撩起来后直接就露出阴毛浓密的平坦小腹和粗大下垂的肉柱。
徐浩惊得目瞪口呆,他,他这是要干什么?自己应该是没有发散淫妖的诱惑力出去,一边吃喝一边骚浪就算是他也做不到啊。高文他怎么就直接发情露下体了?莫非高文骑士老爷其实是个重症的露阴癖,逮着机会就要露一露?
脑里吐着槽,身为同志的注意力却无法控制的被美好景像引了去。
高文的小腹跟兰斯洛特的一样平坦结实,肌肉有着被精心打磨的大理石一样的坚硬光滑质感。肌肉比兰斯洛特更雄健的他,人鱼线也更漂亮更明显,斜伸向腰际的两侧和强劲的腰肌共同组成性感的公狗腰,代表着这人活脱脱就是一台永动机般的打桩机,冲剌抽插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凶猛。
他小腹上生着浓密的阴毛,跟他的发色一样,只是要略深一两个色号。它往上不知道延伸到哪里,往下从撩起的衣物下沿开始形成一条毛发组成的线,越往下越浓密旺盛,到达阴茎根部时蓬勃的发展开来形成一个由阴毛形成的三角区域。那片有着卷曲毛发的三角形看着极是舒服。
三角区域的底部是粗大的肉棒,它色泽有些深,像是身经百战才锻炼出来的色泽一样散发着成熟男人独特的性诱惑力。底端被包皮覆盖了一小半的龟头因为有皮包的原因让龟头显得特别大,份量十足像是特别重一样坠扯着整根没勃起的柔软肉棒,把它拉直了一般悬吊在胯间。他的阴囊颜色比茎体还要深一些,阴囊上的细碎毛发向两边伸出一直探到鼠蹊的位置,显得特别的性感。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高文那硕大性具的根部系了根细绳子,细绳子把他的整团性具勒紧得激凸出来,两枚卵丸都被挤得高高翻起。它们被勒紧凸涨出来的样子特别淫荡,让人无法不联想熟透了的成熟性感男人被捆绑虐待的兴奋。
最后是重点中的重点:细绳的一端往下垂吊,底部挂着一个扁平的铜酒壶!它体积不小,怕是得有三、四斤!难怪高文今天一直迈着八字脚走路,坐下时还叉着腿,敢情是下面吊着这么个玩意儿!
就是这个铜酒壶的重量把高文的整副淫器勒紧挤凸出来,给徐浩一种捆虐的错觉。
看到这东西,徐浩脑里所有的旖旎绮思都没有了,被它破破得一干二净,只剩满脑子疯狂的吐槽:骑士高文,你这是在练铁裆功吗?你家婆娘到底是有多凶才让你用这种办法私藏酒水出来?万一把鸡鸡扯断了看你怎么办!
高文自己倒是毫无所觉,更不觉得向着徐浩裸露出男人的下体有什么不妥,咧着大白牙笑得很得意:"看我厉害不?"
所以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心眼多还狡诈的高文同样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徐浩不由得失笑:"你妻子管你管得这么严?"
高文脸色微顿,明显不想谈起这个,摆了摆手坐下后重新露出坏笑:"有好吃的,还有酒,可惜兰斯洛特不在。太可惜了,哈哈哈。"
徐浩很明白他这种相法,男人之间的友谊向来以互相打击为乐事。以前大学的时候他自己和同宿舍的好友同学之间就是这种相处模式,嘴上恨不得把对方踩在脚下狠狠的往泥里辗,一但遇上任何事的时候又会不假思索的挺身上去尽力维护------男人的友谊就是这样幼稚又豪情。
心里有点羡慕高文与兰斯洛特亲密无间的友谊,徐浩挟着食物慢慢的吃着,问道:"兰斯洛特最近在忙什么,很难见得到人。"
高文哈着气吞下一片肉,高挑起眉用表情赞美着它的味道,嘴里道:"他要忙的事情多。因为你判断得很对,王国骑士联军打了胜仗,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高文做为首席骑士,又正好驻守在卡梅洛,当然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比如做好迎接凯归来的骑士们,也是需要他负责的事情。"
"那你呢?"
高文一耸肩,满不在乎的道:"兰斯洛特是个很厉害的人,什么事他都能处理得很好,我跟在他后面偷奸耍滑就行。"
高文真鸡贼!
转头又想兰斯洛特,他确实跟高文说的一样厉害,除了跟生活相关的事情表现得笨手笨脚的以外,别的事情特别是跟他骑士的职责相关的事情,他好好总是都能完成得特别好。兰斯洛特老爷果然是最棒的!
高文不满了:"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小看高文老爷我么?我也很厉害的好吧!和兰斯洛特打十场,他能战胜我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五次。要是天气好,阳光充足,我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徐浩心中微微一动,是了,传说里高文的战斗力是跟阳光有联系的。阳光越强,他的战斗力就越强,即便是后来与兰斯洛特反目成仇,兰斯洛特也是拖到没有了阳光才勉强打败他。看来这家伙真的很厉害,精神力已经成长到出现在类似于异能一样的能力。只要阳光给他的能量够,他几乎所向无敌,是那一骑当千的狠角色!换句话说就是给他点阳光他就能灿烂!
像这样的人,特别是做为兰斯洛特像兄弟一样的朋友,互相反目成仇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徐浩心中打定主意,冲高文笑道:"你的酒呢?倒出来呀!"
兰斯洛特清泠自持从不喝酒的习惯让高文一直为此诟病个不停,现在徐浩这种性情才正对高文的胃口,越发对徐浩喜欢得不行。
"爽快!"高文非常高兴,拿过碗就往里倒。
徐浩接过喝了一口,忍不住皱眉。酒质不好,还有点酸,中世纪的酿酒技术也就那样子。好在它的度数尝起来低,大概也就二十多度的样子不醉人。徐浩试喝了一口之后又喝了一大口,然后冲高文扬起眉毛。
高文欢喜得一拍大腿:"就喜欢你这样的!"端起碗来也大喝一口。
两人一边吃一边喝,冬日里守着炉子涮肉的舒服惬意让两人心情放松着都很好,两个脾气相投的吃货不知不觉得都喝多了。
0033
徐浩根本没把这种度数的酒放在眼里,他的体质一向就能喝,公司年会上他向来都是主战力,千人斩百人斩不敢吹,十人斩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他忘了一件事,现在他这具身体是梅林的,不是他徐浩的原装货不说,甚至连人都不是,是只混血的梦淫妖。
稀里糊涂的一通喝,等到头晕脑涨的都有点飘了他才察查出来这具身体不太很喝。但到这时,酒劲促动着情绪上来,谁还管那个?当然是继续喝,喝爽为止!
徐浩举着碗冲着高文傻笑:"为什么要把酒吊到屌上藏着拿出来?"
高文也在傻笑,明显的答非所问:"因为我鸟大啊,别人只怕会被吊断,我就没事!"
他明显的也喝飘了,中世纪粮食珍贵,少有用来酿酒,喝得少,体质对酒精的敏感程度就高。再加上酿酒技术不行,不能产生高度酒。所以就算是条件好到有酒喝的高文对酒精的抵抗力并不比徐浩好多少。
徐浩伸筷去捞肉片,摇摇晃晃的老是挟不稳,便放下筷子,嘟咙着:"鸟大了不起啊?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大鸟。我不仅见过,还摸过。"
高文像哈士奇一样探过头来,满眼好奇:"哦?那摸着舒不舒服?"
"很舒服,又粗又大的一大根,摸着很过瘾。它有这么粗------"徐浩像小鸡吃米那样点头,圈起姆指和食指虚虚的比起一个合不拢的圈。说完又迷糊着觉得这个话题不应该继续进行下去,就带着酒劲八卦:"你家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你妻子瑞格蕾尔温柔又美丽吗?拥有那样妻子的你没必要躲着藏着拿酒出来才对。"
高文烦躁的一挥手:"美丽是美丽,温柔半点没有。"
"啊?"徐浩嘻嘻哈哈醉笑一通:"母老虎么?你就这么怕她?"
高文不满的睁着醉眼瞪徐浩:"我不是怕她,我是懒得因为这种小事让她又掀起一场风暴,看着就烦!"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不想说。"
"快点说!"徐浩作势掐他脖子威胁。
高文做宁死不屈状:"就是不说。"
"说不说!"
"不说!"
徐浩突然喷笑出声,酒意让他脑里不是很清晰的回想起言情剧画面------男的拉住女的: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冤枉的!女的扭头跺足:不听!不听!不听!我不听!
感觉真是好像,全都跟复读机似的。
他东倒西歪的笑了一阵,伸手过去用手指勾起了酒壶,扬脸露出个灿然的笑容:"外面下着大雪,屋里点着温暖的炉火,在这样的惬意环境里,用故事配酒的话,我可以陪你喝到天亮!现在我手里有酒,你有故事吗?"
或许是徐浩的笑容太灿烂,或许是用故事配酒守着落雪与火炉的意境太美,更或许是酒精瓦解了高文的护备,他怔怔的看了徐浩一会儿放下筷子歪歪扭扭的起身坐到壁炉旁边的毛毯上,挥手让徐浩过来。
徐浩拎着酒壶站起来向着高文走,走了几步就一骨碌摔趴在地上。为了保护酒壶不摔出去,他硬是在跌倒的时候强行翻转身体仰面冲上保护着酒壶,所以这一跤摔得着实很狼狈。跌倒后试了下都没能爬得起来,徐浩就叹了口气,放弃的仰天躺在地上冲高文伸出手:"救命啊!骑士老爷,拉我一把。"
那自暴自弃的口气让高文乐不可吱的蠢笑起来,探手出手抓住徐浩的手把他拉过来扯到自己两腿中间,让他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垂头往下看:"你想听故事,故事我倒是有,只不过它可没你想的那么有趣。真想听?"
徐浩枕着高文的腿,举起酒瓶凑在嘴上喝了一口,傻笑了一下,马上又摆出一副醉态可鞠的严肃表情:"听。一定要听,骑士老爷说故事呢!"
高文又被他的表情逗乐,拿过酒瓶来自己喝了一口,摇晃着发飘的脑袋,半晌才露出回忆的表情:"该从哪里说起呢?哦,应该从我家族开始哀落开始。"
"啊?你的家族哀落了?高文你变穷了吗?我可以帮到你呐,我很厉害的!以前我炒基金就赚了不少钱!"徐浩豪气一通乱拍胸脯。
炒基金是什么鬼?高文按住他的手:"不是要听故事吗?别打岔!我现在脑子浑,你安静点让我找找从哪里开头。"
"哦。"徐浩老实的应了一声,瞪着一双醉眼看高文。高文也垂头瞪他,大眼对上小眼,两人哧的一声都傻笑开来。
"喂,小男仆,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我的骑士老爷,您记性真差!说到你家快要完蛋那里了,才刚开了个头。"
"哦,说到那里了啊。其实真要说起来,我的家族从尤瑟王就位以前就开始走上了下坡路。因为父亲的胃口实在太大了点,人又过于贪婪,仗着前代留下的功勋妄图对尤瑟王指手划脚。以尤瑟王刚愎专横的性格,当然会出手对付他。而等到我父亲回过神来想投向尤瑟王的怀抱时已经晚了,就算他宣誓向尤瑟王忠诚成为了尤瑟王手下的领主,尤瑟王照样不信任他。"
徐浩安静的听着,觉得高文的声音真是好听,醇厚又有力量的下潜度很深,像高质量的低音炮,听着时耳朵麻麻痒痒的特别舒服。
"另外,我家族的人有个最大问题,那就是非常不擅长经营管理。到了我一代,就算父亲在生了我之后又生了一大堆兄弟,可无论是加雷斯,乌文英,阿格规文或是加荷里斯,就没有一个会这些的。打打杀杀什么的,我们家哪个都行,一但事实涉及领地内政全都统统抓瞎。"
"你们家的那些弟兄确实蠢。"徐浩迷迷糊糊的想起亚瑟王国的败落,高文那些个兄弟上窜下跳的有好几个都在里面瞎掺合,比如引发叛乱并致使王国毁灭的莫德雷德全靠高文的'好兄弟'在帮忙,还有曾带领多名骑士捉拿与王后桂妮维亚偷情的兰斯洛特的阿格规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个个野心都大,喜欢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接下来高文自己说的话也证实了徐浩的想法,他用颓废的口气道:"我们家那些兄弟,除了打架以外没什么本事,一个个野心倒是都大。可能除了我以外,他们都像父亲。我不像父亲,我家就我最没用最没理想,对家族,对卡梅洛,我是真的一点都想法。我就混吃混喝愿意这么过,觉得就这样轻松自在的过一辈子就挺好。"他不自在的垂头看着徐浩:"我是不是很窝囊?"
徐浩举起酒递给他,满眼的醉意,说的话却清晰无比:"你那不叫窝囊,你只是不喜欢追逐名利。因为你眼里的世界比他们更辽阔,当他们都死死的盯着家族的继位,盯着权利与王冠,为了得到它们不择手段的时候,你却站在更高的地方俯视他们。你在意的东西更宝贵更高尚,比如忠诚,比如勇敢,比如誓言,比如友谊。高文老爷啊,你不必妄自菲薄,该感到羞愧应该是他们。"
高文屏住了呼息,眼睛猛然睁开,又危险的眯了起来。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更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懂他,欣赏他,用诚肯的心为他辩解,哪怕这些话就算是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不好意思,他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悸动。
他眯起小眼睛死死的盯着徐浩,只觉得心又乱了。上一次是这个人伸开手臂对着兰斯洛特大声歌唱的时候,这是第二次!
脑子很兴奋,心跳得胡乱没有节奏,血在身体里狂奔,莫明的喜悦又莫明的惶恐,一时间竟是慌乱如麻,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机械的从徐浩手里拿过酒,再机械的凑到嘴边喝一口,喝完酒以后他就木在那里完全没了反应。
徐浩迷迷糊糊的,无意识像对待兰斯洛特那样拿手指去捅他的腰:"后来呢?"
高文不像兰斯洛特,他怕痒,扭躲着徐浩的作弄被他弄笑了,整个人这才转换思绪活泛起来,道:"后来?哦,后来父亲觉得家族不能继续哀落下去,他本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绝不容许家族落到那样的地步。但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尤瑟王的信任,要想壮大家族的力量让尤瑟王无法忽视他,重新进入尤瑟王的视线里。而要做到这一点,最有效、最快的只有一种。"
醉意上头,高文的声音又实在好听,低沉浑厚得跟催眠曲似的实在让人放松,徐浩听着困得都要睡着了,闻言仍是勉力睁了下眼:"联姻?"
"对。联姻。父亲的迫切让他没办法等下去,他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选择马上就可以见效果的办法。而我,做为家族长子的我就是最适合的联姻的对像。父亲跟我说,他给我选了一个妻子,温柔、美丽、大方,更重要的是她的家族势力强盛,我和她结婚之后会为家族带来强大的助力。我想着我这辈子反正就这样了,又没有什么追求,能为家族做为贡献也好。更何况父亲还把她说得那么好,那就结婚吧。"
"结果结婚的第一天瑞格蕾尔就露出了真正的样子------贵族家里被庞坏了的小姐。对,她是很美丽,可她从来都不温柔,温柔的样子只做给别人看。除此之外她还专横跋扈,冷血残忍,一点都不大方不说心眼还特别小。我跟别的女性多说两句话,她就有可能砸掉所有的花瓶,恶毒的虐杀仆人泄愤。"苦笑摇头:"如果她真跟她演给外人看到的一样,我和她还能在一起好好过,可她真实的样子并不是那样,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下去。更何况我本来就不喜欢女人,我其实喜欢------"
高文倏然闭上嘴,惊悚的向徐浩看去。
徐浩已经睡着了,头枕着高文的大腿,四仰八叉的睡得很熟。
高文便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道好悬!
心里不由得升起些懊悔,他觉得自己现在差不多也跟兰斯洛特一样,对自己腿上的这个人简直没什么戒心。特别是在听他说了那番话之后,自己只怕会变得也跟兰斯洛特一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是可怕!
忍不住眯起眼去看腿上的徐浩,心道:小男仆是挺厉害的,这手捕获人心的本事,连自己也没能躲得过。
就这么垂头看着他,心里虽然一直都知道小男仆长得不差,可看久了仍是越发觉得那张脸其实很有魅力。
要说他很英俊吧倒也不是,就是脸眉眼清俊的有一种生机勃勃特别有活力的感觉。这个人还经不得逗,一逗他就横眉毛竖眼睛的表情丰富显得特别的生动,瞧着赏心悦目的总是让人心情很好。特别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笑容恣意张扬,灿烂得像是整张脸都可以发光一样,更加显出他性格爽快明朗的特点。
有了这些从灵魂里带出来的特质加成,他那张脸就成了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脸。所以他最吸引的人地方,其实应该是他体内与众不同的灵魂。
所以兰斯洛特才会被吸引吧?就像自己一样,不知不觉的就习惯把眼光放到他身上,很难再挪得开。
就像现在,他的眼也挪不开,变化的心意就像滤色镜一样,一层一层的叠上去不断美化他,直到高文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把嘴贴上他一直特别想尝一尝的嘴。小男仆怼人的时候嘴巴特别犀利,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高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发誓,他真的就只想尝一下而已。
只是当嘴唇贴上那张跟女性的嘴唇触感完全不一样的嘴唇时,身体的控制就不再是理智说了算。高文伸嘴轻轻碰了一下,顿了顿,又伸嘴过去再碰了一下,再碰一下,不断重复。每次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最后终于一直停留在那里不再离开的轻轻吸吮着。
0034
小男仆的嘴唇不像女人的那样柔软,它显得更加硬实充满了男性的独有的那种有力量的触感;他的味道跟女人也不一样,不像花瓣,而是有着松木一样的气息。而高文喜欢的是松木,不是娇嫩的花瓣,这样的触感让高文很明白自己在亲吻着一个男人。
软中带硬的嘴唇被自己压着,自己的嘴唇与他的嘴唇相贴的感觉让高文沉迷其中,不知不觉的在加重亲吻的力量。
气息随之急促起来,血液也跟着加速流动,心里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停不下来。被自己贴实的嘴唇散发着小男仆独有的松木那样的味道,还带着微微的酒香,尝起来就像是美味的毒药,明知道有毒却仍是大口的吞,就为了那能诱惑人到死的滋味。
不受控制逐渐加重的力量惊醒了徐浩,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醒了!
高文惊慌的想要抬头把嘴移开,身下的那个人却在这时伸出一只手来抱住了他。高文就感觉他用力往下拉把自己按在他嘴上,同时舌头伸出来强势的顶开了自己的嘴,男人宽大的舌头挤进自己的嘴唇,撬开牙齿,长驱直入的探了进来。
高文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别的东西抛到了九霄云外,所有的感知只剩下了一个:自己正被小男仆强吻着。他霸道的按着自己,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胡乱翻搅,寻找追逐自己的舌头,找到它,再跟它一起纠缠。他的吻像他的人,热情而直接;他的吻又不像他的人,人看着单薄瘦弱没有攻击性,吻却充满了男人才有的那种赤裸裸的攻击侵略意味。
而且他的吻技丰富又熟练,不只是乱搅一通或是只用舌头来纠缠自己,他简直能把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照顾到。更会把舌头收束成一根坚实的圆柱,用一种特别淫秽的方式抽插自己的嘴唇和口腔。
被男人用舌头抽插的感觉让高文即觉得屈辱,又觉得无比兴奋,只觉得嘴里被他翻搅得连灵魂都在被搅动。高文下意识伸手握住对方的后颈,把他的头也压过来,用自己的力量猛吻回去,也收束舌头成棍形去捅他的嘴。
两张男性的嘴唇贴在一起,像两个摔跤手在角力着,都在试图压制着对方;嘴里的舌头则像两个斗剑士,敏捷的把自己的剑剌向对方的要害,又灵敏的闪躲着对方的剌击。嘴与舌的激烈对决不仅让高文清楚明白自己在和一个男性接吻,还让他沉迷着不能自拨。他不喜欢女性那种温柔缠绵的吻法,他就喜欢和男人这种如同力量的对决一样的激烈热吻。
尤其这个人还是徐浩,明明不如自己强壮,却在这种唇与舌的交锋时毫不输给自己,每一个动作都阳刚强势,男性魅力十足,就更引得高文着了魔般的投入进去,用嘴和徐浩激烈战斗。
高文被他吻得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胯下的肉柱早已经坚硬似铁,又滚烫得像是要被点着了,饥渴的在那里一胀一胀的跳动,渴望得到抚摸。
而他渴望的东西也确实得到了。小男仆的手贴着他的大腿伸过来,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皮肤最敏感的位置,在人身上激出火热的感觉,把欲火烧得更旺。接着他继续往里伸,从高文把衣服下摆掀上去塞进腰里一直就忘了扯出来所形成的空隙那里轻易的就把手伸了进去摸到高文的两颗睾丸。
装着睾丸的阴囊上生长着的毛发似乎让他迟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后就用一种很男性的动作热情的揉搓它们,时而把它们捏在掌心里轻扯,时而微微挤压它们,捏出微微的疼痛带来轻虐的强烈剌激。
小男仆玩弄睾丸的手法特别熟练,他总是能知道男性那个制造精液的器官被人玩弄时的舒服位置在哪里,并且能准确的剌激到那个位置,手指像有魔力一般给人带来烧着一般的极致快感。
最私密的性器被人用淫荡的手法玩弄,那种感觉让高文舒服得高文叉开了腿,急切的把自己贴向那只手更紧一些。这种感觉跟女人在一起绝不可能有,她们不会有这种非常男性的手上气势,也搞不清男人睾丸的感觉虽然跟龟头和柱体不一样,却同样敏感着也是可以带来强烈性兴奋位置。
最懂男人哪里舒服的还是男人,所以男人之间的性爱在肉体的欢愉程度永远最强烈。
那只手玩够了睾丸就继续往下摸,高文叉开的双腿让它轻松的摸到会阴那里。它摸到高文股间粗糙的卷曲毛发微微停了停,然后用力的在自己会阴那里按了一下。
只一下,男性的手就把一股力量送会阴里面的深处,触动到了胯部深处的某个特殊的位置,那种酸涨麻痒的感觉像是尿意,又像是射精时的内部肌肉的收缩带来的感觉,从没被人按压过那里的高文猛然就僵硬在那里,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自己尿道里被挤了出来,带着小小的力量从张开的龟头小口那里涌了出去。
它不多,也不是真正的射精,可那种激爽跟高潮射精时一样强烈!
由于不是在喷射,那一小股粘液就湿淋淋的沾在龟头上,再顺着柱体往下滑,流到阴囊上,再流到会阴的位置。会阴的位置由此变得润滑,那只手指就蘸着流淌下来的滑液打着圈挤压那里。
高文不受控制的屏着呼吸,感觉到一波波的酸胀从会阴那里往阴茎根部传递,引得淫水滔滔不绝的流出来,都流到了肛门的位置,让它随着本能的收缩夹吸动作像小嘴一样不断挤压着粘滑的液体。
可能是水涌得太多了,那只手指像不小心滑下去一般滑到了肛门的位置,摸到了高文那个躲在丛发中紧缩着褶皱把自己收紧起来的小口,轻轻捅了它一下。
高文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那从来没被人侵入过的地方哪怕只被捅开一丁点,强烈的屈辱和隐密的快感让他就是本能的夹紧了那个肉缝想把手指挤出去。
它倒是很处自觉的抽出去了,但下一刻他轻手熟路沿着原路返回,越过阴囊继续向上,握住柱体只套弄了几就摸向了自己的龟头,握住它,借着上面汁水满布的粘液像搓洗一颗土豆那样圆周搓动它。
强烈得像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俘虏了高文,如果不是嘴被徐浩堵着正在热吻,他真的会叫出来。于是他急切的主动移动着屁股耸动腰胯去顶弄那只手掌,只觉得那种强烈的快感比阴茎插入阴道时强烈百倍------他喜欢男人,更喜欢男人这种熟练而老道的抚弄,心理上获得的快感触动着生理上的快感,让高文此时的兴奋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于是高文狂喜的投入了这场男人之间的性爱游戏,他松开一只抱住对方的手,急切又慌乱的向着对方的下身伸过去,暴力的一把扯掉兜着它的奇怪东西,伸掌握住了对方那根跟自己一样早已经变得坚硬滚烫还湿淋淋的肉棍,在羞耻与兴奋的心理下套弄起来。
我真贱!高文心里想,明明自己也有根这种东西,却还是喜欢去摸别的男人的这根东西。没人知道我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僻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渴望抚摸男人下体的感觉。而现在,我终于摸到了它,它还是长在小男仆身上的那根!
亲手握着徐浩的肉柱套弄,高文惊喜的发现小男仆长着一根跟他体型完全不符的粗大东西。它就只比自己逊色点,却已经足够粗长了,而且摸着青筋毕露纹路凹凸不平,充满了极致的男性力量。现在它还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流出很多水,柱体上面的湿润粘滑让来回滑动揉搓的动作显得特别流畅,套弄起来时手感特别舒服。
高文向来不喜欢和瑞格蕾尔性交,刚结婚还能迫使自己插入她做几次,后来感情破裂就再不碰她。性欲冲动的时候一向都是自己手淫解决,套弄的动作就熟练而经验丰富。
手掌制造的快感让小男仆弓起身体大张着腿把性器全部顶出来,灼热的龟头和坚挺的肉柱茎体一起像利剑一样指向空中。肉茎被快速套送的感觉让他猛地吸吮着高文的舌头,把它全部扯过来吸到嘴里整根含着,像吃奶一样啜它。
舌根都被扯出了一样的感觉让高文兴奋着又觉得恐慌,像是要被吃掉似的。他移开自己的嘴,听到两人的嘴分开的时候发出淫糜的啵的一轻声响,像是拨开酒瓶塞子打开了一瓶陈年的美酒。
再看身下的那张脸,徐浩紧紧的闭着眼,眼珠在眼皮底下急速转动,脸孔被性欲剌激得潮红着,嘴角流着自己和他的唾液,微张着嘴低喊:"快,再快点!噢,兰斯洛特,今天你真热情!我就要射了!"
那个名字冲进高文耳朵里,嘎然一声就拦停了所有动作。
他把我当成了兰斯洛特?!他在酒醉后把我当成兰斯洛特!当成了别人!
真正的屈辱在高文心里升起,马上又转变成乍不提防的愤怒。
没有哪个人喜欢被当成替代品,高文也是,满心的欢喜被徐浩的呼喊声一掌拍碎,只剩下满心的其它情绪。失望、嫉妒、愤怒、暴躁,烦闷,猛然一下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升了起来。他把阴茎从徐浩手里抽出来,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0035
徐浩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有些回不过神来,就觉得自己的射精欲望被卡在要射不射的那个点上,难受得让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可恶!兰斯洛特本事见涨嘛,这是学会折腾自己了?难怪他今天显得这么热情。
又想起刚才听到的脚步声和开关门声,以为他到了最后关头终究是害羞了要到楼上床上去继续进行,徐浩便自己搓揉着难受的下体往楼上去找兰斯洛特。他知道第一骑士表面上清冷禁欲,实际上性欲旺盛得很,自己搓揉自己阴茎的模样肯定会让他又兴奋又脸红,简直爱死他这副模样。
但是,楼上没有人,甚至连表现出上来过人的迹像都没有。也就是说,兰斯洛特就没有回来过。
那,和自己接吻又互相手淫的人是谁?
记忆的碎片被努力慢慢拼凑着,酒醉了记不住太多,但当足够多的碎片细碎的凑到一起的时候,纵然破碎杂乱着,还是顿时就惊出了徐浩一背的毛毛汗。
他记得自己躺在高文腿上听他说他家的破事,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然后感觉有人在用力亲他,他就醒了,心里挺高兴,只道兰斯洛特态度大变的肯亲自己了。
现在回想起来以兰斯洛特对男人之间的亲密行为的看法,他会主动亲自己?自己与兰斯洛特之间的性事中他从来都被动得很,绝对不可能主动来亲自己,因为同性亲吻这种行为有时候甚至比最终的肛交都难跨越。这种行为是需要感情为基础的,兰斯洛特那个笔直的家伙不可能现在就喜欢上身为男人的自己。
又想到自己抚摸对方卵丸时的感觉,那种被阴毛骚得掌心微痒的感觉说明那人是有阴毛的。而兰斯洛特没有,他是正宗的白虎男,除了头发胡须,全身上下其它地方干净清溜得很。刚刚那个人不仅阴囊上有阴毛,连股间都丛生着性感的卷曲毛发。
最后是给自己手淫的熟练手法,兰斯洛特的性经验太少了,无论做什么生涩得很,绝不可能有这种熟练度。
想到这里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徐浩便惊恐的看向自己手心里仍然还滑腻腻的粘液,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放到鼻端闻了一下------这不是兰斯洛特的味道!
都已经不必多想了,那个人只能是高文!
天哪!
徐浩惊得毛骨悚然,什么欲望都没有了,只剩下满心惶恐。他喝醉酒认错人了,错把高文当成了兰斯洛特。
真是要命!
现在回想起来,在碰触对方肛门的时候,高文的反应给了自己错觉。因为他那个反应跟兰斯洛特第一次被碰到那里时有可能表现出来的排斥一模一样。
然后是高文的阴茎,高文有包皮,兰斯洛特没有。可这东西会随着勃起退到柱体上去就摸不到了,不然手感的不同也能让自己感觉到不对。只能说高文那根东西大得跟兰斯洛特没有差别,酒醉着时摸起来粗大灼热手感一样的好,根本区别不出来好吗!
完了,又对着高文浪了一次,且还不是上次那种半路警醒停下来可以掩饰的那种。这回他不仅摸了,玩了,弄得他流了自己一手心的水。甚至自己亲了他的嘴不说,更拿手指去捅了他的屁股!就算只有轻轻的一下那也算是捅过!而回想起他的反应,那地方恐怕从来都没有人动过!
猥亵一个直男,一个武力高到爆的直男,一个被基督教长期洗脑的直男,后果会是什么,简直不敢想!
徐浩哆嗦着爬上床,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满脑袋都是世界末日到来的可怕感觉。是自己喝醉了不小心把淫妖的魅惑力放出去了么?不然怎么会吸引到高文跟自己荒唐的来了个足球赛似的上一半场?那是个有老婆的人啊,必定是直的。
这么一想更糟,等高文清醒过来等待自己的怕是黑压压一片宗教裁判所的人吧?
徐洁抖了抖,越发睡不着了,就这样瞪着眼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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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回到家的时候女仆赫莲还在守着灯光等他。她手里拈着一朵用萝卜雕成的花,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慢慢的用手指转动着。
看到高文进来,她放下它机械的站起来躬身行礼:"老爷,你回来了。需要我做什么?"
看到那朵由徐浩雕出来的萝卜花,高文脑里一路被强行压制的怒火腾的一下又升了起来。
冷冷的看着女仆,高文道:"去准备好洗澡水,我要洗澡。"
女仆听命而去,留下高文在那里烦躁的踱着步子,真的很想像瑞格蕾尔那样发作出来,拿剑砍碎目光里看到的一切东西。
可他不能,他是高文,不是暴虐又善于把自己伪装成贵族淑女的瑞格蕾尔。
直到赫莲回来,通知他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高文才直冲浴室,关上门便一拳砸在墙壁上,砸得圆木堆彻而成的墙壁粉尘瑟瑟直掉。
砸出这一拳头,心里无处宣泄的复杂情绪好了一些后高文才慢慢的脱着自己为了去见徐浩而精心打扮的衣服。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减少,肌肉饱满的高大身体随着衣物的减少而逐渐裸露在墙上的铜镜里。
铜镜是瑞格蕾尔吩咐下人安装的,这个水仙花似的自恋女人任何时候都喜欢自我欣赏,这个习惯一直让高文觉得很恶心。可现在他也怔怔的站在镜前,看镜中有些模糊的自己,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腹部。
高文知道自己很好看,体型高大健美,卡梅洛的很多女性对自己都很着迷。镜中的模糊影像也证明了这一点,它显得阳刚雄健,体毛茂密,性器硕大粗长,因为没有平复下来的欲望依然微微充着血,更显得粗长。
像这样的身体,为什么就迷不到那个混蛋,让他念念不忘的只想着兰斯洛特。兰斯洛特那个家伙单纯得什么都不懂,他连女人都没有碰过,能像自己一样给他欢愉吗?
念头一动,又想起徐浩那种极其男人的激烈的吻,还有他熟练搓弄自己阴茎的快感,像这样的事他对兰斯洛特那家伙做了肯定不止一回了吧?想着清冷寡欲的兰斯洛特也像自己一样在徐浩手里呻吟着被他拥吻着套弄阴茎,禁欲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的变得淫荡不堪,阳具硬挺在徐浩的手中被撸动着从身体里流出代表着色欲的淫液时,嫉妒和兴奋让高文血液加速流动起来。
镜中男人的喉结做起了吞咽运作,乳头开始收缩变硬连乳晕上都浮显出了点点的小颗粒。垂吊的性具则跟乳头性状相反的增粗扩大变硬,高高的翘了起来用腹部对着镜子,隆起的尿索道越凸越高,浮现在柱体腹面上让看起来像是由三根并行的柱体拼接而成。
高文眯上了小眼睛,把手放到脸上盖住自己的鼻子。手心里全是徐浩兴奋之下流出来的淫液味道,带着男人淫液的腥膻,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同时又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松木气味,是独属于徐浩下体的味道。
半个小时前还还用这只手套送着徐浩那根跟他的体型不成比例的粗大肉茎,他在自己为他手淫中的快感里挣扎扭动,热情的耸动着腰胯把男人兴奋的证明涂到自己掌心里,哪怕是它现在已经变干成了一声让皮肤僵硬的干皮,徐浩那种让人兴奋的男人鸡.巴骚味还是那么浓烈!
这个味道让高文越发兴奋,他使劲深呼吸嗅着这个味道,探制不住的伸舌去舔拭手指上沾着这种味道的地方品尝徐浩前列腺液的腥咸,另一手伸到胯下去握着肉柱开始套弄起来。
镜中就出现了十足淫荡的影像,高大的男人踮着脚,身体像把弓那样弓把肉胯顶向前。闭着眼睛面色潮红的一边嗅一边舔着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握住粗大得惊人的肉棒飞快的往复捋动着。
往前捋的时候他会将茎干上的包皮强行扯回过来覆盖住一半龟头,往后捋的时候手掌又带着包皮往后缩回去,重新贴伏在柱体上。在手掌快速的来回往复时,时而露出光滑硕大的龟头,时而露出血管盘曲的狰狞柱体,包皮快速的不断在龟头上翻卷,淫液从龟头的小口里冒出来,牵成丝挂在龟头上甩荡,又因为太多承载不住重量往地面滴落。
手心里属于徐浩的味道太浓烈,深深的嗅着它的时候感觉像是被他整人包围着,那种剌激让高文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梅林!"
高文从胸腔深出挤出一声低沉的喊叫,阴茎在手里爆发开来。龟头的小缝张成了一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尿道肉壁,白浊的浓液从那里冒出来,第一股轻喷涌到了紧捏着冠沟的手上,第二、第三股才强烈激射着往前射击。
精液一股一股的不断向着镜面上喷射,溅在铜镜上溅成精斑。下一股又对着形成精斑的位置喷上去,让更多的精液附着不住顺着镜面往下流淌。高潮中的喷射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准确的喷中同一个位置,十几次的喷射后镜面上形成了一大片精斑组成痕迹,条条的混浊精液柱往下拉出垂直的液线。
高文不受探制的前后摇摆自己的胯,挺耸着它不断的射精,直到高潮慢慢的消退,仍有小股的精液涌出来喷到手指上,再滴到地面。
带着愤怒发泄欲望,高潮的余韵很短。强烈的感官快感之后换回来身体上无尽的疲惫,高文疲软着身体把手放下来,徐浩的味道就离他远去了,只余下跟以往性饥渴时手淫后一样的满心空虚。他怔怔的看着镜面一道道精液往下流淌的痕迹,它代表着自己刚才有多下贱,闻着男人的味道想像着徐浩的身体手淫着达到高潮,这真是------悲哀可怜。
心中突然就对自己和镜面上的下贱证据升起了一种耻辱感,高文拍打着洗澡水不停的往上浇,冲掉它,像是在冲洗自己的肮脏的灵魂一样。
做完这个他才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颓废的坐到木桶旁的凳子上,无力的耸拉着脑袋,垂头看自己那根已经软缩下去的性器。它明明应该用来为女性制造欢愉,插入女性的身体播下种子生育孩子,可他却只想让它被徐浩握着抚弄,嚎叫在他手里高潮射精。
为什么会这样?
是神在造就他的灵魂之时就留下了缺陷?还是他天生灵魂就是罪恶的,生来就有喜欢同性的肮脏成分?
高文找不到答案,却又知道自己改不了。因为他试过,再美丽的女性身体也挑动不了他的性欲,只有男人才可以。而现在这个不具体的男性形像有了个具体的形像------
高文叹着气愁苦的低笑了一声:"梅林......"
0036
徐浩瞪着眼睛一直到天亮,脑里反反复复想着自己可能的下场:被狂怒的高文领着一群骑士冲进门,五花大绑的推出去砍头,这是爽快痛苦少的死法;或是被一群僧侣带着教众冲进来,同样五花大绑的推出去,摁到十字架上钉着,用火慢慢的灼烤成炭烤五花肉。一群人在这个过程中冲自己吐吐沫,指指点点的恶毒嘲笑,自己在屈辱和烈火焚烧的痛苦里死去,这是最可怕的死法。
真的是被吓得六神无主,拼命的用精神力呼叫梅林那里不负责任的爹,指望神通广大的他能来救自己。
夜,在漫长的煎熬中从安静变得有了动静。窗外有人路过,咳嗽着;起床的人惊醒了农庄里的狗,起起伏伏的吠叫着,像是有人会冲进来拿人的预兆;随后出现更多的行人路过,他们之间有了短暂的交谈,古英语的词汇不断钻进耳里,代表着整个农庄都醒过来了。
黎明到来,天边开始慢慢放亮,并不足够的天光表明今天不是个好天气,很适合拿来做砍头烧人的阴沉恐怖背景。
可一直到了早上九点,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农庄还是跟以往一样,安静的用声音给徐浩展示出一幅平静的中世纪早期贵族领地的田园模样。
徐浩不由得从恐惧变成了迷惑,高文骑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受到冒犯而因为同性性爱这种原罪来上门问罪吗?他可不会以为高文是因为没睡醒才没来,有他那种体型的骑士不可能懒惰。
同时高文更不可能像兰斯洛特一样纯情脸皮薄,就算被猥亵了也只会想办法粉饰太平,表现得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一样。另外高文是有老婆的直货,早就尝到肉味了,想让他像纯情的兰斯洛特那样迷恋上性爱的快感不可能,他也许会因为肉体的快感迷惑一会儿,清醒过来的反应只能是被冒犯后的暴怒。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该来的不来,反让人心悬吊在空中,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同样难受。
就这样被七上八下的心折腾到中午过后,徐浩在煎熬中都已经有点豁出去了,横坚都是个死字,还怎么地?
于是在听到小巴尔的叫喊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起了床,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下楼去。
"梅林老爷,我父亲说------吓!你眼圈怎么那么黑?是被子薄了被冷得没睡好吗?还是你生病了,一直睡到现在?"小巴尔看着徐浩的黑眼圈,大吃一惊。
那是被吓的,不是冷的。徐浩散发着满身的灰色气息,有气无力的问小巴尔:"叫我什么事?"
小巴尔道:"父亲说你今天要去教授怎么选种子。大家一直等你,你都没有来,他怕你忘记了就让我来叫你。"
徐浩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该教选种的日子,他昨晚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根本没想起来。
工作是要做的,高文也不可能一直避而不见,该来的永远会来。徐浩只能去洗了脸,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些,再简单的清洁一下后跟着小巴尔出门。
到了目地地,那是一块房前的空地,十几个妇女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由于选种是个精细的轻松活,女性又普遍心细,徐浩就指定这个工作由女性来做。因此现场除了徐浩自己以外,就只有两个成年男性和小巴尔,其余的都是女的。那两个成年男性则分别是代表着兰斯洛特和高文的管事巴尔,管事多米恩。
是的,高文那边的多米恩也来了。
看到他,徐浩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满场去找高文。
找不到高文的身影才让徐浩放松下来,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纠结。经过昨晚上的事后,高文那家伙就像是一柄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折磨人得人提心吊胆的心神不宁。
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这一群眼里没什么求知欲的学生,徐浩勉强着自己进入填鸭者的模式开始讲:"选种就是选择优良的个体留作种用,同时淘汰不良个体......"
看到本就茫然的眼光变得更茫然,徐浩换了个方式:"简单说,就是为了让种子更好的发芽长出更多更好的粮食,在播作以前就行一个选择的步骤,挑选出优良的种子种下去,不种那些不容易发芽不容易种活的种子。"
"你们也许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先不急去强行理解它。等用我教你们的办法把种子挑选后播种优选出来的种子,等它们长出来结出粮食的时候你们就知道做这一步有什么意义了。"
停了停,徐浩从木桶里抓出一把种子伸到众人面前:"你们看,一把种子里有大有小有饱有瘪,每一粒的模样都不一样。那么,哪些才是优良的种子呢?首先,我们用眼去分辨。太小的,破壳的,不完整的,瘪的,发霉的,摇晃起来里面能动的,颜色不像其它的那样鲜亮的,都是劣质种。"
从其中选出一颗,示范着,又道:"像我这样,摇一摇,看一看,闻一闻,感觉一下重量,就能分辩出来了。"
妇人们懵懵懂懂的跟着学,用事实证明中世纪的人类并不笨,只是因为知识被做为特权掌握在少数人里,她们没有机会学到罢了。一但有人肯教,她们学起来很快,练习上一阵就隐约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标准,再通过这个标准去判断什么是优良种什么是劣质种,所以她们的选种准确度并不低,所缺不过是熟练,显得不快而已。
小巴尔选出十几颗,兴奋的伸到徐浩面前,抬起有点黑的小脸求夸赞的问:"梅林老爷,我选得对不对?"
徐浩揪了一下他的脸蛋儿:"真聪明,你都选对了!"
人是需要赞扬的生物,徐浩表扬了小巴尔,也把在场的妇女统统表扬了一遍,很肯定她们的进步。
农妇们很少被人夸赞,更罕有来于贵族阶层人士的表扬------她们以为徐浩也是贵族。所以徐浩那种毫不掩饰的赞美让她们由衷的感到高兴,首次生出来的被肯定感让她们兴趣涨了起来,主动递出自己的选择结果给徐浩验证。
徐浩当然毫不保留的表扬她们的正确选择。于是一群妇女很快就不仅喜欢上了徐浩这个人,眼里也有了光采,一个个的从被人拉来毫无兴趣变成了主动去听,就想比别的人表现得更优秀一些。
她们从被动变主动的样子让徐浩很高兴,人嘛,就是要发挥主观能动性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心情一好,他也变得更认真,抛开了高文带来的情绪影响专注的继续往下讲:"完成了这一步,就是完成了初选。接着进入复选,复选有很多种办法,我选大家一些简单的。第一种,盐水筛选法......"
挑着适合中世纪的情况,同时也适合她们能理解的办法教着,徐浩讲得全神贯注,逐渐进入到了忘我的状态。
高文在徐浩说到第二种办法时就到了,看那青年站在那里侃侃而谈,说着自己不懂的知识,整个人显得飞扬而自信,整个人在这种时候有种一种学者般的气质,两只纯黑的眼瞳里闪着睿智的光芒,像是因为博学而强大,可以用双臂把整个世界都托举到头顶一般。
他也确实把世界托举着送到这些低得像尘埃的人手里了,他简直是放弃了贵族引以为傲的特权,放弃了可以为他带来巨大利益的东西,在把宝贵的知识传递给这些贱民。像是在他眼里,贵族的优越变成了很平凡的东西,不值得紧抓了不放。这样的表现触动了高文,回忆起他昨天晚上的话,关于人的视野问题。想来,他也是那种站在更高的地方,视线更辽阔的人。
这个人还特别爱笑,常常讲着讲着就会笑开。他自己先笑,再把别人引笑,让传授知识时本该极其严肃的气氛变得轻轻愉快。而他的笑容又特别阳光俊朗,众人围着他,像是围拱着一会发光的小光源一般,正中间的他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又温度合适的恰好不会灼伤人,明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高文在来到这里以前给自己做了层层的心理建设,迫使自己去漠视他,忽视他,甚至讨厌他,可看到这样的一幕时他就知道什么作用都没有。一颗心怦怦直跳着还是被吸引,满心都是看到他的愉悦。酸胀的心情让高文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被误当成兰斯洛特的嫉妒与愤怒他都不想再记得,只愿意记住徐浩现这个样子。
"......今天就讲到这里,再晚就要耽误你们回家做晚饭了。把你们留在这里会让你们的丈夫们恨我的。更何况我还没有他们有魅力,你们更喜欢身强力壮的他们,不喜欢单薄的我,哈哈哈。"徐浩结束一天的课程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有色玩笑。
在公司跟女同事们相处久了,久到他很明白她们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有色玩笑来调剂心情,有时候已婚妇女的玩笑尺度可是非常惊悚,和她们嘴花花的可以更快消除自己这个乱入中世纪的人带来的距离感和陌生感,让教学事半功倍。
有个性格泼辣的农妇接过嘴:"我们不喜欢他们,我们更喜欢你!你比我那个可好看多了!"
"对极了!"其它的农妇七嘴八舌的接道:"你那张才算是脸,我家的那个更像是用木板随便拼凑起来的......我不知道该叫什么的玩意儿。"
0037
意思是我现在勉勉强强的也算个帅哥啰?徐浩臭美得像鸭子一样发出嘎嘎的笑声:"别,你别来诱惑我,到时候我要是管不住我自己的话......我这种身体可经不起你丈夫砸上两拳的!"
性格泼辣的农妇彪悍双手插腰,卧蚕眉倒竖着:"他敢!他敢动你我就让他晚上挨不到床!"
徐浩被她彻底的逗笑,左手贴在左胸上,右手虚虚的在空中做了个模拟脱帽的动作后背到后腰上,双眼温柔的看着她,上身前倾十五度冲她优雅的弯腰行了个后世的贵族礼:"敢问美丽的女士,您的芳名?"
那农妇平时泼辣得很,此时面对徐浩优雅十足的举动倒有害羞起来,被徐浩似调戏又似逗弄的动作逗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被一群女伴推搡着把她推到徐浩,她才紧张的用手环抱着自己水桶般的粗腰,用有些羞涩的答道:"老爷,我叫卡特。汉森家的卡特。"
"很好。汉森家的美丽卡特,我记住你了。以后就请你负责,每天带着你的女同伴一起来这里学习其它的东西,好吗?"
卡特就像看见明星的迷妹一样使劲点头,在徐浩温柔的眼光下有点神魂颠倒的回道 :"知道了,梅林老爷。"
徐浩笑得直抽,纠正她:"卡特,我不是贵族,你不能称呼我为老爷。"
"好的,老爷。"卡特非常认真的点着头。
简直停不下来笑,徐浩喷笑着挥手让她们离去。
看着这群妇女离开,徐浩才满足的叹了口气。下午的教学让他很尽性,再没有比教一群瞪着懵懂的眼睛看着你的小羔羊们更有意思的事了,再浅显的知识讲出来的时候也会让他们崇拜的看着你,难怪布道者们对布道这件事会上瘾,真是让人太有成就了!虚荣心简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正在那里牛掰着沾沾自喜,转脸过来时高文的身影毫无提防的就撞进徐浩眼里。
高大的哈士奇骑士双手环抱着双臂背倚着墙,跟个门神似的站没个站像的站在那里看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一脸痞气,眼瞳里的深蓝带着捕食者的那种意味,从头到脚都充满了那种坏男人一般的性感。
看到他,徐浩一下就慌了。几乎是本能的,他扭过头就逃。
看见徐浩像一只中箭的羚羊一样窜出去,高文脸上一愕,喊道:"给我站住!"
徐浩一僵,还真的站住了。
像卡壳的齿轮一样一点一点的转过来,他哭丧着脸看向高文,战战兢兢的问:"什么事,骑士高文。"
突然拉开距离的口吻让高文不悦的眯起眼:"你跑什么?"
不跑等着被你砍头吗?我还没那么蠢。
嘴里却不敢这么说,脸上滑稽的笑着,徐浩扯七扯八的道:"唉呀,我跑了吗?没有,没有,那是脚滑,对,是脚滑了!"
滑得真远!高文没好气的把小眼睛都瞪大了些:"过来!"
徐浩哭丧着脸:"我不想过来......"
"我叫你给我站过来!"
徐浩磨磨蹭蹭的挪到他面前,拼死做最后的挣扎:"高文骑士,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真......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果有冒犯到......"
高文痞气的挑高了半边眉毛,英武的脸上爬上了困惑:"昨晚你做什么了?"
咦?
徐浩霍地抬头看着他,听这口气......像那样的事他都不记得了,这是比自己喝得还高?
心里不敢确定自己能这么好运,徐浩试探道:"你不记得了?"
"我能记得什么?"
"你喝飘了......"
"对,我是喝多了,跑到屋外吐了后清醒了点就回去了。早上起来头痛得很,发生过什么事一点也想不起来。小男仆你挺行啊,连我都干翻了。你跟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徐浩隐晦着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高文双手环抱在胸前,流里流气的抖着一条腿,那动作那表情还有那戏谑的眼神,二哈也似的开口就满世界拉仇恨的语气仍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个贱里贱气的高文。不是那个被自己错当成兰斯洛特,强吻了不说,还玩了他大屌,用手捅了他屁股的高文。
所以高文骑士,您忘性大这点真是您性格中最闪亮的优点!没有之一!
徐浩微微有些活泛起来,露出夸张的眼神看他,实际在掩饰自己的仔细观察。嘴里用更加夸张的语气道:"真的?你记不得吗,骑士高文。在我喝醉倒失去意识之前你喝醉了。你不仅脱衣服,还用手撩着袍子跳骑士的方阵舞,举着酒瓶子高喊;'我是最厉害的骑士高文,你们统统都要喊我老爷!'。"
徐浩的话里有很多语言陷井,不动声色的就暗示了高文发现衣物被解开后可能的疑惑。夸张的语气是在进一步试探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然后又觉得自己多疑了,以高文的地位和实力,他根本就没必要和自己装糊涂,直接砍了就是。但为了确定,他还是在用夸张的眼神掩饰着观察他。
徐浩就看到高文悚然把眼睛睁到了最大的开度,嘴巴哆嗦着不敢置信:"父神在上,我真那样干了?"
"要不要我学学你当时的腔调!"
"不,不,不,千万别那样!"高文痛苦的捂着额头呻吟着,表情从痛苦变成了满脸纠结,马上又转回痛苦,再纠结,反反复复变来变去,速度堪比川剧的变脸绝技。然后他突然又眼冒凶光,一把扯过徐浩把他的脸拉到自己脸前来,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小男仆,警告你!昨天晚上我喝醉酒乱跳乱唱的事不许对任何说。不然我一剑把你砍成两段!上半段扔到山上,下半段扔到海里!"
徐浩终于放下了心,无比真诚的道:"高文骑士请放心,我起誓,绝不会对任何人说!"
当然不会说,说了后知道真相的高文哪会只砍他一代剑?怕是要把他成肉泥,和到地里来种小麦!
高文这才平复了表情,把徐浩推开一些,不正经的笑:"逗你玩的。我酒品不好的事所有的骑士都知道。除了兰斯洛特和帕西瓦尔不喝酒,其它的骑士喝醉后都是一副烂酒鬼的模样,没什么好奇怪的。连亚瑟都干过喝醉后站在桌子上冲大家撒尿事,我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亚瑟王喝醉了后跳到桌了上扶着鸡.巴冲一众骑士飙尿?
我操!
徐浩听得目瞪口呆,这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脑洞,把高文的事都压过去了。那可是亚瑟王,传说中的亚瑟王啊,他能干出这种二不挂五荒诞得突破天际的事?当下不敢相信的问:"真的?他那么豪迈?"
高文点头:"真的。比纯金都要真。要不是兰洛特斯来得快,他会光着屁股在草地上围着营地跑出更多圈。"偏头努力的回想着,高文又道:"他是在第几圈上被兰斯洛特逮住的?第五圈还是第八圈来着?喝多了,记不清了,光记得他屁股真白,跟月亮似的皎洁。"
徐浩忍不住狂笑一气,在脑里浮现出一轮皎洁的屁股飞奔而去的模样。
传说中亚瑟王的形像在徐浩脑里鲜活起来,也真实起来,不再只是一个伟大的虚幻形像。真实的亚瑟王如果是这样的话,徐浩倒是对他感兴趣起来。
他在那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注意到高文看着他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小眼睛里的眼神幽深得很。
现代职场混得如鱼得水的精英男对战中世纪在复杂的贵族圈里厮混多年心眼巨多的骑士,奥斯卡小金人级的演技对拼------KO!高文胜!
徐浩肚子都笑痛了才停下,见高文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便抹着笑出来的眼泪问:"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连亚瑟王的丑事也不说。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又捂着肚子笑了一阵,终于笑够了才又问:"对了,骑士高文,你找我事?"
高文露出像看颠笑病人的好笑表情看着他,道:"亚瑟他们就快要回城了。兰斯洛特让我最迟后天把你送回卡梅洛去准备好迎接亚瑟,在未来的主人面前露个脸讨个好印象。"
徐浩心中一动:"以兰斯洛特老爷那点可怜的与人相处经验而言,让你送我回去是兰斯洛特的意思,在亚瑟面前露个脸,给他留个好印象则是你的主意吧?"
高文没有说话,只露出个二哈似的傲娇表情。
徐浩心中微暖,这只二哈对自己倒真挺关照的。只可惜他身上的雄性诱惑力太强大了,跟他在实在太危险了些,跟温和没有侵略性的兰斯洛特不一样,所以还是离远些好。
又听高文问:"你这边还要多久?"
徐浩正了正脸色,道:"选种教起来不难,明天下午就能完成。后天可以走,那就后天吧,骑士高文。"
高文皱起了眉:"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突然对我就生疏了?"
徐浩心里一跳,知道是自己要跟这个危险人物保持距离的潜意识坏了事,忙道:"没有啊。"
高文很肯定的道:"你现在叫我骑士高文,不是高文。我想我们俩的关系,互相称呼用不着加敬话吧?"
"是吗?"徐浩转着脑子想理由,就听高文道:"以后叫我的时候别加敬话,只是高文。我不喜欢你那样,我们是朋友。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也希望你不要忘了它。"
"好的,高文。"徐浩微笑,能和高文成为朋友当然是好事,当即点头应下了。
随后又和高文闲话了一会儿,商定回卡梅洛的具体时间,两人才互相告别。
一直到高文的背影从转角消失,徐浩才长长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这事儿算是过了。
而高文转过拐角就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那边徐浩长长的吸了口气,满眼的斗志:这事儿才刚刚开始!
0038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高文很早就过来了,他到的时候天边只出现了一道曙光。
徐浩看着他只骑了一匹马来,下意识踌躇着没有上前:"只有一匹马?"
高文骑在马上讥诮的道:"怎么?你还想自己也骑一匹?等你有钱了自己买吧,没有多余的马匹让你骑。"
徐浩犹豫着看他,曙光从高文背后投过来,让他背着光形成一道骑在马上的高大威武剪影,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显得神秘而诱惑。这样的高文看着非常帅气,纯男性的侵略意味十足,让徐浩有些不敢接触这样的他,怕自己被他所吸引后晕了头又做些把持不住的事。没办法,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具吸引力了,身为喜欢男人的同志要在这样的男人面前保持清醒理智很困难。
高文俯低身用亲昵的动作拍了拍马颈:"放心,这是我的战马,它强壮到能轻易的载动我们两人。上来。"他冲徐浩伸出手。
徐浩认命的递出手去,高文握住它,强建的手臂一扯,徐浩便轻巧的借着这个力量翻身上了马。
一坐到马上,属于高文的气息立即侵略过来包围住了徐浩,徐浩本能的就抬胸抬腰坐得笔直。
高文不悦的声音在徐浩背后响起:"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徐浩还没来得及回话,高文便从背后伸出手圈住了徐浩的腰把他扯过去和自己腹背相贴的骑乘在一起。
徐浩就更僵硬了,像这样紧贴着,他简直能用背部描绘出高文胸腹上所有肌肉的起伏形状,自己像是被嵌入到了他胸怀里似的,全面感受到了他高热的体温。还有屁股后面高文胯下的那一大团性具,软中带硬鼓鼓囊囊的顶着自己的屁股,感觉真是......煎熬!
"放松,放松!"高文用环住徐浩腰部的手轻轻拍打着它:"你不是骑马骑得很好的吗?不要这么僵硬的挺着腰,长时间骑下来你会很累。"
像是抚摸一样的拍打让徐浩欲哭无泪,亲密的动作由高文做出来简直诱惑力十足,让他忍不住想跳下马拨脚就逃。
"好了,好了,别拍我!"徐浩放软自己贴过去,这样总行了吧。
高文满意的感受着怀里软伏下来的身体,露出些许奸诈的眼神。然后双腿一夹马腹:"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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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古欧洲的山脉还是像上一次看到的那样苍茫雄伟,被冰雪覆盖着显得冷漠又凄美。骑着马行走在森林间的树木空隙里,群山的身姿在林间时隐进现。马蹄声哒哒的响在植被稀疏的地面上,气氛显得特别安静。
徐浩一直在对抗着高文身边浓厚又迷人的男性气息,强迫自己去突视屁股后面顶着自己的那一大团。可是随着马匹的行走时的颠簸,它总是反击顶撞上来挤压自己的屁股,让人很难忽略它带来的剌激感受。
幸好高文一直没有说话,徐浩也不必回话分神对答,这才有心思去远望银妆素裹的群山,用它们的巍峨壮丽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时背后的胸膛震动起来,传出来的声音像是低沉的大提琴般好听:"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
徐浩一楞,他怎么知道,接管梅林这具身体的时候他已经在湖里浮浮沉沉的呛水呛得天昏地暗的找不着北,根本没机会去了解梅林的家乡。
心思转得很快,徐浩马上反问了回去:"兰斯洛特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他把你保护得太好,不怎么跟我提你的事。说说,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我的家乡啊......"徐浩偏头,不由自主的失了神。
他的家乡是个南方城市,生活的节奏很快,物价也很高。它有着密集的高楼大厦,多得像是数不清的人口和蜘蛛网似复杂分布的各种道路,汽车像无数的勤奋的小蚂蚁一样穿行其间。时速高达三百公里的高铁列车穿破空气飞奔过城市,偶尔还有飞机闪着标志灯划过天空。白天,它喧嚣无比;夜晚,它绚丽盛华,那样的发达繁荣,是中世纪的人所无法想像的。
"我的家乡啊......"徐浩再一次开口,语气复杂。
高文看着徐浩的侧脸,越发敏锐的感觉到这个人的与众不同,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竟涌出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脱离感。高文有些被吓到了,下意识收缩手臂搂紧了徐浩的腰,像是担心他马上就会消失一般,突如其来的惊吓让高文决定以后再也不问这种问题。
"像那样的偏僻无名小村落应该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肯定跟卡梅洛差远了。"高文果断的截断徐浩的思维。
徐浩这才从乡愁里被捞出来,带着鼻间应了声:"嗯。"
就在这时,他耳里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徐浩。"
它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像是有人在呼唤,又像是耳边的错觉,更像是响起在脑里,不像是耳朵听到的那样,若有似无却又能听得非常真切。
徐浩猛然坐直了身体,是谁?那声音明显不是塞纳留斯的声音。除了他以外,还有谁知道自己的真名?!
戒备当中它又一次响了起来,这次它换了个称呼,依然缥缈着形踪不定:"梅林。"
高文不解:"怎么了?"
徐浩低声道:"嘘!"
高文警觉起来,飞快的伸手摸到背后的双手大剑,握着剑柄凝神以待。
马蹄停了下来,两人骑在马上全都机警的四处巡视。森林里这时候显得特别安静,或者说太安静了些,让缓缓流淌在林间的薄雾看上去都特别神秘,有着一种未知的危险感。
两人凝神戒备着,可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倒是有一只狐狸样的动物突然窜出来,又灵巧的躲进林间消失了。
微松了口气,高文轻声道:"我们快离开这里,森林现在让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像是被什么暗中注视着。"
徐浩点点头,只当那是自己思乡的错觉,放松了身体贴紧高文让大家都更好骑乘。高文驱使着马匹加快脚步从小步慢走变成了疾奔,迅速奔离这片区域。
两人并不知道,身后的某棵树下的草丛中,一个身影慢慢的显形,从趴伏的姿态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裸体的成年女性,只在身体的重要部位裹着冬日里绝不该这么翠绿的藤蔓。那些藤蔓呈一种保护的状态围在她身上,簇拥在她头顶上的那些甚至还开出了艳丽的小花,衬得她画着神秘条纹的脸庞有着一种绝不属于人类的美丽。
她手里握着一根形状奇怪的长茅,睁着星芒那样的眼瞳望着两人一骑离去的方向,眼里流露着对不能接触到对马背上前面那个人的遗憾,又流露着对马背后面那个强大的人类骑士的深深忌惮。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更小的身影在她身边显出形态,抬脚就想往那边追。
成年女性抓住更小的那个,摇头:"不能去。"
小的那个的打扮看起来跟成年女性一样,区别仅在于她是个小女孩,围绕在身上的藤蔓也开不出花来。
小女孩在成年女性手里挣扎:"他是那个人啊!好不容易才从这里路过,我------"
"不许去!"成年女性的声音出奇的空灵好听,就算是在喝斥着人也婉转妙曼得像在歌唱一般:"他身边有人类的强大骑士保护着,没办法靠近。更何况我们无法断定他对待我们是什么态度,世界的法则已经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了,这个时候不能引来人类骑士的注意。"
小女孩瘪着嘴,星芒瞳孔里闪着不服气的眼神:"可是......"
"没有可是。依兰帕朵,听话!胡乱莽撞的结果会招来更多的灾祸!难道死去的族人还不够多吗?刚才你就已经犯错了,你不应该呼唤他的真名,谁都不可以!难道你想让世界法则也压到他头上去吗?"
叫做依兰帕朵非人类小姑娘倔强的瞪着眼,最终还是被成年的族人压制住,两人一起重新隐形消失在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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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行程非常顺利,中午的时候抵达了卡梅洛,高文用马载着徐浩直接到了自己的府邸。
徐浩没见着那个叫做赫莲的女仆,她应该是留在农庄领地那边了。其它的仆从他倒是见到了好些,这么一对比,兰斯洛特那边就像是人民大众的居所,高文这边才是真正的贵族应该有的排场。
他还见到了传说中的瑞格蕾尔,她穿着以这个时代的条件来说极其华丽的衣裙,显得十足的高贵美丽。
看到两人下马的时候她的态度是热情的:"欢迎回来,我英伟的丈夫。还有这位------"
在听到高文介绍过徐浩那不是贵族的身份后,她依然维持着热情:"来人。带我的丈夫和他的朋友去享用午餐。亲爱的,今天有你喜欢的腌猪腿,我吩咐仆人们已经先把它摆上桌了。要现在跟我一起去吗?"
她冲高文伸出手,笑得几乎无可挑剔。
高文也在微笑,笑容简直是兰斯洛特翻版,温和着温文尔雅。
这两夫妻互相之间虚伪而客套的笑容看得徐浩心累得不行,听见高文又对瑞格蕾尔道:"你先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他谈谈,比如亚瑟的喜好禁忌那些。他以后会长伴在亚瑟左右,应该提前知道这些。"
瑞格蕾尔的眼神闪动一下,露出惊喜的表情:"亚瑟王子的趣事?我也想听这位英俊王子的趣闻逸事。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大家一起共同午餐。失礼了,先生们,我先去安排一下。"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扭腰摆臀走远,高文转头对徐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徐浩便点点头,明白的表示自己看明白了瑞格蕾尔的本性。那是一朵有毒的花,像白崇宇身边那个圈子的一些女人,表面上光鲜艳丽,实际是怎么回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心里不由得对高文升起了同情:"真是辛苦你了。"
高文满不在乎的道:"不必。我又不爱她,连婚姻都是政治联姻,里面没有任何感情。"
可是还是得和这样一个女人天天生活在一起啊,情况跟被迫结婚的同志一样,一生都不幸福,只能躲躲藏藏的经常出去偷吃。
正在这时,突听高文突兀的抛出一句:"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徐浩的思绪还停留在前一秒,无意识的答:"反正不是你那种已婚......人。"
好悬转了口,把那个男人缩了回去。
高文眼神深了深:"为什么?"
徐浩谨慎的挑选着字眼回答:"在我看来,破坏别人的家庭这种事非常可恶。如果大家都是自由的,在一起没什么关系。一但一方有了家庭,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确实是这样,徐浩自认为自己已经够好色淫荡的了,却就是从来不沾已婚人士,哪怕对方再有魅力,再器大活好条顺盘靓也不行!因为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受到伤害的那一方的痛苦的眼睛。
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过于严肃认真了,徐浩又开起了玩笑:"所以高文你就算不爱她也不能偷腥哦~被背叛的人很可怜,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如果她背叛了我呢?"
"她已经做了这样的事吗?"
"还没有。但是她会的,她的家族有这个优良传统。"高文讥诮的道。
徐浩摇头反驳:"这么说对她不公平,人不应该用可能性去证明确定性。就像是撤克逊正在侵略北方王国,而你有机会能回到过去面对还没有成长为侵略者的他们。对着还是婴儿的他们,你杀,还是不杀?"
见高文陷入可能性与确定性的哲学沉思中,徐浩便笑道:"很困难,想不出结果来是吧。所以说只有行动本身才能作为决定的基础,最终是好还是坏由行动本身决定,可能变坏的结果不能用来做为最终的判断依据。她还没背叛你,你就不应该拿对待背叛者的态度对待她。骑士高文,你有群山一样宽广的心,请不要让它变得狭隘丑陋。"
那远远超越这个时代的思维又让高文心里怦怦直跳,动情的悸动袭卷全身。徐浩拿群山来形容他,对他的高看更是让他情绪高涨。
"你嘴巴真厉害!我说不过你。"高文强迫自己用戏谑的口气道:"哟,原来小男仆挺高洁,厌恶偷情的人啊。"
"我可没这么高尚。我不是没接触过已婚同------呃,已经结过婚的那种人,结局不大好看。"徐浩撇着嘴:"你不觉得做出了婚姻的承诺后再出去偷情很可恨吗?对陷在婚姻里的另一个人太不公平了,所以我不大喜欢那种不顾虑别人感受只管自己的人。"
只有兰斯洛特是例外,他的爱情是柏拉图似的好,自己不讨厌他。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偷吃到,同样是不能用可能性去证明确实性的问题。再说还有自己,他的下半生和下半身都属于自己了!
"那如果对方虽然自由了,可是一无所有成了穷光蛋呢?"
"有手,还活着,怕什么?得多不自信才不敢自己去为自己创造将来啊。"徐浩翻着白眼道。
高文哈哈朗声大笑起来:"说得好!"
"那是!"徐浩得意的笑。他以后也要努力去创造自己的将来,养一群骑士当面首,啊哈哈哈哈!
高文笑看着猖狂的他,是你自己说的,哪怕一无所有也不怕。所以你给我等着,等我自由了后你将甩都甩不掉我!
0039
午餐进行得很顺利,瑞格蕾尔是个很注重礼节的女主人。所以就算她再看轻徐浩,可一想到他是亚瑟王子的贴身人所能带来的益处,她贵族的礼仪就展露得很好。
特别是这个年青人气质还很特别,初看并不觉得英俊,但他就是那种耐看型的,看得越多就越顺眼,竟觉得移不开眼般的好看。几杯酒下去以后她不知不觉的语言轻佻起来,笑道:"噢,梅林,你进餐的礼仪真是让人觉得尝心悦目。你看我的丈夫,他还是个贵族,却做不到进餐时像你这样优雅有礼。"
"亲爱的,你说得真对。"高文也停下动作,微笑着看徐浩。虽然厌恶瑞格蕾尔,可他这回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徐浩的餐桌礼仪优雅得不可思议,简直比贵族还贵族,连礼仪教师都达不到他这个地步。
徐浩手中微顿,坏了,当初跟白崇宇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不被他那个圈子里的人所看轻,他是专门报了高档西餐礼仪培训班认真学习过的。现代的西餐礼仪已经进化了太多次,远不是中世纪的贵族所能想像的,所以它肯定会显得很不同。而自己在看到桌上的刀叉时习惯性的就用培训的礼仪吃饭,这显然不符合他的出身。
轻轻放下手里的叉子,徐浩用亚麻布拭着嘴,放下布才微笑道:"以前我救了一个修士,他在落魄以前是个贵族......"
徐浩说着这个借口,高文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得认真,却拿好笑的眼光去看徐浩。老修士又升级了,在成为修士以前是个贵族,他的贵族进餐礼仪还特别优雅,连瑞格蕾尔这样出身的贵女都佩服得只有赞美,拍马不相及。
当下笑着帮腔:"是啊。那位老修士真是个了不得的人,他教了梅林很多东西。可惜他已经不在了,要是能见见他该有多好。"
徐浩抬头,见高文笑容轻快的抓着一只鸡腿啃着,眼光就没往自己这边看过来,跟只大嚼进食的二哈似的,两者同样英俊,也同样好吃。心时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这是已经给自己找到一个同盟了?现在就开始在为自己圆谎了。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奇人异士并不少,瑞格蕾尔并不觉得徐浩的说法显得荒谬。她微笑着看高文,隐藏着眼里埋得很深的厌恶,冲徐浩举起酒杯:"来,为老修士干杯。"
徐浩跟她碰了一下,看她眼光越过酒杯看过来,艳红的唇的带着暧昧的浅笑。心里不由得就叹气,让可能性与确定性见鬼去吧,这女人迟早会给高文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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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高文将徐浩送到了兰斯洛特的居所,分别说他的表情像很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就拍马走了,只留徐浩留下一个高大性感的背影。
徐浩有点懵,这是又犯什么病了?二哈的傻病又窜出来了吗?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徐浩在屋里枯坐了一会儿后实在无事可做,兰斯洛特那家伙的家里太整洁了,想要打扫卫生都没有办法下手。实在无聊之下,徐浩就去打开小空间来看。
小空间显示着他上次给梅林发过去的在农庄采集到的药草已经发过去了,东西变成了经过消毒以后可以反复使用的一打玻璃针管和一包针头,以及一些注射用的消炎药水和口服抗生素类药物。然后很奇葩的,两瓶同志专用型肛交润滑液出现它们当中。
徐浩:"......"
梅林究竟在现代学到了些什么东西,连这个东西都夹带到里面带来了。纯洁的小农夫真的学坏了吗?哈哈哈。
为了未雨绸缪,他上次回信时请梅林寄些医用的东西过来以防万一,没想到他连这种东西都寄来了,且一看还是新买的。简直无法想像梅林同学顶着自己的头,面红耳赤的去买这种同志情趣用品时的表情。
不过他得给梅林点个赞,这东西确实用得着,将来肯定会用到自己或者别人身上......比如兰斯洛特骑士,虽然他现在还直着,但总会弯的,迟早有那么一天。
再看梅林的来信,他首先很高兴有了徐浩这么一个哥哥,其它的内容差不多都是在报家常,以及他平常的犯一些常识性错误什么的,比如电灯电视电话,他就以为什么都会加上电来称呼,看到人家在用公用按摩椅按摩就说人家坐电椅......要知道现在连国外的死刑犯都不坐电椅了,人家是注射安乐死......
这家伙正在努力适应现代的生活,已经从公司辞职了,以失忆为由天天呆家里学习,在家庭这个简单的环境里学习现代生活的一切。
最关键的问题梅林没有给徐浩解答,就是身为梦淫妖这种非人类的魅惑力怎么控制的问题。梅林穿过去之前并没有完全觉醒这种体质,现在又变成了彻底的人类,没有办法给徐浩解答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只是它一直悬而不决的梗在那里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问题,徐浩总是觉得不放心,从梅林那里得不到答案不免遗憾,大概这个答案还要只有靠自己去找了。
小空间的物品转递功能显然不是实时性的,由于最近一阵不方便打开它,徐浩也不确定它是多久实现一次物品转移,只好记下今天的日期,到时候再对照下一次物品转换的时间,判断中间的时间间隔是多长。
看完信后徐浩坐下来给梅林回信,说了一些近况,又写了下一步的物品清单放在小空间里等梅林收取。做完这一切徐浩又闲了下来了,他干脆跑厨房去做饭,做点好吃的犒劳兰斯洛特一下,高文说他最近累着了。
哪知道到了晚饭时间兰斯洛特仍是没有回来,徐浩不由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牵挂之下他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思,搬着椅子坐到门口去等待。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徐浩点上灯挂到屋外的门边上许久后兰斯洛特才骑着马哒哒的出现在视野里。
"兰斯洛特!"徐浩跳了起来,高兴的冲他挥手。
兰斯洛特愕然抬头,先是看到了黑夜里温暖的灯光,然后才看到一脸灿笑着冲他挥手的徐浩。
看到徐浩时他马上就笑了,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浅,眼里却散发着喜悦的光芒,让徐浩看着非常开心。
兰斯洛特微有些激动的一夹马奔骑过来,直奔到徐浩面前站定。
"梅林!"他带着异样的情绪喊了一声,从马上翻身下来时又道:"你一直在等我?"
徐浩笑道:"是啊。等得我都要打瞌睡了。很累了吧?快进去坐下休息一会儿,把马给我,我牵着它去栓好。然后再回来热饭给你吃。"
兰斯洛特一直看着徐浩,直到徐浩牵着马进了马棚,他才转身进屋。
徐浩把马栓好,倒了些饲料给马吃。兰斯洛特这匹战马好像很喜欢他,徐浩一靠近它,它就会用嘴去叼住徐浩的衣服轻轻拉扯,要不然就拿头去拱他,像个想要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似的。徐浩被逗得挺高兴,就在马棚里陪着马戏耍了一会儿,花掉了更多的时间。
等他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看到兰斯洛特疲倦的坐在椅上,俊美无俦的脸浮上了些沉重的表情,两眼盯着手里的装着水的陶杯在出神。
徐浩心里顿了顿,走过去站到兰斯洛特身边关切的轻声问道:"怎么啦?是累到了,还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真心的关切让兰斯洛特情不自禁的从心底深处涌起了温暖,他舒了口气,道:"没什么。骑士的工作就那些,都习惯了。今天要迎接亚瑟一行骑士,是比平常忙碌得多,也不算很累。只是......骑士贝里芬多死了,战亡。其他的骑士们就地火化了他的尸体,把它的骨灰带回卡梅洛来安葬,我见到了他的骨灰坛子,心情......有点不太好。"
贝里芬多骑士?徐浩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他不属于徐浩知道的杰出骑士之一,大概是骑士队伍中比较平凡的一个,并没有在传说中留下一笔痕迹让徐浩知晓他。
不过无论他有多平凡,他也是兰斯洛特同伴,是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徐浩完全能理解兰斯洛特失去同伴后沮丧的心情。
下意识伸手揽住了兰斯洛特的肩,徐浩低声问:"骑士贝里芬多是个什么样的人?"
兰斯洛特本来心情灰暗着连动都不想动,更没有说话的欲望,此时找到渲泄的途径后就停不下来:"我跟他其实交往很少,他比我更木讷少语,平常并不怎么说话。战场上虽然大家会一起一起战斗,但在生活中我......不太懂该怎样他这样的同伴打交道。"
"但我知道他很勇敢,对朋友和同伴非常忠诚,是一个品格高尚的骑士。我听说他是在一场战斗里为了保护骑士凯才被敌人从背后用箭射中,他用自己的背为同伴挡住了箭------"兰斯洛特深吸了口气,表情带上了沮丧:"像这样勇敢而忠诚的人,我本该是应该和他成为朋友的,我竟在以前没有和他多交往。梅林,我是不是做人很差劲?"
徐浩一只手搭他肩膀上,轻轻用安抚性的动作摩挲他的肩头:"没有和他成为朋友并不代表着你很差劲。"
见兰斯洛特不赞同的眼光看过来,徐浩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吧,你确实是个差劲的朋友。你的性格比较冷淡,如果对方不是特别的热情主动,比如高文那种粘上来就撕不掉的粘人性格,你会很难和他成朋友。"
停了停后又重新把手放到他肩上轻轻拍打着,徐浩轻声劝解道:"只是遗憾已经存在了,你也改变不了什么。那么以后就拿出真诚的心意去和那些值得交往的勇敢而忠诚的朋友交往吧,只要想改变自己,任何时候都不会晚。相信贝里芬多骑士的在天之灵会欣慰的看到你的改变,并会知道他的人虽然不在了,他促使你的改变却会一生都伴随着你,就像一直活在你心中一样,这样不好吗?"
兰斯洛特许久没有作声,过了许久才犹豫着举起手臂试探着抱住了徐浩的腰。徐浩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不去惊扰到兰斯洛特的接近。直到他抱实了自己才按着他的头贴到自己腰上,用自己身体的力量把兰斯洛特因为心情影响而显得沉重的头撑起来,嘴里微笑道:"我很高兴你能把心里的事跟我说。"
0040
听着徐浩的话,又冲着徐浩宣泄了一通,兰斯洛特晦涩的心情慢慢的在变好。
以前他一个人生活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每天都是那样,锻炼、战斗、吃饭、睡觉、做着自己身为骑士应该做的一切;天天所看到的无非是太阳依旧朝起夕落,四季依然往复交替,去年的今天和今年的今天除了人又长大了一岁之外一模一样,人生就如同一潭死水那样没有任何波澜。
然后有一个人突然闯进了自己的生活,把一切都改变了。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不再是一个人。
多出来的这个人会问你吃过了吗,饭菜味道合不合适,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累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关怀像是无孔不入一样的侵袭过来,等到人惊觉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了,不再能适应以前一个人的生活,而是更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一个人,那叫孤独;两个人,才叫生活。
就像是今天回家,本来迎接他的应该是一成不变清冷的空屋子这种状况。现在变成有一个人点着灯驱散了黑暗站在那里含笑等待,满心欢喜的迎接你回家,兰斯洛特无法忽略自己看到徐浩的脸时的喜悦。
刹那之间就有点像是明白了家的意思,它不仅仅只是一间可供休息吃饭的房子。有了等待你的人后它就真的变成了家,成了让人觉得舒适又放松的港湾。不必再一直硬着脊梁,像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感疲倦和艰辛似的。
他还可以把任何事情都对着这个人述说,好的,坏的,甚至没有什么意义的琐碎小事,他统统都可以说出来与人分享。而这个人会认真的听着,哪怕再无聊的小事他也会全神贯注,因为这件事和自己有关,他就会参与进来和你分享一切,同样也无论它是好的或是坏的。
特别是现在,因为贝里芬多骑士的死,触动到他心底的东西,整个人显得迷茫而又疲倦。长久以来心里一直蛰伏的很多东西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让人难以承受。以前他必须一个人独自去嚼咀这种滋味,现在不必了,因为在家里还有人会帮你撑着,陪伴你渡过所有的事情。
"梅林!"兰斯洛特动情的呼唤了一声,用力勒紧了徐浩的腰,把脸贴在上面摩挲着。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兰斯洛特做出这个举动,徐浩猜不到,只惊喜着他主动的亲近,也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头,享受着这种如同恋爱一样的感觉。哪怕只是一会儿也好,他喜欢这种和兰斯洛特拥抱在一起的感觉。
很可惜,真的只抱了一会儿兰斯洛特就在推他了。
徐浩有点不愿意撒手,抱着兰斯洛特的头道:"再让我抱一会儿。"
"可是......"兰斯洛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那根东西正在搁着我的脸。"
徐浩愕然,松开手低头一看。可不正是,自己的阴茎已经挺起来,把布袍下摆顶出个包,正顶在兰斯洛特脸上。它什么时候硬起来的?他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不由得尬笑:"抱着你这样的男人哪能不起反应,我又不是死人。"
兰斯洛特非常不自在的躲闪着眼神不敢看那个鼓包,又为徐浩话里的赞美而心喜,脸孔慢慢涨红起来。
大概兰斯洛特骑士永远改不了这种在私底下一挑逗就红脸的羞涩模样了,而徐浩就喜欢他这种脸皮薄得一逗就脸红的模样,耸起腰胯拿那个包去顶了下兰斯洛特的脸,用带着色情的口吻问道:"喜不喜欢?"
"这里是客厅!"兰斯洛特的脸涨得更红。
徐浩满意的看着兰斯洛特一张俊脸都快红得滴出血来:"哦?那在卧室就可以了?"
"你真是个淫魔,哪儿都能浪!"兰斯洛特羞窘欲死,推开徐浩掩饰自己的窘迫:"吃饭,我饿死了!"
"哪儿饿?想不想吃我?其实吃我也可以饱,不信你就试试。"淫魔追了上去。
兰斯洛特简直不想跟他说话,径直坐到桌边。好在那家伙倒也不是个色起来就没轻没重的,见他坐下就跑到厨房拿了食物出来开始吃,没再逗弄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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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的吃完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徐浩把饭后打扫的工作丢给了兰斯洛特,不能惯出他大老爷的毛病来,该做家务他还是得做。
徐浩自己跑到小浴室里放了一大木桶的热水,舒服的把自己泡进去。别说,贵族就是懂享受,这种木桶浴还挺舒服的。被热水拥抱着,把脑袋枕在桶边上,徐浩满意得闭着眼直哼哼。
此时门被推开了,兰斯洛特端着盏油灯走进来。
徐浩吃惊的睁开了眼,他这是......想跟自己同浴?!
睁着眼睛看着他,就见到第一骑士放下油灯后有好一会儿都没动。
徐浩也没动,虽然他这个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兰斯浩特拖进桶里来一把紧紧抱住。可他生怕惊扰到第一骑士冲破直男的禁忌,主动来跟自己同浴的勇气,坐桶里一动不敢动。
兰斯洛特好一阵都没动,像在在那里犹豫着,脸却慢慢的涨红了起来。最后他终于打定了主意就不再退缩,伸手解开了腰上的皮扣皮,把它抽离放在桶边。
然后是长袍,他微红着脸抓住长袍的下摆慢慢把它往上掀。健美修长,肌肉紧致的纯男性身体就那样一寸一寸像是脱衣表演一样的露在徐浩眼前。
最先看到的是小腿,皮肤光滑线条均称优美;膝盖之上是大腿,肌群发达饱满鼓胀,蕴含着充沛的力量;然后是鼠蹊位置,那里有大血管将皮肤顶得凸了起来,看着特别的性感;兜裆布包裹着硕大的性器,这回它是冲下的,巨大的龟头往下伸展的长度远远超过了两枚睾丸,被兜裆布一裹压着挤进两腿之间,看着就像那根粗大的柱体下端藏着三个核桃似的。
然后又看到小腹,它呈完美的倒三角状,平整密实,皮肤紧绷,腹直肌与腹斜肌的轮廓清晰可见,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觉得性感无比;再往上露出了腹肌完美的腹部,腹直肌一块块像方阵似的整齐排列;生在平整凸起的胸大肌底部的粉红色乳晕,两颗乳头已经因为紧张翘起来了,给人的感觉有点淫荡。
再往上是迷人的锁骨凹窝,肩背连着颈部高高隆起的斜方肌;线条优美的颈部激凸着代表男性的第二性特征喉结;最后才完全脱掉了衣服,露出兰斯洛特那张轮廓深逐,俊美得像天神一样脸。
他的脸在这个时候更红了,像这样脱衣展示自己的身体给别人看的举动他从来没干过,今天却在徐浩面前干了。他下意识想捂一下,又强迫自己放开,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着,用紧张的眼光看着徐浩。
徐浩完全看直了眼,简直太性感了!兰斯洛特的身体健美匀称之极,竟像是每一块肌内都恰到好处,两条大长腿所表达出来的比例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整个身体健美得可以直接送进画室去当裸体模特。看着这样一个散发着极致雄性之美的身躯,徐浩有一种想把他从头舔到脚的强烈的冲动!
小浴室突然变得很安静,所以徐浩吞口水的咕咚一声就显得特别响亮。
兰斯洛特便红着脸笑了,徐浩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表现彻底的取悦到了他,第一骑士就由裸体示人的不自在变得放松下来。他灰瞳里闪着欢快明亮的光,冲徐浩笑露出白牙,竟也学着徐浩的挑逗口吻问道:"喜欢吗?"
"喜欢!"徐浩答到,一开口才注意到自己连兴奋得连嗓子都沙哑了。
"还要不要继续脱?"兰斯洛特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徐浩眼里赤裸裸的欣赏让他非常满意自己的身体对这个人的吸引力,就连纯情如他那样的人都不知不觉的摆出一个性感到极点的姿势:挺胯将下体顶出来,让兜裆布更加绷紧饱满的男性性器勾勒它们的形状,一只手指伸进兜裆布的边缘拉开一条缝隙让阴茎的模样泄露出来一点,让人能看到一点却又看不清全貌,更显剌激。
徐浩咕咚一声又吞了口口水,顿时就陷入了两难之地:脱掉它,他就能完全看到兰斯洛特那巨大雄伟的肉柱全貌;而不脱掉它,半遮半掩的男体只能看到轮廓去幻想它的形状才是最美的状态。
所以,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半晌后徐浩才做了选择,沙哑着声音道:"请全部脱掉。"
兰斯洛特灰瞳里的欢快亮光更盛,他笑了一下,用勾起缝隙的那根手指慢慢的扯掉了布条。
0041
第一骑士的动作很慢,貌似纯情的骑士现在也被徐浩给带坏了,学会了慢条斯理的吊人胃口。他用手指勾动兜裆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样进行得特别缓慢,徐浩看见他的手指划过诱人的腹股沟,勾住兜裆布的边缘慢慢面向右边拉扯。
兜裆布边缘出现的小缝隙扩大成了大缝隙,再扩张成一个洞。从那个洞里可以看到柔软的柱体被布条的移动挤压得变了形,被挤扁后向着右边弯凸出去,往右边挤出一个弯柱状的隆起。等那个洞扩大到更大的时候,徐浩看到了被挤变形的龟头,它体积太大了,窄小的空间压缩着让它可怜巴巴的贴在囊袋上,被挤压得奇怪的形状反而让它看起来更诱人。
继续拉,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肉棒终于兜不住掉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从山顶扔了根绳子下来,下面仰望的人就看见一根长索突地垂落下来,做空中微微摆荡。不同的是这根肉绳很粗,底端还连着一个形状完美的龟头,它在不被挤压后弹性十足的恢复了本来的模样,让徐浩回忆起捏着它的时候手感有多好。
到最后,那两枚卵丸才和阴囊一起跳了出来,被松驰的阴囊装着呈现出鼓鼓囊囊的的一大包。从这个距离徐浩甚至连阴囊上的褶皱都能看得清清楚,更能想像得到当它没有紧缩起来的时候柔软的时候触碰到手指的柔软触感能人能有多兴奋。
而兰斯洛特并没有完全扯掉兜裆布,就保持种这种它被拨到一边的腹肌沟上,只让整副性具坦露出来垂吊着的况状。它们因此被兜布微微推挤向左边,遮掩它们的布条全皱缩在右边,在它的衬托下,这种展露下体的模样尤为诱人。就像是扒开内裤让你看到最具雄性性特征的器官,却又不把它全部脱下,裤角的挤压与遮掩会让露出来的部位散发出特别淫荡的吸引力。
徐浩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胀的泡在热水里,龟头胀得微微发疼。
他冲兰斯洛特展开双臂:"过来。"
兰斯洛特收到了他肢体语言的暗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后向着徐浩走过去。
露着被挤压歪向一边的下体的男人用这种姿式走路的样子太迷人了,他每走一步,硕大的性具就会被发达的腿部肌肉挤向相反的一边,下一步的情况又会反过来。反复交替踏步,那团迷人的东西就会左右甩荡起来,像是胯下吊着沉重的马鞭,龟头不断击打着左右大腿,徐浩似乎都能听到幻听似的啪啪声响。
兰斯洛特来到桶边,干渴的吞着口水,甩吊的肉具已经有些微微发胀。
徐浩伸出手去解掉了兰斯洛特的兜裆布,让那一大团真正的被解放,完全的垂下来。嘴里道:"进桶里来。"
第一骑士依言迈了一条腿到桶里,他的肉具因为这个动作搭到了木桶沿上,上半截抵着木桶,下半截落在木桶外。随着他的身体逐渐向着木桶里倾移,搭在桶外的那下半戴被拖动着擦过桶沿,龟头滑过它时翻凸的肉梭在木桶边上瞌绊了一下后才落进桶里。徐浩眼尖的看到它竟然能砸出小水花,可见得它的份量与体积。
这时兰斯洛特的另一条腿才收进桶里,和徐浩面对面的以这种近距离相对,他忍不住又窘迫起来,脸色微微有点发红。
水只能淹到他大腿上部的位置,龟头浸泡在水中,水面刚好抵达他冠沟。因为折射的原因,那颗龟头显得更大了,接连水面的茎体下接水面上接小腹底部,看得徐浩血脉汹涌,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兰斯洛特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又是羞窘又是兴奋,在桶里向前迈了一步,将下胯更加靠近徐浩一样。他其实没有想得太多,只想着这个人既然喜欢,那就让他好好的看吧。而他喜欢徐浩那种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满足感。
哪知道徐浩已经被欲火点燃着正在熊熊燃烧,兰斯洛特的靠近让他毫不犹豫的就拿手托起了那根肉棍,伸嘴叼住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龟头被高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兰斯洛特猛的倒吸气,不得不伸手扶住身后木桶的边缘才没腿软的滑坐进木桶。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低头看着徐浩,看着他像小孩吸奶一样不断的吮吸它,腮帮两边不断的鼓起又瘪下去。龟头上传来强烈的被吮吸感和眼前看到的景像让骑士兴奋莫名,被人吞吃阴茎的强烈快感让他勃起得非常迅速。
徐浩也觉得很舒服。微勃的龟头是柔软弹滑的,随着吮吸的动作,它被口腔包裹着填满口腔。男性的性具在口腔里的存在感和剂压舌面的滋味让徐浩欲罢不能的使劲吸吮它,而它最终会喷射液体的举动加大了努力吸吮就会有回报的心理暗示,让徐浩吸它吸得很来劲。
只是很快的它就在嘴里硬胀坚硬起来,过大的体积让徐浩不再能合得拢嘴,只能虚虚的包裹着它,吸吮的动作不能再顺利进行。
兰斯洛由此看到了自己的性器在别人的嘴里含着勃起来的全过程,它在致命的快感下迅速插立,变大变粗变长变硬,挺立在徐浩的口中翘开了他的嘴巴,让他不得不握住茎体把它扳下来才能含得到。
然后他看到徐浩移动着头开始用嘴套送它,血脉浮凸的茎体背面在嘴里摩擦着不断进进出出。龟头在他嘴里不断出现又消失,龟头边缘翻突的肉棱搅动着他嘴唇,让这个本该只用来进食的器官展露着特别淫秽的模样。
在这个过程里,整个龟头像是被浸泡在高温的水里,又被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与口腔肉壁摩擦的时候有着强烈的湿滑快感。有时候牙齿还会碰到它,坚硬的牙齿触到性器的时候有微小的尖锐的疼痛,但它马上又转变成另一种独特快感,伴随着整根阴茎都会被人吞下去吃掉的心理暗示,那种被口交的快感简直要命。
兰斯洛特兴奋得双腿发软,使劲撑着桶沿支撑着自己张开腿。徐浩趁势把手伸进他两腿间,拙揉他紧缩得贴到了肉茎根部的睾丸。
阳具底部被人握着捋动,囊袋被人握着揉搓,更要命的是最敏感所龟头系带位置被人含着不断的吞吐套送,不断的的顶送着徐浩的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浓烈的荷尔蒙味道随着淫液的渗流在空中散发开来,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性器感觉到的,统统综合到一起冲击着兰斯洛特,他敏感的能感觉自己体内胯部的深处已经在加剧收缩,试图挤着精液往外喷涌,会爆发射精的高潮已经不远了。
兰斯洛特猛然按住了徐浩的头,把阳具从他嘴里抽出去。
它从徐浩嘴里抽出来,弹到空中一涨一涨的跳着,龟头上、茎体上淫液和白色的泡沫一起横流,龟头小缝那里流出来的清液更是牵成液线滴到了水面上。
"怎么啦?"徐浩不解,刚才的感觉明明他就要射了。
兰斯洛特垂头看着他,那青年的嘴唇被激烈的动作顶弄得殷红一片,又微微肿胀着,嘴角流淌自己分泌出来流到他嘴里的淫液,那副模样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又把性器插到他嘴里去。
高涨的欲望让兰斯洛特的声音也沙哑了,醇和悠然的声音因此破了嗓,反而变得更加性感迷人。他摇摇头:"我不想出来得太快。我想和你......久一点。"
如同情话一样的语言挑动着徐浩的情欲,这个完美的男人是如此动人,他也想久一点,最好一直留住这样的时光不动。他探过头把脸贴到兰斯洛特的阴茎,用侧脸轻轻摩擦它,毫不掩饰自己对他性器的迷恋。
他那样的动作既取悦到了兰斯洛特生理快感,又取悦到了他的生理快感。兰斯洛特被这种直白的喜爱激得鼻息粗重,双手伸手徐浩腋下把他往上托,嘴里道:"你......你站起来。"
徐浩听懂了他羞窘的暗示,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确定?"
兰斯洛特紧紧的抿着嘴:"我想试试。我也想取悦你。"
我也想取悦你。
只这一句话,徐浩就忍不住想射。纯情的骑士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句话的威力,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徐浩这样说过,特别这个人还是个直男!哪怕是白崇宇,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也是为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而已。并不是像兰斯洛特那样,明明性取向是直的,却在同性的性爱里不想只是自私的享受,而是努力打破性取向的束缚,也想要好好的对待对方。
徐浩就心疼他了,道:"你不习惯的,一会用手就可以,只要是你,我就觉得很舒服。"
徐浩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威力,他话里暗藏的珍惜呵护是最触动兰斯洛特地方。这个人总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真诚的为你着想,那种他不管你有多强就是想好好保护的念头激得兰斯洛特就是想努力为他做点什么,也让他跟自己一样享受愉悦。
"你站起来。"兰斯洛特固执的托着徐浩。
徐浩败在他的坚持之下,缓缓从水里站了起来。兰斯洛特则蹲了下去,头一次认真的看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0042
小农夫长了根跟他外表很不搭调的性器,他的外表清俊爽朗,体形偏瘦弱,这根东西却着实粗大狰狞。没错,兰斯洛特很肯定,和第一次摸到它相比,它真的又变大了。浮凸的血管盘曲着隆起在皮肤表面上,让这根东西看上去有着跟光滑皮肤很矛盾的粗糙质感,就算完全勃起把皮肤撑开了把这些曲折隆起的血管纹理也压不下去,显得很是凶残。
它很粗,也很长,现在跟自己的差不多已经完全不相上下了。可自己硬挺起来的时候远没有这么凛冽锐利,让人微微的些惧怕。这根肉柱顶端的龟头现在已经鼓胀到了极点,那翻凸的肉棱边缘有着一些细小的肉质颗粒,跟自己光滑的边缘也不同,给人竟像是钉头锤那样的感觉。
粗大的伞盖长长的往阴茎背面沿伸,像翻盖大帽一样显得巨大又热情,只看它的尺寸,兰斯洛特就知道自己含着它会很困难。而龟头下方的小缝微微的张开着,一滴淫液正在那里成形,要滴不滴的挂在那里,更显这根淫具的弹药之充足。
兰斯洛特敬畏的看着它,因为它长在徐浩身上而不觉得厌恶,就是有些莫明的惧怕。
徐浩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直男骑士现在还不大能接受这个,心里升起些可能不会被兰斯洛特用嘴来口交的遗憾,只轻轻抚摸着兰斯洛特英俊的脸,道:"没事,不一定非要现在。慢慢来,以后再试。"
正欲坐下,却感觉骑士坚定的伸手握住了它,把它拉向自己的嘴边,张开嘴包住了自己的龟头。
仅仅只是用嘴包住它并没有任何动作,被骑士火热的嘴包裹住的快感让徐浩立即就想射。生理上的快感还在其次,更强烈的心理上的快感------这可是卡梅洛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这个英俊到连天神都会嫉妒的男人正在吃自己的阴茎,试图给自己口交!整个念头像雷电一样轰着徐浩的意识,让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出来。他还想好好的感受被兰斯洛特的嘴包裹吸吮的滋味,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射。
兰斯洛特含住了徐浩的龟头,那种被男人的阳具插进嘴里的触感,还有淫液腥膻的味道立即让他本能的生理反感。整个人抽搐着起了呕吐的冲动,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徐浩惊慌的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去:"停下来,别吃了,你不习惯。"
兰斯洛特喀呛着,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徐浩正想安慰他,哪知骑士在呕吐反应过去后又一次坚定的凑过嘴来含住了它。
有了第一次接触男性下体后的心理准备后这一次就好多了,骑士含住它适应着粗大的性器在自己口腔里分泌淫液的感受,开始试着收缩口腔吸吮它。
他从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也不知道该怎么运作嘴巴才能给口腔里的性器给予徐浩给予自己的那种无上快感。只好学着徐浩的动作去舔它,把嘴巴套在肉棒上笨拙的前后移动脑袋让龟头在口腔里移动。
徐浩很感动,也很舒服,被骑士用生涩的技巧和认真的态度吸吮的快感无以伦比。他不敢主动的去抽插兰斯洛特的嘴,闭上眼感受着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的滋味。心里和生理都感觉到了无上的快感,徐浩高高的昂起了头,脖子上的喉结激凸着,双腿在水里抖得水面上晃出无数的涟漪,嘴里破碎的低喊着:"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顿了顿,像是明悟般的理解了这声喊叫的意义------它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被极致的快感逼迫着发出本能的叫喊而已。它证明着自己把嘴里的这根肉棒舔得有多舒服,就像他舔拭着自己的时候一样!
被徐浩激情的声音所触动,兰斯洛特本已经软缩下去的阴茎在水里重新抬头硬挺起来。复苏的欲望让吸吮其它男人阳具的生理反感在逐渐适应,兰斯洛特开始试着用嘴更快的去吞吐它。嘴里这根东西的所表达出来的反应,还有徐浩被快感剌激到近于哭喊的呻吟让他欲望高胀,再一次抵消了一些生理上的反感,让他开始用生涩的动作大力套弄它。
徐浩在他嘴里扭动挣扎,抽搐着想要逃开,又拼命的控制着想要马上射精的冲动,一只脚从水里伸出去,找到了兰斯洛特粗大勃起的阳具,将它踩在脚下用能让兰斯洛特感觉到舒服的力量辗磨它。
出乎兰斯洛特意料之下的动作让他僵了僵,马上就被另类的足踏快感所征服。胯下的肉具被这青年用一种骚浪的动作辗挤着,阴茎的腹面随着足踩动作不断与盆底摩擦,那种类似于足交一样性器被人踩踏独特滋味有些屈辱,更多的则是另类的快感。
徐浩也很舒服,不仅是高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茎被不断套弄的快感。足下踩着的兰斯洛特的雄伟男根在自己脚底被踩着滚动顶弄脚掌心的触感更是让人兴奋得不能自己。那种快感让徐浩足下不断加劲,像虐待一样践踏着兰斯洛特巨大的龟头,让它拱着自己的足心夹在脚掌和桶底之间滚动着摩擦。
兰斯洛特的肉棒连着龟头被搓动着桶地翻滚,粗糙的桶底打磨着敏感的龟头。系带位置每次蹭过桶底的时候都在被打磨着,引发一种微疼的极致快感。用脚去踩踏阴茎的动作远比有手掌或是嘴巴去套弄更加来得狂野猛烈,兰斯洛特的马眼在滚来滚去搓弄得挤压得变形后猛地张开,竟是硬生生的被徐浩踩挤着达到了高潮。
第一股精液喷射到水里时,他全身的肌肉本能的绷紧,高潮的喊叫被粗大的阴茎堵死在嘴里发不出来,他就死死的裹住了徐浩的龟头,用舌头垫着它狂疯吸吮。
强烈的口腔收缩的缠绕感一直就把徐浩冲到了高潮,他喊了一声,想把阴茎抽离兰斯洛特的嘴,可高潮的僵硬让他动不了,第一股精液与第二股精液都喷进了兰斯洛特嘴里。直到第三股他才颤抖着把阴茎抽出来,余下的都喷到了兰斯洛特脸上。
兰斯洛特也在高潮里颤抖,挺送着发烫的肉柱在徐浩足底与桶底之间抽送,不断的鼓胀着喷射精液。徐浩的精液喷淋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了滚烫的湿意,并没有多少反感。反而是意识到自己把这个人推向了高潮后正在往自己身上喷射精液的明悟反馈回来推送了他的高潮,让他在徐浩抽离阴茎后终于喊叫了出来,无法控制把精液一波一波的挤到桶里。
激烈的喷射最终变成了无力的挤涌,两人的余精都还在随着肌肉的抽搐慢慢往外挤。徐浩瘫软的滑坐下来背倚着桶,感觉全身都软了。他无力的睁着眼,水里兰斯洛特喷射的精液已经在水里凝固成明显的白浊。又看见骑士闭着眼靠在桶壁上正急促的喘着气,胸脯激烈的起伏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他的脸上,还有嘴角都流淌着自己的精液,这一幕让徐浩很受剌激,完全没软下去的阴茎在水里一胀一胀酸麻的鼓动,像是放空炮一般又难受又舒服。自己真的把精液射到了兰斯洛特的嘴里,这让他兴奋着,又觉得很愧疚。
徐浩慌乱的浇着水去冲洗兰斯洛特的脸,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并不想射到你嘴里。"
兰斯洛特这才反应过来嘴里奇怪味道是什么。他皱起一张脸,呸呸呸的往外吐了几下,然后苦着一张脸:"味道真糟糕!"
他这副模样让徐浩控制不住的扑上去,用嘴盖住了兰斯洛特的嘴,舌头灵巧的顶开兰斯洛特性感的薄唇,不要命的亲了上去。
兰斯洛特一呆,马上就体会到了亲吻的滋味。那个青年正在吻他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冲进他脑里,让他下意识抓住他想要反抗着推开他。
可是嘴唇相接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亲密的举动像是一下就驱散了他长久以来的孤独。他木讷着僵硬着身体过了好一会之后又软了下来不再抵抗,犹豫着微微张开了些嘴,放任那个青年放肆的亲吻自己。
在两人唇舌纠缠的嘴里,他尝到徐浩精液的味道,自己的淫液那种跟精液一样的味道,这提醒着他两人曾有多么的亲密,都已经做过了很多次情人之间才能做的性爱。那种滋味让兰斯洛特感到沉迷,下意识也回亲了回去。
当真正的唇舌交流开始的时候,性别观念就模糊了,只剩下这种亲密举动带来的美好滋味。兰斯洛特逐渐沉侵进去,除开嘴里两人精液的味道以外,他其实很喜欢这个青年嘴里的清爽味道。
亲吻逐渐变得激烈,两人很快重新勃起坚挺了起来。徐浩移开嘴,伸手探下去摸到兰斯洛特粗大坚硬的肉柱,笑道:"再来一场?"
兰斯洛特腾地就红了脸,也伸手去摸到徐浩的坚硬阴茎重重的掐了一把:"再来就天亮了!去换水,这样洗什么澡?"
徐浩开始耍赖:"你去。我这副小身板不知道要跑多少遍才能把水装满。而且刚刚才射过,一点都不想动。"
兰斯洛特只得站起来迈出桶,一把拎着徐浩将他提到桶外,再双手抱起桶就这么蹬蹬的走了。
徐浩看得目瞪口呆,兰斯洛特果然是男神,俊美无俦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是臂上能跑马胸口碎大石那种牛人!
片刻后他装满水又回来了,依然是那种双臂抱着桶轻松走动的动作。徐浩忍不住脸皮又开始抽搐,大哥,你真确定你不是少林寺毕业的?
两人重新泡进桶里,激情过后的兰斯洛特因为两人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赤裸相对总是很不自在,白晰的俊脸上睛珠四处游移,就是不正眼看徐浩。
知道他的羞涩性子怕是一生都改变不过来,徐浩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个方向扯:"你靠过来。"
"你又想干什么?"兰斯洛特吞了口口水,有些慌乱的道:"不能再来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你不要没节制的乱来。"
徐浩喷笑:"你想哪儿去了?快转过身,靠过来。"
兰斯洛特依言转过身,徐浩环着他的胸膛把他搂着往后扯。兰斯洛特微微抗拒着,最后还是靠到了徐浩身上。
徐浩将手放在兰斯洛特肩颈上,手指捏着他因为劳累而僵硬的肌肉块,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捏。
酸胀的肌肉被人揉捏着舒活血脉,施放掉肌肉里多余的乳酸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特别是徐浩那男性手指纤长又有劲道,力量直透肌肉特别酸爽。兰斯洛特舒服得全身终于放松下来,把自己的全部体重都靠在徐浩身上。
"嗯------"他呻吟着,语气又惊又喜:"你还会这个?"
徐浩笑而不答,为了白崇宇他学了很多东西,现在能用到兰斯洛特身上,他倒是没那么恨白崇宇了,现在对他的心态差不多只剩下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舒服么?"
"太舒服了!梅林你真厉害,像是什么都会。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出你这种人?"
徐浩手里一顿,知道这是自己和兰斯洛特之间跳不过去的问题。兰斯洛特很聪明,情商低不代表他智商低,不可能一直忽略下去。
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徐浩低声道:"我可以不说吗?我现还不能跟你说,而我又不想对你说谎话。"
兰斯洛特身体微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他伸手摸到徐浩的小腿摩挲着生着卷曲腿毛的皮肤,问道:"你会对我说的,是吧?"
"嗯。但不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讲出来,甚至你也没有做听的准备。"
徐浩的神秘之处,兰斯洛特现在越来越多的感觉到了。但他从徐浩身上感觉到的不止这个,他更多的感觉到了徐浩对他的好。既然他不想说,自己就不再问,反正总有一天他会说的。
兰斯洛特便道:"那我以后都不问了。"
第一骑士这性格真是太好了!徐浩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形状优美的脖子,骑士只瑟缩了一下就不再躲避。
知道他还在适应同性之间的亲昵,徐浩没有继续下去,认真的用手指给他按摩。
兰斯洛特用背靠着徐浩,知道背后的这个人哪怕胸膛没有自己强壮也可以支撑起自己,更知道就算是像自己这样的人也能从徐浩那里得到依靠,身体和心灵就都放松下来,像是疲倦的船终于停靠进了港湾,它或许不够大,却就是能为自己遮风挡雨。
那种也在被人守护的着的滋味竟像是比激情的性欲还要让人舒服,他仰着头将头放在徐浩肩头上,感觉着并不强壮的那个部位撑起了自己的头部重量,他便将脸贴在徐浩侧脸上,闭着眼睛低声嘟咙:"我喜欢回家的时候看到你为我点的灯光。驱用了黑暗,让人觉得温暖安全。"
徐浩喜欢他亲昵的贴过来的感觉,道:"是吗?那以后都点着。"
"我还喜欢你这样给我捏肩膀。"
"我以后还给你捏。兰斯洛特?"
骑士已经睡着了,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他的身体有点往下滑,徐浩将他沉重的身体拉上来用胸膛撑着他继续给他按摩,直到水冷下去不能再呆在桶里。
"兰斯洛特。"
"嗯?"
"跟我回床上去睡。"
兰斯洛特迷迷糊糊的跟着徐浩迈出桶,被徐浩擦干身体牵着走到床上。他一路都半睡半醒的,徐浩的气息让他感觉到放松又安全,生不出半点警惕心。
等身体躺到床上,他睁了一下眼:"梅林?"
"是我。"徐浩在他身边躺下:"到床上了,睡吧。"
兰斯洛特伸手摸到徐浩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安静的闭上眼很快就睡熟。徐浩贴着他,两人像虾米一样弯着紧紧相贴,这样的姿势让徐浩很满意,鼻端嗅着兰斯洛特气息,也很快睡了过去。
0043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常,徐浩无所事事的呆在兰斯洛特家里除了练剑就是在练箭。
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徐浩一直有保持健身的习惯,每个星期至少会去健身房四次。穿到这个代以后一闲下来不健身他还真不习惯。兰斯洛特知道他性子跳脱喜动不喜静,看到他上窜下跳闲不住的模样时想起他曾经提到过想学习武技的念头,就去给他打造了一把比正规骑士剑足足小一半的剑拿给他做为练习剑用。
所以兰斯洛特的后院就出现了很有趣的景像,徐浩手持一把比兰期洛特手里的骑士剑小一半的迷你骑士剑和小巴尔跟在兰斯洛特背后练剑,惹得小巴尔每次看到徐浩手里的那把迷你骑士剑都会笑抽。
小巴尔从农庄回来了,当初就是因为徐浩留在那边兰斯洛特才把他留在那边,徐浩回来他也就随之从农庄返回。他是兰斯洛特的扈从,可现在的他更像是徐浩的小跟班,走哪里都跟在徐浩后头。
弓箭是徐浩自己提出来想要学习的,他知道自己这具淫妖身体有着天生的体质上的短板,在近战方面肯定练不出什么名堂来,永远练不出像兰斯洛特这种骑士一样与人正面做战硬刚的成绩。所以弓箭这种技巧性大于力量的远程武器就显得更适合自己。
因此徐浩把弓箭做为自己的主战武器重点学习,练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熟悉剑技,练习身体的灵活性,将来真正遭遇战斗的时候玩不转它至少也得懂得如何该躲避它。要知道这可是危险的中世纪,遭遇战斗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熟练掌握战技很有必要。
兰斯洛特最近一直很忙碌,白天出门以后很难见到人,连中午饭都不回来吃。徐浩有小巴尔陪着倒不觉得寂寞,他是个不安份静不下来的人,小巴尔又处在活泼好动的年纪,一大一小混到一起倒是颇为愉快。
然后就是高文,几乎天天往兰斯洛特这边窜,徐浩简直不明白同样做为卡梅洛的骑士,为什么兰斯洛特那么忙,他偏偏就那么闲。他甚至还买了两张椅子来放到兰斯洛特家里,就为了能堂而皇之的赖在这里。对他这种牛皮糖似的作风,兰斯洛特与徐浩都拿他无可奈何。
今天一大早,兰斯洛特依徐浩的要求请的泥水匠就到了,徐浩在兰斯洛特离开跟泥水匠钻到一起改造兰斯洛特的厨房,它里面连个灶台都没有,用着实在是不顺手。等彻完了灶台,徐浩又想请泥水匠砌一个现代那种式样的烤炉,这会儿正和泥水匠在那里研究着,弄得一身的泥。
高文喊他的时候,他连忙从厨房跑出来。
"怎么一脸泥?过来。"
徐浩不明所以走过去,高文掏出他那但他很具贵族派头的手帕来就往徐浩脸上伸。
动作有些太亲密了,徐浩闪躲着,仍是被高文揪住把脸抹了一遍。
抹干净了后,高文又问:"你在干什么,搞得一身都是泥?"
徐浩笑道:"我想砌个烤炉。你知道兰斯洛特那个性格,家里的事只要能吃饱他就什么都不管,砌烤炉这样事只能我来。"
高文把手帕扔给像影子一样板着脸站着的赫莲,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又把另一张椅子拖过来把腿放上去,比主人还主人似的四平八稳的懒着,那动作看着像下一刻就会唤人去给他捶腿似的。
真是个大爷!
徐浩上前去拍开他的腿,给他倒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给赫莲,把那个木楞楞的女仆拉到椅子上坐下。
看着这两只,徐浩有些发愁,兰斯洛特家的椅子越来越不够了。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总感觉他家里来的人变多了。
小巴尔机灵的跑过来,端出一盘锅炸来待客。
徐浩昨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做了一蓝子这个,反正它的做法简单,密诀仅在于把握发醇的时间。把面发酵好后重新揉成面饼,加上盐搅拌均匀压扁平,用刀切成小三角形丢锅里炸好,起锅之后其它的一些调味品就可以直接进嘴。
吃起来时味道甜中带咸,嚼着喷香酥脆,是很不错的休闲小零食。兰斯洛特不爱甜食不怎么吃,做出来的锅炸有一多半都进了徐浩和小巴尔的嘴。
高文拈起一块丢进嘴里,嚼了几嚼就赞不绝口。他就是个吃货,只好味道好就什么都喜欢,无论甜的咸的统统都能进嘴。
"这个味道真好!叫什么?"
"锅炸。"徐浩回了一句,叫住小巴尔:"再拿一盘,拿到桌子和赫莲姐姐一块吃。"
小巴尔高兴的应了声,蹬蹬的跑去又端出一盘来,献宝似的放到赫莲面前。女仆木楞楞的瞪着它,犹豫了半天才拿起一块放进嘴嚼着,然后就停不下来了,往嘴里塞的速度比小巴尔还快。
"好奇怪的名字。"高文不停的往嘴里塞锅炸,端起水喝了一口,顿住:"这个又是什么?焦香扑鼻的还挺好喝。"
"大麦茶。"
"大麦茶?"
"对,把大麦炒一下,炒熟,炒得微微有些泛黄焦黑就可以拿来泡茶了。"
高文放下杯子,口气有点嫉妒:"有了你,兰斯洛特的日子过得真好!"
徐浩从鼻孔里嗤了一声:"说得好像你过得不好似的。我回来后的这几天,你哪天没来?做的东西又有哪样是你没吃到的?"
高文想了想,倒也是,但心里还是不爽:"我在家里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过得不好。"
徐浩看了一眼赫莲,女仆木着脸在嚼锅炸,像没听到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高文只说了一句就没再说,现时不是抱怨这个的时候。
徐浩就去调侃他:"我说,兰斯洛特是骑士,你也是骑士,为什么你就这么闲?真是不公平。"
高文顿时高兴了,口气特别的兴灾乐祸:"他活该!明明可以拒绝的事,他就是学不会说不。今天他本来可以不用护送尤瑟这个老鳏夫出城去私会情妇,可他还是去了,这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
徐浩:"......"
你这么在背后非议尤瑟王妥当吗?
"老鳏夫是你的国王!"
高文一下就抓住徐浩的语病:"啊哈!你刚刚也叫他老鳏夫。"
徐浩翻了个白眼:"话说你今天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总不会又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高文痞气的一抬下巴:"今天是兰斯洛特生日,我这个当兄弟的当然要过来看看他缺什么,到时候好买了送给他。"
牛气,口气一听就像是迪拜来的土豪。他缺艘豪华游艇,你送不送?又或者你还缺不缺个没钱的兄弟?比如我。徐浩停不下来吐槽。
嗯?等等,兰斯洛特生日?
徐浩霍地瞪向高文:"兰斯洛特生日?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高文道:"他的日子过得跟个僧侣似的,从来不记自己的生日,也就是我记得。"
现在我也记住了。徐浩心道,又拿眼光去看高文,冲他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能记住兰斯洛特自己都记不住的生日,说明高文很在意这个朋友。高文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看着特别粗糙,实际上心思细腻,总是在你不提防的时候突然暖人一下,和兰斯洛特一样都是有着优秀品质的人。这两只以后可千万别反目成仇才好。
高文被徐浩笑得有点窘,瞪起了眼:"怎么,我不该记得吗?"
徐浩灿然一笑:"该,你是他最好的兄弟!"
高文一脸得意:"当然!"
徐浩便一拍桌:"好,就这样。时间还早来得及,高文你用不着买其它东西,我们来给他过一个热闹的生日!"
转头对小巴尔道:"小巴尔,你让告诉泥水匠,请他今天务必把烤炉砌出来,并把它烘干可供使用。"
再转向高文:"高文,帮我去贵族的市场上把这些东西买回来。"
他冲高文说了一堆东西,高文则看了赫莲一眼。沉默的女仆咽下嘴里的锅炸,转身就出了门。杰出的行动力让徐浩看着她的背影咋舌,这女仆忒潇洒忒有性格了!好想要一个。
在等街的时间里,徐浩继续陪着高文聊天,他不知道高文为什么这么喜欢什么都跟自己说,但高文对自己的信任让徐浩还是感到高兴。
就见高文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前天瑞格蕾尔出门时遭遇抢劫,被卡巴斯子爵救了。"
徐浩一楞,陪着母亲多年观看谍战剧和宫斗剧的经历让他马上反应过来:"你设计她?"
高文一怔,完全没想徐浩反应这么快。然后才道:"不完全算是。我只是造制了一个假抢劫,给了美丽又寂寞的瑞格蕾尔和英俊又多情的卡巴斯子爵一个认识的机会。"
徐浩不赞同他这种不道德的做法,但高文明显不以为意:"如果是正派高贵的人,大不了就是多认识一个贵族。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借着这个机会堕落,那个女人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我不过是加速她的腐烂速度而已。"
徐浩默然,他与瑞格蕾尔同进过午餐,知道高文说的并没有错。她就像个外表光鲜的苹果,里面已经开始腐烂了,外表依然完好着让人看不到而已。
高文的家事徐浩没有资格置疑,只瞪着高文表达自己对他这种制造悬崖等着人跳的手段的不赞同。
高文耸耸肩,痞里痞气浑不在意徐浩的鄙视。
"你为什么就这么急着想摆脱她?"
高文深深的看了徐浩一眼,把徐浩看得莫明的有点慌,这才道:"是啊。哪怕她对我有半点真心,我也不会这么对她,会老老实实的跟她过一生。但实际上我想你这个聪明脑瓜子也能看出来,我在她心里还不如一头猪!"
徐浩叹了口气,他见到过瑞格蕾尔看向高文的眼光,里面隐晦的厌恶还真的能证明高文没有说错。
真是何必呢?完全理解不了这种带有目的性的政治联姻,被困在婚姻里的双方都在用力的折磨对方,这在徐浩看来跟自寻烦恼没什么区别。
高文还想说什么,赫莲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徐浩马上跳起来:"来,让你们见识见识生日蛋糕,这可是可生日必不可少的东西!"
0044
把赫莲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徐浩第一件事是敲开鸡蛋分离出蛋清和蛋黄,然后打发蛋清。他打算做个十寸的,所以用了十个鸡蛋。
在没有现代打蛋器的情况下打发鸡蛋是个非常痛苦的工作。徐浩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事丢给身强力壮的高文骑士去做,自己只守在一旁在合适的时候往里放东西。本来高文老爷不愿意,想着要给自家兄弟的生日出一份力才从了,表情显得像是徐浩在强奸他似的。
边打蛋液边加糖,当蛋清逐渐被搅出泡沫变成蓬松似雪一样的东西时,整个过程犹如神奇的魔术,不仅小巴尔惊奇的在旁边大呼小叫,连赫莲都面无表情的守在一边看。高文见到这种情况也来了劲,手里搅拌的器具甩得飞起,骑士搅拌机什么的果然很好用。
一边打蛋液边一边加入糖,直到蛋白完全打发成形,能拉出勾稳住形状后又来打蛋黄液。这个省事,加入牛奶和油搅拌均匀就行。再将面粉过筛搅拌向蛋黄液中,形成均匀的蛋糊,最后将打发的蛋清泡沫混进去也搅拌均匀。徐浩怕高文这个武力使蛮力乱来,最后这个精细活自己做。
完了之后将它放进容具拿到烤炉里去烤,叮嘱小巴尔守好火温。他用的配方水较多,温度不能过高,要让它低温膨胀起来。在现代烤蛋糕,温度的控制比较精细,在这里显然做不到这点,只好尽力去守好温度。
接着是打奶油,穿到西方就是这点好,黄油奶酪统统不缺,把它们扔进容器边打发边加糖就行。当然这个工作还是交给高文这台人搅拌机去做,徐浩那个小身板要想打发出好效果,估计胳膊都得摇断。
等奶油打发好了,徐浩看满满的一大捅奶油决定犒劳高文一下,给他一小碗奶油让他蘸着锅炸吃。
不尝还不觉得什么,一尝奶油这个味道高文就对那什么生日蛋糕期待得很,不停的拿手指去抠奶油放到嘴里吃。要不是徐浩制止得快,奶油还得打发一次。
过了一个多小时蛋糕烤好了,将烤好的蛋糕拿出来时,那蓬松绵弹的模样,金黄泛着微微油光的艳丽色泽,通体散发着蛋奶甜香的香气立即就征服了所有人。
三人以为这就完了,哪知远远没有。
徐浩先将奶油往蛋糕上厚厚的涂了一层,想裱花才发现没有裱花头和挤压奶油的工具。立即派小巴尔去打造几个裱花头,这个简单,卡梅洛的铁匠一会儿就锤好。挤奶油的工具有点费神,徐浩和高文一起动手拿木头削了一个木制版的大型注射器那样的东西解决了问题。它花费的时间不少,而且成品用着还不太顺手,但能用。
仔细的裱花,用奶油为它加上各种装饰,精美的生日蛋糕渐渐成形。又拿西红柿挤汁、菜叶揉汁、还有一些其它颜色的水果揉挤出汁来调进奶油里做成有颜色的奶油,进行第二步裱花精饰,再用花体字母写上兰斯洛特的名字,徐浩灵机一动还用奶油画了一个Q版的骑在马上的骑士,最后放上切开的水果点缀一下,美焕美伦的蛋糕就出现了。
在这之前的中世纪从来没有出现过种精美得像艺术品远多过于像食物一样的东西,现在,最终的成品摆放在那里,只看那模样就让人心里生出一种不忍去吃掉的感觉,小巴尔和赫莲简直是用崇敬的眼神在看它,唯有高文在旁边不安份的蠢蠢欲动。
徐浩严厉的拿眼瞪他:"敢伸手,剁了你的手指!给我老实的等着,哪能生日主角没出你就先下嘴了。"
高文便悻悻的:"等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要给我做。"
二哈似的表情逗笑了徐浩,道:"为什么?我又不欠你的。"
高文立即就开始耍无赖:"为什么兰斯洛特能有,我就不能有?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不行,等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弄一个。"
明明是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却像只二哈一样露着撒娇求安慰的样子,徐浩抗不住这个,便道:"行行行,你别在我身上挨挨蹭蹭的,等你过生日时一定给你做!"
吩咐小巴尔铲些雪回来,将做成的生日蛋糕低温保存着放在桌上,徐浩这才去分割牛肉腌制。他打算主餐是煎牛排,辅以奶油蘑菇浓汤,拌一个水果沙拉,再烤点字母饼干当甜点。再准备点酒,切些羊肉伴上佐料用烤炉现烤现吃,应该会不错。
兰斯洛特今天肯定会回来得晚,徐浩又没时间做其它的,便把高文撵回家去自己解决晚饭问题,让他算着兰斯洛特回来的时候再过来。另外他还有弄酒过来的任务,想来这回不必再吊在屌上私藏出来了。
又把小巴尔再次打发出去买自己临时想到的几样东西,它们有就是景上添花,没有也不是遗憾。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徐浩才钻到烤炉那边去烤饼干。
等端着烤好的饼干回来的时候,徐浩看到屋里多出一个不认识的青年骑士,他正弯着腰,用惊讶与兴趣满满的神情打量着桌上的生日蛋糕。
徐浩看到他的时候楞了楞,这人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他站在桌面放松自的模样,想来应该是兰斯洛特的好友,就仔细的去打量他。
仔细一看,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个不停。这青年长得非常英俊,他有一头像是黄金拉成丝那样的灿烂金色头发,它们微微有些卷曲,用一个金环束拢披在肩膀上。
他五官清秀又丝毫不减男性的阳刚帅气,两道修长入鬓的剑眉衬着他沉陷的眼眶,由漂亮的眉骨在眼眶下投下一片深逐的阴影,显得非常迷人。有着茶色眼瞳的眼珠嵌在有着明显的双眼皮的眼里,散发着明亮愉快的光芒,显得这个青年的性格必定是爽朗热情的。挺直的鼻梁中合了不少他五官清秀带来的柔弱感,加重了脸庞的英气。微翘又红润的嘴让他微憨中又透着点年青的飞扬神采,竟是个有着大男孩与帅气青年的气质揉合到一起的双重味道的那种罕见帅哥。
他的体型跟兰斯洛特有点像,也是那种力量与敏捷非常均匀的类型,一身骑士打扮让他像棵松木一样挺拨,看着真是赏心悦目。用小鲜肉来形容他能说到一半的点子上,他比小鲜肉更成熟,也比小鲜肉更阳刚,有着比兰斯洛特还要高贵的贵族气息。特别是他身上还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味道,调和着他的贵族气息时就成一杯上等的白兰地,香醇可口又芳香浓郁,有着那种色泽晶莹剔透,像是琥珀般质感。
真是个体貌皆优的罕见帅骑士!看着他时竟给人一种不会比兰斯洛特差什么的感觉,足以见得他有多优秀。
像这样气质的骑士,徐浩一时间除了传说中最单纯的骑士帕西瓦尔以外想不到别人。在传说中,他有着朝阳般的俊美容颜,就跟眼前这个骑士一样。
徐浩端着盘子看着他,试探着问道:"帕西瓦尔?"
骑士抬头望过来,用明亮的茶色眼睛看着徐浩,声音带着青年人的飞扬:"你怎么知道我是他?"
他冲徐浩狡黠的笑了一下,徐浩眼尖的发现他嘴里居然有一颗小龅牙。这颗龅牙让他的年龄看上去又小了点,更显天真了。
"除了你还能是谁。"徐浩笑道:"是高文通知你来的?"
"不是。"他摇头道:"是兰斯洛特。这个东西是你做的?看着真美!"
"是的,它是......嘿,住手!"徐浩刚展颜笑开就凝住,帕西瓦尔骑士竟然伸手在蛋糕上挖了一块放进嘴里,还美滋滋的品味道:"原来它不光是好看。味道也真好!"
徐浩目瞪口呆的木在原地看着蛋糕上的窟窿,片刻后勃然大怒。几个人辛辛苦苦了一整天做出来的蛋糕,就等着主人公回来好一起欢庆生日,居然就这样被破坏了。
他火大的瞪着帕西瓦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主人的许可就私自动别人的东西。那是兰斯洛特的生日礼物!"
帕西瓦尔好整以暇的舔着手指:"兰斯洛特的东西有什么是我不能动的?一个......"他想了想才记起徐浩刚才呼叫的名字,满不在乎的道:"生日蛋糕而已,反正都是要拿来吃的。"
徐浩彻底的沉下了脸,对他的好印象消失殆尽。这个混帐的帕西瓦尔骑士让他想到了白崇宇身边的那群富二代官二代,他们一个个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天生就高一等,总是这么漫不经心视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散发着他们那种上层社会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他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别的人都得围着他转,不知道尊重人,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帕西瓦尔骑士很显然也是这种纨绔。
对付个性讨人嫌的纨绔,徐浩向来是毫不犹豫的打脸,从精神上和身体双重打击。
他阴沉着脸放下手里的托盘向着帕西瓦尔走过去,嘴里慢悠悠的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什么叫礼貌?到了别人家里就应该恪身自重,尊重别人就等自尊重你自己。"
"在卡梅洛还没有人敢不尊重我。"帕西瓦尔挑眉看着徐浩,脸上的表情显得好笑又吃惊。"再说了,谁敢教我礼貌?你吗?"
"对,我。"徐浩危险的笑了一下:"你家教的缺失,我来你补上!"
0045
徐浩放下手里装着饼干的托盘,突然抓起桌上摆好的空盘子扔向帕西瓦尔。帕西瓦尔本能的伸手去接,徐浩趁这个时候揉身而上,一记膝顶顶撞向他的小腹。
帕西瓦尔吃痛的弯腰,徐浩得势不饶再一步抢近他身前前,抓住他的左胳膊用力一拧,帕西瓦尔就惨叫起来。徐浩将他手臂扛到背上拉着他胸腹贴向自己弓背再顶,脚往后伸绊到他小腿上绊得他失去重心,扯着手里他的手臂肩背腰一起使劲。
过肩摔!
帕西瓦尔砰的一声被徐浩摔翻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整个人顿时就懵了!
刚跨进门的兰斯洛特与高文看了个目瞪目呆,徐浩发动突袭这一系干脆利落的灵动动作就算了换了他们在冷不提防的情况也会中招,技巧十足的奇特近身缠斗技巧再一次刷新了对这青年神秘来历的认知,让两人一时间都呆立在门口哑口无声。
厉害呀!果然是只牙尖舌利的小狼崽子。
徐浩可管不了那么多,他这个人的毛病就是一冲动起来就没了脑。心里又知道自己只是用巧劲摔翻了帕西瓦尔,真正的战斗力和别人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上。现在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时候,晚了就得挨揍了,所以趁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揍过够本!
当下猛扑上去,十字固的锁绞技施展出来锁死了对方的一只手臂死死拧绞着抱住,空出来的一只脚对着对方脆弱的腰腹位置就是一通毫不留情的猛踹。
帕西瓦尔是真正的百战骑士,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古怪技巧打懵,但他很快就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展开了反击。一但他开始反击徐浩就危险了,十字固的确是号称无法挣脱,可它的前提是力量的悬殊不大。徐浩那淫妖体质所具有的力量和人类强大骑士的力量相差得太远了些,眼前着帕西瓦尔暴发力量就要拖着徐浩整人翻身爬起。
这个时候混战中的两人都听到了兰斯洛特疑惑的声音:"亚瑟,梅林,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纠缠着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傻了:
徐浩一脸懵逼:这个混蛋就是亚瑟·潘德拉贡?不是帕西瓦尔吗?
亚瑟也一脸懵逼:这个混蛋就是梅林,自己那个贴身男仆?真是胆大包天!
两人心头同时都有一万头草泥马散着欢如同脱肛的野马一样奔腾而过。
高文在后头笑得捧腹:"行啊!小男仆,一见面就把自己的主人摔个四脚朝天,真有本事!"
徐浩顿时头大斗,亚瑟果然是个混蛋,明知道自己认错了他,把他误认为帕西瓦尔也不吱声,而且还很没教养的动了兰斯洛特的生日蛋糕惹得自己发脾气。这下可好,还没上岗就把顶头上司得罪了,以后还要怎么混。
心里正懊恼着,松开了十字固想挽回点什么。那边亚瑟哼哼唧唧的嚷:"你就是梅林?好大的胆子,看我以后不整死你。"
整死我?我他妈先整死你!
徐浩一听,顿时屎尿一起冲上脑上脑把理智丢了个干干净净,冲亚瑟阴笑了一下后出拳,一记直拳对着亚瑟那张帅气的脸就轰了上去。
亚瑟一点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敢动手,当即捂住右眼:"唉呀呀呀!"
兰斯洛特:"......"
高文:"......"
亚瑟这是把梅林得罪得有多狠?梅林也是的,什么人他都敢打,真是个暴躁的家伙。
便忍不住又笑得直抽,忙冲上去一个拉住要暴走的亚瑟王子,一个拉住不停冷笑的徐浩,各自拖到一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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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以后:
四个人各坐一方,用盘子盛了切割好的生日蛋糕在那里吃着。未来的亚瑟王乌青着一只右眼,每每极度不爽的看向徐浩,与徐浩冷冽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都像是空中溅出了无形的火花,噼里啪啦直是暴。
太嚣张了,亚瑟气得差点戳烂盘里的蛋糕。只是这东西实在美味,连他也没吃过,心里实是舍不得。便恨恨的塞了满嘴,当这是徐浩使劲的嚼。
"所以,他误认为你是帕西瓦尔的时候你没辩解,还在继续戏弄他?"高文好笑的看着亚瑟:"你还把兰斯洛特的生日蛋糕挖了个窟窿?"
亚瑟没好气:"反正都是要吃的,我提前尝尝不行?"
兰斯洛特挖着蛋糕吃了一口,嗯,他喜欢这个味道,甜而不腻的甜得正好合适。这个东西吃到嘴里时细腻喷香,蛋糕的绵软柔弹和奶油的嫩滑香浓搭配得完美无暇,奶香蛋香满嘴流溢真的是很好吃。而且这是徐浩花大时间精心为他做的,就为了庆祝他自己都记不住的生日,想到这点他心里就很高兴。嘴里慢条斯理着特别温柔和煦:"等你以后过生日,我也提前把每样菜都先咬一口。反正都是要吃的嘛,我提前尝尝那肯定也行。就是不知道你看着每样都缺个口的菜怎么想。"
徐浩要笑喷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用最温柔的口气骂人,且还不带半个脏字那才叫毒辣!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硬是要得!
亚瑟心里憋曲得不行,又听高文补刀:"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了兰斯洛特的生日花了多少心血吗?以前每年都过得那么平常,今年多了梅林后总算有个惊喜了。你倒好,一来就把大家精心经常的礼物掏出个窟窿,换了是我,你肯定不只才乌青一只眼睛!"
亚瑟就更憋曲了,拿眼刀嗖嗖的去砍徐浩。徐浩昂着脖子,一脸的高冷,趁兰斯洛特和高文没注意就立即变脸冲亚瑟阴笑,把未来的亚瑟王气了个倒仰。混蛋,等有机会了一定要他好看!
兰斯洛特和高文的力挺虽然让人高兴,可这样的生日气氛不是徐浩想要的,生日宴会可不能被开成了批斗大会。他眼珠转了转,看看就算是分给了小巴尔和赫莲以后还剩下一半的蛋糕,突然抠起一团奶油抹到兰斯洛特脸上,大笑:"生日快乐!"
兰斯洛特一愕间,另一边俊脸又挨了一记。
还能这样搞?高文大笑起来,也喊着生日快乐先抓起一块奶油呼的一声掷在兰斯洛特脸上,又马不停蹄的抓起另一块扔徐浩。
徐浩和兰斯洛特对视一眼,开始一起用奶油攻击高文。高文奋起反击,有时候徐浩扔错了扔到了兰斯洛特,他也开始攻击徐浩。三人都大笑起来,奶油隔空一通乱飞。
亚瑟看得瞪目结舌,连那只青肿的眼睛都瞪大了,这可跟他印像里每个人都挂着完美的虚假微笑,衣冠楚楚的互相寒暄周旋着的宴会不一样。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气氛才是真正的欢快热闹。
他抠了一块奶油,看着三人跃跃欲试。最终还是选了他最恨的徐浩,准确的扔过去砸中徐浩的脑门儿。
一块奶油出手,迅速就有三块反击回来。亚瑟惊叫一声,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快速的抓起弹药反击回去,一场奶油蛋糕大战彻底成了全局混战模式。
小巴尔扒在门缝上看着,一脸的哀痛:"这些老爷们太不知道珍惜了,我都没有吃够呢。你说可惜不可惜?"
他以为木头人赫莲不会给出回应的,哪知面瘫脸竟然露出了第一百零一号表情:哀悼。
哀悼美味的蛋糕,粉身碎骨想捡起来吃都办不到......这些老爷活该被雷劈!
等扔到再无可扔,四人遗憾的重新坐下来,互相看看对方身上的狼籍都忍不住又狂笑一通。兰斯洛特的灰眼瞳闪耀着愉快明亮的光,出乎意料的生日庆祝让他真的很高兴,头一次觉得生日好像真的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明年他还想这么过,被朋友环绕着,享用徐浩美味的蛋糕。
徐浩笑呵呵的去煎牛排去了,等煎好它把其它准备好的食物和酒一起拿出来的时候,又引来一通毫不掩饰的赞美。连傲娇的未来亚瑟王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这让徐浩没有最开始那样讨厌他了,至少真情真性毫无造作这点上,他很不错。
等到所有人都尽了兴,也到了亚瑟和高文该离开的时候。
兰斯洛特将两人送出门,分别时拍了拍亚瑟的肩膀,语气温和的问道:"你是不是不大喜欢梅林?"
不提还好,一提亚瑟就咬牙切齿:"我很喜欢他,哈,真是太喜欢了!"
兰斯洛特犹豫着,试探着道:"你要是真不喜欢,那就留给我吧。"
"不!"亚瑟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喜欢他,我要留着他。"
果然还是不行吗?兰斯洛特遗憾的叹了口气:"那你别跟梅林计较,等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他有多好。别有事没事的就作弄他,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
后悔?为这个仆人?简直不可能!亚瑟心里想着,已经开始在盘算要如何修理他出口气。
高文接过话头:"别总想着整他报复回来,敢动他一根一毫毛,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王储又怎么样?揍你我是不会手软的。告诉你,梅林不仅是兰斯洛特看中的人,也是我看中的人!"
亚瑟毛了:"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小气?"
兰斯洛特呵呵而笑,高文翻动着他的小眼睛。
亚瑟便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意思嘛这是,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他就偏要整整他。
梅林,咱们走着瞧!
正在这时徐浩又跑出来了,递给赫莲一个小包裹。闻着小包裹散发出来的奶油蛋糕的香气就知道是徐浩悄悄留下来的一份蛋糕,而他竟拿来送给了女仆!
高文顿时就极度不满:"好你个梅林!我刚刚还在帮你说话,你竟然给赫莲都不给我?赫莲,拿给我。"
女仆面无表情的把手上的包裹藏到了背后,虽然面瘫着一张脸,可谁都知道她在表达着拒绝。
亚瑟下意识想,就是,凭什么女仆都能有,我这个王子却没有?
徐浩没好气斜了一眼高文:"跟个姑娘抢吃的,你好意思吗?她跑上跑下这么辛苦,就该犒劳一下!天晚了,赶紧回去吧,晚安,各位。"
说罢返身又跑了回去。
亚瑟又一阵气结,连晚安都这么敷衍,好嚣张的仆人,一定要想办法整他!
0046
兰斯洛特送走高文两人,又陪着气鼓鼓的亚瑟走了一段路安抚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的清洁已经做好了。小巴尔和徐浩的手脚都很麻利,两人很快就打扫完了战场,现在小巴尔已经回去,徐浩还在做最后的扫尾工作,把一切东西归位。
兰斯洛特看着徐浩在那里忙碌着,把一切东西都放到它原来的位置上,心里的感觉突然就有点复杂:这个人对自己真好,为自己举行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庆祝不说,他居然记得自己的微小喜好,连小物件的摆放位置他都记得。心里不由自主的就酸胀起来,就想也像他对待自己那样,尽力的对他好。
而怎么才能表达对他好呢?一想到这个淫荡的家伙最喜欢的事,兰斯洛特突然脸有些发红,像口干那样舔了舔下唇,不自的咳了一声清嗓子:"我来帮你收。收拾完就去洗澡睡......觉。"
徐浩头也没抬:"不用,你今天累了吧?快去洗澡,早点上床躺着休息。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很快就好。"
兰斯洛特应了一声,很想问句你要一起来不?又实在脸皮薄得说不出口,只得泛红着脸洗澡去了。
剩下的事确实已经不多,徐浩做完后去洗了澡,上楼时看到壁炉已经点着了。兰斯洛特躺在床上闭着眼,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徐浩走到床上掀开被子打算躺下,只掀开了一半,他就顿了顿,不信的睁大了眼。然后他把被子掀得更开,露出了全裸的兰斯洛特。
他竟然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仰面躺在那里,虽然双手平放摆着老老实实的士兵式睡姿,可那硕大的性器已经不知道硬起来了多久,惊人的长度让它带着龟头已经越过了肚脐半个龟头的位置,正像一根长茅一样笔直的指向他下巴的方向。
从俯视的角度看下去,正好看到它粗大的柱体腹位高高隆起的尿道环肌,还有漂亮的冠沟前面龟头腹面人字形肉棱顶端的马眼,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分泌出来的粘液不仅让那个小口和它下面的系带位置看起来像水泡着一样,还顺着龟头流淌了一些到腹部上。
骑士勃发硬胀的阳具和他老实的士兵睡姿组成矛盾又强烈的冲击,这副模样竟像是早躺在那里准备着,用期待的心情等待着徐浩的到来。
徐浩几乎立刻就兴奋起来,胯下的阴茎很快勃起,也像兰斯洛特那样挺立了起来,硬硬的顶着麻布睡袍。
眼前这副美景真是看再久也不够,徐浩伸手捏了捏自己发胀的阴茎,长时间的看着床上光裸勃起的第一骑士。
就算是闭着眼,兰斯洛特也能感觉到徐浩火热的视线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视,不由得全身颤了颤,涨红着一张脸曲起一只手臂盖在自己眼睛上,没什么勇气睁眼看徐浩。
徐浩在他身边坐下,伸出手指在他流水的小口那里抹了下,轻轻坏笑:"怎么今天这么热情?都流出这么多水了,真是个水多的男人。"
淫荡又亲密的话语让兰斯洛特脸红,马眼被触摸的感觉又让他颤了颤。
徐浩就看到骑士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羞窘着脸微微张开了腿把一条大腿曲起来,露出了已经提升起来紧贴着肉柱根部的囊袋,摆出一个无声邀请的肢体语言信号。
徐浩有点吃惊,也有点惊讶。正常情况下像兰斯洛特这样的直男是不会主动向同性发出这种性爱邀请的。特别对于他这种脸皮特特薄的直男,可能性就更低了,这是怎么回事?第一骑士的性欲因为健康强壮气血饱满的原因是特别旺盛,但几天前才一起在桶里爽到手足酸软,他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徐浩拿开放在他生殖器上的手,伸到他下巴上去轻轻挠着:"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骑士有点恼羞成怒:"你能不能不说话,只......"他倏的闭上嘴,可他没脸说下去的徐浩全听明白了。
"为什么?"徐浩就是想逗他,喜欢看他发着骚又窘得不行的样子。
兰斯洛特盖住眼睛的手臂往下滑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徐浩,里面露出来的眼神让徐浩有些惊喜。
他吞着口水,词不达意的道:"我今天很高兴,梅林,有你在真好!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那样高兴过。我想------"
兰斯洛特说不下去了,又闭上了眼,一只手伸过来摸到徐浩的阴茎搓了几下后就握着它往自己的方向拉------很兰斯洛特的表达方式,行动永远大于语言。他用行动在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都可以。
徐浩心头一阵火热,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他,但自己的真心对待还就真的就微融了笔直的第一骑士,没能让他现在就弯,却已经露出了变软的意味。以后只要继续掰下去,总会弯的。
想明白这点时心里不由得一阵情动,徐浩顺着兰斯洛特拉扯的力量就靠了过去。
当赤裸的胸脯贴上赤裸的胸脯,乳头顶着乳头,鼻尖顶着对方的脸颊,嘴唇贴着嘴唇的时候,这一次第一骑士闻着徐浩的气息主动张开嘴含住了徐浩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躺在床上一直等着徐浩的时候,他不仅想到了历次以来的激情,还想到了在木桶里的亲吻,那种感觉让他特别的想亲徐浩的嘴。
现在终于亲着了,兰斯洛特的气息的就紊乱起来,男性的本能在体内苏醒,他自动自发的就吸吮着徐浩的嘴,用带着很男性的攻击意味的动作去轻轻啃咬徐浩。
生涩的吻技弄得徐浩也气息迷乱,被这个完美的男人吻着时真是为他做什么都愿意。徐浩张开了嘴,兰斯洛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的舌头被全面退去的防御吸引着,小心翼翼的伸过来。
徐浩伸舌舔了它一下。它被吓得缩了回去,第一骑士从鼻腔里发出受惊的轻哼声。
退缩不是骑士的风格,他很快谨慎的又伸了过来。徐浩这回没有去剌激它,任由它伸进自己嘴里四处探索着。等两人的舌头终于接触到一起时,聪明的第一骑士很快就寻找到了亲吻的快感,用舌头在徐浩嘴里翻搅起来。
唇舌交缠的滋味迅速迷倒了兰斯洛特,他搂紧了徐浩扯着他整个身体都盖到了自己身上,用力按着他的头压向自己,嘴唇紧贴着徐浩嘴上用力辗转,挺起腰胯带动阳具去顶弄徐浩的下胯,感觉那根跟自己的一样坚硬的东西也顶在自己的腹部上,开始在自己的腹部也涂抹出一片粘滑的湿意。
这还是徐浩第一次全面压在兰斯洛特身上,也是兰斯洛特展露出全面迎接的姿态。身下压着一个英俊健美的男人,自己覆盖在他上面正面全面接触,互相挺送着性器挤压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徐浩用力的伸着舌头和兰斯洛特的舌头交缠着,双手伸到他腋下反掌过来搂住他的肩头,拼命的去用阴茎顶撞它,像是想把他的腹部戳个洞好让自己插入进去一般。
身体也好,心理也好,想要的不止这些。徐浩狂乱的吻着兰斯洛特,只觉得阴茎硬涨着发疼急需得到慰籍,肛门那里一阵阵的麻痒紧缩也急需得到慰籍,他想插入骑士,也想被骑士插入,无论哪一样都想要。
徐浩从来不认为真正的同志有严格的攻受之分。就像戏称的那样,纯攻都是因为长了痔疮不能让人插,纯受都是因为阳萎不举不能顺利插入。所以他们在性爱的角色里只能扮演一种。
而事实上真正身体健康的的同志常常都攻受不定,只有更趋向于喜欢攻或者更趋向于喜欢受,也就是攻多一些还是受多一点的区别。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是攻是受都无所谓了。
同志攻受不定的想法不一定对,但徐浩是那么想的。把这件事放到徐浩身上,他自己本身趋向于做攻,在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他不喜欢被别人碰到后面,只愿意插入对方享受直接的性器官快感。直到遇到白崇宇和他陷入恋爱,他才喜欢上了做受的感觉,也愿意被爱人抽插着剌激前列腺达到高潮。
对于喜欢的人,徐浩喜欢攻的时候抽插顶撞得对方失神叫喊,也喜欢被喜欢的人抽插顶撞得胡乱呓语的感觉。只要能在这场欢愉里尽兴就好,进攻方与承受方都是赢家。
对于兰斯洛特这样的完美男人,徐浩能控制着自己不爱上他,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他,所以他一点都不介意在跟兰斯洛特一起的性爱里扮演任何角色。
高涨的性欲让徐浩脑子里混噩成一片,他和兰斯洛特这个直男并没有发展到可以互相插入身体的地步,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兰斯洛特这个直男还没能弯到能接受肛交的地步。可徐浩有些忍不住了,他分开两人贴合的嘴,伏在兰斯洛特耳边轻声道:"还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兰斯洛特脸更红了,他没作声,用嘴沿着徐浩的脖子亲了下去。在纯情的湖上骑士看来,能让徐浩更舒服的方式就是用嘴了。只要是眼前这个人,他就可以用嘴去吃他的阴茎,让他低喊着被自己用嘴吃到高潮。
可徐浩接下来的做法让他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时可以玩的花样远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
0047
徐浩按着兰斯洛特的胸膛把他按着躺了回去,自己在他身上转了个方向,两腿跪在他头部两侧,自己跪趴在他身上用头对着他的胯部。两人一跪趴,一仰躺的成了六九的姿态,脸都正对着对方的下体。
从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去,兰斯洛特的龟头大得有点吓人,它在刚才的互相挤压顶撞中被剌激得更加膨大,马眼已经微微张开着,能看到里面被粘液侵泡着的嫩肉。它显得水嫩水嫩的,尿道里面的肉壁特别的细腻润滑,让人非常想去舔拭它尝尝它的味道。徐浩便把舌头收束成一根肉条,俯下头去用舌尖顶开它剌入这个龟头的小口子里,去舔拭里面更深处的尿道嫩肉,用舌尖像钻头一样去钻磨着它。
锐利的快感又带着些微痛,像是要被剌入身体一样的入侵感让人惊慌又兴奋,这让兰斯洛特
激烈的弓起了身体,大腿合起来夹住了徐浩的头,像是要固定住他不能继续往里探入。
徐浩却执意的去钻磨它,用力把舌尖向着更深处的地方探入,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头都伸进那个小缝隙里去一般,用舌尖抽插着那个细小的通道。
强烈的快感让兰斯洛特失神的睁着眼睛舒服得直打哆嗦,从他仰躺的那个角度,他看到了徐浩紧缩上提的囊袋。它藏在因为跪趴这个姿势的腿缝阴影里,看上去神秘又诱人,已经把卵丸提升了上去紧贴在肉柱根部,而粗大的肉柱并没有在阴囊处就终止了。它继续延着睾丸的位置向后发展,肉柱的根部在会阴处高高隆出皮肤表面一大截,未尾一直深入胯下会阴处的肌肉里。
隆起的肉柱根部的阴茎未尾部份上面丛生着细密卷曲的毛发,显得性感又淫荡。兰斯洛特因为自己的性兴奋而看着这个器官是如何从身体里长出来的模样感觉到它的性暗示时更觉兴奋。
视线继续上移,徐浩阴茎柱体的腹面已经因为淫液的流淌而湿润了,偾起明显的尿索道一张一紧的收缩着,把更多的清亮粘液挤出来,让他的龟头泛着一片水泽显得淫靡无比。这些粘滑的液体最终全都流汇到阴囊上面,沾湿了紧缩的阴囊褶皱,整个囊袋由此通体都湿淋淋的让阴囊皮肤上稀疏的阴毛以一种淫靡的模样粘附上面,形成一副骚浪之极的样样。
兰斯洛特抬起头,舔了舔那个汁水横流的部位,酥麻的快感让徐浩抖了抖,嘴里低嗯了一声伏低胯部把睾丸向下压得更低,用阴囊挤压着他的嘴唇把更多的淫汁涂到了兰斯洛特嘴唇上。
第一骑士舔着在性兴奋下变得又厚又硬的阴囊皮肤时尝到了徐浩淫液的味道,男人汁液的味道他还是不喜欢,但它是从徐浩身体里因为激情而分泌出来的他就觉得无所谓了。于是他伸出手,去将徐浩硬得像是扳不动一样的柱体掰过来,张嘴含住了它。
塞满整个口腔的龟头散发着男人的腥骚味让兰斯洛特觉得不适,可当口腔包裹着徐浩的淫具时他身体因为快感而抖动的反馈愉悦到了第一骑士的心理快感,不适就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他便活动着嘴吸吮那个杀伤力十足的肉丸,用嘴唇去摩擦它的肉棱边缘,尽力的把它吞得更深。
今晚的骑士太热情了!龟头被高热又润滑的口腔包裹着用舌头在龟头表面上扫来扫去的快感让徐浩舒服的前后摇摆着肉胯用龟头顶弄着兰斯洛特的嘴,自己则张大嘴咬住了兰斯洛特的粗大肉柱,使劲裹紧它用力吞吐。
互相裹着对方的性器含送吞吐的快感剌激到了双方,下体的舒爽让两人都拼命裹紧对方的龟头,像是想要把它榨出汁来一样把口腔缩合成真空套在上面用力套送。
兰斯洛特不知道这种姿势叫做六九,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从中得到的快感。现在哪怕是徐浩多汁的龟头一直在他嘴里涌粘液,他也不觉得反感,相反还受到了心理上的剌激:男人只有很兴奋的时候才会流出这种东西,而自己是显然取愉到了徐浩,让他流出越来越多的这个东西。
他觉得自己可能快射了,因为徐浩的嘴像一个高热的肉套子一样套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快感涌动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已经连成了片。能感觉得到身体内部有某处已经在收缩,像是蓄势待发着马上就将要将精液挤进尿道里喷出来。
而这个时候徐浩停下了口腔的套送,只是含着它不动。兰斯洛特就感觉到徐浩用手在推自己的大腿内则,他便随从的打开了它,顺着它的力量打开到了最大的角度。对于骑士柔韧的身体来说,最大的角度就是他能把两腿曲起一直向两边展开,直到大腿外侧接触到床面,把腿放平在床上。然后他又感觉到徐浩把自己腰下塞了个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腰垫得抬了起来。
然后,兰斯洛特觉得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徐浩火热的眼神移动到了自己的胯下,真正的胯下,平时两腿夹紧着的中间那个部位,囊袋更靠后的地方。甚至更靠后,因为自己大打开双腿的动作,连屁股中间的那个羞耻的孔洞也肯定暴露在徐浩眼里。
肛门被人窥视的强烈羞耻感让兰斯洛特惊慌的挣扎起来,嘴里塞着徐浩的龟头让他说不了话,只能试图合拢双腿表达自己的抗拒。
徐浩轻轻搓揉着他的囊袋安抚着,吐出他的阴茎轻笑道:"你不是说,我今天晚上想怎么都可以么?生日可是个特殊的日子,不做点特殊事情怎么行。"
兰斯洛特的挣扎就微弱了下去,重新打开腿就那么躺着,嘴里像是泄愤一样使劲啜着徐浩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弄得徐浩直是抖,控制不住的就想射。
他按着兰斯洛特腿抬起腰胯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喘息着:"别,太快了。再等等。"
随即放下腰胯让自己的肉棒横贯在兰斯洛特脸上,用肉柱腹面摩擦兰斯洛特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像是在操干他的脸一样。他甚至都能通过肉棒的感受得到自己这根东西摩擦着兰斯洛特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的滋味,这让徐浩觉得非常剌激。
而兰斯洛特也在羞臊中体会到了男人的性器以一种粗野的动作在自己脸上捅来捅去的隐秘快感,这让他高翘的肉棒下意识的收缩着一涨一涨的跳动,不仅自己的龟头越发淫水泊泊,还在每一次龟头擦过嘴唇翻弄得嘴唇上淫液满布时都试图伸舌去舔徐浩的龟头,用舌头追逐着那颗火热的膨大肉丸,在这场像是猫鼠游戏一般的互动中乐此不疲。
在徐浩趴着这个方向,他用两手掰开了兰斯洛特因为紧张羞耻而夹紧的臀缝,终于有了机会好好打量这个迷人的小洞。
兰斯洛特的肛门深陷在挺翘结实的臀肉中间,紧绷的臀部肌肉因为发力而坚硬得像岩石一样,得使劲掰开它才能让肛门露出来。这让徐浩意识它能把人夹得有多紧后,兴奋的前列腺液停不下来一样的一直涌流。
那个肉洞紧紧的紧闭着,所有的褶皱都紧缩在一起防御任何的外部入侵。兰斯洛特没有毛发的肛周让它看上去特别清洁,像兰斯洛特整个人一样散发着清爽的意味。同时也跟兰斯洛特的肤色一样,它整体的颜色显得浅,泛着一种粉红的色泽显得十足诱人。
揉搓了兰斯洛特的肉柱几下,阴茎上获得的快感也会传递到这个部位,它随着快感的波动蠕动起来,肉圈一样的粉红肛周肌肉收紧又放松,不断来回做嘴唇一样的吞吐动作,只让人联想到被它夹吸时的快感。
徐浩实在忍不住诱惑,凑近头舔了上去。
兰斯洛特猛然瞪大了眼,就感觉到徐浩的头钻进自己胯间,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反复舔刷着自己的肛门。
异样的快感像雷霆一样轰击着兰斯洛特,他从来不知道这个部位被人剌激着时能带来这样的快感,让人想疯!然后才是最羞耻的部份被人玩弄的强烈的屈辱感和道德沦丧的背德感,这让还是直男的他完全无法接受。
"梅林,别玩那个地方!"
但徐浩显然不会听他的,兰斯洛特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舌头移开了,被舔湿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微凉。紧跟着一根湿润的手指摸到了它上面,在它面划着圈搓揉挤压着。
肛门被人玩弄的快感非常强烈,那个羞耻的部位所能被激发出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兰斯洛特的想像。因此兰斯洛特更加感受到恐惧,像是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坠落下去以后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去想像。
最终他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根手指顶着他的肛门开始发力,而紧闭的肛门并没有展现出预计的抵抗力,它被顶得内陷张开,一根指节探了进来挤压着肛门内部的致密肉壁。
肛门被捅开的快感是强烈的,但屈辱感与被入侵到身体内部的恐惧感更强,兰斯洛特失声惊喊:"梅林!"
被兰斯洛特紧张之下收缩蠕动的肛门夹吸手指的感觉实在太好,徐浩几乎停不下来,只想用力捅进去,摸到体内的前列腺,只需按磨它几下就能瓦解掉骑士的意志。对性快感,纯情的骑士真的没有多少抵抗力。
048
但徐浩听出了直男骑士声音里的惊惧屈辱,强迫他不是徐浩想要的。所以心里再可惜,他还是退出了手指让那个迷人的小孔重新闭合起来,无法控制的用带着遗憾的声音道:"真的不行吗?"
兰斯洛特死死的夹紧了肛门,过了半天才低声道:"......对不起。"
"是不舒服吗?"徐浩用手指揉动着肛门周围敏感的皮肤,手指下的肛周褶皱像是被吓惊到般的紧缩着,表达着强烈的排斥意志。
"很舒服,但是......"兰斯洛特表达不出来那种感受。
徐浩却能明白,自己还没能突破他直男的心理防线。
"先停一下。"兰斯洛特还在肛门被入侵的快感与屈辱里轻轻战栗,但徐浩手指在它上面的留连抚弄让他明白徐浩想要什么,他便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困窘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涩声道:"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忍着点,你......你......慢慢来......"
就是这样,就是因为他这种为了你去放弃原则的念头让徐浩总是没办法化身淫魔去把他不喜欢的东西强加到他身上。
不能再深入的遗憾就没有了,徐浩轻笑了一声,连让兰斯洛特插入自己的念头都放弃,这对没做好和同性肛交准备的直男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他坐到了兰斯洛特打开的双腿中间,张开双腿,一腿垫在兰斯洛特一条腿下,另一腿搭在他腿上把胯部往上凑,直到两人的胯部像宇航空间站那样对接在一起。
现在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连接,臀抵着臀,胯连着胯,囊袋紧紧的相贴挤压在一起,那独特的交合相接滋味让兰斯洛特感觉到了徐浩胯间的火热和囊袋的粘腻。他在惊吓中微软的肉柱迅速挺立起来,重新伸展到怒勃的模样。
徐浩握住兰斯洛特粗大的阳具,把它从贴在腹部的位置扳过来,另一手捏着自己的肉茎根部甩动它,啪啪的抽击兰斯洛特的肉棍。
用肉茎抽打肉茎的独特感觉让人感觉到无比剌激,像是两个骑士之间激烈的拼斗,激情四射又快感强烈。
有时候抽歪了,一颗龟头会从另一个龟头上摩擦过去,龟头和龟头下腹处最敏感的系带位置互相研磨的快感让徐浩和兰斯洛特都把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呻吟,两人都感觉高潮快到了。而而有时候两颗龟头准确的互相击中时,两边的龟头上缝隙里流出来的粘液都会溅到对方的龟头上,随着抽离开拉出淫靡的丝线,分不清谁是谁的。龟头的撞击还会引发一种类似于钝痛样的快感,沿着柱身一直传递到身体内部的深处,高潮就要到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兰斯洛特受不了徐浩花样百出的性欲折磨,这种马上就要射出,却又一点到不了顶点的感觉让他猛地坐起身来,用嘴咬住了徐浩的嘴唇使劲啃咬着,自己双手伸到两人的中间用两手握住两根现在已经几乎不分轩轾的阴茎把两它捏合到一起,借助分不清哪个人流得更多的淫液用两手握着它们一起套弄。
两根肉棒贴合在一起被双手合握套弄的快感太强烈,特别是两颗湿滑的龟头被紧紧捏到一起用力的挤压着在手淫的动作中腹面的系带位置被不断磨蹭,就像是两根男人的阴茎在互相性交一样,舒服得人想喊叫。
徐浩按着兰斯洛特的手想让他慢一些。可显然这个时候骑士已经疯了,他的舌头模拟着阴茎插入的动作蛮横的插进徐浩嘴里,两手套弄的变得更快,火烫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擦着它们,烫得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骑士的大手掌捏着两根阴茎一起套弄的强烈快感把两人送上了高潮。
第一次喷射从徐浩龟头涌了出来,精液直接喷淋到兰斯洛特的龟头头上。他的高潮只比兰斯洛特快了一步,高潮的喊叫被兰斯洛特的舌头堵在嘴里让人不能痛快的喊出来,激着徐浩浑身抽搐又动弹不动。
在感觉到徐浩第一股精液射到自己龟头上的冲击与湿润时,兰斯洛特的高潮也被引爆。他换了动作,用宽大的手掌死捏住徐浩的两只手让它们握紧两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肉茎,自己用一只手掌包住两颗龟头狂命的旋转搓揉。
敏感的龟头经不住这种像是折磨一样的剌激,徐浩在僵硬中能用自己鼓胀的尿索道感觉到兰斯洛特那个同样的位置也猛然膨胀起来,腥膻的液体被它挤压着喷出来冲到自己胸膛上。
两人都僵硬着无法动弹,只本能的拼命挺起胯送向对方,两根肉茎一起弹跳着互相挤压,一浪浪的疯狂喷射。
最可怕的是高潮的失控让兰斯洛特旋转研磨两颗龟头的动作机械的进行着一直没停,哪怕是他自己敏感的龟头被这种又舒服又痛苦的动作折磨得颠狂也没能停得下来。两人几乎是一直长时间在高潮的最高点停留着,既舒服又难受。
直到高潮最终退去,兰斯洛特才停下来这种甜密的折磨,分开两人贴合的嘴,脑袋无力的滑向徐浩的颈侧,沙哑着声音低声呻吟着:"我刚才真是疯了。"
徐浩也把脸贴在他颈侧上,两人交颈缠绵,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道:"疯子骑士,你是想弄死我们两个吗?"
兰斯洛特突地低声笑了一声,性感的沙哑声音道:"是你把我逼疯的。你这个淫魔!"
徐浩张嘴轻轻咬着兰斯洛特颈上的皮肤,感觉着他战栗的冒出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淫魔对你所做事呢?"
本以为兰斯洛特脸皮薄得不会回答,哪知过了片刻他竟然答了,羞窘着低声道:"我喜欢。"
徐洛心里顿时欢喜得不行,越发用力像小狗那样去啃他的脖颈。
兰斯洛特最开始还硬挺着这种异样的感受,后来就轻笑起来,也张嘴报复性去咬徐浩的脖颈。
两人在床上嬉笑着乱咬一气,最终不得不因为喷射的液体在两人身上越弄越狼籍而停下来。
兰斯洛特下床上拿来准备好的擦拭用的布巾,迎上徐浩促狭的眼光时脸上一红,没好气的道:"我做错了吗?"
"没有。"徐浩仍是笑:"伟大的第一骑士做什么都是正确的。梅林小跟班会忠诚的跟在他后面摇旗呐喊助威,嘢,兰斯洛特骑士勇猛无敌,嘢嘢嘢!"
兰斯洛特拿他无可奈何,哭笑不得被他拿过毛巾站在床边任他擦拭身上糊成一片的液体。
事后互相清理的亲密滋味更是让徐浩欲罢不能,兰斯洛特任人摆弄的完美男体更是让徐浩爱得不行。擦拭干净后他控制不住的伸头在兰斯洛特已经软垂的茎体上吻了一下,说出了最直接的想法:"你真美!"
兰斯洛特的心猛然胀大了一下,又缩回去,只留下酸甜交加的幸福感。他想说点甜蜜的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过布巾用最大的温柔擦拭干净徐浩后爬到床上去,侧转身紧紧的挨着徐浩,用腰背贴着他,伸出腿去缠着徐浩的腿。
徐浩喜欢他这种毫无保留的贴近,便伸手搭过兰斯洛特的肩膀握住他的手。很显然这个坚硬笔直的直男真正的在微微变软开始融化了,他无意的张开手指和徐浩十指相扣,满意的把它拉过来夹在腋下。
感觉到徐浩胯间那一大团正柔软的顶着自己的臀肉,兰斯洛特有些不习惯的让了让,然后又贴了回去任它顶着自己的屁股。
"梅林。"
"嗯?"
"你那根......"兰斯洛特微微往后挺了下屁股,那种被男人性器顶弄在屁股上的奇怪感觉让他僵了下才道:"好像真的变大了。"
徐浩怔了怔,回忆起刚才两根肉茎相贴时的情况,好像还真是。可能是塞纳留斯所说的淫质体质在起作用了,它应该是真的又成长了些。
"我吃了补茎丸。"
"正经点!"
"长大了就长大了,不好吗?"
听他那敷衍的口气,兰斯洛特就猜到大概跟他来自何方一样,身体的变化大概也是秘密,就不再问了。总有一天他会说的,而且对于这个人对自己的好,兰斯洛特毫不怀疑剑剌过来了他也会为自己去挡,所以其它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里,他又拿屁股去顶了徐浩一下:"你......为什么会对这里感兴趣?很脏。"
"不脏。兰斯洛特的那里漂亮得很!"
兰斯洛特听在耳里又羞窘起来,徐浩的皮肤挨着他都能感觉到他热了起来。
半晌后兰斯洛特再顶了徐浩一次:"那个......我们慢慢来好吗?我现在不大能接受那个,你可以慢慢教我。你让我耐心等待,你也要耐心等我,你知道我------"
徐浩一颗心简直要甜得飞起,直男肯为你学着变弯,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美好的事呢?特别对方还是兰斯洛特那样的人物。
徐浩便狂喜着粗暴的打断他:"别老拿你诱人的屁股来顶我,弄硬了我小心我真插你啊!"
兰斯洛特被惊到了:"那里真的可以插?!那么小,那么紧。"
徐浩笑得很邪恶:"越小越紧越舒服。下回我让你插我体验一下。"
"插,插,插你?!"兰斯洛特震惊着想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又去想像了一下徐浩后面的口径,怎么也想像不出来两个尺寸完全不一致的器官插合相嵌到一起的情况。那得多痛苦?而且还无比羞耻。
还没等他想明白,便听见徐浩道:"别插插插的了。我英俊的骑士先生,现在闭上嘴睡觉,明天我还要去伺候亚瑟那个混蛋,天知道他会怎么折磨我。"
兰斯洛特只得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梦中他抱着一根巨大的木桩去顶徐浩的屁股,徐浩一直在狂笑:来插我呀,来插我呀。第一骑士就笑醒了,然后看了一会儿徐浩的睡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后满足的继续睡。
0049
抱着一定要扳回一城的心思,亚瑟迫不及待的想让梅林成为自己的贴身男仆好方便自己找机会收拾他。于是接下来的流程走得特别快,到了第二天中午徐浩就得到从兰斯洛特那里传回来的消息,明天自己就要上岗,去给亚瑟当贴身男仆。
这真是让人......完全高兴不起来。
更麻烦的是他以后还得住在亚瑟王的寝宫里,亲近兰斯浩特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这是让徐浩最不爽的地方。
但去伺候亚瑟王这件事又不能不做,徐浩只好在当天就被喜笑颜开的亚瑟打包进了他的寝宫,第三天早上正式上岗。
当天晚上睡觉没了兰斯洛特这个人形抱枕,徐浩完全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阴沉着脸,浑身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特别是亚瑟还在那里作死,徐浩都端着洗脸水来了三遍,他还是像猪一样在床上睡。哪怕这头猪长得再英俊,徐浩还是被他这种故意找碴的行为气得七窍生烟。传说中光辉英勇的亚瑟王的伟大形像在高文嘴里那轮皎洁的屁股上粉碎了三分之一,挖兰斯洛特的生日蛋糕还让自己误认他是帕西瓦尔这件事又粉碎了三分之一,再加上现在,他的光辉形像在徐浩心里彻底粉碎成渣,捡都捡不起来了。
看来传说和事实的差距就是大,要不是亲自接触,谁知道伟大的亚瑟王会有这种尿性。
等到第四遍端着热洗脸水进屋后,徐浩终于忍不住了:"亚瑟!"
"请叫我亚瑟王子,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就像你抠坏别人的生日蛋糕那样的礼貌?以身作则这一点亚瑟王子真是做得好啊!"
亚瑟顿时气结,这个家伙的嘴巴怎么这么尖刻。
这还没完,那人又道:"亚瑟王子这是打算在床上呆一整天?您可真是像传说中一样勤奋刻苦啊!我都感动得要哭了,真的!"
亚瑟烦不胜烦的掀开被子,妈的,好不容易凯胜归来,疲倦得都没有了个人样,就不能让人好好的休息一天?
徐浩也自动失了声,这家伙竟然裸睡!
好吧,自己其实也喜欢裸睡,甚至还把这个毛病传给了兰斯洛特。但做为一个王储,睡觉的时候不是更应该高大上,穿点真丝睡袍什么的?哦,对,这个时候欧洲还没有丝绸,想来这个平行时空的欧洲也没有。但里面总该穿点什么吧,不然还哪有一个王子的逼格?
心里疯狂吐槽,做为一个同志的本能让徐浩不自禁的把眼光向亚瑟胯下溜过去。
吓!
又一个大屌男!
晋升骑士的标准是看屌吗?目前所看到的骑士就没有一个屌小的,兰斯洛特是,高文是,亚瑟这个将来的骑士总头子也是,个个尺寸雄伟,茎体粗长龟头硕大。这帮家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专用屌粮?
眼线里就看到亚瑟的阳具簇生在浓密的金黄色阴毛里,斜斜的指向左边斜搭在左腿根上,颜色显得有些粉嫩,跟兰斯洛特一样没有包皮,龟头的颜色竟也粉嫩嫩的,看着特别的干净卫生,丝毫没有不洁的感觉。
随着亚瑟起身的动作,它从腿根上滑下来落进两腿间里,垂落到了床铺上。又随着主人的站起身笔直的垂吊在两腿间,粗大的尺寸和沉重的份量让地心引力对它的作用很强烈,龟头击打在大腿皮肤上跟一条肉质的肉鞭似的。
亚瑟跟初见时的兰斯洛特一样,丝毫没有坦露裸体的不自在感。他站到窗前,叉开腿伸展双臂迎着阳光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的肌肉块随着他那个舒展动作全部活动开来,伸展出一副优美的模样。
从上往下看,他有着宽阔的肩膀和细窄收紧的腰,挺翘的结实又紧绷的臀,肌肉饱满又修长的腿,它们统统在阳光的映射下展示出一具鲜活健美的男体,活脱脱就是一个性感诱人的尤物!
特别是他的阳具实在够大够长,徐浩从背后看过去都能看到他腿缝间松驰垂吊的囊袋,还有越过囊袋吊得更下来的一截柱身和龟头。除此之外更具视觉冲击力的是他的屁股,亚瑟这家伙确实长了一个挺翘圆实的屁股,当真跟一轮皎月似的形状好看得很。屁股间缝间微微冒点头的肛毛让人控制不住的去想像这些毛发生长在肛门肉圈上的样子,更加诱人无比。
徐浩吞了口口水,太诱人了,这样的身体他可以玩一辈子都不会腻!
亚瑟伸完懒腰转过身来,看见徐浩目醉神迷的眼光,不由得得意的一笑,挺起下胯又伸手在阳具上拨弄了几下,笑道:"看呆了吧。你肯定没见过这么大的。"
说完,就看到自己的新晋贴身男仆收回了痴迷的表情,哗的一下掀起了袍子,扯开兜着下体的奇怪布条。那具一点都不输给自己的男性性器猛地露了出来,嚣张的垂吊在两腿间摇摆着,着实即粗且长。
亚瑟慢慢的张大了嘴,见鬼了!
自己这个男仆的脸看着清秀俊逸,身板瘦瘦高高的显得单薄,这东西竟生得这么大。只看那垂吊着的东西的颜色,具然是一副身经百战似的势头,竟像是男性的魅力比自己还大一般。
比屌输人一筹这件事让亚瑟很不爽,撇了下嘴,走进隔间里尿尿去了。
徐浩听着他粗大的水柱喷溅马桶时的哗哗声,缓缓的系好兜裆布再放下袍子,莫明的有点窘。瞧瞧他刚才干了什么,冲动之下他直接就露鸟跟伟大的亚瑟王进行了一轮比屌,而且貌似他还以微弱的优势小胜一局。
那可是亚瑟王啊......不是院子里跟他一起趴在地上打弹珠的小伙伴,按理说他也做不出这种弱智的事情出来,但他就是做了这件很没脑的事。看来亚瑟这个人确实有毒!能无限拉低人的智商。
尿完尿的亚瑟回来了,命令徐浩去给他找裤子。而徐浩拿回来的裤子他不是嫌短了就是长了,要不就是紧了,要不是就松了,总之就是没他合意的。徐浩被他折腾来折腾去,心里明白他这是在报复,刚开始还怒气冲冲,过了会居然不生气了。
接触了会后他能感觉得出来,亚瑟这个人没什么真正的恶意,就是有点小孩脾气,大概是出身皇室身份高贵的原因,人人都捧着他让他有点被惯坏了显得纨绔,倒不是歹毒阴暗的那种典型性王室人员。
想明白了这点后倒隐约觉得他有些可爱,就脸上带上了笑,他说怎么样自己就怎么办。结果反倒弄得亚瑟没脾气,他脸上那种想折腾自己又没折腾到的不爽让徐浩暗爽在心,决定以后都这么对付他。
一个人对着怎么都不会还手的人挥拳肯定没劲,特别是亚瑟还真不是那种心理扭曲的人,徐浩的放任不反抗让他很快就没了兴致,拉长着脸在那里伸裤套裤子。
很显然,没有内裤可穿的他也遇到了兰斯洛特那种问题,一根粗大肉棒放哪里放都不对。突然想起徐浩跟他比鸟时兜着他大屌的奇怪布条,亚瑟便道:"梅林,你过来。"
徐浩依言走过去,笑盈盈的看着他,看他还有什么折腾人的招数。
"把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下,下面?!
徐浩吃了一惊,这招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什么招数?完全叫人乍不提防。
"你要......看看我的下面?"
"对。"
"你确定你想要看我下面?"
"别啰嗦!快掀起来让我看看。"
咦?亚瑟王你怎么可以这么饥渴,你是要临幸人家吗?不可以呀!咦,不对,奴家其很喜欢,拜托轻一点~哈哈哈哈!
脑里脑洞大开,真实的情况却是徐浩木在那里,下意识的吞着口水,亚瑟折腾他的招数他想到了无数种,唯独没想到这种。
为什么现实的走向跟剧本不一样?做为贴身男仆第一天就跟亚瑟王一起淫乱宫廷,这真的好吗?才第一天相处就提出要看下体的要求,亚瑟王真是淫荡,不过他喜欢!
亚瑟已经等不及了,三两把将徐浩的袍子掀开,伸手到他胯下捏了几把,然后又握住粗大的柱体甩了几甩。
"这个真不错。"听口气,他很满意。
那是当然,穿成淫妖以后它神奇的二度再发育,本钱已经跟你们这些大屌骑士一样的雄伟了。徐浩想着,兰斯洛特现在越来越喜欢了,看来还是屌大更好。亚瑟你会喜欢也不出意外。
下一刻,亚瑟粗鲁的扯掉了徐浩的兜裆布,把它放自己身上比划着,茶色的瞳露出喜气:"确实好,这东西你怎么想出来的?"
妈蛋!原来他看上的自己的兜裆布,不是自己。简直是裤子都脱了,你却给我看这个......
见他试了几次都没系上,真是够了,又一个像兰斯洛特那样的生活白痴,区别在于兰斯洛特是没兴趣做那些琐事,这一只是被惯坏了。
"喂,男仆,我命令你,给我系上。"
徐浩有点囧:"这是我身上解下来的,你确定要系上?"
亚瑟露出疑惑:"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主人,你的就是我的!"
"你不嫌脏?"
"哪脏?同僚的衣服我经常穿。"
你屌大,你说了算!
另外中世纪的个人卫生习惯让人真心探制不住的想吐槽,像这种扒下别人的内裤来穿到自己身上的事情换到徐浩身上完全不能忍。后世把中世纪的贵族形容成未开蒙的野蛮人还真没有错,他们卫生的观念确实很淡薄,连高高在上的亚瑟王子都是如此,难怪黑死病能肆虐他们一回又一回。
徐浩老老实实的环住他的腰给他系上自己的兜裆布,倒是半点不敢作妖。这不是兰斯洛特,没有第一骑士的好脾气。更何况亚瑟绝对是24K纯直,徐浩那敏感的同志雷达纯对不会出错。招惹到他指不定不小心就人头落地,规规矩矩的最好。
系好兜裆布,亚瑟原地跳了几跳,满意挑起眉:"男仆,再给我多做点这个。"
我还会做月经带,你要不要?我其实可以友情贡献给你一整打!
转念一想到从自己胯下解下来的东西正系在亚瑟身上兜住他那团男性的性器,徐浩忍不住还是心生绮念,下体酸麻微胀的打了个寒战。
赶紧又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多想,躬手躬脚的看着亚瑟穿好了衣服,静待他的任何吩咐。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亚瑟确实喜欢作弄人,又并不太会真正的作弄人,他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招,把一件琐碎的工作重复让你去做,在中间不断的说你这没做好那没做对,不断挑剌找碴膈应你满足他的小恶趣味。真正的下作手段他还就真的使不出来。
做为职场精英,才入职那会儿像这样手段,或者说比这要恶劣得多的手段徐浩见多了。财务室那个性生活不谐调的大婶没少折腾他,光是领薪水的时候签个名字用一支自来水笔她都能无数的玩出花来,到后来还不是把她哄得眉开眼笑的从她那里前提预支薪水都没有问题。
亚瑟这个算什么?简直就不算是个事。就当作是邻居家的坏脾气青少年就行,依着哄着,顺着毛好好捋就行了。所以到得这时,徐浩心里那点对亚瑟的厌烦完全消除,深深觉得他能留下那么多的传说并不是没有道理,这家伙被宠得小坏毛病不少,大坏毛病还真就见不着,可见本性是极好的。
要不然兰斯洛特肯定不会在生日的时候叫上他,第一骑士的性子其实冷淡得很,不是对他脾气的那个人他连看你一眼都懒,他可不会管你是王子还是国王。亚瑟能进入他的眼,必有可取之处。
再说了,人无完人,谁还能没点毛病?暇不掩玉,等以后亚瑟成长起来,徐浩相信他必定会大放光彩,成为传说中的那个亚瑟王。
所以现在的亚瑟王子嘛,就当养了只活泼过头有点烦人的金毛啰。
咦,还别说,要用犬来形容他目前认识的三个骑士的话,兰斯洛特像高贵冷艳的苏格兰猎鹿犬,高文是不开口显得特别阳刚英武,一开口就跪的二哈,亚瑟则是只需要顺着毛捋的大型金毛......
噗!
徐浩嘎嘎的笑成一只鸭子,惹来亚瑟奇怪的眼光。
"你在笑什么?"
"没事,你就当我有病。"
真是个奇怪的男仆。亚瑟叫住他:"走,跟着我贴身伺候,去政事大厅。"
徐浩笑眯眯的应了声,鹌鹑一样老实的跟在亚瑟后头。
看着这样的他,亚瑟确实是只能没脾气......
0050
政事大厅是一间空旷的大厅,目测估计有六百来个平方大小,以卡梅洛的水准来看,它算得上是空间巨大。
受古罗马建筑风格的景响,厅里整齐的排着两排共八根罗马柱,用来支撑房顶的重量。整个房间里只有四面窄小的窗户,采光条件就变得非常不好,政事大厅因此在白天里也点上了火把,它们就插在罗马柱上,一根罗马柱上插两支。大门两侧的墙壁上在门边各插一支,正对大门的墙壁也有两枝和大门那两支遥相呼应,再加两边墙壁上各四支,整个大厅总共用了二十八支火把。
它们将大厅照得还算是明亮,只是燃料可能不大好,不仅有让人不愉快的气味,还让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轻烟,想来PM2.5必定不会低。
正对大门的主位修出了三层讲台那样的台阶,位置宽阔。那里摆在三张椅子,椅子造形上有着突兀的远远高出上身身长的椅背,整个形状多圆弧和尖角以及繁复的线条,呈现出明显的欧式的风格。它们呈品字形摆放,中间最高那阶台上的椅子比低一阶台上的那两张要气派许多,而且还铺上了大红的羊毛毡毯,想来这就是王座了。
比起此时的天朝,受生产力发展的制约,无论王座还是大厅,眼里看到的一切格局都显得小气巴啦的。
大厅里此时已经站了些人,左边有四、五个穿着紫色衣袍的人正在交头接耳的轻声低语,气质看上去略显斯文。而紫色在这个时代是尊贵的颜色,有资格使用这种颜色的人应该是卡梅洛的管理层贵族。
右边也有四、五个人,从打扮上看不是神官就是在教会中位置靠上的僧侣,他们全都安静的肃立着,身上的长袍一直垂到脚背,连在长袍背后的连衣帽子拉在头上罩着,面庞隐藏在罩帽下的阴影里看不太真切,显得神秘而又肃穆。
两边人马各成团体,气场格格不格,泾渭分明的十分明显。
看到代表着神权的人以这种方式出现,徐浩暗暗吃了一惊。卡梅洛王城里神权对王权的入侵,插手世俗生活的程度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徐浩心中暗生警惕,再一次拨高了对教会的危险程度的认识。
其后才是握剑而立的骑士,分两排而站,王国的人和教会的人后面都站得有,表现出了这个时代骑士的的特殊性,他们同时为王权与神权双方服务,是一群立场稀奇古怪的人。
没看到兰斯洛特与高文,这让徐浩有些奇怪。他隐晦的溜了一圈骑士们的长相------身为一个同志,总是忍不住会去打量男人们的长相和身材,是性取向带来的毛病,不是每个同志都有,但大多数都有是真事,比如徐浩就有这种毛病。
于是徐浩遗憾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骑士都有着高颜值和好身材,歪瓜裂枣明显的也不少。大厅里站着的两排骑士里最显眼的一个骑士是个中年人,有着熊一样的身形和一脸的大胡子,显得非常彪悍凶猛。喜熊的人可能会对他喜爱无比,徐浩不好这口,只惊诧于他的壮实。
徐浩跟在亚瑟后面,看亚瑟在低一层台阶上的右边椅子上坐下。心里隐隐一动,想起西方与东方相反,不是以左为尊而是右尊左轻的。而现在王国大臣在左边,教会神官在右边,这说明教会的势力在这时候已经有些凌驾在王国势力之上了。
亚瑟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个小男仆看了一圈政事厅就能想到那么多,见徐浩踌躇着似乎找不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他就冲徐浩轻轻的吱了声,斜着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的右下方,又冲徐浩微微点头。
徐浩立即就明白自己该站哪里了,心里不由得微暖起来。亚瑟这个家伙确实有着他讨人喜欢的地方,像这种大事上他绝不含糊,而且貌似他还特别关照自己人,难怪冷性子的兰斯洛特和特别鸡贼又心眼多的高文能跟他成为朋友。
当下安静的站到了亚瑟右后边,垂手摆出一个恭谨的姿势。
亚瑟微微挑了挑眉,心中有些惊讶,这个贴身男仆远比自己想像中的懂事多了,而且好像还特别聪明,只稍微暗示一下他就明白了。好吧,看在这点上,他决定------不,他还是不打算放过他,这家伙行事做风太犀利了,被他怼得心里总是不爽!还是要想法子整回去。
这时候又走进来两个人,徐浩转动着目光谨慎的观察着他们,终于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尤瑟王。
尤瑟王有一头跟亚瑟一样灿烂的金发,在火光下像是能反光一样耀眼。他也跟亚瑟一样英俊,眉眼轮廓更加英伟硬朗。不止如此,他还更加成熟威严,确实有着俯瞰众生的独裁霸气味道。只是他看着显老,脸上的法令纹很深,同时鹰眼锐利,高鼻微勾,再加上紧抿的唇,整个人就显得冷酷而有些阴鸷,更像个枭雄多过于一个胸容天下的君王。
而传说中的尤瑟王确实残暴又无情,徐浩便对他生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戒心。
尤瑟王身边跟着名女子,她长得十分美艳,像一颗完全成熟了的水密桃,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哪怕是以西方女性的身高来说,她也显得高大,胸大腰细的走路摇摆着丰硕的臀,风姿绰约的是个特别有诱惑力的美女。成熟诱人犯罪的熟女身形与高贵不可侵犯两种气质都显露在她身上,又顶着一张媚态入骨的艳色容貌,等她走到火光之下完全露出来时,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等尤瑟王坐下,她才走到左边的那张椅子下坐下来,媚眼扫了一下徐浩就冲亚瑟微笑:"恭喜,我亲爱的弟弟,你这个贴身男仆长得真是俊俏,比那些丑陋的骑士好多了,每天看着他心情都会好一些。"
徐浩心中一紧,宫斗剧他可是陪着他家老娘看了不少,这女人很明显是在给亚瑟上眼药,暗指亚瑟喜欢男色。
亚瑟也微笑了一下:"谢谢,摩根。父亲给我指派的男仆很优秀,他看人的眼光向来高明,是不会给我挑错的。"
徐浩心中微定,又更加高看了亚瑟一些。未来的亚瑟王没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天真,身处宫庭漩涡的他不是个傻白甜,像这样的回应做得非常好,讨好了尤瑟王一记不说,也没有针锋相对的反击回去显出了他的大度,短暂的交锋里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徐浩安静的垂头恭谨而立,目不斜视的垂着眼帘一直看着地面,心里非常清楚那女人正是亚瑟的私生姐姐摩根。而就是这个女人给亚瑟和他的王国带来了破灭,是个极度危险可怕的人物。
徐浩对她戒心迅速上升到了最高点,表情就更卑微恭顺了。
"好了。"尤瑟王开口,打断两姐弟看似合谐的寒暄:"聊天留到私下里再说。"又抬头提高声音,冲下面威严的道:"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讲了。"
接下来就是沉闷的汇报流程,徐浩很适应这样的场景,把它当成跟公司做早报一样,就算不乐意听也能装模做样的一心两用。
但让他跌下巴的是,他以为的国家大事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论时事论经济走向,也没有讨论边防或是民生这种国家根本,竟是些东家丢了牛,西家的地窖被野猪拱了,南村的农夫与北村的农夫为了开春的水源打得头破血流这种琐事。
而这些事情居然需要骑士们去处理。当骑士是什么,城管吗?难怪兰斯洛特一天到晚忙得更不容易见到人,他这个城管头子居然是被这些琐事给困住了。心塞!
到得此时,徐浩已经彻底对整个卡梅洛以及卡梅洛王国失望。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落后中世经领主经济下的王国模样,格局小得不忍直视,跟文学作品影视作品中的完全不一样。它甚至比不上一个中型企业的高瞻远瞩性,时代束缚了人的思维,人们的眼光太短视了,只能看到眼前的东西。国事变家事,政事厅变成菜市场,在座的人还听得津津有味,露出一副世事在握高高在上的神态,简直是......
转念一想,徐浩又了然,如果这个平行时空跟他那个时空高度相似的话,它会也处在中世纪早期,公元五、六世纪左右,你能对身在这个黑暗蒙昧的时代的人有什么过高的期待?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们才刚刚摸到文明社会的边缘,很多想法和理念依然带着野蛮时代的影子。要把国家真正的当成国家来管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更何况卡梅洛虽然被称作王国,可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它其实不过只是个大一点儿的领主城堡,它的格局就是小到了这个地步。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做到遇事论事,哪儿冒火苗出来就扑向哪儿,无法做得更好。
越往后头听,徐浩越觉得政事厅起来的作用更像个类似于法庭的仲裁所,各个领主领地上的事情都由领主自己完成了,起了纠份的事情才拿到这里来说。同时尤瑟王还得在这里处理自己领地上的事情,听得人晕晕欲睡,还不如公司的早报跟人息息相关着有听头。
整场冗长的会议持继的时间不短,幸好隐约听到尤瑟王表示这样的会议一个星期只有一次------要是天天来一场,做为亚瑟的贴身男仆还必须天天来陪着听,徐浩估摸着自己迟早得精神衰弱。
幸好会议总算结束了,尤瑟王首先离开,离开之间他有意无意的看了徐浩一眼,眼神有点奇特。徐浩可不敢招惹这个卡梅洛的第一个总瓢把子,垂着头摆出一副卑微的模样。
摩根离去的时候也看了徐浩一眼,冲徐浩微笑着显得风情万种露出了上位者对下位者鳄鱼似的亲和表情。徐浩的心便提得更高了,眼镜蛇的微笑谁看了都不得不提防万分,便也对她露出一个恭谨讨好的笑容。
等到这两只能轻易掌握自己小命的人走后,徐浩刚松了口,就听亚瑟道:"仆人,去把我的马刷了,再把我的盔甲擦干净,要擦得像镜子一样明亮,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要干快点哟,迟了没人给你留午饭。"
徐浩:"......"
亚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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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镜前用梳子梳着自己的长发。等到确定周围无人时她才打开抽屉举出一把精美的小匕首,用它在左手掌心划破一道小口。
匕首划开皮肤泌出血液来的时候,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已经习已为常。
用手指蘸着掌心渗出来的血液在掌心里划了一个六角星芒阵,她抬手将它印向身前的铜镜,眼瞳陡然亮一下。
"EK AKUSOSE BA LAC DUPEAIYA!"她轻轻吟唱道,声音带着一股邪异的奇特韵律。
虚无缥缈的轻烟在空中无中生有的形成,又从四面入方聚笼到镜中,形成一个凸出在镜面上的由烟雾组成的上半身女体,情况特别的诡异。
它探着头,用烟雾组成的模糊眼睛看着摩根,同样也由烟雾构成的嘴里发出蛇那样的嘶嘶声:"午安,我的姐妹。"
"午安,姐妹。"摩根道,她的声音里也带上了那种邪异阴沉的嘶嘶声响。这让她的气质又染上了一种古怪的味道,看着更加美丽,也更加危险。
"看到那个人了吗?"
"看到了。"摩根道,微微撇嘴着不屑道:"就是个普通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身体还显得瘦弱,我能确定他不具有骑士的力量。他那样的身体无法容纳圣光,我对他的判断是没有威胁。"
"别大意,我的姐妹。"镜面上的烟雾女体向摩根探近了一些:"我听到了黑暗中的低语声,它们都在窃窃私语,说,他来了。"
摩根弯起嘴角:"怕什么,杀了就是。"
烟雾女体摇头:"不要轻举妄动,更何况你的弟弟已经在注意你了。你身处的这个位置对我们很重要,我们不能失去你,明白吗?姐妹会的振兴,非常需要你。所以请你密切的注视他,不要有任何其它的动作。"
听到她的话,摩根的强烈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便道:"好的,我会注意自己的安全。对了,我要的魔药准备好了吗?"
烟雾女体的声音带上些调侃:"你还是打算睡自己的弟弟?"
摩根回想着亚瑟性感健美的身体,特别是她偶尔偷窥到的他胯下粗大的阳具,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互相摩擦着,乳首翘起来将衣服顶出两个凸点,脸上泛上些潮红:"这样不好吗?我和他能孕育出最纯正的潘德拉贡血统,那样的孩子才配得上他头顶的王冠!"
烟雾有嘶嘶的声音笑道:"没什么不好,但生下来后要保证他能被你掌控。"
摩根一脸冷傲:"没有母亲掌控不了的孩子!"
"很好,请谨慎行事。教会对卡梅洛王权的入侵已经越来越深,你的身边随时伴随着危险。魔药仍然在配制当中,这种复杂的东西并不好配制。再给我一些亚瑟王子的精液,我们需要用到它来做成准确的标靶。"
摩根皱起眉头:"那东西不好弄到,亚瑟不是个风流的人,他很洁身自好。"
"那是你的事情。再见,我的姐妹,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听见好消息。"
摩根挥了挥手,烟雾就散去。她抹掉了镜面上的血迹,坐在那里沉思起来,脸上偶尔露出个算计式的微笑。
0051
只要亚瑟不故意的来找麻烦,男仆的工作非常简单。每天先是伺候完亚瑟的私人事务,剩余的时间刷刷马,擦擦盔甲就能搞定------如此的生活节奏在徐浩看来简直跟退休养老似的。可麻烦就在于亚瑟这个男人身孩子心的王子在吃过一次亏后不服输的就是喜欢折腾徐浩。而徐浩本身又是个不安份爱折腾的人,如此一来两人就跟两只好战的小公鸡一样,明里暗里非得过两招才肯安宁下来,反正这两只每天不是东风压过西风便是西风压过东风,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现在正是东风压着西风的时间,徐浩提着桶装了水去刷亚瑟的马。那是一匹性格很不讨喜的公马,只要徐浩一靠近它,它就转动着屁股朝着徐浩,不断试图想要撅蹄去踢他,简直跟它的主人亚瑟一样讨人嫌。
我的淫妖魅力呢?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发动它?不是说对所有的生物都有效的吗?徐浩恨不得以十万马力把那搞不懂该如何运用的能力冲它发过去,让这匹该死的公马跪在地上舔自己的大脚趾!
最后不知道是它累了,还是相处久了它降低了一些警惕心,一人一马相持了许久之后徐浩终于靠近到它边上给它刷洗了身体。刷到马屌那里时看到巨大得恐怖的马屌,徐浩恶意的伸手去把玩了两下,惹来公马冲他翻白眼作势又想踢他。徐浩躲到一边笑岔了气,真想大声喊道:亚瑟你的马屌被我玩了,啊哈哈哈!
等这匹破马发完了脾气,徐浩又拿草料伴着豆料给它喂上。看着它悠闲着饲料,徐浩忍不住撇嘴,这厮吃得比中世纪的好些农民都要好。
然后又去擦盔甲,这也不是个轻松活,因为这玩意儿的重量很重,而且还容易起锈迹,要把它翻来翻去的擦拭干净挺累人。
看着手里的盔甲,它由头盔、半身甲、胫甲和靴子组成,模样跟电视电演上出现的中世纪盔甲几乎没有区别。观察它的质地,又用手指敲击听它发出的声音,徐浩估计它的材质可能是锡青铜。
如果没记错的话,锡青铜的比重大致是每立米毫米重八点八九克,也就是说它的重量是水的八点八九倍,每立方毫米的水只有一克重。如此大的比重让它们摆弄起来的真的很沉重,跟铁砣子似的。
徐洁为此非常吃惊于骑士们的强壮和负重能力,一套这种东西穿在身上少说也有百多斤,他们不仅要穿着它,还要拿着沉重的骑士枪骑在马上冲锋战斗,一个个的果然都是牲畜,太猛了!反正他无论是作为现代的职场小白领或是这个时代的脆皮小淫妖,统统都办不到!
难怪他们一个个都能练出那样阳刚健美的体形,每天都负载着这样的重量锻炼,骑士们根本就是人形的坦克!像兰斯洛特那样的是轻坦,高文和亚瑟算是中坦,政事厅见到的那个熊样的骑士则是重型坦克。中世纪的骑士发动冲锋,带着巨大的动能在队伍里来回奔驰,几个来回就能撕裂队伍,看来不是胡说八道。
转念不由得又想到了兰斯洛特身上,敏捷与力量均衡的他穿戴这一身会大大压制他的灵活性,以后要想办法改善这种盔甲为他提高灵活性才是。只是徐浩现在也没有个关于这方面的头绪,就一边擦拭着,一边思考着。
等终于擦拭完盔甲,午饭的时间早就过了,徐浩丧气的打算挨一顿饿时,却有人给他用篮子送来了午饭。
一问,是亚瑟派来的人送的午饭。
徐浩不由得心里升起一丝感动,亚瑟这个人挺有趣的,颇有点刀子嘴豆腐心的味道,很体恤他的人。
但送饭的人马上又说,亚瑟吩咐他吃完了饭就去打扫图书室。
徐浩:"......"
刚升起来的那点小感动就没有了。这混蛋!
好吧,打扫图书室就打扫图书室,谁让他还没上岗就把顶头上司给得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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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图书室,徐浩简直欲哭无泪,比起政事厅,图书室足足要大出三倍有余!而且它还是上下两层,中间摆满了各种架子和柜子,而在这些架子柜子上又堆满了各种卷轴和皮质书籍。要把它们全部处理完毕,感觉到了地老天荒都不可能完得成。
幸好做这件事的不止徐浩一个,门口得到通知的卫兵把徐浩放进去以后,他进到图书室里就看到有个头顶中间秃了顶,剩下的两边头发花白,看上去很是老眼昏花的老头儿也在那里工作。一问,这个人叫做盖尤斯,是图书室的管理者。而且老头儿不是真老头儿,他今年才四十六岁......中世纪的人真显老,徐浩再一次这么觉得。
听到徐浩表明来因,盖尤斯露出了和善的笑意:"不要生亚瑟王子的气,他那个人脾气就那样,有时候是挺讨嫌的。不过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一段时间他就忘了。其实我觉得他更主要的目地应该是想让你来帮帮我这个老头儿。"
听他一说徐浩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亚瑟这家伙说白了就是有点中二,被宠过头了还处于叛逆期,人倒是个好人。
盖尤斯年纪并不大,看上去却像个十足的老头。除了老眼昏花,他好像还有风湿病一类的问题,抖抖索索的手脚不是很灵便。徐浩便让他休息着,体力活都由自己来干。
拗不过徐浩的坚持,盖尤斯只得笑着去整理典籍。做着不费体力的这个工作,他有时候抬头看看忙碌的徐浩,嘴角边就会露出欣赏的笑容,只接触了不多一会儿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叫做梅林的小伙子。他不仅勤快,性格还很好,很活泼又喜欢笑,笑容明朗阳光很逗人喜爱。
有着盖尤斯的经常打扫,图书馆其实并不太脏,类似于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一类的情况完全没有。徐浩简单的清洁了地面和柜子以后更多的时候是在帮盖尤斯搬东西。没办法,中世纪没有纸张,资料的保存统统是兽皮卷轴或是兽皮穿钉压制而成的巨大硬皮典册,厚的那种一本能重达十几斤,说出来简直没人信,可这就是事实。
"梅林,来帮我把这一搁书放到那边的柜子上去。用梯子,当心别摔下来。"
"来了。"
"梅林,替我拿一下右边柜子最顶上那个用红色亚麻布捆着的卷轴。"
"是这个吗?你站那里别动,我马上拿下来。"
"《狮心家族简史》放到哪里去了?梅林,帮我去二楼中间靠右那个位置上找找。"
"好的。"
过了会儿盖尤斯才发现不对,他只说了名字,小家伙怎么去找那本书?
但徐浩已经笑吟吟的把书拿回来了:"这儿,你要的《狮心家族简史》,真重!幸好还只是简史,要是正史的话只怕不只一本。"
盖尤斯拿过它放远些看清了上面的字,梅林没拿错,拿来的正是他要求的。不由得睁大了眼:"你识字?"
徐浩呃了一声,尬笑着只得又把那个无中生有的老修士推出来当挡箭牌。谎话真是越说越熟练,他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本以为盖尤斯会疑问连连,哪知他只是大喜过望:"终于来了个真正能帮忙的人了。你能读写真是太好了!梅林,去帮我整理那边的巫术卷轴。"
巫术卷轴?!徐浩心中猛地跳动一下,脸上却只带着好奇的表情:"卡梅洛的王城图书室里还收藏得有巫术卷轴?"
"有。"盖尤斯这样的老学者习惯于做学问,不善于猜疑,听到徐浩这么问时他秉着学者答惑的心态解释道:"尤瑟王对于教庭和巫术一直都非常防备,凡是他能收集到的关于教庭神术和民间巫术、秘术,他都会在这里留一份。时间久了就越堆越多,平时又没有人去看,就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我眼睛又不好,看它堆成那个乱样就头疼得很,简直提不起心情去动它们。"像是松了口气那样看着徐浩,他又道:"还好梅林你来了,这事就交给你了。回头我去向亚瑟请功,让他好好犒劳你!"
"请功就不用了,我很愿意帮你的忙。再说我也喜欢阅读,平时想要阅读个什么非常不容易,现在这里有这么多东西可读我很喜欢。"徐浩按捺住心里的狂喜,试探着为自己谋福利:"要不然请你跟亚瑟说说,让我来帮助你做事情,顺便有空的时候还能在这里阅读,你看这样好吗?"
"当然可以,这样再好不过了。"盖尤斯非常高兴:"我去跟亚瑟说说,想来他也不会拒绝有个人能来陪我这个孤独的老头子说说话。他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对他说的话还能起些作用。"
徐浩这才放下些心:"那我去工作了。"
"快去,快去。也别太累着了,想休息了就过来陪我说话。"
高兴的应了一声,徐浩冲着盖尤斯所指的方向跑过去。
到了地方一看,巫术卷轴乱七八糟的堆在一个像杂物间一样的房间里,房间的外面就只用栅栏围了一圈用锁锁住,看上去完全没有徐浩想像中的那般受人重视,特别是现在它的锁还开着。看来盖尤斯真是在把它们当垃圾处理,跟徐浩想像中的高保密境地不一样。
再想想,为什么这样也不奇怪。图书室的门口有卫兵把守,一般人不可能进得来。过了他们那关,里面还有盖尤斯,无论进了过谁他都会有记录下来,微微一查就一目了然,杜绝起心思的人。最后一点是神术也好,巫术也罢,更不要谈秘术,不具备精神力量是施展不出来的。这就打消了绝大多数人的兴趣,造成了这些卷轴垃圾一样的命运。
而现在这一切对徐浩来说简直就是突如其来的幸运!
0052
强捺着激动的心情,徐浩蹲到它们面前把它们一一打开来看。
这个......看不懂。
这个......也不看懂。
再换一个......还是他娘的看不懂!
徐浩便纠结了,这皆不是跟入宝山而空手归一样么?明明每个字母都能看懂,组合到一起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让人烦闷抓狂得很!
得,他还是别像恶狗扑食一样扑上去什么都想吃,老老实实的先把它们整理出来再说。
然后这也遇到了难题,它们记录得很混乱,表达着就算是记录它们的人也搞不清自己究竟记录了些什么。哪个是神术,哪个是巫术,哪个又是秘术完全区别不出来,难怪盖尤斯一看它们就头大。徐浩现在也傻在那里纠结着,事情又不可能不做,只好按着潜意识里的念头先把它们进行粗分。
手里干着活,脑里又掠过一个念头。他退出去探头望向盖尤斯那边,老学者正坐在书桌边读一张卷轴,全神贯注着低着头。从他那个角度,就算偶尔抬头视线也会被众多的柜子遮档看不见这边。徐浩就放心了,拿出手机对着卷轴拍照,打算拿回去研究。
这时奇特的事情出现了。手机根本拍不下卷轴的内容,无论怎么拍,也无论拍哪一张卷轴,或者是归类到巫术书籍中去的书籍中的某一页,照片里都只有卷轴或是书籍本身,它们全都空白着没有一个字迹。就像是它们统统都被一种神秘的力量保护着似的,用手机拍摄不到它的内容。
徐浩不信邪的反复试了很多遍,结果就没有例外过,统统照不出来。
神奇!
徐浩只好断了这个念头,收起手机继续整理它。
在看到一本手写的笔记时,徐浩停了下来。
它是一本兽皮钉制而成的小册子,因为主人的经常翻阅而显得破烂而陈旧,边缘都磨花了拉出绒毛成了毛边。而它的扉页上还有着干涸发黑的血迹,想来应该是在某次对抗巫术的战斗中得来的战利品。
吸引徐浩注意的不是它的来历,而是它的内容。它的前一任主人很显然是个经历丰富的巫师,里面记载的都是他的心得,用浅显直白的语言记录着他对巫术的理解。
在他认为,神术、巫术、秘术这三种超自然力量当中神术的门槛最低,长期被教会用特殊方法锻炼的骑士,只要具备拥有精神力的资格,成长到一定的时期就可以使用教会的神术。神术的威力由施术者的精神力大小决定,属于入门相对容易,学精非常困难的超现实能力。
秘术的门槛最高,它是特殊体质的超现实生物体与生俱来的本领,人类几乎不可能学会,因此他研究得也不多,只稍略提到了一下。徐浩看到这里时认为自己的吸精大法和他搞不懂怎么运用的魅惑力可能就是属于秘术的范畴。
然后就是巫术,也可以称为魔法,是可以被人类掌握并使用的超现实技能。它具备两个大前提,第一,需要有可供使用的魔法能量,除了少数特殊区域以外整个大陆几乎都存在这种魔法能量,这个条件倒不苛刻。
第二,施法者,这个就非常苛刻了。它要求施法者具备精神力,会构建法术模型,懂得引动巫术的梅苏尔古语做为咒语,握有可供引发魔法能量的媒介,并且还要在施法的时候付出代价,因为巫术力量这种东西不是可以随意调动的,你要使用它那么就必须付出等量的代价让力量的转换达到新的平衡,不然根本无法调用它。且备以上这些条件你才有可能发动巫术,并且还不一定就能正确施放。
看到这里徐浩有些明白了,巫术的本质应该是对这个时空的某种神秘力量的调用,暂且可以把它理解为魔力。施术者本身并不能放出什么,而是以自身的精神力加上咒语,利用巫术媒介去勾通这种力量,通过支付代价进行等价交换,最终运用这种力量。
条件非常苛刻,所以能运用它的人非常之少。但只要会运用这种力量,那种超自然的破坏力
完全不容小觑。再加之它需要附出代价的性质,又让它更加显得邪恶。试问有多少掌握了这种力量的人会用自身附出代价?只怕是统统都会转嫁到别人头上。
都已经是人上人了,转变的心态会让绝大多数巫师或者女巫视其它人为蝼蚁,从而随意掠夺造成可怕的后果,难怪它会被所有王国禁之又禁。不仅仅是在卡梅洛,无论在哪一个领主的领地,无论男巫或是女巫,一但被发现后下场只能是死。
正因为如此,巫师也好,女巫也罢,都隐藏在黑暗中行事,很难见得到。
小册子的最后记载了一个简单的光亮术做为例子,媒介是无处不在的空气,所需要支付的代价也不大,十滴血而已。施放一次能持练五分钟左右的照明,照亮的范围大概在身体周围三米左右。
说它简单,是因为构建它的法术模形很简单,徐浩这种曾经的学霸一眼就看明白了。所以说就连巫术这种东西都对学渣不友好,模型的构建居然需要数学做为基础。会巫术的人少之又少就不难理解了,数学这一关就能难倒中世纪的绝大多数人,他们连读写都不会,更不可能学懂数学。
而懂基础数学能构建出法术模型的人又没有把数学用到正道上去推动生产力的发展,全用来满足私欲施展巫术,这真是一个怪圈。光是通过巫术,人性的自私就可以由此一览无遗。
再看这个光亮术,做为零级巫术的它实在太简单了,简单得徐浩不打算付出代价试着施放它也忍不住一边在心里构建出了它的模型,一边用梅苏尔古语念出了它的咒语------穿越福利,梅林会,他就也会。
"YEKULAA AHE LA KUDO,LIGHT!"
话音落处,伴随着哔的一声轻响,一团姆指大小的光团陡然出现在空中飘浮着,而后迅速扩大,一直扩到高尔夫球那样大小才停下来。整个过程很快,只花了两、三秒的时间。
徐浩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再一次感觉到了脑袋里那种力量被抽离的疼痛感。很疼,像有人对待椰子那样插了根吸管进他脑袋里,往外吸吮脑汁。
疼痛可以忍耐,那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没有支付代价,更没想到过会成功,只是本能的建立出了那个模型,又念了一句咒语而已,它居然就施放出来了,简直不科学!
转念又想,这关科学鸟事!当科学遇上巫术,能解释得清么?简直就是神仙打架,一塌胡涂!这个见鬼的时空有着超自然力量,本就是游离在科学之外属于神秘学的范畴!
只是这也太容易了点,没想到竟真的施放出来了,是淫妖的体质加成的原因吗?只有做为非人类才有这种可能,不然徐浩想不到别的解释。
就见那颗高尔夫光球稳定的浮在空中处于齐眉的高度,像是没有丝毫重量似的悬浮着,又像重达千钧似的一样一动不动。它发出来的光线明亮又柔和,颜色呈现出暖白色,亮度直追二十瓦左右的LED暖光灯,已经足够亮了。
徐浩想起自己念动咒语的时候并没有主动往里注入精神力,它就已经是这样大小了。要是他在念咒语的时候加大精神力注入,这尼玛的还不得变探照灯?!
幸好他还没能熟练的运用精神力,不然就真玩大发了。
就在这时,徐浩听到盖尤斯喊了声:"梅林。"
徐浩迅速伸手过去掐灭了那个光球,他真的只是受惊之下本能的去掐灭它,它还真的就被他给掐灭了。幸运!
"什么事,盖尤斯?"徐浩从房间里走出来,脑子里在迅速转动着各种应对被盖尤斯发现的应付办法。他可谎称是在不小心的情况无意触发了某个被固化在卷视中的巫术,对,就这样说。
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盖万斯只是对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好小伙子,来帮我这个眼睛不好的老家伙一个忙。"
徐浩定下了心:"噢,我很乐意能帮到你。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念一下这段文字。记载下它的时间有些久远,它都模糊了,我读起来很吃力。"
徐浩拿过那本大部头的厚书,念道:"雀尾藤,每根叶茎上生有多片重叠的叶片,形像是展开的雀尾。它每两年开一次花,开花结束后地面部分的藤蔓枝叶全部枯萎,可挖掘出地底的球茎晒干,用作------"徐浩把它凑得更近点:"这里太模糊了,像是热咳,又像夜咳。"
盖尤斯沉吟着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思索着道:"应该是热咳。夜咳的配方用得是鳞节草。不过到底是不是还得试了才知道。"
徐浩微讶的抬头:"你懂配制药剂?"
盖尤斯微笑点头:"我还是卡梅洛的御用草药师。"
牛啊!
徐浩脱口就道:"我可不可以跟你学草药学?"说完了才觉得尴尬:"呃,太冒昧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哪知盖尤斯认真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你真想学?"
徐浩诚肯而殷切的点头,小空间的容量有限,与梅林交换物资的时限也不短,靠它只是杯水车薪。而且来自于现代的东西也不好解释,更好的办法是学习这个时空的技能来为自己的人生保驾护航才是正道理。哪怕就算这个时空的药剂落后,甚至是迷信之下无用的产物,它也可以成为用来掩盖自己使用其它特殊手段的方法,学会了会非常有大用!
盖尤斯脸上沉吟了一会儿:"好,我教你。"
徐洁怕这件事引出麻烦,便问道:"这样好吗?"
盖尤道:"我去跟亚瑟说一声,应该没问题。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随时都有可能无法为王国提供服务,培育出一个接班人的事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你是亚瑟的贴身男仆,身份没有问题,会这个还能更好的照顾他。而且你又会读习,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以前就没有合适的吗?"
"有。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你这个热情的小家伙。"盖尤斯慈祥的看着徐浩,眼里闪现着睿智的光辉:"正因为我年纪大,所以我这双眼睛才不会看错人。哪怕只跟你接触了不久我也能知道,你不错!"
徐浩很有点不好意思,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不过盖尤斯的赏识让他非常高兴,当即正色道:"我会好好学的!"
"我相信。"盖尤斯指了指徐浩手里的大部头书籍,幽默的道:"学徒,请继续念下去。"
徐浩便继续往下念,图书室里一直响着徐浩明朗愉快的念书声。
PS:
看到盖尤斯这个名字耳熟不?
对了,他正是《梅林传奇》里梅林同学的直接顶头上司兼老基友。在这里向剧集致敬!
另外,不打算按照剧里盖尤斯的设定来写,目前先让老学者打着酱油吧。
哈哈哈。
0053
当晚盖尤斯就亲自去向亚瑟说了这件事,他温和而坚定的向亚瑟表达了自己想要徐浩做学徒的请求,态度不容亚瑟拒绝。
徐浩乖觉的站在旁边听着,这才恍然感觉到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头儿盖尤斯貌似还是王国的牛气人物,看亚瑟那个不爽又不能拒绝的憋曲表情就能看出来。自己这是又给自己找了根大腿抱么?
等盖尤斯走了亚瑟才嘲讽道:"行啊,我的贴身男仆,才把你放出去一天,你就找了盖尤斯来对付我。"
徐浩迅速的扑上去用最狗腿的动作给亚瑟揉捏着肩膀,学着电视里看来的谄媚语气:"我这不是还在伺候你吗?成了盖尤斯的学徒后我还是要伺候你。"
举起三根手指像发誓一样的道:"我保证,每天刷马擦盔甲给你倒屎倒尿的工作绝不耽误。而且懂得药剂学,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服务你。身为王子的你敌人总是很多,总有不提防的时候被人下阴招,我要是懂药剂学,至少能做到让人无法轻易的下毒害你吧?嘿嘿,万一你真中了毒,到时候我还解毒!"
"你咒我?"
"不敢!就是以防万一。"
亚瑟被徐浩捏得通体舒泰,似笑非笑的拉长了声音:"懂了药剂学你也能更轻易的下毒。还真是方便!"
呃,好像还真是这样......但是我不会害你啊,喜欢你健美阳刚的身体和那根大长茎就不说了,为卡梅洛保驾护航也是我的使命之一。更何况还有兰斯洛特呢,弄死了他视做兄弟的你,他还不得恨死我?
于是徐浩真诚的道:"我不会做这种事。"
亚瑟用像个性生活不谐调的怨妇一样的语气道:"见面第一天你就摔翻我到地上趴着,还揍青了我一只眼睛。那一拳来得,啧啧,真是毫不犹豫啊!"
太难伺候了!屁大点事你要记多久?!真是个混蛋!
徐浩转到亚瑟身前去,把脸凑近他:"要不,你也对着我的眼睛来一下?或者来两下,左右各一拳,我就当买一送一。这下就扯平了。"
亚瑟瞅了他一会儿,哈的一声大笑出来露出了嘴里那颗小龅牙。他一脚轻踹在徐浩身上让他滚远些,嘴里笑道:"去吧,去吧!我准了。滚远一些别让我看见你,一看见你的脸我就烦。"
徐浩也笑起来,知道亚瑟心里那点儿芥蒂已经彻底消散,便笑道:"我这就滚。滚到厨房去给你煎块牛排,晚饭时站在背后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讨厌吃那个可怕的炖肉汤。"
亚瑟听了大喜,兰斯洛特生日聚会上牛排的美味他可是一直念念不忘。
"多煎两块!还要多加洋葱。"他冲徐浩的背影喊。
"还要不要多加点毒药?味道也很好的。不信你试试,毒蘑菇的味道总是更鲜美。"
"你敢!再煎个蛋,要上次生日时的那样,里面的蛋黄没凝固的那种。"
啰嗦!当餐馆点餐吗?要求忒多!
徐浩的声音从屋外传回来:"滚远了,听不见。"
亚瑟听见了又忍不住爆笑一通,他这个贴身仆人真的挺有趣。最初听见父亲给他安排贴身仆人时他是很不满的,现在么,换个人他还有点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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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煎了两份,没有足够的时间腌制,它的味道会差上不少。但徐浩用了劲火边急煎边添加调味品的办法,最后又调制了更加浓重的酱汁浇淋,这样会使它吃起来的时候口感差不了多少,缺点就是吃着更容易感觉到腻,而且吃完了还会觉得口干。所以徐浩加重了牛排配菜里的蔬菜比重,用它来解腻。再配上两杯果汁,最后端上来的东西就显得色彩艳丽,喷香扑鼻,乍一眼看上去竟有一种豪华大餐的感觉。
亚瑟吃得很畅快,边吃边赞:"太好吃了!"
今天的牛排味重,微腻,他端起杯子里的液体喝了一口,突地惊讶的扬眉:"这个味道......天!你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
徐浩也在吃牛排,中世纪的古欧洲餐饮礼仪没天朝那边那么讲究,亚瑟身上还有着骑士那种糙汉子习性更不怎么拘礼,只要不是正式场合,像这种加餐夜宵什么的,徐浩也能坐下来跟他一起吃。
听到亚瑟的话,徐浩抬头冲他笑:"加了些毒药,一喝就死的那种。"
"正经点。这个味道真好喝!"亚瑟好奇的道:"现在是冬天,很多水果都缺,你都往里放了什么?喝起来一点都不比水果盛产的时候榨的汁差,甚至还更好,这像是一种复合的味道。"
"我用胡萝卜、西红柿先榨出汁,加上点蜂蜜增加甜味,最后放进芹菜汁突出它的清新味道,就成了你喝到的那种味道。"
亚瑟不由得叹气:"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竟能想到这样弄。"突地又警惕起来:"别给摩根或是父亲做吃的!"
"为什么?"
"我怕他们从我这里抢人。所以只能做给我一个人吃。"亚瑟露出个得意的表情:"他们都不知道。"
徐浩有些哭笑不得,这脾气......好东西要藏起来,传说中的亚瑟王这会儿还真有着小孩脾气。
又听亚瑟道:"快点吃,吃完了来给我洗澡。"
徐浩猛地被牛排呛到,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洗,洗澡?!
是了,这也是自己做为贴身男仆的工作之一,给主子擦身子什么的。问题是对着亚瑟那样诱人的身体,让他这个同志去给他洗澡,这不是要出大事么?!他是同志,又不是死人,完全没法保证在洗澡那样的场合下能一直保持理智。要再捅个发生在高文身上那样的乌龙事出来,恐怕真要被砍头!
能不能不去啊......
心里纠结得要命,亚瑟已经在高呼了:"卫兵,给我放上洗澡水!"
然后便在徐浩面前旁若无人的脱衣服,飞快的把自己扒光,甩荡着粗大的肉具坐到了徐浩对面等卫兵送洗澡水来。
徐浩简直头大如斗,下意识慢吞吞的吃着牛排拖延时间,又控制不住的拿眼睛去偷看亚瑟的性感身体。就见这位传说中的伟人,嗯,至少将来会成为伟人的人此刻坐没个坐像的抱着一只膝盖坐在对面椅子上,浅麦色的肉柱耷拉下来被曲起的腿挤歪在一条腿上,扭转着肉柱让它旋过半圈用龟头的侧面对着自己,显示着未勃起时良好的柔软度。
他的睾丸也被结实的大腿肌肉挤得凸了出来,两枚卵丸一起往上滑移,把松驰的阴囊都撑得微微发亮,能清晰的看到耻毛根部的小颗粒和卷曲伸张的金色毛发。
亚瑟不耐烦的抖着一条腿,那一整团性具也随着这个动作一起颤动,龟头搭在大腿肌肉轻轻弹跳着,不仅显得沉重,还显得弹性十足。
徐浩就忍不住口干舌躁起来,嚼着牛排时总感觉像在咀嚼龟头,也是这般绵韧又嫩滑多汁,口感无以伦比。
又想到光是看到就已经剌激得口干舌躁了,一会摸上去还怎么得了?头大!
过了会儿卫兵抬着水进来,亚瑟大剌剌坐在那里看他们进来又出去,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不自在。
他站起来冲浴室走去,嘴里道:"像个女人似的吃东西这么慢!我先去泡着,你快点来。"一手捂着肩膀,另一手划着小圆圈甩动着胳膊,只给徐浩留下一个有着特别挺翘的屁股的背影。
果然很皎洁!像一轮月亮......目前所看到的屁股里面,兰斯洛特和高文的都比不上他。那两人只是健美着屁股紧凑挺翘,而亚瑟这家伙的屁股特别白,除了特别挺翘之外,它还显得非常圆润饱满很有弹性,埋进去挤压着臀肉抽插起来那种火热紧窒的感觉会特别强烈,是那种是个攻都喜欢揉捏插弄的极品屁股。
徐浩拍打着脑袋把那轮明月拍掉,亚瑟的屁股太诱人了,他的下体已经胀了起来,在现在这可不是件好事。
对了,以前外婆数着佛珠常常唱的那个是什么来着?哦,是《大悲咒》:南无,喝啰怛,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
耳边响起中正平和的梵音,突然间只觉得世界和平,空气清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世界如此美好,我一定不能这么暴躁,呃......饥渴!
三两口吞掉牛排,徐浩信心十足的向着浴室走去,《大悲咒》神光加持,梵语弹幕护体,一切大屌美臀都给我退散!
走进了浴室,只见里面点着很多盏油灯,明亮的灯光将整个浴室照得明晃晃的,没有半点淫靡暖昧的气氛。不像兰斯洛特那个小浴室,灯光昏黄,人在油灯下肢体上光影交错着更显诱惑,满室的旖旎让人只想着立即变身为狼。亚瑟这个真是太好了,奢侈的装饰让人完全联想不到那个方向上去。
而亚瑟正仰面平躺在那个比兰斯洛特家大出两倍有余的巨大长圆形浴桶里,只露出闭着眼睛的脑袋和满头的金发。其它的部位被水桶遮档着,更让徐浩觉得解除了危机一样的安全。
听到徐浩进来的声音时亚瑟从桶里站了起来:"来给我搓澡。"
于是乎在看着他湿漉漉的身体时,徐浩脑里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去他妈的《大悲咒》!一点屁用都没有!
0054
就见亚瑟全身尽湿的站在那里,体毛被水浸湿后顺服的贴在身上。腹肌明显的小腹那里金色的阴毛因为水流的作用,紧贴在小腹上从两边往中间聚拢,把所有的毛尖都斜斜向下的指向同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底部就是他肉根生长出来的位置,突然站起带出来的水由上自下往下流,流势把它凸显得十足显眼。
它们首先流过亚瑟漂亮的喉结,流过他方正饱满的胸脯和两块胸肌中的沟壑,流过一块块结实的腹肌,兵分三路的其中两路沿着饱满的大腿流到小腿上时,也让小腿上性感的腿毛统统贴在皮肤上。中间一路被浓密的形成三角区域的耻毛汇集,流到软垂的茎身上,滑过皮肤更加娇嫩的冠状沟,翻山越岭的爬过凸起的龟头肉冠流到龟头上,像小便一样从龟头的顶端坠落到桶里。
等到水差不多流完时,亚瑟全身都泛着一层水光,让他生着细微体毛的身体显出湿身诱惑那样无比性感的味道。龟头顶端一颗水珠要落不落的沾在龟头的凹缝上像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迷人的性器一样,诱人得让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别说是大悲咒,就连大慈大悲南无阿弥陀佛管它什么咒一起咒都不管用!
徐浩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就勃发硬胀了起来,坚硬的顶着粗糙的衣料,龟头被劣质布料打磨的感觉让人微疼着难受。
幸好这个时候亚瑟闭着眼,看不到徐浩的下身状况。徐浩那根东西随着淫妖体质的觉醒成长得越来越粗大了,像这样顶着衣物能清晰的看见它的柱状轮廓,完全遮不住。
真是要命!
徐浩两三步抢上前去站到亚瑟背后,拿起帕子给他擦背,生怕他突然睁开眼转过头来。
哪知他的后背也很迷人,特别是屁股更加好看。它又离徐浩勃发的阴茎那么近,似乎往前一挺就能插入进去,逼得徐浩不得不疯狂去想自己小时候的班主任------那真是个可恶的老巫婆,满脑子马列主义毛啥啥思想,红小兵手册她能倒背如流不说,教学的理念还从来都是黄荆棍下出好人!在她手里挣扎完小学六年,人都能给你整出个PTSD来!全世界徐浩唯一不想去回想的人就是这位大神!
很快老巫婆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徐浩突略掉了手下健美结实肌肉的极致触感,忘掉了亚瑟粗长的肉具和他皎洁的屁股,满脑子都是老巫婆那张满是皱褶的脸,还有夏天时她像空着的米口袋一样甩荡的干瘪乳房,以及她手里随时都在的让人望而生畏的黄荆条教鞭。
感谢马列主义老太太,虽然您已经不在了,但您余威犹存,永垂不朽!
"谁是马列主义老太太?"
徐浩脚下一个踉跄,一个手滑伸进了亚瑟的屁股勾里。
唉?这屁股夹劲真好!帕子嵌在股缝那道深勾里居然没掉下去。
皎洁的月亮中间被塞进去一张搓澡巾悬吊在那里的模样实在太搞笑,亚瑟半点不介意屁股中间多张帕子,徐浩却直接笑抽,所有的欲望这时才真的一散而光,勃起来的肉茎终于软伏了下去。
徐浩迫切希望这个时候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便道:"你说什么?"
"刚刚你嘴里念马列主义老太太。"
"哦。她呀,她是个仙女!我能活着长大全靠她。"
"她真是仙女?"
"假的。她是个凶残的老姑婆!"
亚瑟的口气有着浓浓的遗憾:"仙女是真的有。可惜我从来没见到过一个。据说人间的帝王杀戮太重,因此她们都厌恶他们。我将来会成为卡梅洛的王,她们也会讨厌我吧。"
徐浩安慰道:"我觉得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杀戮。斩杀危害人命的魔兽,那不叫杀戮,那叫保护。与入侵的敌人撕杀那也不叫杀戮,为了私欲夺取性命,那才叫杀戮。亚瑟,你杀过人吗?"
"杀过,但那不是为了私欲。我在保护我的子民。"
徐浩便在他背后温和的笑开:"所以你手里没有沾上无辜者的血,我相信总会有个睿智的仙女愿意见一见你,告诉你应该怎么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子民。亚瑟王子迟早会成长为伟大的亚瑟王,留下很多美好的传说,这其中也会包括与仙女的故事。"
亚瑟扭过头来认真的看徐浩,半晌后才撇嘴:"嘴真甜!"
"那是,刚才才喝了加了蜂蜜的果汁。"
亚瑟笑起来:"怎么光搓后面?到前面来。"
"好的。我的主人。"徐浩移动到身前,给他搓前面。
先擦胸膛,亚瑟的胸膛光洁强壮,除了乳晕上有着几根稀疏的毛发外其它地方没有发发。他那种因为年青而光滑弹性十足的皮肤绷紧在发达的肌肌肉上,手掌按上去那种紧实的感觉非常舒服。
徐浩注意到他的乳头特别敏感,简直跟女人的乳头一样不经抚弄,无意中碰就到它几下乳首就变硬紧缩着翘起来,连带着另一个没被触碰到的乳头都做出了同样的反应。每当搓澡布抹过亚瑟的乳头,他都会下意识的屏息,身体会微微抖两下,等徐浩擦过去他才会重新放松。
而亚瑟又是个好强的人,丝毫不想表露出自己乳头被人触碰时的软弱,一直硬挺在那边装作若无其事,浑然不觉他的屏息和微颤已经出卖了他。徐浩看得暗笑不已,心里倒是没有升起绮念。
擦完胸膛擦腹部,徐浩又发现亚瑟这家伙还特别怕痒,一擦他的腰肋位置他就要笑,要躲避,逗得徐浩忍不住一直弄他那里,两人都在浴室笑开,半搓澡半打闹着。
亚瑟在这样的气氛里非常放松,以前的贴身仆人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作弄他,都是一本正经死气沉沉唯恐触怒他,只有这个敢揍青他眼睛的男仆敢这样干。对比起来他更喜欢这样的气氛,欢快又让人觉得舒适。父亲这回总算干了件正确的事,梅林这家伙他越来越喜欢了。
当擦拭来到下半身时,徐浩刻意的忽略了阴部不擦,一来他怕自己会胡思乱想,二来他以为亚瑟会不好意思,能跳过的结果最好。
结果亚瑟睁着茶色的眼瞳看着徐浩:"为什么那里不擦?"
徐浩认命的继续去追忆可怕的马列主义老太太,一手托着亚瑟沉甸甸的粗大性器,用擦澡巾一一抹过他形状漂亮柱体,颜色有点嫩嫩的龟头后冠沟,用帕子包着龟头揉搓,又提起帕子的一角把阴囊也包住搓揉。
然后徐浩就发现手里的东西越搓越大,它竟然在手里勃起了!
虽然徐浩确实喜欢亚瑟这根漂亮的东西,它又粗又长颜色带点粉嫩看着特别干净,是个同志都会喜欢这样的阴茎,它就跟他的主人一样好看又清爽。但徐浩可以发誓,擦拭它的时候他没有带上任何有挑逗性的猥亵的动作,它怎么就硬了呢?
亚瑟的勃起来得很快,迅速的就在徐浩手里变成一根坚硬的肉棒,将搓澡巾都撑开了,显露出粗大的一根扁圆柱形状。哪怕隔着一层布巾,徐浩就能看清楚它形状的细节,亚瑟的肉冠形状显得冠盖巨大,形状微钝,被这种形状的龟头插入的时候会非常疼,它能将肛门顶开到最大,不小心甚至能撕裂它。
停,不能再想下去了!已经能感觉到平息的欲望又涨起来了,它挑动着性欲,身体深处都传出一阵骚痒的感觉。
有点慌乱的抬起眼,就见亚瑟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喉结在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眼神看上去有点迷乱:"梅林,你身有种味道真好闻。"
他探过头来嗅着徐浩深深的吸了口气:"是的,你真好闻!"
徐浩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只怕那见鬼的淫妖魅力在这个时候发作出来了。亚瑟的身体太迷人,他一直在对抗它散发出来的诱惑力,会不经意触发自己的淫妖魅力造成捕食前的预备完全有可能。
就算再想要亚瑟,徐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当下狠起心用力的捏了一把亚瑟的睾丸,捏痛它们。
"嘶!"亚瑟回过神来,愕然瞪着自己在男仆手里勃发的性具。怎么可有?他竟对自己的男仆有了淫念。
又见自己那个贴身男仆用微冷的眼神看着自己:"王子殿下,接下来你还是自己擦身体吧。你现在这种状况不适合我继续下去。"
说完,轻轻把搓澡巾放下,徐浩转头用看似镇定,实则慌乱的步子走了出去。
剩下亚瑟在那里有点憋曲,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然在男仆的手里硬成那个样子。伸手摸摸龟头顶端的边缘,他都能摸到微微的湿滑,连水都出来了。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了吗?憋着连对着男人发情了。
亚瑟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慌忙坐进水里浇着水淋在身上,开速快速搓洗身体。等搓洗到下体那根依然勃起的肉柱时,他动作放缓下来,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刚才它在男仆手里的被擦拭感觉------很舒服,而且男仆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就是想一直闻着,整个人都觉得舒服无比。
于是亚瑟就被自己吓得更加厉害,真是活见鬼,他被一个男人吸引了。要不是对方果断离开,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差点就变成了其它贵族窃窃私语中喜好同性的怪人。
而对方确实没有做出任何引诱自己的动作,刚才的果断离开更能表明他不是那种想借着自己的身体往上爬的人,不然在自己意志失守的情况下他明明可以和自己做点什么,以此依附上来。他没有,就代表着错的是自己。
亚瑟惊恐的搓着自己,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对徐浩与他来说都很明智的决定:自家贴身男仆有着奇怪的魅力,明明身为男人却连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都抵抗不住。以后绝不能再让这个男仆来给自己搓澡,太危险了!
0055
渡过了跟兵荒马乱的男仆生活头一天之后,日子的节奏就稳定下来,徐浩每天做完了亚瑟那边的工作就会到图书室去跟盖尤斯学习制剂,而后继续整理那一大堆巫术卷轴。
很可惜的是他的幸运在第一天就用完了,除了那本小册子,后来他能读懂的东西只有一个叫做泥泞术的东西。那也是一个零级的巫术,可以把两米左右的目标区域变成泥泞状。需要用到的媒介只是一把土,代价是一些血液,同样做为零级巫术,它的模型非常简单,徐浩一看就会。
徐浩没试过这个巫术,只偷偷的试验了很多次光亮术,它确实可以随着施放者的心意改变大小和亮度。去试大小和亮度的下限显得没有什么意义,徐浩只去试验它的上限,结果是他并不知道它的上限有多大。最后一次施放的时候徐浩把它的体积扩大到了鹅蛋那个么大,亮度至少接近每瓦二百的流明。这是个什么概念?现代汽车的前照大灯用氙气灯做光源的亮度一般也就每瓦一百三、一百四流明。徐浩最后的施放的那一次比汽车头灯发出来的光亮还更强!
因为频繁的施放它的,徐浩很快就把储存得并不多的精神力耗得七七八八,最后一个光球若隐若现已经显得虚实不定了,他就停下了试验。
从内心来讲,徐浩一点也不喜欢施展巫术的过程。虽然不知道是由于巫术等级低的原因还是他的非人类体质原因,他施展巫术时不必支付代价也能成功。可每次成功的施放巫术后那种抽吸脑浆一样的疼痛让他实在对这个东西爱不起来,如果这是具有邪恶性质的巫术施展时的惩罚,徐浩认为这是应该的,那种对身体的伤害会阻制人无休无止的滥用它,这是件好事。比如他自己在多次的疼痛后就真不爱用这玩意儿了,哪怕它的效果真的很方便也是。
另外徐浩还震惊的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项能力,他可以用意念移动物体。在某次想翻找曾经看到过的咒语拿来跟手里的这个对比时,大概是他急切的想把它找出来,他心里所想的那个卷轴自动飞过来落到了他手里。
徐浩当时被吓得不轻,怕被盖尤斯看见是惊吓他的原因的其中之一,突然出现的古怪能力
则是主要原因。
当时徐浩楞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动,手里死死的抓着那个卷轴,手心都捏出了汗,浑身紧张着一颗心乱跳不已。随即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确实在远离人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换个说法,这也意味着他离教庭用来烧死异端的火刑柱也越来越近了,这没法让人不感到担心。
天知道自己这具淫妖身体还能做出什么样的怪事,徐浩心里担心得很,生怕哪天自己不小心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现什么非人类的能力来,然后被摁到火刑柱上被点灯玩。
担心着,又害怕着,因此接下来的几天徐浩的精神都显得有些蔫,让盖尤斯误以为自己的药剂课程力度有些过大,让这个小伙子吃不消,根本不知道他教的徐浩不仅早就学会了,还自己去阅读了更多的东西------经历过天朝填鸭式教育体系的学霸就是有这么厉害。
突然出现的意念移物的能力让徐浩不敢去多试它,也不愿意离开图书室,这里人少,就他和盖尤斯两个,万一出什么纰漏他也好掩盖。就这样天天在图书室里缩着,大概呆了五、六天,兰斯洛特和高文两个人联袂而至。
当时徐浩正在阅读一本草药图谱,被上面扭曲的插图折腾得死去活来试图辨认眼前那副跟小孩水平似的图画究竟画的是哪种药草时忽听盖尤斯道:"午安,骑士兰斯洛特,骑士高文,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们的?"
徐浩从柜子后面探出来头,就看到了俊美无俦的兰斯洛特和雄性荷尔蒙爆棚的高文。兰斯洛特温和有礼的回应着盖尤斯,高文则着咧着嘴流里流气的冲徐浩笑露出大白牙:"嘿!男仆,我们来看你了。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念高文老爷我?我敢打赌,你肯定在想念我!"
徐浩高兴的放下书,冲着两人小跑过去表达自己的喜悦:"哈!是你们两个!怎么想起今天过来?"
兰斯洛特目光柔和的看着徐浩,灰眼睛里闪耀着愉快的光芒:"想念你了,又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正好遇到高文,就和高文一起过来看看。"他上下打量了徐浩一阵,表情微有些遗憾:"看样子你一个人也过得不错。"
徐浩拿眼斜他:"说得我过得好你不高兴似的。"
兰斯洛特笑了笑,没说什么。
高文伸手把徐浩拉到怀里来用力搂了搂,嘴里发着牢骚:"什么意思?看见兰斯洛特后眼里就没有我了吗?"
徐浩从他宽广的胸膛里挣脱起来,不伦不类的扭成奇形怪状:"高文老爷吉祥,高文老爷万福金安,高文老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高文老爷你去死吧。"
高文大笑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
盖尤斯有些惊讶自己的小学徒跟两个骑士的关系之好,便走到远处去翻阅一张卷轴,把聊天的空间留给他们。
高文这才压低声音:"说说,最近都干什么了?"
最近干的事情可多了,学会了两个巫术把精神力储备折腾得差不多见了底。还无师自通会了个吓人的意念移物。可这些都不能说,徐浩就只说自己成了盖尤斯的学徒和伺候亚瑟的事,越说对亚瑟的抱怨就越多。
高文听得直是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亚瑟就那种性格,接触久了就没事了。而且亚瑟那个人特别护短,只要是被他看作是自己人,他就会拼命护着,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徐浩也笑:"是啊。接触得越久越觉得亚瑟这个人不错,我现在和他关系挺好的。"
兰斯洛特道:"盖尤斯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你要好好尊敬他,向他多学东西。"
这口气听起来真像我爹......兰斯洛特爸爸你近来好像更啰嗦了,你知道吗?
"你们两个今天不会光只是来看我吧?"
兰斯洛特点头:"我就只是想念你,来看看你。"
就算知道这货没弯,徐浩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甜,瞎说什么大实话,撩得人不要不要的就想扑上去咬他。
高文就看不得他们两个目光相对的氛围,强插进来道:"小男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高文高兴的搓着手掌:"我跟亚瑟借了你几天,带你一起跟我去巡查卡梅洛王国边缘敌情。这事没什么危险,你可以跟我出去玩几天,不用一直闷在这里。高不高兴,意不意外?哈哈哈。"
徐浩确实又高兴又意外,能出去走走什么的太好了,他向来就是个喜欢到处旅游的人。当即又惊又喜:"真的?亚瑟肯放人?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高文傲娇的一扬头:"不放我就揍他!再说了,像高文老爷我这样的懒人肯主动领取任务,那小子不知道有多高兴,肯定会放人。"
"高文老爷威武!"徐浩拍了他一记,期待的看向兰斯洛特:"你呢?会一起去吗?"
兰斯洛特摇头:"去不了。卡梅洛事多,而且农庄那边很快就要春播了,我也要去守着。"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眼正为着要出去旅行而面露笑颜的旁边两只,他丝毫没觉察出来自己在他们面前流露出来的情绪越来越多,嘴里只道:"你们两个给我早点回来,特别是你,梅林。春耕春播都需要你,别忘了你答应过要增产三倍的事。"
"遵命,老爷!我会看好高文,不让他只顾着玩忘了回来的!"
"咦?怎么说到我身上了?"高文有点不满,作势去拉徐浩,想再给他来个熊之拥抱。
徐浩嘻嘻哈哈的躲避着,让兰斯洛特看这两只的眼光无耐得很。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兰斯洛特对高文:"你不是还有事?你不是刚刚说要去侦察什么吗?还不快去。"
徐浩疑惑的看向高文,高文张开嘴用无声口形说了两个名字:瑞格蕾尔和卡巴斯。
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不赞同的瞪了高文一眼,嘴里什么都没说。
高文笑嘻嘻的浑不以为意,冲徐浩道:"走了。过两天等我做好准备就来接你。"
兰斯洛特挥手做了个赶苍蝇的动作,见高文大步离去才转回头,冲徐浩笑:"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我还有些时间,你需要做什么?我来帮你一起做。"
徐浩很享受和兰斯洛特呆在一起的时光,闻言回道:"我在整理药剂相关的卷轴和书籍,盖尤斯原来的那种管理办法太混乱,我用了自己的办法在把它重新整理一遍。"
"哦?什么办法?"兰斯洛特有点好奇,梅林这人总是能给人惊喜,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
知道兰斯洛特能接受自己一部份的异常,徐浩也不掩饰:"我先把它们按照首字母排序,然后再建立单独的书目来进行记录它们做一个总序。这样的话就可以按照书目记录的地方进行查找,会很容易找得自己需要的内容。"
兰斯洛特非常聪明,偏头想了会儿就明白了徐浩这个办法带来的高效率,它让以往的按区域划分的无序管理变得更加有条有序,更加精细了。
尽管知道徐浩非常与从不同,兰斯洛特还是忍不住拿眼斜他:"老修士真是多才多艺!不用告诉我,我都知道他生前肯定有着管理众多书籍的经历。"
"那是当然!"徐浩冲他挤眼睛:"这个先不要告诉盖尤斯,等我完成了再给他一个惊奇。"
惊吓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兰斯洛特开始在心里盘算如何隐晦的跟盖尤斯点一点'老修士'的存在以及他对徐浩的影响,徐浩这个飞扬跳脱的马大哈肯定想不到这些。
"好的。你现在正在整理哪些,带我过去一起吧。"
徐浩把兰斯洛特领向自己正在整理的那处角落,两人便安静下来。
虽然两人都安静下来不再说话的做着手里的工作,但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图书室的气氛宁静又祥和,像这样静静的呆在一起做着同一件工作,互相陪伴着对方,心情就喜悦着,哪怕不说话也觉得让人愉快。
两人隔着一排书架而站,偶尔抬头看看对方,都能看到对方因专注而显得帅气无比的脸,心里舒适的感觉就更浓,颇有点很想让这样的时光继续下去的想法。
特别是徐浩,每次看到兰斯洛特神祇一样的侧颜,看到他灰色的长发垂落到书面上,又用修长的手指在它上面移动着阅读时,心里就怦怦直是跳。他觉得自己当真有点喜欢上兰斯洛特了,心动的那种。
这个男人太有魅力了,很难让人不心动。可他又是直的,掰不弯的话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倒霉的只是自己。所以徐浩甩着头甩掉不该有的心动,不再去看兰斯洛特帅到让人犯罪的脸,蹲下来去整理书柜下部的卷轴。
书柜的结构有些像后世的多宝架,都是一格一格的。每格有四十乘四十厘米大小,里面堆满了杂乱的摆放的卷轴。等徐浩清空了脸前这格,无意中一抬眼,眼前所看到的顿时让他心跳加速,血液飞快的向着胯下的部位涌过去,满脑袋绮念顿生。
那一格的位置正好把兰斯洛特的腰胯部位准确的圈在其中,往上看不见上身,往下看不见腿,掐去头尾只余生长着男性性器的中间这部份被框中截取出来展现在眼睛里,就像是被圈出重点一样,视觉的诱惑顿时就被放大出无数倍,满眼都是兰斯洛特那迷人的腰胯。
他今天穿的是件外面加了罩衣的长袍,让徐浩暗恨长裤在中世纪这个时代的不流行。如果是裤子的话,它会将兰斯洛特胯下那一整团都挤凸出来,显出男人胯下的那一大包,如果能再紧身一些,连性器的形容都能勾勒出来。特别是像骑士这样阴茎粗大的男人,那若隐若现的形状不知道有多诱人。
0056
不过哪怕是穿着长袍,兰斯洛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腿间凸出来的性器的高度落差仍然很大,整个方格的中间能看一个明显的隆起。在两条健壮的大腿中间,布料先是跟随大腿的弧度松驰下去,到中间再一次凸出来。凸出来的那里是肉柱的体积将那里的布料顶了出来,就连宽松的布袍都被有这个有着粗大性具的男人撑出了一个圆润的鼓包。
兰斯洛特大概是站得有点累,斜移过去把腰胯的一侧挨着架子倚着。整个腰胯连着那个规模小小的鼓包就向一边歪过去,又由于倚靠的动作将腰胯更加挺了出来,于是那个鼓包就更大了,隐约能看到一截柱体凸浮在布料下的形状。
那一小段凸起隆出的柱状小圆弧上端沉没进了布料上,下端空了一个食指宽的距离,那应该是兰斯洛特冠状沟位置,食指宽的距离后偾大的龟头肉冠隆起的痕迹,布料下凸显出一道明显的横线。
徐浩看得气血加速,又见兰斯洛特无意只的伸手伸下来,像是不大舒服般的掏弄了一下它们,圆柱样的浮凸轮廓就歪了,斜斜的指向右边。
这是兰斯洛特的习惯,他总是让阴茎自然的下垂摆放,就是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自己的帮助下有没有系兜裆布呢?
徐浩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他伸出一只手曲起食指,轻轻在那截歪向右边的柱体表面上刮了几下,又展开手掌把它们握到掌心里轻轻捏了捏,答案是:兰斯洛特果然没有穿兜裆布,难怪他刚才会不舒服的伸手来挠。
肉柱被刮蹭,整副性器被人抓握的感觉让兰斯洛特查觉到了异样,移开手里的书往下一看,就见对面的柜格里隔着书架伸过来一只手,正连着衣料捏着自己自己的性器,把它攥捏在手掌里挤凸出满手掌的一大团。
兰斯洛特惊吓的退了一步把自己的阴茎从徐浩手里挣脱出去,这个小淫魔胆子太大了,在图书室里他也敢乱摸自己的下体!
"梅林!"兰斯洛特小声道:"这是图书室,别乱来!"
没有听见徐浩回答他,就看到徐浩那只隔着书柜伸过来的手曲起手指冲自己勾了勾,示意他靠过来,动作特别下流淫秽。
兰斯洛特的脸顿时就发红发烫,慌乱的往四面转头去查看周围的情况。
很显然,两人身处的角落很隐蔽,稍微注意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兰斯洛特心中就天人交战般的踌躇起来。
连着这些天没能和徐浩睡在一起,他一到晚上就特别想念徐浩火热的身体,阴茎一直硬涨着难以入睡。他又没有手淫的习惯,每到这个时候就非常难受,实在是特别想念徐浩。
现在被这胆大包天的小淫魔一撩拨,他就心动不已。但这里是图书室,不是该做这种事的地方,更何况盖尤斯也在这个房间里,被发现的机率很大。
只是一想这些时,图书室的小角落这个隐秘环境所带来的剌激感猛地就被放大,有可能被人看到的危险性更是加重了这种剌激。兰斯洛特犹豫了许久,终究敌不过身体想要得到欢愉的念头,重新移动身体走上前来,挺出下胯将腰胯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徐浩伸出手来的那个柜格。
现在从旁边看,只能看到兰斯洛特紧贴在书柜上翻阅,看不出他腰胯紧贴的那一格里面有什么玄机。
而在徐浩这边所看到的就更剌激了,骑士将整个腰胯都堵在木格子中间,将整副性器用一种热情迎合的方面挺送过来,已经微胀的阴茎将布料顶出的轮廓看着更明显了,一长条黄瓜那样的肉柱浮突着,龟头的形状隐约可见。
徐浩抓实了那根肉柱,隔着布料挤压它,看着它在自己手里膨胀着挺立起来,彻底的将布料顶起来直直的冲着自己。因为布料的紧绷,龟头将布料顶出一个浮现出来的半圆球,中间靠下的位置有一道微陷进去的凹缝,那是兰斯洛特的马眼口子,下面连着最敏感的系带。
轻轻用手指抠着这道小缝,徐浩感觉到兰斯洛特舒服又难耐的颤抖起来,头顶上的呼吸着乱成了一片。
兰斯洛特死死的抓着手里的书,手背上都起了青筋。正因为看不见那只手到底在如何挑逗自己,不可知让快感会变得更加强烈,让他颤抖着想逃跑,更想得到更多。
"真大啊!"
兰斯洛特听到徐浩小声的惊叹,阴茎这个纯雄性的生殖器官被人赞美着引发出强烈的羞耻感,还有身为男性性器被人喜欢的自豪感,它们一起挑动着性兴奋,让他靴子里的脚趾都卷曲起来紧紧的扣抓着鞋底。
他结结巴巴的紧张着道:"别......别弄了,一会......水......弄得到处......都是。"
"出水了吗?"
兰斯洛特听到这句话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徐浩就看到手里的龟头跳动了一下,一点水晕慢慢的浸出来。
"真的出水了啊,兰斯洛特你水真多。"
兰斯洛特兴奋得不能自持,浑然想不到自己也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把手......伸进去摸,别把水......沾到衣服上。"
"伸进去摸哪里?"
"那里。"
"那里是哪里?我不知道哎。"
真可恶!
兰斯洛特羞窘的低声道:"鸡......巴。我想要你摸我的JB,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之极!你转过去一点。"
兰斯洛特依言微微转身,用后背对着入口的方向。马上的,他就感觉到徐浩的手从下面伸进来,沿着一条大腿一直往上摸,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那种赤裸的皮肤接触,肉柱被人直接,被另一个人的手掌用自己完全无法预料的动作抚弄的快感让兰斯洛特惊喘了一下,无意的昂起头露出好看的喉结,挺起自己的阴茎更大力的送了过去。
小淫魔玩弄男人下体的手法非常老道,他用手做成了一个手掌的套筒,套在粗大的柱体来回摩擦,柱体上的皮肤被他搓动着来回往复的在柱体上滑头,舒服得人想喊叫出来。他还特别照顾龟头的腹面位置,把小口那里的粘滑液体抹开,用虎口刮蹭它,兴奋得兰斯洛特浑身僵硬着,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到了那里。
"你巨大的龟头流着水张着小嘴巴的样子真淫荡。"
色情的话语让兰斯洛特面红耳赤,又兴奋不已。他不知道欢愉的时候还能说这些,又羞窘着无法把自己的感觉说出口,就听到徐浩色情的声音还在继续道:"我也流水了,一边摸着你,一边摸自己真舒服。"
话语在兰斯洛特脑里形成了真实的画面:徐浩跪在对面张开了腿,一只手握着自己流水的性器套送着,另一手伸到他自己布袍里摸到胯下,也在捋动那根同样流水不已的坚硬肉棒,比自己还更骚的他淫液甚至已经可能滴落到地面上了。
一想这个,兰斯洛特掌心都微痒起来,真想摸到徐浩的阴茎,也像他对待自己那样去套弄它。这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抓紧了手里的书本,好揭止手掌心那种奇怪的骚痒。
这时,他听到徐浩道:"想不想我给你吃?"
"......想。"
"吃哪里?"
这回兰斯洛特很顺畅的就说出了自己最想的事情:"吃我的肉棒。"
然后他就感觉到徐浩拉动着自己的阳具,把它转了一个角度,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凑上来在龟头上舔了几舔,高热的口腔就包裹住了整个龟头裹紧吸吮起来。
"啊------"
兰斯洛特舒服得控制不住低吟出声,瞪大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胯部。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徐浩的嘴,他正饥渴的舔食自己的阴茎。完全硬涨起来的肉棒撑得他合不拢嘴,只能努力的张大嘴用两边嘴唇贴在它上面。吞进去的时候他只能吞进三分之一的长度,吐出来的时候涂得青筋偾起的柱体上全是口水泡沫,龟头的冠盖会在退出来的时候把他的嘴唇掀得向外翻开,露出缠绕在冠沟上面的肉红色舌头,那模样让兰斯洛特只想把精液全射进他嘴里让他吞下去。
便在这时,两人都听到了盖万斯的声音:"骑士兰斯洛特,外面有人找。"
兰斯洛特霍地把龟头从徐浩嘴里扯出来,手忙脚乱的扯下被他掀起来的布袍遮住自己青筋毕露的肉具,应道:"好------"
听到自己因为性欲勃发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兰斯洛特咳了一声清嗓子后才又道:"好的。马上就来。"
马上又看到对面徐浩已经站了起来,正怪笑着邪恶的掀起衣服下摆冲自己露出他那根越来越大的性器,左右摇摆着胯部带动它让它上面悬挂的银丝甩来荡去。兰斯洛特就觉得嘴巴发干,忆起了自己用嘴裹紧它的感觉。
哪怕现在不是时候,他也想吃它,把徐浩的龟头吞进嘴里。
这个念头让兰斯洛特有点吃惊,他对徐浩身体的喜欢竟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小淫魔的吸引力真可怕!
于是兰斯洛特没好气的瞪了徐浩一眼:"还在作怪?把衣服穿好。"
徐浩放下衣服,顶着个帐蓬无声的冲兰斯洛特勾手指,那模样特别的诱人。
兰斯洛特一个没忍住,伸手过去抓住他的脑袋把他扯过来,用力的亲上徐浩的嘴。使劲的亲了他好几下,尝到他嘴里自己淫液的味道才放开他,气息不稳的低声道:"老实的呆着。等和高文回来,我再收拾你这个小淫魔!"
说罢抬步要走,又停了下来垂头瞪着下身的帐蓬,一脸的无奈:"盖尤斯,请他们等等,我马上就好。"
徐浩绕过书架来到兰斯洛特身边,附到他耳边小声道:"想不想快软下来?来,背对我,把屁股撅起来。"
兰斯洛特不明所以的照做,徐浩瞧准了对着他的屁股用力顶上去。
巨大的性器准确的顶中肛门像是要被插入进来的古怪感觉让兰斯洛特这个直男受惊的跳开一步,不由得羞怒的回头看着徐浩瞪眼,被惊吓分神之后胯下的硬涨还真的就松驰下去了。
"看,有用吧。"徐浩笑得更加邪恶:"也就是现在,以后等真插进去了你习惯了那种感觉后可就软不下来了。"
"不可能。"兰斯洛特道,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软了下去才又抓住徐浩亲了一记嘴,喊道:"我来了。"
徐浩站在那里等自己平息下去,心里莫明想笑:真不可能么?连直男最厌恶的跟同性亲嘴这样的事兰斯洛特现在做起来都自然无比,就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迈出最后一步。一想到自己插入性感的兰斯洛特身体里驰骋着被他紧窒的通道夹吸,或是兰斯洛特粗大的肉棒插进来胀满自己身体的感觉,徐浩就兴奋得直打哆嗦,完全平息不下去。
0057
两天后,徐浩与高文一人一骑出现在卡梅洛郊外。
两人的行装和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羊毛质地的睡垫被子一起叠起来捆在马屁股上,一个马包挂在马前腿的肩胛骨稍后的位置,马包上从两边垂下来贴着马的胸口上,用来装载一些常常会用到的东西。除了这个以外马背上没有别的器具,因为目前现在马鞍和马镫都没有出现,只出现了马嚼和缰绳。徐浩知道前两者所具有划时代意义,在不能确定它们的出现具有什么风险以前并不打算冒进的让它们出现。
两人还都换上了方便旅行的短上衣和裤子。这个时代的上衣没有扣子,更不可能有拉链,模样跟后世没有帽子的套头卫衣很像,穿的时候往身上一套就行了。裤子当然也不会有裤裆开口,前裆缝得密密实实的撒尿的时候非常不方便掏鸟出来,保温效果却由此提升了不少,也算是各有利弊。
用来把裤腰固定在腰上不掉下去的地方很像抗战年代时河北农村的那种反扫荡裤的结构,就是左右两边各有一条布条可以拉过来互相系住的那种裤子。徐浩觉得它除了能防止裤子从腰上滑下去,还能一定程度上可以防止被强奸------要脱掉它实在不容易,光解绳系带都要弄半天,整个解开它的过程完全是一个挑战人的耐心以及强行劝退性欲的可怕过程......
以这一层为中心,在这一层里头有一层用来保暖的羊毛织物,用这个时代的标准来看它确实挺暖和,就是纺制的工艺不好,贴着皮肤非常扎人。从穿上它到现在,徐浩一直在隔着衣物挠皮肤。而在这一层外面,有一层兽皮,即用来保暖,也具有一定的防御力。
和徐浩相比,高文在兽皮之外多出一件青灰色的斗蓬,这是贵族骑士的配置,穿到徐浩身上就成了违矩。徐浩则比高文多出一个厚麻布缝制的双肩包,它可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东西,因此徐浩看上去反而比高文更打眼。
高文在看着徐浩,徐浩也在看着他。换上比袍子更紧身的衣裤后,高文高挑修长的身形被很好的凸显了出来,更加显得他肩宽腰窄屁股紧绷着大腿特别的修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英武男人那种纯力量式的性感。
贵族专享的男式斗蓬披在他身上,系带系在他颈下后剩下的部份垂在胸前和斗蓬一起在马匹奔行中挥舞飞扬,很是飘逸潇洒。斗蓬的帽子翻到背上露出高文那张说不上有多英俊却野性十足的脸,也随着马匹的奔行被颠得在背后跳动不休时衬托得他多了几分凌人的贵族贵气,让他的身形越发显得挺拔伟岸,矫健阳刚的气息由此直直的扑面而来,看得徐浩竟有些眼花缭乱的心跳不止。
高文从来就不比兰斯洛特逊色半分,两个男人各具不同魅力,风格不同,散发出来的诱惑力则全都是顶级的!只是自己先遇到的是兰斯洛特,然后才遇到了高文。
如果当时的顺序反过呢?
徐浩下意认的又向高文看过去,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他大腿中间的那一大团事物上。它被马背一挤后凸出得更加明显,像个小山包似的鼓在两腿间,让徐浩回忆起上次摸到他那根包皮大肉棒的感觉------手感简直好得出奇!心里由此下间识的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己脑里现在冒出来的念头实在危险得很,当即调开眼光不敢多看。
高文徐浩现在的要样很满意,露着白牙冲徐浩笑:"换了身衣物才看出来,小男仆,你比以前壮实了些,体形看上去更好了。虽然看着还是显瘦,总算比以前多了点力量感,不再像是只有骨头没有肉的弱鸡。怎么,这段时间经常练?"
徐浩点点头,听到高文这么说心里有点高兴。身在危险动荡的中世纪,生存的危机让他不敢懒,还真就做到了在现代绝对做不到的事: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剑,强化身体的灵敏度。练完剑再练弓箭,一直折腾到自己抬不起手来才停止。
成了亚瑟的贴身男仆的福利之一就是亚瑟那个练武场徐浩可以随意使用,有这样好的条件让徐浩就算知道自己的淫妖体质很渣,他仍是打算努力拯救一下。生存的危机顶在头上逼得人不得不认真对待的结果居然让他两个月的时间下来后收获居然不小,肌肉和力量还真的涨了点,敏捷则增长得更多。虽然不跟高文这样的禽兽相比,徐浩心里还是挺满意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一层薄肌,看来自己那一半的人类血统还是发挥了作用。
郁闷的是锻炼的时候常常会碰到同样也来锻炼的亚瑟,纨绔的亚瑟王子遇到徐浩时会指点他的战技,更多的时候是在嘲笑他,从步伐到姿势,再从动作到力量施展的技巧无一不挑剔,摇身一变成了特别刻薄的武技指导。
他现在称徐浩是'有追求的男仆',挤眉弄眼的预祝徐浩在向着骑士前进的道路上马到成功。每到这个时候徐浩就特别想冲着他那一轮皎洁的屁股捅上两剑,让满月变成残月!
幸好亚瑟那个家伙纨绔是纨绔,对自己人确实真的好,一但他把你视作自己人,这厮就会全心对待你,真真正正的颇具王者之风。现在徐浩被他纳入到了自己的羽翼之下,哪怕再鄙视徐浩的战技之弱,亚瑟也会陪着徐浩练习对战。一个多月的时间下来徐浩能成长这么多,亚瑟这个纨绔王子当居首功。
所以现在听到高文这么说,徐浩高兴的冲高文露出胳膊,很得意的曲起胳膊鼓了鼓小老鼠一样的肱二头肌。
高文一脸见到天使下凡的表情震惊表情,随后大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嘴里直是道:"哎呀!哎呀!连我都看出来这是肌肉,不错,不错!"
这么浮夸的演技必须差评!
徐浩简直不想理他,悻悻的放下衣袖腹诽着:妈蛋,要不是淫妖的体质在扯后腿,我至于这样么!
高文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看着徐浩又道:"你背后背的那是什么?"
徐浩道:"双肩包。"
高文看了那个背包几眼就明白了它的好处,它可以将承载的重量均匀的分布在两边肩头上,不仅能提高负重,还能大大降低它对行动的影响。背包底部横过来的系在腰部的两根固定用系带更加强化了这个功能,背负着这样一个包跑跳疾行的拖累感直线下降,是个外出旅行的利器。
高文似笑非笑的逗徐浩:"又是老修士教你的?老修士真是厉害啊,连缝纫都会!"
徐浩一本正经的道:"不是老修士。"
"哦,那是谁?"
徐浩转过脸看着他,神色无比严肃:"是老修女!"
噗!高文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咳,边咳边狂笑出声:"我总算是明白了,你家是开修道院的,专门收集各类老修士和老修女!"
你家才是和尚庙和尼姑庵!
不想理这只看着英武不凡,实则开口就跪的人形二哈,徐浩用力一夹马腹,抖动僵绳喝道:"驾!"
一马当先的疾奔出去。
高文在他后面熟练的操纵着马匹,很快追了上来和徐浩并驾齐驱。
古不列颠在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寒冬的未尾,天气微微转暖。放眼望去时虽然仍是一大片青灰里枯黄斑驳着见不到绿意,冰雪却已经在开始融化,耳边时不时都能听到坚冰断裂的声响。
迎而吹来的风不再凛冽剌骨,吹在脸上时带来冰凉的清爽,让人为之精神大振。享受着中古世纪丝毫没被污染的清新空气,徐浩在马背上展开双臂去拥抱远远的巍峨群山,畅快的放声狂喊:"啊------"
那豪情满怀着又恣意飞扬的纯男性表达胸怀的方式让高文又突地悸动起来,这个青年总是极其特别的与众不同,真想狠狠的抓住他吻上去。但他不能,所以他便也学徐浩那样展开双臂,从胸膛深处爆发出更加低沉豪迈的大喊:"啊------"
两人一起啊啊啊的飞驰而过,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在他们飞奔而过后才啐一口:"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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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洛的疆土面积并不大,又或者说古不列颠现在的任何一个王国都不大。晚上扎营的时候高文告诉徐浩,他们已经穿越了三分之一个卡梅洛。
听着高文的描述,徐浩拿它来跟印象中的行政区域相比后得出结论,它顶多只能算个大点的县城,面积大概有两千多个平方公里大小。这是徐浩拿马匹全力奔行的速度和跑个单边所需的时间大致估算的,中间肯定会有出入,想来最终结果也不会差太多。
所以领主经济制下的王国其实不过就是以主城为中心的大型领地,受生产力和落后经济的制约,不可能大到哪里去。要知道徐浩在现代时紧挨着他生活的那个城市的几个县城中,它们的面积就没有低于三千平方公里以下的。而天朝最大的县,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南部,属于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若羌县,面积高达20.23万平方公里,能顶两个韩国!韩国的面积才只有10.02万平方公里,已经小得很可怜了。
再拿它们来对于卡梅洛的面积,它才真的是小得让人心疼......面积非常迷你。
所以高文用自豪的口气赞美着卡梅洛的辽阔时,徐浩不得不全程保持认同的假笑,脸真累。
休息的时候高文用树枝在地上划出卡梅洛的地形给徐浩看,徐浩看见卡梅洛呈边缘不规则的三角状,最长的长边和诺森德、奴瓦兰、基肯三个王国接壤,短边的两条中的一条上有三分之一和帕瓦其亚相邻,三分之一是海岸线,剩下的三分之一是无主之地的森林。最短的一条挨着的是沉睡沼泽,属于人类的禁地。
总体来看,卡梅洛的地形还不错,领地内适合耕种的耕地和放牧的牧场都多,难以利用的山地比较少,大多集中在王城附近,依山而建的修出了卡梅洛王城。
而卡梅洛的外交也做得不错,尤瑟王与周边邻国都交好,大家处于有着小摩擦与小争端,大的利益冲突没有的情况。所以撒克逊人北上入侵的时候才会形成王国联军,一起对抗撒克逊人的侵略。
战场与冷战器是是男人永远的浪漫,喜好讨论时事政局更是男人的心头的朱砂痣,徐浩也不例开。听着高文兴致勃勃的说着这些,徐浩慢慢的转动着手里的简易烧烤架,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往穿在棍子上的两只兔子上撒佐料。
0058
一路跟高文一起走过来时徐浩采采拣拣的收获了不少药草,能通过小空间寄给梅林的品种又多了一些。除此之外可以用来做为佐料的东西他也采集了一些,比如莳萝籽,香菜籽,还有小野芹的种子。
中世纪的北欧人完全不认识这些广泛分布在欧洲大陆田野林间里的香料,不晓得它们的用途。目前他们用得最广泛的香料竟只有一种,丁香。胡椒这个时候并没有传入进来,首席香料也缺席着。所以卡梅洛的人们调味调香的手段实在是乏善可陈。
只是这其中不包括穿越过来的徐浩,大天朝吃货,特别是穿过来的有着积累了几千年的制做美食经验的吃货所常握的手段不容小觑。徐浩把新采来的几种香料研磨成细粉,一边转动着临时的烧烤架,一边仔细的往兔子肉身上撒。才刚刚洒去一层,它们中的一些随着油脂滴落到火焰里时候就升腾起一股奇异的香。
"......那家伙的胳膊有我大腿那么粗!双手重剑劈过来时就像抱着一根树干横扫过来一样威势可怕之极!当时我根本就------"说得兴高采烈的高文倏着闭上嘴,像只二哈那样伸头嗅着空气:"什么东西这么香?"
徐浩眼亚瑟开玩笑成了习惯,头也不抬就答:"毒药。"
高文挤到徐浩身边来,口水滴答的盯着烤兔子道:"多放点这种毒药,真香!"
口气听上去跟亚瑟一样,徐浩就忍不住笑:"是小野芹,香菜籽和莳萝籽粉混合到一起的复合香味。你别一直挤我,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吃。得让它们的香味和柠檬汁混合均匀,中间还要再撒两次盐。"
高文听得口水横飞,滑动着喉结发出咕噜的吞口水声。他道:"是用那些草籽磨出来的粉?它其实是香料吧?我看你摘的时候还以为你采摘的全是草药,没想到它们沾上油脂以后被火焰一逼竟然能散发出这么浓烈的香味!"
"有些草药可以当香料,有些香料也可以用来做草药来用。具体怎么用看当时的场合,并没有严格的区别,就看你怎么用了。"嘴里说着,徐浩又叹了口气:"可惜还差些重要的香料,不然味道还能更好。"
高文不信的眨巴着小眼睛:"还能更好?我以为已经不能更好了。我就没见过烧烤能烤得像你这么复杂的,要讲究火候、受热程度,工序一道又一道的调料还特别多,甚至连撒调料的手法都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徐浩笑笑不语,这就算复杂了?而且你还没见过辣椒和孜然,烧烤少了它,就跟太监一样少了最重要的东西------鸡鸡和蛋蛋一样,虽然还是烧烤,被阉割后的味道却是大大的不一样了。想到这里,徐浩觉得下次应该给梅林留个纸条,让他把鸡鸡和蛋蛋,呃,辣椒和孜然补上,再来点花椒和胡椒。成品要,种子也要,不然活在没有辣椒、孜然和花椒的中世纪,顶着腥骚味道经常吃牛羊肉的日子太遭罪。
烤着兔子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高文的话很多,不像兰斯洛特那么清冷,有他在的时候气氛非常的欢脱,徐浩一边烤兔子一边和他讲话,嘴几乎就没停下来过。火焰在徐浩手底下愉快的烘烤着兔子肉,把它熟化,热量催逼出脂肪与香料、调味品混和后的独特芳香后又把它们合谐的调和到一起形成一种复合的香气,以兔子的肉香为主调,香料味道为辅佐,气味霸道而浓烈,令人闻之就嘴馋无比。
温度作用下水分的流失让兔肉肌纤维硬化收紧,兔肉在烤制的过程中变得略微柴,更加富有干香耐嚼的口感。最终烤好之后的兔子呈出现油浸浸的微褐色泽,肌肉的纹理在油脂的作用下看着美味无比,光是看着闻着还没尝到就让人垂涎三尺。
等再一口咬下去把肉嚼在嘴里时才发现调料和香料的味道都真正的渗入到了肉中,绵韧的兔肉嚼劲十足,看上去因为烤制而显得干,实际上在牙齿咬合的时候仍然能从肉里挤出味道醇厚的肉汁,吃在嘴里时满嘴的浓香,只会吃到肉类独有的滋味,丝毫吃不到兔子肉那种草腥味,美味之极!
高文拿着烤好的兔子啃了一嘴就停不下来,偶尔看一眼徐浩简直就像是在看食神一样,满眼都是崇拜。
他啃着兔子依依唔唔的道:"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兔子肉,没有之一!"
徐浩也在啃兔腿,闻言抬起头露出满脸的回忆:"这就最美味了?那是你还没吃过辣子兔、跳水兔、缠丝兔、酥枣兔、干锅兔、冷锅兔、蘸水兔、小煎兔,菌汤兔锅......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高文听得呆了,过了会儿才发狠道:"回去就派出所有的仆人,把卡梅洛王国的兔子全抓来,我想把它们统统吃一遍!"
徐浩喷笑出声:"你是想要灭绝它们吗?与其满山遍野去抓兔子,还不如自己养兔子。"
高文大吃货的目光灼灼的看过来:"你会养?"
徐浩偏头想了一会儿:"理论是会,实际上没操作过,所以不一定。要不在兰斯洛特的领地里试试?"
高文已经懒得去问徐浩为什么连这个也会,只道:"试试吧,我就是想把它们统统吃个遍!"他起身在马包里翻找着,掏出一个酒壶,兴高采烈的道:"看我带了什么!"
看见酒壶,徐浩噗的一声就乐了:"这次你没怎么没有把它系在屌上带出来?是因为瓶子太大怕把屌给吊断吗?"
高文斜眼瞄着徐浩,脸上带着每个男人论及那根东西的大小时都不肯服输的表情:"开玩笑!就这么点大的瓶子吊在我的鸡.巴上时根本一点都感觉都没有。不信我再吊给你一看!"伸手一拉裤腰,高文这个野汉子作势就欲再次表演大屌挂酒瓶的杂技给徐浩看。
他硕大的性器被细绳勒在根部挂着酒壶凸挤出来的模样陡然一下跳进徐浩脑里,徐浩呼吸一窒,立即感觉到了被高文引诱的危险,本能的岔开话题撇着嘴道:"吃饭时间就别掏鸟出来恶心人,影响胃口!"
高文哈哈大笑:"好肉配好酒,来,喝两口。"
你那不是好酒......中世纪的欧洲能酿出什么好酒来?而且徐浩也不敢跟他一起喝酒,上回就没喝出好事,酒后乱性可千万别再来一回。嘴里便道:"身处野外之地别喝酒,会降低警惕性,并不安全。"
高文倒是听得进劝,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口就停下来,把酒壶重新又放了回来。
吃完晚饭后两人把睡毯并排摆在一起,各自躺在上面依偎着火堆休息。刚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毫无营养的话题,到后来话便少了。临时的小营地由此安静下来,远处的积雪因融化而坍塌的声音隐约传过来送入耳里,其中夹杂着潺潺的融雪细流声,细听着居然有股诗情画意的感觉。
徐浩心情愉快的仰望着天空,看到澄净的夜空里满天的繁星近得像是触手可及一般让人觉得无限美好。只觉得这一趟出来真是太值得了,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后世所看不到的那种原生态的美,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就这样把脸对着星空仰望着神秘的宇宙,整个人都像是溶入到了像黑丝绒一般夜空中一样,思想变得空灵而感性,感觉像是脱离了身体轻飘飘的正在往上漂浮,离魂般的体验美好得徐浩就想这么心满意足的慢慢阖上眼皮睡过去。
高文侧身朝着徐浩的方向静静的看着他,只觉得满天的星光都落进了徐浩的眼里,让他的眼瞳在夜色下微微闪着辉光,目光熠熠的就像是洞悉了整个宇宙的奥秘一般。小男仆就这样舒展着眉,挺直着高挺的鼻梁,脸上带着一种神秘浅笑仰望夜空的模样出奇的有魅力,让高文悸动着呼吸直促,控制不住的想探脸过去吻他。
幸好这个时候徐浩说了话:"高文,你认不认识夜空里的星座?"
高文按捺住心悸,状似随意的交叠起两条大长腿,一手拄在地上支起头像是在看夜空,其实是在看徐浩,嘴里道:"不认识。"
徐浩轻笑:"就没陪过哪个姑娘躲在草垛里看夜空?以你的身材和长相,想陪着你钻草垛的姑娘能组成一个骑兵团!"
高文淡淡的笑了一下,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角度:"想陪我看星星的姑娘是不少,可我想陪着她看星星的姑娘却一个都没有。"
徐浩把高文的话理解成了对瑞蕾格尔以及被强行政治联姻的厌恶,被剥夺了自由恋爱的权利确实最容易让人对人生生出无趣的感觉来。当即好心安慰他道:"没关系,我陪你看。"
高文手指颤了下,想起了自己青春萌动的岁月。在那段岁月里,他何曾没有想过跟心爱的小伙子像这样躺在一起仰望星空的场景。徐浩无意的一句话让他惊觉竟然真的有了这一天:他和他心爱的青年正躺在夜空下看星星!
心情刹那间就飞扬激荡起来,高文沙哑着声音道:"要不......你教我认星星?"
"好啊。"徐浩愉快的回答道,抬手指向夜空里天顶上偏东北的地方:"那是大熊座,北方天空中最醒目、最重要的星座。"手指伸着夜空连点七下,又道:"看见了最亮的那七颗星没有?在我那里,它们被称作北斗七星,用连线把它们连到一起时模样就像一个勺子。勺口上的两颗星的连线,指向北极星。瞧,北极星在那里。"
"而它的勺柄指着的方向会随着一年四季而变化,你看现在的勺柄,它指向正东偏偏北的位置,说明冬天马上就要结束了,时节正在进入春季。不信你以后可以注意观察,当勺柄指着南边的时候是夏季,指向西边的时候是秋季,指向北边那就是冬季到了。很有趣是不是?"
"你再顺着着勺子柄的指向继续往外看,可以找到一颗显得很亮的星星,它叫做大角,是牧夫座最亮的星星。接着你会看到室女座的主星,叫做角宿一。瞧,它就那边。"
M51这个挨在大熊星座边上,身在猎犬座的漩涡星云是有名的河外星系,要说明它的存在对高文来说太超前了,徐浩便略过不提它,只继续说其它的:"室女座在传说里是主管农业的女神。卡梅洛的图书馆就画有她的图像,是一位长着双翅正在收割的女神,她一手拿着一束麦穗,另一手拿着镰刀。"
"从主星角宿一的位置略微向西南方向看过去一点儿,看到没?在那里,由四颗星组成的乌鸦座。乌鸦座的下面是长蛇座的尾巴,整个长蛇座从东向西,横跨半个多天空,是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最大的星座之一......"
高文听徐浩语气轻快的介绍着星座,他所说的内容跟自己以前偶尔听过的关于星空的故事完全不一样,臆想和猜测非常少,偶尔杂夹的神话传说也是文学性的,所表达出来的东西完全倒向学者那种非常确定的学术性内容,一点都不像是神官或是僧侣那些神叨叨的呓话。
不知道为什么,高文本能的觉得徐浩所说的才是正确的,他身上现在正在散发的博学气息让高文为之神魂颠倒。就算徐浩所说的大部份内容他都听不大懂,它也完全无碍于高文在他平缓悠然的声音里享爱着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星星的美好,尤其是这个人还特别懂星星,那就更好了!
0059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徐浩的声音停了下来,脸上仍是挂着一层放松的微笑,眼皮却阖了起来睡着了。他的头转向高文那边,脸庞因为不断运动锻炼的原因跟高文初见他时的模样变化了不少,现在更加显得英挺俊逸,男人味道比以前更足了。说徐浩有多英俊他倒并不是,可那张面孔偏偏就完全符合高文的胃口,只觉得随着小男仆身上的男人味一天天变浓,这家伙现在闭着眼睡着时睫毛搭在眼帘下的模样简直好看得出奇!
耳里听徐浩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悠长,高文侧着身体面朝徐浩的方面借着火光一直看他,最终没有能忍耐住心里烧得越来越烈的欲望,把一只手伸过去挨到了徐浩的脸,先小心翼翼试探性的碰了碰,见他熟睡着完全没有惊醒过来的意思后才在他脸轻轻的抚摸开来。
只摸脸完全不能满足徐浩人事不知的睡在高文身边时挑动起来的欲望,对着这个对自己越来越喜欢的人,摸了几下脸后高文就控制不住的延着徐浩的脖子摸了下去。
他摸过徐浩线条流畅的脖颈,因为瘦的原因,徐浩的颈部比骑士的要纤细些,喉结也更突出,有种特样的性感。再摸过他微微有点胸肌轮廓的胸膛,手心掠过乳首时高文发现徐浩的乳头比一般人的更大颗,有黄豆大小,摸着它轻抠时徐浩在睡梦里会因为乳头受到剌激而扭动着上半身,既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模样非常淫荡。
继续向下,高文抚摸着他现在已经摸不到可怜的肋骨,而是有了一层薄肌的腰肋,再轻轻捏着他比骑士薄得多的腰,惊奇的发现他的腰看着纤细薄软,用手捏上去时才知道他的腰实际上绵韧有力,比想像中的要有力出太多,也比大多数男人的腰有劲得多。
高文满意在徐浩腰上细细的摸索着,虽然肌肉发达得还不够,可他的皮下脂肪很少,低体脂的体型仍是让徐浩捏起来呈现出低配版的公狗腰------他的胸围比腰围宽大出许多,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同样也形成性感的线条,让高文摸着他时非常明白自己在摸一个男人。
心里由此兴奋莫明,欲望挑逗着高文阴茎硬涨着一弹一弹的跳动。荒郊野外男人的肉体横陈,身体的主人不仅喜欢男人,还因为熟睡着似乎可以让人为所欲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欲念就越发高涨起来。
脑里掠过的这个明悟让喜欢男人却又从来没有和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的高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冲动过,整个人简直像初哥一样饥渴而毛躁,强烈到极点的性冲动让他猴急的加快了手常往下探索的速度,径直抓住了身为男人却喜欢男人的人都喜欢摸到的器官,徐浩的那根柔软肉感的肉柱到手里揉搓起来。
男人没勃起来软中带硬的肉柱握在手里搓揉时,高文心里生出一种此生都圆满了感觉,徐浩成为淫妖后着实粗长硕大得手感极佳,让高文摸着了后就没有办法停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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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和白崇宇刚认识的时候。那是在去云南腾冲的路上,途经大理更换大巴的时候遇到了半路加入旅行团的白崇宇。当时徐浩并不知道他是个官二代,以为他跟自己一样是个独自出行的背包客。
白崇宇长得很帅气,遇见他的那天他留着个精神的短发,一身黑色的三叶草运动服让他看上去英气勃发,笑容傲气而又矜持。徐浩没想过要去认识他,只盯着他运动裤里看着规模不小的一包鼓囊事物看了几眼过眼瘾就转开头没有再看。没想到是白崇宇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摘掉墨镜问道:"吃不吃口香糖?"
所以徐浩对他的真正第一印象是这人长了一对漂亮的桃花眼,多情又不安份。
随后理所当然的,两人就认识了。更理所当然的,因为两人都是单独出行,晚上住旅店的时候导游把他们分到了同一间套房里。徐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白崇宇是个同志,等到他半夜里钻到自己床上来把手伸进内裤里抚摸自己的阴茎,一直把它玩硬弄出水惊醒徐浩时,徐浩这才知道白崇宇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现在这个梦的情节就跟白崇宇偷玩他时一样,显得特别真实:
自己的阴茎正坚硬的挺立着,有一只强劲有力的男性手掌一把包住了自己的整个阴囊,茎干从这只手掌的虎口那里露出来坚直朝上,另一只手则在握着它上下搓弄着,手心摩擦着阴茎表面青筋浮凸的皮肤,正在上面制造一波一波的快感。
这两只手揉弄囊袋和肉茎的动作有些粗暴,那种像是太久没有摸过男人似的猴急动作抚摸得自己非常舒服,徐浩便在迷迷糊糊中更加张大开腿任由这双手摆弄着自己的下体,只想让这个颜色丰富的春梦继续做下去。在梦中他总可以插到兰斯洛特那个紧窒的后穴了吧?那一看就肥厚紧实的肛肉夹住龟头时不知道有多舒服。或者被兰斯洛特插也行,太久没被男人操弄过,每次看见兰斯洛特那根流水的淫具,后面的穴口就蠕动着骚痒难忍,急需兰斯洛特插进来止痒。
浑浑噩噩中徐浩感觉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做为官二代的白崇宇就没做过什么粗活,手掌柔嫩十指修长,除了外形骨胳明显握力十足像男性的手外,他手掌的皮肤细嫩得跟个女人似的,徐浩为此没少笑话他。而这只手明显要比白崇宇的手掌大出不少不说,还皮肤粗糙,骨节明显,掌心和虎口的薄茧刮蹭在肉棒表面上让徐浩有一种被粗砺的砂纸擦磨的打磨感,完全没有被白崇宇细腻的手掌握住套送的顺滑。
而且这只手的握力还远胜白崇宇,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肉棒,让徐浩心里产生出一种会被捏碎的恐惧感,又是兴奋又是惧怕的微虐型强烈剌激一下就惊醒了徐浩。
一醒过来徐浩就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高文侧身对着自己,正沉重的喘着气,浓烈的男性气息散发着高文身上那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吹拂在徐浩脸上。他的两只手都从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下面钻了进来,伸进裤里握着自己的阴茎正在搓弄着给自己手淫。
徐浩的阴茎已经在睡梦中被他玩弄得完全硬挺涨大,从龟头流出来的粘液已经沾湿了内裤,被他捋动柱体晃动龟头摩擦到布料上时能感觉到一股子显意。
是的,想着要出行,徐浩给自己做了几条内裤约束乱摆乱甩的肉茎,用来代替简陋的兜裆布。他坏心眼没给兰斯洛特做,就喜欢给他系上兜裆布和解掉兜裆布借机乱摸他下体的感觉。
现在高文的手就从他内裤的裤腰那里伸进去,笨拙的搓弄着徐浩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敢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他没有脱掉徐浩的内裤,两只手腕被裤腰勒住,手掌也被内裤的布料所束缚着,因此内裤里狭小的空间让他没有办法灵活自如,他每套弄一下都要花很大的力气去撑开内裤以此让自己的手掌在徐浩的阴茎上滑动的行程更长。
高文在玩自己的鸡巴!
徐浩有些被吓到了,闭着眼躺在那里不敢动,感觉到高文变换了动作,一只手伸过来给自己手淫着,另一手缩回去伸到他自己胯下急速的套弄也在手淫,徐浩耳里里都能听到他的手掌快速活动时撞击毛毯发出的急速声音。
心里有些懵,高文为什么会玩他的鸡巴?高文是直的啊,而且他还有老婆,长相和身材都出色得很,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做。
大学时候徐浩确实有过被直男偷玩鸡巴的经历,同宿舍的促狭鬼趁他午睡的时候用风油精涂在他的脚底掌心里,好几只手掌一起伸进来玩他的阴茎把它弄得硬起来,就因为徐浩那根东西比一般人要大出不少。
他们那种偷玩是戏弄性质的,开着过了边界的玩笑,跟高文这种完全不一样!他在享受着抚弄男人性器的乐趣,一边给别人的手淫一边自己手淫,从他急促的呼吸就听出来他沉迷在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徐浩没那个胆子睁开眼去询问高文,既怕高文恼差成怒,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偷摸这件事。事情就像是因果循环一样,两个月以前他偷摸兰斯洛特时兰斯洛特没法作声,现在一报还一报的变成高文偷摸自己,徐浩发现自己同样也不敢作声。
并且高文还弄得他非常舒服,从潜意识上讲,徐洁其实还不大愿意出声,他只是想不通高文这个直男为什么突然会对男人感兴趣罢了。男人总是容易屈服于感官享受,放到兰斯洛特身上成立,放到徐浩身上也成立,他是被高文的行为惊吓到了,却也不太愿意这个时候打断它。更何况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被打断以后两人接下来的尴尬。所以他只能装睡,就和当初他偷摸兰斯洛特一样,只不过这回被偷摸的变成了自己------现在所能做的举动还真跟大多数被同志偷摸的直男一样,继续装睡装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避免着尴尬,更在被抚摸的快感是沉沦。
徐浩改变的呼吸惊动了高文,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的手没有放开徐浩,仍是伸在徐浩的内裤里握着徐浩的阳具。
徐浩不敢有任何动作,重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假装自己正在熟睡------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高文的视线落到自己脸上,他正仔细的观察徐浩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徐浩是睡着的,他才重新活动开手里的动作。
0060
经过这一出,他好像确定徐浩没那么容易醒来,胆子就越发大了。他停下搓弄徐浩肉棒的动用,拉住他的内裤往下扯。徐浩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强壮的武夫轻易的就捞着徐浩的腰把他的内裤顺利的扯到小腿上,而后又把徐浩平放回去翻回来重新仰面冲上。
失去内裤遮档完全暴露出来的男性下体更大的剌激到了高文,他的警惕降得更低,手掌摸到徐浩胸腹上粗鲁的胡乱抚摸,又把手指叉开伸进阴毛里里摩擦着它们,显得非常喜欢抚摸男性身体的感觉。
摸了一阵,他的手缩了回去。徐浩听到他往掌心吐了一口吐沫后这只手掌重新伸了回来摸到徐浩流水的龟头马眼那里,把掌心里的口水和徐浩自己流出来的淫液一齐往茎身上涂抹。
他抹得仔细,将整根茎体都抹着湿淋淋的变得很润滑。在这个过程他还一直用手腹去摩擦徐浩的龟头腹面,拿手指去勾动连接冠沟和马眼的系带,把湿滑的液体沿着冠状沟涂抹上一整圈。
整个过程中高文的动作特别熟练又淫荡,他甚至还会用五根指头,也仅只用五指头抠住龟头的菇状肉盖边缘往上提升轻扯着拉动它,给徐浩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哪怕是在装睡,徐浩也控制不住的全身微微打颤。
等完全的湿润完了整根性器,高文才重新把它握了个满手,开始自上而下,来回往复往的套弄。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后,他能自如的活动开,大幅度的套弄时往上捏住龟头,往下一直探底滑到肉棒根部挨到囊袋和小腹上的阴毛。
粗糙有着薄茧的大手掌抚弄阴茎时的强烈快感让徐浩几乎都没有办法能很好的装睡,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被握在高文手里抽搐似的弹跳着,把更多的淫水流进他掌心里。
徐浩身体的反应剌激到了高文,现在他不再去想徐浩有可能被惊醒,或是也许他已经早就醒过来的事实,他坐起来掀开了徐浩的毛毯,也掀开了自己的毛毯,一手握着徐浩的肉柱,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柱,把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使劲叉开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徐浩泛着水光的阴茎,看着他的龟头不断在自己掌心里进进出出。玩弄男人阴茎的画面与手感让高文享受到他真正喜欢的性爱模式,兴奋得两只手一齐飞快的活动着,一手搓得徐浩的鸡.巴,一手揉着自己的鸡巴,双管齐下的爽得要飞。
他用劲很大,拳头撞击到徐浩的卵袋上有些微痛,但更多的感觉是阴茎被他搓得火烫酥麻的快感。那种骚痒通过怒涨龟头一直往身体深处传递,挤压着前列腺让更多的粘液流出来,也让高文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
耳边能听到高文自己手淫着手臂敲打着大腿肌肉发出的啪啪声间,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越来越重,伴随着自己体液和高文体液混到一起的腥骚气息,不仅是激烫着徐浩很难装睡,更是剌激得高文全然没有了顾忌。
他重新躺了下来和徐浩肩并着肩都平躺着,一只手压到徐浩胸腹上用更加快速的速度飞快的套弄徐浩的肉柱。那上面凹凸不平的偾张血脉让它像根手感粗糙的炽热铁棒,却又奇异的又有一种光滑顺畅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的疯狂抓握住它使劲的撸动。
徐浩被他撸得几近尖叫低喊,无法装睡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火光下自己和高文全都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自己的整根阴茎已经被高文套弄得紫胀发红泛着乳白的细沫。高文闭着眼睛,用头和肩一起用力,脚掌的脚趾卷曲着抠着地面,整个身体像一座拱桥一起抬了起来。
他的屁股紧紧的绷紧着,手里的阴茎上翘着把流水的尿道口指向天空,硕大的龟头侧影由于手掌的紧握让它膨胀得体积惊人。
高文给自己手淫的动作非常粗暴,他总是狠劲的往下撸到底,让龟头系带绷紧得像是会断裂一样。往回的时候死死的握着包皮,把它们搓回来盖住龟头,不直接用手掌而是用更加柔软光滑的包皮去差弄龟头。
他的胸肌很发达,腹肌更是饱满强实,他这样反弓起来叉开大腿把挺立的男性性器指向天空拼命搓弄侧身剪影简直性感狂野到了极致!徐浩就没有见过这么粗放野性的野男人给自己手淫的模样,一时间被迷得龟头酸涨跳动不休,高潮的来临已经忍不住了。
很显然高文也一样,他毛绒绒的小腿伸了过来插进徐浩的两腿间,闭拢双腿缠纠着徐浩的双腿。徐浩被他浓密的腿毛骚得皮肤上冒出一层小鸡皮疙瘩,那类似于骚痒的感觉像是挠到心里深处,连灵魂都骚痒了起来。
把小腿伸过来以后他还是摆着那拱桥一样的姿式,一手搓弄着徐浩的阴茎,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两边的手掌都急速运动着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在两根粗大的肉柱体上揉搓出更多的淫靡泡沫。他微翘着像把圆月弯刀一样的阴茎侧影是个缓和的弧形,肉盖高高的凸在肉柱顶端肉棱翻卷显得非常凶悍,惊人的长度让高文自己都不能一手握住它,撸到底部握着茎根的时候露在手掌虎口外比手掌中那一截还要长出一段。
如此雄美粗壮的阴茎让徐浩看着它时更受剌激,嘴里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身体无意识也拱了起来,用两腿绞紧高文的腿毛浓密的小腿死死的夹住,嘴里喘着气终于控制不住的低声叫喊了出来:"高文,我要射了。"
徐浩突如其来的叫喊让高文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更加疯狂的动作起来。徐浩痛苦又舒服的在他手下挣扎,伸出手去想要推开他的手把自己的阴茎接管过来,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像尿意,又比尿意舒服无数倍的收缩感正在爆发,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高文粗鲁的挥开徐浩试图阻挡的手,继续挤压它,像是要把精液从里面压榨出来似的。徐浩的手就按到了高文的手背上,被他的力量推动着包裹在高文手掌上面一起移动把自己推向了高潮。
一股电流轰中徐浩,他像触电一样的先是僵住,两只手死死握住自己的龟头,然后才像被不断电击一样抽搐着低喊:"我射出来了!"
精液被挤压出来泵进坚硬的肉柱挤压着的尿道,滚烫的热意飞快的涌过它们,从龟头喷射出来,一直往掌心里涌。徐浩无意识的想要堵住那个白液喷溅的小口子,但这没有用,它们仍是顶开手指喷出来,胡乱喷发着溅得他满手都是自己的精液。
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突然在空气中散发开来,它挑逗着高文的感官,让高文也一下就达到了顶点。
他几乎是用捕猎的动作野蛮的拉开徐浩的手,让徐浩仍在喷精的阴茎颤巍巍的自己挺立在空中往外喷涌白浆。他则将徐浩沾满精液的双手按到自己阴茎上,两手使劲握着它们借着徐浩精液的润滑一直套弄。
高文的阴茎火热而巨大,让徐浩感觉自己好像是握不住它一样。它血管凸起的表面摸起来像烧起来了一样灼烫着徐浩的手心,龟头高高翻卷的肉棱粗野的在两掌合握的套筒里插送,刮擦着徐浩舒服像是根本停不下来那样无休无止的射精。
被徐浩精液满布的粘滑手掌套送的滋味迅速把高文推到了高潮,他像是咬牙切齿那般喊了一声:"梅林!"
他拱起来像拱桥一样的身体就不动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徐浩便在高潮的迷乱里看到从高文的阴茎握在两人手里像一把弯刀一样叠立着,龟头的马眼张开往外喷涌白浆。
第一股精液喷得不高,才喷出来就落到了高文的腹部上。第二股比第一股有力得多,落下时溅在高文胸膛上,发出液体喷溅的轻微噼啪声响。而后越喷劲道越强烈,一道比一道喷得远,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又落下来,越过高文的头顶不知道落到哪里。
第一个男人高潮喷发的精液味道还在空中散播,第二个男人喷发的腥膻气味重新扩散开来,两种味道叠加到一起时满鼻腔里都是男人精液喷发的味道。
鼻端闻着这种味道怪异,却因为身处情欲中而觉得好闻的味道,高潮后全部神经的松驰牵引着徐浩整个身体飘飘悠悠的像是漫步在云端,让人身心放松的高潮余韵控制整个人,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的只想这样躺着。
但高文没让徐浩如愿,浅尝即止的手淫高潮显然不能满足他憋狠了的欲望。他也没像徐浩那样跟吃得太饱的蛇一样懒得动不了,一只手搭在徐浩的下体上,不停的抚摸搓揉着徐浩整个耻骨位置,软搭下去呈半勃状态的肉茎和阴毛被喷射出来的精液弄得一片粘糊高文丝毫不介意,终于可以像现在一样无所顾忌的抚弄男性性器的滋味,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沉醉在那种美妙感觉里的高文完全停不下来。
因为本身不喜欢女人,又被迫在政治联姻里娶了个厌恶的女人,结婚的几年时间里他碰瑞格尔蕾尔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都在忍耐着自己强烈的性欲,偶尔才会幻想着男人的身体给自己手淫。
高文自己不觉得喜欢男人这件事令人羞耻,可和男人偷情的事一但暴露出来却能令每个和他相关的人蒙羞,所以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性欲,从来没和任何一个男人亲近于。他顺从的听从安排老实的结婚,压抑着对自己男人和男性身体的渴望过着跟其它男人一样'正常'的生活,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在平淡中老去。
像这样的生活,性的压抑反倒不是最难忍耐的,最难忍耐的是寂寞。哪怕是被众人围绕,嬉笑怒骂或是高谈阔论着,无人所知的寂寞仍是盘亘在心底,像块万年不化的坚冰那样散发着寂寞的寒意。没人能真正了解他高文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没人知道看似风光无限的骑士高文其实是个想爱不能的可怜人,手掌永远牵不到喜爱之人的手------因为那只手掌将会属于一个男人,而这不被世俗接受。
高文本来已经都要对这样的人生认命了,就连他最厌恶的瑞格蕾尔他都采取了放任其恣意横行的态度。
哪知这世上还有一个叫梅林的人,如同妖孽一样的青年横空出世,一头扎进高文眼里。就像是滚油倒进本已经平静的水里,让水剧烈的翻腾起来,重新沸腾着达到沸点!
如果只是喜欢上他,单纯的只是一颗心悸动不休倒还罢了。汉娜家那夜的猜测是起头,酒醉的那一晚是证实,知道这个青年也跟自己一样是喜欢男人的那种人后高文便完全没有了任何顾忌,他就是想要徐浩!
是的,这次的出行就是在想要徐浩的念头下策划出来的结果,他想要单独和徐浩出行,疯狂的想要得到这个男人。
现在高文终于摸到了自己渴望的男人身体,套弄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阴茎推送着他和自己一起在高潮中喷射了炽液,他这样就能满足了?
根本不可能!
PS:
我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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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手里有正经八百的新文要写,这边的小黄文可能就不大能顾得上。所以在完成了当初承诺的两个月之内日更以后就后续无力了......是男人都懂,一直硬着谁也遭不住啊。
哈哈哈!
《梅林与骑士们》本是游戏之作,竟是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长了,十几万字了都......原计划的短篇小黄文竟写脱了写成中长篇,我也是醉得很。
五一以后本打算继续写《梅林》的,但手里另一本已经计划了近一年,连大纲都搭建好了书开始填补情节之后,《梅林》一文可以就要放一放,只能是时不时的诈尸更新一下。
新书叫做《非典型性史诗英雄》,存稿到30万字左右后大概会在起点上传。上传后会在这里通知一声,诸君闲暇之余可去一观。原来的笔名大概用不成了,新笔名会在这里做出通知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还要钉钉打卡上班,就先说到这里。
0061
做为一名身强力壮的年轻骑士,高文的性欲本身就要比一般男人强出太多,而长期压抑性欲的后果就像是按压弹簧,压抑忍耐得越久,反弹的力量就越大!一次的手淫施放哪里够?
此时身处郊野外,四下里无人窥视,可以为所欲为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更何况自己喜欢的男人赤裸着躺在身边,张开双腿用信赖的态度把整副男性性器交付在自己手里任意把玩,那令人血脉沸腾的滋味催动着高文想要更多!
他想干进徐浩的PI'YAN里恣意驰骋,把精液射进徐浩的身体里面去,就像一头雄性动物所做的那样,用体液标记自己的猎物,似乎这样干过以后徐浩就带上了他高文的标记,是属于他高文的人了。
操弄徐浩的念头让高文从头到尾就没软下去的阴茎硬得像是要涨裂了一样,他粗鲁的将徐浩翻过来趴着,自己跪着挤进了徐浩两腿间,两手握住徐浩的细腰往上一拉一提,徐浩就被他摆出个屁股撅起趴伏着暴露出肛门的姿态。
凉风吹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肛门,寒冷的夜风所带来的凉意让徐浩本能的夹紧了那个小口,那个紧闭的肉缝紧缩蠕动的模样在阴影里看不见,但徐浩臀肉绷紧着往里内夹紧的动作高文看得很清楚,不由得心里一阵激荡,没头没脑的就把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顶到了那个小肉缝上,野蛮的往里顶入。
徐浩被高潮弄得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刚被高文摆弄出这样的姿势时他大脑还迟钝着没转过来。等到高文坚硬的阴茎携带着巨大的龟头热辣辣的顶在自己肛缝上时,徐浩魂都快骇掉了:骑士都是性欲强大得不正常的禽兽吗?这家伙射了一次后居然一点都没软下去!不仅如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诱到了他,他的肉棒反而更硬了!
我操!高文这家伙不是直男的吗?为什么对男人的兴趣这么大?他现在这个架势无师自通就要操自己的屁.眼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后穴口径和高文那根大鸡.巴的尺寸完全不匹配,梅林这具身体肯定从来没有被男人操过,而高文这个家伙肯定也没有操过男人。没开过苞的处男后穴遇上没给人开过苞的直男巨棒,下场用多惨烈徐浩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
徐浩吓得放声大叫:"高文,放开我。"
高文根本不理他,两手死死的抓住徐浩的屁股肉,捏住两团臀肉撕开面包一样向两边分开。粗鲁的动作让徐浩还没被插入就觉得肛肉传出已经被撕裂似的痛,肛周的肉膜裂开来一样的收缩着疼痛难忍。
被高涨的性欲挑逗着半疯狂的骑士的力量哪里是徐浩能抗衡的?他都不必徒劳的试图挣脱开,因为那根本就没有。只一边本能的夹紧肛肉,一边慌乱的叫嚷:"轻点,轻点!高文,你弄疼我了,啊------"
巨大而火热的龟头顶在肛缝上往里使劲,坚硬的茎干推动着它像个楔子一样蛮横的撑开肛肉往里插入。换作平常干涩的肛膜还阻挡一些这种粗暴的插入,可高文是射过一次精的,精液涂满了他的龟头让这个巨大的楔子显得很润滑,与肛门的摩擦又让它把精液涂上去润滑了彼此,被润滑后的肉膜变成了粘滑的粘膜,丝毫阻挡不了高文的强势插入。
肛门括约肌从紧缩的状态一下就被粗暴的强行撑开的过程痛苦不堪,甚至都掩盖住了其它异样的感觉,徐浩额上冷汗都流出来了,愤怒而又屈辱的叫道:"高文,停下来,你是想要强奸我吗?!"
高文停下了野蛮插入的动作,僵住身体有一小会儿才机械的答道:"不是,我不想那样做。"
"那还不放开我!"徐浩趁他楞神的机会夹紧肛门把那个已经插进去小半个头的可怕凶器的顶端挤出来。
龟头被男人后穴肉膜强劲有力的收缩挤压感剌激得马眼微张着涌出了一小股淫水,那美妙的滋味让高文控制不住的又将龟头往前顶,本能的重新想获得这种无上的快感。
从他那猴急乱顶的动作,连顶多次都不能准确的找到后穴入口的位置而顶得自己后胯整个肛周的一圈都火辣辣的疼就知道高文在男男性事是绝对是个初哥。而现在他是铁了心要操自己,不好好引导他这个初哥的初次插入,肠穿穴烂的后果糟糕之极。
"别急,不想强奸我就慢慢来。"徐浩反手伸过去推着高文的小腹,放缓了力气轻轻拍打他那坚实平坦的肌肉,阻止他粗暴野蛮的插入。
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喜让高文紧紧的搂住徐浩的腰,滚烫的肉茎控制不住的挤住徐浩的臀缝兴奋的挤压搓磨着,声音变得激动又意外,:"你愿意?"
"就算我不愿意,你打算放过我?"
"不!"
"我也是这样想的。"徐浩叹道:"你的鸡.巴太大了,不能一下就插进去。你需要慢慢的把我后面弄松,一点一点的插进来。你不想操死我,对吧?"
明明不是挑逗的话语因为敏感的字眼仍旧撩拨高文骚动难忍,他喘着粗气问道:"怎么把你弄松?你后面太紧了,夹得我都插不进去。"
徐浩又叹了口气,伸手到自己胯下摸了一把,用自己的精液沾湿手指,然后绕到屁股后面伸指插向自己的肛门,准备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松驰下来准备接受高文接下来的粗暴抽插------希望高文这个被性欲烧昏脑子的骑士能尽量温柔些,别让自己连马都骑不了。
要不是高文那东西实在太过粗大,徐浩实际上不仅不反感被高文插进,相反还有些期待。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高文,狂野性感的高文,徐浩半点没兴趣去装腔作势。面对高文这种优质的求欢,别说是个深知同性性爱美妙滋味的同志,恐怕连处女都会忍不住张开腿。
而且在同性的性爱里,谁攻谁受的问题徐洁从来不介意,性爱的体位一向都是随性所致的依据当时的心情而定,谁在上面并不重要,舒服就行。男性的生理构造本身提供的是可攻可受的双重选择条件,如果非要论喜好的话,总体来说受男性进攻性思维的影响,徐浩还是更喜欢当插入方多一些。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在肛交中肛门获得的快感不强烈,就算是被人插着肛门,他主要的快感还是集中在阴茎上面。如果不是遇到特别会操干后穴的男人用丰富的技巧妥贴的照顾前列腺,他不大容易只从被插入的肛门摩擦里感觉到舒服,肛交时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时候都是遇到喜欢的男人时从心理上的获得的,而不是从生理上------那是以前。
而现在,刚把手指插入肛门,徐浩便彻底僵住!
手指的粗细程度在撑开肛肉往里插入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痛,因此凸显了别的感觉------某种正常男性不该能感觉到的后穴快感。
食指刚刚探入肛门才摸到入口处很浅的一点皮肤,离前列腺还远远的,手指与肛门肉膜摩擦的感觉让徐浩头皮发麻的发现现在的感觉跟以前全完全不一样!异物入侵的不适都掩盖不住那种跟性器官被挑弄时的快感,肛门变得敏感无比,还是用自己的手指不带情色意味的轻轻剌入时摩擦到它就已经引发肛周肉膜和肠道深处涌起一波舒服的滋味,其快感程度丝毫不低于阴茎被人抚弄时所获得的舒服感觉。
徐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把插进去的手指抽出来,抱着求证的心态把它又轻轻送回去,来回的捅了两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手指只动了几下,徐浩就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舒服呻吟声吓住了!
是真的!肛门变得敏感无比不说,它的感觉和阴茎还是联动的!徐浩埋头瞪着自己受肛门快感剌激而迅速挺立起来的肉茎,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从来没有想到过变成淫妖以后会有这种状况出现,正常人类不大可能会这样,肯定是因为换成了梅林这具淫妖身体的原因。也就是说,男淫妖体质让徐浩真正的成了进可攻退可受的那种万能插座,既能插,也能被插,两样都666......
想明白这一点后徐浩僵在那里半天没能动,后穴敏感尖锐的快感让他羞窘难当的木在那里,两腿不由自主的本能互相摩擦着,身体的这种反应让人即兴奋着性欲高涨,又恼怒着想暴躁的骂人,无论哪个男人不情愿的有了这种女人样的特质恐怕都会徐浩一样,完全高兴不起来!
梅林那个淫妖老子就是个王八蛋!遗传什么给梅林不好,非得遗传这种东西给他。现在好了,它免费赠送给魂穿而来的自己,妈逼的想退货都不行!
阿巴托尔·塞纳留斯,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徐浩指奸自己时流露出来的淫荡模样严重的剌激到了高文,我这么大一个男人想抱着你,你却推开我,自己捅自己?放着我来!
急切把手摸向徐浩的股间,一把拉出徐浩的手指,手指抽离肛肉脱出来的奇异声响更加剌激到了高文,几乎是急不可耐的立即换成自己的手指捅进去。
0062
明白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淫妖身体这处位置所能获得的快感程度恐怕不会比女人的阴道差,徐浩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颤声惊道:"高......高文!别......别......轻点!"
惊叫声中,徐浩感觉到高文急切的动作缓了下来,用一种更令人发毛的色情动作在肛周肉圈上抚措着,像是用手指在辨认它的构造,仔仔细细的探索这个男人来交合的器官。
臀缝被他用一手撑开,肛肉似乎微张开嘴裸露在空气里,冷嗖嗖的夜风完全没能降低它的躁热程度,反而自动自发的蠕动起来,在高文的指头摸上来的时候就主动的去吸咬他的手指。
身体的这种本能反应让徐浩窘得恨不得去死,能明显的感觉得到高文经不住这种诱人的反应,来不及多摸几下就被引诱着探指往肛门肉缝的深处摸索。
比自己手指更粗大的手指捅入肛门的扩张感,还有比自己也更粗糙的手指皮肤滑过变异后敏感的肛肉皮肤,激起的快感让徐浩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本能的收缩着肛圈夹住了高文的手指。
紧窒的肛肉箍紧手指的感觉让高文兴奋得嘴巴发干,涩声道:"妈的,你太紧了,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动。放开,别一直咬着我。"
徐浩也羞恼无比,他原来的身体肛门没这种反应,换成梅林的身体后根本控制不住。嘴里便恼道:"闭上你的嘴!先用一根手指把它弄松,再换成两根手指插进去,手指向两边微微用力撑开它,别用太大的劲。至少等三根手指......啊!别来来回回的拉扯手指!嗯......天哪......操!你给我拿出去一点,别一直抠那里!"
高文这个初哥哪里能忍耐得住,手指胡乱的在徐浩肛肉里拖拉了两下就抽出去换成两根手指捅了进来,更加强烈的扩张感让徐浩失声喊叫出声,深入的两指摸索肠道的感觉他惊觉这个器官的感觉真正敏锐无比,被触碰到的时候快感强烈得跟龟头在被人抚弄的感觉一样强!
比徐浩还更舒服的是高文,他获得了一种纯粹的心理快感:他摸了自己喜欢的人最隐秘的部位,那个传说中男人之间交来交合的部位裸露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所掌握着任意玩弄。而玩弄着它时,哪怕一次微小的动作改变,都能引来身下的人各种反应,沉沦在自己手指带来的快感里,或是呻吟,或是挣扎,或是浑身抽搐,紧窒的后穴死死的绞紧自己,胯下那根不比自己逊色的肉棒坚硬的挺立着胀跳摆动,泊泊的淫水不断流出来滴到自己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大腿上,自己满鼻腔都是对方情欲高涨之下流泄出来的栗子花味道。
更令高文惊奇的是随着自己的不断插入探索,徐浩不仅前面湿得不行,后面竟也湿了。有不名的粘液从他后面的内部分泌出来,流满了自己的指缝,并还在沿着手掌边缘往下淌,散发着一股跟阳具里流出来的液体不同的好闻味道。而且在这个时候徐浩的肛门肉圈似乎变得柔软了起来,虽然依然夹得很紧,却又不是那种毫不通融的死夹,而是像全部的肛肉都在往手指上挤涌过来,堆积在那里夹吸着手指,更紧窒更绵韧更高弹,像是手指都被吸附住了,舒服得不行!
太奇妙了!那种感觉让高文控制不住的转动着手指插在徐浩的肛门里四处摸索,好奇的抚摸着内部的肉壁,挤压柔软充满弹性的肠道,欣喜自己的动作让徐浩在自己的手指上痉挛挣扎,一颗黑色的头颅无助的摇摆着,在自己带来的性欲快感里露出让人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的掠夺快感。
徐浩确实快疯了,淫妖的身体肛门后穴的快感远比他想像中更强烈,高文探指进来胡乱抠摸探索肠道的动作触发的快感不仅使得他激烈的收缩后穴去夹吸他的手指,还主动的摇摆身体试图把自己的前列腺凑到高文的指尖上去,好让他可以摸到男人肠道里的G点。
记忆里前列腺的位置在肠道的位置并不深,就在肛门入口处不远,靠近耻骨的那个方向。
事实的结果是随着高文手指的不断探入,直至骑士的三根手指连着一小部份手掌都插入肛门伸进了肠道里时竟还没有摸到它。徐浩便忍耐不住的一直摇晃着屁股更加翘向高文的方向,只盼着他能插得深一些,更深一些。
然后就在他快要把高文的整只手都吞吃进去时候,那个地方被碰到了。男淫妖的前列腺竟在紧挨着肠道的最深处!
只轻轻一碰,徐浩就僵住,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失声喊叫出来,腰胯控制不住的飞快移动起来不断移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高文插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高文被徐浩这种用肛门奸淫自己手指的兴动挑逗得性兴奋莫明,更加上徐浩性兴奋时后穴流出的滑液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气味,说它香它又不是,只觉得它好闻得很,嗅在鼻子里让人全身热血奔流,满脑子的念头都是把自己的生殖器插入到徐浩的身体里去插抽那个淫烫肉穴的想法,想要在他身体里面高潮射精,灌满他一肚子的精液。
高文急切的想要抽出手指换自己的肉茎插进去,徐浩却在这个时候嘶喊起来,死死的抓住高文的手指不让他抽出去,自己疯狂的骑弄着骑士的手指,在高潮里发狠的用淫妖前列腺那个位置去顶撞它们。
高潮中,徐浩的两只手掌一起胡乱的反手向手摸过去,摸到了高文粗大的性器就抓住不放,一手握着巨物的根部连阴囊带睾丸一把死死拽住,另一手曲在掌套住汁水淋漓的龟头上,在高潮中一边狂喷精液,一边死命搓弄掌心和龟头,拧螺帽一样使劲探转高文龟头王冠边缘敏感翻凸的肉梭,又忍不住曲起指尖挤向尿道口的嫩肉里抠摸里面的脆弱嫩肉膜。你用手指我,我也插你!
鼻子里闻着徐浩下体前面和后面同时散发出来的味道,自己心爱的人的精液气息和后穴古怪又深烈的气息双重在剌激着高文的情欲,再加徐浩在指奸时达到高潮的激烈手淫动作把高文往高潮推送的速度很快。
高文挫败又恼怒的喊:"停下,停下!该死的,我叫你停下。"
淫妖敏感后穴的快感让徐浩在高潮里早已经理智全无,正疯狂的骑乘奸淫着高文的手指,呻吟道:"高文,深一点......嗯,再深一点。哦......高文......天哪!"
高文便彻底全线败退,张开大腿拱出腰胯任由徐浩随意肆虐自己的肉棒,把脸凑过去一口咬住徐浩挺翘的臀,自己三指狠狠的插入徐浩的后穴当中飞快的抽插着,不断飞快挤压他肠道尽头下面那团软韧绵弹的一团软肉,兴奋的感受着每挤压一次它,徐浩就会低喊着喷出一股精液的的狂喜。
直到已经挤不出更多的精液,徐浩完全瘫倒软下来时高文才把自己的龟头凑到徐浩的肛门口,把一股股的浓精浇淋到徐前仍在颤抖蠕动的肛门圈软肉上------高潮里高文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下一次他一定要操烂小佣人身体里面的那团软肉,把精液喷在它上面,喂饱他!
一直喷淋得徐浩整个股间都湿淋淋在往下淌浓精时高文才缓下来,用手死死捏住徐浩的手反它按在自己肉茎上,喘着气任由它们继续小股的往外涌流到两人手背上。直到它不再喷涌了,而是变成在外渗着残留的白液时,他才伸出一只手往前探入大腿中间摸到徐浩的胯下去,握住徐浩依然坚挺的性器爱抚性的轻轻套弄。
高潮后高文的动作很温柔,丝毫没有高潮崩发时的狂躁。他用爱怜似的动作一直抹着徐浩肉柱上的精液,像是想它们揩下来弄干净似的。另一手的手指抽了出来,抚摸着徐前粘乎成一片下胯,轻轻抚弄着狼藉的后臀穴口,惊人的弹性让它在手指抽出后立即就收缩合拢,要不是它还在蠕动着,会让人很难相信它才刚刚被三根手指撑开过。
被他这样弄着,徐浩丝毫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互相欢爱达到高潮后情绪冷却下来的尴尬,只懒洋洋的觉得很舒服。所以他也主动去抚摸高文的阴茎,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去驱使。
高文顺从的张大了腿,让徐浩的手掌来到自己的阴囊上挤压着里面的睾丸,满足的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高潮余韵里的互相抚摸十分舒服,可有些让人不舒服话还是得问出口。
徐浩犹豫着小声问道:"高文,你喜欢男人?"
高文张开了眼睛,宝蓝色的瞳孔里闪着愉悦的光芒:"我喜欢男人。尤其喜欢你!"
"瑞格蕾尔......"
高文拉过徐浩一只手挨到嘴边来轻舔着:"我说很多次,我不喜欢她。我也暗示过很多次,我喜欢你,可是你都没在意。"
"那上次?"徐浩回想起了自己的惊吓,还以为自己冒犯到了这个直男老爷,不禁继续道:"我还以为------"
"没有。"高文打断他,声音带上了些怒气:"你把我当成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兰斯洛特的脸突然跳上心头,徐浩倒吸了口气,挫败的用手臂盖在额头上:"天哪......"
徐浩脸上的表情取悦到了高文,脸皮厚得出奇的骑士搂住徐浩把小男仆的背脊完全贴到自己的胸膛里,笑得不怀好意:"噢,很高兴你能暂时忘记他。要不------"他下流的用手指轻搔着徐浩依然敏感无比的肛门肉缝:"我们把他忘记得更加彻底,最好全忘掉。"
"住......住手!"后穴的异样感让徐浩倒吸着气,没好气的倒转手肘捅着高文的胸脯,心里更加烦恼:"该怎么跟他解释?"
皮厚肉粗的骑士直接忽略了徐浩那点不痛不痒的攻击,高文抱住徐浩把他转过跟自己面对面,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你跟兰斯洛特确定关系了吗?"
徐浩摇头,他在努力掰弯他。
高文便道:"那为什么能跟他睡,就不能跟我睡?他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他,他管不着!"他宝蓝色的瞳孔里露出侵略十足的意味:"我跟你说过,只要瑞格蕾尔背叛我,我就自由了!而且是你让我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想要你。"
徐浩被他的赤裸裸的宣言惊住,结结巴巴的道:"高文,我......我......不知道......你有这种想法。我对你没有起过歪心思,上次是意外。"
"我对你有歪心思!"高文紧盯着徐浩,很肯定的道:"你喜欢兰斯洛特。"
徐浩犹豫着,点了点头。会喜欢上兰斯洛特那样的男人,简直毫无意外。
高文的眼光变得很危险,像是要咬人似的:"我呢?我不好吗?我哪里比不上兰斯洛特?他JB比我更大?"
真是太......太真粗野了!
"不能这样比,你们两个都是罕见的优秀男人。"徐浩困难的解释:"问题是我先遇到了他。而且还是我主动去撩拨的他,我们这样让我感觉像是背叛了他,偷了人一样,心里不舒服。"
"你没有,这回是我在勾引你,你顶多算是立场不坚定。要不是......哼哼!"高文很不满差一步没能在徐浩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活脱脱的野兽思考模式。
"给我正经点。"徐浩从他身上翻下去,挫败的捂脸呻吟:"我现在都不知道回去以后怎么面对兰斯洛特。"
高文冷笑了一声:"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到时候我去说,他不喜欢男人我喜欢。他不懂你的好我当然要抢过来!你跟他最多算是互相满足性欲,我才是要认真追求你。"
徐浩吃惊的瞪着他。
高文罕见的微红了一下脸,瞪起了小眼睛:"怎么,不行?你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我为什么不能追求你。兰斯洛特不喜欢男人就让他滚一边凉快去。卡梅洛城里多的是女人巴不得张开大腿迎接他,他不缺一个你。"
徐浩沮丧着拿脚踹他:"你给我闭嘴,睡觉!"说罢滚回自己的毛毯,也不管它有多狼籍,拉过来就盖住脸。
"梅林!"
"别梅林,我不是午餐肉!"
"讲讲道理。"
"讲个屁!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和你发生什么。咱们能不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是它发生了,你就不能当没发生过。"
徐浩拉下毛毯露出脸,哀求道:"高文老爷,咱们睡觉吧,行不行?"
高文举起手做投降状。徐浩便重新盖住脸,乱七八遭的念头一起涌上脑,整个思绪混乱得一塌糊涂。
见他这样,高文想问问他用手指插他时的奇怪反应都没来及问,只能恨恨的瞪着徐浩驼鸟似的盖住自己,特别想现在就扑上去咬他。
0063
徐浩骑在马背上纠结了一整天,仍是不知道回卡梅洛以后该怎么跟兰斯洛特讲才好,心里再没有了刚开卡梅洛出发时的好心情。
接理说他也不欠兰斯洛特什么,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既没有在交往也没有其它的什么羁绊,只是两个互相慰藉的性伙伴,不用像个贞节烈妇一样还要谁为谁守身,想和谁睡都没有问题。两人之间哪怕是有一些喜欢,也是徐浩喜欢上兰斯洛特,兰斯洛特那个直男应该不会对徐浩抱有同样的想法。
但兰斯洛特并不是不撸帝上约的炮友,大家为着欲望凑到一起来各取所需,干一炮后各走天涯想忘于江湖,以后就算是无意碰见也会表现得如同相逢不相识。
心里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徐浩仍是觉得自己就像是背叛了兰斯洛特一样,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不对兰斯洛特心怀愧疚。他感觉自己像个偷情的情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大概雄性动物天生就有着喜欢四处播种的劣根性,更加喜欢用下半身而不是大脑来思考,徐浩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这种恶心的毛病。正因为想明白了这些个缘由,他倒不是很怪高文,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昨晚他有无数次的机会说不,结果他仍是被欲望掌握着参与了进去。
唯一没想到的是高文居然也喜欢男人,且还喜欢上了自己。
如果时光倒转,他先认识高文后认识兰斯洛特呢?徐浩想了想,沮丧的承认自己就是有那么下作,遇到兰斯洛特这样杰出的男性,他恐怕仍是忍不住会去撩拨第一骑士。所以,真正下作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原来他自己并不比白崇宇能好到哪里去,他只是受到的诱惑不够强,在遇上兰斯洛特和高文这种男人的时候,他照样表现出了同志的坏毛病!
回去以后要怎么跟兰斯洛特说?瞒着吗?然后像白崇宇一样?徐浩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回到卡梅洛第一件事就是跟兰斯洛特说这件事,无论有什么后果,哪怕会失去他也必须要说!像这样的事必须有个交代,徐浩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就算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管得住下半身的男人,他也不愿意没有下限得像白崇宇一样。
打定主意后徐浩就对高文冷淡起来,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移动的人形雄性荷尔蒙,就怕受到他的吸引继续犯错。犯错一次还可以当作意外,继续再犯错那就不是意外,而是真的下贱。
明显的高文并不这样想,挑破那层隔阂后他还就真露出了追求的模样,说话时的腔调、不经意的眼神交流、传递东西时手指的触碰,他都表现得像个多情的情人,总是暧昧着,无时不刻不在表达他的念头。
高文可不像兰斯洛特那么温吞,他的性格极具侵略性,这从他持续了一整天的小动作上就能看出来。他也不像兰斯洛特那样不知道自己对徐浩的影响力,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能给徐浩带来什么样影响,就又时时刻刻都在有意无意的展露自己的男性魅力,各种频繁的引诱手段层出不穷,搞得徐浩当真是心力交疲。
就比如现在,明明是骑马累了一天在好好的扎营休息,他就是可以摆出交叠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将胯下的那一大团挤出来,一手支着头用深逐的小眼睛带着电流来电人的模样。更可恶的是他还像是无意那样的伸懒腰,让上衣滑上去,露出有着性感腰线的劲腰和腹部上诱惑得不得了的耻毛组成的线,让人就是忍不住会去猜想那条逐渐消失在裤腰下的线被裤子遮档的那一部份究竟伸到了哪里。
徐浩忍无可忍的抄起一截枯枝向着他的脸掷过去,咆哮道:"高文!"
高文惊叫了一声,像个受惊的少女一样举起双臂交叉挡在脸前,挡下了这种完全没有威力的攻击。
真是太贱了!
徐浩就更想啐他,卖什么萌,双手十字交叉放在脸上是要冒充奥特曼吗?
"谁是奥特曼?"高文放下手臂看着徐浩,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闪着痞气的光芒。他又换了个动作,曲起一条腿架起来,另一条腿依然伸展着,漂亮的小腹肌肉由此露得更多,小腹上那条耻毛组成的线就跟徐浩想的一样越往下越扩展得广阔。
徐浩挫败的转开眼,觉得高文这厮就像《本能》里的沙朗斯通一样随时都在彰显他的性诱惑,两条大长腿不停的倒腾来倒腾去的可以被他玩出无数的花样来。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紧密性张力让人想不被他诱惑真的很难!
于是徐浩干脆背对他掏出一个铁面饼子来啃着,给他来个眼不见为净。而手里兰斯洛特为他们准备的铁饼子再一次提醒着徐浩回到卡梅洛就得去面对他的事实,心里就更是百般纠结。
高文在背后用手指捅徐浩的腰:"小男仆。"
"干嘛!"徐浩恶声恶气的道。
高文小声道:"该睡了。"
徐浩心里抖了一下,凶恶的转回头来:"睡就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别想着干什么!"
高文无辜的看着徐浩,像只懵懂的二哈:"我想干什么?"
简直无法直视!
徐浩把铁面饼塞回包里,拉住毛毯盖住脸倒下去。
半晌后徐浩拉下毛毯冲高文再一次咆哮:"高文!把你的手从我毛毯里拿出去,信不信我剁了它!"
高文撇着嘴缩回作怪的手:"小气,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弯曲着手指回味着手感,笑得特别贱:"小男仆,你那根东西真的很粗大啊,跟你的模样一点都不符合。"
徐浩没好气的试图跟他讲道理:"高文,我们不能那样。兰斯洛特他......"
只讲了一半徐浩便突地停了下来,他再一次听到了从农庄领地回来时的那个声音。它缥缥缈缈的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呼唤着徐浩:"梅林。"
徐浩的头皮一麻,机警的打量四周,震惊的发现这种声音其实并不是某种耳朵听到的声音。它更是像是一股意念,从周围的树木花草丛当中传出来,直接到了他的脑子里。
"梅林,你有危险,快躲起来。"
说实话,这种超现实的对话模式真的很惊悚!徐浩吞了吞口水,哪怕明白自己也是个非人类,可当习惯了人类的他仍是有点惧这种超自然的接触:"是谁?谁在那里?"
高文霍地翻身起来,神情从慵懒变成了警惕:"你听到了什么?"
徐浩挥了挥手,伸手压在嘴上嘘了一声。就听得那个声音道:"快逃!快逃!是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他们来了!"
顾不得再去听那个声音,徐浩一脸惊悚的转向高文:"什么是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
高文一怔,脸上的肌肉跟受到威胁时一样僵硬着:"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
徐浩傻傻的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感觉得到,那个什么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冲着我们来了!"
"Bloody hell!"高文脸色大变,从嘴里飙出一句徐浩熟悉无比的英式国骂。他猛地跳起来七手八脚的往篝火里添加木材让它烧得更旺,做完这个又将徐浩一把抓住扯进了树丛中猫身躲着。
徐浩隐隐约约的觉得大事不妙,高文平时的行事作风简直跟平头哥一样,见了什么都敢去怼一下。现在却抓着自己往树丛下躲,那就意味着那个什么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让他也忌惮无比。
忍不住再一次小声问道:"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嘘!"这回换成了高文嘘徐浩:"他们能听见!"
徐浩拿手指在地上写道:"为什么?"
刚写完,就听到不远传来啪的一声轻响,是枯树被入侵者踩断的声音!
既然已经发出一声音,入侵者就不再掩藏行迹。紧跟着两人都听到某种体型宠大的东西开始发力,从远处迅速奔跑过来的声响。它们在树林里蛮横的奔跑穿行着,从三个方向迅速逼近。袭击者的身体撞得树枝折断发出的噼里啪啦声音不绝于耳,偏偏又见不到人影,只能看见树梢的剧烈摇动动作像波浪一般飞快的向着这边波及,凶猛的气势配着如同摧枯拉朽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十足惊心动魄!
现在自己躲也没用,对方锁定了自己这边的位置。高文拉着徐浩重新站起来,提着大剑横栏在胸前,仓促的道:"一会儿打起来后你转身就跑。明白吗?"
徐浩一向胆大,这时候也被未知的恐惧惊得脸色发白,大声叫道:"到底他妈的来的是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跑?"
高文冲他吼了回去:"因为来的是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这个团里的骑士全是狼人!战斗力是顶级的!"
徐浩懵了,上次塞纳留斯说这个世界有狼人,他是听见了,却并没有把它当回事。而这个时候高文正在告诉他,有狼人袭击来了,而且他们还全他妈是骑士,狼人骑士!
这个世界还能更荒谬一点么?
高文吼完就压低了声音:"跑起来就别犹豫,也别回头,回去告诉亚瑟这个事,让他做好戒备,明白吗?"
和平的现代遇不上这样的事,徐浩穿越前更是运气好得连钱包被抢这样的事都没遇到过,除了身为同志的感情问题之外一直过得无波无澜没有遇到到任何危险,心态只是个普通人。穿越过来还没多久,猛然在这危险的中世纪遇到狼人袭击,更被高文用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的声音吩咐逃跑,徐浩一时间心乱如麻的惊慌失措着,竟给不出个正确的反应。
高文拉着徐浩慢慢的移动着,一直移动到最利于徐浩逃走的位置才停下来,握紧了大剑凝神以待。
从三个方向逼近的袭击者冲到五米开外的时候停了下来,开始围着高文和徐浩两人在树林里转圈。徐浩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树林里有什么,可敌方的速度太快了,徐浩只能看到某种四足着地的动物的影子飞掠而过。
在他们也冲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徐浩还能看到一对在黑夜里显得十分明亮的眼瞳,简直跟夜幕下捕猎的狼瞳一模一样,真正的兽瞳!
不止如此,他们的行为模式也跟狼群一样,追踪、潜伏、贴近,开始围着猎物转悠,寻找合适的捕猎时机。所以一但他们发动袭击,乍然打响的战斗必然显得声势惊人!
徐浩缓缓抽出了他那把比正常骑士便足足小了一半的剑握到右手,又抬腿从靴子里摸出兰斯洛持给的匕首握到左手中,等着高文的信号。
就在这时,一只体积庞大的什么东西突然从树林里扑了出来,带着一股直吹脸庞的劲风,径直扑向两人。那东西的速度非常之快,扑击的动作跟闪电一样,徐浩完全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它就已经扑到了面前,整个人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种雷光乍泄一般恐怖攻势!
"跑!"高文大吼了一声,像坦克轰鸣着引擎一样猛窜而出,挥着大剑迎了上去。
徐浩毫不犹豫的调头就向高文指出来的方向跑,他不是国产电视连续剧里的美女花瓶,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哭得我见犹怜的叫嚷着: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来凸显她有多蠢,或是导演和编剧有多少脑残。
他也不是那种舍得下同伴独自逃命的无情无义之辈,就算他现在心里再恐惧,丢下高文自己跑这种事也做不出来。徐浩只是心里很明白,自己这个战斗力不到五的渣会拖累高文,他必须得离高文远远的展开自救,让高文可以无所顾忌的放手战斗。
0064
那边高文和敌人已经硬拼了一记,敌人被他难以匹敌的挥斩击退,两人之间暴发出来的强劲气浪猛地往徐浩背后推了一把,把徐浩狼狈的扑倒在地。
"梅林!"高文大惊失色,顾不得乘胜追击,回过头想往徐浩这边冲过来。
为了不扔掉手里的武器,也不让它们扎到自己,徐浩只能硬挺挺的扑倒下去。
便在这时,一条毛多得人类绝不可能有那么多毛的毛腿踏到徐浩了身前,离他有一米远。
徐浩根本想都没想,灵活的就地滚过去抬起匕首就朝地面的脚掌上捅。
大概是袭击者也有没有想到一眼看着就渣得无比的徐浩能做这么迅速又凶残的举动,顿时脚背被捅个正着,连脚带匕首一齐钉在土里。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样的嘶哑惨号,另一脚抬起飞踢,徐浩就像被磨盘击中一般倒飞出去。
"住手!"高文在喊。
"住手!"高文的敌人也在喊:"活捉那个叫梅林的!"
但是已经晚了,出脚踢飞徐浩的人冲着徐浩飞奔而至,一爪向着徐浩颈上抓过来。
徐浩歪斜着坐在地上瞪着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右肋。正面冲着他挥舞着爪子袭来的那个人,徐浩这时候才勉强看清他的模样。
来自圣克里斯托弗的袭击者确实是狼人,身高至少在二米三以上,全身都布满了浓密的灰黑色绒毛,体型看上去极度敏捷而又强壮。他有着人类那样的躯干,大腿和小腿的形状跟人类一样,踝部那里变成便于跳跃的反关节似脚掌。手臂的长度差不多能垂到膝盖,指尖锋利的甲片至少有两寸长,全都闪着乌黑油亮的泛着金属样的光泽,像一把把小匕首似的。
而在他肌肉发达的颈部上顶着的不是一颗人头,而是一颗跟狼一模一样的狼头,有着竖起在头顶的三角状耳朵,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棕黑兽瞳,长长伸出脸部的嘴吻一直裂开到脸侧,露出里面的长舌头和锋利的牙。
这张跟狼一样的脸上居然还有表情,这匹灰黑色的狼人狞笑着扑至,一只胳膊挥起带着五枚小匕首向着徐浩抓过来。狼人的那种攻击速度,徐浩根本不可能躲得开。
徐浩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冲动,他一冲动就没有了脑子。比如现在他就在死亡的威胁下冲动了,脑里什么恐惧都忘记掉,只剩下个念头:干你娘!就算你抓死我,我他妈也要捅你一剑!
知道自己躲不开,徐浩也没打算躲,两手握着手里还剩下的那把迷你骑士剑把它竖了起来,不闪不避的正对着狼人的腹部发着狠自下而上的捅出去。
看着徐浩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高文骇得睚眦尽裂。他顾不得背后还有人追击,更顾不得失去武器的危险,怒吼了一声就将手里的大剑甩了出来朝着追杀徐浩的狼人投掷出去。
正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袭击徐浩的人也没想到长相清俊,身上更没二两肉的这个人能凶残到这种程度,宁愿喉颈挨上致命一击也要捅自己一剑。他在空中惊骇的伸手去拍开徐浩的剑,徐浩手里的迷你骑士剑像小孩玩具一样被拍得脱手飞出去,高文的大剑在这个时候也飞射而至。
三件事同时发生,徐浩的骑士剑被拍飞,虎口被撕裂出一道伤口,让他痛叫出声;灰黑毛发的狼人拍飞了徐浩的剑后被高文一剑飞掷当胸插入,大剑余势不竭的带着他往后倒飞,一剑把他钉在树上后大剑仍然声势骇人的狂震不休;而他自己也被背后追来的狼人一脚踩在地上,利爪紧贴着他的背颈:"再动一下,我就下令杀了他。都给我停下来!"
高文一僵,便看见徐浩被紧追其后的第三个狼人一把抓住胸口的衣服提起来,狼人另一只手利爪对准了他的胸口作势欲插。高文就停下了所有的反抗,认命的趴在地上。
徐浩被狼人举在手里,双足悬空一通乱蹬,拼命的挣扎着扭头去看高文。只看了一眼高文的动作他就知道是自己拖累了高文。
狼人是很强,他们不仅敏捷超高,力量还非常强大,可以说远超普通人类。但高文也很强,非常强,哪怕现在是他不在状态的夜晚,他敌不过三名狼人骑士也能从他们手中逃脱。可从一开始他就把唯一的生机留给了自己,更在后来为了救自己连武器都失去了。
徐浩颤抖着嘴巴看着他:"高文......"
高文也在看着他苦笑:"梅林,你现在只能选择我。这场死亡兰斯洛特赶不上了。"
徐浩似哭似笑的嗤了一声,高文就是高文,死到临头了嘴巴还是这么贱。
真不甘心啊,他还没有把兰斯洛特掰弯,没看到亚瑟解放不列颠,没能和高文这样的男人真发生点什么,就要被杀了。更不甘心的是明明高文不用死,他却被自己拖累着也要丢掉性命,真是让人......愤怒!
徐浩在手,控制高文的狼人骑士缩回了手掌,喝道:"起来,跪着!"
高文愤怒的想要反抗,就见对面的狼人把徐浩捏在手里晃了晃,掐住他脖子的爪子紧了紧,一枚甲片就剌破了徐浩的皮肤插进了肉里。
尽管徐浩怒火中烧的瞪着眼,紧闭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高文还是颓然的放弃了挣扎,脸色灰败的跪了起来。
狼人来到高文身侧:"报上名来,骑士。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宣誓加入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并能成功的转变成狼人,我不但会饶你一命,还会张开双臂拥抱你,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
高文讥诮的撇着嘴,一言不发。
狼人道:"好吧,我就当你的沉默是拒绝。我尊重你这样的对手,勇敢无畏,像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的骑士一样为了同伴肯做出任何牺牲。所以我会给你仁慈,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
徐浩惊怒交加的瞪着这个有着棕红色毛发的狼人,在说着这种话的时候他竟然是真心的!他眼里居然还涌出了诚挚的泪光,真的是无比欣赏高文这样的骑士,惋惜他不能加入自己的团体,为了自己不得不杀他而感到伤痛。
这简直让徐浩感到出离愤怒,中世纪的观念真他妈扭曲!他狂怒的在拎着自己的狼人手中挣扎着,悬空的腿拼命伸过去踹他,伸出手去想抓他的脖子掐住。可惜狼人的手臂实在长,他伸直了手臂拎着徐浩,让徐浩挥舞着手臂也够不到他。
胡乱的挥舞着手臂乱骂着,徐浩看到自己虎口上因自己巨烈挣扎滴落下来的血。
他挣扎的动作顿了顿就更加拼命的甩手,心里数着:"一滴,两滴,三滴......"
现在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能救下高文,他什么都改毫无顾忌的去做。
而这个时候棕红毛发的狼人正在胸口划十字,低声念到:"云天之上的父神,我将以你的名义给予仁慈,让迷失的灵魂回到......"
十滴!
真的跟电视一样,坏人总是死于话太多。
徐浩飞快的建立出了巫术模型,胡乱挣扎着扰乱狼人的注意,低声念出了咒语:"YEKULAA AHE LA KUDO。"
感觉到魔力已经注入模型,代价已经支付出去,整个巫术蓄势待发他才陡然咆哮了一声:"高文!"
高文愕然抬头,就看到对面徐浩的眼睛突然变了,他的瞳孔猛然扩大填满了整个眼眶,让一双眼睛显露出一种邪异的漆黑,眼白不再存在着,两只眼睛看上去像两个会反光的黑洞,看着让人心里发冷。随后有漆黑的烟雾从他眼瞳里冒出升腾起来,他一只手僵硬的伸在空中比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张嘴喊出了最后那个祈使词:"LIGHT!"
一个明亮的暖色光球在话音喊响的时候就陡然亮了起来,它有拳头那么大,通体散发着像是阳光那样的光芒,照得方圆近十米的地方跟白天一样亮!
高文人类的眼睛还好,只是受了一下剌激,短时间有些眼花。两个夜视杰出的狼人的眼睛却受到了严重的剌激,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双眼迅速红肿起来往外淌眼泪。
高文惊得呆了,在视力恢复的过程中,他不仅感觉到光球照耀在自己身上让他获得了如同正午阳光高照在身上一样的力量激发,还看到徐浩那只手势古怪的手掌比出的动作变成了凌空虚抓。他脑门上的血管全鼓成了青筋,像是拎着一个虚无的沉重东西一般向他甩过来。
"高文,接剑!"
将狼人钉在树桩上的大剑巨烈的颤抖着,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出来,飞速的向着高文的方向倒飞而至。
高文来不及多想,跳起来冲上去接住剑,双手上挑斩断了抓住徐浩那个狼人的手臂,人在空中强行探腰,再次挥斩下劈,大剑带着万均气势将狼人携持者砍成了两半。
徐浩落到地面眼睛一闭就软倒下去,高文正要伸手去扶他,忽然感觉身后有异,大剑便一荡之后划出一片剑光向着身后当前砍出去。
铛的一声,大剑击在狼爪上,竟也溅出了火花。
高文狞笑着转身,有这个光球照着他给予力量,再来几个狼人他也不惧。
挺身,甩臂,强劲有力的腰身像转轴一样支撑着上半身让大剑像风车一样旋转着斩过去,一路带起破空的摄人风啸声,高文相信没人能接得住这一剑。
狼人也知道自己接不住这暴烈霸道的一剑,他不接,像只四足动物一样四肢伏地从高文剑下掠过,一口咬住了徐浩背后的衣服,叼着他向着山崖如风一样窜了过去。
"你敢!"高文又惊又怒,再一次甩手将大剑朝狼人射过去。
狼人在空中狼狈的躲过这一剑,逃向了高文做为人类没有办法追赶的地方------他竟踩着山崖凸出来的微小突起连番向下跳跃,让高文追到山崖边上只能停下来愤怒的站在山岭上破口大骂。
只骂两句高文就理智的闭上嘴,拾起剑从另一面往山崖下跑。他必须要找到徐浩,无论如何都得找到他!
0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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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感谢长卿同学的长篇回复,大吉大利,今晚吃鸡~不,加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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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一动不敢动的被狼人叼在嘴里,在狼人第一次的跳落的震动里他就被震醒过来。现在他就怕背后的兽皮不结实,一声撕拉之后就从狼嘴里落下去,摔个粉身碎身。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特别想去抱住这个狼人,热情无比的抱住他------被人叼住背心从山崖壁上人迹不能至,很多时候都只借着一丁点的岩石突起处借力往下窜跃跳落的行为真是太他妈剌激了!
剌激得人惊恐欲死,这他娘的比坐迪斯尼的过山车要惊险出一万倍!徐浩觉得自己有生之年大概都忘不掉这个经历。
徐浩特别想在这个时候闭上眼,但大概每个人的应激反应都不同,就跟他坐过山车的时候一样,他不仅没能闭上眼,反而把它们睁得更大。狼人的每一次起落都把陡峭的山石映在徐浩瞪得快脱窗的眼里,惊险的跳跃伴着时下一刻就会摔个稀烂的恐惧,还有施展巫术后脑袋里的巨痛,让徐浩一路都大张着嘴:"啊啊啊啊啊------"
他听到了高文在崖顶上愤怒不甘的咆哮,这个声音在迅速离自己远去,哪怕是嘴里叼着一个人,狼人的速度也快得跟匹马似的。而且马上不来这种陡峭的地方,他却如履平地,把高文甩在后面的速度非常之快。
不,他并不是如履平地那样轻松,光亮术对狼人眼睛的伤害还在起作用,他经常会踏错地方失足,凭借着狼人身体那种超常的机敏与平衡感才化险为夷。险之又险的遭遇让徐浩无法控制的叫得更大声:"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
一番如同在死亡之上的跳跃之后,狼人叼着徐浩下到了崖底。随即带着徐浩一头扎进了茂密的树林,继续奔跑。
他的眼睛确实看不清东西,不断的在不停的撞击树木树木,而狼人过人的感知能力又总是能他在将要撞上的那一刹那避开过去。徐浩就遭罪了,在避开奔行,奔行差点撞上又再一次避开奔跑的过程中,无数的枝桠抽在他身上,痛得要死。便只好蜷起身体抱住脑袋,祈祷狼人别真撞上什么,这个速度撞上去会成车祸现场,死相不大会好看。
狼的耐力很惊人,狼人的耐力同样很惊人,这匹狼人叼着徐浩足足奔了近两个小时才窜到一棵大树顶上。那里有个破旧的木屋,可能是某个猎人搭的,现在被狼人雀占鸠巢归为已用。
徐浩很确定它的主人不会为此抱怨,因为狼人甩头将他抛进木屋的时候他看到了散落的骨架,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它们应该属于原主人。
"敢逃就杀了你!"狼人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威胁徐浩。
徐浩一点都不想逃,他动都不想动。腰肋那里很痛不说,脑袋里还跟被泵抽吸着一样,整个人提不起力气,别说逃了,动动手指都费劲。
仰躺在地上,徐浩心里只盼着高文赶快追来。狼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逃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可供追踪,而高文这个不务正业的骑士其实是个优秀的猎人,追踪过来对他来说应该不难。问题在于他什么时候到达,别等自己被狼人撕成碎片吃掉了他才到,到时候再怎么为自己报仇都失去了意义。
狼人在木屋里翻找着,翻到一个包裹,这才移动到木屋门口堵着它。他解开它继续在里面翻找,最后找到一个罐子,倒出里面散发出奇特荧光的液体来清洗敷眼。
徐浩一点一点的动着爬起来背靠墙壁,借着明亮的月光打量这个狼人。
今晚来袭的三名狼人里,他很明显的是三者之中的首领。全程都是由他在发号施令不说,他的毛色也显得更特别,那两只狼人的毛发都是灰黑色,他则是棕红色。而且他还显得特别高大,挺直背脊站着的时候估计能有两米五、六的身高。另外他头顶上的一对三角耳朵上,其中的一只戴着一个骨制的环,这可能是某种身份的象征。
感觉到徐浩的目光在打量自己,狼人闭着眼等待着药剂起效,嘴里问道:"你叫梅林?"
徐浩不想理他,转动着眼珠在木屋里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当作武器。
"预言师说,得梅林者,得天下。我想你就是那个梅林。"
徐浩猛然僵住,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狼人笑了下,狼脸上露出笑容的模样很是可怖,他道:"我母亲也是预言师。整个不列颠能做出这种预言的人不会超过四个,她就是其中之一。"
徐浩脱口便道:"你妈有病,得治!预言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而且整个不列颠叫梅林的又不止我一个!我他妈就只是个骑士的仆从,无名小卒,身上还没二两肉全是骨头吃起来口感不好,明白吗!"
狼人又笑了,举起一根带着锐利甲片的手指:"叫梅林的巫师我只遇到你这么一个。而且,你心跳加快了,呼吸快出三倍。"他用狼脸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我听得见,你这个反应表示你在撒谎!你就是那个梅林。"
超人类听觉什么的,简直是在作弊!
只听他又道:"本来我不大相信预言,而且我母亲一直都活得像个疯婆子一样,去世以前整天都说着神叨叨的话,像是狼人总有一天会像人类一样,有着被世人认同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不列颠上这类的话。她说,我是狼人命运的转折点,只要我能遇上一个叫梅林的人。"
"对这些,我以前总是不信,直到今晚听到了你的名字。"他又笑起来,明明狼脸上的笑容无论怎么看都像狞笑,可徐浩就从那张脸上看到了真切的高兴:"你知道吗?能遇上你真是个几乎都不可能发生的巧合。我们三个今天晚上当真只是避开人类趁着夜晚夜行路过,然后我闻到了随风而来的人类骑士气息,散发着教会味道的骑士气息真是太臭了!我就决定去杀了他。"
狼脸上的表情露出了点疑惑:"很奇怪,当时我只闻到了一个骑士的臭味,没闻到你的味道。就像是对于狼人来说,你不会散发出来味道一样,难怪我总是遇不到你。"马上又转成了高兴:"不过无所谓,你居然在他身边,让我终于遇到你了!"
徐浩心里隐约升起了非常不妙的预感,活捉那个叫梅林的,他当时就在高文惊怒之下叫出自己名字后这样喊,还以为他只是想把自己劫持做为人质来逼迫高文,现在回想起来只怕没那么简单!
就听狼人道:"我马上就能拥有你了。得梅林者,得天下。我对不列颠没兴趣,我就只想狼人能被好好对待,不是被当作怪物那样猎杀。"
徐浩心里升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不是要咬自己把自己变成狼人吧?继人妖,呃,不,继梦淫妖之后,自己还要变成更加奇特的东西?不由得惊慌起来:"别咬我,我不想变成更加奇怪的东西!"
"咬你?"狼人吃了一惊,摇头道:"我不会咬你。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让你变成属于我的人。"
就像养了只能带来吉祥的宠物一样?一只人形的吉娃娃?徐浩觉得他的话有些怪,但被惊吓着没有多想,只本能的抗拒这种宠物一般的命运。
谈话间,那种散发着奇特荧光的魔药一样的药剂起了作用,狼人的眼睛不再一直流泪,红肿也消退了下去。他睁开眼,对徐浩道:"时间宝贵,那么,来吧。"
来什么?
徐浩惊惧着在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就看见对面的狼人在缩小。他近两米五、六的身高像缩水一般一直往下缩,一直缩到一米九五左右。整个过程中他的体毛也在往回缩进身体,突出脸部的嘴吻、指尖的甲片统统如此。足踝处的反关节发清晰的卟嚓声,变形,凸出的反关节回缩,成了人类的足掌。像踮着足那样只有宽厚的前掌着地的脚掌在变回人类足掌的过程中逐渐放平踏实地面,一切就都跟人类一样了。
变形的过程似乎伴随着疼痛,狼人的脸容显出疼痛的模样,他突面脸闻像狼那样的嘴吻一边往后缩退,一边机警的盯着徐前。整个过程很快,一分钟左右,一头狼人就在徐浩面前大变活人,从狼人变成了人类。呃,不完全是,他的眼睛一看就是兽瞳,不仅在晚上会发光,棕黄的颜色看上去也妖异得很,想来白天在强光下它们会变成竖瞳,更像兽类。而且他还保留着一条狼尾巴,长长的拖在身后,正像狗一样欢快的摇动着,显得毛绒绒的。
除了这些,他看上去就是个有着披肩长的棕红色头发的正常的人类青年,顶多就是毛发略浓密一些,茂盛的程度还不如高文,显露出健康的巧克力色皮肤。更诡异的是从狼人形态恢复到人类形态以后,徐浩吃惊的发现这家伙居然长得还很英俊,拉丁式的长眉高额挺鼻梁深眼眶立体轮廓,配着红润的薄唇和线条英朗的下巴,妥妥的一个散发着狼性狂野气息优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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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评,又见长评,这是要催命的节奏啊......感谢[xialiou][a13517222654][125793],还有所有回复评论的大人们的关注,特些加更,加更!》
《进度什么的请不要再催了,同时更两个文,会死,会死......》
他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明亮的月光映着他全身让他体身形显得特别好,高大与修长这两种不同的特质在他身上矛盾的统一着,狼毛缩回去而显出来的年轻肌肤像所有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拉丁人种一样肤质出奇的好,在月光下显得非常的细腻光滑,整个人显得十足好看。
顶级的男体裸露在面前,徐浩体内所有同志都有的臭德性发作,就是没能忍住往他的胯下溜了一眼。嗯,一点都不意外,肉具的尺寸非常粗长,龟头硕大没有包皮遮盖,饱满的睾丸落在松驰垂下的囊袋里,完全配得上他的体型。
徐浩倒也没去多看,全副心情仍陷于狼人大变活人的震惊当中,这尼玛比恐怖片剌激多了!就算没有BGM,可这是现场直观啊,亲眼看一个狼人在自己面对变形回人类形态,换作以前他恐怕会狂发朋友圈,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遇到什么怪事。
口瞪口呆当中,狼人用四足动物一样的动作扑到了徐浩身上。徐浩吓得大叫了一声,本能的把两手举到脸前遮挡可能会有的撕咬。
哪知狼人并没有咬他,像只犬科动物一样扑到身上后,立即开始在脱徐浩的衣服。
这又是什么鬼?吃人的时候还要脱了衣服再吃,就跟吃香焦一样,先撕了皮再进嘴?口味还蛮精致的!嗯......还是不大对,这个感觉其实更像强奸的前奏......
徐浩浑浑噩噩的,念头转动间突然回想起他的话,关于拥有他个人什么的,那种拥有不会是他现在想的这种拥有吧?
就像是在证明他的话一样,狼人已经迅速的剥光了徐前的上半身,正在向着下半身而去,爪子,呃,不,现在是手,已经在解自己的裤腰了。
徐浩吞了吞口水,发现事情还真跟他想的一样,狼人用举动在说一件事: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插了你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事情不能比这更荒谬了。
狼人的大脑里究竟长得是脑子还是肌肉?很显然这个狼人青年会错了意,此拥有不是彼拥有,睡一回自己后自己也不可能就会是他的人。像什么一根肉棍走天下,又或者掏出肉棒虚晃着扬天一指就天下群雄拜伏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更何况徐浩这个假梅林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像诸葛亮一样有他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本事,天知道那些所谓的预言师从什么征兆上得出自己有着吉祥物一样的天赋的结论。他其实连梅林都不是,能左右不列颠的势力构成这件事根本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但好像这个青年不这么想,他就像街上欺男霸女的流氓一样猴急的脱着徐浩的裤子。具有明显的防强奸作用的反扫荡裤让他遇到了困难,他举起一只手从指尖弹出利爪,从势欲撕。
指头上生着甲片这种利器想强奸人还真是方便......不对,这不是重点!
"别!"徐浩急忙拦住他,裤子撕了还怎么逃?
而且就像那句有名的毒鸡汤一样: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法反抗的话还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现在不是生活在强奸他------或者说生活确实在强奸他。它跟这名狼人青年一起在强奸他,所以......叉开腿来好好享受?总比被杀掉要强。反正他喜欢的也是男人,狼人青年不仅是长相气质,身材和性器都是顶级的,应该很舒服......
另外,自己还是个淫妖。对啊,淫妖啊------徐浩眼珠顿了顿,重新灵活的转开来。敢强奸淫妖?等高潮来临的时候等着被吸成狼肉干吧!
徐浩抓住他的狼爪子:"别撕,我自己脱!"
大概这是史上最顺从的被强奸者,脑子里明显缺根筋的狼人很满意,还真就停下动作把甲片收回去,在徐浩脱光自己以后他把徐浩按到木屋里的小床上,两手分开了徐浩的两条腿按着他的膝盖,把自己凑上去。
接下来的事让人意料不到:
徐浩已经做好了准备,尽全力放缓呼吸,也放松全身的肌肉,其中也包括屁股上的。刚才飞快的一瞥时眼里看到的性器尺寸不是自己能轻易吞进去的,他只能尽力去迎接野蛮的插入。又想到狼人结实有力的腰身,头皮顿得吓得发麻,到时候肯定会被捅到痛死。
那知他像个生孩子的女人一样叉开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粗鲁的插入,不禁疑惑的抬起头去看狼人。
眼线里就看到狼人顶着红头发的脑袋埋在他两腿之间,整个人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尾巴翘得老高。他正满眼困惑的看着徐浩的胯下:"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徐浩一怔:"什么不一样?"
狼人挠了挠红头发,声音带着浓烈的困惑:"跟女人不一样哎,没有那个洞,这怎么插?"
徐浩僵愕在床上,忽地哧的一声大笑出来。
哎哟我的哥,敢情你连男女都没搞明白就想霸王硬上弓!啊哈哈哈哈!
看来他母亲只告诉他拥有梅林,却没告诉他要怎么拥有梅林。而且预言这种东西本就只是对未来的一瞥,她只知道有梅林这么一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所以现在对于这个二楞子一样的狼人来说就遇上大问题了,这要让人怎么插?
徐浩笑得直是抽,回想起有一次约炮,遇到一个一看就是妈妈的乖乖宝贝那样的少年,徐浩被他的英俊迷到了,跟他开了房。到上床的时候脱了衣服,他也是这样迷惑的看着徐浩的下体:"哎?跟我想的不一样呀!"
当时徐浩也是直接笑抽,最后跟那少年什么也没做,不仅给他打了车,还给他买了个全家桶,让他一路抱着啃回家。
现在他竟又遇到这种事了!那表情,那神态,那眼光,跟现在一模一样!
啊哈哈哈哈!
徐浩快笑岔了气,躺在床上直是拍打床铺,要不是狼人按着他,他肯定会笑到满床翻滚。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人嘲笑会不生气,狼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徐浩扯过来,将徐浩的两腿掰开就挺着胯部贴上去胡乱的顶撞着。并没有勃起的阳具柔软的顶划着徐浩两腿中间的会阴处,那种被男性性器顶弄的滚味让徐浩慢慢止制了笑。哪怕是它没勃起,分量十足的柔软柱体带着阴囊一起顶送摩擦的滋味仍是让徐浩感觉到了强盛的雄性力量,让人战栗。
徐浩止住笑,定定的看着狼人因不得法而显得有些焦躁的脸,眼神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些魅惑:
"只和女人做过吗?"
狼人摇头:"没有,但是见过别人怎么做。"
只见猪跑没吃过猪肉,这么单纯?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那自己手淫过没有?"
"什么是手淫?"
"就是自己玩自己的......"徐浩瞟了一眼他的下体,那一大条依旧软软的垂着。
狼人顺着徐前的神线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表情有点茫然:"除了撒尿和生小孩,它还可以玩?尿尿的东西,这么脏,我才不会去玩。"
处男呢!不知道怎么的,徐浩突然有点兴奋,带坏处男什么的,很吸引人。
"想拥有我?"
"嗯。"
"不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
"嗯。"
"那......我教你?"
徐浩又笑了起来,魅惑散发得更多,让狼人呆呆的看着他,莫明的觉得这个人类特别的好看。
坐起身,也拉住狼人的身体让他跪直在床上,徐浩笑得像个真正的淫妖:"你那样不对,男人之间应该先这样。"
他把两根手指放到嘴里舔湿它们,按到狼人胸前的乳晕上,用手指上的湿意浸湿他的乳尖拨弄着,很快就让它挺立了起来。
"然后再这样。"
徐前大胆的揉捏着狼人方整的饱满胸肌,用掌心去摩擦狼人的乳尖,感觉到狼人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两个乳头更加激突的挺立了起来。
"再这样。"
手掌沿着两片胸肌之间的沟壑滑下去,在他起伏分明的腹肌上抚摸着,摸到了肚脐。狼人紧张的吞着口水,对这处脆弱的部位落到别人手里时显得很紧张,徐浩便掠过它继续往下,摸到了腹部上由弯曲绒毛组成的那一道性感的线。
"再这样。"他用手指捋顺它们,沿着它们继续往下探过去,感觉到毛发由一条线展开,形成了一片三角状的毛发区域,用手指轻轻搔着毛发区底部肉茎的根部位置,拨弄得那条狼人的阴茎左右摇晃着甩动起来。
不知道狼人在狼形态下的阴茎是什么模样,人形态下阴茎跟人类没有丝毫区别,连手感都一样。徐前碰了它几下,没感觉到有任何非人的异常,即不是在摸粘粘滑滑的触手,也不是尖尖的像辣条一样的狗阴茎,就是一根硕大粗长的人类阳具,心里就放心下来没有了担心摸到奇怪器官的顾忌,开始大着胆子用手指夹着肉棍根部用上更大的力气摇晃它。他感觉得到这个狼人青年喜欢自己这样摸他的下体,因为他的肌肉开始紧绷,手里柔软的肉柱开始发涨,狼人的阴茎正在手里慢慢的舒醒,处男狼青年的性器官显得非常的敏感。
0067
"再继续这样,把它摸硬。噢,它已经硬起来了。"
停下手指的逗弄,徐浩轻轻伸手握住了狼人的阴茎根部,很满意它摸起来相当的舒服,逗得他自己都有点涨硬了。
狼人不安的往后拱腰,不仅是阴茎勃硬起来的奇妙感觉,还是脆弱的命根子被人拽住的威胁感,都让他想把这个要命的部份从徐浩手里抽离出去。
徐浩轻握住它阻止了狼人的抽离:"为什么要躲开呢?你不是想拥有我吗,用你所想的那种方式。"
狼人点点头,性器被人抓握的感觉让他有点恐惧,隐隐的觉得控制与被控制的角色颠倒过来了,情况好像有些不大妙。
徐浩看着他,有点能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向他施放着什么,具体是什么他不也大清楚,只有种自己好掌握住大局一样的感觉。
他冲狼人露出了自以为最性感的笑容:"你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
狼人不安的看着徐浩,半晌后才犹豫着道:"喜欢。"
轻轻搓揉着涨得更大的肉柱表面的皮肤,徐前又问:"我这里摸你,舒服吗?"
"......舒服。"
"我还可以让你更加舒服。"徐浩咬着下唇露出淫妖似的微笑,握住狼人已经在自己情色十足的搓弄中变得炽热滚烫的阴茎,缓缓向着龟头的方向撸动。
撸到冠沟的位置,徐浩把食指和姆指圈成圈,挨着龟头的肉棱位置旋转着摩擦它和敏感的冠沟,狼人便惊喘起来,两只眼迷茫的看着徐浩,被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弄得惊慌失措着呼吸粗重,两手举起来按在徐浩肩头上想推开徐浩时又颓然的收回力量只是把手放在他肩头上,整个人绷成了块岩石。
看到他这个模样,徐浩突然对他有些不忍心。真要弄死他么?徐浩模糊的感觉到如果自己硬起心肠来全力发动淫妖那种奇怪的偷取生命本源的能力确实办得到。
但他现在这副初尝性欲的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徐浩迟疑了。他杀过鸡杀过鸭杀过鱼,就是没杀过人。别说杀,连想都不敢想到过。要不是危急之下性命相搏,徐浩不觉得自己真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来。
现在,真要借助淫妖的力量杀了他吗?特别是他还露出这种青涩的模样,就像当初第一次真正的尝到了同性性爱滋味的自己一样,懵懂着,憧憬着,向往着,却又接下来的一切茫然不懂。
脑里思绪转动,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沿着血脉偾张着凹凸不平的茎体柱身继续往远端移动,已经摸到了狼人青年的龟头处。饱满硬涨的龟头被握在手心的感觉十足的好,徐浩下意识的转动着掌心去摩擦它,说话去挑逗着他,用话术把他控制得更牢的同时也是真心在赞美:"摸着和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啊......你的龟头又粗又大,形状很漂亮。以前有人摸过它吗?"
狼人颈上那个漂亮的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着干涩的吞着口水,身体被徐浩抚弄的快感剌激得僵硬着不能动,呻吟着答道:"没有。啊......你摸得我真舒服。"
"哪里舒服?这里吗?"徐浩拨弄着他龟头下面的系带,用手指分开尿道口把它撑开微张着,指腹探进去挑弄里面的嫩肉,嘴巴贴近狼人的耳边道:"这里叫做尿道口,也叫做马眼,不止是尿液会从这里排出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也会从这里出来。没想到狼人尿道里的嫩肉摸起来也是这样光滑,摸着真舒服。我这样摸你,你舒服吗?"
尿道里的嫩肉被指尖挤进去抚摸的感觉让狼人又舒服又害怕,只觉得有一股热意从身体内部被挤了出来,又被一根人类的手指堵住了流不出去。
温暖的呼吸喷在狼人比人类要敏感出太多的耳孔里,徐浩继续道:"等真舒服得更加兴奋的时候,这里会流出又粘又滑的水。噢,出水了。"
挤压着他坚硬的龟头,把流出来的淫液抹到手指上,徐浩举到他眼前用两个手指一张一合的展示着狼人淫滑的液体拉出的丝线:"这个叫前列腺,也叫淫液,是你兴奋的时候流出来的东西。它可润滑尿道和其它东西,让你做好射精的准备。有些男人的淫液多,有些男人的淫液要少一点,如果懂男人的话,会觉得水多的男人更性感些,因为这是男人强烈性兴奋的表现。"
又摩擦着狼人的龟头抹下更多的淫液摊开手掌给他看:"狼人的淫液好像比人类要多,你已经流了很多水了,整个龟头都是湿淋淋的很淫荡。狼人的身体就是要比人类的更加敏感骚浪,哪怕是微小的举动,你也能给出最直接的反馈。看,你的小腹收进去了,大腿一直在发抖,肌肉鼓起来撑得皮肤发紧,狼肉棒子一胀一胀的在弹跳着流水,阴囊包着睾丸也提升了上去做好挤压的准备。狼人,你是做好射精的准备了吗?"
淫水被抹开以后摩擦龟头的顺滑动作让快感变得更强烈,对方那像解说一样的话不断描述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虽然不是能听得很明白,可它就是强烈的剌激着狼人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着:"我不叫狼人,我叫加拉斯。别用你们人类那种侮辱的称呼叫我。"
"我没有侮辱你,噢,加拉斯是吧?我觉得你的身体很美。特别是你的尾巴,真漂亮!"
确实是这样,月光下的狼人有着米开朗基罗刻刀下一样的优美肌肉纹理。他曲起两条腿叉开跪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头颈在快感里往后倒仰,露出高凸的喉结,下巴拥有着性感之极的线条。现在他放开了控制住徐浩肩头的手掌,上半身往后倾倒,两只手伸后背后按着床撑起自己的重量,因为这个姿势而胸肌露起,腹部肌肉轮阔和间隔它们的每一条肌肉沟壑都十分显眼,平坦的小腹也像是上等的大理石精雕细凿出来一样,挺翘着一根颜色偏深的巨大阴茎,硬挺着被人搓弄,那一副画面,真是又淫荡又美丽。
他整个人在陌生的同性快感里僵硬着,屁股后面的尾巴却一直在动。快感太强烈时,它直挺挺的竖起来,小幅度的摩擦肉具时它又会难耐的摇摆起来,把身体的感觉表达得明明白白。
狼人感官非常发达,在听出来徐浩的声音里真的没有他一直都遇到的厌恶与轻视,而是真心的在赞美时,不知道是触动到了他心理上的什么阈值,让他从一直的僵硬中活过来,难耐的摇动着胯部挺动阴茎在徐浩手里挺送,嘴里像狼一样呜咽起来:"叫......叫我加拉斯!啊......有什么要出来了,天哪......啊......"
"好的,加拉斯。我能不能摸摸你漂亮的尾巴?它真好看!"狼人加拉斯的尾巴确实非常漂亮,毛绒绒的不停动来动去引得徐浩这个有着绒毛控的人特别想去摸它,另外则是它在狼人的性快感里胡乱摇动模样,以及它根部紧挨着狼人肛门的特殊位置,总让徐前觉得它在狼人的性爱里有着奇妙的用处。
连着尾椎处异于人类,且又一直被人类所歧视的尾巴被眼前这个人类认真的称赞着,狼人加拉斯所获得心理快感远远超过了徐浩和他自己的想像。加拉斯几乎是在呜咽着呻吟出声:"摸......摸吧。摸摸我的尾巴。"
于是徐浩当真伸手去抓住了加拉斯的尾巴,很大胆的直接握住尾巴根部轻轻一捏。
只一捏,徐前就知道狼人的尾巴对于狼人来说绝对是获得性快感的另一条非要重要的途径。因为只捏了一下,他就看到狼人像是不敢相信的那样瞪大了眼睛,像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尾巴根被人抚摸会这样让人兴奋,让人感到极致的舒服。
"啊!"加拉斯哑声低喊起来,尾巴兴奋的在徐前手里竖了起来,本能又无助的拼命拱起屁股拿尾巴去蹭徐前的手,阴茎在手里陡然涨大,龟头变得又湿润又火热,动作矛盾的想用阴茎顶弄徐前的手,又想用尾巴去蹭这个人。
感觉高潮在迅速逼近这个初经人事的狼人,没用上什么技巧的简单手淫,还有同样没简单的对尾巴根的抚摸就迅速把他性欲的快感推向了他很低的高潮阀值,他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告诉徐浩他马上就会射出来。
手中的龟头在快速的前后移动顶弄着徐浩的掌心,坚立的尾巴被淫荡的甩动的腰胯带动着在徐前的另一手中抽送,现在不用徐浩动手,加拉斯的青筋盘虬的肉柱被他自己飞快耸动的胯部带动着飞速的抽插着,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肉柱摩擦着前列腺液滋滋作响的在月光下反射着淫水的水光。
高大的处男狼人此时已经成了性欲的俘虏,他发出像哭泣一样的声音,像乞求似的低喊:"摸我......快摸我的JB,还有......尾巴......使劲,捏住我!"
徐浩便知道自己的目地达到了,他一点都不想被这个狼人插,哪怕他再性感也一样。从没被触碰过的处男狼人在性事上简单得就是一张白纸,自己仅仅只是用手就把他这个初哥狼人送上了高潮。
脑子里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杀他,但身为囚犯的身份在他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仍然毫不犹豫的就发动了淫妖的天赋能力,利用高潮的到来猛吸对方的生命力!
0068
高潮来得是如此之快,而且似乎狼人的高潮感觉比人类还更加强烈。加拉斯张开了嘴巴发出一声巨大的狼嗥,像很多人类男人手淫射精那样控制不住的会在高潮射精时僵硬住全身无法动弹,他也是摆出了这样的动作疯狂爆发出来。
甲片在高潮中弹了出来,他在第一股精液喷射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危险的它们。加拉斯不想让它们划伤徐浩,只能嚎叫着把它们插进床板里,疯狂的抖动着在徐浩手里喷出了狼人的精液。
徐浩也没想到初哥狼人的威力这样大,喷射是如此有力,隔着不近的距离粘稠的白液直接就喷到了他的脸上,好闻的男人体液挟带的那股栗子花味道在脸上漫开,量多到都流到了嘴角上,让徐前下意识舔了舔它。
它的味道腥骚而浓烈,厚重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挑逗着人的情欲,尝起来跟正常人类没有多大的区别,就是那股子野性的雄性气息更加凝重,撩拨得徐浩都止不住有了性冲动,无意识的用舌头舔着狼人的精液把它卷到嘴里。野性十足的狼人精液味道尝起来实在太好,徐浩被它引诱得怔忡着,脸上一直被溅了好几下他才惊醒过来更加用力的发动着淫妖能力。
加拉斯脑中一片空白,强烈的高潮让他保持着挺胯的动作,连尾巴都僵硬着不能动。精液从身体内部喷涌出来,每一次肌肉的收缩与精液的喷发都把高潮推得更强,无上的快感让他根本感觉不到危险的靠近。
徐浩紧紧的捏着加拉斯的龟头,能感觉得到自己正在从加拉斯的身体吸取生命能量。加拉斯像是无休无止一样往外涌的精液从他指缝里涌出来,滴到床上。整体吸取的过程快感是极致的,不止是加拉斯,徐浩也能感觉得到。难怪淫妖喜欢吸人,整个过程就是一次漫长的极致高潮,并且这个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能全方面的体验它的滋味,难怪吸取能量的行为会让任何淫妖上瘾。
做为被取吸者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加拉斯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嚎叫着僵硬在那里喷射。停不下来的快感不仅让他所有精液都挤了出去,全副心神还沉侵在高潮里,根本不想抽离。
狼人的生命力非常强大,又或者这是个从没经历性事的初哥,饱精蓄锐的他不断把生命力送过来,竟让徐浩有了一种精神力饱涨的懒洋洋的感觉。
加拉斯还在喷精,精液已经从浓稠的白浊液体变成了清稀的粘液,看上去跟前列腺一样成了透明的清液。然后这种粘液也没有了,他的阴茎坚硬的被徐浩握着,只能一挺一涨的张大马眼小口翻露里面的尿道嫩肉做着抽搐的射精动作,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他的嘴唇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明亮的眼睛则黯淡得更快。
只要再加把劲,徐浩真能吸死他。
但加拉斯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时的动作回到了徐浩脑里,他慌乱的移开了会划伤自己的锐利甲片,把它插进了床板里。然后更多的记忆回到脑里,他不知道怎么跟男性进行同性性爱的笨拙,缺根筋似的傻缺举止,甚至是他被触摸时的青涩反应都让徐浩下不去手。
叹了口气,徐浩硬生生打断淫妖吸取能量时的舒服感觉,停下吸取动作。
高潮的快感终于停了下来,加拉斯瘫软着往后倒去瘫倒在了破烂床上,慢慢回复着高潮后的余韵,狼人的过人生命力让他竟然没有晕过去。
徐浩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慢慢的把衣服穿回身上,时间过得越久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还是原来的那个徐浩,虽然不是圣母婊,可也没被中世纪的各种阴暗危险所黑化,做不到下手去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哪怕是狼人也不行,战斗中一回事,现在又是另一回事。
过了很久,徐浩听到加拉斯虚弱的低声道:"为什么没杀了我?你能偷取生命,可以吸死我的。"
很显然这个二楞子狼人在高潮退却后脑袋能用了,想明白了徐浩对他干了什么。
"你不想杀我,我也就不想杀你。抱歉这样对你,我只是想逃走。"
加拉斯努力转过头来面向徐浩:"我是狼人。"
徐洁不闪不避的看着他:"我知道。狼人也不行,狼人也是人,又不是鸡鸭牛羊,是人啊!老实说,杀鸡我都不乐意,实在下不去手杀,更没有办法看着它垂死挣扎想要活下去的样......我一般都是在超市买杀好了的,起码那时候它显得很平静,吃起来才没有心理负担。"
徐浩正想表达一下自己有没有种族歧视,高调的像个高姿态的正义之士一样臭美一下表明立场让加拉斯传播出去,让狼人以后见到自己别喊打喊杀的,最好是来像加拉斯这样的狼人帅哥,大家到床上去打,你快活我也快活,天下皆同。
哪知加拉斯问道:"你和我这样,算不算拥有你了?"
他居然考虑的不是杀不杀他的问题,而是在纠结这个?!重新再来一次把他吸成狼肉干不知道还行不行?哦,不行,经过这一遭,他的贤者时间估计会很长,不是小看他,现在他真的连硬起来都不行。
徐浩没好气的道:"算个屁!再说所谓的拥有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插一回就算拥有了。"
"是因为没插到吗?你又没告诉我插哪里。"
你他妈还想着要插我?!听听他这口气,竟还委屈了。是所有的狼人都是二缺,还是这个特别二缺?
"到底要怎么才能拥有你?"加拉斯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可是决心要振兴狼人一族的人。
翻着白眼,徐浩道:"想拥有我?首先你得高大英俊,身材好JB大。噢,这些你都有。得,你去混个世界五百强第一名吧,最好身价上亿亿,到时候我再考虑考虑。"
加拉斯:"?"
想给他解释估计他都听不懂,徐浩来到木屋门口想爬下去,都爬了一半了他又倒回来。加拉斯虚弱着躺在那里,不管他好像不行。中世纪的危险太多了,现在爬条蛇上来都能要了他的命。
加拉斯睁着眼睛看着他:"决定要杀掉我了吗?我没有虐待过你侮辱骑士的称号,应该得到对手的尊重。所以请给予我仁慈,下手快些。"
听到他这么说,想起他对高文说的那一番话,现在徐浩无比相信当时他是真心的。这货就是有那么二!天知道在成长的过程被灌输进了什么样的理念。简直跟三国时一样:降将不能杀,要好好的供着;降了就待如上宾,为我效力重用你;如果你不降,再说杀不杀的问题。
就像关羽,曹操就真舍不得杀他,他喜欢关羽得很,爱才若渴。就跟加拉斯是当真喜欢高文,喜欢到因为他不肯降才不得不杀他一样......爱你的才华所以要杀你,用尊重你的方式杀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徐浩接受不了这种观念,暴躁得想揍人。
不过他没揍加拉斯,再怎么自己也引诱了他,不仅吸了他不说,自己也有爽到,所以他算得上自己半个姘头。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二,特别二!你不能跟一个犯二的人计较,免得自己跟他一样二,因此他打算救下这半个姘头。
徐浩凑近他拍拍他的脸,让他精神振作起来:"喂,你出门就没带点恢复类的药?"
"有,在包裹里。"
徐浩去翻他的包:"哪个罐子?"
"用红色木塞塞住的那个。"
"犬科不都是色盲吗?你这个狼人居然能分辩出红色来,神奇!"徐浩嘟咙着:"生效的时间需要多久?"
"几分钟我就能站起来。"
"这么好用?要是没用完我能不能拿点留着自己用?"
嘴上这么说,手下却没的扣克,徐浩把液体全部倒进加拉斯嘴里,心里很怀疑这东西有没有用,味道闻上去太糟糕了,非常不友好。
加拉斯用困惑的眼看一直看着徐浩,到目前为止他就没有一次能猜对徐浩的行事做法。
"为什么救我,我是狼人。"
徐浩很想高调的说狼人也是人,只要别光想着杀我,我会用和平的眼光看待不列颠所有的非人类种族。
但这太婊气了,他还真说不出口,就道:"我能杀你,我没杀,这是恩情。现在又喂药让你恢复,这也是恩情。我就想你答应我两件事,咱们就扯平了。"
加拉斯点点头,看向徐浩的眼光更加奇特。这个人对待狼人的态度让人怀疑他以前究竟有没有听说过狼人这种非人类生物。
徐浩举起手指:"其一,就算你体力恢复了,也别再来找我和那个骑士的麻烦。其二,别动卡梅洛的骑士,别的王国的骑士你想怎么杀都行,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们,卡梅洛的不行!我相信狼人是信守承诺的,对吗?"
加拉斯又点点头,在信守承诺这一点上,狼人可比言而无信的人类强出太多。
"那好,我走了。"
就在这时,徐浩听到高文的叫喊:"梅林!"
徐浩本能的一慌,像个被现场抓奸的奸夫一样拍着加拉斯的脸:"我朋友救我来了!他要是发现了你,肯定会宰掉你。你还能不能变身?快点跑!"
加拉斯愕然看着徐浩,这还是第一次落到人类手里时被放走不说,对方还在保护他让他快跑。事情的发展跟他对徐浩的印象一样,总是猜不到他下一步会是什么。
"快点!你现在这个模样他一根脚趾头就能辗死你。快变身,从窗口跳出去。我去门那边吸引他注意。"
加拉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变成了狼人,徐浩把包裹挂到他手臂上:"走!"
加拉斯跳到窗口时回头看着徐浩,像是要把他的模样记住一般,然后跳了出去,几个起落就在茂密的树林里消失不见。
像是成功送走姘头那样的感觉让徐浩松了口气,这才来到木屋门口大喊:"高文,我在这里。呃------"
乐极生悲,他一脚踩烂腐木板滑跌了下去。
狼人加拉斯可以蹦跳自如不代表他可以,梅林大法师的体能拜淫妖体质所赐,渣得让人不忍直视。高文便看见徐浩像一麻袋小麦一样扎下来,落在地上不动了。
"梅林!"
高文才放下的心就又提了起来,他急忙奔上去查看着徐浩,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这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狼人在哪里潜伏着暗中伺机而动,高文抱起了徐浩迅速离去。
0069
徐浩摔得不重,摔下来时所受的伤还不如狼人掳他的时候颠来颠去所受的伤,等高文重新把他安置好以后没多会儿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时徐浩发现自己肋骨那糊着一团可怕的东西,像是某种草药被捣碎以后敷在那里作为疗伤的药物使用着。没想到高文还懂这些,敷的草药已经在起效果了,微微一动时肋骨那里并不那么痛。
刚动得一动,一把大剑就倏地伸过来抵在徐浩下巴上。徐浩被吓了一跳,吃惊的道:"高......高文!"
高文用剑挑着徐浩的下巴,危险的眯着深逐的小眼睛:"你到底是谁?"
徐浩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这种表情,极具性格的脸紧紧的绷着,冷酷的眼神犹如实质一样的射过来,惊人的杀意笼罩着自己,给人的感觉像是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说!你是谁!"大剑又往前递了一点,现在徐浩已经能感觉到它锐利的锋芒逼近的疼痛。他竟是来真的!
徐浩骇得脸色俱变,结结巴巴的道:"我是......梅林啊。"
高文冷冷的看着他:"梅林只是个小农夫,他施展不出来巫术!你知道吗?不仅是卡梅洛,所有北部王国都拒绝巫术和巫师的存在。而你正是个巫师,我随时可以砍下你的头挂掉卡梅洛城门口上警告所有的巫师:卡梅洛不允许巫师踏入!"
徐浩满心发凉的看着高文,颤声道:"我用巫术救过你。"
"是的。你救过我不止一次。"高文像鹰隼一样盯着徐浩:"所以我给你两次机会回报你。我不会告诉兰斯洛特,所以他不会追杀你,这是第一次。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离开,只要你不在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个人,这是第二次的回报。"
高文举着大剑离开了徐浩的下巴,把它高高举起,冷声喝道:"没有第三次机会。所以回答我,你是谁!"
看这个昨天才说要追求自己的男人,一个巫术就推翻了一切,事实就是那么让人心灰意冷。对巫术的抗拒,以及骑士对教会永远不变的追随这个事实像轻轻一伸手那般,轻易的就摧毁了穿越到中世纪这个时空来的所有美好。
徐浩抬眼看了看高文高举的大剑,心里知道事实说出来只会让这把剑劈下来得更快,便认命的看着高文闭上了嘴。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些怀念加拉斯了,至少狼人加拉斯对巫师的反应很平常,没有喊打喊杀的。
而高文的声音更冷了:"真不说?"
徐浩摇了摇头,连话都不想接。
大剑带着风声呼的响起,让徐浩更加睁大了眼睛。对死亡,没有人不恐惧,但他更想看清楚高文斩杀他时的面目,也许死之前他还能学到一课:怎么看清男人的真面目,看他们能无情到什么地步!
徐浩看见大剑劈下来,又看见它擦过自己的面孔撩了上去被高文收了起来,用句台词来形容,那就是:好他妈悬!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壹公分。
背好了大剑,那个男人才撇了撇嘴,道:"不好玩,什么都没问出来。"
徐浩这下把眼瞪得都快脱窗了,他什么意思?
就见高文把头伸过来冲自己挤眼睛:"你真以为我会杀你?"
徐浩茫然的点点头。
高文噗的一声笑出来:"你傻啊,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哈哈哈,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它让我能笑上一整天!噢,不,我能笑上一整年!啊哈哈哈哈!"
"高文,你混蛋!"徐浩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崩溃的朝高文扑了上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拧着他一条胳膊把当时对付亚瑟的整套动作在他身上施展了一整遍。
高文趴在地上,一条胳膊被徐浩拧得咯吱作响。他惨叫着用另一条手臂拍打着地面:"松手,松手,痛死人了!再拧我,我就生气了啊。"
"你生气能怎么样?砍死我?刚才你已经砍过一回了。"
"那不是逗你玩么。噗!你当时那个表情,哈哈哈!嘶,哎哟,哎哟,快点给我松手,胳膊要拧断啦!"
知道以高文的武力只要用上蛮力就能挣脱出去反制回来,他不过是在为了那个过火的玩笑变相的道歉而已。而且说实话,像这么拧着这头蛮牛,徐浩几乎把力气都花光了。
徐浩放开了他的胳膊,瘫倒回地面喘着气,半晌后才轻声问道:"老实说,你有没有真想过要杀我?"
高文支起一支手臂撑着头,斜眼过来看着徐浩,认真的道:"完全没有想过。一路追着过来时我就是特别担心,我害怕自己找到的是被狼人撕碎的尸体碎体,其它的来不及想,大概是光顾着想怎么才能尽快找到你把你从狼人手里救出来。"
"哪怕我使用了巫术,很有可能是个巫师?"
高文微笑起来,初升的太阳从他后脑勺照过来,让他凸起的眉弓在他眼窝投下一片阴影,因此他宝蓝色的眼睛看上去特别深逐,像是会放电一样。他道:"你施放巫术是为了救我,我心里特别明白。在那一刻,你推翻了我心里对巫术的定性,它不见得全是坏的,比如你为了救我而宁愿暴露这个秘密让自己身处险地的时候。"
"所以你才要特意的吓吓我,让我知道身怀巫术在卡梅洛暴露后的可怕后果?"
"是的。"高文点点头,收起了痞气的表情,严肃认真的道:"别人可不见得像我一样,他们又没被你用巫术救过。所以你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能随意使用巫术,明白吗,梅林。"停了停,他又道:"记住,要是万一你身具巫术的事暴露了,立即来向我求救!我一定能保护你!"
徐浩仰躺在地上仰望着高文,觉得可能是阳光太耀眼,又有可能是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让人感觉太舒服,也有可能是他的声音太好听,更或者是他身上那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太好闻,反正这个时候的高文显得特别的英俊迷人,让他呼吸短促着心跳个不停,特别想伸嘴去吻他。
糟糕!自己对高文也心动了,这无关性欲,就是纯粹的心动,像对兰斯洛特那样。
徐浩挫败的捂住脸,痛苦纠结的呻吟着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极品男人来一个就够了,为什么非要来两个?呃,不对,其实是四个,还得算上亚瑟和狼人加拉斯。真是够了!穿越前一个都遇不到,穿越后一串串的冒出来,像是极品男人就跟大白菜似的不值钱。
现代的优质男人都死绝了吗?是被过于精致富裕的生活毁了,还是他们都只活在中世纪?
看着徐浩像条虫一样在草地上扭来扭去,高文忍不住得意的笑:"你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听见这话,徐浩立即就平静了。很好,这很高文,一个开口就跪的二哈,他总是可以在前一刻魅力无限,后一刻蠢萌之极的开口死全家。他还不如狼人加拉斯,因为加拉斯从头二到尾,中间没有落差,让人一点都不纠结。
高文拔了根草去挠徐浩的耳朵:"喂!"
徐浩转过头:"又想怎么样?"
高文正色的道:"别的我可以不问,但卡梅洛是我宣誓要守护的地方,所以我必须得问清楚,你对它没有什么不好的打算吧?千万别对卡梅洛有什么不好的念头,那样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浩也正色回答:"你和兰斯洛特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会守护的地方,不管它是卡梅洛还是洛梅卡,都一样。无论是谁,只要敢动你和兰斯洛特,他必须得先跨过我的尸体!哪怕是用巫术,我也要在他们动你之前弄死他!"
高文愕然,悸动的感觉在突然间袭卷全身,他战栗着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知道这个就够了。Bloody hell!我现在特别想吻你!"
徐浩也想,但他只说了一个名字高文就蔫了。他道:"兰斯洛特。"
"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兰斯洛特!你为什么又那么在意他,他又不喜欢男人!"烦躁的耙着头发,高文跳了起来:"想着就烦!走,先回卡梅洛再说。"
为什么?因为我犯贱的去撩拨了兰斯洛特想把掰弯,现在跟他不清不楚的像情侣又像一对奸夫;因为你和兰斯洛特都太优秀了,先喜欢上兰斯洛特后跟着又喜欢上你,让我他妈的不知道该选哪个;还因为你们这两个优质的男人太诱人,我这个淫荡的梦淫妖就是控制不住想多吃多占两个都想要!
徐浩烦躁的爬了起来,走向自己的马。高文在他背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咦,对了,圣克里斯托弗的狼人呢?"
"现在才想起来?"徐浩冲他翻白眼:"因为我太英俊,狼人舍不得杀,放下我他就跑了。"
高文道:"这谎话扯得真圆润。真的,我都信了。"
见徐浩瞪过来,他便举起手投降:"好的。我不问。反正你身上怪事多,我都快习惯了。"
徐浩道:"不问最好。我也不想撒谎骗你,反正以后再遇上狼人,特别是圣克里斯托弗的那些,你别冲上去乱砍乱杀。你只要报出来你是卡梅洛的骑士,我敢保证你在他们面对绝对安全。"
高文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徐浩,最后只得道:"好吧,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嘴真贱!
徐浩和高文翻身上了马,徐浩把烦躁的心情压制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高文闲聊着:"说说圣克里斯托弗狼人骑士团的事。"
高文目光柔和的看着徐洁:"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的历史要追随着一百六十年以前,那时候团里还没有狼人,直到......"
徐浩听得有些入神,倒不是圣克里斯托弗骑士团的历史真的很迷人,比起情节的跌宕起伏,它的剧情比《基督山伯爵》简直要差远了,也就狼人侵蚀人类骑士团的魔幻情节有趣点。会入神的原因是高文的声音实在太好听,跟大提琴似的低沉婉转,音质跟它一样丰富醇美,给人一种耳朵会怀孕的感觉。
就这样一直听着高文的声音,两人并马而行踏上了回卡梅洛的行程。
0070
而在两人身后,森林的另一边,加拉斯正用狼人形态像狼一样四足并用的飞快奔驰着,尾巴在屁股后面拖得笔直。母亲遗留下来的魔药效果非常惊人,加拉斯能感觉到体力已经恢复了一小半,像这样飞驰已经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更加肯定母亲看似疯言疯语的话很多就是正确的,比如梅林,还比如跟梅林相关的神神叨叨的预言。
现在加拉斯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念头:一定要想办法拥有这个人,狼人的未来也许就系在梅林身上,跟他的命运紧紧相连。
又奔驰了一阵,加拉斯来到一个隐蔽的地穴入口,像匹狼一样刨开它,钻进后再重新把它伪装好,这才变回人形从包裹里拿出衣袍来穿上,继续往里走。
穿过一段地道,来到一个有着许多分支的地洞里,墙壁上散发着荧光的奇异蘑菇发出来的微光让狼人杰出的夜视能力在这里面也可以看清东西。而这里,就是圣克里斯托弗的狼人骑士团大本营,团里狼人们的处境已经破败到了这个地步,不得不一直在地底下躲藏着。
加拉斯一路往里走,偶尔会碰到一个狼人,他们脸上带着不能现于世社的颓废,无精打采的冲他打招呼:"嗨,加拉斯。"
加拉斯点头回礼,来到了做为礼堂的一个小洞窟,那里住着最年长的狼人,老杰里。
随着年纪的增长,旧伤不断暴发的老杰里眼睛已经不大好了,所以这里点着油灯。动物脂肪被点燃发出的难闻气味剌激着加拉斯敏感的狼鼻子,他打了一个喷嚏后才道:"老杰里,我回来了。"
"哦,是加拉斯啊。"杰里抬起眼努力查看着他,半晌后才道:"这回没受伤,真好。冈多夫和希德里呢?"
加拉斯顿了顿,垂着头道:"阵亡。"
杰里叹了口气,狼人不断的伤亡早已经让人麻木,他和加拉斯一样心里只有失落与惋惜,伤心与悲痛成了奢侈品,很难再调动得起来。
"愿他们能回归狼神的怀抱吧。"杰里叹着气,提醒着加拉斯:"别想着去报仇去种蠢念头,狼人已经经不起损失了。我们还剩下多少狼人骑士?"
加拉斯低声道:"十六个。其中有六个几乎不能参与战斗。"
"最鼎盛的时候,我们有七十六个,现在只有十六个了啊,还老弱病残的......真的不能再损失了。"杰里不住的叹气:"任务完成了吗?"
"完成了,报酬也拿到了手。"加拉斯从包裹着摸出钱币递给杰里:"我们已经把魔药交给了卡梅洛来的接头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卡梅洛的骑士。是我的错,我对人类骑士起了杀心,才让冈多夫和希德里送了命。"
疲惫的内心让老杰里不想去追究谁对谁错,人类骑士和狼人骑士之间向来是就是不死不休的个相处模式,碰了面互下杀手正常得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他满是皱纹的脸浮现出一个讥诮的笑容:"从没想到过圣克里斯托弗狼人骑士团会堕落到这个地步,用暗中替人运送那种下贱魔药的方法来赚钱养活自己。隔着瓶塞闻到那个味道我都知道是让男人发情的阴毒玩意儿,也不知道会被卡梅洛的下流贵妇们用到哪个人身上,活该他倒大霉。"
加拉斯道:"我不知道会用到谁身上,只闻到了接头人身上带着点儿皇室人员身上的那种特殊臭味,应该会用到皇室成员身上吧,反正我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只是干这种勾当来养活自己真是让人不舒服。"杰里点点头苦笑着,挥着干枯的手:"辛苦了你了,加拉斯,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加拉斯看着杰里,犹豫着道:"老杰里,我想脱离骑士团出去一阵子。"
老杰里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个年轻的红发狼人:"你想干什么?外面哪里有你这个狼人的容身之地?"
加拉斯耙了耙红发的头发:"我遇到那个人了,梅林。"差点被他吸得爽死的事加拉斯没说,一来这大扫他狼人的颜面,二来他就是不想提这件很私密的事。
"你还真信你母亲的疯话?她这里有问题!"杰里指着自己的脑袋道。
"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万一母亲是对的,错的是不相信她的我们呢?"加拉斯回想着徐浩相处的短暂时光:"那个人完全有机会杀了我,可他没有。他还保护着我让我逃跑,我想再去见见他。他和别的人类......真的很不一样,而且他对狼人没有偏见,真的,他的反应骗不过狼人的感觉。所以......"深深的吸了口气,加拉斯露出了他这个年纪的天真拗劲,用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语气道:"母亲的预言是对的。我要去卡梅洛找他!"
杰里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加拉斯:"去卡梅洛找死?现任的尤瑟王对待一切非人类种族是什么态度你远比我更清楚!"
加斯拉紧紧的闭着眼,只拿执着的眼神看着杰里。
心里知道自己拦不住这个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年青狼人,老狼人和年轻的狼人互相瞪了一阵,杰里最终败下阵来,嘴里只是叹气:"我拦不住你,对吧?"
加拉斯像个二楞子一样毫无圆转余地的道:"是的,老杰里,你拦不住我。就算你把我关起来,你也不可能一直困着我,找到机会我就会跑出去。"
杰里无比担忧的看了他许久,最后只能疲倦的道:"你们年轻的一代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对危险无惧无畏。我不知道该说你是勇敢还是莽撞......去吧,别死在卡梅洛。千万不要小看人类骑士,尤瑟王手里的骑士很强大,你要特别谨慎小心。一定要随时警醒着,稍有不对就逃,明白吗?"
"我不怕。有人......那个人会保护我。"
"你确定?"
"确定!"
听着加拉斯一厢情愿的话,杰里还能说什么?同时心底深处又希望加拉斯那个疯子般的母亲说的是真的,走投无路的狼人现在到了确实需要帮助的时候了。便用告别一样的口气诚心祝福道:"愿狼神保佑你得偿所愿!去吧,孩子。"
加拉斯答应着,告别了老杰里,打算休息好了恢复到正常状况就出发前往卡梅洛,再想办法潜入进去寻找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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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这边,回程的过程很顺利,高文和徐浩两人用了三天的时候就回到了卡梅洛。
亚瑟王子用极大的热情表示了对自家贴身男仆回归的欢迎,用告诉徐浩他的马已经有六天没有刷过了,盔甲都已经长出锈迹急需要徐浩去拯救,以及自从徐浩走后饭菜严重不合他胃口,乃至洗个澡都没有人给他搓背的方式。纨绔王子用一连串的抱怨述说着失去仆人后生活的不便,连一个欢迎回来的拥抱都没有。
徐浩回了他两个拟声词:呵呵。
干完他这个贴身男仆该干的事,又做了十几个牛肉火烧,拿了几个给亚瑟当夜宵,自己端着剩下的回到他的仆人房间。
离房间还远远的,徐浩就看见自已的房间开着门,泄出里面油灯灯光的同时,也让徐浩看见了里面坐在桌边的兰斯洛特。仿若天人之姿的第一骑士安静的坐守在油灯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夜归的自己。
该来的总是会来。
徐浩定了定神,端着火烧走进了屋子。
一看见他,兰斯洛特就露出了愉快的眼光,灰色的眼瞳似乎都亮了起来。
"是火烧啊。"他道:"我就喜欢吃这个,给我做的?"
徐浩点点头,把火烧递向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拿了一个用看似斯文实则快速的动作啃着,几口就咬去了大半个,边吃边道:"这一趟跟高文出去玩得怎么样?"
徐浩紧张的吞着口水,在寒冷的天气里仍然冷汗直冒:"还......还行。那个......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已经开始在啃第二个了,问道:"怎么了?"
徐浩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刑场上,铡刀架上的铡刀已经被提升起来,他自己正在把脑袋往铡刀底下凑过去,手里拉着铡刀绳子提升铡刀的那个人就是兰斯洛特。
像是豁出去一般,徐浩道:"我和高文睡过了。"
兰斯洛特吞下嘴里的食物,温和的笑道:"在野外的时候我也经常和他睡。除了睡觉的时候爱不停的翻身动来动去之外打搅到人之外,他没别的毛病。"
他有毛病,他毛病大了,跟我一样喜欢男人!
徐浩缩了缩脑袋:"不是你想的这种睡。是那种睡......"
兰斯洛特停下啃咬的动作:"是哪种睡?"
徐浩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火烧:"我和你那种,摸来摸去......你懂的。"
兰斯洛特的动作停了很大一阵后才重新咬了一口火烧,道:"哦。"
徐浩楞了楞,他哦一下就完了?在这之前他预想过兰斯洛特可能有的所有反应,就是没有预料到这个哦。
哦是什么意思?接受吗?他可不相信兰斯洛特那个被教会教导得成了古董一样的思维模样能接受开放性的性关系,我睡你、你睡他、他睡我、我又睡他的想跟谁睡就跟谁睡。又或者,这是表示不在意,自己跟睡都无所谓?
之前一想到必须得兰斯洛特坦白,徐浩对他可能有的怒火惧怕得很,万般希望他别发火。可他当真不发火,只是淡淡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哦时,让徐浩反倒宁愿他雷霆暴怒还好些。会发火说明他在乎两人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关系,反应这么平淡让徐浩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溜走了。
徐浩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你不打算说点别的什么?"
兰斯洛特已经在啃第三个火烧了,嘴里温和着道:"我能说什么?叫你别和他睡,只和我睡?我们两人又没有结婚,噢,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没有任何东西能约束你,你能和我睡,当然也能和他睡。"
明明他口气温和得很,但徐浩就是越听头发越是发麻。这貌似不像是不在意的味道。
"我偷吃了,你......你......生气了吗?"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和我之间连个承诺都没有,算不上偷情。"
徐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矛盾得要死。
就听兰斯洛特又问:"和我睡舒服,还是和他睡舒服?"
紧张的感觉从头顶传到脚底,这问题徐浩丝毫不敢答,总觉得这道送命题答错了的后果真会送命。
兰斯洛特拿起了第四个火烧啃着:"是你勾引他,还是他勾引你?你那么喜欢摸男人,我想应该是你。"
"不是我先!"徐浩结结巴巴的道:"只是......我也没拒绝。"停了停,沮丧的又道:"我有很多次机会拒绝,可我没有,是我自己迷上了那种感官享受。"
兰斯洛特没有说话,啃完了第四个火烧,向着第五个火烧进军。
徐浩下意识拉住兰斯洛特手臂:"晚上不要吃这么多,火烧撑肚子,一会儿喝了水就会胀得难受。"
兰斯洛特停下啃咬的动作,看着徐浩:"倒还记得关心我。"
徐浩缩了缩头,不敢去看他,只道:"当然!你在我心里......"说不下去了,兰斯洛特在他心里算什么?男友?肯定不是,这家伙是直的。炮友?也不是,是自己去撩拨的他。朋友?就没有互相吃在大屌的那种朋友......
兰斯洛特三两口啃掉了第五个火烤,拍掉手掌上的碎渣:"刚刚你说是高文来撩拨你的?"
"不全是这样。但确实是他......"
兰斯洛特站起身,伸手去墙上摘下自己的骑士剑,想了想又挂回去了,转身大步向着屋门口走去。
"天都黑了,你要......要上哪去?"
"我出去走走。吃饱了正好有力气揍人!"
徐浩一下就慌了,本能的跳开一步:"你说不生气的!"
"我当然不会生气!"兰斯洛特大步往外走,徐浩在他后面追着他跑,只见他路过庭院的时候一伸手,砰的一声巨响,一拳将一棵碗口那么粗的树木打成了两截!
这叫不生气?!
徐浩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不敢再追,看着兰斯洛特披风飞卷着迈开大长腿走了出去。紧跟着庭院外传来一声马嘶,马蹄声踩着地面像踏着暴雨疾雨一样的节奏迅速远去。
0071
当晚徐浩不敢在兰斯洛特那边睡,怕被他盛怒之下当只虫子那样辗了,只好逃回到皇宫里自己的仆人小屋里睡。心里搞不清楚兰斯洛特对整件事到底是个什么反应,便纠结着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心情仍然沮丧着,连亚瑟裸睡后起床时光溜溜的在那里穿衣服的性感身体都没有心情看。
亚瑟穿好衣服后喝着牛奶,看自家男仆像游魂一样机械的做着事,差点把尿盆当洗脸水端回来,禁不住好奇的问:"你怎么了?"
徐浩自暴自弃的道:"没事,就是犯贱了,惹到了别人。"
"你惹到谁了?"
徐浩不想回答他。
这时卫兵来通报,骑士兰斯洛特和骑士高文来了。
两只居然一块来了!看来兰斯洛特没有干掉高文,高文也没有干掉兰斯洛特,真是让人放心不少。
------放心个屁!
一想到马上要同时见到这两只,徐浩一颗心猛地又提了起来,下意识躲到了亚瑟背后。
两人连袂进了屋子,亚瑟一看这两人顿时就哈的一声狂笑出声:"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徐浩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这两只,呆住。
永远风光霁月的兰斯洛特骑士这回一点也不风光霁月,他一张俊脸又青又紫的,下巴都肿歪了。高文则直接成了猪头,两只眼睛全被打肿,小眼睛因此急剧收缩变成了两道缝,脸上也跟开了个颜料铺似的,多姿多彩得很。
"你们两个干架了?"亚瑟还在笑,浑然没觉出来房间里的温度有点冷,除了他以外没人能笑得出来。
徐浩更是一动不敢动,眼观鼻,鼻观心的杵在亚瑟身后,拼命思考着要是再打起来他该从哪个方向逃走。他这个淫妖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在场的任何人捶两下。
兰斯洛特声音温和着,眼神却没有什么温度:"没事,高文偷吃我的东西,我一时不高兴就揍了他一顿。"
高文反唇相讥:"说得我打不过你似的。要不然白天再来一场?再说了,凭什么说那是你的东西!想要?就学我,自己伸手抢!"
兰斯洛特:"学你?你多厉害啊,打架还扯人头发。"
高文:"顺手。你不也踹我下裆?踢坏我想独占?告诉你,不可能!"
兰斯洛特:"顺脚。打人专打脸是什么意思?"
高文:"谁让你长得比我好看。"
兰斯洛特满意的点点头:"我确实是比你更好看。不服?"
"......"高文:"我打的时候应该再用力点。"
徐浩大气都不敢出,拼命自我催眠: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
很显然即使是会巫术,催眠这个技能他仍然不会。兰斯洛特和高文互相怼完了之后都把眼光落到他身上,统统眼神如刀似剑,徐浩顿时就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都快完全缩到亚瑟的背后去了。
"哇!连抓头发踢下裆这样的下流招数都使出来了,战况真是激烈!只可惜我没能亲自在场,太遗憾了!"亚瑟笑得更加厉害:"看来是我的仆人惹到你们两个了。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揍他,而是去揍对方?"
徐浩大急:"我不经揍!"
亚瑟把徐浩从背后揪出来,大笑:"你行啊,一次惹到两个骑士老爷,我看你是活腻了。"
徐浩心道:可不是,兰斯洛特那脾气都能发火,他真是活腻了。高文也是个混蛋,他要是不来撩拨自己,自己眼里就只看到兰斯洛特的好,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可他偏偏就是来撩拨了,还撩拨成功了,这真是......一笔糊涂烂账!
就听亚瑟乐不可吱的道:"带走吧,别打死打残就行,我用着这家伙挺顺手。打成你们这种模样效果最好,老实说,我也很想揍他。"
徐浩顿时心里恨亚瑟恨得要死:妈的,天天给你倒屎倒尿刷马擦盔甲像个老妈子一样对你这样好,现在就不知道保护我一下?
兰斯洛特转头看了一眼同样鼻青脸肿的高文,向亚瑟道:"那我们就把人带走了,用上一段时间再还你。"
徐浩顿时慌了手却,求助眼神拼命看向亚瑟,心中大喊着:不要啊!亚瑟,我喜欢给你当老妈子!特别特别的喜欢伺候你!快使劲的差遣我吧,尿盆子不是还没倒?快吩咐我,我马上就去!
"带走,带走。"亚瑟很显然跟徐浩之前信息接收不良,大手一挥手之后突然又一怔:"等等!用一段时间?多久?"
高文回道:"一个月吧,等春耕完了再还你,下回又借。"
亚瑟不明白了:"这么久?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我的贴身男仆,你们两个要了一回又一回,他有什么本事值得你们借来借去的?"
兰斯洛特冷笑道:"他本事大得很哪!你手底下最厉害的两个骑士全栽在他手里。"
高笑努力睁着缝眼------门缝的缝,一脸贱笑:"是挺厉害的。"
"就他?"亚瑟不大肯信的看向正像个乖巧的鹌鹑一样缩在一旁的自家男仆,兴致勃勃的看兰斯洛特,又看正抱着双臂两眼望着天花板的高文:"怎么栽的?"
高文青肿着脸笑得跟个流里流气的猪头一样,兰斯洛特则沉默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向来平静不波的眼睛流露出尴尬不自在的神色。
亚瑟便道:"好吧。这个我就不问了。我现在就只想知道,你们借他干嘛?"
兰斯洛特看向徐浩冷哼了一声,见徐浩受惊的跳开一旁,这才示意亚瑟凑近点。
亚瑟怔了怔,兰斯洛特这种举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当下凑过耳去,便听兰斯洛特低声道:"梅林能让一块土地的粮食增产少三倍。而且用他的办法,耕地不用休耕,就连往年废弃的土地他也一样可以让它今年就能耕种。"
像耳边响起了个霹雳一样,亚瑟被震得表情呆滞。粮食增产三倍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卡梅洛可以养活更多的领民,供养更多的骑士,从而扩展出更多的领地,乃至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不休耕和恢复废弃耕地的意义更加骇人,这已经不是三倍粮食产量的问题了,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他一时半会的竟然算不出来!
久经皇室各种破烂事情辗扎着锻炼出来的过人镇定让他迅速回复心情,吃惊的问道:"真的?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说。"
高文点点头,脸上的青肿让他嘶了一声,道:"我已经得到了管事禀告,凡是经过他带人处理过的空地,连杂草发芽都比别的土地更早,苗芽也更茁壮。当时我们也只是想着试试也不损失什么,再坏的情况也不会比往年更坏。现在看来,他确实有那个本事。"
亚瑟忍不住转眼去打量自家的贴身男仆,就见他缩在墙角一脸畏缩的站着,发现三人统统看过来才露出个讨好的贱笑------那模样惨不忍睹根本就没有办法直视。
贱成这样的人,能给卡梅洛带来这种好处?他以为自家仆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嘴巴尖利刻薄专怼自己而已,没想到他还会这些。隐隐约约的,亚瑟开始怀疑父亲尤瑟王指定他来当自己贴身仆人的用意,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他的思绪就被兰斯洛特和高文流露出来的消息占满了。当即拍板道:"行!人借给你们。我也跟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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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第二天就赶到了兰斯洛特的领地,当晚在高文安排的地方休息了一晚上,第三天一早就开始进行春播的工作。
徐浩和亚瑟一起来到耕地旁边的时候,兰斯洛特和高文已经到了。两人骑着马站在农田边上,身边跟着一群手持简陋的农具的农夫,在衣着褴褛的农夫中间显得鲜衣怒马的特别打眼。
徐浩奇怪的看着那两只,总觉得这两只这几天变得奇怪得很,统统都不怎么爱搭理自己。兰斯洛特估计还生着气不想搭理自己倒还能理解,为毛高文也不搭理自己?这只二哈不是向来话多的么?
不仅不爱搭理他不说,两个人还跟穿了连裆裤一样,兰斯洛在哪高文就在哪,高文在哪兰斯洛特也在哪,简直就是就是城隍庙的鼓锤------一对儿!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俩好上了......
看着徐浩的眼光看过来,兰斯洛特才道:"昨晚和亚瑟睡得好吗?"
徐浩:"?"
总觉得他那一句话里内容着实丰富得很,写出篇长篇小说都没有问题。
说完了这句话后兰斯洛特又不搭理徐浩了。高文想说什么,被兰斯洛特一眼看过去就闭了嘴,悻悻的道:"来了啊,开始吧。"
徐浩郁闷得很,只好看向兰斯洛特的管事巴尔,吩咐他道:"我上次请铁匠打造的东西造好了吗?"
巴尔招呼一声,就有人通知铁匠去了。不会儿后铁匠领着他的学徒一起抬来了徐浩打造的东西,被一群看热闹的妇女和小孩围着,浩浩荡荡的开往这边。
中世纪就是这样,人们的精神生活贫乏得很,略微有点热闹就跟过年似的,全体跑过来看。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他们连砍头都喜欢看!要不是有一个王子和两个骑士在这里镇场,这里会变得跟菜市场一样热闹。
众人簇拥着铁匠把东西到徐浩几人面前,亚瑟看着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徐浩简短的道:"犁。"
"干什么用的?"
徐浩简直不想解释,因为天朝人在公元前六世纪就懂得了用犁来翻土,欧洲人足足到了十七世纪才在外来民族的传入下学会了使用犁,中间差了二千三百多年......他要怎么解释这玩意的用途?还不如直接示范。
当下让农夫牵来了牛,把犁组装好用绳索套到牛肩上,徐浩亲自示范怎么用犁来翻地。
072
徐浩采用的犁翻版自唐代的曲辕犁,在询问过铁匠能打造出来这种犁以后他直接就选择了它。这中间他足足让犁的发展变迁跳跃了几千年,不仅从木犁变成了青铜犁,结构上变化得更多,金手指开得非常之大。
要不是铁匠的打造工艺跟不上,他还打算更加一步直接上双面犁,可惜受时代的工艺所限制,它造不出来。
至于铁器,那就不要想了。这个时候的卡梅洛金属工艺跟另一个平行时空差不多一样,确实是有极期稀少的铁器现世,但要想应用是不可能的。一来他们完全不懂得渗碳技术的弄出来的熟铁过软不适合使用,二来它的产出用瞎猫碰上死耗子来形容非常合适,且它做为贵重金属高端得平民根本没有使用的资格,所以犁就只能是青铜犁。好在以现在的生产技术水平而言,青铜犁用着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而唐代的曲辕犁已经非常先进了,哪怕是到了二十世纪天朝的贫困山区仍然有人在用,时间证明了它的功能有多坚挺。它将直辕犁的直辕、长辕改为曲辕、短辕,又在辕头安装可以自由转动的犁盘,整副犁架由此变得更小更轻,调头和转弯非常容易,操作起来和以前的犁形相比更显灵活,同时也更加节省人力和牲畜,即便是放到现代来讲,它依然很先进!
放到落后耕种技术比原始时代好不了多少的欧洲中世纪,曲辕犁就是从外太空来的黑科技!
待人套好了牛,安放好了犁,徐浩踩到了犁架上定了定神,祈祷着别出错------他就在电视上的记录片里看到过别人怎么用犁翻地,亲身操作也是第一遭,希望打脸别的得太狠。然后扬鞭抽打着牛屁股,喝道:"驾!"
人群里顿时哄笑出声,很显然徐浩错把牛当成了马来驱使。
幸好那牛脾气好,没跟徐浩倔。喝了一声后它就老实的拉着犁前行,没让徐浩有更多的机会犯错。
划时代的先进农耕工具把犁盘像热刀切进黄油里一样轻松的插进泥土里,随着牛着的向前走动,犁盘所到之处泥土统统翻犁过来,露出深处的深色湿润土壤。板结的土壤,乃至土壤里盘根交错把土壤固定得更加牢固着平时难以处理草茎草根一犁而过,说是毫不费力太夸张了,可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很轻松。
到了此时,以亚瑟为首的三个不务农事的贵族还没看懂,农夫们却已经惊呼起来。很显然,和他们用简易的锄头以蜗牛的速度刨坑相比,牛拉着犁翻地的速度快得简直跟骑上了奔马一样。虽然他们还不明更进一步明显犁地的许多好处,这时候却也知道一但板结的土壤被犁松,再刨坑种下种子就会变得非常容易了。
一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窃窃私语的声音嗡嗡的向开来,连三个贵人在这里都压不住议论声。
徐浩笨拙的指挥着牛往前走,那模样哪像个农夫?明明就是第一次下地的学者!高文一直拿肿成两条缝的小眼睛看他,用嘲笑的方式替他打掩护:"梅林,你蠢成这样,出生的那个地方是穷得连牛都有不起吧!"
亚瑟很难得的没去嘲笑自家男仆,做为一个合格的王储,他并不是完全不懂农事,虽然比真正的农夫领悟得要慢些,此时也已经明白犁这个东西对于耕种的意义,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是兰斯洛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木着脸接下高文的话头:"肯定没有,我确实没在梅林那个小村看到牛。"
根本就没注意到高文这个表里不一的二哈在说什么,徐浩歪歪扭握的犁出十来米,老天保佑,除了中途有两三次差点从犁上摔下来,他没有犯其它要命的错误,算是成功的犁了一次。然后调头犁回来,这回就要直多了。再练习上几次他觉得自己应该能犁出直线,只是已经用不着再继续示范,他便从犁上跳了下来。
犁做得很成功,徐浩跳下犁后先去先夸赞了铁匠。铁匠被夸得摸不着头脑,完全没意识他打造出这个东西的历史性意义,只因为打出的器物得了贵族老爷的赏识后露出一口满是黄牙斑的牙笑得很开心。
徐浩来到亚瑟身边:"带钱没?赏给铁匠一个金币。"
铁匠听见后下巴都惊得快掉到地上,一把大胡子都没遮住他大张的嘴。
亚瑟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赏他一个金币?那已经很多了。那是他该做的!"
万恶的剥削阶级!徐浩没好气的瞪他,道:"不多。等今年的粮食收获以后,你就会知道打赏一千个金币给他都不够表达你对他打造出这件东西的感激。"
亚瑟拿出一个金币赏给了铁匠,嘟咙着:"为什么是我出钱?这是兰斯洛特的领地。"
穷鬼兰斯洛特冲亚瑟王子笑得无比温和,让徐浩觉得风光霁月的湖上骑士似乎正在黑化,并且黑化的速度还不慢。是因为自己么?好像第一骑士兰斯洛特真的被自己给带坏了。
铁匠千恩万谢的谢过赏,仍是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直到他把金币放进嘴里咬了咬,确定这是真的他才喜疯了。望向徐浩的眼光仿若看到了天使,梅林老爷还想打造什么?砸锅卖铁他也要把它打造出来!
而梅林假老爷这个时候正在接受兰斯洛特的询问,他肯跟自己说话了,徐浩好感动~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第一骑士兰斯洛特这个特别擅长舞刀弄枪几乎完全不懂农事的武夫隐约能感觉得到犁地有着非常巨大的好处,可具体又不知道是什么,只得问徐浩。
徐浩一脸谄笑的看着他:"意义非常之大。大家都知道,土壤经过风吹雨晒之后会板结。犁地可以让它变得松散,不但易于耕种,还能让农作物的根须更好的伸进土壤里吸取营养,当然能生长得更好。"
高文偏头想了一会儿:"还有呢?"
"土壤被犁松以后更便于耕作这些好处都不提了,犁地能让下层的土壤翻上来,将残茬和杂草翻下去,还能减少土壤里的害虫,好处很多。"
"还有呢?"高文好像只会问这一句了。
徐浩微微笑了笑,抬手一指远处没被开垦过的荒地:"看那边,有着大块的荒地因为人力不够而放弃开肯来使用。你们觉得用这种办法来开垦荒地,速度会是什么样子?和以前开垦荒地的速度相比,它又能节省多少人力?而有了更多的耕地之后,能多种多少粮食,多少牧草,进一步能养多少牛羊马匹?"
三人想了想,统统倒吸一口凉气!
见三人都被吓到,徐浩满意的笑开,转过话头继续去说犁地的好处。
亚瑟听得似懂非懂,见巴尔已经在吩咐农夫们按照徐浩的办法开始犁地了。
农夫们得了个新奇事物,个个都显得很高兴。既然老爷们已经发话了,他们便你争我抢到的跳到犁上去尝试这个新东西。还别说,看着泥土像热刀割黄油一样的被犁盘一过就轻松的翻卷开来露出深处的泥土,这个感觉真的很新奇。几乎所有的农夫全部跳到犁上去试了一遍后,大家伙儿一上午竟然犁了不少的地。新式犁所带来的高效率在人们的亲身试验下已经进一步被了解,被接受,现在已经开始有聪明人在向领主讨犁借了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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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早早的吃过午饭,所有人又来到农田边上观看播种,选取的地方就是早上犁开的那片地。
抬出来的种子经过选种以后显得饱满润泽,每一颗都展露着饱满的生命力躺在箩筐中。此时农妇们参与了进来,很多都是徐浩教过她们选种的那些女人。她们和男人们一起把种子按照徐浩的要求撒下去,男人们在前面刨坑,她们在后面撤种。
这时候就完全体现出了犁地后对人力的节约,土壤被犁过一遍之后非常松软,不怎么用力就能刨好土完全成播种。同样的一块土地完成所有播种工作,所化费的时间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
除了徐浩之外,其余三只再一次全都看得目光闪动!三个人在这个时代都算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有识之人,现在特别清楚明白就算是徐浩最终没能让同一块地的粮食增长,春耕的时候节约五分之四的劳动力也显得非常可怕!它意味着用同样的时间可以播下更多的种子,开出更多的荒地,或者干更多别的事。哪怕是同一块地的粮食的没有增长,人力不足的问题却得到了大大的解决,最终因为耕种面积的增长,收获的粮食必然也会变多,而且是多出不少!
采用徐浩的办法,人力投入不变,粮食就已经增加了;而每一块地的粮食如果还像徐浩说的那样增长了呢?做个简直的算数就能想到惊人的结果。
三人都惊得呆了,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样呆呆的看着徐浩。高文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徐浩,小眼睛闪闪发亮的表情之荡漾,哪怕是以徐浩的好色淫荡及厚脸皮都有点抗不住他那种侵略意味十足的眼光,总感觉他随时会扑上来撕掉人衣服强奸自己。
幸好有兰斯洛特在,他看了高文一眼高文就规矩了,目光转成了憋曲。只是兰斯洛特的阀门作用对亚瑟不管用,亚瑟王子呆看着徐浩,同样眼里精光灼灼着喃喃道:"我总算明白你们两个为什么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转悠了,原来我的贴身男仆是这么不简单!"
心中如闪电般的转过许多念头,亚瑟的表情慢慢转变成了一位真正的皇室成员般的谋算模样。
"你们两个跟我回农庄!马上!"他道。然后又看向不明所以的徐浩,犹豫了一下:"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回去。"
高文和兰斯洛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眼里掠过一丝忧色。
0073
《感谢长卿同学的长评及高文小传,加更!晚上或许会真正的再加更一次,到时候看屯稿情况。大概是当了太久晋江和起点写手的后遗症,手里没屯稿,我总是会有一种危机感......》
《你的高文小传我留下了,非常感谢。完结以后发到后记里给大家一起看。》
四人回到农庄后,那三只关起门来开了个时间漫长的会议。
徐浩当然没有资格去参加这样的贵族会议,他不想去猜他们说了什么,也懒得去猜他们说了什么,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必太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亚瑟是个厚道护短的人,尽管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算长,徐浩却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他的保护圈,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会危害到自己的事。更何况还有兰斯洛特和高文在,高文的承诺徐浩很相信;而兰斯洛特,徐浩非常笃定他会站到自己这边,一但自己有危险,他会跟高文一样的。
所以徐浩吃得好睡得好,早上起来还兴教勃勃的给这三只演示了一回鸡蛋的又一种吃法,鸡蛋羹。没想到这玩意儿跟煎薄饼挺配,吃的时候把呈现出琥珀色泽的蜂蜜浇到叠成一摞的煎饼上,咬一口煎饼,再吃一勺鸡蛋羹,蛋香和甜甜的煎饼一起在嘴里化开,中西合璧别有一番风味,满嘴都是甜蜜幸福感。
当然,这是很皇族的吃法------是皇族!不是贵族。除了冒着生命危险跟法令对着干偷吃以外,平民想要吃到糖,做梦去吧!这个时代能吃到的糖只有蜂蜜一种,它全部提供给了顶级贵族和教会,为此甚至有专门的律法来限制平民吃到糖------因为贵族老爷们自己都远远不够吃。哪怕是在贵族阶层能吃得起糖的人都不多,因为蜂蜜的价格比黄金还贵得多,在中世纪是真正的液体黄金!而且并不是有钱就买得到的极度奢侈品!
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真实的情况一点都不是不可思议。在中世纪的欧洲,糖不仅是极度奢侈的调味品,更还是财富的象征!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欧洲这帮没开化的野蛮人唯一能当做甜点的东西只有蜂蜜。他们没有找到可供制糖的原料,也就没有发展出自己的制糖技术这一说;同时又没有形成完善的养蜂技术,光凭采集野生的蜂蜜才能尝到甜味。这个时候的地球又处于小冰河时期,野蜂都不多,由此可想而知当时的欧洲蜂蜜数量有多么的稀少,价值有多么的昂贵。
因此,中世纪欧洲人在写遗嘱的时候,甚至会专门写清楚自己的遗嘱中有多少桶蜂蜜,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富有。
再来看看美国的历史------美国平均每人每年吃掉将近500公斤的糖,但他们很多人对糖的历史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国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因为糖才出现的。
大航海时代在美洲大陆发现了可以产糖的甘蔗,又为了从甘蔗中榨取出糖来,以大英帝国为首的殖民者们在十五世纪初通过奴隶贸易把几百万的农奴装进船舱里飘洋过海输送往美洲大陆去种植甘蔗来榨糖,使得这片大陆上的人口不断发展,乃至后来才有了美国独立的可能性------北美民兵从而在1775年4月19日的早上打响了美国独立战争的第一枪,即莱克星顿的枪声,美国独立战争才由此开始。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在这之前,独立之前的美国人早被奴役了几百年,终生照料着能产糖的农作物却吃不到一口自己生产的产品。
而在这个平行时空的中世纪,徐浩这个平民因为是厨师的原因,也享受到了这种顶级待遇,吃到了亚瑟的随从从皇客里带来的蜂蜜,并且一点都没有在吞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的自觉性。在他现代人的现念里,价比黄金的食物大概也就只有顶级鱼子酱和松露这些。
糖?怎么可能!
穿越前糖遍地都是,且不说那些衍生出来的糖制品,光是基础的糖就是白糖、红糖、黄糖、冰糖、黑糖、麦牙糖、葡萄糖,甚至有甜味不能算作是糖的代糖木糖醇等等的一大家族,高兴怎么吃就怎么吃,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发胖的问题;穿越后吃得少了,但无论做为亚瑟的男仆,或是和高文、兰斯洛特这些顶级骑士混在一起,糖还是能吃得到,所以他几乎完全感觉不到吃到糖是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今天的餐桌上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连最喜欢美食的高文也沉默的吃着,没有表现出以往的老饕模样。昨晚的三人秘密小会议产生的情绪影响很大,三个人脸上都有着慎重思考后的痕迹,表情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转换过来。
只有徐浩没心没肺的吃着鸡蛋羹,很是遗憾没能滴上几滴麻油。鸡蛋羹最大众的吃法有两种,一种是加葱花和麻油,另一种是撒上几颗枸杞后再淋上一丁点当归汁。现在除了葱花以外麻油、枸杞、当归统统都没有,很是叫人扼腕叹息。
亚瑟舀了一勺鸡蛋羹看了它很久,像是它上面开了朵花出来一样。等它都凉了他才放进嘴里,问徐浩:"你想要什么?"
听着他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凝重口气,徐浩不由得怔了怔,不自禁的也转动着思绪问了自己一句:我想要什么?
想了一圈,徐浩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像是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像钱啦权啦人上人这些,多得它们反而显得不重要,变成了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直到眼睛对上兰斯洛特的目光,他冲徐浩温和的笑了一下,让徐浩心里颤了颤。然后又对上高文的目光,他眯起小眼睛危险的盯着徐浩,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徐浩心里又颤了颤。
徐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还是跟没穿越以前一样,他所想的其实不过就是想跟爱自己的人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安逸的生活着,去看看世界,或是在家溜猫逗狗,老了后能手牵手搀扶着走完一生,就这么简单!
不一样的是优秀的男人太多了,徐浩也变得贪婪了,一个不够,他全部想都要!
徐浩看看兰斯洛特,又看看高文,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回到卡梅洛以前那个雪地里他疯魔一般欢唱的歌,无意识的就它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他哼的只是调子,没有歌词,可兰斯洛特和高文同时在脑里浮出了徐浩当时所唱的歌词:"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Somebody I can kiss,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眼光似乎透过徐浩这个人飘回到了卡梅洛城外的那个雪地上,兰斯洛特突地轻笑出声,一下就变回了那个风光霁月的湖上骑士,优雅的把煎饼放到嘴里嚼着。高文也眯起小眼睛笑露出了白牙,宝蓝色的眸子温柔的看着徐浩,英气的眉毛快活的舒展开来。
他记得上一回徐浩接着还唱了:"When I close my eyes,All I think about is you."如果梅林再在要唱它一次,那个you,不再只是你,而是你们。他不再只看向兰斯洛特,也会看向自己,这就够了。
亚瑟感觉了气氛的变化,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就觉得餐桌上流淌着一种很特别的氛围,而他被排除在了外面。
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左臂右膀,那两人若无其事的一个嚼煎饼,一个吸溜鸡蛋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只好把眼光转回到徐浩身上:"你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为我以前对你的轻视感到抱歉。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尽我所能做到的最大能力来满足你,让你留在卡梅洛为卡梅洛服务。相信我------"他正色看着徐浩,茶色的眼瞳流露着无比的诚挚:"我觉得我自己能配得上做你的朋友,值得你留下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充分体现出了亚瑟的人格魅力,他首先想到的不是用暴力去强取豪夺,而是真诚的用真心去换回报,这让他就是有那个本事吸引着一群优秀杰出的骑士聚拢在他身边,正说传说中的那样:天生便是个王者!
徐浩便心定了,从这一刻起真正的把亚瑟当成了朋友。
好吧,为了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美好传说,为了逮住优秀无比的兰斯洛特骑士和高文骑士一起白头携老,他徐浩就真真正正的在中古世纪的不列颠走一回!
徐浩看向亚瑟,笑得白牙尽露:"让我做你的骑士吧,为了卡梅洛!"
兰斯洛特与高文俱是一震,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预言!它似乎开始在实现了!
而高文想得还更多,这个心眼巨多的精神病骑士再看向亚瑟的时候眼里多了一种防备情敌的警惕。
亚瑟也被震住:"原因就这么简单?!为了卡梅洛?"
其实比这还更简单,因为兰斯洛特和高文在卡梅洛,他们在哪时在,自己就会在哪里。
徐浩心满意足的看着兰斯洛特与高文,两人心有灵犀一般的看回来,三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后,徐浩才道:"就这么简单。或许当年我从蛇嘴下救下你的时候,命运就注定了这一天。那个时候看着一群威武的骑士时我就在想,啊,将来等我成长了,我要成为亚瑟王子的骑士,追随在他左右。"扯蛋扯得太大,说到最后都带上了咏叹调。
亚瑟霍地站了起来,力量之大都推翻了椅子。他又惊又喜的看着徐浩:"是你!天哪,竟然是你!那个少年是你,梅林!"
"是我。大概你忘了,十年前的事。"徐浩耸耸肩,那是兰斯洛特说的,我记得个屁。为了让自己成为骑士的想法显得顺理成章才说了,不然根本就懒得提,又不是他真正的功劳。救你的人是真梅林,只是被我这个假梅林摘了桃子而已。
"我没忘!"亚瑟急切的道:"我知道有个农夫的孩子救了我,我只是不知道那是你。当时蛇毒让我神智不清,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是你,真没想到是你!命运真是很神奇,不是吗?它再一次把你送到我面前让我好有机会报答你!"他又是欢喜又是忧愁的不停转着圈:"竟然是你啊!为什么你一直没有提起过?"
徐浩再次耸耸肩,妈蛋,又不是他做的,平时能想得起来才叫怪了。
亚瑟像没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自语道:"哪能让你当男仆呢?就应该封赏你为贵族才能报答你。可是,时间都过了十年了,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没几个记得,不能用它以功封赏。粮食的增产要几个月后才能看到成绩,太慢了,太慢了!而且没有战功------"他看向徐浩就算最近有所增长,跟骑士相比仍然显得单薄的小身板,皱着眉显得无比遗憾:"没有战功就晋升骑士说不过去。哪怕我想帮你也办不到。"
抱歉的看着徐浩,亚瑟又道:"要不你等等,再耐心一点,以后每次作战我都带上你,让你有机会混战功。"
徐浩心里很暖,亚瑟就是这样的人,身上的小纨绔和小婊气确实有点儿,富二代官二代那种让人厌烦的大毛病几乎没有,说话行事时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暖到你,让人肯为他死心塌地的拥护他。嗯,反正徐浩挺喜欢他。
当下便笑起来,冲亚瑟挤眼睛:"不着急,当你的贴身男仆也挺好的。其实刷马擦盔甲也不累,就是别叫我给你倒屎倒尿给你放洗澡水搓脚搓背就行。"
0074
《感谢莫名不安、wqulz9158、长卿同学的长评回复,加更~说实话,我本来打算五天一更的,手里多屯点稿。因为六年份可能会休年假,算下来算不多有整一个月,嘿嘿嘿。》
一听到洗脚搓背,对面那两只立即一个不爽的哼了一声,另一个开始把脸拉长。亚瑟自己更是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那时候不知道是你,所以把你当仆人用。"然后愧疚的又道:"恐怕还得委屈你一段时间,直到你攒够了战功再说。"
徐浩狡黠的道:"如果用成绩换战功呢?我会的又不仅仅只是种地让粮食增产。"
亚瑟惊了:"你还会什么?!"
徐浩咧着嘴乐:"只要你能保证信任我,不多问我是怎么会这些的,我能让你大开眼界!"
兰斯洛特和高文痛苦的抚额,得,老修士又要从坟里跳出来了,他老人家真是死了都不得安宁。
亚瑟兴奋得战栗着:"好!我不问,我等着你让我大开眼界!只要你政绩够,我就让父亲封你为骑士!"
"不行!"兰斯洛特阻止道。
高文也道:"不能这样让他晋升骑士。"
"为什么不行?"亚瑟奇怪的道:"其实只增产粮食这一样,他所做出的巨大成绩就可以让人晋升贵族了。再多些不过是拿来折换成军功,满足他想成为骑士的想法而已。"
兰斯洛特叹了口气:"你如果不想南部的其它王国,还有整个北部王国全都派剌客来暗杀他,你还是别把他升得太快。他现在势单力薄,武力还弱成那样,即使不是剌客来暗杀,来个骑士堂堂正正的挑战他就能轻松的下阴手弄死他。"
顿了顿,兰斯洛特仍是严守着秘密没把与梅林有关的命运预言说出来,只道:"相信我,要是他出了意外,没人能承担得起这个代价!"
"确实是,现在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出头太快的话,还没站稳就被人干翻了。"高文认同的点头,然后又暗地里撇着嘴,那家伙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弱,他还是个巫师呢!真打起来说不好谁阴谁。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只是想到巫师还当真是个特别不抗揍的脆皮,所以他还是别冒头太快的好。兰斯洛特的想法,高文表示全力支持。
哪怕不知道预言,兰斯洛特说的亚瑟其实也想得到,他只是太过急切的想报答徐浩才想得不周全。当下越发抱歉的看向徐浩:"看来你还是得当我一阵的仆人了。"
徐浩看着他挤眉弄眼:"我会尽我的全力伺候好你的,我的主人。"
亚瑟大笑起来,用力抱着徐浩的肩头拍打着,眼睛里满是喜悦:"我也会好好待你的,我的仆人。"
徐浩寒了一下,好好待你是什么鬼话?说得自己像是从良的青楼女妓似的......哎?这么一想之下,亚瑟打算干的事好像还挺像在给自己赎身一样。
自己成功的把自己给恶心到了,徐浩一拍桌子:"话都说开了就好办。现在,我们继续去看春耕,我还有很多东西要跟你们讲。"
亚瑟摇着头,满脸的遗憾:"我去不了,我得回卡梅洛一趟。让兰斯洛特和高文跟你去就行,等我回来再跟我说。"
兰斯洛特道:"你去吧。你回来的时候最好把你的铁匠带来,我让我的铁匠教他打造------"
徐浩飞快的接下:"曲辕犁。"
"起烟驴。"
用英文腔念中文名字发音就是有这么奇葩。徐浩纠正道:"曲辕犁。"
"去盐缕?哎呀,真拗口。"高文不满的道:"你为什么非要取这么个怪名字?"
徐浩瞪了他一眼:"曲辕犁!" 他就是想让曲辕犁这个名称在这个时空传颂下去,一点没有打算改变的意思,不服就自己去设计个更牛逼的出来。
"管他什么鬼!"高文道:"我一会儿也叫我的铁匠来学。亚瑟,你非得这个时候回卡梅洛一趟?"
亚瑟苦笑着点头:"你们不在我这个位置,不管内政所以不知道,卡梅洛欠着教会一大笔债务,年年借年年拖。今天父亲要设宴款待他们,好肯请延期归还的日期。像这种重要的宴会我这个王子不得不去陪着,以免显得不尊重。唉!要是粮食现在就能长出来就好了!我真恨不得现在就能收获它们!"
高文沉吟着:"要不我先借点给你,能还多少还多少,免得那帮吸血鬼天天催。"
"别把教庭的人说得那么不堪。"兰斯洛特本能的维护着教庭的尊严,转过来又向亚瑟很直白的道:"我穷,没有钱借给你的。不过我认识一些神官,可以试着去为你说说好话。"
亚瑟仍是苦笑:"哪怕是高文借出来也远远不够,那可是整个卡梅洛王国欠下的债伤。欠教会的太多了,多得我一想到那个数字就头疼。"
徐浩叼着勺子,偏头想了一会儿:"如果我说,我也许有办法呢缓解它呢?先偿还一部份,延期什么的也好开口。"
兰斯洛特冷眼看了他一眼,不悦的道:"你比高文还有富有?能拿出钱来?"
嘶!好高冷!俊美无优暇的骑士用温和的脸摆着这种表情时简直帅得无法无天,让人好想跪舔他!
无声的跪舔完,徐浩努力的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可行,还是保守一点别给人太多希望才好。就挥手赶亚瑟:"你快去吧,我试试能不能行。先申明,你别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亚瑟听得心中像有无数只猫在伸着小爪子抓挠一般又痒又难受,心里无比好奇,又震惊自家仆人好像真很了不得一样,最后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看着亚瑟上马离开,高文伸手就捉住了徐浩:"说,有什么办法?"
兰斯洛特紧盯着高文抓住徐浩的手,克制住扯开它们的冲动,道:"你好像并不缺钱。"
"谁会嫌钱多?"高文道:"而且我很快就会缺了。弄走瑞格蕾尔的结果不会好看,我必须得有所准备。所以------"他看着徐浩,笑得像只二哈:"你有什么办法来快速来钱就快说。"
徐浩眯起眼像狐狸一样,嘴上问道:"蜂蜜值不值钱?"
"值钱。非常值钱!"兰斯洛特来了兴趣,毕竟他也缺钱缺得恨不得挖到金矿来修建领地。比起亚瑟和高文,他才是真·穷鬼,最缺的就是钱。
高文补充着兰斯洛特:"太值钱了!它比黄金还贵,并且拿着黄金还不见得能交换得到它。为什么蜂蜜好吃?因为那是比黄金还浓重的味道!"
徐浩愕然:"啊?这么贵?"转头去看空空的煎饼盘子,他刚才浇了多少黄金在上面?
兰斯洛特叹了口气:"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蜂蜜珍贵到什么程度都不知道。难怪你浇蜂蜜时浇得那么随意,要不是亚瑟当时在想事情,估计心疼得脸都青了。即便是做为王子的他都做不到像你那样。"
徐浩尬笑不已,妈的,生活的经历不同,又露马脚了......
高文目光怪异的看着徐浩:"或许......老修士或者老修女,富到蜂蜜可以随便吃?"
眼见得兰斯洛特探究的目光也冲自己看过来,徐浩忙岔开两人的注意力:"我也许有办法搞到和蜂蜜差不多的东西。"
高文喜出望外:"你会养蜂?听说只有更南边的王国才极其稀少的人会这个,而且统统控制在皇室手里,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徐浩道:"养蜂我研究研究没准还真能养。不过我说的不是它。"
高文一楞:"除了蜂蜜还有什么?"
兰斯洛特用同样的眼光看着徐浩,徐浩则悲怜的看着这两只:生活在中世纪真是太悲惨了,唯一能吃的甜味竟真的只有蜂蜜才可以提供。不过没关系,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就能提供蜂蜜之外的另一种糖源,而且马上就能弄到!
当即便跳起来,叫道:"走,咱们一起去找铁匠,叫他打造了工具后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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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的名字叫艾德,他简直不敢相信才过了几天,好事居然又落到他头上了!
早上才打开铁匠铺没多久,他正和学徒一起按照领主的吩咐开始打造第二副曲辕犁,就看到自家领主带着那位叫做梅林的财神老爷向着自己走过来。
看到徐浩,艾德简直心花怒放,从主观意识上给这个人镀上了一层金光,觉得就算这人用普通的姿态走着路也金光闪闪,像是有无数的金币在围着他飞舞不休,又像是头上顶着天使那样的光圈身上散发着万道霞光。明明兰斯洛特老爷和高文老爷要比梅林英俊出许多,他还是觉得梅林更好看,因为他更像钱!
太迷人了!梅林老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钱币的迷人味道,看到他就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抱住不放。
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兴奋的搓着手掌迎上前去,远远的就摘下头上的破毡帽露出一颗早秃的秃头弯腰鞠躬,嘴里急切着问道:"老爷,需要我做什么?是又要打造什么吗?"
高文哈的笑出了声,因为艾德的招呼对像是徐浩,并不是他家领主兰斯洛特老爷。尽管艾德马上弥补了这个错误,高文还是笑到不行。
看到艾德的目光,徐浩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大概无限接近于$符号,心里不由得悻悻的,道:"艾德,我需要一个小手指粗细的钻头,一根同样粗细的空心青铜管,管子的一头要削尖,你能打造得出来不?"
"没问题!"艾德道。就是有问题他也一定要把它弄出来!
徐浩的要求确实挺简单,不是曲辕犁的结构部件那样复杂的东西,除了钻头稍微麻烦点以外,铁匠花了两个小时就打造出来徐浩所要的东西。
075
《看到你们说起我才去看,还真在海棠上了一个小榜......感觉好奇妙!不过心里挺高兴倒是真的,所以......今晚加更?大家高兴一下?啊哈哈哈哈!》
徐浩看着手里的钻头,它非常简陋粗糙的就是一个插着木把手的手钻,幸好对于要钻孔的东西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赏给艾德五个银币。"
高文很自觉的上前给了艾德五个银币。艾德喜翻了天,虽然没一个金币那么夸张,可这也非常多了,更何况今天打造的东西还不难。于是乎看见徐浩这个人就等于有钱进帐的观点再一次深入铁匠的意识,恨不得马上打造一尊跟他本人同等大小的铜像放在铺门口摆着天天祭拜。
徐浩又在器具作坊铺里挑了一个桶,转身准备出发。
艾德马上跟了上来,本能的想跟着这个财神:"老爷,我能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吗?"
徐浩想着没准还会用到铁匠,便向兰斯洛特示意让他答应铁匠跟着。艾德立即拿好自己铁匠的工具欢喜的跟上去了。
一行人来到离湖不远的树林里,因为无法开发利起来,它被视作不能使用的荒地不属于任何人。平时只会有人在边缘拾捡一些枯枝做为柴火使用,危险的树木深处没有人愿意深入进去,哪怕许多猎人都是如此。
兰斯洛特三人跟在徐浩后面一头雾水的随着他往树林里深入,逐渐变得茂密的树林让阳光透进来得越来越少,寂静、冷僻,还有难以描述的对大自然的畏惧感在树林深处冒出心头,种种表现出人迹罕至迹像,还有陌生的植被让艾德握紧了手里的锤子和斧头,在想起身边还有着两个武力强大的骑士老爷后他才放松了些。
不止是他,就连两个骑士在深处树林后都露出了谨慎又警惕的神色。实在是蒙昧的时代人们对于不了解的原始森林猜想太多了,从而引发出无数种神秘传说,真真假假的混和在一起会引发进入这里的人本能的戒备。唯独徐浩这个穿越人因为对世界的本质了解得更多,以及对这个平行时空了解得太少的双重的原因,太多和太少共同作用在他身上,他反而傻大胆的走得无畏无惧。
徐浩领着他们往树林里深入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开始仔细的去看那些树,围着它们转悠,抠着树干的树皮,摘下它们的叶子来仔细察看,又仰头去看树顶。两个骑士则自动一左一右的守护着他,保证徐浩任何时候都处于自己可以冲锋援护的距离范围内。
铁匠好奇的问兰斯洛特:"老爷,他在做什么?"
高文不是很确定的道:"在找蜂巢?或是在判断哪种树更适合蜜蜂筑巢?"
兰斯洛特摇着头,觉得没那么简单。
过了会儿就见徐浩停在一棵树面前,指着它道:"艾德,在这棵的树干上钻一个洞,大约这么深。"用手指比出约五、六厘米的深度,又道:"小心一点,别把它伤得太厉害。要好好保护这些树。"
艾德摸不着头脑,依言上去用钻头钻出徐浩要求的孔。
钻好孔后徐浩将管子插进树干,再钉个钉子把桶挂上去,道:"等上一会儿。"
几个人都围上来看着桶和铁管,一会儿过后有清稀的树汁从铁管里淌了出来,顺着铁管滴落到桶里。
艾德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另一种魔法吗?
兰斯洛特和高文比艾德到是要好得多,比起愚昧的平民,他们算是有识之士,知道有些树会流树汁,只是不知道徐浩收集这些树汁来做什么。而且要采集树汁,不是春夏季节在它们生产得最茂盛的时候来采更好么?
徐浩无视了三人的存在,屏息看着桶底慢慢收集到一浅层的汁液,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等收集了差不多一小碗的样子,徐浩伸手进去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品着,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成了!
徐浩示意其它人也像他那样试试。
高文急不可待的伸指进桶底搅了搅,把手指放到嘴里一舔,那大出他意料之外的清甜味道让他吃惊的道:"甜的?!"
兰斯洛特也上去试了试,眉毛就扬起落不下来了。
艾德等两位老爷试过了才上去尝了尝,顿时又惊又喜的大叫出声:"真是甜的!跟野果子一样,味道简直好极了!"
徐浩笑眯了眼:"嗯,我想的是对的,把这种树汁采集回去再提炼一下就能得到糖。"
"糖?"又是一个新词。
徐浩眉眼转得飞快,意有所指的道:"老修士把类似于这种有甜味的东西统称为糖。"
嗯嗯,老修士说的都对!两个骑士理智的闭嘴不问,接受了糖这个新词。
徐浩这才笑盈盈的冲其它三人比起两根手指:"除了蜂蜜之外,现在卡梅洛能吃到第二种糖了,产自树木的枫糖!"
第一次看到这种树的时候徐浩就觉得它像枫树,可能因为是平行时空的原因,它又跟枫树微有区别,比如它的叶子只有一丁点微红,不像原来时空的枫树红得红红火火的,叶子边缘又更狭长,看上去显得似是而非的让徐浩也不敢断定到底是不是它。所以徐浩才想试验一下,看它到底能不能产糖汁。
结果,它能!
其实这并不意外,所有的枫树都能产糖。不仅是枫树,也包括品种不少的桦树、槭树和棕树都能产出糖汁。其中以红枫为最优,穿越前的加拿加就出产世界上最顶级的红枫枫糖。桦树、槭树和棕树这些树木产的糖为了区别不叫做枫糖,其来源的本质跟枫树是一样的。
这些树木的树干中都含有大量的淀粉,它们会在头一年的五到八月把淀粉聚集在树干中,在冬天被冰冻。来年的三月气候转暖解冻后通过生物酶来分解这些汾粉为树汁为树木的生长提供养份,这时候就到了采集树汁的时候了。
枫树、桦树这些能产糖的树木分布广泛,欧洲就有不少。只要满足夜间低于零摄氏度,白天高于五摄氏度的温差,它们就能产糖。无论它们生产在哪里,只要满足这个温差条件,就一定能产糖!包括穿越前京都八达岭的枫树都是!
古不列颠的卡梅洛附近明显的就满足这个条件,所以它们也产糖!
现在那三人都摆着品尝手指的势姿,心里涌起无限惊喜。糖的价格有多高,他们全都清楚得很,而蜂蜜做为目前唯一能获取的糖类,向来就是极度稀缺的奢侈品。现在领地有了徐浩所说的枫糖做为新开发出来的资原,它所带来的意义太吓人了!
兰斯洛特握紧了拳头,问道:"你怎么知道它能产糖?"
徐浩没办法跟他们解释这些,说了也没人能听懂,反正他们知道只要找对合适的树能采集到糖汁就好。所以徐浩道:"我想你并不想再听一遍老修士的故事,对吧?反正知道这种树能产糖就行了。"
兰斯洛特眼里亮光大盛的看着徐浩,这人就是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惊喜,就比如现在。春耕所引发的震动还没有过去,他竟然又开发出了新的糖源!像他这样的人,如何能叫人不心动?
让人心动不止他的价值,更是他所拥有的奇怪本事,还有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奇妙地方,使得眼前这个青年拥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发光体一般吸引着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得梅林者,得天下!
兰斯洛特隐约有些明白预言的含义了,现在无比庆幸这家伙是个喜欢男人的淫魔,自己和高文把他留了下来,让他属于了卡梅洛。如果让他到了别的王国,后果兰斯洛特都不敢去想。
高文则想得更多,迅速向兰斯洛特道:"把树能产糖的这个消息控制起来,绝不能泄露出去!等亚瑟一回来就让他下令把附近的区域封闭起来设成禁区,禁止狩猎,以及其它人进入!违者,杀!"
兰斯洛特不傻,当下点点头,把目光看向了艾德。
艾德骇得亡魂直冒,拼命摆手:"老爷,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懂,只有我们的领地才能出产这个。这对我们是好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跟那个启发驴一样,是属于我们领地的秘密。"
"曲辕犁!"不知道为什么,徐浩就是特别纠结它的不正确发音。他没有去阻止兰斯洛特的威逼行为,他又不是圣母一类的人,没那么高的觉悟,能闷声发大财最好。只要学会了辨认哪些树种会产糖,再泄漏出去并不算得复杂的制糖过程,谁都能生产出糖来,所以保守秘密显得非常重要。
艾德能明白泄露出去的后果让兰斯洛特放下了心,徐浩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当下皱着眉头道:"好像不大容易控制,因为采糖这件事被梅林一说破......"他看了一眼徐浩:"换了谁都能办到。"
没他想的那么难,这里是消息闭塞人烟稀少的古中世纪,不是各种网络媒体发达得无孔不入的现代。来自野外的危险实在太多,如非必要几乎都没有人往树林里钻。只要控制好领地的人的嘴,消息要泄露出去没那么容易。而领主制经济又把农民束缚在了领土的农庄里,消息就更难散播出去。
徐浩迎上他的眼光:"防止泄漏出去这件事说容易不容易,说难其实也不难。采糖的时间只有六周,也就是说只用保证这六周的时间里不让消息泄露出去就行了,时间并不长。采集孔本来就不大,采完以后将孔堵起来,不懂的人不会发现这个。"
高文道:"好,就这么办。我不信任我领地上的人,他们并不只属于我,采糖这件秘密的事不能由他们来做。这样,兰斯洛特你调动你领地的人全力采糖,我调动我领地上的人过来春耕。先种你的地,再种我的地。"
事情就这么定了,徐浩接下来带着三人又去尝试了几棵树,其中还包括有桦树。它们确实都可以采集到树汁,同样都是甜的,可以用来变成糖食用。
完美的试验结果让一向喜怒不显于表面的兰斯洛特回程的时候感觉像是一路飘回去的一样,脚仿佛没有沾到地面上,轻飘飘的特别不真实。
等回到领地后他仍是禁不住回头遥望长着茂密树林的山,情不自禁的计算着自己领地附近有可以用来采集树汁的树有多少棵。而且它们还全都是无主之物,就像是落到地面上的钱,伸手可捡!
而这些,都是徐浩这个稀奇古怪的人带来的。他的性格,他的能力,无时不刻的不在吸引着自己。
再看向跟高文对怼着大开嘲讽模式的徐浩,兰斯洛特觉得自己不用再多想了,就像高文在那场打得像两个只会挥拳头的野蛮人一样的糊涂架里说的那样:梅林这样的人没有谁能单独霸占得住,将也许还不止我们两个。想分一杯羹?最好早点动手,抢先占住再说!你不想要就让开,我来!
兰斯洛特现在无比能确定自己的心意,这样的人他想要,哪怕是他是男的!
0076
晚餐是在高文那里吃的,徐浩在他那里又一次看到了性格女仆赫莲。她还是那么帅气有性格,别问徐浩怎么从她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来的,他就是知道。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仆看,高文有点不爽:"想要啊?"
徐浩正想说不夺人所好,高文就咧嘴乐:"不给!"
简直不想理他,二哈似的傻病又犯了。
黑着脸转过头去和兰斯洛特说正事,关于树汁的收集,糖树的保养,以及糖汗的提炼等等。
高文老实下来安静的听着,不时插入几个问题,饭桌就成了会议桌,没人再去在乎赫莲做饭的手艺跟小巴尔一样可怕......
会议的结果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人手不足,今年的树汁只能能采集多少就采集多少。
徐浩不了解这个时空的骑士领地有着多少律法允许的人口上限,便问道:"兰斯洛特,做为一个骑士你的领地最多能拥有多少人?"
经兰斯洛特一解释,徐浩才恍然大悟。在有着卡梅洛的这个时空,骑士是分两种的,一种是兰斯洛特和高文这种骑士,骑士的称号是一种荣誉象征,代表着他们为卡梅洛英勇作战的成绩,是他们忠诚与勇敢的象征,并不代表他们的贵族等级。
而另一种骑士才是入门级的贵族底层,排在公、候、伯、子、男五级爵位之后,是中世纪贵族阶级的基本组成单位。
亚瑟嘴里的骑士晋封骑士指的就是前一种,需要通过战绩获取,所以才那么难。
因此兰斯洛特和高文实际上都有着两重身份,既是个荣誉骑士,还是个真正的贵族。在贵族的阶层里,兰斯洛特也是个骑士,处于贵族阶级的底层。高文则是个男爵,所以相比之下兰斯洛特的地才那么少,高文则多得多。
好在这个时空骑士领地的农奴份地标准比历史上真正的骑士要放得宽得多,足足放大了十倍,兰斯洛特才能拥有五十份农奴份地,每份按三口人算,领土的人口上限是一百五十人。
徐浩又问:"超出这个数量,法律就不允许了?"
高文接口道:"没有管得那么严密,尤其是你和上级领主关系好的话,基本上他都睁一只眼闭一眼的懒得管。"
这两只的直属上级现在是尤瑟王,他似乎对这一群荣誉骑士们的忠诚很满意,不大在意他们的人口上限过多,会起兵造反的问题。而这两只确实也不会,兰斯洛特死心眼儿的守着骑士准则过日子。让他去造反?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他还需要翻翻骑士手册,看有没有造反这一条。高文则是胸无大志的那种人,就算坐拥一万重骑兵,他仍然闲云野鹤般的不务正业,带他们满山遍野去抓兔子猎玲羊来打牙祭的可能非常之大。造个反?他根本就懒得去干。
兰斯洛特补充道:"上限是指的农奴。如果是主动依附上来的自由民,他们不在这个范围内。"
咦?还能这样的?好大的一个漏洞!
徐浩试探着道:"意思就是说,只要是自由选择跟随着领主的自由民,再多也不受限制,哪怕人口最终多得比公爵所拥有的人口还多?"
兰斯洛特点点头:"是这样。"
高文则道:"说是这样说,实际自由民主动依附的情况很罕见,除非他们疯了。依附着领主意味着他们需要缴纳更多的税物,只要还能活得下去他们就不会这样干。"
想想也是,比如回卡梅洛途中遇到的汉娜和那些村民,他们也是自由民,没有依附哪个领主也能生活得下去。在这个时代依附领主生存被疯狂的终生剥削并不见得能比自由生存更好。
说到这里徐浩就歇了振臂一挥马上有无数小弟来朝拜的心思,得,还是先搞好目前拥有的领地的条件,让领地的人多生点孩子,慢慢扩大吧。麻烦的就是孩子不是葫芦娃,没见风就长的本事,成长为劳动力需要漫长的时间。
于是真正有效的办法还是提高这两只的贵族等级以获得更多的农奴来快速增长人口。
把这个一说,高文就摇头:"很难。"
"为什么?"徐浩不明白:"像兰斯洛特这种底层骑士,晋升不难才对。"
兰斯洛特笑了笑,眼睛温和的看着徐浩:"我是在修道院长大的平民。能提升为贵族骑士就已经走到头了。"
高文同情的看着他:"确实是这样。"
徐浩一楞,突然就明白了过来。该死的血统约束!贵族们认为平民的血统太低贱,没有晋升的资格,所以兰斯洛特荣誉身份特别高,贵族身份只能是个骑士。
弄明白了中间的道理后徐浩不由得大怒,心里了忘记兰斯洛特在历中上并没有止步于贵族骑士之位,而是升到了爵士。按照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历史发展,他甚至还揭竿而起当过国王。当下冷笑连连的道:"真升不上去吗?我还就不信了!兰斯洛特,我一定会帮助你迈过这一步!"
兰斯洛特手掌顿了顿,忍不住轻笑起来。就冲着徐浩这种纯本能的维护,他也知道自己对这个人不可能放得开手了。
高文有点不爽:"喂,梅林,那我呢?我你就不管了?"
徐浩翻白眼:"你已经是男爵了好吧!你还想升成什么?"
"谁会嫌弃自己的地位变得更高?"高文耙耙头发,蓝眼睛露出戏谑的神情:"过一阵说不定连底层骑士都不是了。"
见兰斯洛特不赞同的眼光看过来,高文又痞气的耸耸肩:"别劝我,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徐浩没搞懂这两只在打什么哑谜,他们不说他也就不问,便埋头吃自己的食物。
过了一会儿,忽觉脚下有异。徐浩一低头,吃惊的发现高文那厮竟然脱掉了靴子,赤裸着脚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正暧昧的踩着他的脚背。
徐浩的第一个反应是谢天谢地,高文的脚不臭,然后才发现这家伙的脚特别的好看。他长着跟他的体型很相符合的大脚,怕是得有四十六码。足踝处骨胳隆起显得非常性感,如果是穿上后世那种露足踝的短袜会非常迷人。整只大脚足背的足弓弧度优美,足背上没有丝毫赘肉,强健的足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这些再加上很显力量感的脚趾头,构成了高文那只极为男性化的脚掌,这么看着时居然特别的诱人。
徐浩向来认为成熟性感的男人好看的地方有很多,并不仅仅只是粗大的肉茎,胸、腹、腰、臀这些位置。颈部突出明显的喉结,修长有力的手掌,阳刚强健的脚掌,这些部位同样可以凸显出男性的特点,照样很好看,比如高文这只大脚就好看得很。
只是高文的动作太淫荡了,他用脚踩着徐浩的脚,隔着靴子不断的曲张着脚趾头去搔徐浩的脚背,还张开脚趾去夹住徐浩的脚趾,大脚指和二脚指不断的开合着上下运动,模拟着套弄阴茎的动作。
好剌激!可现在明显不是该这样干的场合,徐浩便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收敛一点。哪知高文不但没把脚缩回去,反而挑了挑嘴角,变本加利的抬脚一路往上蹭,用自己的小腿蹭着徐浩的小腿。
高文的小腿汗毛很浓密,体温也高,被他撩起袍子下角这样蹭着特别舒服,仿佛都能听到他的腿毛擦过自己皮肤时的轻微嚓嚓声响。这让徐浩有些迷上了那种感觉,心里知道高文在餐桌上发浪不合适也没揭破他。其实是不敢......天知道兰斯洛特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就只能忍着。
而高文这个贱货一边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脚却在桌子底下继续往上爬,沿着小腿一路攀爬上来,踩在徐浩膝盖上,用足底搓着徐浩的膝盖。搓揉了一会儿之后越过曲起的膝盖,把脚挤进徐浩微分的两腿之间伸到阴囊下面,抬起脚尖拱了拱,将徐浩的阴囊抬拱起来,像踢足球似的轻轻颠动它。
"噗!"徐浩满嘴的汤喷到了盘子里。
"怎么啦?"兰斯洛特看过来。
徐浩大声的咳着:"没......没事,不小心呛了一下。"
高文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眯着小眼睛,丝毫没收回脚去的打算。他把脚缩回去一点,重新踩上来压住徐浩两腿间鼓出来的饱满一团开始有节奏的踩踏着,还灵活的张开脚趾在裤裆上探索着寻找阴茎的位置,试图去夹住徐浩的肉柱。
他的大长腿真的很长,隔着个餐桌从桌子下面伸过来用脚淫荡的挑逗人的下体的举动他做起来简直是游刃有余!换个腿短的根本做不到这种高难度系数的举动。
徐浩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兰斯洛特的存大更是加重了这种像是偷情一样的剌激感,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在胯下迅速膨胀着,胯下空间迅速变小的滋味让人不大好受。
高文的胆子特别大,在感觉到脚下的性器已经勃起后他向下滑动着身体转变成更慵懒的半倚躺的坐姿,毫无忌惮的把腿伸得更长,当真用张开的脚趾夹住了徐浩的肉茎。
脚趾的长度远不如手指,徐浩勃起来变粗的肉棒让高文只能把张开的脚趾像衣叉一样半夹半顶的凑到肉棒的腹面上。不够全面的接触对高文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张开的脚趾被他当成了按摩的淫具,来来回回的沿着柱体凸显出来的棒状轮廓上来回游移挑逗着徐浩的肉棒腹面。被脚抚弄性器的感觉让徐浩又舒服又难受,就觉得屁股底下的椅子跟电椅似的人让人坐立不安着又不敢动,心里矛盾之极。
0077
对面那只淫荡的二哈当然不可能只满足于这种小面积的接触,过了会儿之后他整只脚都踩在了徐浩的胯下,用全部脚掌去丈量徐浩勃发的肉棒尺寸,感受它顶贴在足底下的硬度,再去辗踩它,动作逐渐从谨慎变得粗野,带着明显的高文那种野男人味道。在这个过程里他一双蓝眼睛闪着快活的光芒,很是满意自己对徐浩的影响力。
徐浩的肉茎由此紧紧顶在他的脚底,难耐的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高文肆意施虐。他甚至都不敢伸手到桌下去按住这只作乱的大脚,唯恐兰斯洛特知道了会和高文在餐桌上就开打。几天前两人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亚瑟房间,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因为自己。
虽然不知道这两只打出了什么结果以至于连着几天都没搭理自己,很显然这个时候约定似乎管不住他了,高文这个特别守约的贱人才敢伸腿过来挑逗自己。
只是能不能换个别的时间和地点?兰斯洛特还在啊!像这样一动不敢动的任人踩踏下体的感觉在屈辱中又透着一股子异样的舒服,即使是换成徐浩这样的老色狼也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幸好兰斯洛特这个时候吃完了,只要不边吃边谈,他一向吃东西的速度就很快。他站起身,皱眉看向高文和徐浩:"你们两个吃快点,然后早点休息,明天的事情多得很。"
高文这才哦了一声,一脸遗憾的收回腿,对用脚踩踏徐浩下体的感觉留恋不已。徐浩的肉茎在自己足底被踢踩硬伸展开来后紧紧的挤压着足底的感觉真好,他还想再来几回。
只是在踩徐浩时把他自己也踩硬了,一时半会没软下去竟然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坐在那里寻找着盘子里的食物残渣往嘴里送。
徐浩便恼怒的瞪他:别被我逮着机会!我不踩得你叫喊着喷射出来,我他娘的就不配做一只淫妖!
高文贱贱的叉着肉块往嘴里送,看向徐浩的眼光满是挑衅:来呀,来呀,有种就别耸,今晚高文老爷我脱光了等着你!
太贱了!徐浩简直想把叉子飞射到他的俊脸上去插着。
纯情又正直的兰斯洛特骑士没看懂这两个贱人的眉眼交锋,他督促着徐浩把剩下的食物塞进嘴里后道:"高文,我送徐浩回去休息,你明天别懒,早点起来。"
高文警惕的看着他:"送他去哪里休息,你那里?"
兰斯洛特露出个想发飙又极力忍住的表情:"你在想什么?"
高文就蔫了:"那好吧。我警告你,说话算话,不准偷吃!"
兰斯洛特忍得很辛苦才没把拳头放到他脸上去,只向徐浩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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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兰斯洛特一起像散步一样走回去,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夜晚的农庄显得宁静又安详,稀稀落落的灯火在夜色里显现着,散发着不太明亮却足以让人觉得温暖安全的光芒。行走在其间时嗅着落后时空清例到像是会散发香气一样的新鲜空气,再捕跌着农庄里散发出来的那股人间的烟火味,心情由此非常的悠然放松。
自从徐浩给他们解说了排泄物的妙用,又由两个领主通过领主法规指定了固定的排泄地点后,农庄里空气质量展现出了中世纪真正的该有的模样,现在徐浩隐隐的能闻见空气里早春植物抽芽的那种气息,生机勃勃的让人感觉到生命萌发的欣喜。
远山的积雪因为气温的回升正在融化,时不时的能听到积雪垮塌断落的声音,它让夜显得更加安静美好。
徐浩很享受这样的静夜,一路安静的走着,直到走到了和亚瑟暂居的屋子。
"要进来坐会不?"徐浩站在门前打破了安静。他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兰斯洛特的眼光却亮了亮,随即又克制住了,道:"不了。早点休息吧,最近事情多。"
徐浩晚了声晚安,刚伸手推门,手还在半空中时,骑士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梅林,你想成为卡梅洛的骑士,是因为我和高文吗?"
徐浩霍地转回头来,见兰斯洛特迎着自己的目光,慢吞吞的又问:"你其实对卡梅洛,对尤瑟王并没有归属感,对吧?"
不想骗这个人,徐浩便点了点头。
兰斯洛特用温和的声音说着非常肯定的话:"想成为亚瑟的骑士不过是找个停留在这里的理由。所以,你其实是喜欢上了我和高文。因为我们在这里,你才愿意留在这里。"
对,自己就是喜欢这两只,哪只都想要!
徐浩镇定一下,用清晰的声音答道:"是的。我喜欢上了你,又喜欢上了高文。"
第一骑士微窘着侧着脸盯着脚边的一株小灌木,一只手用一种紧张的动作搭在长剑的剑柄上:"是......是吗?我很高兴你能留下来,哪怕是要和高文......"他紧张的摩挲着剑柄,手背上青筋浮凸:"我也想和你......嗯,你懂的。"
他什么意思?徐浩觉得自己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全听懂了。他吃力的滑动着喉结紧张的吞着口水:"哪怕我们都是男的?"
骑士犹豫着,有些词不达意的道:"我非常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他像是自己为自己找解答似的嘟咙着:"哪怕都是男的......应该可以吧......我们又没伤害到谁。就像你说的,都是神的孩子,无论是什么样他都会爱惜,所以......我觉得......嗯,都是男人也不要紧。"
看着结结巴巴如同在笨拙的表白似的纯情骑士,徐浩只觉血气猛地涌到了脑门上。他像只猎豹一样从屋前的台阶上跳下来扑向兰斯洛特,勾住他的脖子蛮横的把他拉向自己,用力的向着他的嘴亲上去。
徐浩嘴上新生出来的胡须剌到兰斯洛特的脸颊时,被男性亲吻的感觉让他楞了一下,随即就用力按住了徐浩的后脑勺,用力的亲回来。
当不确定的心意变得确定,哪怕同性相好再悖德再禁忌,情绪也变得疯狂起来。
徐浩像狗一样啃咬着兰斯洛特,一只手伸到兰斯洛特衣服里胡乱摸索着寻找他男人的乳头,摸他平整饱满的胸肌,还有壁垒分明像山峦那样起伏的腹部肌肉。兰斯洛特则一手按着徐浩的头用力亲着,另一只手勒在徐浩的肋间把他拉向自己,整个身体不断使力向着徐浩贴紧。徐浩哪里抗得住骑士的力量,兰斯洛特便推得徐浩吃力不住的一直往后退,背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整个人压在徐浩身上热烈的吻他。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兰斯洛特在情动的时候也会变得这样不受控制,他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按住徐浩在啃咬,情动而欲动的肉茎自动硬涨起来挤压着徐浩,用一种色情的动作在徐浩胯上的研磨耸动,半点没有湖上骑士优雅有礼的派头。
徐浩当然不甘于受制于人,他揽着兰斯洛特腰转动两人,发力将骑士按到了墙上,也像野兽一样亲他。
两个人便背靠着墙像撕打一样激烈的亲吻,有时候是兰斯洛按住徐浩,有时候是徐浩按住他,男性的进攻性在这个时候体现无遗,激情的拥吻透着一种纯男人的较量,都在本能的试图让对方臣服于自己。
两个男人紧贴着,身体之间没有一丝间隙,像两头发情的动物一样不停的撞击着墙壁,拥抱着沿着墙壁翻滚,急促的喘息着,依据着雄性动物的本能试图在这场越来越失控的情欲交锋里占居上风。
直到徐浩不再满足于只抚摸兰斯洛特手感好得出奇的背脊,探手伸下去隔着裤子一把捏住了兰斯洛特怒涨的粗大肉具时,第一骑士才惊喘了一声用力将徐浩按在墙上固定住,自己拱起腰将被徐浩捏住的阴茎从他手里抽出来。
徐浩这个时候情欲高涨,哪管得了这么多。骑士的退却让他立即抢占住上风,猛地把兰斯洛特翻过去按得贴在墙上,自己得势不饶的扑上去压住他,双手从背后环过去紧紧抱住兰斯洛特精瘦劲道的蜂腰,用硬挺的阳具紧紧抵在骑士挺翘的结实臀部上用力顶撞他两瓣臀肉之间的凹陷处。
臀间敏感的肛门处被阳具自下而上顶撞的感觉让兰斯洛特既觉得惊慌又觉得兴奋,他喘息着反手伸到背后抵住徐浩不断耸动的腰胯,像是惧怕它插进自己身体一样羞恼的抓住徐浩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具不让它乱顶,嘴里道:"梅林,停下来!"
徐浩停了下来,从他肩上探过头去不解的看着他,兰斯洛特涨红着脸:"我和高文有个约定......"
"什么约定?"徐浩用情动后沙哑声音问道。
侧着脸时看到了徐浩嘴边自己的口水,月光下晶亮的泛光水泽提醒着自己刚才亲吻的时候有多疯狂。兰斯洛特羞窘不已,道:"你别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关系到我下半身的性福呢!
徐浩被兰斯洛特挑动了情欲,现在特别想跟他做点什么,便诱惑的吻着第一骑士的脖颈,伸手握住他粗大的性器逗弄着:"我今晚很想啊,留下来陪我睡。"
兰斯洛特被他亲吻着兴奋得颈侧直起鸡皮疙瘩,用残余的理智强迫自己抓住他作怪的手拿开它,道:"不行,别再摸我。我不能背着高文偷吃。"
傻不傻啊?高文那个鸡贼的家伙刚才在餐桌底下已经偷尝过了。
咦?不对啊。什么叫背着偷吃?难道下次要三个人全在场,大家一起吃才不叫偷吃?
好重口!不过我喜欢!
该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这样吧?徐浩正要再问,却见第一骑士狼狈的弯着腰遮挡着他勃起的异状,转身飞快的跑走了,速度快得跟中了箭的兔子似的。远远的只听到他用残余着情欲的声音快活的道:"晚安,梅林。"
徐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黑夜里,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胯下。混蛋!高文是,兰斯洛特也是,一个个的撩起火了就跑,自己硬得发痛着今晚怎么办?
兰斯洛特这货果然出现了黑化的嫌疑!
0078
徐浩被两个优秀无比的男人联合起来折腾得头昏脑涨的时候,兰斯洛特的小农庄也在发生然悄然无息的转变。
汉森家的卡特最近日子过得特别舒畅,从身体到心灵上都是。自从梅林老爷指定她为兰斯洛特老爷领地的妇女小头头带领其它的妇女一起选种以后,连她家男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每天晚上折腾她的时候特别来劲不说,他那眼光时不时都会让她回想起刚结婚那时候他看她的眼神。
随着结婚,生孩子,为了生存而熬日子的漫长时间里,自已男人那种眼光很早就消失不见。而现在,它又回来了。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心里特别高兴,走在领地里被其它人看着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像是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似的。
今天卡特又得到了一个任务,还是让她做为领地妇女的首领,带领所有的妇女进入到树林里完成一件秘密的工作。
换作以前卡特是不敢开口问的,现在她则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梅林老爷吗?"
知道徐浩对这个叫做卡特的妇人有些另眼相看,巴尔便点点头:"兰斯洛特老爷说过,为了保护他,最好不要提他的名字,说那个人就行了。"
卡特立即改口道:"是那个人指定的我,对吧?"
巴尔其实看不上这些除了会生孩子以外没什么大用的女人,但徐浩那么说他也只得复述徐浩的意思,道:"是的。他很看重你,希望你能带领好领土的女人们,只干活,别多嘴。他还让我告诉你,别小瞧自己,女人其实不比男人差。努力工作,你收到的回报会超过你的想像。"
卡特心里一阵火热,被人看重的滋味让她品尝到了人人都缺乏的存在感,当即拍着硕大的胸脯:"我明白了。我一定管好她们,让她们不仅要多干活,还要守住秘密。谁敢把领地秘密泄露出去,我抓烂她的脸!"
接下来在卡特的带领下,每个妇女都领到两个桶,一支管子,一个手摇的钻头。一群妇女领到东西后带领的人变成铁匠,再由领土调拨出二十名成年男性保护着进入了森林。
铁匠先带所有人先学会如何辨认几种特别的树木,然后又示范了一次如何在这几种树木的树干上钻孔,插入铁管,再把桶挂上去。
卡特就震惊的跟其它妇女,乃至保护她们的男人们一起看到树木中流出了汁液,被桶收集起来。
这就是领地的新秘密?这种树汁是用来干什么的?卡特跟其它所有人一样迷惑又好奇,很想问,心里又明白这是个必须严守的秘密,只好按捺着心情等桶装满了以后把它们带回领地。
领地里新开辟了一块地方出来,建起了新的作坊。为了保秘,它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就只叫做做坊,而不是具体的什么什么作坊。卡特带着妇女进入作坊,发现里面有六个底部烧着火的大铜盆。它有半个人高那么宽大,里面装着水,水上浮着一个比大铜盆小一点,大概有双臂展开那么大的小铜盆。
巴尔让妇人们把采集回来树汁倒到小铜盆里面去,不断的搅动它。
大铜盆里的热水不断加热着小铜盆里的树汁,在妇女们不断的搅拌过程中逐渐失去水份,颜色变深,稠度变大,慢慢变成了一种浓稠的浆状液体。它呈一种漂亮的深琥珀色,散发着一股甜甜的香气,让人闻着那种味道就觉得它香甜无比。
卡特和所有人一样,吃惊的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自己采集回来的树汁最终变成了什么!
天哪!这肯定不是真的!
巴尔很满意所有人的表情,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变化的时候也不敢相信,简直就像是魔法一样神奇!
他神秘的笑笑,学着徐浩当时的语气和神态,伸指在浆液里蘸了蘸,举起手指:"尝尝吧。"
卡特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探到了浆液里,也顾不得它烫手,立即放到嘴里尝了一下。
"天!"她惊叫起来:"这是蜂蜜!真的是蜂蜜!味道真是好极了!噢!天哪!树汁也可以变成蜂蜜?!要不是亲眼见到,我完全不敢相信。竟然能从树干里弄到蜂蜜!天哪!"农妇用贫瘠的语言惊声连连,别的妇女反应跟她完全一样,都被事实惊吓到了。
所有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问:"它真是蜂蜜?可以吃?名字叫做什么?"
巴尔很是自豪:"它叫做枫糖,是除了蜂蜜以外的另一种糖。糖是所有提取出来的甜味食物的统称......那人应该是这么说的。除了我们领地,目前没有哪个领地能产出它,更没有哪个领地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所以它为什么成为领地的秘密,我想我应该不用再说了。"
卡特拼命的点头,领地能出产这个意味着什么不仅她能明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明白。于是她彪悍的转过身去面向所有人,肥胖的脸庞散发着粗野农妇独有的杀意:"我想我也不用多说。谁敢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就是所有人的敌人!不用我抓花你的脸,你男人也会弄死你,明白吗?"
她伸出手指指指自己的双眼,又转个方向指着所有人,眼露凶光:"都给我管好嘴巴,我会一直盯着你们所有人,不仅是女人,连男人们也一样!你们之间也互相盯着,谁也吐露半个字,马上来告诉我!"
巴尔有些明白徐浩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她确实有点不一样。怎么说呢?哦,对,用梅林老爷的话来说就是她的行动力非常强!
用带上了点满意的眼光看着她,巴尔拍拍手吸引过来大家的注意力,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来谈报酬。"
"还有报酬?"这下卡特彻底的惊到了。
"是的。"巴尔道:"而且是一定能兑现的报酬。那个人亲口说过。"
卡特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虽然明白这项特别的产出能改变领土的状况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好,却完全没想到过现在就能得到报酬,她以为跟往常一样是在为了领主做白功。
是的,像她这样的农奴,按照领主法规定一星期中必须有四天给领主工作,这四天是必要而且无偿的。只有自由民才不必服这种徭役,他们只需支付使用领主土地的税租就行。而现在巴尔管事居然说,农奴也有报酬?!而且还是她们这样的女农奴!
"那个人说了,凡是参与枫糖制做的女人可以和男人获得同样的权利。"巴尔皱着眉头复述徐浩的话,觉得他给予女人们的东西太多了,她们不值得他这样高看。但做为一个忠诚尽职的管事,巴尔不允许自己置疑徐浩的吩咐,他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
"所以你们有两个选择:等枫糖产生利益以后按照领主的想法支付报酬,多就多给,少就少给。还有就是把报酬换成枫糖,自己拿回去吃,除了本领地的人,其它外人一律不准卖,也不准赠送。如果明年还制造枫糖,规矩按照今年处理。"
妇女们哄的一声炸开来,被这种天降好运砸晕了头。卡特也有些晕头转向的不大敢相信会有这种好事。
"安静!"巴尔喝道,然后又说:"那个人还说了,勤劳的人会有额外嘉奖,懒惰的人则可能被收回报酬,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说完他忍不住撇嘴,嘉奖做什么?不听话的什么报酬也不给就是,全是领主说了算。难道谁还敢不服?他们是生是死都由领主掌握着,给他们报酬就已经很出格了,还嘉奖什么的完全多此一举。
中世纪因为体制落后的关系,就算你再努力,最终的成果仍是归于领主,多努力付出并不能让人多得利益,因此农奴有着很大惰性,非常不利于生产。徐浩在试着调动着农奴的生产积极性,慢慢让他们明白多劳者多获的道理,以此提高生产效率。
巴尔当然不明白物质奖励的对人能动性的促进作用,徐浩却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所以才有了这个奖罚机制。反正兰斯洛特和高文完全放权给他,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现在妇女们听到这么一说,欢喜都快疯了。会选第二种把枫糖拿来吃掉的人肯定是疯了!贵族们肯会去追逐枫糖味道,享受奢侈的生活,朴实的农妇们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报酬。
"不要枫糖,要报酬!"卡特领先斩钉截铁的道。其它的女人纷纷跟着她一起叫嚷。
大巴尔不由得又看了卡列一眼,再一次觉得那个人识人很准。卡特身上有种普通农妇少见的胆大积极,而且脑子很活跃,难怪他会对卡特的另眼相看。
"好了。"巴尔大声道:"枫糖的采集时间只有六周不到的时间了,再要采集它得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卡特你带领着人在这个时间里尽量多采集,记住,那个人说过,多劳者多得!你干得越多,就能获得越多的奖励!"
"明白!"卡特的响亮的答道,杀气腾腾的开始摩拳擦掌。总觉得新的制度能让领地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她准备拼了,在这六周的时间时她要豁出老命拼一把,看最终能到得什么!
0079
而徐浩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他请领地的农夫在兰斯洛特的领土边缘帮他开垦出来一块土作为试验田地,试着在那块土上种植一些试验性的农作物,看它们能不能在中世纪的不列颠的土地上种出来。
试验田有两亩大,徐浩把它划分成了四个区域,分别种上土豆、甜菜、小麦和辣椒。
中世纪的古不列颠食材实在稀少,做为粮食的农产品更加稀少,此时做为主食的粮食差不多就只有大麦和一小部份的燕麦,小麦由于技术条件的限制种植得非常少。
做为一个外皮虽然已经变成了欧洲人,内瓤子仍是个天朝大吃货王国的穿越人士,徐浩哪受得如此贫瘠的饮食文化?要知道哪怕是到现代,英国都有着'美味荒漠'的'美称'!穿到这种见鬼的地方不好好改造一下它的家业现状哪里能行?!
更何况要推动卡梅洛走向繁荣富强,或者更直白的说是为了能让自己在这里生活得更好,挖拙古不列颠的农业潜力就显得非常有必要。
深思熟虑之下徐浩选了上面四种农业作物,原因很简单,除了辣椒之外其它三种都能顺利的在古不列颠的气候和土壤下生长,种植难度比较小。
土豆就不必说了,高产、易种、耕种和管理相对粗放,生长周期短、营养丰富,是非常重要的粮食作物。特别是它好种易存活这点特别适合农业技术落后的古不列颠,能很大程度上弥补粮食产量低的现状。
小麦是做为大麦的替代品被徐浩拿来试着种的。小麦能加工成面粉,做为细粮在现代的餐桌上几乎已经完全取代了大麦。大麦做为粗粮,主要用于酿啤酒和饲料用,当作主粮来食用虽然营养价值和小麦差不了多少,但食物应用和口感则差得很多,所以小麦的改良就显得很有必要。
实际上欧洲并不是没有小麦,小麦的历史在欧洲的时间很长,算得很早就有了。但不列颠这些落后的混蛋就是种不好小麦,因为种植技术的原因它被大多数农夫放弃了。徐浩很干脆的让梅林用小空间送了现代高产易种的品种过来,就不信它还长不好!
甜菜,全身是宝。枫糖的糖源很不稳定,种植出来的甜菜根用来制糖则是稳定的高产糖源。并且除开制糖的甜菜根,甜菜的地上茎、杆、叶部分全是优秀的饲料,制糖剩下的甜菜根剩余物照样优质的饲料,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实在是太适合以畜牧业为主力的古不列颠种植。
最后的辣椒则是徐浩的私人欲望作祟的结果,他这个吃货就是特别喜欢吃这个!
其实欧洲人总体来说不大喜欢吃辣椒,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实际应该是种痛感的强烈剌激味道。哪怕是到了现代,除了东西两边各走两个极端的意大利和匈牙利这两个国家,喜欢辣椒的欧洲国家也并不多。像西班牙,它的辣椒产量位居欧洲第一,实际上喜欢吃辣椒的西班牙人少得很。
可徐浩不一样啊,做为一个大吃货的天朝川人,离了辣椒那是万万不行!能想像一下没有麻辣的水煮鱼,没有麻辣火锅,没有油辣子,没有泡尖椒,烧烤没有干辣椒面,喷火土豆没有辣味,以及其它各色辣味食物没有辣到让人想尖叫的世界么?绝对不能!
小空间勾通现代与古不列颠的功能太重要,总不能让梅林用那个重要的功能总是寄辣椒过来吧?虽然徐浩把吃这件事情看得天大地大,可需要用空间传递的重要东西太多了,寄成品辣椒显然不在那个名单上。而且小空间就那么大点,能寄多少来?想要吃得爽,还得自己种。
徐浩现在已经差不多搞明白了,在自己精神力能维持和小空间的联接条件下,它每两个星期可以和梅林交换一次物品。它没有重量的限制,只有体积的限制,也就是说凡是能塞进去的东西,梅林和徐浩两个都能拿得到。
自那以后徐浩和梅林就开始了固定的两星期联系一次的活动,在空间里留下自己需要什么的名单,梅林给徐浩寄过来凝结了现代科技的物品,徐浩给梅林寄过去不列颠的物品,像这个时空独有的草药,特别是带有特殊能量的魔法物品等等。如果没有名单指定则随心所欲的往里塞东西,就是不能浪费它的交换功能,两人都为此感到皆大欢喜。
所以就跟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的道理一样,让梅林寄辣椒还不如寄辣椒种子自己想办法种出来,这才是王道。反正兰斯洛特和高文这两只不知道是结下了什么奇怪约定的男人都在躲着自己,搞得徐浩想找个男人亲热都不行,憋得只好跑到地里来试验种辣椒种土豆种小麦种甜菜来发泄自己过剩的精力。
于是似,在原来的平行时空大约在十六世纪出现的土豆现在就出现了;经过后代无次数改良才成型的高甜度的稳定品种的Beta型甜菜也出现了;抗倒伏抗病虫害高产的后现代小麦种也出现了;连辣椒都被徐浩在口腹之欲的影响下跨越时空出现在这里,在吃这件事上,梅林大法师真是是在肆无忌惮的在大开金手指!
挑选块偏僻的地方是徐浩担心这些新东西的出现太过突兀,还是先藏着腋着的比较好,要不然他很可能会让农庄的农民种出一大片这几种东西来。先少量的种,慢慢的一小点一小点的出现,猥琐发育的方式才是最好......
四种作物里其它三样倒还好,选的时候徐浩就仔细的考虑过,种起来不难种。辣椒就很麻烦,古不列颠的气候对辣椒很不友好,让辣椒这种植物在这里种起来非常难种。辣椒喜温厌湿,喜光又不耐长时间光照,兰斯洛特的领土环境总体来说对它差不多完全反着来,所以撒下去种子徐浩是像伺候祖宗一样在精心护理它们。
现在是辣椒种子撒下去的第四天,徐浩幕后指导完了领地春耕及枫糖收集炼制工作以后就跑到辣椒地里来看它的发芽情况。
结果不大理想,环境困素让它发芽的情况很缓慢,看着那一丁点的绿意,徐浩不由得很是泄气。
正在考虑着要不要给梅林留言让他寄点塑料薄膜搭建个暖棚的时候,徐浩无意间一转头时看到了个小女孩。
她站在树林的边上倚在一棵树后面探头在偷偷打量自己,发现徐浩注意到她的时候,她转身一溜烟就钻进树林里跑掉了。
徐浩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树林里不安全,那小姑娘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第三天上午,徐浩又看到了她,这回她胆子大了点儿,迎上徐浩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跑掉。
徐洛看清楚了,以身高为标准来的话,这应该是个七、八岁大的女孩儿,穿着一件一看就是大人的衣袍,全身都笼罩在衣服里连手脚都罩着,衣袖长长的拖在身体两侧跟偷来的似的,只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那巴掌大的小脸脏得完全看不清模样,只余一对灵气满满的绿色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瞪着徐浩看。
看了徐浩一会儿她才转身跑走,动作灵动得那件从头罩到脚的宽大衣袍就像是完全没拖累到她似的。
下午徐浩再去地里,她又出现了,仍是一句话都不说,就是盯着徐浩看。很奇怪,又很面嫩惧怕陌生人的一个小姑娘,徐浩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她是领地里哪户农奴家的小丫头。
最先徐浩还担心她会在树林里遇到危险,可三番五次的她溜掉后又再次出现,徐浩便不大担心她了,这小姑娘机警得很,跟兔子似的逃跑本领一流,想来真遇到危险她也一定能溜掉。
而后凡是来这块土地上察看,而周围又没有其它人时,这个奇怪的小姑娘一定会出现。她也不说话,就是瞪着徐浩一直看,像是徐浩脸上开出了朵花似的满眼好奇。
一但徐浩表现出想接近她的意图,机警的小姑娘马上就会溜走;而徐浩和她保持着她觉得安全的距离,她就会一直在那里看着。
次数多了以后徐浩总结出来和她相处的规律就不再试图接近她了,看到她时只远远的冲她打招呼,有时候自说自语的跟她说两句话,类似天气真好,你家里的人不担心你胡乱跑出来吗,天晚了快点回家之类的。
小姑娘没有哪次会回答徐浩的话,不过只要不是徐浩主动靠近过去,她自己倒是逐渐向着徐浩接近,直到坐到了这块土的边上。
有这么一个沉默又胆小的小伙伴在身边让徐浩挺高兴,他向来就是那种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不安份性格,有人陪在身边当然再好不过。
很有趣的是自从小姑娘出现以后辣椒长势不好的状况就改善了,它表现出正常的生长模样,就跟在良好环境里生长的样子差不多。徐浩欣喜于它的良好生长情况,只道是自己养护得好,为此没少在小姑娘面前自言自语的得瑟。
今天他正在往土里浇沤过的熟肥,无意间发现那小姑娘正使劲的把两只光裸的小脚丫往他浇过的有着粪水的土里伸,戏水似的踩那些粪水。
她在搞什么名堂?这个爱好也太独特,太重口了吧......
徐浩啼笑皆非的问她:"你在干什么?"
本以为她不会答理自己的,哪知这一次她抬起脸来迷惑的看着徐浩,说道:"这样不是可以生长得更好吗?我想快点长大。"
小姑娘的声音非常好听,清脆中又带着林间的那种空灵味道,让有些轻微声控的徐浩一下就喜欢上了她。但她所说的话的内容实在太搞笑,徐浩一下就笑抽了:"谁告诉你这样就能快点长大的?"
小姑娘很认真的道:"我看见啦。你教他们浇这个,而且浇过人类大便的东西都长得更好。"
徐浩笑得肚疼:"那是植物,不是人!人类要吃东西才会长得更好,植物才会从粪水里汲取养份。乖,听话,别玩那个,太脏了,等回家你母亲肯定会因为这个要揍你。而且接触这种脏污东西容易生病。"
小姑娘偏着头露出努力想要分辨徐浩所说的话是真是假的表情,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缩回脚。她这副呆萌的模样让徐浩喜欢得不行,问道:"你叫什么?"
小姑娘的眼神霍地机警起来,一溜烟钻回树林里不见了。
好吧,事实证明姑娘的芳名确实不能随便问,小姑娘也是姑娘。看,这不就把人给吓跑了?
徐浩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悻悻的出了会神,这才重新把地浇完回了农庄。他打算下次带点烤好的奶味小饼干试试,看能不能哄到这个姑娘让她对自己不再那么戒备。
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离开,小姑娘就又钻了出来。她看了徐浩的试验地一会儿,挽起两只袖子露出可爱的小手掌冲着土地挥舞着,整个人像舞蹈又像是祭祀一般摆动起来。随着她的舞动,从她的两只小手掌上有微微的绿意撒向徐浩的试验田,微露出头的辣椒苗吸取了这种绿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了一丁点儿。
而后小姑娘像是累到了似的,带着点疲惫重新钻回了树林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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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第一批出产的枫糖摆到了徐浩面前。它们一共有三十五罐,每罐大约一升左右。
枫糖原汁浓缩提炼的失水量很大,大约三十五到四十升原汁最终能得到一升枫糖。领土产出的原汁浓度略高,接近三十二升的样子就能浓缩出一升枫糖。也即是说领地目前的枫糖日产量大概在五升左右,后期随着技术的熟练可能还会再增长一些。
枫糖这个东西从原料采集到提炼成真正的枫糖,所有环节其实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品质与味道非常依赖于原料的来源。处在中世纪的这个时空没有任何污染,再加之条件符合,最终得到的枫糖品质非常优秀。
把枫糖倒到碗里来对着阳光观察,领地的枫糖呈现出一种澄清的半透明状,看上去没有丝毫杂质。颜色是一种通透的琥珀色,液面在阳光下还会微微的反光。倾倒它的时候良好的粘稠度让它可以很好的拉丝,拉丝性显得很好。再伸勺进去搅拌一下,无论搅拌时的阻尼手感和拉出勺子时的爬杆效应,统统都让人感觉舒服。像这样的品质,拿到现代都是优质品的枫糖。
再尝味道,枫糖那接近百分之七十的甜度是一种让人觉得很舒爽的清甜,甜度虽然没有蜂蜜高达百分之九十四的甜度那样高,却不会像蜂蜜那样甜得发腻,是绝大多数人都会喜欢上的那种中高甜度。
更何况由于枫糖的糖源以及提炼过程等等的综合原因,枫糖尝起来除了甜以外还有着枫树或者槭树的浓香,与蜂蜜的花香完全不同。除此之外它还有着一股特殊的焦糖味,微带点芳香醇和的苦,就更加让它的风味显得别致而特殊,像是贵族生活般的典雅奢侈,这个味道必然会引起中世纪贵族的追捧。
徐浩对它的品质很满意,吩咐巴尔想办法增加人手加大枫糖的产量,在能收集到枫糖原汁的六周时间里尽最大努力收获更多。
另一方面就是要把现有的枫糖迅速脱手出去,这个就得依靠亚瑟了。现在兰斯洛特和高文都离开卡梅洛王城在外执行任务,徐浩便在领地中召集了人做护卫,保护着把三十五罐枫糖送往卡梅洛。
0080
回到卡梅洛,将枫糖放在兰斯洛特家里,徐浩只带了一罐到亚瑟那里。
在亚瑟的房间里等了一会儿,亚瑟才匆匆赶回来。看他个样子,刚刚应该是在练武场折腾,浑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很像是亵裤那样的轻薄亚麻裤子,它只遮住了腰臀以下至脚背之间的位置,其余的部位都裸露着,露出一大半因长年锻炼武技而练出来的流畅紧实肌肉。
年轻而弹性十足的皮肤紧绷着优美的肌肉群,因为剧烈运动的原因布满了汗水,又微微泛着油光,像是涂了一层橄榄油似的,肌肤油光闪闪的生机勃勃,肌肉线条清晰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年男子那种雄伟荷尔蒙满满的性感。
虽然是穿着条裤子,可被汗水打湿的它展现出来的湿身效果比全裸的视觉冲击还强烈。轻薄的麻布紧贴着亚瑟的腿部皮肤,不仅将腿部轮阔完全展示了出来不说,连皮肤的肉色都透了出来。
腰胯那里一条粗长的肉茎将裤子面料顶凸出来,如果没有被汗水浸湿,仅就是一顶高度可观的蓬松的帐蓬,展现着帐蓬下的男性生殖器有多雄伟罢了。可它一但被汗水浸温,布料不仅变得半透明能让人隐约看到里面丛生的阴毛和诱人的肉色不说,它还完全贴到了软垂的肉棒表面上,徐浩能清楚的看到亚瑟的裤裆那里隆起的那一长条肉柱的形状,就连龟头的肉冠边缘起伏和肉冠后面的冠沟都看得明明白白!
那条该死的裤子像是专门用来湿身以后诱惑人用的,徐浩立即就被诱惑到了,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速,嘴巴发干。特别是最近无论是兰斯洛特还是高文他都勾搭不到手,性欲憋得很了,像是两颗睾丸里储满了精液随时准备着蓄势待发一样,经不起半点挑逗。现在看到亚瑟的湿身诱惑,徐浩被引发的反应来得迅速而强烈。
偏偏亚瑟自己完全感觉不出来自已正在散发的性吸引力,浑身上下运动后的汗水喷放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挑战着徐浩因性饥渴而变得越发敏感的神经。他一看到徐浩就露出了亚瑟似的那种带着一颗逗趣小龅牙的明朗阳光笑容,茶色的眼瞳明快的亮了起来,纯欧式的浓密上翘睫毛因笑容而轻颤着搔得徐浩心底深处都在发痒。
"哈!见到你真让人感到高兴,我亲爱的仆人。"亚瑟走上前给了徐浩一个有力的拥抱。
骑士头子带着汗渍的光裸皮肤接触着自己的皮肤,再被隆起的下体顶到自己已经微胀的下体,徐浩不自禁的轻颤着,勉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力把自己顶上去挤压他的肉茎。
再这么抱下去肯定要出事,徐浩连忙抓住他汗湿的肩膀推开他,调笑道:"满身汗水的,别来抱我。"
亚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抱歉的冲徐浩道:"啊,我忘了自己一身汗。你等我一会儿。"
徐浩用目光看着亚瑟光裸性感的背脊连着迷人的腰线凹坑下的紧实挺翘臀部消失在浴室里。很快那里面就传来来哗哗的冲水声,想像着亚瑟冲淋自己身体的情景,徐浩不受控制的更加硬涨了起来,连不迭在椅子上坐下掩饰着自己已经藏不住的胯下变化,静待亚瑟出来。
亚瑟这回没有那么豪迈,没有赤裸着身体出来,徐浩看到他出来的时候穿了件宽松的居家袍子,虽然胯下的凸起还是那么显眼,却没有湿身时半隐半现的强烈诱惑,让人感觉好过多了。
简单淋浴过来的亚瑟显得清爽而随意,灿烂的金发湿淋淋的从头顶往后拨,率性的披散在肩头上,露出一张非常男性的俊脸,又因为生活条件优渥的原因气质高贵,放到现代就是极度优秀的一个英伦鲜肉。
这样的他,散发着兰斯洛特和高文都没有的青春气息,看得徐浩心跳不已。亚瑟这种介乎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混合气质非常的迷人,确实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拉着椅子坐到徐浩对面,亚瑟给徐浩倒了一杯牛奶递到他手中,自己也捧着一杯喝着,用闲聊般的愉快口气问道:"领地那边春耕的事忙完了?"
做一个高贵的王族,亚瑟以平等身份对待自己的态度让徐浩觉得很放松,不禁心中微暖越发觉得亚瑟的性格很难得。要知道这可是特权阶级至上的黑暗中世纪,像亚瑟这种性格的人只能用凤毛麟角来形容!难怪高傲的兰斯洛特和桀骜不驯的高文都能与亚瑟成为挚友,乃至后来能将一群骑士吸引着围绕在他身边,这个家伙的人格魅力确实很能打动人。
徐浩硬涨肉茎在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里平息了下去,他便在椅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还没有,不过农庄的人已经差不多掌握了春耕的要点,不用我守着他们也能很好的进行下去。再说还有高文领地的多米恩在那边监督着,我很放心。"
亚瑟喝着牛奶,喉结用一种性感的动作滑着着:"那你回来做什么?跑个单程就要将近花费半天的时间,如非必要你根本不用回来,父亲那边有我帮你打掩护,他不会注意到你不在我身边。"
徐浩卖关子似的冲他神秘一笑:"你猜。"
亚瑟想了想,脸露喜色的道:"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你提到解决卡梅洛皇室欠债的办法,真的有了?!"
徐浩把装着枫糖的罐子放到亚瑟面前:"尝尝。"
亚瑟打开封装的盖子,立即就闻到了枫糖那种浓郁的独特甜香味道。就像枫糖味道体现出来的典雅奢侈气息一样,一闻道这个味道亚瑟立即就喜欢上了它。再伸出手指蘸着它尝了一下,清爽的甜是让人感觉到幸福愉快的主打味道。细品之下又透着醇和的一丁点焦糖微苦,伴随着极淡的苹果似的微酸,滋味美妙之极!
中世纪的枫糖用它妙不可言的味道一下子就征服了亚瑟,他急切的把它倒了些在牛奶里调和着牛奶一起喝着细细品味,喜出望外的赞美:"这味道真棒!"
茶色的眼瞳闪着晶亮的光,亚瑟问道:"这不是蜂蜜,可它的味道比蜂蜜还更好!我的意思是蜂蜜有点甜过头了,吃着腻,这个则甘甜清爽着正好合适!而且它的味道还不只是甜,更丰富多变!"
"它叫做枫糖。"徐浩道:"现在算是领地的特产,是除了蜂蜜之外的第二种糖。"
亚瑟高兴得快疯了,不敢置信的道:"你弄出了新的糖?!父神在上,梅林你真是太厉害了!你要是女的,我都想吻你了!"他一口干掉了牛奶,起身兴奋不已的在房间里快速的走来走去:"天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是女的你也可以吻我......噢,不行。因为现在自己多了两只看门的,只要多跟男人接触都会引发他们的不满。徐浩虚荣的接收了亚瑟的夸赞,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知道它的价格具体会值多少。"
亚瑟停下来,斩钉截铁的道:"只会比等体积的黄金贵出更多更多!噢,相信我,我亲爱的梅林。没有哪个人会不被它的味道征服!请想像一下甜味的匮乏,再想像一下除了蜂蜜之外吃到另一种糖的幸福感。还有它远远超过蜂蜜的那种浓香气息和令人难忘的独特风味,我敢打赌,贵妇们和她们的孩子会为了这个味道而疯狂!枫糖的出现会让它迅速成为最昂贵的奢侈品,所带来的财富远远超过你的想像!"
他走过来强势的抓起徐浩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记用这个方式表达自己的狂喜,随后又将徐浩按回椅子上坐着,眼睛凝视着徐浩:"你知道吗?你简直是个宝!"
就算知道亚瑟那个狂喜而至的面颊亲吻礼是欧似的朋友和至亲间的亲近,可被亚瑟这种极品男人嘴唇接触的亲昵行为还是让徐浩心颤不已,忙用调笑掩饰自己的气息紊乱:"现在这个宝是属于你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哈哈哈哈。"
亚瑟愉快的跟着笑:"哈哈,正是因为你属于我,我才更加感到高兴。好了,我现在去换衣服,接下来我不仅要去教庭那边一趟,还要去贵族里周旋一圈,看怎么才能让枫糖产生出最大的价值。"
徐浩冲他猥琐的挤眼睛:"我建议你先去贵族那边,推销完枫糖后再去教庭那边。"
亚瑟笑嘻嘻的看着徐浩:"你那颗鬼主意特别多的脑子又想到什么了?"
徐浩也笑嘻嘻的回看他,用简单的语言阐述了一下什么叫做炒做,什么叫做饥饿营销,什么是保建品的概念。在现代徐浩干的工作就是和他所学专业完全不对口的市场营销,虽然起步慢,多干几年后对它的一系列套路特熟练。
先把枫糖炒热,让价格一路往上攀升,等到了足够高了再以这个价格来抵算卡梅洛欠教庭的债务,如此操作才是王道。现在枫糖乃是独家秘物,徐浩不把它整出个天价来简直对不起他穿越一趟。反正他对卡梅洛不仅没有归属感不说,跟贵族们也毫无交情,不往死里宰他们哪里可能?至于教庭,徐浩不仅本身就厌恶它不说,它还作为虚伪的光明代表是自己这个淫妖的天敌般的死对头,对付它连往死里宰都算轻了,要往死里整!
"......所以,针对枫糖来说,炒作点主要就是五点。一、它稀罕珍贵;二、它的独特味道;三、它的顶级贵族象征;四、常吃它对身体养护和延年益寿效果;五、数量稀少,想吃还不见得吃得到。围绕着这五点来推销它,就能卖出天价中的天价!"
一番话说得亚瑟目光闪动,越听越心动之余不免对徐浩这个人好奇起来,他家仆人很显然非常之不一般,所会的本领让人无法不好奇他是怎么学来的这些东西。只是眼下这件事跟枫糖代来的利益相比就成了小事,而且亚瑟这个人颇具王者之风,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倒也没有去问徐浩的奇异之处,只道:"好,就这么办!"
0081
贵族的聚会永远是那个样子:在不够明亮的烛光照耀下,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人摆着最优雅的姿态掩饰着自己的欲望,聚成团、凑成圈,一边拼命的想钻入自己想要挤进去的圈了,一边又作做的排斥别人挤入自己的圈子,美其名曰身份不合适。现代的时候是这样,古代的时候同样也这样,亘古不变。
有猎艳心思的男人冲女人露出捕猎似的眼神,女人对着男人似拒似迎的微笑着,矜持的端着架子,从而让自己的价格变得更高。没有猎艳心思的男人们夸夸其谈着自己或真或假的战绩,家里又有哪里收藏品,声音大得生怕没人听清楚,总是试图让别人高看自己一些。
女人们小声说话大声笑,飞短流长的传播着大多是捕风捉影来的流言蜚语,满足自己喜欢剌探私隐的隐密欲望。
再不然就是奋力的钻营着,试图在这场高朋满座的聚会里攀附人际关系,拉拢储奋力量,尽力去获得一场聚会里能得到的所有资源。
亚瑟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是做为皇室的一员他还必须得经常出现在这种场合里,为此常常觉得身心疲惫------除了今天。
由于带着昂扬的斗志而来,亚瑟显得容光焕发。本就年青英俊,身形挺拨健美,精神焕发之下更加显得俊美高贵,跟发光体一般游走了在一众贵族之间,已经引来了好几波女人的暗示:如果他愿意,今夜可以一起渡过一段欢乐时光。哪怕知道亚瑟王子洁身自好的性格是在贵族出了名的,这些女人在看着亚瑟时也不怕拒绝的踊跃着不断尝试。
就连亚瑟同母异母的姐姐茉嘉娜都对亚瑟露出了性感的微笑,像是烈焰一样的红唇冲自己的弟弟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亚瑟用兰斯洛特那种彬彬有礼的温和似冷漠拒绝了她们,对茉嘉娜则连礼貌都欠奉,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私底在只要尤瑟王不在,他们姐弟两个从来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姐姐百般勾引,弟弟则直接漠视掉她。
聚会一直在进行着,不断有主办家族的仆人端着酒水食物上来供人取用。
亚瑟叫住一个路过的仆人,从他那里取了几个小煎饼用盘子装着,往上面倒了些蜂蜜咬了一口。
只咬了一口嚼得几嚼,他就皱起了眉头。
亚瑟这个身份自然会有人来借机拾话:"王子殿下,是食物有问题吗?"
亚瑟露出王储式的微笑:"怎么会?食物精美雅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有些太甜了。"亚瑟嘴里说着,弃掉沾了蜂蜜的小煎饼不再吃,重新用盘子另外盛了几个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小心的把它里面装着浆液倒了一些在小煎饼上就爱惜的收进怀里。等再次咬着蘸了它的小煎饼嚼着的时候,亚瑟王子露出了满意的矜持微笑。
精美的小瓷瓶一拿出来就吸引了人的注意,要知道因为工艺低下的原因,胚体烧制的时候出品差不多都是陶器,罕见的才会偶尔之下通过高温煅烧得到瓷器,因此它非常珍贵。用它来装着的东西必定不会是普通之物。
等瓷瓶里的东西流淌到小煎饼之上,浓郁的带着甜香味道的独特芳香和灯光下更显漂亮的琥珀色泽越发引人注意,再加让能让堂堂一名王子露出满意神色的味道,想让人注意都不行了。
便有人问:"王子殿下,你倒的是什么?"
更有和亚瑟亲近的人好奇的笑问:"亚瑟,好东西就要拿出来分享,这才是聚会的风格。"
亚瑟面露难色:"不是我不想,而是它又少又珍贵,我因为对人有救命之恩才得了一些,平时只放这么一点在身上,实在是分不均匀啊。"
连亚瑟都这么珍惜,众人便更好奇了。连身份不够靠近亚瑟身边的人都借此机会凑过来,真心巴结假意吹捧的要他说一下这是什么好认大家见识一下。就跟后世聚会女士拎着一款独版的手袋,或是男士戴着一块举世无双的腕表一样,总能引来热烈的话题,吹捧、攀比、结营由此展开,这才是聚会的真正主题。
亚瑟露出肉疼的表情,掏出瓷瓶递给在场地位最高的一个贵妇:"尝尝吧。它叫做枫糖,大概这个世界上还真只有它的制做者和我才拥有这个东西。噢!别倒那么多,只需一点就能品尝到它的独特美味和它的滋养作用。"
享受这份殊荣的贵妇还没来得及品尝它就被亚瑟的话引起了极大的注意力:"滋养?"
亚瑟用强力掩饰的心疼眼光看着她手中盘子里流淌的糖汁:"是的。长期服用枫糖,可以让人的衰老变慢,生命会延长一些。对女性来说效果还更显著,它不仅会让容貌的变化变缓,还会让皮肤变得更加细腻白净。"
贵妇控制不住的手抖了一下,只要是和容貌与青春驻留相关事物,那就是女性的死穴,一戳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她声音发干的问:"真的?!对容貌有效果?"
亚瑟点点头,徐浩这么对他说的,他就信。然后补充道:"你先尝一下它的味道,先让那妙不可言的味道征服你之后,我再给你做个小实验,让你体会它对容貌的帮助作用。"
枫糖的味道征服人的速度只需一口就可以办到,贵妇只尝了一口就惊叹连连,被那种跟蜂蜜不样的浓郁甜香所折服。
接下来试验也很简单,鸡蛋取鸡蛋清,加入少量枫糖,调汁敷脸加轻柔按摩。十五分钟以后清洗洁面,粗糙得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护肤的中世纪妇人被这么一番操作之后再抚摸着自己光滑细腻的脸,惊喜交加得疯狂。
立竿见影的美容效果让在场所有女人,包括茉嘉娜都陷入了疯狂------严格的来说并不是骗局,蜂蜜也好,枫糖也罢,哪怕是只有鸡蛋清经常敷脸补充脸部皮肤营养,确实有美容效果。只是因为中世纪的女人保养自己皮肤的方法实在太简陋,所以才能达到立即生效的效果。
枫糖,滋味美妙,吃着可以延寿美容,用来护肤同样也是圣品,不仅女人立即为之疯狂,连男人也侧目不已。男人离不开女人,用这个讨好女人必定事半功倍;再说男人自己,谁不希望自己活得长久一点?更何况它的味道还好,是除了蜂蜜之外的另一种糖,世间独一无二!
所以亚瑟立即成为了聚会的中心,今晚聚会所有人的热烈谈论的东西只剩下了一样:枫糖!
见到这样的情况,亚瑟就知道徐浩所有的策略前几样全都生效了,剩下的只有一样,那就是饥饿营销。
作战计划太成功,海量的收获让亚瑟狂喜着以至于丧失了警惕,没注意到他姐姐的眼光变得越来越危险冒进。亚瑟的成功让她坐立不安,枫糖这个珍奇宝贵的东西所拥的价值她非常清楚,甚至亚瑟现在正在玩什么手段她都猜得到,因此可以用来支付教庭的欠款这件事她也想到了。
对尤瑟王而言,这将是个巨大到她无法突破的功绩。而枫糖掌握亚瑟手里,像这样的功劳她抢不过来,只能想办法和亚瑟扯上关系去分功。
和这个互相之关系跌到冰点的弟弟能用什么办法扯上关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给他生个孩子。
刚想到这里,便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冲着她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明媚端庄:"莱嘉娜。亲爱的,你今晚真是容光焕!"
茉嘉娜迎上这个女人的眼光,同样也是脸露笑容的笑得高贵而艳丽,满脸惊喜的道:"瑞格蕾尔!我真不敢相信能在这里看你。"
两个女人迅速互相接近,行贴面礼的时候茉嘉娜继续笑得无懈可击,嘴里却道:"我欣赏你的勇气,这样的场合也有胆子出现,我喜欢!怎么?你那个高雅有礼的高文骑士没陪你来?丢下你这个充满魅力的淑女不管,啧啧,他也太不会疼人了。"
瑞格蕾尔矜持的微笑着,也贴在茉嘉娜耳边轻声道:"高文哪能跟亚瑟王子比。我真是为你感到抱歉,你的弟弟那么杰出,简直像太阳一样耀眼。而你,我亲爱的......"她掩嘴轻笑,像是为对方而感觉到惋惜一样:"尤瑟王的养女,只能在角落里看着他,想像着品尝他时的味道。"
茉嘉娜笑容不减:"哦,亲爱的,现在是的,以后谁知道呢?对了,那位英俊又多情的卡巴斯子爵在高文骑士不在的时候没陪着你?噢!他可真是英俊,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我想应该不错吧,高文一定能和他成为好兄弟的!"
瑞格蕾尔面色微沉,随即又展颜笑开:"至少比妄想自己的亲弟弟要好吧,呵呵呵。当心哦,我亲爱的茉嘉娜,不小心会死人的。"
说罢,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冲茉嘉娜挑了挑眉,摇曳多姿的与茉嘉娜错身而过,仿佛只是简单的来打个招呼。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念头被瑞格蕾尔剌激得坚定了起来,茉嘉娜则在她身后阴沉的微笑着,心付:不会死人的,倒是有新生命会出现。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自己做不成女王,将来的卡梅洛王冠也将会戴在这个新生命的头上。思维连动着又想到了亚瑟性感的身体和自己偷窥到的粗大阴茎,茉嘉娜心里一阵火热。伸手摸摸兜里由狼人骑士团护送来的东西,她冲着人群之中被包围着的天之骄子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小瓷瓶么?我也有!效果远比你那个更加凶猛!
魔药,加上五滴自己的经血,再加上一长段非常麻烦的咒语,就能让亚瑟一直和自己交欢受孕,并且除自己之外哪个女人都不行!枫糖所产生的功劳再大,最终也会属于自己的孩子,因为就算自己夺权失败,亚瑟的王位也终将会继位给孩子。在这一点上,亚瑟算计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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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珍贵无比,举世无双,由隐世大贤者创造出来的拥有隐秘炼金配方的绝世造物枫糖,被聚会狂热的气氛哄抬得价格能让人惊到下巴的枫糖,正被徐浩随意的涂在面包上咬着,对待它的态度就跟对待五毛钱一袋的辣条一样不在意。哪怕是现在已经清楚得很它的价格,徐浩仍是对待它就跟对待普通甜品一样,实在是现代的生活影响过深,做不出中古世纪人的样子。
这东西他多得很,还剩三十四罐可供他随意挥霍不说,领土那边还在陆续出产,现实让他实在是珍惜不起来。
好吧,没辣条那么夸张,中世纪想吃点甜味还真心不容易。可徐浩最清楚它是怎么来的,跟什么大贤者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本着想吃就吃的原则,现在他正缩在兰斯洛特的家里拿它当普通糖浆吃着。
也不知道亚瑟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最终把枫糖的价格炒得有多高。徐浩并不大担心这件事,亚瑟王子又不是什么傻白甜,身处宫庭这个环境就不可能是傻白甜,正所谓龙有龙路,蛇有蛇道,他肯定有他自己的办法。
正想着这个,房门传来了激烈的拍打声。
会这样对待房门的肯定不会是兰斯洛特,徐浩便警惕的掏出了匕首,眉眼间的神情变得冷厉起来,喝道:"谁?"
"是我,亚瑟!"
0082
徐浩一怔,声音确实是他,只不过显得暴躁而狂乱,不像是平时那个明朗欢快的亚瑟。
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正是亚瑟。还没把门完全拉开,他就挤开了门踉跄扑倒着向地面滑落。徐浩急忙伸手到他腋下架住他,手里发劲将差点软跪下去的亚瑟扯起来,疾问:"怎么回事?受伤了?谁对你出的手?"
亚瑟咬牙切齿的道:"是摩根,我中了她的药。晚宴里人太多了让我没有防备,谁会想到她会选这个时候下手,我连这个疯女人什么时候出的手都不知道。"
徐浩大惊:"毒药?"
亚瑟急促的喘着气:"淫药!"
徐浩松了口气,淫药要不了命,冲个冷水澡再忍忍就完事了。实在不想忍的话,五姑娘撸一发就能解决问题------一发不能解决的就多来几发!五指姑娘天下无敌,长伴单身男子身旁,且还随身携带私密安全无毒副作用,乃是居家旅行自慰撸管的必备好手!
只是这种恶毒女人的阴私手段实在很恶心人。换了是他,只怕他也跟亚瑟现在一样暴躁。
将亚瑟扶着来到椅子上坐下,徐浩仔细检察着亚瑟,发现他除了面孔涨红着体温偏高,腰胯那里支起一个巨大的帐蓬显出一副性欲冲动的样子外貌似没有其它危险,心里就更放心了一些。
春药嘛,有什么可怕的,不想被它控制着做出会后悔的事就憋着,多冲几次冷水澡撑过去就行了。最大的风险也不过就是伤风感冒外加两个不大美观的黑眼圈,没什么大不了的。嗯,虽然伤风感冒在中世纪也很危险,徐浩手里有梅林寄过来的药物和针剂,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亚瑟会生病。
反而他更担心的是自己,中了淫药乱性什么的是个巨大的诱惑,亚瑟现在这副性欲高涨的样子确实对他这个喜欢男人的弯弯同志影响不小,那个后果才是真正的可怕。更何况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性影响力跟兰斯洛特高文一样大,他现在还发着骚,要是憋了很久没男人的自己也受到影响跟着一块发起骚来,乐子就大了!
所以徐浩在不停的讲话分散亚瑟的注意力,把他从性欲上引开,同时也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被春情萌动的性感王子所诱惑。
"你怎么能肯定是摩根?做为王子,你的敌人不少,不会只有她一个。"
声音从亚瑟牙缝里挤出来:"因为我现在想操的女人只有摩根!正常情况下我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签于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只能是她!"
啊咧?这种春药还有靶向性的针对固定目标?要不要这么凶残......
徐浩顿时觉得头大:"那它恐怕不是普通的春药。"
"对。"亚瑟恼怒的道:"除了魔药之外,普通的淫药没有这个效果!"
徐浩忍不住道:"手段真是下作!她胆子那么大,你父亲尤瑟王就不管管?"
"管?"身体上传来的骚动让亚瑟不住的倒吸气,又切齿冷笑道:"虽然没明面上说,实际上他巴不得我和摩根能一起生个孩子,这样得来的孩子血统才正宗,是纯血的潘德拉贡皇室血统!摩根像这样暗算我又不止一回了,每一次我禀告给他时,结果不了了之还罢了,你真应该看看他脸上的遗憾表情。"
贵圈真乱,你俩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啊......再想想也不难理解,这个时代貌似大家不但不排斥,反而还很喜欢德国骨科,错误的认为这样才能保证血统的纯洁性。所以后世的英国和法国一直到近现代都还有一堆近亲交合出来的畸形产物和血友病患者------对于遗传学和基因缺陷认知低下的后果真可怕!
从历史上讲,亚瑟确实也被摩根暗算过,后来还生下了谋权篡位的私生子莫德雷德,被他颠覆了亚瑟王朝的命运。
照这么说的话,摩根出手已经有很多次了,亚瑟只不过在娶了桂尼维亚以后才中了招。嗯,这次也中了......
就在思考之间,亚瑟所中的淫药发作得更厉害。他低声的呻吟着,手控制不住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要不是徐浩还在这里,他恐怕已经解开裤子开始给自己手淫。现在他还有些残余的理智在他脑里,只是用手紧紧捏着它,满脸的难堪和屈辱交织的表情。而在亚瑟手掌握着的龟头顶端已经有不少的前列腺液流了出来,把裤子浸染开巴掌那么大小的一块湿痕。
看到他这样,又看到他龟头顶端的淫液流得这么猛烈,徐浩心里有些吃惊,魔药制剂的淫药似乎比普通春药要厉害得多,凶猛的催情效果显得特别的诡异。
这样子哪里行?徐浩果断的上去扒亚瑟的衣服,打算拎他去冲冷水澡。
亚瑟无力的推着徐浩的手,低声哀求道:"梅......梅林,别脱我衣服。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已经很难堪了,我不想露出来显得更难堪。"
不脱也行,徐浩扶着因为无力而显得特别沉重的亚瑟来到浴室,浇起凉水就往他身上淋。
火热的身体被浇上凉水,冰火两重天一般温度落差激得亚瑟直是打颤,上下牙碰得咯咯作响。水一沾到他火热的皮肤,蒸腾的水汽就从他身上弥漫起来,简直跟在练三花聚顶神功似的,一看就很不正常。
徐浩浇了几下后停下了手:"你好点没有?"
亚瑟打着寒战:"是要好点------"还没说完就难耐的夹着大腿摩擦着,急道:"不,没用,继续浇!"
徐浩不停的浇着水往他身上泼,重点去照顾亚瑟高高硬挺起来的位置。哪知这样做只在刚浇上去时有效,不出两三秒的时间让人疯狂的欲望就会重新倒卷回来。整个情况就像是面对着熊熊燃烧了满山的山林大火,只有一个人提着灭火器冲了上去试图扑灭它,根本没用。
明明心里躁热得不行,身体却在冷水的浇淋下冷得像筛糠一样的抖个不停,浑身蒸腾着水汽的同时胯下那根东西又痒又痛,亚瑟控住不住的无法在顾及徐浩的存在,狂乱的用手隔着裤子摩擦它。
这样做的结果更遭,欲望没得到缓解不说,反而引发了某种痛苦,亚瑟像困兽一样痛楚的喊叫起来,越发显得狂躁。尤其可怕的是身体是迷乱的,神智却清醒不已,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就活活成了一种煎熬。
徐浩有些慌了,迅速想到了那位博学的宫庭制剂师盖尤斯,扔下手里水桶道:"这样不行!我去找盖尤斯,看他能不能配制解毒剂!"
"没用。"亚瑟痛楚的呻吟着:"卡梅洛的图书馆从来没有记载得有这种恶毒下流的东西,不知道配方盖尤斯根本没办法配出解药。更何况这事会惊动父亲,最终我肯定会被送到摩根床上帮助她生孩子。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躲到兰斯洛特这里来?除了你,所有能帮我的人我都不敢去求。"
"混蛋!"徐浩破口大骂。看着亚瑟痛苦的样子,他心里没有欲望,只有愤怒,不由得怒道:"你姐姐真他妈的下贱!"
亚瑟打着颤道:"她不是下贱,是恶毒!一想到碰到她的感觉,我就恶心得想吐。跟她生孩子?我宁可死!"
念头又一转,徐浩道:"要不你将就一下,我去给你找个妓女回来。这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要命关头皇室的脸面先扔掉再说!你将就一下,事后再让高文去处理后尾的事,不让它产生后遗症。"
亚瑟痛楚的摇头:"也没有用。我先去的妓院才来的这里,魔药的威力让我除了摩根之外的哪个女人都不行。"
这么霸道?!徐浩彻底的没招了,叹道:"实在不行,就去找摩根吧,闭上眼把她当成随便哪个女人就行。我看你这样子,不发泄出来怕是会要命!"
"绝不!"亚瑟额头青筋露起,咬牙切齿的恨道:"要让我向她屈服,还不如找把刀来把我的脑袋剁下来!该死的!啊------嘶------"
被那种像是要涨裂般的酥痒和痛楚折磨得呻吟出声,亚瑟像落汤鸡一样躬着身体站在浴室里又冷又热的直打摆子,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现在不止是额头,连手背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显得很吓人。
再这样下去别说淫药的威力会如何了,健康的人都能弄出病来。徐浩便抱着亚瑟往楼上拖,打算把他放到床上去。亚瑟此时连站都站不住,偏偏神智非常清醒。他心里知道徐浩绝不会害自己,就只能任由他半拖半抱把自己弄到了楼上的床上。
湿衣服肯定是不能再穿了,穿着它真的会生病,在中世纪生病就意味着死亡在向你招手,这可开不得玩笑。徐浩扒着亚瑟的衣服,顾不得去欣赏亚瑟的身体,迅速的把他脱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代生存条件太差,人类为了繁衍不得不向着性能力更强的方向进化,似乎是个骑士就有根像是标准配置那样的硕大粗长阴茎。亚瑟那根丝毫不比兰斯洛特和高文逊色硬挺的粗大性器现在成了障碍,它像撬棍一样顶着裤子,被浇湿以后的裤子布料紧裹着腰胯束缚着身体很难脱得下来。逼得徐浩在这个时候管不了亚瑟难堪不难堪,伸手握住他硬涨得跟坚硬的铁棍一样的性器往腹部那面往回扳,另一手撕扯着他的裤子。
083
阴茎以情欲冲动勃起硬挺的状态被徐浩握住时让亚瑟难堪的闭上了眼,不敢去看自己的阴茎被另一个男人握住的样子。但被徐浩握住的时候他吃惊的发现它居然不痛了,全身皮肤被烧灼着的那种痛感也消退下去一些,整个身心以被握住的那个位置为中心,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的同时还有着一种退烧般的清凉感传来。
亚瑟震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的阳具在自家男仆手里兴奋的颤动着,张开小口子兴奋的往外吐着粘液,整根性器被这样握着就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甚至都没碰到敏感的龟头,只是这样抓着半截柱身就已经让人舒服不已,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让人回想起他上次给自己搓澡的时候也是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搓兴奋了。
除了摩根以外,连其它女人都无法抚慰自己,他却能!这人有着什么样的魔力?
像是证明他的想法一样,自家男仆脱掉了裤子后就放开了手,转到他脚边去拉扯着裤角把裤子扯下来。他的手一离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消失的难耐痛楚和疯狂的欲望立即重新倒卷回来,再一次让人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
也许还远不止这点,轻微的安抚之移开之后它来得更猛烈,就像是往水里按压飘浮的瓶子,松手后它会浮回倒弹一般,亚瑟紧紧的闭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失声的喊叫出来。
亚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徐浩扒光了自己后匆匆跑到楼下找了根布巾上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渍,在这个过程中哪怕他无意的对自己阳具的微小触碰都能引出发强烈的快感,扼制着燃烧身心的痛楚。
还远不止这样,多擦拭几下后,就算是他不碰自己的性敏感位置,仅仅只是手接触自己的皮肤都能在接触的位置制造出一片清凉,缓解那种灼烧灵魂一样的难受。亚瑟又是惊慌又是震惊,用尽了全部意志才没开口求他抚摸自己。
徐浩完全不知道这些,他擦干净了亚瑟,灌了一些牛奶给他喝下去,用被子将他盖上后又点燃壁炉升起来火提升初春的室里温度,这才温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屈服,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舒解,那就只有自己想办法疏解,或者就这样熬着,药效总有过去的时候。放心,我马上就离开,你做什么我都当不知道,不会让你难堪。"停了停,又诚挚的道:"都是男人,你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面对这种情况你做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你的颜面,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高贵洁纯的亚瑟王子。好了,我就在房门外一直守着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罢,徐浩就退了出去。亚瑟光裸着身体发情的样子实在太诱人,满鼻腔都是他脱光以后从男性部位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特别是他刚才还抓握过亚瑟那根极具雄性力量象征的粗大柱器,那美妙的手感挑逗着他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在这种氛围的围绕下徐浩半点不敢呆在亚瑟所在的房间里,所以他暗示完亚瑟可以自己试着手淫疏解欲望后像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来到楼下将脸浸在冷水里冷静了一下,徐浩这才搬了张椅子坐到兰斯洛特卧室的门口,守着里面的亚瑟,以防他随时可以需要自己。
哪知只坐了一起儿,徐浩就后悔不已的发现自己选择了一个令人纠结不已的境地。隔着门,他能听到里面的一切动静。
亚瑟的喘息声急促着清晰可辩,气流快速的在他喉间流过,让喘息声透着男性在性事时的特征,低沉着,暗哑着,声声诱人。他似乎正在为自己手淫,徐浩能听见他手淫时手掌在阴茎上快速动作时由手臂带动着身体晃动摇摆着床的声音。亚瑟那雄健的身体叉开大腿露出雄伟的下体,用手掌握着自己的肉棒快速套弄的模样非常具体的浮现在徐浩的脑海里。
仿佛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徐浩能通过自己的想像看见亚瑟昂着头,露出性感的颈部线条和高耸的喉结,饱满的胸肌因为用劲而涨挺起来。胸大肌下面的粉红色乳头在强烈性兴奋的作用下充血而颜色加深变成艳红色,紧缩成两颗结实的小疙瘩,乳晕上面细碎的浮凸着细碎的鸡皮突起。
他的腹部肯定也紧绷着,展露出逐渐收窄的公狗腰和让人想啃咬的人鱼线。美丽的金黄色阴毛纵生在他小腹上,现在多半因为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的滴淌而被沾湿了,粘乎乎的液体把粗砺的下体毛发弄成乱遭遭的一片混乱看着非常淫乱。
而在他的胯下,跟兰斯洛特的阴茎有些像的笔直型肉具此刻必定像把长枪一样挺直的指向空中,由一只大手握着它使劲的捋动着,也许是两只手一起?
淫液被柱体与手掌的摩擦搅出丰富的白色泡沫,一些沾在他虎口上,一些沾在他茎身上,龟头顶开虎口钻出来时被这些润滑的泡沫涂上去,会让硬涨到极点颜色转成酱紫的龟头被刷上一层白沫。
龟头从手掌心硬挤出来时被手掌压迫着龟头肉冠,挤压着让尿道口向两边张开,泊泊的往外流着澄清的前列腺液,又在下一次套弄的来回往返之间被搓揉着变成白沫,以至于整个粗大的肉具都湿淋淋的泛着白沫显得淫靡无比。
不对,还有其它的细节。包括加拉斯这个狼人在内,目前接触到的四个男人当中,亚瑟的乳头是最敏感的,简直像女人一样敏感。所以他在为自己手淫的时候更可能的情况会是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捻动它,用另一只手关照着自己的淫具。他的大腿会因此不断的屈伸开合,整个人像搁浅的鱼一样挣扎着在床上翻滚,股间的肛门由此隐约可见。以亚瑟那样的肤色而言,他那处隐秘的位置,应该会是一种粉嫩的颜色吧?长得有肛毛没有?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也是金黄色的?或者颜色再深一点,流金色?
脑海里构建出来的模样催得徐浩兴奋不已,他下意识把握过亚瑟阴茎的手掌拿到鼻前嗅着,发现在淫药的作用下亚瑟散发出来的味道极其浓烈,明明已经洗过手,他还是能闻到手上亚瑟性腺分泌出来的体味。那是一种栗花香与橡树气息混和到一起的味道,散发着年青男性满满雄性荷尔蒙,挑动着徐浩敏感的神经。
事情就变成了声音、气味、想像力等等来自多方面的引诱统统都在撩拨着徐浩,他无法忍耐的悄悄的把抓握过亚瑟的那只手伸进了裤裆里抚摸着自己硬涨起来的阳具,本能的想把亚瑟诱人的味道涂到自己身上和自己的味道混和到一起。
身为一个健康的年轻男性,性欲的需求本来就很强烈。而身为一个半人半妖以淫秽出了名的梦淫妖,性需求就得在原基础上再放大更多倍。近段时间兰斯洛特和高文这两个见鬼的男人总躲着自己,徐浩早已经饥渴难耐,此时被亚瑟一撩,高涨的性欲就无法忍耐得住,控制不住的自慰着给自己手淫。
徐浩屏息着不敢发出过多的响动让亚瑟听见,只轻轻抚摸着自己硬涨的肉棒,用手指把龟头口子那里的前列腺液抹开涂遍龟头,再用润滑后的指腹在肉冠边缘打着圈轻轻摩挲着,偶尔摩擦一下龟头下面的系带,用这种不会发出声音的轻微动作抚弄自己。
像这样轻微的抚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高潮,当徐浩自己流得自己满手都是淫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房间里的不对劲。
现在他能更加清楚的听到亚瑟在房间里的手淫声,它太激烈了,亚瑟用手掌握成拳头握着男性性器回来套弄时击打着肌肉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实在过大,不像是在手淫,反倒像是在击打沙袋,发出沉闷的击打声。而且他动作幅度之大,带动着床连床板都在抖,比性交时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更大,这显然很不正常。
时间的持续也不正常,他跟自己不一样,自己是在寻找快感想着性的美妙,他则是急需发泄出来释放魔药对欲念的控制,抱着想快速发泄出来的念头一直保持着这种高强度的快速手淫动作,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早该射出来了才对。而亚瑟传出来的动静明显证明他没有,只有性功能障碍者才会这么久保持这种强度的手淫动作射不出来。
他呻吟的声音也不对,男人在兴奋的时的呻吟确实会听起来带着点痛苦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欢愉,跟亚瑟现在这种只有痛苦没有欢愉的呻吟声完全不一样。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受伤野兽在伤痛下悲鸣,完全不是在享受手淫的舒服时的声音。
徐浩不由得担心起来,连阳具都有些软了下去。
又静听了会儿后越发感觉不对劲,他站起身敲了敲门,忐忑的问道:"亚瑟,你在里面还好吗?"
亚瑟没有作声,啪啪作响的怪异手淫套弄声倒是停了下来。
"亚瑟,说话。不然我就进来了。"徐浩越发担心的道。
门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徐浩便不顾亚瑟的尴尬伸手推开了门。
门里所看到的情况让徐浩倒吸了一口气,真实的模样跟他想像的一样,又不一样。
084
一样的是亚瑟确实摆着他想像中的那个性感诱人的姿势在手淫,不一样的是他满脸痛苦,手掌上丰富的泡沫不是白色的,而是带上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粉红!他没办法通过手淫射出来,长时间剧烈的手淫动作把阴茎上的皮肤都磨破了,渗出了血来。
"亚瑟!"徐浩惊呼一声,冲上去拉开他的手,果然看到他的阴茎不正常的肿大着,龟头肉棱上一圈血迹,茎体上面隐有血丝出现不说,血管还偾张着青筋毕露,让它看着像根树根一样盘枝虬结着显得很吓人。再搓弄下去,这根东西会烂掉!
不止这样,他的面容也狰狞着显得很可怕,额头的青筋鼓涨着像是炸开那样凸显在脑门上,鼻孔殷红着一行鼻血挂在上嘴唇上,全身的肌肉僵硬着像石块一样按都按不动。徐浩拉着他的手才让他安静了一点,喘着气仰躺着不动,只有阴茎跳动着从马眼那里往外滴淫液,像个无论怎么手淫都射不出来的吸毒者毒瘾发作似的那种模样。
徐浩惊得呆了,火速翻找着兰斯洛特衣服想要给他穿上,嘴里惊怒交急的道:"我带你去找摩根,或者我把摩根带到这里来。她想被操就操吧,总比你死了强!"
"不!"亚瑟气息微弱着,却又无比固执的道:"你还不如一剑捅死我!"
徐浩第一次领略到了亚瑟脾气里的顽固,气急败坏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想死吗?!"
亚瑟睁眼看了一眼徐浩就闭上眼睛,低声道:"梅林。"
"我在,需要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你办到!"
亚瑟疼痛着又难堪着,徐浩握着他的手时带来的清凉感觉让他知道自己没想错,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人就是能缓解魔药的效果。
"梅林,摸一摸我。"
徐浩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亚瑟尴尬万分的别过脸:"摸......我。摸摸......我。"替自己手淫的话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说不出口,只含糊的道:"让我射......射......出来。"
徐浩呆了呆,他自己不行,换了我就能行了?亚瑟自己都试验过了,连其它的女人都不行,只能是摩根这个恶毒的女人才可以。连女人对你这个直男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你就觉得我这个男人可以?
以为徐浩是因为被要求给一个男人手淫给感到侮辱,亚瑟的声音带上了哀求:"我很难受,你就当帮帮朋友行不行?平时大家打打闹闹的时候,互相抓扯JB拉拉摸摸也没什么,你就当是场玩笑,过后忘了就可以了。"
我忘得了个屁!我他妈是个同志,天生就喜欢摸男人!
徐浩头皮有些麻,哪怕是玩笑性质,这个提议都太诱人。他道:"为什么你觉得我可以?"
"除了摩根,只有你能缓解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碰到我,我就觉得没那么痛苦了,相反的还很舒服。"
我摸你,你就能舒服?全世界只有一样东西会让所有人在触碰到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舒服,那就是钱!而我不是钱,除非......徐浩不由得顿住,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非人类体质。
对啊,自己是个淫妖,天赋本能里最擅长就是这种跟性爱相关事情,难道是这个原因?
正犹豫着,亚瑟又道:"帮我,我真的很难受!请......请摸我吧。以骑士的名誉起誓,我保证会报答你。"
徐浩吞了吞口水,用屁股报答我的话,这个可以......嗨!想多了!我不用你报答我,能摸到你就算是最好的报答了。
"亚瑟,你的头脑现在确定是清醒着的?"
亚瑟气急败坏的喘息道:"我头脑清楚得很!混乱的是我的身体!"
"我可是个男的。"
"知道!你那根比我还大,又长得那么丑,会把你错认成女人才怪!我管你男的女的,只要能帮上忙,是头猪我都不介意!"
被人拿来跟猪比,还说自己长得丑,让徐浩有点郁闷,这尼玛是求人的态度?但是......
"那......那我可真摸了啊。以后你可不准怪罪我。希望兰斯洛特和高文也不要怪罪我,这次真不是我的错。"
"关他们屁事!"
"很关他们的事......"因为自己贱,一口气招惹了两个极品男人。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还跟亚瑟王子有点啥......后果不敢想。妈的,这会变成三英战吕布,自己是被刘关张追着打的吕布!
亚瑟咬着牙:"我不会怪罪你,快摸我!"
"那好吧。"徐浩拭探着把手放到任何人都敏感的亚瑟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只摸了几下,大腿皮肤上传来清凉感觉就让亚瑟舒服的出了口气:"真舒服啊......嗯......继续。"
徐浩把两只手都放到了他大腿上回来抚摸着,手底下坚实的大腿肌肉抚摸起来的感觉真是好。亚瑟瘫软在那里任人抚弄的姿势重新挑动起徐浩的欲望,不仅让他软下去的肉棒重新挺立起来,抚摸亚瑟大腿的动作也逐渐带上了情色的意味。
没办法,就像是一盘美味的菜端到你面前请你吃,很难有人真正能忍住不吃。更何况男人这种感官生物的性欲一但上头,理性就不存在了。
于是乎,徐浩抚摸的区域不断扩展着,用手掌心碰触到他大腿正面生着卷曲腿毛的皮肤,被腿毛搔着掌心的感觉更加良好。有时候徐浩还会像是无意那样伸到亚瑟的鼠蹊位置去,轻触他早已经紧缩成一团,阴囊皮肤绷紧的囊袋,试探亚瑟的反应。
他的反应更诱人。随着不停的抚摸,亚瑟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大腿无力的瘫开软倒在两边,两只腿一起弯曲着构成一个O型,把一切都坦露在徐浩手底。
"嗯......啊......真舒服!"亚瑟用鼻腔发出舒服的声音呻吟着,羞耻的话说不出口,只低声道:"梅林,别只摸我大腿,摸摸别......别的......地方。"
他这副任人玩弄的样子让徐浩无法忍耐的心情激荡,伸出手去温柔的抹掉了亚瑟鼻子下面的血迹,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流连着:"别的地方是哪里?"
亚瑟闭着眼,表情十足的难堪羞耻,表达出拒绝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矛盾心情,跟所有直男被迫接受同性爱抚的反应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他的困窘程度远远达不到纯情骑士兰斯洛特那种羞涩的程度。很显然这个家伙由于长年在皇室中打滚,耳濡目染着见多识广,性事上要放得开得多,先前的羞窘只是因为性爱的对像是个男人,现在一但默认了徐浩这个男人可以对自己为扬欲为后他便放开了。
听到徐浩这么问,亚瑟很直白的道:"哪里都想要被你摸。我最想要你摸摸我的鸡......鸡......巴。"
哪怕亚瑟再放得开,第一次要求另一个男人抚摸自己性器,他还是结巴着有些说不出口。
听到他的这个要求让徐浩非常兴奋,他没去直接去摸他阳具,而是伸手捏住了亚瑟的一只乳头用力一捏。
亚瑟低喊了一声,吃惊的低头瞪着自己被徐浩捏住的乳头,就见徐浩用两只手指捏着它细细的捻动着,乳头因此不停的传来一波一波舒服的快感。
被痛苦折腾已久的亚瑟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快感,他舒服的呻吟着:"对,就是这样摸,啊......好痒......梅林,乳头被你弄得真舒服!啊......再掐重一点。"
看来这家伙在性事上当真要远远比兰斯洛特放得更开,于是徐浩手下微微使劲,将亚瑟的乳头都掐得有些变形。
敏感的乳头像是被虐待一样的掐挤着,微疼的激爽迅速压过了欲望燃烧的难受,让亚瑟舒服得声音都沙哑了,打着颤弓起腰胸脯往前顶着,身体矛盾的表现出像是想退缩,又想是想迎上来反应,嘴里不断的倒吸气:"嘶......轻点......啊......重一点,这感觉跟被女人摸不一样......啊......"
乳头处的剌激挑动着亚瑟的欲望,他又道:"别光摸我乳头,摸摸我的......下......下面。不要怕,把手放上去,也许你会喜欢上摸它的感觉。"
不是也许,我一直都很喜欢!徐浩看着他,只觉得亚瑟这家伙私底下很骚浪啊,刚开始还表现得挺难堪,一但被弄舒服了放开来连淫语都敢说出口。而且只要是身体舒服了,他好像并不特别反感性爱的对像是个男性,正让头脑跟着身体的感觉走,尝试着去享受男性性爱的感觉。
于是徐浩便放开了他的乳头,手掌沿着他汗涔涔的胸腹滑下去,省过一切前戏径直握住了他的阴茎。那根肉棍早已经怒涨到了极点,握上去的手感让徐浩心里兴奋不已,本能的就搓动着它套送起来。
阴茎被徐浩握住时亚瑟马上舒服的喊叫了一声,但套弄的痛楚又让他痛苦摇摆着胯部想把肉棒从徐浩手里抽离,嘴里呻吟出声:"嘶,痛......停,很痛!"
怎么能不痛,整根肉柱都被他搓破皮渗着血丝肿了起来,怕是得养上好一阵才能恢复,现在这状况碰都碰不得。
能让男人最欢愉的器官不能去触碰,于是徐浩只好又去逗弄他的乳头,一只手探下握住他的睾丸搓揉着。身为男人当然知道怎么去抚弄男人才能让对方更舒服,徐浩熟练的用手包裹着它,像揉面团一样揉它。
亚瑟的阴囊上生着稀疏的粗硬阴毛,摸上去时像摸红毛丹荔枝似的有种毛绒绒的质感。他阴囊的皮肤在性兴奋的作用下皱缩成了一团,变得又厚又硬,把两枚睾丸挤到一块的时候捏起来软中带硬,手感出奇的好。
阴囊被人揉捏着让亚瑟异常舒服,自己男性的睾丸被握在另一个男人有劲的手指间搓动的快感非常奇妙。亚瑟由此把腿张开得更大,任由徐浩搓弄自己的卵蛋享受那种跟女人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的被男人的大手掌准确的触碰敏感位置的美妙滋味。无论是徐浩轻捏它,还是翻弄着搅动它们,甚至用轻虐的力量拉扯它或是拽在手里挤压它,都让人舒服无比。
0085
通过徐浩那让自己搞不明白的奇特魅力抵抗住了摩根的威胁,又体会到了男人之间性爱的乐趣后,亚瑟放得更开,放松的让自己抛开一切道德束缚沉侵在魔药的效果里。理智与道德在这个时候都不需要有,他只盼着徐浩能在自己身造制出更多的快感,好让他释放出来。他心里非常清楚坐在自己两腿中间的是徐浩,他不会伤害自己,自己只需享受这种从没体会到过的男男性爱就行了。
现在他肆无忌惮的呻吟着,控制不住说着淫浪的话:"梅林,你喜不喜欢摸我的卵蛋?嘶,轻点,你把我鸟毛都揪掉了。哦......真舒服......被男人玩居然也这么舒服啊。"他迷乱的摆着头,在兴奋中低声嘟咙着:"我是王子呢,潘德拉贡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你......摸着我的时候也舒服不?"
哪怕是处于这种情况,未来的亚瑟王,现在的亚瑟王子仍然控制不住的会臭屁,自我得瑟,简直是死性不改的臭脾气。不知道是魔药使人放纵,道德感减弱的原因还是亚瑟兴奋起来时本来就有这么骚浪,总之他的这一面徐浩从来都没有见过。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一但意识到亚瑟王这个名贯整个大英帝国历史的传说人物现在正张开两胯露出他的王之性器,以最春情勃发的性冲动模样像只无法反抗的精牛一般任自己随意摆弄时,他的语言挑动着徐浩开始蠢蠢欲动,只觉得自己的龟头酸涨硬疼,非常想教亚瑟一下什么叫做男人其实更懂抚慰不说,还想让他知道男人也可以插,比插女人还舒服。
事实上只玩弄乳头和睾丸并不能亚瑟疏解欲望,一直玩弄它们不仅触动着徐浩的性欲让徐浩觉得难耐,亚瑟自己也饥渴的扭着着,想要得到更多。
而他的肉棒被他自己弄得肿胀破皮,疼痛得碰都碰不得,最想要被抚慰的器官一直挺在那里流着淫水涨跳个不停,却就是无法射出来。
亚瑟看着徐浩,想射又射不出来的难受让他的茶色的眼瞳在这个时候水亮润泽着显得茫然无助。健美的阳刚肌肉型男人露出这种与身体完全不相符合的表情时,诱得徐浩特别想狠狠的操干他,日得他哭出来。
此时就听亚瑟道:"你有没有别的办法......不碰我的JB也可以让我射出来?一直这样太难受了。"
听到他这么说,徐浩的理智终于破功:"有。但用了之后你可别怪我。而且,绝对不允许让兰斯洛特和高文知道。"
"不会让他们知道,我还要脸!而且,梅林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我只会感激你。"亚瑟很爽快的道:"来吧。我从来没让别人摸过的鸡.巴都让摸过了,还有哪里是不能碰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徐浩一颗心砰砰的跳起来,他看了一会亚瑟英俊的脸庞,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亚瑟就看到徐浩浓密的阴毛底部,一根硬成铁棒一样的肉茎猛地弹了出来高高的翘在空中,茎干早已经青筋偾张着挺立到了极限,硕大的龟头散发着热气暴露在视线里时能看到淫液从它上面微张的小口处流出来,形成一颗晶亮的液滴蓄在龟头顶端上。一切都在表明自家男仆的大鸡.巴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挺立很久了。
亚瑟现在还不懂得如何去欣赏男人的性器,陡然看到它暴露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它笔直粗长完全伸展开的狰狞样子有点惊人。
上次他发蠢,自家男仆也发蠢,两人比较过一番阴茎的大小,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家男仆的肉棒非常硕大粗长,现在更知道它勃起来硬涨着的时候更加粗大,像一柄阳刻着粗造的花纹的长茅似的让人敬畏。
也不知道是魔药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当徐浩坦露出下体上他那根男人勃起的肉棒时,亚瑟没感觉出来自己应该会有的厌恶,反而意识到徐浩的肉棒是被自己挑动了情欲才会显露这种模样,从而被另一个男性的性器勃发的性感模样挑动着性欲高涨之下的敏感神经,隐隐的觉着有股陌生的剌激感。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徐浩流水的龟头和它上面翻凸着让龟头显得更大的肉棱边缘,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你......你......想干什么?"
徐浩挺着肉具坐到了亚瑟两腿中间,拉着他的腰胯往下拉,另一边挺着腰胯把自己凑上去,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能真正的能操干到未来的亚瑟王这个极品男人的了悟让他同样紧张得喉结不住的滑动:"做个实验。"
随着两人腰胯的不断接近,徐浩的龟头终于顶到了亚瑟的阴囊。滚烫又滑腻的龟头顶着阴囊的独特触感让亚瑟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被男人阳具顶住自己的男性器官的感觉既怪异又有着一种诡异的舒服感,莫明的让人越发紧张又剌激。
随后亚瑟感觉到湿滑的龟头往下滑动,顶到了两腿正中间阴囊正下方的会阴位置,那里被抵住的酸涨酥麻感觉让亚瑟吃惊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被男人用阴茎顶弄的时候会感觉到这么舒服。
然后它继续往下滑,来了股间的肛门处,试探着往里顶了顶。亚瑟被肛门处传来的紧抵快感弄懵了,火热的龟头紧顶在那里顶得肛门向里凹进,让人产生一种会被捅进来奸淫的恐惧,以及更多的肛门被顶弄着像是抵抗不住就要张开的快感伴随着高烫的龟头温度灼烧肛周肉膜的奇异触感。陌生的体验冲刷着从来没有尝试过肛门快感的直男王子,这让亚瑟僵硬着瞬间引发了一次小高潮,他低喊了一声,一小股精液从龟头喷了出来溅在自己肚皮上。
徐浩看着亚瑟漂亮的小腹上浅开的精花,满意的道:"看来我想对了。"
他确实想对了,淫妖的体质就是能让亚瑟疏解的射出来。才轻轻捅了一下他的肛门就能射出来,真正的肛交肯定能最终释放他。
也许徐浩其实不必把阴茎插进去,只用手指按摩前列腺也能让亚瑟达到高潮。但现在徐浩已经被亚瑟剌激着兴奋得有些狂乱,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也许有效果的备用方案,就是想操他,狠狠的操他,把他操干得射出来,日着他男人的穴把自己的浓精射到亚瑟王的肠道里,让那个传奇人物的直肠里灌满自己的男人精液。
从自穿越到这里,他还没有机会操弄过任何一个男人,现在他特别的操亚瑟,男性肛交的美妙滋味勾引得徐浩满脑子只剩下干亚瑟后穴的念头。
而亚瑟在一次短暂的小幅射精后已经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斑,他只被徐浩顶了一下肛门就兴奋得射了一小股精液。那一丁点的高潮让他又是恐惧又是舒服,简直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事实果真跟他想的一样,亚瑟便看到徐浩伸出手指放在他自己嘴里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两腿间从会阴那往下摸,摸到了自己的肛门处用指转了几圈寻找到凹陷得最深的中心位置后微微用劲往里剌入。
只要是个直男,在这个时候不惊慌那是不可能的。亚瑟惊慌失措的想要抓住徐浩的手:"梅林,你......你......想干什么?!"
"用手指操开你的肉洞!"
亚瑟被这个直白的回答吓到了,结结巴巴的道:"别......梅林......你不能这样......我是男的,男人!"
徐浩捏了一把亚瑟饥渴的肉棒,让亚瑟痛苦的挣扎着,嘴里道:"你的鸡.巴现在碰都碰不得,不这样你能射出来?"
亚瑟气急败坏:"我是男人!"
"知道,我也是!"徐浩扼制住了亚瑟无力的反抗,道:"别怕,男人被插舒服得很。把自己交给我,我会插得你射出来。"
"梅林!"耳里听见的话让亚瑟羞怒不已,却抵挡不住徐浩的进攻。
魔药让亚瑟没有什么力气,徐浩很轻松的就拿开了他的手,摸索到那个紧闭的缝隙那里,先是用口水滋润着他长着细密毛发的整个肛周肉膜的一圈,然后才将指尖顶在正中心的位置,发力往力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年锻炼武技的原因,亚瑟的肛门闭合得非常紧窒,比徐浩上辈子遇到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紧,它像蚌壳一样紧紧的闭着抵抗徐浩的手指侵入,往里突剌的时候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像这种力道十足的后穴是个懂得肛交滋味的男人都喜欢,换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任何时候,徐浩肯定都会好好的欣赏把玩一番亚瑟的性感毛菊。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合适,无论是亚瑟还是他自己,都被欲望拉扯成了一张绷紧的弓,急欲得到发泄。徐浩现在只想快速的把它扩张到可以插入的口径好让自己操进去。
随着徐浩的发力,它最终不敌手指的力量,肛肉被挤着呈圆周样败退张开,被徐浩剌进去半个指节。外来异物的插入让它因为入侵而剧烈夹紧徐浩的手指,让徐浩就算心里清楚眼下时机不合适,仍是非常想看一看它现在被入侵着不得不张开的模样。
但亚瑟显然不会让他这么做,他惊惧的感受着肛门被入侵的奇异快感和心理上的耻辱感,弱虚的手掌无力的拍打着徐浩的手臂:"你在做什么?快抽出去!感觉太奇怪了!"
徐浩道:"不把它扩张开,你是想被我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撕裂吗?"
插......插进来?!用他那根巨大的东西?
0086
亚瑟震惊着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徐浩借机把手指插得更深,食指和无名指蜷起了抵住了亚瑟的会阴皮肤,整根中指完全侵入至指根。
只这么一下,亚瑟的内部就像所有第一次遭遇插入的直男那样本能的紧缩起来,肛肉与肠道紧紧的裹住了徐浩的手指,肛门肉圈把手指的指根勒得死死的,层层叠叠滑腻又高热的肠壁条件反射的吸附在入侵物上,整根手指的感觉都美妙无比。
换作平常,或者对像是兰斯洛特或高文这种徐浩心仪的男人,他一定好好的去探索一下他们神秘的身体内部。但眼前这个男人是亚瑟,徐浩再兴奋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是借和自己的淫妖体质给他解危,所以他没有借机用手指插抽亵玩亚瑟的肛肉,而是直接转动手指指腹朝上的把手指往后退缩了一段距离,再把指尖勾了起来,准确的摸到那个亚瑟那个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弯起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
直肠里的那个男人的G点,前列腺被按摩的强烈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全身,酥麻着让人鸡皮疙瘩直窜的像是射精时收缩的兴奋感让亚瑟都忽略了肛门被入侵的恐惧和不适,只感觉到了那种精囊收缩类似于高潮般的快感。
"梅......梅林!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嘴里低喊了一声,不敢置信的感觉到高潮又来了,他的肉茎猛的涨一下后又喷出了一股精液,比上次还多。
"天哪!"亚瑟呻吟着,龟头不断跳动抽搐着,却再没有东西喷出来了。
徐浩抽出手指把它放到自己嘴里舔了舔,换成两根手指往里指入,这一次就算是他按摩着亚瑟的前列腺也没有东西射出来,只引动着亚瑟不断晃动着腰胯胡乱低喊,肉棒一弹一弹的做着放空炮的动作。所以,继续通过指交肛门让亚瑟发泄出来的想法被证实了不行,即便是徐浩极力避免和亚瑟交融,最终还是得需要淫妖的阴茎真正插入进去才行。
想明白这一点后亚瑟精液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撩拨得徐浩没有办法再忍耐,他放弃了继续扩张亚瑟肛门的举动,双手伸到亚瑟的腿弯处将他两条健美的腿曲起来向两边分开大张着把肛门暴露出来。自己粗暴的抓起亚瑟两次喷射出来的精液把它抹到自己的龟头上作润滑用,然后挺起阳具抵在亚瑟的肛周上直接破门。
很诡异的,亚瑟现在心理矛盾无比,一边本能的想反抗,一边又在连续两次小高潮的舒爽下暗生期待。最终的结果便是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唯有两只茶色的眼瞳因为震惊与极度的性兴奋变作了深茶色,惊恐着看着自己被徐浩摆弄出像女人一样叉开大腿准备迎接插入的姿式,屁股肉间一直躲藏着的脆弱肛门不仅完全暴露着,还被坐在自己两腿中间的男人用龟头顶着它。自己的两腿软搭在他的双腿上被他用腿架着分得很开,腿下皮肤触碰到的男性腿毛和坚实的肌肉,还有肛门处被火热湿滑的龟头紧顶的触感都让他不仅觉得惊恐,还觉得屈辱,哪怕身体的感觉实际上舒服得让人想呻吟,但直男的心态让他完全接受不了被男人的阴茎捅入肛门这件事。
可又因为徐浩淫妖体质的原因,肛门被他的龟头顶弄的感觉比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强烈出太多。心理上本能的想反抗,身体又被快感支配着无法抗拒,只能瘫软在床上被徐浩巨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肛门肉圈,用力量迫使它张开往里捅入。
人在魔药的作用瘫软着,神智却是清醒的,而那个见鬼的淫秽魔药霸道得就算是人想主动晕过去不直面自己正面临的一切都做不到,身体能清晰的感觉得到跪在自己胯间的徐浩正在用粗硬的性器突破封锁顶入自己的一切细节,无论是对方巨大的龟头撑开肛门的扩张感,还是男性的阴茎一点一点蹭着自己的肛门,迫使着自己的肛肉内凹就将被顶得张开的变化,统统都清晰无比!
一边是快感,一边是羞辱,两种互相矛盾着的体验逼着亚瑟恨不得自己神智不清才好。偏偏他又没办法神智不清,所有一切他统统全盘接收着,清楚的感觉得到那怕丝毫的自己肛门的变化。
有了精液的润滑,想要挤开肛门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让第一次被肛交的直男在强行扩张括约肌的时候没那么疼痛。因此徐浩紧抵住亚瑟享受了一会儿龟头紧贴肛门肉膜的快感后便一点一点的反复捅着它顶撞它,每次都把肛门撑开得更大一些,把让龟头埋得更深。
亚瑟刚开始还无力的反抗着,夹紧自己抵抗这种令人羞耻得想死的插入。但它一直在往里顶,肛肉被摩擦着舒服得令人身体深处都在痉挛的滋味让他最终不敌快感,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最后的反抗,脸上带着就将要被男人捅入那个最羞耻的位置的屈辱表情,拼命想让自己去忽略肛门被强行撑开插入进来的那种即无助又无比舒服的感觉。
徐浩的龟头很大,在肛门被顶开插进去半个龟头的时候亚瑟就感觉到了疼痛。那种最脆弱的位置被入侵的疼痛和被男人奸淫的羞耻感让他低声求着饶:"你不能这样对我。梅林,别......别插了,你那根太大,我疼。"
被亚瑟紧窒的肛门肉圈夹吸着套在龟头的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特别是它还在疼痛下本能的蠕动着想把入侵的龟头挤出去,蠕动的动作附加在龟头上就像吸吮裹紧着夹弄它一样,让人无比的想一杆子直接捅到底。
徐浩实在舍不得让亚瑟疼痛,便保持撑开肛门的动作不动,一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按摩着亚瑟的肛周肌肉,放他放松下来。另一手伸到亚瑟胸前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头,上下一起动作着让他能感觉到舒服。
"吸气。"徐浩温柔的看着亚瑟:"再憋气往外凸出肛门,这样你会没那么疼。等我插进来后把你完全扩张开就不再痛了。"
看着亚瑟那种直男典型的屈辱难堪着又无法反抗不得不被迫接受插入的表情,徐浩心疼他得不行,把手从乳头移动到他脸上轻抚着他英俊的脸,本能的就带上了对待情人的态度,柔声哄着道:"不这样你身上的药效解除不了。乖,听话,把屁股张开些,让我进来好好爱你。"
做为被插入的那一方,哪怕在性事算是比较放得开的亚瑟听到这样的话也羞窘不已。幸好徐浩那种像情人般的温柔对待安抚了他,让他觉得无论事情变成什么模样,自己都很安全,就算是被徐浩操了的结果也没有那么糟糕,自己其实不必那么惧怕。
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当作女人那样侵入自己的内部,用肛门代替女人的性器像女人那样被迫承受男人JB的抽插确实很令人难堪,但换个角度想,男人的身份也有优势。那就是被插了也没有会关系,甚少不会像女人那样大肚子!
更何况最重要的是这人不是摩根,亚瑟见鬼的就是知道这人不会害他,对他有种莫明的信任。
性器相连着,肛周被按摩时的舒服感觉和心理的变化让他不再那么排斥,知道像这样的性事已经不可避免。并且事实不断证明着他当真只有被徐浩插入进来通过肛门的快感才能顺利的疏解魔药的效果。当下只得按照徐浩所说的去做,憋着气像往外挤压一样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自己放松一点。
随着亚瑟的吸气动作,龟头紧紧抵弄着的那团软肉凸了出来,肉缝张开了。从龟头上感觉到了亚瑟肛门的松动,徐浩趁机往里猛顶挤开肛门把整个龟头完全陷了进去,亚瑟的肛门肉陡然被撑开到最大,待龟头滑进去以后现在紧紧的卡在他的冠状沟上。
"痛!太痛了!你你你,不要动!"
肛门猛然被扩到龟头大小造成巨烈的疼痛,最脆弱的位置被撕开引发的那种无法抵御的疼痛让亚瑟失声喊叫起来,一手抵在徐浩小腹不让他继续往里捅进,肛工的肉圈更是紧紧夹紧了徐浩的冠沟。
被肌肉武夫紧窒的肛肉死死夹紧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它紧紧的勒着冠沟,整个龟头都浸泡在湿热的肛肉里被厚实的一圈肛肉紧紧的裹住剌激着龟头,那种感觉激得徐浩胯下一阵强烈的骚痒,差点就被亚瑟夹得射出来。
现在就算是亚瑟让他动他都不敢动,僵硬着身体保持着一动不动的插入姿式。
亚瑟酸软的试图抬起腰让那两个交接套合到一起的器官脱开来,但身体无力办不到,只能低声叫道:"抽出去,太痛了!"
徐浩也怕自己会被他夹得现在就射出来,当即往后抽离。
可是亚瑟的肛门在受激之下把徐浩夹得太紧了,龟头后面高翻的肉棱紧紧卡在亚瑟的肛肉上,往后拖拉的时候扯动着他肛肉往外翻突,像是会脱肛一样的可怕感觉让亚瑟又抓住了徐浩的手臂,惊慌的道:"别动!呆在那里别动!"
给处男后穴开苞就是这么麻烦,徐浩只好忍耐住自己急于抽插的欲望停不下动,沙哑着嗓音道:"吸气,放松。天!亚瑟,你把我夹得太紧了!噢!你的小肉洞真他妈的紧,放松,放松,不要害怕。"
而肛门括约肌是个神奇的组织,被强行扩散的时候会感觉到巨烈疼痛,等到它的收缩功能放松下来时,它又表现得像弹力无限的似的,手交时整只手都可以插入进去。实际上它紧缩的持续时间最多只有五十五秒,耐心的男人挺过这五十五秒不躁进,被插入的那一方就不会再疼痛了。
此时做为一个心疼亚瑟的男人,徐浩一直等到亚瑟的肛肉放松下来,不再死死的夹紧自己,而只是依具它本身的弹性包裹着它的时候,他才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亚瑟就看到徐浩掰开了自己的腿,把自己的阴囊被扒开不让它阻挡他接下来的动作:用一种特别淫荡的动作从嘴里挤出口水吐沫,让它往下滴落到两人交合的位置,再用手指把它抹开涂到肉棒的表面上。两人交合的位置处,自己的肛肉包裹着徐浩的肉棒的下贱模样亚瑟都不敢去想,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逃避的态度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的扩张肛门等待接下来的继续深入。
房间里光线太暗,徐浩看不清两人交合处的模样,只能依稀看到自己肉棒的轮廓。他将口水滴到肉棒背面润滑它,捏住亚瑟的臀肉向两边拉开,缓慢而又坚定的把自己的肉棒往里捅进去。
现在亚瑟的肛周肌肉已经松驰下来,徐浩耐心的持续插入并没有让他有多少疼痛,反倒是那种身体被撑开塞满的滋味让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徐浩抓着亚瑟的臀肉时发现他情不自禁的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被粗大的性器像楔子一样硬塞进来的填充感让正在被男人阴茎插入的亚瑟王子除了僵硬着被迫接受以外做不出其它任何反应。
插入到一大半的时候就到底了,龟头处传来顶到直肠转弯处的碰壁感。龟头顶得亚瑟无意识的紧紧抓着床单,像是被顶到了胃一样的饱涨得肚子都满了,本能的抬着腰胯想要逃离这种奇异的顶弄。徐浩便不再前进,停在那里等他适应。
耐心的抚摸着亚瑟的紧实的腰,摩挲着他肌块轮廓十足漂亮的小腹,用手指在他早已经被精液和淫液沾得一塌湖涂的粗砺阴毛中穿梭,不去触碰他破了皮的肉柱。徐浩眼神温柔的看着亚瑟的眼神:"瞧,没那可怕是不是?"
亚瑟呆看着徐浩,体会着肛门与肠道都被撑开的怪异感觉,发现它不但不可怕,相反还很舒服,像是身体里的某种空虚被男人的肉茎填满了,升起一种陌生的快感。
然后又听到徐浩热情的赞美:"亚瑟,你看起来真性感!"他微微挺动了几下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大肉棒,又道:"你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真舒服。你这么紧紧的包裹着我,简直让我硬得胀痛!噢,你的小肉洞太美妙了!我就想一直插在里面不拿出来。"
"梅林......你给我闭上嘴!"亚瑟听得羞恼无比,心里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奸淫的屈辱感消失不少,徐浩迷恋自己身体的愉悦感升了起来。特别是肛门里陌生的填充满让他不自禁的收缩着提肛时,夹吸着徐浩让他不自禁的倒吸凉气的兴奋反应更加取悦到了亚瑟,被男人插入的肛交悖德感更加的小了下去。
087
"你也闭上你的小嘴。"徐浩一语相关的道,挑逗性的挺腰耸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在看见亚瑟被自己的轻顶逗弄得失神地紧抓着床单露出舒服的表情时,徐浩又问道:"现在不痛了?"
亚瑟摇摇头,又点点头,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看来确实不痛了,徐浩抓紧了亚瑟的腰,开始挺着腰小弧度的抽插操弄起来。
亚瑟的身体内部又热又紧,武夫的身体让徐浩埋在他身体里时体会到的快感比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都更强烈,他柔软坚韧的肠壁包裹着龟头挤压它,让只插入了半根的肉茎在里面往复挺送的时候舒服得徐浩想喊叫。
他知道这个时候亚瑟应该感觉到了舒服,因为他的肛门随着反复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柔软湿滑,被括约肌紧紧的夹勒住不能移动的感觉减轻了,那一圈厚实的肛肉越来越趋向于用它自己本身的弹性箍套住埋在其中的阳具,肛门肉壁开始松驰下来随着肉具的进出滑移着,轻微的噗嗤噗嗤的被阳具捣弄肛门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同时亚瑟的肢体反应也很明应,整个人明显的僵在那里,两只眼睛惊慌中又带着迷乱,阳光帅气的一张脸庞上水润润的茶色眼瞳惊恐的瞪着徐浩的脸,显然被肛门抽插时引发的异样快感吓住了。
对待处男后穴徐浩一向很温柔,他浅浅的捣弄着亚瑟的肛门,把龟头斜斜的往上顶,保证每一次的浅插都能用龟头顶到他的前列腺。第一次被插的男人,特别是亚瑟这种直的,接受不了整根巨大的阴茎完全插入肠道深处把肠道完全填满的那种令人涨得惊慌的感觉,所以徐浩一直只用前半段肉茎去顶他的前列腺,并没有完全插入进去
前列腺被不断撞击的感觉让亚瑟滔滔的流着淫水,牵成丝线滴到自己肚皮上。肛门里被粗大的茎体填塞满撑开着不断拉出又捅入翻搅着肛肉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收紧自己紧裹着徐浩夹吸那根不断给自己制造快感的柱体。
"梅林!"亚瑟的手放在徐浩大腿上,摸到了小男仆看着不粗实际上肌肉紧实的大腿肉,指腹下全是徐浩在运动下又要极力控制自己泌出来的汗水。无力的手指痉挛般的抠着徐浩的大腿肌肉,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自己是想把正在操作自己肛门的这个男人推开,还是想拉着他更凑近自己,让那根正在制造一波又一波快感的男人大鸡.巴好插入得更深一些。他现在的感觉矛盾之极,即感觉到了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的耻辱,又在耻辱里感觉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异样快感,那股子完全不该有的快感激得他所有的内部肌肉都收缩紧了,小腿搭在徐浩背后条件反射般的勾紧了徐浩的背,连脚趾都卷缩了起来。
埋在亚瑟体内被不断摩擦的部份告诉徐浩亚瑟的通道已经足够泥泞,徐浩便不再保留,快速使劲着冲击着亚瑟的前列腺,像要捣烂它一般狠狠的冲撞它。太久没有操过男人的屁.眼了,哪怕是照顾着亚瑟的感受只捅进了半根阳具,那种被男人的直肠包裹着又被紧实的肛肉紧箍着剧烈摩擦的快感激得徐浩一路爬升着越来越舒服。
前列腺被高频轰击的快感让亚瑟几近疯狂,小腿连着脚趾绷紧蜷曲着不再死死的勾靠着徐浩,而是在激烈的冲撞下挥动着双腿凌空乱蹬,被男人操弄的快感让他失神的感叫出声:"别......别......轻点......梅林,你操死我了......啊......屁.眼都要日烂了......"
直肠内被反复抽插的快感冲刷着亚瑟,让他全身都在发麻。陌生感觉像潮水一样浇在亚瑟头上,他肉棒里尿道的深处变得又疼又痒,整颗龟头没经过任何碰触也以尿道口为中心向四周散播着跟被舔吸一样的骚痒感,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里分布的神经都由于皮肤紧绷而变得格外敏感。
他嘶叫着汗毛根根都立了起来,全身布满了兴奋之下的鸡皮,快感像海里的巨浪,一浪接一浪,一浪大过一浪的迎头扑打在他脸上。
"停下,梅林,啊......快停下来......啊......我夹不住了......天哪......我会尿出来......"
亚瑟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操到尿失禁,前列腺被啪啪操干的滋味让他喊叫着,淫药作用下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几下操干,很快的就真正达到了高潮。
在徐浩的视线里,亚瑟的肉棒猛地弹跳了一下,龟头的马眼小口子张来露出里面的粉红的嫩肉。随后一股乳白的浓浆喷射出来,力道之大,凌空飞出来落到亚瑟的脸上,其余的部份则溅开在他的腹部上,和淋漓的汗水迅速融合在一起。随后有更多的精液喷溅出来,一股接一股的浓精疯狂的喷射出来,一次又一次的溅到他的肚皮,在房间里弥漫开浓烈的精液气息。
这个味道剌激着徐浩,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在亚瑟失神喷射的时候猛地一挺腰,龟头顶过直肠的弯道处把整根性器全部捅了进去。
哪怕是在失神的喷射当中,被徐浩粗长的肉茎全根捅入的巨大饱胀感仍是让亚瑟喊叫了一声,死命的收缩肛肉和肠壁锁紧了徐浩,整个肠壁完全吸附在徐浩的柱器上贴合着,改变着自身的形状去迎合徐浩肉具的形状。
被火热紧窒的肠道裹紧的感觉把徐浩推到了顶点,他死死拉住亚瑟的腰胯把他拉向自己让他股缝间那个男性用来交合的性器紧紧顶在自己的肉茎上,手指因为用力都掐进了亚瑟的腰部肌肉中。所有的神经感觉像是全部集中到了龟头处,让他无法自制的挺着阴茎顶着他肠道的最深处,开始弹动着疯狂的喷射精液。
高烫的精液柱击打在亚瑟的肠壁上,温度烧灼得他直打哆嗦,眼睛往上翻着白,浑身抽摔着把本已经停歇下去的喷射动作再一次爆发开来,满嘴胡乱的哼叫呓语着攀上了第二次的高潮,幅度远比第一次来得更加强烈。
高潮引发着亚瑟身体内部的运动,他的肠道在高潮中不断的蠕动着挤压徐浩的肉茎,肛周的肉环像铁箍一样紧夹着徐浩肉棍的根部不放。男人的肛门在高潮中收缩夹吸的动作非常有力,特别是像亚瑟这种长年打磨武技的骑士,肛门收缩夹吸的力量劲道十足,相当于在徐浩喷射的同时仍在剌激着他。徐浩陷入这种激烈的快感里无法自拨,龟头麻痒连成一片的连绵快感让他不停的激射,阴茎深埋在亚瑟肛门里像钉子一样将他钉死在床上,自己则像野兽一样抓住他不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亚瑟才从首次的肛交高潮中恢复过来。高潮缓解了一部份魔药的效果,欲望得到疏解的放松让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动,性高潮的余韵还在控制着他。
此时理智和道德回来了些,提醒着亚瑟做为一个男人被徐浩操射了的事实。自家男仆不仅把自己操射了,他还在高潮中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肠道里。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告诉他,他的肛门已经完全被人捅开了,肛门里装着徐浩粗大的阴茎。那种整根捅入像是顶到胃一样的饱满感诡异的让人觉得满足又舒服,虽然屁.眼被人日了非常憋曲,可他竟不大愿意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
现在徐浩紧紧的贴着他,小腹紧贴着亚瑟的臀肉把它们挤得变了形。亚瑟的睾丸挤在徐浩的小腹上,小男仆那处位置丛生的粗糙阴毛搔着他的会阴和睾丸,舒服得亚瑟直是想呻吟。这跟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从主动进攻变成被动承受,陌生的快感竟然也是如此强烈,这让亚瑟有些明白为什么贵族里总有人私下里玩男人了,原来男人之间的性爱快感竟然能让舒服到这种地步,简直能让人上瘾。
"亚瑟,你还好吗?"
我好极了!像女人一样被你干得连续来了两次高潮......简直不敢相信连碰都没有碰自己的阴茎,仅仅就是后穴被操干的快感就能让人这么疯狂。男人竟然能通过肛门的抽插被肛交到直接射出来,这真是......可怕又美妙!
理智和道德回来了点时,这种话说不出口。亚瑟抬眼看着徐浩,看见自己的男仆脱掉了上衣,露身在大力操干自己的过程中变得汗涔涔的上身。他穿着衣服看着很瘦,脱了衣服却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是那种精瘦型非常均匀的体型。虽然肌肉的饱满程度偏瘦,但漂亮的清晰肌肉纹理还是非常好看。尤其是在沾满了汗水以后,那种纯男性的味道让他的身体显得更加好看。
他的脸侧汗水往下滑着,清俊的脸在不够明亮的光线轮廓显得立体而阳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操开了自己肛门的男人的心理加成作用,亚瑟看着徐浩的脸时居然觉得他出奇的性感。
徐浩彻底脱光了自己,低头垂眼看着亚瑟:"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什么?"话一出口,亚瑟便惊觉自己的声音比徐浩还沙哑。
"你不会以为只射一两次就能解除魔药的效果吧?"徐浩其实更想说的是只操你一两次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还想干你!
"还......还来?!"亚瑟慌了,身体里仍然存在的臊热虽然在明确的告诉他魔药的威力没有解除,可自己已经射了两次了。徐浩也在自己身体里射了一次,这样还不够?
身体深处那已经射过精还仍然毫不见软的性器撑着自己的感觉让亚瑟又兴奋了起来,自己软不下去是因为魔药的效果,但自家男仆已经在高潮里射过精了还这样坚硬着是什么道理?
"等......等等!"
还没说完,徐浩就在亚瑟体内动了起来。
徐浩不知道要把亚瑟操成什么样子才能解除魔药的威力,但他很久没有操过男人了,尤其是亚瑟这样的极品男人,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自己操男人的欲望他不会放过亚瑟。
他将亚瑟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前倾着往下压,压得他的身体对折过去,亚瑟的屁股由此向上抬举着将肛门更加暴露出来不再被臀肉阻碍,这样他才可以干得更深。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两个器官一直紧紧连接着没有脱出来,哪怕是在不明亮的光线里看不见自己把他撑开的模样,徐浩也知道亚瑟这个健美的年青王子的屁.眼正紧紧的夹着自己,正呈现出一副完全被操开之后的模样。那个紧窒火热的小屁.眼现在应该已经被完全的操开了,或者还被自己日肿了,正泛着诱人的粉红水泽。
脑里幻想出来的亚瑟后穴的模样勾得人气息粗重,徐浩用一种霸道的姿式全身压在亚瑟身上,往他腰下塞了一个枕头垫着他的腰部,双手按在亚瑟肩上将这个阳刚英俊的王子死死按住,眼睛里露出了浓烈的欲望:"你不是说不知道男人怎么插?我现在就教你男人怎么插!"
知道亚瑟现在无论是肠道和肛门都已经被自己操松,他肠道里还有着自己的精液做润滑,不用再顾忌会弄伤他,徐浩便放开了手脚,用自己向来就喜欢的粗野动作开始大力的狠操他。
088
徐浩用着做伏地挺身一样的动作把屁股抬起,将肉茎从肠道中抽离出来,直到龟头从肛门肉圈中脱出来,再抵住肛门狠狠的一捅到底使劲的顶送,如此往复。
抽离出来时空气从亚瑟来不及坍塌闭合的肛门里灌进去,再被徐浩的大力捅入挤出来,每次的抽插都能发出让人羞窘欲死的气体喷泄声。
徐浩的动作很快,力气也大,腰胯撞击着亚瑟的臀肉啪啪啪的直是响,经过锻炼逐渐增长的体能让他比起骑士差得很远,可像个年青年力壮的健康男性那样有力的操干亚瑟则远远有余。因此强劲有力的精瘦腰胯像抽打似的甩击着亚瑟的屁股时,亚瑟白净中带着点麦色的臀肉很快就被撞击得通红。
肆无忌惮的大力操干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这才是男人之间真正的肛交,滋味远不是刚才浅插即止的方式能相比的。粗野,狂暴,蛮横,依着男性的攻击本能在快感的带动下除了操,就是操!徐浩像一抬打桩机一样把自己的桩锤埋在亚瑟的肠道里,快速而密集的捣弄着亚瑟那个男人的穴。
狂烈而迅猛的抽插中,他每次的顶入都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最深位置,将自己上次射进亚瑟体内的精液从肛门中硬挤出来,阴茎和肛门被精液润油着发出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响亮,伴随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和着空气从肠道里被阴茎挤压出来的喷气声,三声合一的一起响着,同性交合的那种粗野狂暴似的操干模式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亚瑟面前。
亚瑟被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抽插顶弄得大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叫喊,徐浩抽离的时候肠道紧裹在他的大肉棒上裹带着被抽离,像是肠子都会扯出体外。当徐浩的肉茎完全拨出去的时候他体内顿时一阵空虚,那种急需被填满的空落落感觉让人在饥渴中期待着下一次的强势插入。
随后巨大的肉丸似的龟头散发着高热顶到肛肉上,滑腻腻的硕大的一团男人把柄顶顶端的那团淫肉挤开肛门粗野的往里捅入,巨大的龟头摩擦过前列腺,激起的快感让人兴奋得浑身战栗。而后整根肉棍子全部捅入进来直没至根部,徐浩的小腹贴上自己的屁股,阴茎插入到肚子最深的地方,连肠道的拐弯处都被强迫着矫正直了,阴茎塞满肠道扩张着它,像是会被胀爆一样的饱胀感顶得心脏都快从嘴里喷吐出去。
亚瑟失神的看着徐浩,那张清俊的脸因为狂野的抽插耸动而全是汗水,它们从额头开始下滑,流过修长油亮的眉,从脸颊汇集到下巴,再滚落到自己胸膛上,让它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狂野又性感,出奇的英俊。
还有他覆盖着一层薄肌的躯体,此时布满了晶亮的汗水,皮肤都像是在发亮一般,让他跟骑士比显得并不强健的肌肉现在看上去线条流畅又纹理分明,无一处不在说明此刻压伏在自己身上激烈耸动着腰胯的是个阳刚野性的男人。
徐浩也在一边耸动的腰胯狠狠操干亚瑟的时候紧紧的盯着他,他对这种在操男人的过程的眼神交迎一向情有独钟。在看到亚瑟漂亮的茶色眼瞳里露出被自己征服的迷乱眼神时,徐浩无法控制的低头咬住了亚瑟的喉结啃咬着,自己俯倒上身盖到他身上,两手从他腋下伸过去反手回来扣着他的肩头拉向自己,腰胯拼命的耸动着,龟头胡乱的在亚瑟肠道里顶弄,阴茎柱体随着不断的出入动作搅动着亚瑟的肛肉,让它随之翻搅着快速翻凸和凹陷,像是会被操烂一般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亚瑟第一次感受到了两个男人之间那种同性交合的狂野,它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男人交合起来十足疯狂而又野性。大家都是男人,不是娇花一样的女人,没有必要谁怜惜谁,就是毫无顾忌的操与被操!
他觉得自己的肛门要被操烂了,肚子也要被捅穿了,粗大肉茎不断抽插他的感觉让他终于在高潮中沙哑着嗓着喊叫出声:"停!停一下!梅林,我又要被你日射了!啊------"
听到他在高潮中的喊叫,徐浩越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整根阴茎埋在亚瑟火热湿滑的身体抽送,敏感的龟头与肠壁疯狂的摩擦,让他比亚瑟的高潮来得更快,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喷淋在亚瑟的肠壁上。
亚瑟感觉到徐浩的肉棍子在自己体内猛然变得更硬更粗,火热的液体在疯狂的抽插当中喷淋在自己体内用高温烫铬着自己的肠道肉壁,那种极致的体内快感剌激着他用搭在徐浩肩头上的两腿夹住了徐浩的脖颈,把自己的屁股死死顶在徐浩的小腹上,夹在两人腹部中间的龟头缝里挤出了第三次的精液。
这一次的高潮徐浩没有停,在喷射中一直抽插着,每捅进去一次他就喷出一股精液,直到龟头都不再喷射了他仍然机械的捅着亚瑟的肛门,捅得那个红肿的肉缝覆盖上了一层被不断捣弄的动作抽搅出来的细腻白沫。
第二次喷精以后,徐浩的阳具半软了下来,泡在亚瑟的肛门厚肉里。过多的精液在亚瑟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肠道里沿着阳具和肛肉相贴的间隙中,从亚瑟被彻底操成一个圆洞的肉穴里往外流淌,流过徐浩的阴囊滴到床上。
亚瑟仰躺着,伸手搂抱着徐浩汗湿的腰背,肛门无意识的蠕动着却怎么也闭合不拢,只能虚弱无力的套在徐浩的肉棒上。
徐浩的头靠着亚瑟的头,把脸朝下埋在就床上顺着气。亚瑟的脸就在他旁边,脸颊紧挨着他的脸颊,两人都在平复着高潮过后的疲惫,时间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从来没射精射得这么舒服过,亚瑟不自禁的转头对着徐浩耳语:"天哪!我感觉像是要被你操死了一样。"
不经意的赞美男人性能力的话叫人听见了怎么会不兴奋?
说完,亚瑟就惊愕的发现自己肛门里本已经软缩下去的肉茎又一次硬挺了起来,开始重新慢慢的填满自己,盖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又开始抽拉他的肉棍带动龟头小幅度的顶弄自己。似乎是处于高潮后的回复期,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温柔。不过一会儿之后他就暴烈起来,再一次变成了狂风暴雨似的操干。
静夜,小屋,暖暖的炉火,伴着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床铺的摇动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合着湿滑的交合器官互相研磨的滋滋水声重新响起,继续交织出古老诱惑的节奏。这一次坚持的时间很长,许久之后才发出亚瑟在高潮中的失声喊叫和徐浩射精时的闷哼声。
连续的高潮让徐浩的敏感度下降很多,他一直干得亚瑟又射了两次自己才射了出来。这一回的高潮射精让两人都极度疲惫,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徐浩把阴茎从亚瑟身体里抽出来,翻下身拥抱着完全动弹不得的亚瑟,两人几乎同时在十几秒里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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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亚瑟醒了,被身上流窜的欲望冲刷所带来的难受所弄醒。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正是魔药的药效流遍全身的感觉,挑动着人的神经让人性欲高涨着饥渴难耐。比起最初的发作,它显得好了很多,只挑动着性欲,没有了那种全身烧灼的痛苦。
而魔药的威力减少至不再让人痛苦的地步后,性冲动的张力凸显了出来,变成了无限大,全身都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施放身体里那种悸动着原始的性冲动!
原因有可能是入睡前那几次疯狂的高潮施放了许多药效,也有可能是徐浩搂着他入睡,手臂从他腋下伸过来抱着他的胸膛,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背后的这个动姿态所带来的效果。天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家男仆的身体就像是淫药的天然解毒剂一样,挨着自己就能缓解它。所以亚瑟醒过来后没有动,安静着的让徐浩拥抱着自己。
被他这样搂着时赤裸的胸腹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的感觉非常舒服,男性高热的肌肤紧贴着亚瑟的腰背臀,两具年青而有着光滑皮肤的赤裸身体像这样重叠着的时候给人心理的强示非常强大,不住的在挑动着人的欲望。这跟以往任何时候的性体验都不一样,哪怕亚瑟是个强大的骑士,自信能面对一切难题,被徐浩的男体身体用保护性的姿态这样拥抱着的时候他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被呵护的安全感。
像这样的体验很陌生,却又让人觉得很惬意,并没有让亚瑟觉得自己的男性气概损伤了减少了,而是在心里升起一股被关照着的温暖,对这种滋味竟然有些眷恋不已。哪怕徐浩那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远不如自己,亚瑟还是这么觉得。
无论古今,人类一直都是喜欢拥抱的生物。不管是母亲的拥抱、朋友的拥抱、情人的拥抱,简简单单的一个拥抱动作,已经彻底被现在代心理学家证明了它有助于减少压力,增强免疫系统,预防疾病;可以满足"肌肤渴望",是一种无言的肢体交流;可以增加血清素,提升愉悦感,缓解抑郁症状;除此之外,它还可以延缓衰老、减轻疼痛、增加共情能力、学会给予和接纳等等很多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奇妙作用。
亚瑟当然不明白那些被现代医学所理论化了的信息,他只感觉到了被拥抱着的美好。尤其是背后那颗沉稳跳动的心脏怦怦的鼓动着自己的后背,和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合拍时,与人相拥而眠被照料着的安全感就更加强烈。
作为一名王储,天然的就有着许多敌人。醒着时能做到无所畏惧,却时不时会在大汗淋漓中惊惧着从梦中惊醒,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而后茫然瞪着漆黑的房间,重新打理好自己的心理再一次入睡。皇家的王子尺寸的大床在这个时候总是会透着一股子人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被窝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就算是明白将来有一天,而且也必然会有那么一天将会有一位皇后睡到自己身旁,但任何一个理智的王都不会完全的信任她,也深知她同样不会信任自己------皇室婚姻,缔结的永远只是利益,情感从来不是应该考虑的东西。
如此就显出了被徐浩拥抱着的美好,不管怎么说它至少没有夹杂上利益,此时此刻仅仅只是最简单纯粹的拥抱而已,似朋友又宛如情人相拥,可以让人毫无抵抗的去迎接它,不必强装刚强,露出自己最脆弱的模样,陷入那种男性拥抱才能带来的安全感里。
伟大和渺小,刚强和柔弱,勇敢与懦弱,种种对立的情绪反应从来都是共依共存的。哪怕是高高在上的潘德拉贡家族的王位继承人,也有着所有人类都会有的负面情绪。之所以伟大、刚强、勇敢,只不过是不敢把这些普通人才有资格表露出来的东西藏得更深罢了。
此刻倒是用不着去伪装,身后男性的气息包围着自己,让人莫明的放松又觉得踏实,赤裸相拥着皮肤紧贴着皮肤的一切感觉都被放大了,让自己这个明明比背后的男人更加强壮的男人只想暂时缩入这个怀抱里。它就像有毒一般滋长着心里的安逸,更滋长着一直压抑着的性冲动,诱使人想要放纵。哪怕只在今夜,能放纵自己做一回普通人,也叫人能记忆住一生。
自己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在这个时候显得不是那么重要,尤其是明白男人与男人的性爱能疯狂激烈着让人舒服到何种程度时,同性交欢的悖德感就减弱到了可以被忽视的程度。心理会变成:反正都被插过了,插一回和插一百回有什么区别?
心态转变着,所有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徐浩软缩的肉茎没勃起的时候也是很大的一团,软软的顶在亚瑟的屁股缝里,那种触感让醒过来的亚瑟迅速的回想起它埋在自己身体激烈抽插时的快感,欲望就变得更加难耐。
性欲折磨着被魔药作用下的敏感神经,让亚瑟肉棒硬涨着很快渗出液体,后穴也食髓知味的痒骚起来。亚瑟侧身躺着安静不动时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自动自发的以一种羞耻的动作蠕动着,渴望吞吃什么东西进去止痒。
089
知道男人后面的穴洞也可以用来插入获得无上的快感后亚瑟对徐浩的屁股就充满了性趣,现在性欲高涨着让他很想去试试插入徐浩肛门的滋味。但他的阳具被搓破了皮肉,仍然肿胀疼痛着,别说去插徐浩,就是他自己刚才试着想在不惊动徐浩的方式套弄它时还是疼痛得不行,现在根本办不到。
心里知道徐浩为了给自己解除魔法的威力操弄了自己那么久,已经泄过了好几次精,人已经非常疲倦,这从他轻微的打鼾声就能知道,亚瑟实在不想去惊动熟睡的他。再者主动去邀请徐浩再一次来插自己释放欲望这件事让亚瑟的男性自尊也说不出口,只能饥渴难耐的熬着,心里无比庆幸魔药的威力已经解除了大半,至少那种烧灼灵魂的折磨没有了,只剩下高涨的性欲。
若是在和徐浩发生今晚的事情以前,像这样的情欲冲动不是不可以忍耐,但已经尝到了同性性爱那种美妙滋味的亚瑟意志力非常薄弱,忍了一阵他就忍不住了。不敢去触摸自己把自己弄伤了的肉棒,他只能翘起屁股去抵住徐浩胯下的肉团搓磨着,即便是徐浩的肉茎软缩着,肛周肉膜在它上面磨蹭的时候仍然觉得很舒服,能稍微止住一点痒。
男人的肉具从来经不起挑逗,大脑还在休眠着,陷在睡梦中的身体却被唤醒,那根粗大的肉柱随着亚瑟屁股的顶磨慢慢挺立起来,变成让亚瑟口干舌躁的勃发模样。
柔软绵韧的触感变成了坚硬滚烫,徐浩的肉茎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嵌在亚瑟的两瓣屁股臀肉中间嵌股沟里,高烫的阴茎腹面的温度烧灼着皮肤让亚瑟兴奋得直是喘气,努力抬起屁股往上移,想悄悄的把自己的肛门凑到到龟头上去。
只是徐浩的肉棒太长了,没勃起伸长之间亚瑟还能用股缝包住他的龟头把它夹到两掰屁股中间。一但它勃起伸长后像这么贴着亚瑟,龟头从臀肉的缝隙里伸了出去探在屁股的肉沟外面,再怎么拱起屁股都够不到它。
亚瑟这么不停的用屁股拱来拱去,徐浩被他越来越大的动作弄醒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不大清醒,徐浩用对待兰斯洛特那样的方式在亚瑟后颈上吻了一下,含糊的道:"亚瑟,你还想要啊?"
颈后突然的亲吻激得亚瑟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舒服得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可徐浩的话又让亚瑟羞忿欲死,他刚才可不正是翘着屁股去顶徐浩的肉棍子,主动求日么?
接上徐浩的话就相当于承认自己的骚浪,更是在承认自己做为男人竟喜欢上了那种悖德的同性交合,亚瑟是绝对不肯承认的,便一动不动的装睡。
徐浩无意识的摸到亚瑟的乳头用两指夹住它往上提拉了几下,又伸嘴过去在后颈上亲了一下,嘟咙着道:"明天行不行?我可比不上你们骑士,一个个体力好得跟野兽一样。亲爱的,我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无意识的甜腻情话被徐浩微带着抱怨的口气说出来,自己敏感的男人乳尖被人用很男性的方式逗弄着,再加上那个情人似的亲吻,越发激得亚瑟饥渴难耐,只盼着徐浩能把自己抱着更紧一些,用力的用肉棒顶着自己。
但徐浩说完就翻身躺平了身体,小声的打呼声很快入放到亚瑟耳里。骤然失去的体温让亚瑟非常不适应,屁股上缺少了被徐浩肉棒抵住的压迫感更让他不满,当即翻身过来面朝着徐浩,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徐浩的胸口上。
徐浩身上有着一层薄肌,覆盖在他的骨骼上让他有着一副精瘦纤长的体型。亚瑟的手用很轻微的力道谨慎的一路往下滑,别的男人他没摸过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第一个操干过自己的男人的原因,在心理加成的作用下自家男仆摸起来那种手感相当让人非常愉悦。
亚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趁着人熟睡干出偷摸男人裸体这种事,可他就是干了。转念又想到自己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后穴都被他操干过了,他还有哪里是自己摸不得的?自己是主子,他是奴仆,肯亲手去摸他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当即大着胆子掀开了被子,一路直下摸到了徐浩的肉棒。
其实更想仔细的去看,但房间黑暗着看不见,只能用摸的。
是原始的性冲动引发了这种举动,同时还有着好奇。要知道经常和一群骑士混在一起,光着屁股抱在一起摔打,或是脱成一群光猪冲到河里一起游泳之类荒唐事亚瑟干得不少,对男人的裸体和男性的生殖器向来无感。而自家的男仆的鸡.巴能把自己捅出数次的高潮来,这一根到底与别的有什么不同?
手探到徐浩胯下,很轻易的就摸到坦露着的男人下体上那根自己也有的器官。它因为入睡而软缩着,半勃着搭在小腹上斜斜的指着右腹的方向,摸起来硬中带软的手感很古怪,熟悉又陌生,令人排斥的同时又有点喜欢,莫明的觉得感觉居然还不错。
它的皮肤上有些轻薄干硬的痂皮,亚瑟无意指的用手指抠了抠,恍然就明白了那是徐浩的精液混合着自己在被操干时肠道里分泌出来的羞耻液体被身体的热量蒸干后附着在上面的结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个时候亚瑟就是能感觉到自己被操弄到极致舒服时,自己的肠道分泌出了什么东西,涂到徐浩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棍子上,让交合的动作变得更加丝滑。
一想到这里,身体内部就变得更加麻痒难受,臀后被交合过的部位竟然传来潮乎乎的感觉,像是那种肠道里的水又在流了。
而随着亚瑟的抚摸,手底下的软肉柱子很快就全面伸展开来,又一次露出插入自己身体时的那种张狂模样。
炉火已经熄了,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亚瑟只能用手触摸着它血管浮凸的表面,手心摩擦着它在兴奋下高高隆起的尿索道肌肉,以及那颗巨大的顶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龟头去描述它的形状。辨认的结果让亚瑟在黑暗里敬畏的看向手掌抓握的方向,这么粗大的东西自己的屁股竟然能把它吞进去,在自己肚子里捅来捅去也没把肠子捅穿,简直是个奇迹!
思绪转到这里,被这根性器插入肛门抽插顶弄的感觉就全回来了,被徐浩粗野狂暴的抽插着时的感觉让亚瑟的肛周肌肉痉挛着,肠道内以前列腺为中心,骚痒感不断的扩散出去,渴望着再一次被填满。
忍不住了!
他想插徐浩的肛门,想体验插男人的滋味,那一定美妙之极!更何况身为潘德拉贡家族唯一的合格王位继承人,亚瑟·潘德拉贡王子,他却被自己的男仆给奸了一遍又遍,这怎么能忍?必须报复回来!要操得他也像自己一样哭喊着求饶,用男人的鸡.巴捅得他高潮着喷射精液,露出臣服战败的模样来。
可现在他办不到,那么就被插吧,滋味同样美妙得惊人!
魔药威力的消褪让亚瑟现在能正常活动,他悄悄的翻身爬到了徐浩身上,跪趴在他身上安静的等了一会儿,确定徐浩还在小声的打着呼,他才跪直身体,试着用屁股轻轻坐到徐浩腰胯上。
徐浩胯下的粗大肉棒由此顶在亚瑟两腿间,舒服得他浑身轻颤,一手摸到徐浩坚硬的肉具将它扳得竖直朝上,一手摸到自己股间用手指扒开肛门,把那颗散发着高热的龟头凑到自己的肛门上对正肛周的中心,缓缓的坐下去。
主动的被插入与被动的强行接受插入感受差别非常之大,早被操弄开的肛门此时仍然很柔软松驰,从被扒开的肛门里流出了徐浩射在肠道里的精液,它流到徐浩硕大的龟头上润滑着肉茎前端这个最膨大的部位,让撑开肛门插入进去的过程非常流畅。所以刚顶住肛门微微一用力,肛肉就被顶得凹出一个肉孔把龟头吃了进去。
肛周肉膜紧裹着龟头肉,很轻易的就被这个坚硬的东西挤得向做圆周溃败让出通路。它滑过肛周粘摸,在通过的时候龟头肉棱把肛门扩张到了极限直径,肉棱刮蹭过全部的肛门通路,进入到肠道里,再刮蹭着敏感的肠壁,将闭合的肉壁硬生生的挤得张开,包容这根硬闯进来的异物。
龟头刮蹭着一路捅进肠道内的感觉让亚瑟兴奋得全身发软,被全力开发过的肠道顺利的吞下了徐浩的粗大肉柱,因为骑乘的姿态一路顶到了最深处,被撑开的肠道紧紧的吸附在徐浩的肉柱上,整个肠道都被迫改变成了肉柱的形状,在亚瑟体内形成一段肉柱形状。
体内那种饱胀的填满感让亚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屁股底下坐着徐浩的鼠蹊位置,他粗硬的阴毛搔着整个肛周,肛周又紧贴着徐浩收缩的囊袋,那种被男人插入身体的舒服感让亚瑟急不可耐的起伏身体,主动用肠道和肛门吞吐着徐浩的肉茎抽插起来。
勃起的阴茎在身体拉出捅入滋味让亚瑟的动作越来越快,更从骑乘的姿态找到了新的快感方式,通过这种姿势他总是可以随意的调节龟头顶撞的位置,想让它顶哪里就顶哪里,比被动插抽多出了掌控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0090
顺爽的主动套送让亚瑟逐渐掌握到用肛门去奸淫男人的技巧,徐浩肉茎的粗长形成的长度与直径让两个器官很难因为失误而脱离出去。亚瑟用猛烈的动作撞击着徐浩的腰胯,骑士结实而有力的腰让他有充足的后劲一直高强度的拿肛门去套弄徐浩的肉棒,噗嗤噗嗤的水声密集的从两个套接的器官那里发出来,一直在房间里淫靡着响着,亚瑟体内徐浩射进来的精液不断从交合的位置被挤出来被啪啪的锤击着,操干出来的白沫不仅沾得亚瑟的肛周淫乱不堪,同样也涂得徐浩的胯部的阴毛和囊袋一塌糊涂。
身体通过肠道里的舒爽被剌激得更加饥渴,亚瑟不敢去碰自己破了皮阳具,只好双手伸到自己胸前学着徐浩掐弄它的动作挤压它,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从嘴里不停的流泄出来:"天......噢,天哪......太大了......"
徐浩在亚瑟激烈的撞击中醒来,吃惊的发现王子殿下正骑坐在自己胯上,快速的起坐着用肛门套住自己的肉茎摩擦着。他胯下那根勃起的王之肉柱在起坐的过程里像肉鞭子一样不断抽打着自己的小腹,龟头的小口不断涌着前列腺液,每抽打自己的腹肌一次就会把更多的粘滑淫液甩溅到自己的肚皮上,惊人长度让龟头击打的位置越过了自己的肚脐,集中甩在肚脐上方的位置。
他紧缩的阴囊带着丛生的阴毛像锤头一样轰击着自己肉茎根部,双方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不断接触融合,又随着抬臀而离开,皮肤由此传来粘连后被撕扯开的的感觉。肉穴与肉茎摩擦的声音细细密密的滋滋轻响,臀肉击打自己的胯部则啪啪作响,王之肉具的龟头像鼓锤一样敲着着自己的肚皮,居然也发出轻微的响声。再加之床被摇得嘎吱作响声,又在巨烈的运动中床头撞击着墙壁的咚咚声,静夜里二楼小屋中的声响即原始又淫靡,自己正被未来的亚瑟王骑跨在身上用骑乘位套送着。徐浩在这个认识里迅速清醒过来,本能的绷紧了鸡.巴去承受亚瑟狂风暴雨似的骑坐。
自己的整根肉棒因为骑乘的原因深插在他肠道里,王子的身体内部又紧又热,肠道被肉壁推挤着吸附在肉茎表面上,像泡在滚烫的热水里,从龟头到柱身,整根肉柱上布满了被全部包裹着用力挤压的感觉。
随着亚瑟用肛门奸淫自己的动作,紧实的肛门肉膜的紧裹让每一次长程抽送的感觉都非常强烈,肛周肉圈像肉环一样套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摩擦,细腻顺滑无比的肠壁打磨着敏感的龟头,无论向里或是向外的滑动,它总是能照顾到整根肉茎的全部位置,这种全方位的快感是肛交里最舒服的地方。
徐浩穿越以前也用骑乘的姿式跟别的男人干过,不仅是白崇宇,包括他自己都喜欢用这种姿式主动的用肛门去套弄自己喜欢的男人的肉茎。可无论是他还是白崇宇,乃至所有的炮友都没有亚瑟这种骑士的腰力,这种密集高频的长程套送只有中世纪的骑士这种武夫的身体才办得到,结果就是快感强烈之极!被亚瑟这个骑士坐着飞快套送阴茎,徐浩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再一次射出来。
伸手扶住了亚瑟结实的腰,那上面随着起伏套送绷紧的肌肉手感让徐浩舒服得不行,口中忍不住道:"亚瑟,你真骚。我这么累,你还趁我睡着了用下面的嘴偷吃我的肉棒,你是想要吸死我吗?吸吧,吸吧,吸死我,我全都射给你!"
淫浪的话语让亚瑟更加兴奋起来,他坐在徐浩身上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徐浩。强壮的腰支援着他在这个过程中不仅没有让徐浩的肉茎脱出自己体处,还像永动机一样在身体的转动中不停的套送着徐浩的肉茎。他一边保持着这个动作,一边反手在徐浩的腹部上摸了一把,摸到那一大片自己的淫水用它沾湿自己的手指,粗鲁的伸到徐浩的股缝间扒开那个毛发茂密的洞口,借着淫水的润湿往徐浩的肛门里捅,嘴里恨道:"亚瑟·潘德拉贡王子的后庭都被你操了!好大的胆子!我......操死你!"
体位的变换改变了抽插的角度让一种快感变成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感,两个器官连接着转动时的感觉让徐浩兴奋得脚趾都绷紧了。而亚瑟嘴里雄性男人的狠劲迷得徐浩兴奋不已,知道亚瑟转过身去是想用手指指奸自己的肛门报复自己的胆大妄为,他便拱起身体让自己插他插得更深的同时大张着腿把自己的屁股张开,让肛门暴露到他手指下,呻吟着道:"让你操!我操你,你也操我。"
亚瑟对男人的身体非常陌生,手指胡乱的摸索到有缝隙那个部位就粗鲁的往里钻,野蛮的插入让徐浩很疼,这种疼又诱发了更加强烈的剌激。只可惜亚瑟这个体位让他就算用手指捅进了自己的肛门也很难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去剌激他,让人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快感。
不过他埋在亚瑟体内的肉茎还是被身上这个野蛮的王子挑逗得酥麻到了极点,龟头怒涨着马上就会射出来。强烈的兴奋让徐浩死死的拉住亚瑟的腰往下压,自己挺起肉棒狠狠的使劲的撞击它,只觉得龟头被壁摩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亚瑟被他顶得失神迷乱,那种顶到肺一般的强烈撑满感他让机械的活动腰部去迎合的徐浩自下往上的顶撞,嘴里胡乱叫喊着:"梅林!我......我......快!使劲!操死我!"
徐浩拼命的撞击着,呻吟道:"夹紧,收缩肛门夹紧我,一起射出来!爱死了你又紧又热的肉洞。"
猛然间,徐浩感觉到了亚瑟的痉挛般的收缩,滚烫腥骚的液体噗噗的喷射到自己的大腿上。其中有几股的力道之大,甚至都喷到了他的脚趾上,溅进他因急促呼吸而蜷缩着的脚指缝隙里,趾缝间由此变得滑腻腻的,蹭到了亚瑟精液独有的那种浓稠湿滑。在这个过程中亚瑟的肠道和肛门一起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箍在自己的肉茎上,武夫有力的肌肉夹吸让他竟然抽插不动,仿佛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死死握住了那样!
那种强劲得远超任何男人的夹弄一下就把徐浩送到高潮,高潮的冲动让他的身体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他像桥一样拱起来支撑着亚瑟的体重,让亚瑟跨坐在自己腰上,阴茎深埋在亚瑟体内马眼胀大形成一个小洞,精液不断挤压着小洞里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灌注进亚瑟的肠道里。
"好烫!啊......"亚瑟在高潮中打着哆嗦,徐浩高潮中坚硬的阴茎撑得他的肠道都变了形,肠壁的某个位置被硬生生顶凸出龟头的形状,龟头顶端顶住的那个地方的肠壁被徐浩的精液冲击灼烫着变得麻木,偏偏它在麻木中也能体会到被男人浓精轰击的快感,他弱下去的喷射势头再一次抬头,几乎是像哭泣似的呜咽着爆发喷射完了所有的精液。
高潮持续了近一、两分钟,徐浩才无力的瘫软回床上。喷射后的阴茎丝毫没有软缩,就这样被亚瑟满肠道的精液泡着还在微微跳动。亚瑟则完全瘫软着往后仰倒睡在了徐浩身上,骑士再强劲的腰也支撑不起高潮后的瘫软,两人保持着亚瑟叠在徐浩身体的动作一起在那里喘息。
小屋里男人精液味道越发浓烈,又蒸腾起了男人的汗味,暖昧着交融到一起,整个房间都充满着一股同性交合后的腥膻味道。徐浩和亚瑟一起呼吸着这种高潮后的情欲味道,交叠着从云端慢慢降落后床上,重新接触到实地。
"这下爽了吗?"徐浩伸手抱着自己身上的亚瑟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乳尖上的细汗,哑着嗓子道:"你那个淫荡的肉穴已经把我彻底的吸干了。在我没恢复以前你再怎么吸我,我也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喂你吃。"
在高潮的余韵里被人这样拥抱抚摸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就是对方嘴里的话实在令人难堪。不想回应这种恼人的淫话,亚瑟羞怒的用肛门夹了徐浩一下表示反击。这一夹让徐浩高潮后敏感的阴茎酸麻难受不已,感觉像是要被他吃掉了似的。
"嘶!"徐浩倒吸气:"轻点夹我。"心里对骑士的肌肉控制能力简直佩服不已------这个时候亚瑟还能收缩肛门来夹自己,换了是自己,肛口早已经失控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了。武夫的后穴真是极品,操干像他这样的骑士,有着极至的快感!
"现在可以睡觉了么?"徐浩抱着亚瑟翻了个身,重新回到腹背相贴的姿式,道:"天恐怕快要亮了。亚瑟,让我睡会儿,别再整我了啊。乖,听话。"
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用亲密的口气哄着。哄情人的话听得亚瑟又是恼怒,又是无措。男人之间的亲密他还很陌生,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才是正确的,而且被操干了一夜,他自己也很累了,还当真就听话的枕着徐浩的胳膊睡了过去。他入睡得那样自然,竟浑然不觉男人的生殖器仍然嵌入在自己的同为男人的肛门肉里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舒服很饱足的就这样睡了。
0091
早晨的时候亚瑟先醒,昨晚徐浩不但没把肉棒抽出去,还一直抱着他入睡。那根因晨勃而勃发的肉棒硬涨着埋在亚瑟身体里饱胀着将肠道再一次撑开的感觉把他弄醒了过来。
昨天射成那样自家男仆早上居然还能晨勃?!骚劲真是够大!
独特的唤醒方式让亚瑟窘迫不已,他伸手向后按着徐浩的腰胯,自己挺动屁股想要把两人交合连接着的部位脱开。
想像中它会很容易,实际上肠道肉壁紧裹着硕大粗长的肉棒不放时远没有想像中的容易。龟头的肉棱子在退出去的时候刮蹭肠道嫩肉的感觉太强烈了,魔药的威力已经随着多次的高潮而解除,亚瑟现在体会到的是完全没有魔药作用的肛交快感,它一点也不比魔药发作的时候差。
被骑士强劲的肛门夹吸着阴茎拉扯的感觉惊醒了徐浩,他迷迷糊糊的抓住亚瑟,一个挺身重新将肉茎全部捅了回去,道:"你还想要?"
强劲有力的一次顶送让亚瑟差点惊叫出来,当下气急败坏道:"你给我闭嘴!我不想要,是你捅......"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推着徐浩:"放开我,把你那根东西从我里面抽......抽出去,天都亮了!"
直男就是这样,性欲发泄过了,天也亮了,理智也回来了,就到了该是互相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时候。心里的不爽让徐浩这才清醒了大半,嘟咙着:"拨屌无情。"
突然又想到昨天晚上是自己一直在操干他,该拨屌无情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当即忍不住嗤嗤的喷笑出声。在笑声里弯腰将自己的肉棒从亚瑟肛门里抽出来,仰躺在床上抽笑不已。
徐浩那句话是用中文说的,亚瑟没听懂。刚要问,肠道和肛门就传来强烈的抽离感,那根操弄了他几乎一整夜的肉棒伴随着强烈的刮蹭感抽了出去,两个器官脱离分开的时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由于肉棒的抽离,肠道和肛门全部坍塌着闭拢,体内竟传出一种莫明的空虚感。陌生的感觉激得亚瑟心里发慌,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改变了,有些事情脱离了原本的正常轨道,像是正在经历着不列颠岛上变幻莫明的风,正吹拂着自己飞驰着奔向了无法预测的方向。
来不及多想,亚瑟现在最想的做的事情就是避免这种同性交合以后清醒过来的尴尬。他慌慌张张的找着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徐浩想要把它套上去的时候猛然僵住。
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肠道里涌出来,流出松柔的肛门,烧灼着皮肤,一路沿着大腿往下流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板上。
这是......
天哪!亚瑟整个身体像是石化般的僵硬在原地足足好几秒后才慌张的伸手想要去堵住它的流淌,转回头无措又恼怒的瞪着的徐浩。
徐浩本来还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晨光里亚瑟肌肉线条优美的背影,随着他套衣服的动作,他腰背上的漂亮肌肉群一下就全部活了开来,简直好看得要死。下一刻,本已经活泛开来的肌肉群凝住了,从亚瑟的屁股缝里,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早已经液化成清稀的粘液,它兵分两路的一路直接从肛门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淌,另一路则直接滴落下来,让亚瑟的背影被涂上一层浓烈的淫靡的色调。
再没有比看到自己的精液从亚瑟这样的极品男人肛门里流出来的模样更挑逗人神经的事了。眼前的景像撩拨得徐浩呼吸急促,真想把他按回床上再日他一次。
而亚瑟看到的是徐浩赤裸着,大张着双臂四仰八叉的身体,挺着根因沾满了和自己肛门里流出来的同种液体而显得湿淋淋的粗大肉茎,把线视聚焦在自己屁股上的样子。他脸色带着性欲冲动的潮红,鼻翼快速的偾张着,满眼都是情欲。胯下那根肉茎在冲动下迅速变得血管浮凸,急不可待的弹跳着,连着龟头的尿道隆突了起来,竟很快做好了再次冲锋的准备。
赤裸着又性欲勃发的男人用肆无忌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股缝位置的模样既粗野又性感,亚瑟一边羞愤欲死,一边又被这种像是视奸一样的滋味弄得兴奋不已,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肛门里一阵收缩着剧痒难当,连肠道都骚痒着直是抽搐,把更多徐浩留在里面的精液挤了出来,整个肛门和大腿上都是热流流淌的诡异感觉。
再这么继续被徐浩看着自己后穴流淌精液的羞耻模样,亚瑟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他用羞恼遮掩着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悸动,怒道:"看什么看!快点帮我找东西来擦一下!"
"听从您的吩附,我的殿下。"徐浩跪坐起来,随手翻了根布巾递过去。
性欲勃发的男人挺立着一根粗大肉茎跪在床上,用毫不敬畏的口气调笑着递过布巾来的样子让亚瑟无法直视,忙劈手夺过布巾逃进了浴室。他狼狈的模样引得徐浩忍不住一直笑,在他背后好心的喊道:"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干净,不然你会拉肚子的。"
"给我闭上嘴!"亚瑟在门里怒吼着,感觉这是自己从昨晚到今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尽管它屁用都没有!随后自己的屁股中又传出让他自己羞窘欲死的精液随着气体喷挤一起排出体外的声音,这声音简直是......
恨恨的看着自己仍然肿涨破皮的阳具,亚瑟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以后有了机会他不把徐浩操成跟自己现在一样,他就不姓潘德拉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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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以后:
亚瑟和徐浩坐在餐桌边上,一个在大口大口的吞着浇了枫糖浆的煎饼补充消耗了一整晚的体力,另一个则在恨恨的戳着它发泄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操干了一晚上的郁闷。
可能因为肛交是两个同性之间阳强烈的性活动的原因,昨晚徐浩并没有发动淫妖的精神力吸食能力,它自己主动的就在双方的高潮中自动吸了个饱,眉心处精神海的位置一下传来突突的跳动感,精神力饱胀得让徐浩全身都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像是吃多了一般。
反观亚瑟,他则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连两边脸颊都有些微微的向里凹进像是瘦了一圈似的透露着一副被吸食过度的模样。
徐浩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他,道:"亚瑟,你还好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亚瑟就来气,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好极了,没哪里不好!"
除了肠道里被射得太深排不干净的精液弄得他肚子时不时会叽里咕噜的蠕动着作响,外带肛门被某人翻操得红肿着向外凸出坐在椅子上成为一种煎熬,以及男性的自尊被扒下来丢在地上狠狠辗碎成渣以外,他真没哪里不好!
瞧这副晚娘面孔,真是朝天的怨气啊......
"呃......"徐浩小心翼翼的道:"我是说,你没有觉得身体非常疲惫,精神倦怠,脑袋疼什么的?"
所有的症状都有,不过并不严重,比起自尊来它们完全不值得一提,亚瑟把这些个不良症状全当作了纵淫过度,还有邪恶魔药的后遗症没去多想。他停下了拿煎饼泄愤的动作,纠结了一番后道:"梅林。咱们能不能当......昨天夜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口气很亚瑟,哪怕是身为直男被男人操干了一夜,大大损害了他的男性自尊,魔药的效果解除后他清醒着时依然没有半点想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就欲找回颜面的举动,而是信守无论徐浩对他做过什么,他都不追究的承诺,跳过那个部份只想埋葬自己被男人操过的事实,而不是去埋葬徐浩这个人------他很轻易的就能做到这一点,但他没有。这就是亚瑟王的人格魅力,别人学不来。
而徐浩也很笃定亚瑟就是那样的人,同样丝毫不去担心这个问题,只停下动作仔细的看着他,发现亚瑟虽然确实被自己无意的吸过头了,但有着骑士的强壮身体为底子,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才放下了些心。听到他这么说便笑了笑:"昨晚发生过什么吗?我就记得你喝醉了后到兰斯洛特这里来借宿了一晚上,别的都不知道。"
事实确实如此,哪怕徐浩再肖想男人也想不到亚瑟头上去,传说中的亚瑟王不是他可以妄图染指的人物。昨天晚上的事对于他,对于亚瑟都是个意外,事情过了就过了,大家最好都当作春梦一场,而后梦过无痕。仅当作约了个炮,不小心约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未来的亚瑟王而已。
听见徐浩这么说,亚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为徐浩真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轻松态度而有些不悦,似乎昨晚发生的事不该这么一笔带过。
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荒唐事不仅悖德还难以启齿,除了当成秘密深藏起来之外还能有什么后续?自己又不是女人,难道被插了屁股后还能叫人负责任不成?你舒服了,我也舒服了,大家都舒服了,事情就该结束了,中间不会有更多的牵扯才是正该。可心中说不清道不明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多想,亚瑟听见徐浩道:"亚瑟,赶紧回去吧。回去后让盖尤斯看看你还有没有哪里不妥当。然后是摩嘉娜,我想你应该是找不到她下药的证据的。但这不代表你没有办法惩治她,对吧?这个女人不刹一刹她的气焰,她会没完没了的继续冲你下手。"
亚瑟心里莫明其妙升起来的那点怅然被冲了个干净,当即气怒的冷笑道:"看来我是得该为她找个未婚夫来好好管管她了。低地那边的斯丹顿王国的大王子听说很不错,个头像秋天的熊一样的肥壮,脾气还跟春天时饥饿的熊一样暴躁,配她正好合适!"
徐浩便不再多言,身处宫庭的亚瑟自然有他自己回敬回去的方式,他不像摩嘉娜那样没下限,不代表他没有过人的政治手段,不然早就在斗争里输掉了性命,活不到今天。那样的宫庭斗争没有徐浩插足的余地,当下去马棚把亚瑟那匹坏脾气的公马牵出来,看着亚瑟翻身骑上马,以屁股不大敢坐实马背半撅着屁股的姿态骑着马离去,他也努力的不再去想这件事,只当它真没有发生过。
0092
亚瑟走后徐浩把房间合部清理了一次,抹掉所有亚瑟来过的痕迹。又把卧具全部拆洗了一遍,那上面两人留下的痕迹太多了,隔着几米距离外都能清楚的闻到它散发出来的男人精液味道,不彻底清洗实在不行。更何况亚瑟身中淫药被自己操了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连兰斯洛特和高文都不行,它一但泄露出去就会对未来的亚瑟王造成无法想像的致命打击,这个后果没人能负担得起,所以徐浩几乎是用上了自己所能回想得到所有反刑侦手段来湮灭两人欢爱过后的证据。
开春后天气一直晴朗着好得很,徐浩爬上房顶将它们晒在太阳底下后又搬了根椅子上去把自己和床单被套摆在太阳底下一起晒,恣意的享受着阳光。
无所事事之下他又去查看小空间,吃惊的发现不小心通过亚瑟过量的吸取的精神力后,它扩大了。或者换个方式说,它升级了,而且是连升两级------难不成未来的亚瑟王就是那么与众不同?连精神力都很特殊,吸他一个人的效果是别人的好几倍......可惜以后吸不到了,大概只能吸这一回。
升级后的小空间扩展了四倍有余,容积大概有十八升左右。
容积的提升让徐浩既又惊又喜,喜的当然是容积的提升意味着自己和真·梅林一次性可交换的东西变得更多,惊则是不仅维持小空间的精神力明显的变多了,就连维持自己这具淫妖身体功能正常的精神力也变多了。以前精神力的回复速度勉强能维持小空间的存在和大脑运作的相互作用程度来推断,现在维持它的精神力也变成了原来的四倍,精神力的回复与消耗成了入不敷出的情况。
好在精神海也扩大许多,道理就跟更换了颗更大容量的电池似的,满容量的情况下依然能维持住正常情况下消耗。
现在的问题就成了跟手机续航时间类似的矛盾问题------更强大的功能意味着更多的耗电量,就算是电池扩容了还是要面对充电的问题。而徐浩的淫妖体质让他自身的精神回复能力很差,想恢复精神力靠他自己根本办不到,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靠吸取别人的能量。
所以......兰斯洛特和高文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名堂?快没电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有一个可以让我吸啊......要不然我真的会发展成退行性老年痴呆!
转念又想,升级一倍就提升一倍的精神力消耗。自己又搞不懂淫妖这种非人类生物成长进化原理,没办法控制让它不升级。昨天晚上爽了一夜就连升了两级,以后不断的爽下去变成八倍、十六倍,乃至更多倍呢?得吸多少个男人才能填满不断扩容的精神海,维持自己的身体正常?
妈的,欲壑难填说的就是自己这种情况......坑死人了!
一想到以后没准自己每天都得吸一个男人,徐浩就不寒而栗!幸好自己现在状况就跟新手村的新人一样,前期升级快,到后面肯定会慢下来,得需大量的能量才能触发精神海的变化,情况不算特别糟糕。
只是升级的速度变缓并不意味着它在条件合适的情况下不会继续升级,想不被这具淫妖身体玩坏,目前面临的选择好像只剩下了两个,其一是巫术以后肯定不敢再随便施展,精神力全得留着维持身体功能正常才行。其二则是必须想办法扩容精神海,让精神力的储备量不断扩大,供给不断增长的精神力消耗所需。
所以徐浩再一次扎根进了卡梅洛的图书室,这一次他不再去寻找跟巫关相关的东西,而是去寻找扩容精神海的办法。于是呆在卡梅洛等待枫糖卖出去的这段时间,徐浩过上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每天固定去的地方是图书室、亚瑟的训练场、自己的男仆房间,只围着这三个地方转。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周,七天里在亚瑟的训练室里锻炼剑术和弓术的时候徐浩一次都没有碰到过亚瑟,很明显经过那一夜的事情后亚瑟一直在躲着徐浩。徐浩很明白亚瑟这个直男在发生了同性性爱之后的尴尬心理,配合着亚瑟主动的错开了两个人锻炼的时间,避免两人互相撞见的可能。虽然尴尬最终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消退,在还没能消褪以前能回避就先回避着。
到了第八天上面,高文回来了。
徐浩正站在一排书柜后面翻看着一本僧侣的笔记,听到高文的声音在背后喊他:"梅林。"
霍地转过头,徐浩一眼就看到了风尘赴赴的高文,他连铠甲都没有卸下就直接来了图书室。
身着铠甲的高文看上去特别的高大英武,如同战神一般有着一种战场归来的逼人气势。偏偏他又摆着一副吊二郎当的站姿站在徐浩背后,痞里痞气的脸就带上了一种异样的魅力。就连他脸上没来得及清洗的污渍汗渍都没能损伤他这种奇特的魅力,反而让他有着一野汉子性的性感,看得徐浩心里一阵悸动不已。
"梅林。"高文用饱含情感的声音又喊了徐浩一声,宝蓝色的小眼睛闪着愉快而又明亮的光芒,流里流气的上提着一边嘴角笑得魅惑无比,像只蠢萌的二哈似的问:"想我没有?"
换了别的时候徐浩肯定会怼他两句,但面对一个刚回来连铠甲都来不及脱就跑来见你的人,徐浩心里只剩下甜到齁的甜密。
"想。"徐浩诚实的道:"很想念你。"
高文咧嘴笑了,迈着大长腿几步就跨到徐浩面前一手揽住徐浩的腰勒着他贴近自己,一手按上了徐浩的后脑勺,伸嘴就吻了上去。
才执行完任务回来的野男人似乎被憋得狠了,他紧紧的搂着徐浩,大嘴毫不客气的贴在徐浩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的挤进徐浩嘴里翻搅着述说着思念。徐浩被高文这个霸道又粗野的亲吻挑逗得神魂颠倒,只能被动的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扫来扫去的强势掠夺着,竟然做不出别的反应。
高文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一边狠命的亲着徐浩,一边耸动着腰胯挺立着勃发的肉棒不断撞击徐浩的下体,让徐浩也很快就硬了起来。两根同样粗大的肉茎隔着裤子撞击研磨着,隔靴搔痒似的快感让徐浩的龟头很快就渗出粘液。
高文可不是兰斯洛特那样的羞涩人物,他向来热情而豪放,被他这么强势的亲吻着又被他武夫的巨大力量所推动,徐浩不断的被他推动着向后移动,直到到背部顶上了墙壁。
有了墙壁做为支撑,高文耸动腰胯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坚硬的肉棒总是能准确的在撞击中找到徐浩肉棒的位置,让两根勃发的性器在互相顶撞中不发生一丝偏差,像两柄剑在决斗一样,激出无限的快感。
面对这样的激情勃发的高文,徐浩兴奋得不能自抑,他紧抱着高文,一边激烈的回吻着他,一边急切的想摸到高文那根顶弄得自己肉棒发酸的包皮大肉棍。但两人实在贴着太紧了,徐浩便伸手摸索着高文在顶弄自己的动作绷紧得像块岩石一样的性感屁股,摸进屁股缝的中间,用手指抠着高文肛缝的位置。
肛缝处被抠弄的感觉让高文一僵,把舌头从徐浩嘴里抽出来,两眼定定的看着徐浩:"你想日我?"
徐浩没有说话,挺起肉茎用力的顶了一下高文激凸的龟头位置。
高文被他这一记强力的顶弄挑逗着全身一阵酥麻,当即将脸贴到徐浩脸上,嘴巴凑近徐浩的耳朵像耳语一般的道:"从没有任何人可以日我。所以你得做我的男人才可以日我。梅林,你想当我的男人吗?成了我的男人,你想怎么日我都可以。"
弯起公狗腰松开一点紧贴的缝障,高文伸手插进两人相贴的身体隔着裤子摸到了徐浩的龟头,曲起手指像是骚痒一样拨弄着龟头顶端的小口子那里,淫荡的二哈骑士说着特别下流的话:"做我的男人吧。成了我的男人,我让你把我的屁股日烂,把我日死,把你的精液灌进我的屁.眼里。"他反手伸到背后按着徐浩的手指压向他自己的肛缝上里更深的地方,更加色情的道:"用任何姿势都可以。"
徐浩快要疯了,哈士奇骑士简直浪得无边无际,比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热情。
还有那个做高文男人的邀请,成为这个粗野骑士的男人,光是想像都能让徐浩的龟头酥麻成一阵,不住的在裤裆里跳动着挑逗着高文的手指。
"怎么?不行吗?"高文戏谑的贴在徐浩耳边轻笑着,用带着点嫉妒的口气道:"是不是你还是只喜欢兰斯洛特骑士,不喜欢我?"
明知故问!
徐浩微恼的伸嘴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记,伸出舌尖探进高文的耳洞里舔得他失声低喊了一声才伏在他耳边道:"我要你,也要兰斯洛特。给我记住了,我是你们两个的男人!"
耳洞被舔弄的感觉让高文呼吸急促,像是连耳朵孔都被徐浩插入了一般让他全身火热。徐浩的情话让高文患得患失的心情终于落到了实处,就像是一直渴求的宝物终于落到了自己手中一般让人狂喜。
强烈的欢喜之下高文张嘴咬住了徐浩颈则,霸道的伸腿插进徐浩两腿间撑着他两腿向两边分开,自己挺起肉棒死死的抵住徐浩胯下的卵袋,轻轻啃咬着徐浩的脖侧皮肤,哼声道:"贪心!两个都想要!"
徐浩被他顶着阴囊连着会阴处一片一片的麻,喘息着道:"我就是这么贪心!我就是天性淫荡,你能把我怎么着?"
徐浩狼崽子似的挑衅让高文爱他爱得不行,一手伸进徐浩的腿间向后摸索着也摸到了徐浩的肛缝位置,兴奋的喘着大气抠着那里,嘴里道:"怎么办?我也想日你。我们两个谁日谁?"
肛门被野男人粗鲁的抠动着,挑动着肛周敏感的神经,制造出又痛又痒的快感。徐浩便收缩股缝夹住了高文作怪的手指,嘴里学着高文那种下流的腔调:"我是你男人,你就也是我男人。大家都是男人,你长得有的我有,我才得有的你也有,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所以......你说呢?"
高文听得非常明白,控制不住的就联想到自己插进徐浩的屁股日得他呻吟着喘着的画面,或者是自己被他插得兴奋得喊叫的画面,无论哪一种都让人颠狂。
于是他便疯了起来,撕扯一般想脱掉徐浩的衣服,日他也好,被他日也罢,总之他现在就想要!
徐浩却慌了,这里是图书室!而且衣服被扯拦了等下衣不遮体的怎么见人?!
"高文,高文!混蛋,你给我住手停下来,这里是图书室,盖尤斯随时可能会出现!"
高文充耳不闻,他的头已经移动了下去,正隔着衣服啃咬徐浩的乳头,边啃边拉着徐浩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呻吟着道:"好梅林,摸摸我的鸡.巴,它想你都想得流水了。快摸摸我,我硬得痛。"然后又去撕徐浩的衣服。
徐浩哪敌得过高文这种武夫的力量,眼看着衣服就要被高文撕烂时就听到盖尤斯的声音响了起来:"梅林,你在哪个书柜旁边?听卫兵说高文骑士过来找你了。"
高文霍地僵住,抬起脸来蠢萌蠢萌的看着徐浩,满脸不敢置信盖尤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表情。
0093
高文英武的有着特别立体轮廓的纯男性面孔露出这种怨妇似的表情一下就逗笑了徐浩。徐浩恶意的狠狠捏了一下高文挺立的肉柱,用表情嘲讽他:看吧,我就说盖尤斯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高斯摆着怨妇脸:妈的,好想一剑捅死他!坏人好事,理当天诛!
徐浩快笑抽了,欲望消褪得很快,倒是比高文更先软下来。
所以盖尤斯找到两个的时候便看到徐浩一本正经的捧着本书在读,高文骑士则托抬着一堆书垂在自己身前,整个腰胯位置都被那一堆不少的书籍挡住了。
"高文骑士,梅林,午安。"
高文用书籍挡着自己消不下去的勃起位置,一脸凶狠的冲盖尤斯道:"午安,盖尤斯学士。"
老盖尤斯一脸懵逼:这表情......我怎么得罪他了?打搅到骑士高文翻阅书籍了?从来没听说过骑士高文是个爱学习的人啊。心里这么想着,盖尤斯禁不住不断拿眼去瞄高文手里托着的那一堆书:看来得刷新一下对骑士高文的认知了,这也是个热爱知识的人啊!
徐浩颤抖着不停的打摆子,快不行了,他就是想笑,怎么办?图书室这个地方简直跟男人有仇,上次是兰斯洛特被嘎然叫停,这次换成了高文。盖尤斯学士简直就是个行动的警钟,有他坐镇图书室,就别想着能在这里做点什么。
既然盖尤斯这个行走的性欲中止器出现了,徐浩和高文只能乖乖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吃了晚饭后徐浩心里骚动着,很肯定今晚一定能和高文做点什么。谁日谁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肯定会很爽,高文这个骚货骚起来跟自己有得比!
于是徐浩迅速的冲到浴室把自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都冲洗了个干净,穿上最小的那条能把整个下体都挤得凸出来的性感的内裤,就等着高文送上门来。
等着高文的时候徐浩不停的悄悄从小空间里召唤出机来看时间,心情就跟等待着恋人上门傻瓜一样,翻来覆去的想着等高文到了后就把他这么办再那么办,连人还没见着,他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兴奋之下渗出来的淫液搞得内裤里潮乎乎的一片湿滑。
大约八点过一点高文终于来了,经过沐浴整理后的哈士奇骑士英伟性感得让徐浩饥渴得合不拢腿,一个箭步跳上去搂着他就想啃。
哪知高文窘笑躲闪着徐浩的亲吻,不仅没抱住徐浩,还把他推开了一些。
徐浩茫然摸不着头脑,这是干毛?哦,对,只要不是出门执行任务,他身后永远都跟着赫莲这个女仆,肯定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个举动。
连忙伸头往高文身后看过去,哪知并没有看见赫莲的身影,徐浩便奇怪的问道:"赫莲呢?你的影子女仆今天晚上居然没跟过来,神奇!"忍不住就坏笑起来:"甩掉她是为了跟我想干点什么吧?嘿嘿嘿,我喜欢!"
"我确实甩掉了她,不过......"高文困窘的搓着手尬笑:"想干点什么应该是不行。我和兰斯洛特有个约定......"
不提这事徐浩还忘了,他一提徐浩就忍不住问:"你们两个到底约定了什么?"
高文像只犯了错的二哈那样耸拉着头,偏生又要露就算我错了我也很无辜的欠打表情,讪讪的道:"那天兰斯洛特上门来和我打了一架,打完了我们就约定,在我和瑞格蕾尔没有解除关系之前不能来骚扰你。中间的这段时间不仅用来让我和瑞格蕾尔解除关系,还用来让兰斯洛特思考和你的关系,确定他对你的心意。"
徐浩听得目瞪口呆,听高文继续道:"兰斯洛特本来不喜欢男人,但他遇到了你,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推翻了他的一切观念后,我又挤进来了。对兰斯洛特来说,本来就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我们三个人的事情。嗯......"高文难得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我是半中间插入,本来就欠着兰斯洛特的,所以......嗯......所以......你瞧,一边是爱情,一边是友情......那个......反正你又不会消失跑掉,我得给他时间让他理清思绪。这是我欠他的,我必须得这么做。"
耸耸肩,高文摊开了手,道:"很显然兰斯洛特现在已经想明白,他要你。问题只剩下我的,我和瑞格蕾尔还没有脱离关系。我得依照和兰斯洛特的约定,不能跟你怎么样,哪怕再想也不行。"
徐浩简直想暴走,妈的,都洗白白了等待着,你却给我说这个,皆不是正像网上所说的那样:裤子都脱了,你却给我看这个?!
当即暴躁的怒吼:"那在图书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有那个约定你还表现得想要强奸我似的!"
高文越发笑得尴尬:"刚回来见到了你,我......没忍住。谁让你这么勾人?"
徐浩气笑了,难道还怪我咯?咦?对啊,像我这么天生丽质难自弃,盘靓条顺的帅哥正该吸引到高文这种优质男人才对,哈哈哈!
不由得心里便臭美起来,欲求不满的心态就好了些,只冲着高文翻白眼:"那现在怎么办?"
高文色眯眯的看着徐浩:"要不,只摸摸就行?"
我操!这句话也跟网上的一样:我就在洞外蹭蹭不进去。真是掩耳盗铃的新高度啊!徐浩现在特别想抽死高文。
一小时后:
高文一脸哀怨的道:"梅林......别这样,你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我好难受......"
徐浩大怒:"妈的,你给我说话规矩点!在打牌,又不是在操你!"
"你要是在操我还好点。"高文像小媳妇一般的道:"明明就是啊。你这张牌确实让我难受得很。"
能不能弄死他?不用肉棒,用铁棒锤死这个贱人!
"不玩了。垃圾!"徐浩扔掉牌,中世纪的木牌玩法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乐趣,长着颗学霸的脑袋让他轻松的就能算出所有的牌来,随手就能辗压高文这个武夫,打牌由此就变得毫无乐趣可言。
本来也是,两个人本可以上床玩,结果受那个约定,以及高文信守承诺的优(毛)点(病)所限制变成两人坐在桌边玩牌,还能有比这更无趣的事的事情么?
"玩嘛,玩嘛。"高文道:"我觉得挺有趣。"
有趣?!
那是你没见过一整套共计五十四张的扑克牌。光从它代表的意义让讲它就已经乐趣无比,比如大小王代表太阳与月亮,四色代表一年四季。每一色共有十三张代表一季有十三个星期,合计的数字是三百六十四,加上大王与小王,数字是三百六十五或是三百六十六,代表平年与闰年,J、Q、K花牌共计十二张,又代表着一年的十二个月。像这样复杂的东西,你玩过吗?玩它的乐趣哪是只有十几张只需加加减减就能算得一清二楚的中世纪木头牌所能比的......
大凡读过大学的人在学业期间就罕有不精通玩扑克的学生,深谙此道的徐浩对中世纪的木牌玩法很难提得起兴趣来。
当下推开木牌,道:"兰斯洛特呢?怎么你都回来了,他还没有回来?"
高文的狗脸拉长着撇嘴:"守着我还想着兰斯洛特,你还是更喜欢兰斯洛特。他哪里比我好?"
徐浩没好气的瞪他:"醋坛!"
"醋是什么?"
无法解释的典故让徐浩彻底没了脾气,道:"说正事呢,兰斯洛特呢?"
高文算着手里的牌,心思全在那个上头,嘴里漫不经心的道:"兰斯洛特这一趟远行怕是要很久才会回来了。"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丢下手里的木牌,兴奋的贴拢徐浩高兴的道:"哎呀呀!我才想起来,兰斯洛特会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不在哟,这皆不是给了我趁机而入的时机?"
徐浩没好气的推开他的脸:"你早就趁机而入了!你不是已经强插进来了吗?"
高文贱笑:"我插进来了?完全没有感觉呀。难道是因为你的洞太大?"
徐浩楞了楞,霍地明白了这个浪货在说什么,便一拳冲着高文脸上捣过去,笑骂道:"那是因为你的东西太细小。"
高文接住徐浩的拳头,翻身将徐浩骑在身下,空着的那只手掀开了衣袍下摆坦露出下体------这蠢狗学会穿兜裆布了,并没有完全露出来,反倒是被布料勾勒出一大团雄伟的本钱,看着诱人得很。
高文眯眼伸出手指用淫荡的动作将兜档布拉开,笑道:"是大还是小,你来验验货就知道了。"
大屌哈士奇骑士的阴茎有多粗大徐浩哪能不知道,但高文那豪放着似亲密情人的玩笑方式还是让徐浩忍不住冲着他露出来的部位看过去。
就见得浓密的深棕色阴毛里,一根粗大的柔软肉柱垂吊下来,形状性感的龟头被包皮覆盖了一半,惊人的长度让这颗龟头直接摆放了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整根阴茎摆成了一个短小的男人所做不到的L形。
高文很满意徐浩看着它时的迷醉眼光,移动胯部上移凑到徐浩脸前,用手握着肉茎甩动龟头去抽打徐浩的脸,调笑道:"大不大?嗯,到底大不大?"
出现黄洪与宋丹丹小品里的逼问口吻本应该很搞笑才对,但高文胯下那根正在他的甩动之下轻轻抽打自己脸庞的诱人器物击中自己脸颊时的独特质感实在让人笑不出来,只感觉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无尽性诱惑力。
0094
覆盖着包皮的肉质龟头像一柄软锤轻轻抽打脸颊的诱人触感让徐浩说不出话来,高文胯部的移近又让人满鼻腔都是他下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味道,徐浩被挑动着敏感的神经,仰望着高文的眼神慢慢的就带上了欲望的味道。
玩笑就由此变了质,高文甩动肉鞭抽打徐浩的动作也变了调,他不再甩动阴茎抽打徐浩的脸,而是拿它在徐浩嘴唇上来回的拖动着,着迷的看着自己的龟头落在徐浩的唇缝上,龟头上的包皮由于拖拉的动作而翻开又缩合的淫靡模样。
嘴唇被高文用阴茎色情的猥亵着的状况让徐浩兴奋中又带着点恼怒,高文这个本身就喜欢男人的粗野男人在性事上比其它人远远的要大胆得多。他似乎在性爱上没有一点忌讳,完全是随着性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既没有固定的攻受观念,更没有丝毫的同性不该有性关系的道德感,一切的举动全都跟着感官的享受在走。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特别的野性而迷人。
现在他挺动着已经微微有勃起的阴茎,用软中带硬的龟头顶着徐浩的嘴唇缝隙,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胸腔深处震动着,像哄孩子一样道:"小男仆,张开嘴给高文老爷舔一舔,很好吃哦~我只给你吃,不给别人吃。"
徐浩确实被高文诱惑到了,高文还只是微微勃起,他却已经硬得被内裤勒得发疼。他无比的想舔食高文的包皮龟头,把舌尖撑开包皮探进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里,舌底压着龟头,舌面舔拭着柔软的包皮,那种给生有包皮大屌的男人口交才会有的感觉激得他满嘴的津液不断分泌,正在做好润滑的准备。
但是......
"瑞格蕾尔!"眼看着事情就要变得不可收拾,徐浩用仅有理智喊出了这个名字。
高文的引诱动作嘎然而止,他僵硬的骑坐在徐浩胸口,已经硬起来横亘在徐浩脸上的阴茎迅速软下来斜搭在徐浩脸侧。
颓然从徐浩身上翻身下来坐到徐浩旁边,高文叉开着两条大长腿摆着个丧气的姿势,嘴里恼怒着道:"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心烦!没解决掉那个女人之前什么都做不成......"
他没有拉下掀起来的布袍下摆,就那么坦露着下体坐在椅上,粗大的男根垂落在两腿之间的阴影里,模样野性中挺着高文这种野男人独一无二的性感。
知道你喜欢看就任由你看个够,这种毫无介蒂的情人似的对待让徐浩心里止不住的发甜。徐浩凑过身去,一手揽住高文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向自己,一手伸向他的腰胯不去触摸他敏感的肉茎,只把手掌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不带情色意味的摩挲着,用手指在他浓密的阴毛里穿梭着,感受粗砺的耻毛在指缝间刮蹭的舒服感觉。
气氛从绷紧的性张力变成了舒缓的温馨滋味,高文放松的大张着腿信任的把自己最脆弱的位置交到徐浩手里,脑袋靠着徐浩的头,低声满足的叹气:"真舒服!梅林,我喜欢你这么摸我。"
伸嘴在徐浩脸侧亲了一下,高文也把手探过来伸进徐浩的衣服里,没去摸任何敏感的位置,只是揽住徐浩的腰,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腰侧肌肤。徐浩细瘦有劲的腰摸起来让高文满意无比,手指一直在上面流连着。
徐浩轻轻笑了一声,他也喜欢这种不带情色的温情抚摸,尤其喜欢互相拥抱的滋味,像是恋爱一样。他在兰斯洛特那里隐约找到了这种感觉,在高文这里得到的则更加清晰,所以他总是下意识的想要放缓前进的步伐,仔细品味它,不想因为性而错过更加重要的东西。
用瑞格蕾尔去阻拦高文的进一步的诱惑举动像是为了成全高文的信守承诺之风,又何尝不是徐浩贪恋情爱滋味的贪婪呢?他和高文在性事方面其实都是道德感薄弱的人,感官享受和道德感冲突起来时候往往更容易屈服于感官享受。说他自私也好,贪心也罢,他就是不想和高文之间只有性没有情,越是了解高文得越多,他想要的就更多!
这跟和亚瑟不一样,也跟和加拉斯不一样。和亚瑟稀里胡涂的那一夜是为了解决魔药,也是性饥渴促成的结果,一点都没有涉及到感情。就跟419约炮一样,上了床是情人,下了床则什么都不是------跟亚瑟比的话比那要好得多,下了床仍然还是朋友。加拉斯则是为了保命,当时为了小命不得不去引诱他,也不算什么。有过牵扯的四个男人里只有兰斯洛和高文是徐浩现在真正在意的。
"梅林。"
应和着高文的呼唤,徐浩转脸过去看着他。
从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去,高文的小眼睛里闪着水亮的润泽,脸上带着极力掩饰自己急于求证的表情故作满不在乎的道:"我们这样......是算在一起了吧?"
徐浩一下就明白了高文的患得患失心情,哪怕是跟高文一样的骚男人心底也渴望真正的感情。没有感情的性就算再剌激,它也是空虚着没有落脚的地方,高潮一过就只剩下一片虚无。而且一次觉得兴奋剌激,二次觉得兴奋剌激,三次、四次,更多次以后呢?徐浩想要的不止这个,很明显高文也是。
有了感情的性才有了凭依之处,性爱不过是景上添花,情爱才是每个人都真正需要的东西!
将高文的另一只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胯下,暗示他握紧自己。徐浩用这个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动作安抚着高文,对着他像是承诺般的正色道:"我们在一起了。你,我,和兰斯洛特。"
高文曲起手指隔着裤子握住了徐浩的下体轻轻抚弄着,宝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的看了徐浩一会儿,突然道:"我现在倒是不想和你干别的了,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入睡。"
"我也是。"徐浩亲了一下高文的脸颊,用刚冒出来的胡茬刮着高文同样也有着细密胡茬的脸,在高文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喷笑起来:"我去睡了,你自己回家吧。"
"嗯。"高文应了一声,站起来将徐浩抱起来:"我抱你上楼去睡。"
徐浩瞬间僵硬了,妈逼的,居然是公主抱!用这种姿势抱我,高文你是想死吗?!
顿时就暴躁起来:"别这样抱我!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高文转了转脑子就明白了徐浩暴躁的原因,当即咧嘴哈哈大笑起来,蓝眼睛里闪着快活的光芒:"谁让你又瘦又轻,轻轻一抱就抱起来了。"
徐浩的反应是:"我他妈干死你!"
"等解决了瑞格蕾尔后你想怎么干都行。别干死,剩口气以后好继续干。"高文把徐浩放回去椅上去,重新抓住徐浩提起来放到肩头上,像个掠夺了宝藏后凯旋而归的海盗那样扛着徐浩往楼上冲去,一路上嘴里狂笑不止。
你们卡梅洛人真会玩......
随后徐浩自己也笑喷了,很配合的在高文肩上扭来扭去的做挣扎状,捏着嗓子像个即将被凌辱的仕女那样尖声尖气的嚷:"噢,不,请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不要夺走我的贞洁!我要留着它赠给我的丈夫!"
高文被恶心得很彻底,上了楼就像垃圾一样将徐浩扔到床上,自己跳到床上来将他压制,恶声恶气的道:"女士,你最好给我闭上嘴。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让我用鸡.巴堵上它!"
徐浩笑得直抽抽,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伸手回抱住高文环过来的胳膊,他身上的味道闻着很舒服,熏熏然让徐浩似睡非似的眼皮直往搭拉。
推了推高文,徐浩迷迷糊糊的道:"快回去吧,你家里那个不是简单女人,别在你没抓住她的痛脚之前反倒让她抓住你的把柄。"
这时高文却突然道:"我们三个在一起,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也可以摸摸兰斯洛特的大鸡.巴?早就想摸摸他那根没长毛的大东西了,以前是兄弟,而且他又不喜欢男人不好下手。现在我们三个成了这种关系了,应该就可以摸了,嘿嘿嘿!"
徐浩的瞌睡顿时不翼而飞!
我操!天底下只怕是真找不出来比高文更贱的贱人了!
徐浩又好气又好笑的伸脚去踹他:"兰斯洛特的身体你也敢觊觎?!好,都是一家人了我倒是不反对。只要你敢确定你伸出去的爪子不被他剁成肉泥喂狗,你想怎么就怎么。"
想了想兰斯洛特可能会有反应,高文打了个寒战,不敢再胡说八道,只伸手捉住了徐前作乱的脚,贱笑着:"我不想回去,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徐浩笑得更加厉害:"我看你确实想死想得狠了。看见你跟我睡在他的床上,他会怎么做?"
高文自己也笑:"兰斯洛特总不至于一剑捅死我吧?他这么晚还不回来,就是给了我趁机而入的机会,哈哈哈!"
徐浩对这只没羞没臊的二哈无可奈何,叹道:"别在这里拖拉着,快回去,你回来了兰斯洛特就应该回来了。咦,兰斯洛特早该回来了啊?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文着迷的抚摸着徐浩的侧脸,又拿生着胡碴的下巴去蹭徐浩的下巴,舒服的体会着男性的粗糙下巴互相刮蹭的乐趣,嘴里随口道:"他早我两天就回来了。我从图书室回去的时候见到了骑士安多,他说任务完成了后兰斯洛特单人单骑的径直奔卡梅洛而回,我还以为他见着了你后又回领地去了。"
两天以前就回来了?
以兰斯洛特的性格,他回来了后必定跟高文一样会先来见自己,以往次次都是如此,而这回他没有。徐浩心里轻轻一顿,隐约升起些不安的预感,有点担心兰斯洛特在途中出了什么变故,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真确定他回来了?"
高文耸耸肩:"安多是这么告诉我的。"
徐浩看向高文:"你觉得兰斯洛特回来了不先来见我的可能性有多大?回来已经两天了仍然不回家住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高文抿嘴流里流气的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后开着玩笑:"你已经把他驯养得差不多了,一回到卡梅洛,他肯定会马上不停蹄的直奔你所在的地方,就跟我......"突地停下了嘴,以高文的机敏,现在也觉察出有些不对。他顿了顿,迟疑着道:"安多那个人我挺了解,他不会说假话,也没必要说假话。"
徐浩看着他:"那你说,兰斯洛特他人在哪里?"
换作是别的骑士,有可能在酒馆,有可能在妓院,或者别的某个贵妇的床上,在哪里都有可能。
兰斯洛特?在徐浩没出现以前,他的生活就跟个虔诚的苦修士一样,只要不出任务他就必定呆在家里,偶尔出去一下也只会去修道院做祷告。而徐浩出现以后,有徐浩所在的家就是他心之所向的地方。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有徐浩在地方是遮风避雨的港湾,他则像是漂泊不定的船,一定要停靠进港湾里拴好,心里才会觉得幸福安宁。
现在这只船漂泊了两天都还没有靠港,就跟迷失在汪洋中了一样------以兰斯洛特行事风格来说,这非常不正常!
095
趴贴在一起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通过对方的眼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惊疑不定。随后高文霍地站了起来长身而立,垂头、敛眉,闭目,向来流里流气一脸痞相的脸肃穆着端正起来,嘴里开始诵述着神圣赞美诗。
诵述完徐浩听起来冗长繁琐无比的神圣赞美诗后,他双手交叉摆到胸前做出一个像是祈祷一样的动作,把它们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后合掌下压,整个人慢慢的单膝跪到地板上,动作威严又沉重,像是双手合握着一把无形的骑士大剑把它插进他脚前的地面中一样。
"以祢的名义,阿门!"
徐浩从来不知道痞子似的高文也可以发出这种庄严肃穆得如同圣音一样的声音。如同梵唱一样的声音里,高文的掌心涌出一道金黄色的流光,它像一把会发光的剑一样在高文手里慢慢伸长,一端在他合握的掌心中,一端埋进地板里,像灯塔发出的亮光一样有节奏的脉动起来。
换了别的是时候,徐浩只怕会被高文这番动作弄得兴奋不已,施展着圣骑士技能的高文帅得简直惊天动地。眼下的徐浩完全没心思去想那些,沉声问道:"骑士道标?"
高文没回话,只点点头表示徐浩没猜错,保持着单膝跪地双手驻剑的动作向各个方向转动着脸去捕捉骑士道标所接受到的回馈信息。
徐浩没打搅他,阴沉着脸紧盯着高文看他施展这个属于教会骑士的圣光技能。以前兰斯洛特就对他说过,互相之间做过标记的骑士会收到同伴发出的道标信号,并可以做出简单的回应。以徐浩的理解来看,骑士的道标有着最简陋的类似的于传呼机那样的功能,双方都同时可以发射或是接收。
而随着时间过去,高文越来越沉重的脸色证明他没有收到兰斯洛特的回应,徐浩的心便控制不住的往下沉。
"有没有感觉到兰斯洛特?"徐浩屏息问道。
高文摇摇头,散掉手里的骑士道标,道:"没有。"看见徐浩的脸色越发显得难看,他安慰道:"有可能他在道标的距离之外,接收不到道标。"
"你说过他回来了。道标的距离让他在领地上都能接收到。"
"也许是他正在赶回卡梅洛来见你,很快就要到了,所以觉得没必要回应。"
徐浩定定的看着高文:"你觉得这可能吗?那是兰斯洛特!你是高文,他的密友!以他的性格和做事习惯,不可能不回应你!"
徐浩说得对,整个卡梅洛就找不出比兰斯洛特做事更认真,行事更可靠的人,现在的情况摆到兰斯洛特身上时显得极其怪异。
徐浩无意识的在不安里把手指关节掰得叭叭作响,嘴里道:"高文,兰斯洛特他......会不会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高文本能的否定徐浩的猜测:"不大可能。是兰斯洛特的武力,是个人都会绕着他走。"
徐浩却不这么想,没有谁能天下无敌,兰斯洛特同样如此。塞纳留斯也说过不列颠这片土地上强大的非人类存在多得很,指不定兰斯洛特就遇上了。高文说是个人都会绕着他走,万一他遭遇的不是人呢?又或者是一大群人呢?匹夫再勇,仍然双拳难敌四手!
心里放心不下兰斯洛特,徐浩当即一扯高文:"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没有任何用处。走,去问问安多骑士。不问清楚兰斯洛特的去向我放心不下。"
事实再一次证明并不是所有的骑士都长得英俊好看,比如安多骑士,徐浩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我的世界》里的像素方块人,安多骑士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他那脸方正得像是用游标卡尺量过后再削出来一样,太方正了。
面对两人的询问,方块骑士嗡声嗡声的问答:"我在半路上遇到了兰斯洛特,他只急匆匆的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奔卡梅洛,接理说应该早就到了。"
徐浩又问:"这一次他跟谁一起执行的任务?"
"威尔和泰伦斯。你去问问他们两个。"
高文的心眼就是要多一些,多问了一句:"你看见兰斯洛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方块骑士木楞楞的:"异常?......没有吧。不过......"他挠了挠了头皮:"脸色很难看倒是真的。"
"怎么个难看法?"
安多想了想,道:"兰斯洛特脸上那种温和从容的微笑几乎一百年不变,就算是天塌了也是那个表情。但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没笑,只匆匆的跟我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这算不算异常?"
绝对算!就跟高文的玩世不恭一样,兰斯洛特习惯用温和从容的微笑来掩饰他的淡漠,能让他放下伪装露出难看的表情,事情必定不小!
两人谢过方块骑士安多后又去找到威尔和泰伦斯,从他俩那里再一次确定兰斯洛特任务完成以后确实是单人单骑径直回了卡梅洛。
最后三个见过兰斯洛特的骑士都说他回了卡梅洛,可是他人呢?徐浩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立即和高文赶至卫兵营,从那里又一次证实了兰斯洛特确实回了城,有守城的卫兵在两天前见到过他。
既然回了城,按兰斯洛特的性格,不可能不来见徐浩。想明白这一点,连高文的脸色都变了。他低头沉思了一阵,疾声对徐浩道:"走,回兰斯洛特家里!"
两人回到兰斯洛特屋中,一关上门高文就对徐浩沉声道:"兰斯洛特肯定是出事了!"
"我知道!"徐浩焦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问题是他出了什么事,现在人又在哪里?"
高文按住徐浩,不让他动来动去的让自己跟着一起心发慌,道:"我接收不到兰斯洛特的道标反馈,而我们又知道兰斯洛特确实在城中。现在只剩下两种可能,他的骑士道标被封印了,或者是他所在的地方屏蔽了骑士道标。"
徐浩的脑子同样转得很快,几乎脱口就道:"教会的修道院!"
高文脸色难看的点点头:"只有他在那里才说得通。不过,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的事牵连到他了?有人发现了我是个巫师?"徐浩自己就摇头否定了这点:"关于我的事他知道得还没你多,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有巫师的能力。而且如果是我牵连到他不可能我没事,他反倒先进去了。应该是他做了什么事后被宗教裁判所秘密抓捕了。"
"不像。"高文摇头:"首席骑士不是说抓就抓那么简单,哪怕是教庭的人再为所欲为也不敢这么放肆。"顿了顿,高文果断的道"这样,你去找亚瑟询问,我继续出去打听。"
知道这个时候慌乱不得,徐浩强自镇定的和高文分头行动,一人通过下九流的渠道去打听,另一个则直奔亚瑟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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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浩时亚瑟非常慌乱,满脸都是如同被糊涂炮友找上门来似的尴尬。他强自镇定的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轻松表情,就跟不小心睡了同志的直男表现得一模一样。
"哦,梅林,是你呀。找我有什么事?"亚瑟没话找话的道,眼神发飘着不敢与徐浩对视,游移到徐浩的腰胯部位时像被烫到一般的火速移开,而后又控制不住的移回来,没法不去想自己被他操弄得高潮迭起的那种滋味。如此矛盾着,回忆让他口干舌躁着血脉鼓动,直男的性观念则叫嚣着让他快点关上门,把面前这个和他有过糊里糊涂关系的男人撵得越远越好。
徐浩没心思去照顾他的心情,开门见山的道:"亚瑟,兰斯洛特出事了,我需要你帮忙。"
亚瑟东游西荡的发飘眼神刹那间便顿住,一脸的尴尬迅速转成了凝重:"出什么事了?"
徐浩把自己和高文的猜测一说,亚瑟立即道:"你等着,我去问问。不要慌乱,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什么事也不要做!有我在,没有谁可以轻易动他!"
亚瑟的反应让徐浩又是欣慰又是感激,哪怕亚瑟身上有着一堆身为王子被宠坏了的小毛病也无损他人格中闪闪发亮的地方。一但事关他的朋友,这些有魅力的地方就会展现出来,就像现在。
亚瑟离开后,徐浩在房间里焦躁的踱着步,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焦急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扰乱他的判断。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在事不关已的时候这个道理也可以用来安慰别人,可一但事关自己在乎的人时,真实的情况是想要变得理智非常困难。
在现在这个黑暗的纪元时代,教会有多无情残酷让通晓这段黑暗历史的徐浩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它不会因为兰斯洛特是名属于教会的骑士就仁慈宽厚的对待他,相反的,它只会因为这个而更加严厉的处罚他以彰显自己的'公正'!可以这么说,若是兰斯洛特真做了什么触动到教会形像与利益的事,他的下场会比普通平民更遭!
不多会儿后高文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兰斯洛特现在确实身陷教会的修道院中,和方块骑士口中有差别的是兰斯洛是被哄骗进去的!一道教会的密旨下来,对教会半点也不设防的第一骑士就老实的卸下武装踏进了那个吃人的地方!
0096
"混蛋!"徐浩怒道:"兰斯洛特这个死脑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要把自己往那个鬼地方送!教会这种地方,吃人的时候连骨头都不吐!"
"他会这么想才是见了鬼!"高文语带嘲讽的冷笑道:"我早就劝过他,别把教庭的人当亲人一样对待。他信任他们,他们却从来都不会信任他!或者说,他们就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他就是听不进去我的话!"
"兰斯洛特从小被教会洗着脑子长大,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倒不是不能理解。"徐浩怒不可抑的道:"可我还是得说,真蠢!"
又过了一小时,亚瑟也回来了,进屋便冷凝着脸道:"兰斯洛特确实在你们猜想的那里,而且确实是他自己主动进去的,但具体什么原因,教庭又是用什么指令哄骗他进去的我打听不到。"
徐浩道:"兰斯洛特曾经说过,他和教会的几个神官关系不错,为什么......"
亚瑟道:"我就是以那个为突破口打听到了兰斯洛特身陷教会地牢的消息。再想他们有进一步的动作,比如想知道兰斯洛特具体在哪里......我得说,兰斯洛特和他们的关系显然没有兰斯洛特想的那么好。一但事情上升到跟整个教会相关的高度,脆弱的同盟关系一碰就会破裂。他们肯私下里告诉我这些消息就已经很不错了。"
高文插话道:"那几个神官我也认识,在教会中的职位不高,属于普通层的神职人员。所以还很有可能他们的权限没有高到可以知道这件事的地步,这代表着......"
点了点头,亚瑟的声音透着无能为无的压抑:"很显然教会封闭了关于他的消息。连我都打听不到,说明事情可能真的很严重!"
高文沉吟着:"还说明这件事跟皇室有所牵扯,他们不想皇室知道这件事,所以完全堵塞住了通往这边的消息渠道。"
亚瑟很肯定高文的说法:"父亲早就不满教会的手伸得太长,一直在暗中与之博弈试图削弱教会对世俗的掌控力,也许兰斯洛特无意中卷进了那个漩涡。兰斯洛特那个人,心思太......"他厚道的没继续往下说,在场的人都知道兰斯洛特的优点和他的缺点同样突出,那就是为人处事方面的情商确实令人着急!对养育他长大的教会根本没有半点防备,因为它对于兰斯洛特来说就像是娘家一样的地方。谁会防备自己的母亲?哦,错了,心眼巨多的高文会,身处宫庭的亚瑟王子也会,但心思单纯的兰斯洛特就是不会!
徐浩听得心乱如麻,心里明明知道答案却就是忍不住想问:"卷进此类事情的人,通常会怎么样?"
高文的眼神冷了下来,亚瑟则涩声道:"运气好的,尸首能下葬。运气不好的------对外宣称是得到了神圣的净化,已经回归了父神的怀抱,在天国里过了幸福的生活。"
徐浩默不作声的站了片刻后霍地转身,大步向着屋外走去。
他眼睛里豁出去了的疯狂眼神让高文惊得头皮发麻,徐浩一冲动起来就完全没有了脑子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当下一把拉住他:"梅林,你要干什么?!"
亚瑟也大声喝止:"给我站住不准动!"
徐浩努力平复着疯狂翻涌的情绪,面无表情的道:"你们俩放心。没事,我就是出去走走冷静一下脑子,看看能不能想到其它的办法救兰斯洛特。"
徐浩眼里如同暴风骤雨一样的狂乱眼神让亚瑟和高文都不相信他的话。高文又惊又急,口不择言的怒吼:"你这头愚蠢的猪猡!你光是走走?走着走着就一个人去挑战教会?兰斯洛特已经陷进去了还嫌不够,连你也要折进去?我不准!听见了吗?梅林,我不准!"
疯狂起来的徐浩根本听不进高文的话,探手抓住高文的手腕翻手一拧,肩背顶在高文腰下一拱,扯着高文就将他摔翻在地上。
亚瑟扑过来抱住了徐浩,喝道:"冷静点!梅林,你是在送死!"
在这个时候能冷静下来的就不是徐浩,他通红着眼,狂怒的用手肘往后撞击亚瑟的肋部,叫道:"放开我!"
亚瑟吃痛的闷哼着,就是不肯放开徐浩。徐浩反抗不了亚瑟这个强壮骑士的禁锢力量,像头固执的困兽一样咆哮着不断左冲右突的和亚瑟扭打在一起。
高文从地上跳起来,扯过桌上的水壶照着徐浩的脑袋毫不客气的当头淋下。
冷水淋头让徐浩顿了顿,反抗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疑,高文趁机一拳轰在徐浩肚子上,巨大的力量捣得他痛苦的弯腰捧腹跪倒在地上。
力量很大的一拳让徐浩跪在地上干呕着,耳里听见高文冷声道:"你跟兰斯洛特一样,都是蠢货!"
亚瑟的心疼想去把徐浩扶起来,最终狠起心肠没有去扶,也冷声道:"现在冷静下来了吧,你就是欠揍!"
徐浩全身瘫软着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干脆任由自己软倒在地上,嘶声叫道:"他会死!他会死的!"
"他不会!"高文打断他:"他有你,有我,有亚瑟,没人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腐烂在教会的地牢里。兰斯洛特当然必须去救,只不过却不能用你那种办法。亚瑟没有说错,你单枪匹马的杀上门去只会是去送死而已。你的武力低到我一拳就能轻松放倒你,要是遇上一群武僧呢?教会饲养的那群武僧可不是吃素的!"
亚瑟抓起瘫倒在地上的徐浩,把他扯到椅子下坐下,顺手扯过布巾来擦着他湿淋淋的头发,嘴里温声道:"兰斯洛特对我也很重要。我的骑士,就算是让我豁出命去我也要保护他。更何况他不只是我的骑士,还是我的朋友。不只是你想救他,我也想!现在你也算是我的准骑士,让你为了救兰斯洛特丢掉命?那可不行。我宝贵的骑士可不能这么搭进去一个又一个。"
擦干了徐浩的头发后他又道:"现在重要的是怎么把兰斯洛特活着弄出来,同时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高文则嘲讽全开:"梅林,你向来机智聪明,鬼主意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就像是整个卡梅洛就你最厉害似的。现在单枪匹马的冲进教会去送死?你脑子里装的是牛粪还是马屎?"
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让徐浩烧糊了大脑慢慢冷却下来,心里不是不明白两人的好意,刚才整个人混乱着听不入耳,现在上脑的热血冷却下来后便颓然认错道:"是我在犯傻,对不起......"他抬头茫然的看着高文:"我现在脑子乱得转不动,你有什么办法救他?"
高文收起了一张嘲讽脸,沉吟着:"想用武力去救兰斯洛特这件事不用考虑,没用。"他转脸看着亚瑟:"通过尤瑟王......"
"也没用。"亚瑟接口道:"教会的势力凌驾在皇室之上,父亲现在的一切举动都非常保守,不会为了一名骑士去和教会撕破脸面,除非皇室的力量能全面压过教会。你不是不知道骑士同属于教会与皇室同时拥有,所以目前皇室想要强有力的压制教会根本不可能。"
徐浩听着这话,对尤瑟王的印象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昏庸的君王何时才能把他的蠢屁股从王座上离开?建立卡梅洛王国确实是他的丰功伟业没错,但现在的他已经在阻碍卡梅洛的发展了,成了阻挠卡梅洛更加强盛的绊脚石。
未来的亚瑟王一筹莫展的皱着眉:"目前我想不到把兰斯洛特救出来的办法。但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暂时保住兰斯洛特的命,拖延到想出救出他来的办法。"
高文皱着眉,不大赞同:"去求你那个薄情寡性的姐姐?"
亚瑟的下巴生硬的绷紧起来:"为了兰斯洛特,求她就求她!她和几位高级神官一直有着......"顿了顿,亚瑟才鄙夷的道:"良好的关系,在教会里颇具影响力。"
高文神色不愉的道:"那好吧。我也去求求瑞格蕾尔,利用她家族的影响力为这件事增加筹码,务必要拖住教会的人不让他们动手。"
徐浩动容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身中淫药宁可死的都不肯低下高贵头颅的亚瑟肯去求摩根;恨不得立即就能摆脱瑞格蕾尔的掌控的高文同样肯低下倔强的头颅求自己厌恶不已的女人。身边有着这样的人,是兰斯洛特的幸运,也是他徐浩的幸运!
明白这一点之后营救兰斯洛特的信心半分没有增强,心却不慌乱了。人一但有了支撑,就会生出勇气变得更加冷静着逼迫出智慧的潜力。徐浩在心里计算着形势,补充道:"这件事不能藏着掖着的做,要想办法捅出去,捅到尤瑟王面前,捅到所有的骑士面前去,还要让整个卡梅洛的所有子民都知道这件事,逼得尤瑟王不得不出手保兰斯洛特。"
0097
高文不屑:"让那些愚民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用?"
这就是时代所带来的眼光局限性,底层人民被忽略了,贵族阶级从来都忽略了他们的力量。哪怕是平民向来都是推翻旧政权,滚动历史的车轮让政权更替的主要力量,统治阶层仍然会忽略它。
徐浩耐着性子向高文解释道:"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也不要小看你嘴里的愚民的力量,一但平民们知道了这件事,对教会的信任产生动摇,只要至高神官没蠢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他就不得不顾忌教会的基石。无论哪个王国,哪个教派,基石永远都是普通民众!"
见高文露出思索的神色,徐浩重新转向亚瑟:"教会现在确实强压在了皇权之上,但是它还没有那个能遮蔽天空的实力。兰斯洛特可是卡梅洛公认的第一骑士,不是消失了都没有人关注的无名小卒。还因为所有的骑士都在看着尤瑟王,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没谁希望自己是下一个兰斯洛特。连被教会抚育长大的都会被教会不顾情面的下黑手,更何况他们。这个时候就到了君王该表态的时候了。"
说罢,徐浩看向亚瑟。而亚瑟王子难堪的怔了片刻后长声叹气:"父亲......他真的老了,从以前的雄狮变成了昏庸的老人。这几年来他好些政命都是错误的,我......嗯,就像梅林说的那样办,高文,这事交给你了。"
虽然还是没能想通那群平民能在这件事情里起到什么作用,但骑士团体能产生的效果高文知道得很清楚,当即一脸严肃的答应下来:"梅林说得对,这是唯一的办法,要想救他只能从这个方面去想办法,通过尤瑟王的手去解救兰斯洛特。哪怕是我,也希望在跟教会起冲突的时候身后有座靠山,其它的骑士当然也会这会想。尤瑟王如果想牢牢的掌握住骑士,他就不得不保兰斯洛特!还有你,亚瑟,做为未来的卡梅洛国王,包括我之内的骑士们也在看着你!看你这个未来的君主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到底是不是个值得骑士们追随的优秀领袖!"
为了兰斯洛特,同样也是为着未来的亚瑟王,徐浩残酷的继续点醒亚瑟:"你甚至可以用这件事做为与教会较量的战斗武器,通过兰斯洛事件去削弱教会在骑士们中间的影响力,从而打击神权,壮大皇权。"
探头冲向亚瑟的方向,徐浩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可能一直在父辈的荫护之下永远只是一个王子,他会老去,你得成长。不管你想还是不想要,总有一天你会不得不从尤瑟王手里接过权杖,那个时候你不会希望看到卡梅洛王国里仍然有着一个可以对抗潘德拉贡皇室的庞然大物!现在就要让教会的人看到,老狮子虽然已经年迈腐朽,小狮子却已经成长为了青年雄狮。皇权统治之下,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亚瑟悚然一惊,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徐浩,为他的政治敏锐性而暗自折服。他确实隐约想到了这一点,但没有徐浩想得透彻,只是本能的对教会深感忌惮。听他这么一点拨,顿时就有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当下脸容一整:"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在这之前我想办法先去探视一下兰斯洛特,教会想暗中行事,我就把它先挑到明面上来!"
徐浩心中大赞亚瑟行事的果断迅速,听得进忠言也拿得出手段,这种用阳谋对付阴谋的行事方法显得未来的亚瑟王既有魄力还大气刚毅,果然不愧是名留历史的传奇人物。心中一动,徐浩下意识的道:"请千万仔细记下来探视兰斯洛特的路径,以防万一能用得上。"
接下来三人又商量了一番行动的细节,然后各自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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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分头行动,实际上能起作用的只有高文和亚瑟两人,徐浩存在目前只有少部人知道,做为单独的个体,他在这个时空的影响力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而弱鸡似的自己能用什么帮上兰斯洛特?除了巫术,徐浩想不到别的。所以三人分开之后,徐浩一头就扎进了图书馆,拼命寻找自己能学会的巫术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兰斯洛特的性命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徐浩这个精英学霸一但要全神贯注的学习什么,以前时空所积累下来的学习经验会推动他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他不仅杂七杂八的学会了好几个巫术,连教会的神术都学会了两个!
会有这种结果徐浩自己也觉得很惊奇,因为这梅林这具身体的老爹阿巴托尔也不具备学习神术的能力。按照简单的光暗阵营划分法,梦淫妖的能力偏向暗那边,精神力最本质的特征就决定了完全没有施展神术的可能。如果要强行施展神术,结果只能是被神术的力量反噬引发严重的后果。
而梅林的精神力,或者正确的说应该是被徐浩穿成的梅林的精神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显然不在这个序列里。阵营的分划对徐浩完全没有影响,凡是他能阅读并理解的超凡技能,一但学会掌握之后他就可以不受阵营划分影响的施展出来。
有可能是人族血统混入淫妖血统后混血所带来的影响,也有可能是天朝子民大多没有固定信仰,在有了精神力后精神力出于意识形态的异常呈现出浑沌的无属性特质的原因,更说不定是穿越者的特殊福利,总之无论巫术、神术、乃至秘术,所有的超常能力之间的壁垒对于徐浩来说都不存在,他统统可以施放!
徐浩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能做到这一点有多强,甚至在尝试着施展那个一学就会的神术时他都没有想过自身属性的问题。一看到那个神术叫做治愈之光,具有治愈力,又想到身处地牢的兰斯洛特有极大的可能会受伤,他就毫不犹豫的去学了。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没有机会系统的去学习这些超常能力的穿越者根本不知道这些不同力量体系之间牢不可破的壁垒,以及试图去触碰壁垒可能会引发的灾难。为了拯救自己的男人,他像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棒槌一样囫囵吞枣的觉得什么有用就学什么,学会什么就尝试什么,脑里没有半点对待陌生领域该有的谨慎。
幸运的是徐浩足够幸运,治愈之光施放得很成功。施放神术所需要的代价只有精神力,不像施展巫术时要消耗生命力或者与生命力有关的媒介,这是它的优点。缺点是施展神术的精神力消耗很高,同阶神术与巫术相比,神术的消耗至少是巫术的三倍。越是往高阶走,这种差距越明显,神术呈现出明显的高消耗模式。
当徐浩构建完法术模型顺利吟诵完咒语并成功喊出祈祷词时,他掌心里出现了代表施放成功的一团白色萤光,并没把自己烧成一根人形的火柱。而施放成功后徐浩这个傻大胆没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后怕,居然还暗自埋怨神术的施放所消耗的精神力是巫术三倍有余,对自己这个精神力储备只能靠吸的淫妖非常不友好。
对此,还能说什么?无障碍、无壁垒、无视阵营限制的施法能力,只怕至高神官大人都对这样的能力梦寐以求,可伪梅林大法师还在那里嫌弃它施法代价太高......就跟嫌弃布加迪跑车好是好,就是太费油一样。
而另一边,在高文和亚瑟全力搅动之下,卡梅洛的水浑了。
不仅是他们两个,格蕾瑞尔的家族和摩根一党的势力同时也在出手,一起把水搅得更浑。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利益,格蕾瑞尔的家族跟所有大贵族家族一样,早就不满教会沉重的税率,能借机打压教会他们肯定乐见其成。而摩根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目光锁定着王座,她比亚瑟更不希望接过权杖那一天会去面对教会这个令人头痛的庞然大物,能削弱它几分当然是好事。所以在暗中搅动波澜这件事上,她们非常尽力。
几乎是教会的亲儿子的兰斯洛特被教会下黑手,现在身陷教会囹圄的消息一经泄露出来,迅速引发了骑士层的骚动,个个骑士都自危着为此愿意替兰斯洛特请愿。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要求晋见国王向尤瑟王施加压力的骑士越来越多,形成一股子底层贵族的团结力量逼迫尤瑟王要拿出明确的态度来。同时所有的骑士都在看着尤瑟王,重新在考虑着要如何正确站队的问题。
再传播到民众中间时浪花拍得更大。中世纪的愚民确实是愚昧的,他们被亚瑟和高文这边先发制人的舆论导向引导着往皇室那边倾倒,教会这个骄傲的神权机构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影响力就开始在民众中动摇。教会的信任度在民众中减弱,皇室的拥护度则在民众中逐渐升高,迫使教会不得不正视整件事所会产生的负面影响。
神权与皇权之间的无声较量就这样胶着起来,身处两边力量碰撞之下的兰斯洛特反倒暂时的安全了,一切都跟徐浩等人预料的情况一样。现在剩下的就是怎么把身陷在铜墙铁壁一样的修道院地牢里捞出来。
八天以后三人再次碰头,亚瑟那里传来的好消息是尤瑟王终于动了,约见教会的至高神官要求施放兰斯洛特。教会那边迫于种种压力承诺会放人,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表明是什么时候才肯放人,仍然在拖延着。
高文则通过下九流的渠道买通修道院的看守拿到了通往关押兰斯洛特的地牢的路线图。
徐浩立即就决定要去探一探修道院的地牢,不亲眼看到兰斯洛特现在的状况他怎么也无法放心得下。
0098
被亚瑟叮嘱了一番不得轻举妄动后从皇宫里出来,高文就一把抓住徐浩,小睛眼担忧的看着他:"亚瑟不知道你是什么脾性,我知道得很清楚。听着,我不准你去犯险!"
徐浩不想对高文撒谎,迎面对视着高文:"我必须去!那是我男人!"
高文怒瞪着徐浩:"那我呢?我不是你男人?你有没有想想我?你如果陷进去了我怎么办?!兰斯洛特蠢得像只爬虫一样,让他死在里面算了!"
徐浩知道他这话不是真心的,见高文又气又怒的模样,心便软下来,温声道:"高文,别阻拦我。假如今天是你陷在那个地方,一个人孤独的呆在潮湿腐败的地牢里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你会希望我怎么做?"
高文脱口就道:"我巴不得你在这种时候离我远远的!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如果兰斯洛特爱你,他也会这么想!"
徐浩心里柔软成一片,揪着高文把他扯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仰脸就亲了上去。
高文起初还恼怒的抗拒着,很快就在徐浩的亲吻里软化下来。
"专门折磨人的妖精!"他恨恨的道,伸手搂紧了徐浩的腰,反攻过来热情的亲回去。
两个男人躲在无人的角落里亲吻着,过了会儿徐浩才移开嘴,伸指抹去高文嘴边自己的唾液,又用姆指温柔的摩挲着高文线条粗硬的侧脸,微笑道:"再说一次,说真心话,假如换了你在牢里......"
高文将头埋在徐浩肩上,闷声闷气的打断徐浩:"我希望我们能死在一起,最后那一刻能握着我的手,让我能知道,哪怕是死亡时我也不孤单,有人陪着。"
"我们会死在一起,你,我,兰斯洛特,三个人一起。只不过不是现在,我们还有很长的时光会互相陪伴着渡过漫漫人生,除了老死之外,我不接受其它的死法。"徐浩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高文的侧脸:"相信我,高文。更何况你的梅林并不是个普通人,他还是个巫师,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手段。我并不是蠢得去送死,在你和亚瑟为了兰斯洛特奔走的时候我仔细的思考过潜入地牢去见兰斯洛特,以及事后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放心,我会没事的。"轻轻拍着高文搂住自己手:"现在你可以放手了,我会回来的。"
高文仍是不肯放手:"兰斯洛特最好值得你这么做。"
"他值得,你也是。"徐浩用情色意味十足动作捏住了高文胯下的那一大包鼓凸:"这里的美味我都还没尝过呢!我舍得死?我舍不得。"
"你就是知道你吃定我了,对吧?"高文恋恋不舍的放开徐浩,扳正徐浩的脸正视着他的眼睛,口气非常坚决:"我拦不住你。但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出不来,我就会杀进去找你。不想让我死的话,你一定要活着出来。如果你做不到,结果就会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三个死在一起!不是遥远的未来,而是现在!"
徐浩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无比认真!心里的悸动让他在这个时候特别想把高文剥光了拖到床上去干个昏天黑地。但他只是郑重的点头,道:"我明白了。"
高文无奈的亲了亲徐浩的嘴角:"需要我做什么?"
徐浩认真的想着,道:"一身方便行动的盗贼穿着,还一定要有一件斗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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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潜至修道院附近。
徐浩和高文缩在一棵树下的阴影里,高文道:"为什么选这个时候?"
徐浩观察着地形,应道:"相信我,这个时候是人最犯困的时候,精神在倦怠的时候注意力不够集中,选这个时机更安全。"
高文便点点头,更加明白徐浩对这次行动确实经过了深思熟虑------但这他妈的并不能让他更加放心多少,只得一脸忧色的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小心!"
"祝我好运。"
高文拉过徐浩来亲了亲,诚挚的道:"祝你好运!"
徐前微微一笑,咬破指尖在空中画了一个繁复的符文,念出了古老的梅苏尔咒语:"qukuparomo kaluralan buakee merya duolanlumo, Shadowmantle!"
高文便看到徐浩帅气的一掀斗蓬,待它盖到徐浩头顶上时,徐浩整个人便诡异的消失了。转头四顾时竟看不到一点刚才这个人还存在过的痕迹,连气味和响动都统统被遮掩了起来,实在是让人大吃一惊!
超越常人理解的奇诡巫术效果没办法让人不心生畏惧,高文紧张的握住手里的大剑,下意识轻声唤到:"梅林?"
徐浩的声音从身边传出来:"我在。"
高文松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被这种邪恶意味十足的邪异技能激得如同芒剌在背,忍不住就想要拔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砍过去的冲动,道:"去吧。"
"好的。"声音换了个方向传来:"你回去等着我就行,别担心。"
随着声音的移动,高文便看到有一团两脚合并那样大小的阴影从大树的阴影下分离出来,轻快的向着修道院的门口移动过去。它丝毫没有引起看守注意的就越了他们,快速而敏捷的借用各个阴影移动着,很快就消失不见。
看来小男仆确实一直没闲着,身手比初见他的时候好出太多,整个移动的过程灵巧而又机警,还真像个在阴影里行走的盗贼一般。看到他有着这种邪技般的巫术护身,高文真放心了不少,这才也缩身藏进了树影里悄悄的潜行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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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施展的这个技能叫做暗影斗蓬,借用现实的斗蓬以它为道具,幻化出无形的幻影斗蓬遮蔽施术人的形迹。施术成功后整个人会只留下地面上一团移动的阴影,想要被发现非常之难。
但这并不代表着不会被发现,所以徐浩机警的从阴影移动到另一个阴影当中,借助阴影的掩护飞快的移动着,快速向着地牢的方向逼近。
他的脚步敏捷而灵动,一直以来坚持的锻炼并没有让他力量增加几分,敏捷却有了长足的增长。知道自己的淫妖体质是个力量怎么练都练不出来的渣之后,徐浩就在刻意强化自己的敏捷和灵巧,努力练习弓箭术和移动步伐,往灵活的远程狙箭手的方向进步。现在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方向是正确的,最起码他已经算是个有着灵动身手的弓手了。
被暗影斗蓬遮弊的阴影世界里只有黑白灰三色,徐浩紧张的在这个缺乏色彩的世界里穿行着,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和平年代过惯了平常生活的精英小白领现在在黑暗的中世纪做着像特工那样的危险潜入举动,他没办法不紧张。兴奋则是因为肾上腺的大量分泌,它使得徐浩精神高度集中的同时又逼迫着人汗流浃背,急促的喘息着心跳次数疯狂直飙。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浩如同游走在钢丝上的精灵一般,机警的借用阴影错开一个又一个的守卫,终于来到了地牢的门前。
按照高文打听来的消息,五点钟守卫们会换班,徐浩便安静的缩在阴影里等着,在刀头上跳跃的紧绷情绪随着不断的潜入突破在逐渐的适应着,从最开始的不可控变成可控,再在等待里变得张弛有度,越来越像个真正的阴影潜行者。
五点钟,换班的守卫来了。地牢里面的人打开门走出来,疲倦的和换值的人打着招呼。
徐浩幻化出来的阴影无声无息的扑入火把下面的阴影里和它溶为一本,突破牢门后又迅速的从里面脱离出来潜入门扉后的阴影当中,没有任何人发现火把下的阴影里分出一团阴影移进了地牢。
侧身轻快的挤进地牢门口,徐浩缩进另一团阴影里潜伏着,很是庆幸淫妖体质还是有好处的,力量虽然烂得一塌糊涂,用来逃命的灵巧倒是真的非常不错。
待换班的守卫走远,徐浩继续重施旧技,吊在他们的身后的阴影里向里地牢的深处摸进去。高文打听来的路线到这个时候已经没用了,修道院确实封闭得非常严密,不仅人很难在这里进出,连消息同样如此。所以徐浩现在只能自己靠自己去摸索。
幸好地牢的结构很简单,至少目前显现出来的布局很简单。在下完了斜斜向下的阶梯之后,地下第一层牢房就出现在眼前。它呈一个回字形的嵌套结构,回字里的小口和外面的大口中间是过道,大约有三米宽。回字里面的小口外侧和外面的大口内侧的位置上都是一间间的牢房,小口那边有五间,大口那边有七间。
相临的牢房与牢房之间有着不仅是用来做为间隔,同时也是用来做为支撑的厚墙壁。其厚度有近一米五,材质是不列颠非常常见的玄武岩,它的硬度不但能很好的做为支撑,也能杜绝囚犯想要挖穿它逃跑的念头。面对这样的坚固石质牢房,类似于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的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唯一的突破方向只能是那扇阻断自由的牢门。
0099
而牢门虽然是木头做的,但坚久耐腐的铁桦门做成的厚实木门同样能打消人凿破它越狱的念头。它足足有二十公分厚,四周还包着青铜的封条。如果你不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还是老实的在里面呆着吧。
看到这里时,徐浩一边厌恶着教会的阴暗手段,一边也不得不佩服它的大手笔。在这个时代用着落后的技术想要在地下挖出这样的地牢,所化费的人力物力相当的惊人!教会这个中世纪神权在握的第一大宗教组织确实不容小觑,无论是地牢的开发还是它的坚固程度,都做到了这个时代的极致,在此时确实当得牢不可破这个词来形容。
再去回想自己进来时的那个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的入口,徐浩不得不承认高文和亚瑟都是对的,这种地方还真的攻不进来,也逃不出去。想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不拿人头来堆,或是用大炮轰,用C4来炸,不可能堂而皇之的能从正面攻打进来。
牢房之间的间隔上斜插着火把,影影幢幢的照着牢房门上面观察用的小铁窗和下面的喂食口,除了火把的光线外没有任何其它的光亮。整个地牢显得不仅阴暗还潮湿,人行走在其中时一股腐败的霉臭气息如影随形的弥漫在鼻端。它像是绝望的味道,只要进入这里就一直围绕着你,掐断了希望把真正的绝望从心里滋生出来,丧失对生的追求,还有一切和教会斗争的勇气。
落入这般境地的兰斯洛特会成什么样子?徐浩的心紧缩成了一团,无法抑制的加快行动开始沿着牢房逐间的寻找。
似乎很明白从这里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牢房里巡逻的守卫几乎没有。而且充斥在地牢里的绝望滋味也在影响着守卫,没有人喜欢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所以他们懒懒散散的聚集在出门那里一起抱团抵御这种阴暗邪恶的心理影响,倒是在很大程度上给了徐浩方便。
徐浩挨间挨间的找着,发现地牢里的囚犯实际上并不多,十间里头倒是有一半以上都空着。里面关着囚犯的,囚犯大多蓬头垢面的骨瘦如柴,不是在对着墙壁喃喃自语就是佝偻着身体死活不知的躺着,对外界的反应非常迟钝,徐浩能轻易的认出来他们都不是兰斯洛特。
第一层找完,徐浩继续往下来到第二层,它的结构跟第一层一样,区别仅在于这一层守卫更少。
然后又来到了第三层,这一层已经彻底没有了守卫,连囚犯都很少,十室九空。它甚至连火把都很少,显得一片阴暗,站在过道里时像身处地狱一样,总觉得会有不知名的怪兽从黑暗里冲出来择人而噬般让人心生寒意。
在这一层还是没能找到兰斯洛特,徐浩不由得焦躁起来,他们会把兰斯洛特关到哪里?是不在这里,还是自己错过了?
正待返身回去重新再找一遍时,徐浩看到了一个洞口。从它里面有气流从吹拂过来,吹得远处的火把不稳定的跳动着,徐浩才发现了它。而那个洞口里黑黝黝显得极深,根本无法知道会通向哪里。它就像一张怪兽的嘴巴一样张着,无论怎么看,都不该轻易踏进去。
徐浩没怎么犹豫就从墙上摘了根火把钻进去,不找到兰斯洛特他不会罢休!
进了洞口,洞口后面连着漫长的一个通道,它弯曲着斜斜向下,给人的感觉像是螺旋形的在往地底的深处延伸。入口的那段通路还能看到人工开凿的痕迹,再往里面走就看不到了,后面的通路凌乱又逼仄,两边的山石包裹着人像是随时都会压迫过来那般,竟是天然形成的一处遂洞!
徐浩举着火把毫不退缩的继续往里走,火把的光亮只能照射到前方两、三米以外的距离,超过那个距离就是无边的黑暗,像是没有尽头那般。唯一的好处是它没有岔洞,只能一往无回的往前走。
哪怕徐浩的胆子足够大,走在这样的漫长黑暗的狭窄通道里,前方还是不可知的情况存在,他仍然面临着黑间与幽闭带来的巨大恐惧。要不是对兰斯洛特的担忧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他真没那个胆量一直走下去。
走了一阵之后,按照自己的步行速度来估计,徐浩觉得自己深入地下近百米,已经深入修道院背后的大山山腹中时,突然的一股强风扑面而来,差点吹熄手里的火把。
徐浩本能的倒退了一步,又急着伸手去护着火把不让它熄灭,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一颗碎石,整个人踉踉跄跄的撞到了山壁上。等他回复过来重新缓缓移动火把去查看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时,眼前所看到的景像让他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已经走完了那条狭长弯曲的遂道,从一个有着塌方碎石块的洞口里钻了出来。在他前面,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地洞。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它具体有多深,直径有多大。它就那么直上直下像个直桶一样出现在山体里,上不知伸到何处,下也不知道伸到多深的地洞,像个通往地狱的通道那般豁着口子。刚才他若是跌撞的方向不是山壁而是这个巨洞,后果徐浩都不用去想,除了粉身碎骨之外不会有别的下场。
徐浩被惊得脸色发白心怦怦直跳,背贴着山壁喘息了许久才谨慎的贴着山壁慢慢的走着查看。
顺时针只走了一小会儿前头就没有路了,脚底下全是坍塌下来的碎石,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徐浩捡了颗石头丢下去,一直站那里等都听不到石头落地的声音,完全无法判断它究竟有多深。无耐之下只好返回头来又逆时针寻找。这一回脚下有了一条人工开凿的路,虽然痕迹并不是那么清晰,而且还显得因为年代久远而破败失修一路上布满了各种碎石,总归算是有了下脚之处可以沿着山壁继续往下走。
如此继续沿着山体内部的山壁小石阶继续往下,停停复行行的走着,又绕过几处危险地段,徐浩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种环境下产生的幻觉,在又听了几次后徐浩停下脚步来凝神细听。它时尔响时尔停,刚开始还以为只是山腹空洞深渊里的空气流动声,而后便听到了疑似人声的动静,仔细去倾听它时它听上去竟好像是还有着旋律!
徐浩一颗心提了起来,更加努力的屏息去捕捉这个声音。耳里便听得它断断续续的唱:"When I ......close my...... eyes,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第一遍听得不是太清楚,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徐浩听清了,它唱的正是自己在卡梅洛城外雪地里唱的那首《blind》!
心停跳了一拍之后疯狂的跳动起来,热潮从眼里升了起来,徐浩举着火把跌跌撞撞的向着声音的方向奔跑过去,嘴里急不可待的大声呼唤:"兰斯洛特!兰斯洛特,是你么?!"
那声音停了停,重新又唱了起来,夹着深深的思念,反反复复翻来翻去的只有一句:"When I close my eyes,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All I think about isyou."
声音随着距离的接近越发清楚,正是兰斯洛特的!
声音指导着徐浩前进的方向,随着沿着山壁的不断前进,徐浩又看到一个栅栏紧锁的洞口,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对兰斯洛特的关切让徐浩毫无忌惮的就冲它伸出了手,厉声大喝:"Lorpidurka meesinekases mokooya,unlocking!"
巫术的力量冲着栅栏奔涌而去,锁头咔嚓一声弹开,又被徐浩凌空一挥手甩飞撞到墙壁后摔落在地上。开锁术起了作用后徐浩双手往前虚空一推,栅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推开,他发足向着洞里飞奔进去。
只往前跑了不到二十步,徐浩便看到了兰斯洛特。
洞不深,十余米左右,兰斯洛特就在洞穴的最里面。他赤身裸体的跪在那里背靠着墙,颈上套着一个带锁的金属环,环上连着根半米来长的链条,它一头熔焊在兰斯洛特颈间的金属环上,另一头深埋在岩石当中。另有两个同样的金属扣在他的手臂上,把他的两只手臂高举着摆出个跪地投降的动作固定在墙上。
卡梅洛第一骑士就这样像条狗一样被拴在卡梅洛城修道院的地底下双膝着地的跪坐着,臂部下面垫着自己的足背,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张着双腿,粗长的阴茎悬挂在本该白净没有体毛,现在却脏兮兮的胯下,过人的长度让它拖了地面上。其上面套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像是淫具又像是某种刑具,将骑士的整根阴茎肉柱体套住了一大半,只剩下后一小半肉柱和装着睾丸的阴囊露在外面。
看到兰斯洛特的时候,他精神恍惚着,脸上的神情带着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迷幻,正闭着眼睛微垂着头梦呓般的哼唱着:"When I close my eyes,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All I think about isyou."
徐浩心里痛得无法呼吸,他是从现在穿过来的,非常清楚这种不见天光的幽闭阴冷环境下对人心志的折磨有多令人痛苦!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希望,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在黑暗里被无尽的黑洞吞噬,正常人在这样的小黑屋里很难挺过二十四小时。兰斯洛特在这里呆了多少天?至少是十天以上!
0100
僵硬着站在原地许久之后徐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涩声叫道:"兰......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充耳不闻,精神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仍是反反复复的只会哼唱那一句歌词。
"兰斯洛特!"徐浩大喊了一声。
兰斯洛特停下了哼唱,反应迟钝的抬起头张开眼睛看向徐浩这边。火把的光芒照着他久不见光线的眼睛时,第一骑士下意识的偏开头,被固定在墙上的手掌五指伸开来试图放到眼睛前面去遮挡光线。手被固定着没能成功,于是他重新又把头转回来,努力睁着眼睛看向光亮的地方。
他先是看到一团模糊不清的剌眼光晕,慢慢的又从光晕里辨认出了徐浩的模样。第一骑士便恍惚着露出了个明媚的笑容:"啊!梅林,我的爱人。在我的幻想里你也是这么的英俊!我的想念成真了,我在梦里看到你了,这真好!"
眼泪不受控制奔流出来,徐浩扔掉火把扑上去抱住兰斯洛特:"不是梦,我是真人!我找到你了!"
火把落在地上时熄灭了,洞穴里重新陷入黑暗中。而徐浩完全顾不上它,只顾着把兰斯洛特拥在怀里。此时除了他,别的什么完全不重要!
被徐浩突然抱住,力气大得似乎要把自己揉进胸膛里的力量,和自己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温暖身体,弥漫在鼻端熟悉的那个青年身上的又像是清草又像松木的好闻味道一起涌进迟钝的脑子里,兰斯洛特呆楞住良久才下意识移动着脸去蹭着贴在自己脸上的脸颊,直到熟悉的年青人的硬胡渣子钻进自己的杂乱的胡须里扎到自己的皮肤时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抱着自己的人正是自己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的那个人!
"梅林?"
"是我。我在这里!"
"梅林?!"
"嗯,我在呢。别害怕,我来陪你了。"
在脑子终于能转动时,兰斯洛特的声音变得惊恐而慌乱:"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浩紧紧的抱着兰斯洛特,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的力量出奇的大,勒得骑士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兰斯洛特急促的喘着气:"他们......噢!不,天哪!"
放松了一些力气,徐浩在黑暗里轻轻抚着兰斯洛特光裸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胡子丛生的脏乱脸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沉稳下来安慰着心灵严重受创的骑士:"别担心,我好着呢。没人抓住我把我关到这里,我是自己潜入进来的。"
"天哪!噢!天哪!梅林,你不能呆在这里!"兰斯洛特仍旧语无伦次的没把徐浩的话听进去,喘着气在徐浩怀里嘶声大叫:"逃!快逃!从这里逃出去!找到高文把你带走,越远越好!"
"嘘,放松,放松,我没事。"
"快逃,梅林,快逃!"
徐浩按住把铁链挣得哗哗直响的首席骑士,固定住他的脸,再探脸上去用嘴把他的嘴堵住。
温热的嘴唇盖在自己的嘴唇上时,兰斯洛特顿时僵住,木然的半张着嘴。徐浩便轻轻的吸吮着他的嘴唇,伸舌进他嘴里拨动着他僵硬的舌头,不停的吻他吻他再吻他。
第一骑士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木楞着的嘴开始有了动作,开始笨拙的回应徐浩的吻,紊乱翻涌的气息在徐浩轻柔的亲吻里慢慢平静下来。感觉到兰斯洛特的精神得到了抚慰,徐浩才移开嘴:"现在好点了吗?"
兰斯洛特在黑暗里点点头,马上意识到徐浩看不见,又道:"我清醒多了。"声音突然一紧:"你......"
徐浩立即安抚道:"相信我,我真没事。"
兰斯洛特却不肯信:"你是怎么进来的?"
话音落处,兰斯洛特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青年浑身紧张的顿了顿,像是很艰难似的用干涩的声音道:"......好吧,反正你总会知道的。"
随即兰斯洛特的耳边就响起了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晦涩难懂,又带着一股子玄妙深奥意味的音调从身前的人嘴里响了起来:"Yekulaa ahe la kudo,Light!"
陡然间,一团明亮的光球散发着白光从身前的人手里出现,又缓缓升起来浮在半空中不动了。明亮而柔和的光线从那颗光线里照射出来,照亮了整个地洞,也照亮了兰斯洛特愕然震惊的脸。
而这还没完,施放完光亮术的徐浩继续低声吟唱:"Lorpidurkameesinekases mokooya,unlocking!"
连续三次,每一次施法完成就有一个金属环上的锁扣自动跳开。三次之后锁住兰斯洛特的扣环全部松脱开,骑士摆脱禁锢虚弱的身体往前扑倒着软进了徐浩怀里,被徐浩小心抱住平放在在地上头枕着自己的大腿,吃惊得动弹不能的只能拿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徐浩。
徐浩垂着头对上兰斯洛特的眼,苦笑:"瞧,我就是这么进来的。"
兰斯洛特干吞着口水,惊得声音都嘶哑了:"巫......巫师?"
徐浩咧了咧嘴,笑容更苦:"是啊。怕不怕?"
兰斯洛特口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青年,慢慢的在脸上露出个放松的笑容:"我在黑暗里听到了你的声音,我以为那不是真的;我又在黑暗里看到你携着光明而来,我刚开始也以为那不是真的。"
他俊脸上的笑容越发明亮灿烂,最后露出一个罕有的非兰斯洛特似的巨大笑容:"我最信任的教会把我送进这里等死。而我爱的人却主动跑到这里来陪我。哦,他恰好是个巫师而已,你说我怕不怕?"
他仰躺在地上,眼波流转的看着徐浩,灰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芒:"巫师,您会对我下咒诅么?"
徐前愕然看着兰斯洛特,就见他眼神明亮的冲自己笑着:"嘿!问你呢,你这个总是喜欢偷玩我......下......下体的淫荡巫师,快回答我。"
压在心底的大石挪开了,呼吸重新变得顺畅。有那么片刻,徐浩激动得一颗心狂跳不休,无论是兰斯洛特还是高文,他就知道自己没爱错人!
伸手抚摸着这个就算是脏不拉叽也照样英俊得跟个天神一般的男人的脸,徐浩神情无比爱惜:"会啊。我对你下了要永远爱我的诅咒,从此以后你这个人只能是我的。"
"是吗?"兰斯洛特伸手叉进了徐浩的手掌里和他十指相扣,满足的叹道:"这个诅咒好,我很喜欢。"
徐浩轻笑起来,重新伸出手虚空放在兰斯洛特的额头上,笑道:"巫术又要来了。"
兰斯洛特看着悬在自己脸上的手掌,提不起半点警惕心,只嘟咙着:"施放巫术这么容易?神官一直说它的代价人类承受不起。"
"试试就知道了。"徐浩微微凝神,在心里构建好了法术模型就用精神力激活它,虚空摆放的那只手掌心重新又亮了起来。这一次掌心的亮光变成银白的蒙蒙亮光,它像一个发光的半球一样紧贴在掌心里,一边向外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一边把银亮的光之粉尘洒落在兰斯洛特的额头上。
兰斯洛特再一次惊得呆住,一向温和从容的俊脸震惊得嘴巴大张着闭不拢,感觉眼前这一幕比亲眼看到圣父出现还荒谬!因为做为一名曾经与教会亲密无间的骑士,他对现在正在照耀自己的力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这哪是巫术,分明就是圣光的力量!
没有任何的教会乞求仪式,没有呼叫圣父的名义,甚至连祈祷都没有,它就这么被一个才刚刚施展了巫术的巫师施放了出来。做为一名骑士,兰斯洛特对光与暗这两种力量体系的区别敏感得很,百分之百能确定刚才给自己开锁时梅林施展的就是巫术。而现在,用温暖的光芒和光之粉尘从容不迫的修复着自己受损的精神和肉体的术法和教会神官施展出来的神术一模一样!这是神术!
而正在施展这个充满着圣洁光明意味神术的家伙片刻前才施展着完全背道而驰的力量用邪异的手段给自己开了锁,这简直是------如果徐浩现在能知道兰斯洛特的想法,那就是:有一万头脱肛的草泥马正在欢脱的奔腾着,轰隆隆的从这头奔过来,又踢踢踏踏的从那头奔过去!
哪怕虚弱得动一下都会困难,第一骑士仍是震惊得扭曲着一张俊脸,眼睛瞪着徐浩手里的光芒硬是把一双迷人的眼睛瞪成了怪异的斗鸡眼:"梅林,你到底是巫师还是神官?上一刻用巫术,下一刻用神术,完全互相对立的超常力量同时被你施放出来,你怎么没把自己烧成一根火矩?!"
徐浩没有办法知道兰斯洛特的想法,更何况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个状况,只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学就会了。"
兰斯洛特一脸惊悚的瞪着他:"不知道你也敢随便学,随便用?!这很危险!"
徐浩仍是耸肩:"用都用了,没感觉出来有什么危险。"嘴里说着,又移动手里的光芒去照射兰斯洛特身上受伤的地方。他身上大的伤势倒是没有,就是长时间被金属扣环扣住的地方擦伤得很厉害,不仅破皮见肉,还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而溃烂着。
看着它们在神术光芒的照耀下缓缓的愈合着,徐浩又道:"身体虚弱就不要说话,安静的闭上眼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慢慢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被教会骗到这里来。"
兰斯洛特抓狂的想把施放法术的基本常识塞进徐浩的脑袋,哪怕他只是个不会施放神术的骑士,可从小在教会里长大,耳濡目染之下的施法常识还是有的,比如像眼前这个青年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的乱来实在是危险得很。
但通过神术施放出来的治愈之光照耀着人时让人如同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一般温暖又安全,特别是身边还有着深爱的人守护着你的时候就更加使人放松。濒临崩溃的精神被梳理着,疲惫伤痛的身体也被治疗着,令人舒适的疲倦像大山那样压过来,兰斯洛特很快就觉得眼皮沉重得睁都睁不开。
"梅林------"
徐浩将身上的斗蓬脱下来盖在兰斯洛特身上:"嘘。睡吧,我守着你。"
兰斯洛特交缠着徐浩手指的手紧了紧,嘴边绽出一个放松的浅笑,在被关到这里十余天后终于真正的闭上眼睡着了。
而徐浩抱着兰斯洛特,看着他安稳的沉睡在自己怀里,同样悬吊了十余天的心终于落了回去。失而复得的男人重新回到自己臂弯里,心里满足又踏实,哪怕是身处在阴暗的地底下,徐浩仍是觉得就像是和兰斯洛特一起呆在房间里那里静谧安逸,就那样一直安静的垂头看着他,等他醒来。
0101
几小时以后:
徐浩曲起胳膊支着头,兰斯洛特也摆着同样的动作,两人面对面的一起侧躺在徐浩的斗蓬上,自从兰斯洛特醒过来之后两人就一直在谈话。
巫术光球被徐浩控制着保持着低消耗的状态,像只三瓦的灯泡一样浮在两人头顶上用浅浅的白光照着交谈的两人。颜值高的人就是不一样,兰斯洛特被光球照着,就跟打了美颜的补光灯一样,明明胡子巴叉的,看着倒多了一股子雅痞般的颓废感,比起清洁整齐的那个兰斯洛特来显得别有一番滋味。
徐浩伸手梳理着兰斯洛特的胡须:"胡子长长了啊。"
兰斯洛特移动下巴躲避了一下,徐浩抚摸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他只躲了一下就动了,道:"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还是一样的好看。"徐浩轻声笑起来,伸手去腋下挠着:"你这人真有趣,胡子和头发都长得好,其它的地方却没毛。"
第一骑士不怕痒,任由徐浩用捉弄的动作搔着自己的胳肢窝,嘟咙抱怨着:"不长胡子的那还叫做男人?"
像这样的小任性似的表情徐浩还是第一次在兰斯洛特脸上看到,心里便知道第一骑士极是喜欢这种情人似的气氛,才会展露出别人看不到的那一面来。明白这点,心里不由得也欢喜得很,笑着张嘴去咬兰斯洛特鼻子:"白虎男,光长胡子不长毛。"
隐约听明白了白虎男是什么意思,兰斯洛特微有些羞窘的捉住徐浩捣乱的手:"它不长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高文,一身毛,像个多毛的四足动物。"
和高文一样互相嫌弃的口吻逗笑了徐浩,翻身正躺着呵呵的直是笑,心里竟觉得这地牢居然也不错,两人一起躺在这里闲话着,成了一片隐密的私人天地,充满着和自己喜欢的人私下相会的甜密滋味。
光球的光芒把兰斯洛特立体的五官照得影影幢幢的,眉眼越发显得精致又英俊。他头颅的阴影投在徐浩脸上,声音显得舒缓又愉悦:"所以,你们一直在为我奔走?"
徐浩用眼光巡视着他好看得出奇的侧脸:"我没有出多少力,主要是亚瑟和高文。他们两个是你真正的好朋友,好兄弟。"
好好的睡过一觉,又被徐浩用治愈之光治疗过的第一骑士精神良好,金属扣环留下的伤痕愈合得红肿尽消,伤口隐隐约约已经开始收口了。现在他正用对待外人总是显得冷漠,此时却包含着一片柔情的灰瞳专注的看着徐浩:"我知道。但是,你来了。"
拉着徐浩的手,骑士逐一轻吻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你知不知道那对我意味着什么?"
指尖被他弄得有些发痒,徐浩想缩回手指时却被兰斯洛特紧紧抓住,第一骑士呓语般的缓缓道:"我带着希望和憧憬马不停蹄的奔回教会,向他们报告我所获得的消息。我没想到我自己成了一头猎物,天真的冲向了猎人的陷阱。迎接我的不是拥抱和欢呼,是黑暗的地狱。"
"你知道么,梅林,直到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被下了药的酒在昏睡中被送到这里的前一刻,我仍然对他们深信不疑!"他脸上露出个嘲讽的浅笑:"我以为那杯酒是在为我祝贺,心里在那个时候觉得无比的荣耀。"
徐浩停下抽手的动作,反手回去握住兰斯洛特的手,想传输一些力量过去支撑起眼前这个男人的一直以来对教会深信不疑的信念,却又不知道该传递一些什么过去才能治愈他那颗被教会的背叛伤得伤痕累累的心。
治愈之光能治疗精神和肉伤的伤势,却不能治愈心灵的创伤,兰斯洛特心底那道被视作至亲的人留下的伤,此生都难以愈合。
垂眼看着徐浩的手,兰斯洛特机械的微笑着,戴上了他习惯性的用来掩饰自己的面具:"接着他们又把昏睡药放在圣水里喂我喝,教会的圣水竟然能容纳得下那种肮脏的东西。他们拿走了我的剑,拿走了我的盾,曾经赠与我的东西都拿了回去,包括信念,我为之奋斗的目标。把我剥得精光像只狗一样拴在这里,呵呵------"
徐浩伸手拉扯住了兰斯洛特的脸皮,把它们推回原状:"别这样笑,很难看。"
兰斯洛特便不笑了,任由自己的脆弱在徐浩面前表露出来,那是真正的信仰崩塌之后的颓废与悲哀:"那一刻,我一直仰望的神衹崩塌了!我不知道自己该信仰什么,又该相信什么,呆在这个黑暗的山洞里除了黑暗,我看不到别的。没有一丝希望,只有绝望。我甚至都......"
不想从兰斯洛特嘴里听到那个词,徐浩急切的道:"哪有那么绝望!你还有高文和亚瑟这样的朋友,你还有我!无论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像是心中笃定徐浩会这么说一般,兰斯洛特露出了真正的微笑:"是啊。我想到了你,想到高文和亚瑟,你们成了我在绝境中支撑下去的力量。每天在黑暗里,我回忆着和他们一起经历的每一场战斗,那些互相扶持着日子。回忆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你这个淫荡的农夫是怎么来撩拨我,然后我又是怎么一点一点的逐步了解你,最后又是怎么爱上你的。"
徐浩战栗着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是的。"兰斯洛特露出了迷得徐浩失神的笑容:"我爱上你了,你这个淫荡的家伙。你用下流的手段,还有一身神秘莫测的本事,总是大大咧咧积极生活的态度勾引着我,把我撩拨得神魂颠倒,明知道你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却就是爱上了你。"
"我......"徐浩激动的想说什么,被兰斯洛特制止住了,听得他继续道:"在黑暗的绝望里,信仰虽然倒塌了,但别的东西还在。我有友谊,还有爱情,并不是一无所有。在被死寂与黑暗逼得快在疯狂的时间里,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对你心动的最初那一刹那,你像个疯子一样在雪地里怪叫欢唱,雪地反射着阳光照在你身上,你整个人怪诞荒谬,像是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却又是那么好看,那么有活力,又那么热情奔放着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这样的你,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紧跟着,你来了。真的来了!"骑士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潮红的看着徐浩:"为了我奔向地狱!来到我身边!"
"梅林,梅林!"兰斯洛特热情的喊着徐浩的名字,伸手抱着徐浩往自己怀里拉,举止迷乱的不知道是想吻徐浩,还是想表达自己心里的激动的想法:"我看到你举着火把,在那团明亮的光晕里焦急的呼喊我的名字,声音里的感情让我觉得甜蜜得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梅林,我......我......我就觉得在那一刻,我......"
情动,欲也动,兰斯洛特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冲着徐浩探过去脸,密集的亲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徐浩脸上、唇上,整个人紧紧的挤着徐浩,喃喃的边亲边叹息:"想你,无比的想你。想吻你,想摸你,也想你吻我,抚摸我,想把你整个人揉进怀里来,你的血肉渗进我的血肉,我的肉血渗进你的血肉,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从没见过兰斯洛特像现在这样热情激动,骑士的嘴吻着巫师的嘴唇,吻着巫师生满胡渣的下巴,坚硬的胡渣越是扎得他微疼生痒他就是越是兴奋。常年提剑的大手伸进徐浩的衣服里胡乱的四处游走抚摸着,挤圧着徐浩平整的胸膛,摸索着去寻找那两颗小小的男性乳头,力量失控的掐它们。又揉压着徐浩薄薄的皮肤下男性的腹部腹肌,急切又狂乱的解着徐浩的腰间系带,把手伸进小腹处去抓扯徐浩的小腹上的阴毛,抓了几把就直探部底去抚摸男人的阴茎。
摸到徐浩的阳具时,兰斯洛特就急不可待的把它拽在手里翻捋着包皮套弄着搓弄起它来,仿佛触摸着自己喜欢的人最私蜜的器官,做着最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做的事就可以宣泄自己快要暴发的情感那般。徐浩男人的身体在情爱里成了最顶级的春药,爱上这个男人的感情烧得兰斯洛特大脑一片灼热,心里再没有了半点对同性身体的排斥,无比的想对这具身体做很多事,又不知道具体该做什么。
第一骑士生涩的同性抚摸动作,还有他急于想要同性性爱却又不知道真正该怎么做的狂乱举动迅速点燃了徐浩的欲望,只觉得兰斯洛特的手指移动到哪里,那里就被点燃出一片高热,胯下的阳具还没被兰斯洛特揉捏几下,就已经勃起坚硬得涨满了兰斯洛特满手滚烫的淫肉。
"兰斯洛特------"徐浩兴奋得呻吟着叫着兰斯洛特的名字,伸出手去摸到了兰斯洛特因为情动欲动之下开始发烫的大腿皮肤,沿着这个没有体毛而显得特别洁净的白虎男的大腿往上摸,去摸索他那根雄伟粗壮的男性性器。
在摸到兰斯洛特比自己勃发得还更厉害的粗大肉棒时情欲的冲动嘎然而止------徐浩在他的阴茎上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0102
"你下体上套着的是什么东西?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当时没来及问。又因为这个诡异的东西套着的部位太脆弱,我连开锁术都不敢对着那个要命的位置乱放。"
兰斯洛特也僵硬住了,片刻后像被按了情欲中止器一样颓然翻身平倒回去和徐浩肩关肩的向着,下意识把情绪改变之下软缩回去变成软缩状的肉茎夹在两腿中间藏着,嘴里丧气的道:"教会的下流工具......"
徐浩趴到兰斯洛腰上,把光亮术的光球召过来照着他的小腹,仔细去查看兰斯洛特胯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兰斯洛特难为情的一手遮住光球的光芒,另一手探到自己胯下盖住自己的下体,窘道:"别......别看,很肮脏龌龊的一个东西。"
"你那根东西太大了,一只手遮不住,还不如不遮。"徐浩拨开他的手,轻笑道:"我爱人的身体我怎么不能看?教会脏,你可不脏。来,张开腿,让我看看。"
兰斯洛特被徐前的话甜得心里发软,虽然难为情得涨红着一张俊脸,却仍是顺从的打开的腿把腿倒向两边贴放在地上,将整个男性的下体坦露出来任由徐浩看。
视线里,就见兰斯洛特那根特别洁净漂亮的粗大肉棒上套着一个阴茎鞘那样的东西,颜色比兰斯洛特的的肉茎颜色还要略浅一点,材质给人的感觉很古怪,不是金属不是玉石更不可能是橡胶,捏上去的时候手感硬中带着柔软,徐浩完全认不出来它是什么。它将兰斯洛特的肉茎包住了一大半,只余一小截柱体根部露在外面,和皮肤相贴的到方没有空隙,竟像是紧紧的吸附在上面一样。
徐浩试着想将它从兰斯洛特的阴茎上拨下来,哪知它吸得很紧,扯得疲软状态下弹性十足的肉柱伸得老长也扯不下来。在这个过程中徐浩发现在阴茎被扯长变细时,它缩小了;而由于自己的动作剌激着男人敏感的生殖器让它充血涨大时,它又随之涨大,简直像活的一般!
徐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什么玩意儿这么邪性?"
一向温和从容的兰斯洛特此时口带恨意的道:"就是有这么邪!要不身上套着它,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东西是来自教会。教会里居然有这种东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徐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讥诮的嘲笑道:"难道是某种用来自慰的淫具?很高级啊!连我这个半调子巫师都能看出它的邪意,谁知教会的人用起来时半点顾忌都没有。我不相信他们会好心送你这么一个高级玩具,好让你一个人在黑暗里自娱自乐。所以,它套在你身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兰斯洛特犹豫了一下,羞于启齿不想开口,最后还是羞愤欲死的对徐浩道:"用来收集我的......嗯,我的精......精液。"
"什么?!"徐浩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样啼笑皆非:"收集你的精液?它是能延年益寿还是能让人容颜永驻?像这样的事情我以为只有古罗马的淫后才干得出来......教会这帮人脑子有什么毛病!该不是他们想用它来炼仙丹吧?!"
"炼仙丹?"
"呃......就是某种秘药。炼金术士们就喜欢捣弄这些,只不过这次的耻度有点扯蛋,连男人的精液都用上了。下次他们打算用什么,女人的月经血?这种行事作风可配不上教会光明伟岸的形像。"
兰斯洛特摇着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而且这个......"他冷着脸看着自己男根上的那个下作东西:"才是他们欺骗我的真正原因。"
"哦?"徐浩看向他:"说说是怎么回事。"
兰斯洛特垂下眼帘,像是积蓄了一阵子力量后才低声道:"我......是班王和伊莲王后所生的孩子。"
徐浩倒吸了口气,兰斯洛特在这个时空的出身和自己原来那个时空的出生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如果不被遗弃的话,他跟亚瑟一样,都是王子!
见徐浩一脸惊容,兰斯洛特笑了笑:"不用在意,我不是王子,从我还是个婴儿就被遗弃的那一天就不是了。我是兰斯洛特,也只是兰斯洛特------你的兰斯洛特。"
听他这么说,徐浩情不自禁的搂住了骑士的腰,深深觉得兰斯洛特温柔体贴的美名传说是有其道理的,这家伙真要嘴甜起来,是个人就挡不住他的温柔攻势。
被徐浩像搂女人腰那样搂着,兰斯洛特不适应的扭动着腰,见徐浩就是喜欢这么亲密的搂着自己,兰斯洛特也只好由他,嘴里继续道:"他们把我扔在湖边,被湖中的仙女捡到。这位美丽又善良的仙女叫做伊蕾恩雅,她像母亲一样把我养到八岁。这就是为什么有些骑士会戏称我为湖中的兰斯洛特的原因。他们知道我被仙女养大的事,却都不知道我是班王和伊莲王后的后代,连亚瑟和高文都不知道。现在,你知道了。"
徐浩点点头,这些故事他其实知道,但还是喜欢听兰斯洛特亲口说出来。特别是亚瑟和高文都不知道的事,他却对自己讲了,心里头就是甜得很。
"八岁以后,我的年龄已经不再适合呆在仙女那里,那里只有仙女,没有男人。伊蕾恩雅仙女就把我送去修道院,希望教会能抚育我长大。"兰斯洛特看着徐浩:"后来的你差不多都知道,我在教会中长大,成了一名骑士,把教会当成养育自己的亲人。如果说伊蕾恩雅是慈祥的母亲的话,教会就是严厉的父亲。而我的父亲......"他冷漠的微笑着:"再一次抛弃了我。或者说我信仰的一切再一次抛弃了我,还是用背叛这种最残忍的方式。"
徐浩心里怜惜大生,通过阿尔巴托知道这个时空其实并没有神明,兰斯洛特的信仰是空洞的没有具体的依附物,但他爱这个英俊优秀的骑士,就是不忍心看到他信仰倒塌,便认真道:"兰斯洛特,你信仰的不应该是教会,而应该是更高尚的存在。教会是由人形成的,仅仅只是一个由人类聚合而来的组织。既然有人就有各种人心所带来的杂念,人心多变难以捉摸,有光明的,就会有黑暗的。背叛你的,抛弃你的,不值得你去信仰他们。你的信仰因为他们而崩塌完全不值得,那些尘世的污秽就不配拥有你的信仰!"
无比诚肯的看着兰斯洛特眼睛,徐浩道:"我不觉得你是信仰崩塌了,你是对父亲一样的教会有着过高的期望,像孩子仰望父亲一样仰慕的看着他,用他们哄骗你的教条来作为自己的行动的准则。而某一天当你发现它只不过是由一群心理复杂的普通人用着各种私欲组成的时,你失望了。这不是信仰崩塌,只是失望,极度的失望。"
兰斯洛特震惊的听着,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思考过这件事,没去想过教会的基本构成单位仍然是人,普通人,他们建立出来的教会所具有的神性因为基石的原因摇摇欲坠。现在听着徐浩这个站在巨人肩上的矮子说着后世很普遍的道理,便如聋人听见了真音一般,振聋发聩!
"既然他们所代表的教会不值得信仰,那就不信仰也罢。我相信这个世界有着很多的信念值得去信仰,去守护,比如谦卑,比如宽容,还有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也许我说得不一定对,但我觉得这些才更应该成为你的信仰,以它们为指导去做一个真正的优秀骑士。"
急于拯救信仰缺失的骑士,徐浩毫不犹豫的将后世总结的骑士八大美德说了出来,仅抠去没有意义的灵性,补充进了宽容。这个时代上层阶级对下层人民太过严厉苛责,宽容就显得很有必要。
兰斯洛特听得两眼发直,灰瞳里闪烁着迷醉的神彩,喃喃自语道:"谦卑、宽容、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是这样么?是的!每个骑士都应该是这样的!"他急切看着徐浩,宛如抓住了沉伦之前的救生圈,新的视界在唤醒着新的信仰重生,导致骑士急切的抓着徐浩的肩头,沉声道:"梅林,再给我说说,我想听!"
这时候徐浩想起了曾在电影里看到过一个印象很深的片段,那是一群骑士在埋葬战友时所唱的送葬曲,它曾经让他激动不已,觉得他们才无愧为真正的骑士。
"有首歌就是说它的,我唱给你听?"
"唱!"
回忆着自己看到那荡气回肠的一幕,还有当时自己的心灵震动,徐浩低哑着嗓子缓缓的唱开骑士的誓词:
强敌当前,不畏不惧;
果敢忠义,无愧于心;
忠耿正直,宁死不屈;
保护弱者,无违天理!
我发誓善待弱者。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敌。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我,守誓做一名骑士!
0103
兰斯洛特听得痴痴然无法作声,待得连缭绕的尾音也徐徐散去才怔怔的看着徐浩:"是神派你来救赎我的?"
"不是。"徐浩摇头:"神派我来爱你。祂同样知道我也需要爱,所以又把你给了我。"
兰斯洛特闭上了眼睛,徐浩所说的对他冲击太大,他一时半会完全无法消化这些东西,心里却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又或者说,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他就不会再迷茫。
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个多么了不得的人,兰斯洛特情动的又开始吻徐浩:"噢,梅林!我......"
徐浩伸指弹了弹他阴茎上的奇怪道具,笑道:"别。有这个什么都干不了,继续说它。有空你再慢慢想关于骑士的信仰问题。兰斯洛特,我的爱人,我相信你自己会找到你自己的答案的。"
"这真是......"兰斯洛特懊恼的坐回去,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道:"我接到尤瑟王安排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跟威尔和泰伦斯一起剿灭卡梅洛西边边境上从诺森德王国流窜过来的流匪。剿灭匪徒以后在回来的路上,我听到了伊蕾恩雅仙女的召唤,她指引着我去一座湖中小岛上见她。"
徐浩挑起了眉,仙女出现,是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果然接下来就听兰斯洛特道:"她告诉我,她得到了预言:能找到圣杯的人出现了,而这个人......将会是我的后代!"
徐浩心中巨跳,兰斯洛特的嘴里的故事跟自己那个时空有所同又有所不同,相同的是圣杯的出现,不同的是本应该已经和佩莱斯之女伊莲有了一个儿子的兰斯洛特同学不仅没有加拉哈德这个儿子,还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和自己这个男人好上了,将来也不可能有儿子。
所以,自己这个乱入的穿越者打破了兰斯洛特悲惨的命运究竟是好是坏?自己确实是改变了兰斯洛的命运,把他从和桂妮维亚的混乱漩涡里提前扯了出来。但加拉哈德呢?就这样被自己抹掉了?这是兰斯洛特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徐浩突然就心乱了。
兰斯洛特不知道徐浩的想法,仍自道:"我把这个消息带回给教会,因为我知道圣杯对他们有多重要。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因为他们的私心,那帮利欲熏心的人给我设下了圈卷。"
徐浩心乱着,注意力分神的茫然接口问道:"什么圈套?"
兰斯洛特恼怒的道:"伊蕾恩雅告诉我预言的时候还给了我一颗诞生石。"
"诞生石?"徐浩楞住,这个他就完全没有听说过了。
"小精灵的诞生石。每一个小精灵都拥有一颗诞生石,最初从它里面诞生,死亡时又重新化为一颗诞生石,所以小精灵的数量几乎是固定的,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它们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
徐浩举起手,打断道:"小精灵是什么东西?"
"一种诞生在花海里的神奇生物。"兰斯洛特摇头道:"我没有见过。据说只有心灵纯洁的人,或是同为神奇生物的物种才能见得到,比如仙女就能看见它们,还能和它们打交道。很显然,我还不够纯洁,从来没有见到过。"
徐浩不由得撇嘴,连纯洁的兰斯洛特都看不到,自己这个淫荡又喜欢同性的半人半妖简称人妖的家伙当然更见不到这种神奇生物了。欸,他还挺好奇想看一眼它们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想像的一样,是那种长着轻巧纤薄的蜻蜓翅膀,体型只有巴掌大小漂亮得不得了的小人儿。
在自己那个时空的传说里,它们除了有蜻蜓翅膀,漂亮得不像话,以及尺寸极其迷你之外,外形跟人类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人类有的器官,它们也有,而且有男女之分。徐浩就好奇得不得了,男性精灵有没有长着小鸡鸡?如果长得有,那大小,还不得跟牙签一样?像这样的小牙签,又是如何使用的?再假如,小精灵之间也有同性爱,互相欢爱的时候是不是你用小牙签戳我一下,我用小牙签回敬回去扎你一下?
所谓淫者见淫,像徐浩这样的淫徒就是对这些个事好奇得很......
兰斯洛特哪里能想得到听着自己的讲述时,徐浩那颗脑洞过大的脑袋能走神到天际,联想到这些淫事,仍自说着:"六百年里只有这一次出现了意外,有一颗诞生石在孕育着小精灵出生的时候多出来一颗------那个小精灵从石头里化形出来的时候怀里又抱着一颗诞生石,以及圣杯出现的预言。"
"慢点,等等!"徐浩在脑里解读着兰斯洛特话,惊道:"你是在告诉我,加拉......呃,你的那位将来会出现的后代不是人生的,而是将从诞生石里出生?怎么会?用什么办法?我完全不能理解!"
兰斯洛特窘红着脸:"我也不能理解。艾蕾恩雅仙女告诉我说我那个后代不完全是人类,是个半人半精灵的存在,还说......说......"
"又不是在吹萧,别吞吞吐吐的!"
"啊?什么是......"
徐浩打断他:"那个不重要,继续说。"
"哦。"兰斯洛特不自在的别开脸:"她说,把我的......嗯......那个滴上去,如果诞生石变成粉红色了,就代表成功了。以后只需佩带着它,让它自己吸收力量成长,时间到了就自己会幻化成形。"
"滴什么上去来着?"
兰斯洛特涨红着脸,飞快的瞟了一眼徐浩的裤裆:"男人那里射......射出来的那个东西,你也有。"
徐浩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在这个时空里,号称最纯结的骑士加拉哈德是这样幻化出来的?!魔幻版的顽石成猴,呃,不,成人?!
再仔细想想,是了,以最纯净的小精灵诞生石为基底,掺入人类的血肉,还必须得是兰斯洛特这个班王之后的皇子才有可能诞生出心灵纯洁的纯洁骑士加拉哈德。而精灵的诞生石实在太纯净了,只能诞生出纯净的元素精灵,必须得用人类的生殖液玷污,呃,不,融合一下,才能拥有既有纯净之心又有人类血肉的精灵混血骑士------貌似这么想就想得通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传说里会形容加拉哈德俊美像个精灵?本以为是夸张的形容比喻,结果搞半天他本身就是半个精灵!
那么......徐浩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到兰斯洛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兰斯洛特这个一心向着教会的铁憨憨激动万分的向教会报告这个消息,为能为圣杯的出现尽一份心力激动又惊喜。而急于掌握住圣杯的教会神官们毫无意外的认为只要掌握住将来会手捧圣杯的人就拥有了圣杯,因为他们自己心灵不纯净,根本就碰不到圣杯这件圣物,只能通过这个办法曲折迂回的去拥有它。
于是在圣杯持有者出现之前,兰斯洛特就成了和氏璧,有着能创造出将来的加拉哈德的他成了教会的牺牲品。他被当成精牛一样阴茎上套着个超现实版的取精器,就是为了榨出精液来好让加拉哈德出现。
心里这么想着时,兰斯洛特还在道:"其实我觉得艾思恩雅仙女找错了人,应该找你才对。"
脑中想着别的事,徐浩神不在蔫的顺着兰斯洛特的话头问道:"为什么?"
"你太特别,身负着能左右卡梅洛未来的预言:得梅林者得天下!每多跟你接触一点,我就越是深信不疑。现在又看到你巫术神术的乱放一气,连力量体系壁垒都不会出现在你身上,你这种稀奇古怪的体质说明将来那个寻找圣杯的幸运之人更应该是你,或者你的后代才对。"
不可能是我,必须得是加拉哈德。自己这种违背两性常理只喜欢男人,还淫荡好色喜欢搞男人的家伙哪里有资格去捧起圣杯?至于后代,那就扯得更远了。所以,只能是兰斯洛特的后代,加拉哈德。
徐浩不由得翻着白眼:"我喜欢的是你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咱们两个男人生不出后代来。"随即又不怀好意的笑开:"你应该让高文这个浪货试试,说不定他潜力无穷!能自体繁殖整个后代出来。"
没听懂自体繁殖是什么意思,兰斯洛特点醒徐浩:"诞生石。"
徐浩顿时楞住,对呀,有这么个逆天的玩意儿在,没准两个男人也能整出点啥来!
徐浩鬼头鬼脑的转着眼珠,脑中冒出了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还没来得想清楚,他就已经本能的像连珠炮的发问:
"诞生石呢?"
兰斯洛特指指阴茎上的套子:"在它里面。顶在我的龟......嗯,那个头上。"
"你对着它撸过没?"
兰斯洛特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没......没有!绝对没有!嘿!我手都被拴着呢!"
"那它有没有沾到你的精液?"
听到那个敏感的字眼,第一骑士羞窘着脸不安的把身体扭来扭去躲避徐浩的视线,半晌后支支唔唔的道:"......有。那个东西......会......会会会自己遗出来。"
"到这里后顶着诞生石,你遗几次了?"
兰斯洛特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半晌后才窘着张俊脸比出三根手指。又见徐浩目光灼灼的瞪着自己,第一骑士只得老实的叹了口气,又伸展开一根手指变成四根。
血脉充盈的骑士果然都是性欲旺盛的禽兽,普通男人一个月遗精一到两次,厉害点的可以四到七次。换成哪怕是禁欲系的兰斯洛特,十天左右的时间,他就遗精四次,活脱脱一个精兽!
四次的浓精浇上去,就意味着加拉哈德同学哪怕不是颗神奇诞生石,就算是颗黄豆,此刻也应该已经被精液泡发出了黄豆芽才对。徐浩忍不住问道:"那你成功了没有?我是说,加拉......嗯,你的后代怀上了没有?"
"怀?哈?怀怀怀......怀上?!"兰斯洛特羞怒交加的喊:"没有!艾思恩雅仙女说它如果受孕------"说到这里兰斯洛特意识自己被徐浩奇奇怪怪的思维模式影响到了,不自禁的转了口气气急败坏的道:"不是受孕!是转化!如果转化成功,它会变成粉红色,还会发热,温度升成跟人类体温一样,它现在还是凉的!它挨着我......那上面,我清楚的感觉得到!"
"是吗?那来验证一下。"
兰斯洛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徐浩伸出了手掌,摆出了个标准的施放巫术的动作。那手势,包括手指结印的模样,兰斯洛特熟得很,俨然就是冲自己使了好几遍的开锁术动作。
只一个施放巫术的预备动作,那种属于巫术的阴邪力量波动就激得兰斯洛特这个圣光属性的骑士有了芒剌在背的威胁感。另一种更强烈的威胁则把圣光骑士因力量体系对立的威胁完全压了过去,那便是自家爱人喜欢胡乱瞎搞乱折腾的行事方式。后一个跟前一个相比,前一个兰斯洛特完全不在意,后一个则不行!
兰斯洛特不由得紧张起来:"咦?喂!梅林,你别乱来!"
"Lorpidurka meesinekasesmokooya,unlocking!"徐浩这人就是这样,冲动起来就没有了脑子,会完全依靠本能去行事。先前还怕会弄伤兰斯洛特,冲动之前顾忌抛到了脑后,巫术里的开锁术便毫无顾忌的冲着兰斯洛特阴茎上疑是飞机杯、撸撸套、或者吸精器,管他妈什么下流东西的那玩意儿丢了上去。
对负能量极其敏感的圣光骑士清楚的感觉到一股阴邪的能量直奔自己最要命的位置而来,兰斯洛特惊得下意识伸手去遮挡徐浩的术法,叫道:"嘿!别对着我要命的部位乱放巫术。梅林,你要是把我弄坏了,看你以后......"
话音未落,邪恶的吸精器松开了,啪的一声落在地面。随后有个晶莹璀璨的东西从它里面滚了出来,滴溜溜的在地上打着转。
0104
兰斯洛特看着自动脱落下去的吸精器,还有那颗慢慢在地面停止转动的诞生石,慢慢张大了嘴巴和徐浩面面相觑:"这样也行?!"
徐浩挠着后脑勺,很是意外的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我就觉着那个见鬼的东西锁紧在你身上的原理应该跟扣锁的原理差不多,也许可以用开锁术试一试......结果还真的可行!"然后又不是很确实的道:"那么邪恶的一个道具,浑身一下都散发着巫术的气息。用巫术来解开它正好合适,巫术对付巫术,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兰斯洛特忍不住叹气:"你真是胆子大得......"
徐浩蹲下去伸手捡那颗诞生石,哪知手还没有碰到他,它自己就骨碌碌的滚了过来,一直滚到徐浩手底下。
什么鬼?!徐浩吃了一惊,慌忙把手拿开,它便静止不动了。
过了会儿感觉不出来它有什么危险,徐浩又把手伸过去试验。它果真有着某种奇特的趋人效应,只到距离近到它能感应到人时就会自动的追随着人而来,百试百灵。再换成兰斯洛特去试,它同样会表现出同样的反应,滴溜溜的追着兰斯洛特手指滚来滚去。
如果兰斯洛特和徐浩的手都靠过去,它便表现得更加活跃,同时又显得很迷惑,不知道该滚向兰斯洛特那边还是徐浩那边。滚向兰斯洛特时它舍不下兰斯洛特,会自己滚动着回来;离远了徐浩时它同样舍不得,也会再一次滚回去,就这样一直来来回回的滚动个不休,像不知道疲倦似的。
"好玩!"徐浩道,禁不住眉开眼笑的拿手指去逗弄它,看它像个顽皮的精灵一样在地上追着自己手指到处跑。
兰斯洛特无奈的看着徐浩,敢这样玩弄诞生石的也就只有他了。教会的神官捧着它的神情完全是满脸崇拜的毕恭毕敬的生怕弄坏它,哪像眼前这个人,逗弄它的神情简直跟逗弄小猫小狗似的。
"诞生石好像不止亲近我,也亲近你。"兰斯洛特道:"在教会的人手里的时候它不会动,我拿着的时候也不会动,现在它动了。你还说你不可能是手捧圣杯的骑士的缔造者?我看你比我还像。"
说不定那是因为你和我同时在这里的原因------咦?徐浩心中一动,不再逗弄诞生石,伸手把它拾起来放到眼前来仔细查看。
向到了掌心里后,诞生石很老实的呆在徐浩掌心里,乍一眼看着特别像一颗晶莹璀璨的钻石,浑身剔透着不带一丝杂质,像极了以前时空十大名钻之尾的泰勒·伯顿。它于1966年被发现于南非的普列米尔矿山,梨形钻石,重69.24克拉。好莱坞传奇影星理查德•伯顿为妻子伊丽莎白•泰勒花110万美元买下这颗钻石,取名为泰勒•伯顿。
眼前的这颗特别像泰勒·伯顿的石头要小一些,体积大概有泰勒·伯顿的三分之二那么大,颜色是清澈的浅湖水蓝,看上去美丽之极。很神奇的是拿在手里时,它隐隐约约的还有光华流动着散发出一圈薄雾那样的光华,像是活的那般。如果再摇一摇,它的内部就会像水波那样微微荡漾开,明明是颗坚硬的固体石头,却就是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化成水,或是像果冻那样会摇晃波动的奇妙感觉。
种种迹像都表明这东西虽然看着是颗石头,可它确实是活着的,拥有着某种徐浩不能理解的神奇生命力。甚至说不定它还有着一定程度上的智慧,在它不喜欢的人面前它一动不动就是颗好看的石头,在它喜欢的人面前它会灵动又娇憨的追着人跑就能充分证明这一点。
如果兰斯洛特一个人不能激活它,而它又确实喜欢追着自己和兰斯洛特跑,那是不是说明激活它的充分必要条件不止是教会的人,连仙女艾思恩雅都理解得不正确呢?有没有可能这个条件不止一条那么简单,而应该是一共有三条:
其一,首先得是两个人共同激活它,一个人做不到。除了自体繁殖,就没有可以单方孕育后代的事出现过。比如诞生石的自我重生就是自体繁殖,想要改变生命形态变成将来的加拉哈德,单体自生是不可能;其二,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必须是兰斯洛特,这是由仙女和命运预言指定的,做为班王及皇后的后代,兰斯洛特必不可少;其三,这两个人恐怕还得是互相相爱的情侣关系,爱才能孕育出生命的果实。没有爱,结出的果实都是畸形的,根本不可能会成长为纯洁骑士加拉哈德。
这些个条件兰斯洛特和自己都满足,唯一不确定的条件是两个人都是男的,理论上来说不可能会有后代------但是,这颗石头可是拥有着超越正常生命形态的诞生石!它自己本身就有着生命,所需要的似乎只缺少了诱发它转变为人类的外因。
换成更科技一点的说法,它也许需要人类基因的注入后发生本质的转变才能变成血肉之躯。众所周知,一个男性的精子只能提供一半的基因信息,另一半由女性的卵子提供。那么,如果是两个男人呢?把诞生石看成是一颗本身就拥有着强大生命力的空白卵子,再由两个男人各提供一半基因信息在它里面融合成完整基因,貌似加拉哈德就出现了!
从科学的角度讲,现代利用两个男性的遗传信息来诞生出一对同性夫夫共同的孩子已经成功了。现在借着诞生石这个逆天的超常生命体,自己和兰斯洛特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一个孩子呢?
按照没有自己乱入的正常情况,兰斯洛特会在圣杯事件中被渔人王佩莱斯所哄骗,由佩莱斯的女儿伊莲伪装成桂妮维亚的模样,诱骗兰斯洛特与他成功共寝。通过这种方式才有了纯洁骑士加拉哈德。
而现在由于自己的乱入,兰斯洛特被自己引诱得弯了,与桂妮维亚的灾难情爱祸事已经避开。由诞生石引发出来的与伊莲相关的祸事也避开了,虽然教会的灾祸没躲过,但是------如果上述理论成立,兰斯洛特仍然会有加拉哈德。只不过一次,他没妈,只有两个爸爸!
啊哈哈哈哈!
加拉哈德,爸爸来了!
一冲动起来时徐浩就没有了脑子,当即手拈着诞生石,冲兰斯洛洛特露出了个邪恶的笑容:"兰斯洛特,我有一个非常大胆而又淫荡的想法------"
来了,来了,又来了!只要徐浩露出这种表情,兰斯洛特就知道他将会去干些冲动没脑的事情。只要热血一上头,这家伙连天都敢去捅一捅。
第一骑士头疼的看着徐浩,这会儿心里有点后悔了,他怎么就喜欢上这种人呢?这跳脱的性子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骑士警惕的道:"你想干什么?"
梅林大法师:"嘿嘿嘿!"
兰斯洛特心中的警钟越发敲得响亮,郑重警告自己那个胆大包天的爱人:"无论你想干什么,你最好别乱来。包括你那身能力,我觉得无论是巫术还是神术,你都别胡乱的施展的好,不然总有哪天我们中的某个人会被你弄出问题来。"
看着徐浩仍然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仍自在蹲在那里冲手里的诞生石笑得更加邪气十足,兰斯洛特提高了声音:"梅林!"
"哎,我听见了。"
只需瞧他那表情,兰斯洛特就知道他耳朵听见了,心却没听进去,不禁头大的道:"在不列颠这片土地施展巫术被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高文跟我说过。"
兰斯洛特不怎么意外高文会知道徐浩的特殊天赋,只道:"那你知道施展神术后被教会知道的后果么?"
"知道。下场差不多就跟你一样,多半,不,肯定会变成教会的禁脔,被圈禁起来为他们所用。"
兰斯洛特便放下了一些担心,道:"你知道就好。假如哪天你具异术的天赋暴露了,别犹豫,立即来找我或是高文,我们一定能保护你。"
徐浩颤了颤,这话他听到过一次,是高文说的。在这里他又听到兰斯洛特说了一次,表达的形式和高文有所差别,内容却完全一模一样!他们两人都是同一意思,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永远庇护着自己!
值了!
这一趟的穿越真的值了!从来没有想到过能在这黑暗的欧洲中世纪里收获到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哪怕现在就让他去为了兰斯洛或者高文去死,徐浩都会毫不犹豫的去!
"兰斯洛特。"
"嗯?"
徐浩一眨不眨眼的看着英俊得跟天神一样的第一骑士:"我爱你。"
突然的表白让骑士楞在那里,来自于同性的示爱听在耳里时竟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而是理所当然的在心里升起了浓浓的甜密滋味。片刻之后骑士就活泛开来,灰瞳闪着快活的光芒,反应迅速的接道:"我也爱你。"
然后他瞟了一眼地面上的吸精器,羞涩的垂着眼帘:"它从我身上脱落下来了,我们......"他下意识的伸手遮着胯下因为情动又起了变化的部位,窘道:"梅林,我......"
"想我了?"徐浩放下诞生石,任由它亲昵的滚到了自己和兰斯洛特两人的脚边撒着欢乱滚一气。伸手轻轻拔开兰斯洛特遮掩自己的手掌,让那个又一次充血勃起的雄伟性器露出来展现在自己眼前。
骑士羞涩无力的反抗了只动作了一下就放弃了,任由徐浩拨开自己手掌,用眼光赤裸裸的看着自己情欲勃发的阳具,鼻腔里羞窘难堪的低声应道:"嗯。"
徐浩用最愉悦的心情欣赏着兰斯洛特那根漂亮的性具,因为没有体毛遮档的原因,它显得特别的清爽而巨大,嘴里用满满的情色意味问道:"哪里最想?"
仿佛感觉到了徐浩火热的视线那般,骑士的表情羞窘得想扒个地缝穿进去把自己埋藏起来,胯下的淫肉却在热情的回应着徐浩的凝视,它不仅在增加着体积和尺寸,还迅速的从下垂变得举翘了起来,粗直的肉棒推送着硕大的龟头一直伸向徐浩的方向。
徐浩盯着这颗越涨越大的钝圆塞子似的器官,克制着自己忍不住就想去握住它狠劲搓揉的念头:"说啊,哪里最想我。"
PS:
写《猛男》那一文的时候,男主角的名字叫徐前。到了这文,我懒,图省事,男主的名字直接就叫做徐后。然后发现徐后不大好听,改了个谐音,叫做徐浩。
大家没看错,主角徐浩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嘎嘎~因为我实在是懒出了翔,而且起名无能,于是就这样了。
一时偷懒的结果是写文的时候经常会徐前徐后的搞混在一块儿。如果有发现徐前变徐浩,徐浩变徐前,大家就忍忍吧。捉虫捉到的时候通知我的一声,我好改过来,哈哈哈哈。
0105
纯情骑士根本招架不住这种令人羞耻的问话,闭着眼不敢去看自己骚动着把生殖器越翘越高的性冲动模样,嘴里又羞又恼的道:"梅林!"
徐浩就是特别看兰斯洛特这副情动又羞窘难为情的模样,教会的教化已经把对性事的羞涩反应融进了他的血肉骨子里,这是他们唯一做对了的事情。兰斯洛特永远也改变不了的在性爱中的羞涩模样使得这个英伟的男人有着独特的魅力,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他,想亲眼看见这个气息纯洁清正的禁欲骑士露出性欲冲动着又无地自容的矛盾模样,从而爱他爱得恨不得把他整个人生吞进肚里,霸占着他,让他这一面只有自己才看得到。
于是徐浩硬是忍着自己高涌着的性冲动不去碰他,像个真正的淫妖那样口吐诱惑:"说啊,我想听,你哪里最想我?你说是哪里,我就摸你哪里。"
兰斯洛特紧紧的闭着嘴,呼吸急促的喘着气,就是不肯吐露对徐浩的想念,无论是情感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哪怕他现在挺立的肉具正无声的叫嚣着渴望得到徐浩的抚慰,心里无比明白此时此景之下最想念徐浩的部位就是那根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子,那样的淫话这个脸皮薄得一戳就破的纯情男人就是说不出口来。
没人舍得真正的去让兰斯洛特难受,哪怕他的自尊心同样也是徐浩呵护着的东西,会伤害人的爱从来都不是真爱。徐浩便丢掉了自己的恶趣味,伸舌轻轻舔了一下伸在自己面前的肉冠顶部:"这里?"
龟头顶端被轻舔的美妙滋味让兰斯洛特双腿发软的轻颤,终于放下了本能的矜持,羞窘的闭着眼点点头。又意识到徐浩看不见,便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嗯。"
徐浩又舔了一下他隐约已经有点湿意的龟头小缝处:"这里?"
"嗯。"
用湿热的舌头围着龟头肉冠轻轻的转了一圈:"这里?"
"嗯。"
沿着龟头系带一路向下用舌尖舔过整根高隆出阴茎腹面的尿道延伸皮肤:"这里?"
又舔着兰斯洛特紧缩起来贴在胯部底端的饱满囊袋,没有阴毛的阴囊让人能清楚的舔到睾丸的形状,舒服得徐浩把灸烫的气息喷进兰斯洛特的两腿中间:"这里?"
"嗯。"兰斯洛特舒服得阴茎激烈的弹跳着,把晶莹的前列腺液从龟头的小口那里挤流出来,在龟头顶形成一颗透明的水珠。
徐浩伸手蘸着那颗水珠,探手伸进兰斯洛特的股缝间,借着它的润滑把指尖探进了那个武夫的紧窒小缝里揉弄着紧闭的肛肉,武夫那处像是会夹得死人的紧实激得徐浩声音都兴奋得嘶哑了:"还是这里?"
本以为肛门的入侵会引来兰斯洛特男性本能的反抗,因为徐浩尝试过一回,兰斯洛特就反抗了。哪知这一回纯情骑士虽然被肛口处的异样感觉惊得把肛肉夹得死紧,肢体上的动作却在顺从自己爱人的需求:他张开腿,微微弯腰把屁股突起来,肛口因为本能而收缩着,他整个人却打开了!一系列无声的动作就是沉默的邀请!
徐浩不禁又惊又喜:"兰斯洛特!你......"
第一骑士艰难的干吞着口水,神情羞窘得想死,声音却充满了感情:"如果是你......我......我可以......我觉得我可以......因为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我都......"剩下的话纯情骑士实在说不出口,眼前这个青年从来没有停止过的对自己后面那处位置骚挠让他很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哪怕在心理和生理上他其实都很惧怕自己的肛门被男人的阴茎插进去这种行为,但如果是眼前这个人想要------就什么都给他!
话音落处,兰斯洛特就感觉到一张高热的嘴猛地含住了自己整颗龟头,巨大的吸力从那张嘴里传递到自己的龟头上,像个会蠕动的厚肉套子一样整个口腔的肉壁都粘附到了自己的龟头,正使劲的吞吃着它。又有一根灵活的舌头被收束成一根小肉棍,顶开了自己的龟头小口用力的往里钻入,滑腻的舌肉舔拭着尿道口里的敏感嫩肉,像是整根舌头都要钻进尿道里去一样让人既恐慌又兴奋莫明。
兰斯洛特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剌激之下失声喊叫出来:"梅林!"
话音未落,浅插着肛缝的手指借着他失神而失控之时用力的送进去了一截,穿破肛门抚摸到了他身体内部的肠肉。这回可不是上次浅摸即止的触碰,而把指头真正的伸了进去,触及到身体内部的更深处。
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手指抚摸的感觉既让人感到屈辱又感到惊慌失措,更还有一种奇异的快感掺杂在里面,惊得兰斯洛特收紧肛肉紧紧的夹住了徐浩的手指,武夫的肌肉紧实得徐浩连把手指抽出来都办不到。因为只要手指一动,裹在手指上被外抽的动作扯得肛肉外翻的怪异感觉会惊得兰斯洛特本能的夹得更紧,简直跟被焊住似的完全抽不动。
到这时徐浩已经明白兰斯洛特这个心理上因为爱上自己已经变弯的纯情骑士在肉体上还没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就算是他心理上无比的想取悦自己任自己为所欲为,身体上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长年禁欲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的开发才能接受同性插入,并不是现在。
徐浩决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感官享受而去勉强兰斯洛特,身体想得很,心理上却舍不得把自己的需求强加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
既然攻不了,那就受吧!来到这个时空以后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是兰斯洛特,徐浩非常愿意!
于是徐浩轻啃了一口嘴里的巨大龟头,趁兰斯洛特在龟头被啃咬的激烈剌激之下再一次失神时把手指从他肛门里抽了出来。
手指的抽离让兰斯洛特松了口气,可诡异的是他立即就感觉到了一种入侵物抽离之后的空虚感,像是他其实希望徐浩继续用手指插着自己一样。他被身体的这种奇怪反应吓到了,张开眼睛失神的看着徐浩。
还没搞清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就见这个青年站起来冲自己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傻骑士,你不是想知道究竟怎样才算是插过我了么?"
兰斯洛特傻傻的点头,上一次他插过徐浩腿,以为那样的腿交就算是插过了,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徐浩笑得更加像个淫荡得无边的淫妖:"来,我教你。"
他先是脱掉了上衣,露出在性兴奋下早已经挺成两个凸点的乳头,伸手拉下兰斯洛特的头来把乳头挺到他嘴边:"想不想吃?吃吧,我也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对我,我都喜欢。"
充满情欲的话逗弄着兰斯洛特,骑士紧紧的盯着那两颗小小的突起,它们在挺立收缩成紧实坚硬的两小粒,突出在平整的胸肌上时显得是那么的诱人,而面前这个淫荡的家伙兴奋得连乳晕那一圈上都泛出了小颗粒,简直是迫不及待的等着人去吃它们。
兰斯洛特毫不犹豫的张嘴的叼住了其中一颗,像吸奶一样的把它吸到嘴里舔着,明知道从男人的乳头里吸不出任何东西,他还控制不住的用力之大,扯得徐浩的胸前的皮肤都被他嘴里的力道拉扯着和乳头一起吸进了嘴里。
"嗯!舒服!"徐浩诚实的说着自己乳头被吸吮的感受,兴奋的伸手按住兰斯洛特的头,把他整张脸都按到了自己胸膛上。
徐浩这种热情放荡的动作挑逗着兰斯洛特情欲更加高涨,他嘴里吸着徐浩的乳头,大手胡乱的在徐浩胸腹上摸索着,年轻男性光滑又充满弹性的肌肤此时高烫着,摸起来的感觉令人爱不释手!
兰斯洛特抚摸徐浩的手掌在抚摸中不断下移,摸到徐浩裤腰时他急切的解开了它,嘴上什么都不说,手则在饥渴的抚摸着徐浩的小腹,用手指在徐浩小腹上的阴毛里穿棱着,一靠近徐浩最急于想被抚慰的部位就缩回来,游遍了徐浩整个小腹的所有位置,却就是不碰徐浩淫水汩汩的阴茎。
这个骑士真的是学坏了!
徐浩把脸贴到他耳边,轻声道:"摸我啊。"
"摸哪里?"兰斯洛特啃咬着徐浩胸前的肌肉,把徐浩问他的问题丢了回来。
徐浩可不是他,直接赤裸裸的就答:"摸我JB。它想念你呢,瞧,都流出这么多水来了。"
淫荡的话言撩拨着兰斯洛特敏感的神经,他暴躁的褪掉了徐浩的裤子,随手一把扔开,自己对着徐浩蹲了下去。
纯情骑士真的学坏了,蹲下去之后他反而不急躁了,学着徐浩的动作拿眼光去视奸它,很满意的看着它在自己的视线里兴奋得弹跳着,淫水从龟头里不断的流出来,牵在龟头上扯出长长的细丝。
只可惜他遇上的人是徐浩这个淫烫的家伙。还没等他多看上几眼,这个淫荡下流的恶人就手握着阴茎主动的挺了上来。
龟头抵住了兰斯洛特的嘴唇,骑士紧闭着嘴唇不肯放它进去。徐浩便握着淫器拿龟头围着他的嘴唇慢慢的画圈,涂得兰斯洛特嘴唇边,下巴上湿漉漉的一片粘滑。
PS:
上次开了一个正经的文,准备发起点,写了一小半后推倒了,放电脑里没发出去。
这一次重新开了一个正经的文,还是准备发起点,目前写了二十章,这几天就是去搞这个去了......
再写一段时间看思路怎么样,如果能写下去,《梅林》这边的速度就会放慢一些。
0106
而兰斯洛特被徐浩这种充满色欲的动作逗弄着时并没有退缩,反倒是抬起眼来看着徐浩,脸上带着一种禁欲般的挑逗。那张英俊到毫无瑕疵的脸沾着自己龟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做出这种表情时,引诱得徐浩全身血液沸腾着,无比想把他按到地上,挺起肉棒狠狠干进他那个紧实的骑士屁.眼里。
而他不能。所以在变得越来越坏心眼的骑士在结束了这种小情趣,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要张嘴含住男人的阴茎时,徐浩制止住了他。
兰斯洛特不解的仰头看着徐浩,他知道口交的滋味有多舒服,而他打算给自己的爱人口交。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情动之下他就是觉得徐浩那个流水的大龟头诱人得很,是真正的想吃它,尝到它里面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
还没如愿就被徐浩拉扯着站起,兰斯洛特便不解问:"怎么啦?"
徐浩摇着头,大姆指轻轻按在兰斯洛特嘴唇上擦拭它上面自己抹上去的粘液:"那么久没有跟你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我太兴奋了,恐怕你的嘴巴一包住我,我就会立即射出来。你想我射你满嘴满脸的精液?"
光是想像那个画面,纯情骑士就激动着一哆嗦,嘴里却口是心非的低骂:"淫......淫荡!"
徐浩笑得更加淫烫:"可不能浪费了,我还有其它用处。包括你的,也不能随便浪费。"
兰斯洛特还没能搞明白徐浩的意味,那人已经贴了上来,两根坚硬火热的肉棒顿时挤进两人的腹部中间紧紧的互相抵着,龟头相贴着龟头的畅快感觉让兰斯洛特一把就搂住了徐浩的细腰,急不可待的挺动阴茎摩擦着徐浩的小腹。
"不,也不是用这种方式。"徐浩按住兰斯洛特不让他耸动他有力的腰胯,反手伸到背后去捉住了兰斯洛特的手,牵引着它滑动到自己的肛缝上往里按了按:"用这里。"
手指一按到徐浩的肛肉,那里就灵活的蠕动起来饥渴的吸咬着兰斯洛特的手指。哪怕是再纯情的骑士,在接收到这样的肢体暗示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去想假如自己插入进这里,被这位位置夹吸的感觉会有多舒服。
脑里浮现的情景画面感太强,兰斯洛特气息不稳的急喘起来,下意识的把另一手也放到了徐浩的臀上,无法控制的一手捏住徐浩的一半臀肉,急不可待的把它们向两边掰开让里面深藏着的小肉洞暴露出来。同时又把中指向着那个小肉洞探过去,本能的想往里插入。刚才徐浩摸到了他的内部,他现在也想摸进徐浩的身体内部去。
徐浩再一次制止了他毛躁的举动,道:"不能这样,没有润滑的插入会让我受伤,所以......"
他蹲了下来,张嘴开始舔弄兰斯洛特的阴茎,把口水涂遍它全身,边舔边用充满色欲的口气道:"先润滑你,把你舔得滑滑的。"
借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兰斯洛特看着面前的淫荡巫师把自己整根阴茎都舔得通体都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他的口水沾满了自己肉棒的每一寸皮肤,让它亮晶晶湿滑滑的露出了自己从来都不敢去想像的下流模样。
看到自己的阴茎被舔成这副样子,那模样剌激得兰斯洛特不住的呻吟着,全身的细胞都一起在叫嚣着想要。情欲高涨之下前列腺不断的分泌着,在尿道口堆积起来,凝成液滴往下滴落。
"你这根流着淫水的没毛大JB真好看!"徐浩诚心的赞美着,伸手接住那滴液体,背转身翘起了屁股把肛门显露在兰斯洛特面前,自己用沾着兰斯洛特前列腺液的手指把粘滑的液体抹到肛周上:"再润滑我的......啊!"
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被兰斯洛特从后面抱住了,骑士的脸猛地凑到了自己的屁股上,高挺的欧式鼻尖紧顶着自己的尾椎,一条湿滑的舌头没有片刻犹豫就舔上了自己的肛门肉缝。
被舔肛的强烈快感,还有骑士先生出乎意料的毫不排斥举动惊得徐浩嘶哑着声音低喊:"兰斯洛特,你在干什么?!"
"你说的,润滑你,我正在这样干。"
没多少男人会主动去舔性爱对像的肛门,尤其是兰斯洛特这种纯情又高贵的骑士,徐浩从来都没有奢求过他这样干。但他就是这样干了,没有顾忌,没有排斥,正热情而又笨拙的用舌头舔着徐浩的肛门,那生涩的技巧就是能把徐浩舔得双股战战的站都站不稳,舒服得头皮发麻,整个身心都盼望着想被这个骑士任意蹂躏。
"别......别......你现在还不习惯舔男人的那里,噢,天哪!"徐浩无力的摇晃着屁股,却发觉自己摆脱不了兰斯洛特的掌握,无论他往哪边躲,骑士热情的舌头都会追上来,舔着他敏感的肛门肉圈,诱使他不断的放松的后面的肉穴。
似乎明白徐浩的顾忌,兰斯洛特面皮太薄说不出口,只用行动在表达他就是喜欢舔徐浩的肛门感觉,因为他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触发眼前这个青年的战栗,舌下一张一缩蠕动不休的厚实肛肉说明对方喜欢极了自己这样的舔弄动作。
因为他喜欢,所以自己也会喜欢,取悦到了对方的念头让兰斯洛特更加努力的舔着徐浩这个男人用来交合的部位,满意的感受着徐浩被自己舔得发出如同哭泣一样的呜咽声。这个淫荡下流喜欢男人大JB的巫师被自己舔得舒服都快要哭了,两条大腿虚弱的大打开,不停的拱起屁股那他那个骚浪会动的小PI'YAN凑到自己嘴边,呜呜的低哼着呻吟想要更多。这让骑士完全享受着性受互动的乐趣,满心都是取悦到了对方的成就满。
徐浩确实被兰斯洛特舔得灵魂都快被他的舌头勾了出去,高贵的仙湖骑士正在舔弄自己的肛取悦自己的明悟让他肛肉发着软,整团肛肉都被兰斯洛特舔得又湿又滑,肛缝洞开的体内一片强烈的空虚。想要,想要得不得了,想要兰斯洛特把他那根没毛的大JB插进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徐浩觉得自己真正的是被这个骑士降服了,甘愿雌伏在他身下被他操弄,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托在手上递给他。
"兰斯洛特,你舔得我真舒服......"徐浩呻吟着,诚实的说着自己的感受:"啊,肉都被你舔化了。"他无力的摇动着屁股,不等骑士学会如何用舌头剌进到肛门里面就用肛肉夹吸着骑士的舌头:"嗯,舒服......再舔深一点。"
当骑士笨拙的把舌头舔到更深一点的地方时,肛门肉膜深处被舔弄的感觉让徐浩失声喊叫出来:"痒!兰斯洛特,我里面痒!它已经足够湿了,快操我,用你的大JB操我!"
兰斯洛特简直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徐浩的骚声浪语,它太挑逗人了!挑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想插进这个人身体里去,操死这个满嘴骚话叫唤着求操的淫秽胚子!
他站起来用一手勾着徐浩的腰把他拉过来靠向自己,摸到徐浩那个湿滑柔软的淫荡入口,挺着肉棒顶住它,再一手捂住了徐浩的嘴,堵住他所有浪话。
肛门口被巨大火热的龟头顶住,那种即将被自己爱恋的男人操干的暗示诱得徐浩呻吟不断,还没得兰斯洛特发力往里顶入,他自己就用力的拱起了屁股,张开肛肉主动的吞吃着顶着自己的龟头。
痒!太痒了!不止是肛口,还有里肛门里面的肠道,乃至身体的更深处都涌出无尽的骚痒,急需男人坚硬粗大的肉棒插进来抽插捣弄每一个巨痒难忍的地方。仿佛知道用龟头的肉棱子刮擦这些痒处才是唯一的止痒途径一般,徐浩用力的翘着屁股拱顶着兰斯洛特的肉棒,迫切的想让他插自己插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如此放荡的动作让兰斯洛特兴奋得僵硬在原地不能动,感官却又清晰的在感知着自己的龟头挤进了那团柔韧的软肉里被阴茎推送着慢慢挤入徐浩肛肉的感觉。那团软肉在其主人主动顶上来的时候像被顶烂了一般裂开了一道肉缝,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又把它顶开胀大成一个肉洞圈住了自己的整颗龟头。随着继续的往里挤入,龟头与肛肉互相移动时,每次微小的皮肉摩擦都舒服得兰斯洛特更加僵硬的无法动弹,全身的感觉全都集中到了胯下的生殖器上,性器交合的极致快感让他除了无意识的呻吟着以外,什么都不会了。
由于徐浩屁股一直用力,迫使兰斯洛特的龟头继续突入着,巨大的尺寸强行扩张开肛门时引发出巨烈的疼痛,它与身体内部渴望插入的骚痒形成了矛盾的双重感觉,徐浩疼得身体不住打颤,却就是停不下来用后穴吞吃兰斯洛特那根迷人的性器的念头,几乎是一边哭泣般的呻吟着喊着疼,另一边仍然拼命的往后顶,肛肉套在兰斯洛特的肉柱上让它不断往自己体内深处。
"太大了......疼......我感觉都涨裂了......真疼!"
实际上,并没有。肛门这个就像是拥有无限可能的器官在徐浩不断的发力下完全陷进了紧窒的肛肉里,最艰难的过程已经过去,兰斯洛特水量充足的前列腺本该用来润没尿道为射精做好准备,此时却性器交合的动作提供了及时的润滑,直径最粗大的王冠部份已经滑入了徐浩的肛腔里,已经完全撑开了肛门括约肌卡在它的内部腔口中间,所需等待的只是让这一圈神奇的肌肉适应他阴茎的巨大,让疼痛过去。
看着骚浪无比的青年一边喊着疼一边拼命顶向自己想被插得更深的举动,又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随着逐渐的深处,对方体内高热滑腻的层层叠叠软肉一起堆积到自己的肉棒上,挤压吸吮它的滋味,兰斯洛特的男性本能被触动了。他猛地活动起来,伸臂捞住了徐浩的细腰把它抱进怀里,猛然一挺腰!
0107
"啊!"徐浩惨叫起来,只觉得兰斯洛特那根火热的巨大男根势如破竹的顶了进来,一举推开紧缩的肠肉,猛然顶到了自己的最深处。
痛,真的痛!
因为在还没能适应兰斯洛特的粗大尺寸时,他那根足有近二十公分,直径足有成人手掌和小臂关节连接处那么粗的巨大阴茎一举胀开肛门括约肌把它猛在撑到最大的动作是非常疼痛的。
而在这种巨痛当中又激爽无限,空虚的肠道迎来巨大肉棒的插入,肠道被涨满得贴附在兰斯洛特的肉棒子上,像个肉套子套在上面一样连形状都变成了肉棒的模样。充实的饱胀满充盈着整个小腹,又让人觉得体内的东西太大了,太长了,像是顶到了心顶到了胃,顶得它们会从嘴里喷出来。
"别动,别动!"徐浩痛得眼睛都湿了,艰难的尽力张开后穴去容纳兰斯洛特的巨大肉茎。梅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被男人插入过,此次迎来首次的插入,那种锐利的疼痛让人无法控制的想哭着求饶,请求兰斯洛特停下来好让人挺过刚刚突入的痛苦过程。
兰斯洛特没法不动,阴茎插入徐浩后穴的那种感觉太舒服了。年青男子高热紧窒的肉穴正紧紧的包裹着自己性器,肛周的肌肉紧得像是会把自己的阳具夹断一样箍勒着自己的肉棒根部,像是会被齐根咬断吞进去似的。对方体内的媚肉整个儿吸附着自己,像是有无数层的厚实肉壁全挤压了过来,会蠕动一般按摩着自己的性器。更还有青年那紧实的小屁股紧紧的抵着自己的小腹,胯下的睾丸和自己的睾丸亲蜜的紧贴在一起,阴囊上的绒毛搔弄自己阴囊上的皮肤,两人亲密得真正的合为了一体。
兰斯洛特此时无比想看到徐浩那个下流的肉洞是如何把自己的肉具含着的模样,可他现在看不到,感觉就集中在交合处的位置,只觉得性器交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远远超过互相手淫、口交之类的性行为太多太多,它逼迫着兰斯洛特一插进去就无法控制着在男性本能的带动之下挺送起来,沉醉在性器交合皮肉摩擦的快感里停不下来。
徐浩痛苦的呻吟着,体内像是有一把滚烫的肉质刀刃在来回的插抽割划着娇嫩的器官,传出像是被剖开似的疼痛。他反手伸过背后去抵着兰斯洛特的小腹,带着哭腔低声求饶:"别......等一等。兰斯洛特,你的那根JB太大了,操得我疼。"
只来回插抽了几下,兰斯洛特就真切的感觉到了徐浩的疼痛,那青年后背上都疼出了一身细汗,一手抵着自己不让自己动,还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自己的插入。
哪怕是再疯狂的想操这个青年,心里怜惜着心疼身下的这个人,兰斯洛特还是停下了动作,试图把自己抽离出来。
肛肉裹在肉茎柱体上被带着一起抽离的感觉逼得人想发疯,巨大的龟头肉冠卡在肛口处随着抽离的动作带动整团肛肉都往外翻凸在此时制造出更多的疼痛,徐浩惊恐的拍打着兰斯洛特抱着自己腰的手臂:"别抽出去,让它插在里面,你不要动!"
兰斯洛特停下来,喘着气把自己的上身伏倒在徐浩背上,轻声问道:"怎么这么疼?刚才你不是都还那么舒服的吗?"
徐浩也在喘气:"我没被男人插过,第一次做为被插入方,又没做好足够的准备,肯定......嗯,你!"
兰斯洛特的身体确实没动,徐浩却感觉到他那根东西陡然在自己体内弹跳着一胀一胀的自己动了起来,变得更硬更大了,撑得自己涨得又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体内的肠道,又饱涨又充实;疼痛难受的是肛门肉圈处,它又被突然增加的粗度撑开了些。
骑士灸热的气息喷在徐浩颈侧,用羞窘又惊喜的声音道:"你是说,我是第一个......第一个这样弄......你的男人?连高文都没有过?你这么淫荡,他又那么喜欢你,我以为他......天哪,这......噢,我真高兴!"
居然还有处子情结......果然真是被教会给教傻了的纯情骑士。哪怕是疼痛着,徐浩也忍不住想翻白眼,兰斯洛特这种思想真是既落后又愚昧。
但是,兰斯洛特还真就是第一个操了自己PI'YAN的男人,亚瑟不算,身中淫药的他是被操的那个......想到这里时,徐浩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里不可思议的升起一股处男后穴第一次被人捅穿的羞窘甜蜜味道。他的灵魂是块身经百战的老腊肉没错,梅林的肉体在没被兰斯洛特插入进来以前却实实在在的确实是个没被人开发过后庭的初哥。
穿越到这里后拥有了梅林的身体,第一眼看见的男人是兰斯洛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同样也是兰斯洛特,第一个操进自己身体的男人仍然是兰斯洛特。既便是男人,被插入这种交合行为同样具有特殊的意义,似乎冥冥之中早已经做好了安排,自己做为被插入降服的那一方,第一次只能交给他,臣服于他,被他所征服。
于是徐浩吁了口气,带着喜悦与臣服低声叹道:"是,你确实是我第一个男人。现在你插到了我了,满意了吧?"
兰斯洛特没有说话,手臂抱紧了徐浩,力量大得快要勒断了徐浩的腰。他的吻像雨点一样密集的落在徐浩的肩上,背上,每一处他能吻得到的地方。大手伸向徐浩胯下摸到了徐浩因为疼痛而软缩下来的阴茎,兴奋又热情的搓弄它,把手合围成套子套着它来回的活动着想去为徐浩带来快感。
和徐浩在一起的互相抚弄已经很多回了,哪怕再纯情,兰斯洛特也知道怎么去抚摸徐浩才会最让他喜欢。便手里一边套弄着徐前的肉柱,一边伸指用指腹在他淫水满布的滑溜溜尿道口和包皮系带之间来游荡着轻抚,嘴里喃喃的道:"梅林,我爱你。我好爱你!"
在这一刻,情动的兰斯洛特特恨不得徐浩是泥做的。这样自己就可以把怀里的青年扭成各种他需要的形状,好使自己不但能插着他屁股里那个吸得人灵魂都要飞走了的小肉穴,还能张嘴含着他的流水的阳具,吸吮着它,品尝到从淫荡巫师下体里流出来的滑液的味道。如果可以,兰斯洛特甚至想在自己射出来的时候让他同时射进自己嘴里,这种最私密的体液交流才能充分表达两个人之间的亲密。
龟头上最敏感舒服的位置被骑士摸得轻微剌痛中又透难忍的激爽,他热情的情话逗得徐浩努力的转过脸想去回吻兰斯洛特。骑士便吻住了徐浩转过来的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搅着,舔吸着徐浩嘴角边上淌出来的口水,不再温文儒雅着,露出了男人在性爱里奔放粗野的模样。
"摸......摸我。"骑士喘着气道:"摸我。"
徐浩应声伸手去抚摸兰斯洛特细实有劲的腰肢,男性那光滑有劲的腰间肌肉正劲道十足的紧绷着,像摸到了一块肌理丰富的铁板,手感好得出奇。
"不。"他牵着徐浩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肛口处:"摸我这里。"
手里飞快的套弄着徐浩重新获得性快感而再次挺立起来的阴茎,无师自通的把它流出来的滑液抹到他自己肛缝上,再握着徐浩的手指用力按着它往自己的肛肉里侵入:"我不害怕了,我......我也想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怕疼,你可以......操......操......"
这绝对是兰斯洛特能说出来的尺度最大的邀请,徐浩的欲火猛然被点燃,不仅是肉体,连心灵都感觉到了灵肉交融的愉悦。
"不。"徐浩爱惜的抚摸着兰斯洛特那个现在正为自己而舒展开来的无毛肉菊,手指在它光滑得不可思议的肉膜上蹭着,嘴里呻吟道:"看看我,你就知道毫无准备的插入有多疼了,我舍不得你疼。"
"可是,我想要你......"
徐浩侧过脸吻着他:"没有可是。你跟我不一样,我一直都喜欢男人,你其实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喜欢上了我。你的第一次必须是个美好的体验,我需要让你知道被男人操和男人操人的时候一样舒服,真正喜欢上被插入的感觉,而不是只为了迎合我才让我操。"
感受到了徐浩对自己的怜惜疼爱,兰斯洛特心里甜密得满心一片激动,战栗着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来自于灵魂深入的骚痒,它又诱发着小腹里面泛出一片酸麻的空虚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吸着徐浩的舌头,鼻腔热气直喷的道:"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喜欢你插......插我的。我......我等着那一天。"
来自于直男骑士的热情肛交邀请引发出徐浩高涨的欲望,他饥渴难耐挺的挺着龟头去蹭着兰斯洛特的手指,又摇晃着屁股甩着圈让骑士深插着自己的粗长肉棒像根搅拌棒一样摇动着挤压自己肠道里的各处位置:"噢,兰斯洛特,我的爱人,我们还有漫长的时光可以呆在一起,做任何想做的事。现在,操我!我想要你操我!"
0108
兰斯洛特激动得浑身战栗,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真的?不疼了?"
徐浩拱起屁股顶着他的小腹,摇晃着下胯用睾丸去撞击他的睾丸,道:"还有点疼,但也很舒服。让我疼吧,疼痛会让记忆变得难以忘记,我要永远记住我和你的第一次。操我,不用顾忌,狠狠的操我。"
兰斯洛特喷在徐浩侧脸上的鼻息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他发着狠把徐浩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含着用自己的舌头搅弄它,下身挺动雄劲有力的腰试探性的插抽了一次。
徐浩的后穴仍然那么紧,但却没有人死咬着人不放了,而是做好了迎接抽插的准备,滑腻的屁股肉穴吸附在肉棒上发出叽咕一声滋润的水响。一次浅浅的抽插之下,性器插入交合的快感就让徐浩兴奋的把后腰都贴上了兰斯洛特的腹部,反手勾着骑士的脖子把后背也贴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用动作在表达他喜欢兰斯洛特操他。
"操我。"徐浩贴在兰斯洛特耳边低声呻吟:"你的大JB磨擦着我后面的感觉真舒服!"
把肉棒抽出,再插送,感觉到怀里的青年踮起了脚,热情的调整着抽插的角度,似乎是真正舒服的样子,兰斯洛特便不再顾忌,放任自己大力的抽插起来徐浩的肉穴。
"疼......啊......舒服......嗯,刮到了,刮到了!"疼痛似乎随着情动与身体的适应消失了,徐浩现在只能感觉到被兰斯洛特巨大的肉具挺弄抽插的快感。火热的阴茎带动着龟头在肠道里抽拉拖曳,龟头肉棱子像活塞一样刮擦着敏感的肠壁,肠肉被来回往复运动阴茎带动着不断翻出卷入,交合处摩擦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充溢着激锐的快感。
随着骑士的动作不断加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坚实的小腹啪啪的撞击着徐浩的屁臀蛋子,粗大的肉棍嵌在它中间疾速的抽插着。兰斯洛特的腰就像是一台功率强大的发动机,其它的肢体没有动作,他仅仅只是前后摇动着腰胯,就能飞快的甩动着屁股大力的操干徐浩的肉穴。
武夫过人的力量尽管操得人实在舒服,徐浩还是无法控制的踮起了脚尖试图远离这根致命的火热铁棒,觉得自己的肠道会被它巨大的力量捣烂、捅穿,整个人变成了铁签子上面的一块肉,正被不断的穿剌着。
现在他无经庆幸与骑士首次的交合采取了背入的站姿,因为这样对方并不能把阴茎全部插入进来,会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全根尽入。徐浩预料到了初尝交合滋味的骑士初哥会变得很疯狂,快感支配着他没有节制的胡乱狂操,无论是骑士失控的力量还是他那根巨大的没毛大JB的威力都很可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受伤。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兰斯洛特的动作真的变得狂乱又没有节制,交合的动作发展到现在时,每次抽离他都会把整根阴茎全抽出去,再在下一刻用尽全力的捅进来,哪怕他想好好的对待徐浩他也做不到,交合的快感让兰斯洛特脑子浑沌着,只剩下了操干徐浩的快感。
毫不熟悉的交合动作让兰斯洛特的大JB经常都会顶错地方,顶错的时候无论它顶到胯下的那里,那处都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顶对时候的插入得太过猛烈,毫不客气的一捅到底,真是肠子都要被捅穿了的感觉。
第一次的插入,被插入方采用坐姿会让阴茎的插入变得容易,能避免过多的疼痛。可这个姿势会让被插入方的整个体重都压在插入方的腰上,往上挺送时让阴茎能插得非常深。以兰斯洛特现在这种狂暴的抽插动作,还有它的过人长度,真的会受伤。幸好自己明智的采取了站姿......
刚这么想着,就感觉到兰斯洛特把阴茎抽了出去,这一次,它没重新插进来。
随即一股大力把撑在自己的腋下把人往上举,武夫的力量真的大得可怕,兰斯洛特竟将徐浩整个人举了起来,再抱成单臂抱着徐浩抱得徐浩双足离地,整个人悬空着。
徐浩惊得声音都变了调:"兰......兰斯洛特!"
骑士在高涨的情欲里像头强壮的公牛一样把徐浩翻了个面,变成面对他的姿势。他把另一只手的手臂也围了上去抱住了徐浩的腰背,自己用铁板桥往后俯倒上身,轻而易举的抱得徐浩悬空骑胯在他铁铸一样的腰上。
这个姿势真是要命!徐浩被迫只能抱着他的颈部固定自己的上身,不需用力就被兰斯洛特这个武夫轻松的用单臂托举着,急切的胡乱挺动着胯用龟头寻找着徐浩后面的肉洞。
一时半会没有准确找到插入的入口,硕大的龟头胡乱在徐浩的胯间顶撞着,粘滑的淫水还有徐浩自己流出来的肠液糊得徐浩胯间到处都是一片粘滑。紧跟着有两根纤长的手指摸过来伸进因胯骑的动作而张开的肉穴里,急切的摸索着,翻动得滑腻的肛肉咕叽咕叽的发出被翻搅着的淫靡声响。
骑士用手指拨弄着那个湿淋淋的肉穴,两指情不自禁的叉开撑着包裹在手指头上的穴肉,兴奋得声音低沉暗哑:"你里面真热!又湿又滴的摸着真舒服!"
他就手指插在徐浩肉洞里做着定位,这一次准确的把龟头凑到了肉穴洞口处,伸进来的两根手指抽离了出去,一根更大更火热的肉柱重新捅进了徐浩的肉穴,还不待徐浩被插得失神惊叫的声音落下,他就立即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从来没有哪一天,徐浩想到过自己会被人这样抱起来悬空着操干,因为这样太费体力了,普通人很难做到。但中世纪骑士这种野蛮武夫就是很轻易的办得到,徐浩的体重对于兰斯洛特来说就像纸片一样轻,他轻轻松松就把人举了起来,正狂暴的抱举着徐浩操干着。
这太剌激了!
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体位让徐浩像个有生命的性道具一样被兰斯洛特上下摆弄着套弄自己的阴茎,风光霁月的仙湖骑士此时在性兴奋之下成了一头只会交合操弄肉穴的野兽。他连额头的青筋都露凸了出来,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鼻孔翕张着喷着粗气,颈侧的粗大血管露涨得像是要裂开般显得有些狰狞。
他英俊的模样走了形,却又透着股子男人原始的生殖野性,性感得徐浩拼命收缩了后穴去夹紧他,兴奋的看着骑士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夹而变得俊脸更加紧绷的模样。
"噢!你真紧!又热又紧!梅林,你夹得我想射了!"骑士用性感好听的声音呻吟着,汗水从他额头上滚下来,顺着脸流淌到颈间,胸前,那里同样汗水密布,让他饱硕的胸肌像是抹了油般的好看。
徐浩也在呻吟着:"射吧,射到我里面去,把我喂饱。"
兰斯洛特不作声了,雄腰疯狂的耸动起来,插在徐浩后穴里的肉棒急速的挺送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小,速度变得越来越快,集密的捣捅连成了细密的一片,皮肉摩擦的水声滋滋作响着不用去看也知道肉穴被操成了一个大洞,两个器官相连地方全是高速摩擦中被激烈挤压滋生出来的淫靡白沫。
一切都在述说着兰斯洛特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了,在接下来的几秒内就会射出来。
而事实上兰斯洛特的高潮一直没有来,他一眨不眨眼的紧盯着徐浩的眼睛,灰色的漂亮眸子里情欲堆积都溢出来却仍然不射。一分钟,两分钟......几分钟都过去了他还是保持着这种高频的抽插动作一直不射。
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种一直高强度的迅猛抽插,在这种密集高速的动作一直捣弄之下,徐浩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快被捅坏了,肛门麻木得失去了控制,只能虚弱的套在兰斯洛特的龟头上。
快感虽然不断的在肠道里累积,但阴茎不被抚弄的徐浩其实不大容易单纯的在第一次被肛交时仅从被插里获得高潮,只能无助的呻吟着:"难受......兰斯洛特,你要把我操坏了。我不行了,你快射出来吧。"
骑士移动着眼光把视线落到徐浩被操干着不断摇晃的阴茎上,它流出来的水已经积了一小滩,浸湿了徐浩的阴毛。他固执的看着徐浩这根男人的性器,又一次加快了操弄徐浩的速度,看着它在被操干的动作冲击得弹跳着,龟头涨大得皮肤被绷到了最薄的地步,环绕着龟头的那一圈肉冠像是要胀得裂开来一般。
徐浩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他竟然是想把自己操得射出来!
而他确实也快办到了,很难被单纯的操射的自己真被他那根急速捣弄得自己肠道的粗硬肉具操到了就快要射出来的地步。特别是他火热的视线奸淫着自己的阴茎时,龟头像是被有形有质的视线抚弄一样的感觉到了酸涨酥麻,精液在体内蓄势待发!
更可怕的是这个骑士相当聪明,当他敏锐的感觉到自己改变得插入的角度挺弄到徐浩体内的某些地方让自已的爱人会控制不住发出失神的惊喊时,他就全力向这些部位发动冲锋,杀伤力十足的龟头狠狠顶送着徐浩体内的这个地方。
无论是做为直男没有去研究男人的性趣,还是做为中古世纪的骑士缺乏对人体解剖学的了解,骑士先生对男人的前列腺统统没有概念。他只知道每次龟头正面肉棱子部位刮蹭过这里的时候,会触碰到隐藏在肠壁下的一团软中带硬的肉团。它不仅会蹭得自己的龟头酥麻着忍不住想射,还会剌激得被操干的青年痉挛着肛门肉圈无意识的紧夹自己的肉棒把体内的肠道蠕动得更加厉害,一边发出美妙动听的失神叫喊,一边带来更加强烈的交合快感。
"啊!啊!啊!顶到了!啊!顶死我了!"徐浩被顶得失神尖叫,前列腺被坚硬火热的龟头顶弄的感觉太剌激了,每顶中一次他就会痛苦又舒服的叫喊一声。两手死死的勾着兰斯洛特的脖子,两只悬空的脚把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双腿盘在兰斯洛特腰上拼命的收缩后穴夹紧了兰斯洛特的阴茎:"操死我了!你快要操死我了!"
0109
兰斯洛特听在耳里时兴奋得忍不住就要在徐浩肉洞里射出来,但他就是强忍着自己射精的欲望,眼睛紧盯着徐浩的阴茎,性格里执拗死硬不知变通强迫症的部份疯狂的发作着,就是要看到他被自己操到高潮的模样。
如同男人G点一样的前列腺被身下的男人不知疲倦的准确轰击着,巨大的阴茎捅穿自己操弄着肠道的快感终于达到顶点,徐浩猛然双腿夹紧了兰斯洛特的腰胯,整根阴茎坚硬的挺向空中,射精激射出来飙在兰斯洛特脸上。
"兰斯洛特!"徐浩叫喊着骑士的名字,在高潮里瞪大眼睛看着骑士的脸上被喷溅上一道白浊的浆液,然后又是一道落在他唇上。
骑士怔了怔,下意识张嘴伸出舌头卷着流到唇边的精液把它卷进嘴里。
他尝到了徐浩精液的味道,一如身上的人这么迷人,令人沉醉。那股子男人生命精华的腥膻味剌激着他,徐浩的龟头弹跳着喷洒精液的模样挑逗着他,淫荡巫师射精时肉穴的紧夹死死的钳着他的阴茎的巨大快感让身上这个青年变成了一个活着的吸精器!他一个挺身把阴茎深埋进徐浩体内,张嘴咬住了徐浩的嘴唇,堵住他高潮时失控的叫喊,把精液射进徐浩的肚子里。
英俊的骑士舔食自己精液的模样严重剌激到了徐浩的心理,大JB深插在体内把强劲的精液柱击打在肠壁上的滋味更是令人要疯,在那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浇灌下,徐浩获得的快感是极致的!
虽然早兰斯洛特一步喷射出来,后来的两人的喷射却是同步而行。兰斯洛特往他肠道里喷进去一股精液,他就会同样会把一股精液喷射在兰斯洛特的脸上。当两人的射精力量都由强劲转弱时,它才能浇落到兰斯洛特的腹部上。
下体性器交合,上面嘴唇相接,极致高潮引发的嚎叫被两人互相吞吃了进去,互相搂抱着沉默的冲对方射精。能听到的只有互相喷吐的灼热鼻腔喘气声,以及兰斯洛特射得过多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挤出来滴落到地面的溅打声,还有徐浩同样射得过多而淌过兰斯洛特的腹部落到地面的滴落声。
高潮持继的时候比以往任何的一次都长,而骑士都是野兽,平时清冷禁欲的兰斯洛特在性爱里同样也是一头野兽,徐浩的喷射动作已经结束时,性能力惊人的骑士仍然在喷发,足足比徐浩多出七、八股。
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受着精液冲击肠道的滋味真是要命,徐浩被这些热流冲烫得直打哆嗦,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这种剌激,转开脸摆脱出兰斯洛特的亲吻求着饶:"我不行了,快......抽出来,你的精液烫得我好难受。"
兰斯洛特的俊脸上满是汗水,还挂着徐浩射上去的精液,性感得徐浩就是高潮射精了也软不下去。
骑士终于结束了没完没了的射精动作,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是把肉茎埋在徐浩体内不愿意拿出去。他一边顺着急促的喘息,一边眼神明亮的看着徐浩,低声嘟咙道:"我刚才......真是疯了。"
徐浩不愿意勉强他,只能任由他插着自己,伸嘴过去亲了他一下:"舒服不?"
"舒服!太舒服!如果早知道和你这样......会是这种感觉,我宁愿被绑在火刑柱上也要得到你。梅林,我爱你!"
妈的!这嘴太甜了!甜得徐浩控制不住的一直吻他,边吻边道:"我也爱你。要是会因为同性相交而被绑到火刑柱上,我们就一起吧!"
兰斯洛特听得肉具在徐浩体内痉挛得弹跳起来,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射出来了,却仍是情不自禁的做着收缩射精的动作。
"你......真是个淫魔!弄得我又想了。"他情动的低声咒骂着,不住回吻徐浩,一边抚摸着徐浩汗涔涔的后背,一边挺动着同样软不下去的肉棒轻轻抽送着徐浩的后庭,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
高潮后的敏感肛门和肠道哪经得起他这样蹂躏,徐浩难受的挣扎着:"别动,快抽出去,你那根大东西撑得我不舒服。"
骑士执拗的抱着徐浩,就是不肯把自己抽离出去,实在是太喜欢这样一直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初尝同性性爱滋味的纯情骑士恨不得能这样插着他一直到地老天荒。
"快点啊,放我下来。"徐浩在他身上扭动着,不止是因为被巨物撑得难受,还因为他有件事想尝试。
扭了两下,徐浩就知道坏了事,骑士的灰瞳在自己的扭动里又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体内那根东西不仅没抽出去,反而还往更深入的地方挺进。
天!这些中世纪的骑士性欲都这么旺盛的?!贤者时间短得几乎没有,亚瑟是,兰斯洛特更是,以后高文这头禽兽只怕更恐怖!
徐浩立即停住不敢动,小声哀求道:"我真是不行了。你插得太厉害,我又是第一次,不能再弄了。我的身体只是普通人,不是你们这种强悍的骑士,再弄下去真会坏掉!"
兰斯洛特情动得厉害,心里知道徐浩说的是事实,哪怕他是巫师或者其它什么稀奇古怪的超常人类,精神力或许很强大,肉体依然跟普通人脆弱,便闭上眼平息自己翻涌的欲望,半晌后欲望平复了一些才缓缓把自己的阴茎从徐浩肉穴里抽离出来。
这一抽就要了徐浩的老命,肠道紧裹着那根巨大的东西,抽离的时候像是肠子跟着一起被扯出来了,那种感觉说难受不是,说舒服也不是,竟是舒服与难受同时发生着,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这根完全没有软下来的东西它还足够长,抽了半天还没有脱离出去,撑得肛门洞开的逼得人头皮发麻。
等到龟头终于脱离肛门时,完全被操开成了个肉洞的肛肉根本紧合不拢,兰斯洛特的精液形成一股热流从肠道里流出来,滴到骑士的龟头。
明悟到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回流到自己龟头上的奇妙感觉引得骑士依然硬勃着的阴茎抽搐着,又口是心非的来了一句:"淫荡!"
淫荡就淫荡吧!徐浩顾不得那么多,他摇摇晃晃弯下着被操弄得都快站不住的腿冲诞生石弯下腰去,在那颗石头欢快的向他滚过来时一把捡起它凑到自己屁股上,非常淫荡的让体内流出来的兰斯洛特的精液滴到上面。
这淫魔......简直是无法直视!兰斯洛特张口结舌的瞪着徐浩:"梅林!"
又见徐浩干完了这件下流事后重新手脚酸软的移步过来,举着诞生石放到自己的腹部上,把它浸在他射到自己腹部上的精液里。
胆敢用纯洁无比的诞生石这么干的天底下恐怕只有这么一个人!他就不怕被雷劈的么?!兰斯洛特忍无可忍的大喊:"梅林!你在干什么?!不能这样对待纯洁的诞生石!"
"嘘!你看。"
就见两人的体液在诞生石上混和以后,倏然被诞生石吸收了进去,它只混浊了一下就重新变得纯净无暇,像是从来都没有什么东西沾染过上去一样。紧接着,那颗浅蓝色的石头迅速变成了透明,而后又转成了粉红色,欢快的在徐浩手里打着转,显出十足的活跃度。
兰斯洛特呆住了,听徐浩道:"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然后将诞生石放进兰斯洛特手里,徐浩用双手拢着骑士的手一起包裹着变成了粉红色的石头,感受着它不仅变了颜色,还改变着体温像人类的体温那样温暖了起来,散发着两人都能感觉得到的如同心脏跳动那样的奇异脉动,整个人笑得贼眉鼠眼的:"恭喜,我们生了!"
兰斯洛特一脸麻木的瞪着手掌,不必去询问他都能知道这颗石头是真正的被激活了,因为从它那里能感觉得到和它有了某种怪异的血脉相连的感觉,不仅他感觉得到,徐浩也感觉得到。
骑士用满脸荒谬的表情看着徐浩:"梅林,这......它是活着的!"
徐浩笑眯眯的一脸邪气:"对,它是活的。是我们的孩子,我跟你两个男人一起生的!不,我们两个干出来的!"说完又猖狂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让教会的混蛋们见鬼去吧!"
兰斯洛特:"......"
还没收拾好震惊混乱的精神,又见徐浩把激活了的诞生石从自己掌心里抠了出来,举到他自己脸前乱晃着,继续笑得猖狂又得意:"嘿,宝贝儿!能听见吗?我是你爸爸,快叫爸爸!叫啊,叫爸爸!"
兰斯洛特的脸黑成了锅底,他听懂了爸爸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徐浩那个小村落的土语,比较亲昵的称呼父亲的叫法,但是......这种五不着六的爸爸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劈手把将来会变成自己两人孩子的石头抢过来,再任这位不着调的爸爸继续玩下去,诞生石百分之百会来不及变成孩子就夭折掉!
"不许这样玩他!"
徐浩悻悻的撇着嘴,有孩子了就不能让人高兴一下?有孩子了哎,太兴奋了!本以为自己注定不会有的,现在有了!他一定会爱他的!
看着徐浩的表情,兰斯洛特非常怀疑他表达爱的方式能奇葩到什么程度。反正他是不敢让这个欢脱又冲动的家伙拿着它,只问道:"取个什么名字好?"
"加拉哈德!"徐浩毫不犹豫的道,真切的觉得不列颠的命运和自己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兰斯洛特微笑着看着手里的诞生石:"加拉哈德?嗯,我喜欢,就叫这个名字。"
于是徐浩也微笑起来,和兰斯洛特一起看着他手里的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将来会成为手捧圣杯的骑士的模样。
0109
几个钟头以后:
兰斯洛特背靠着墙壁,身下垫着徐浩的斗篷,两腿大叉开着中间嵌进去了一个徐浩。徐浩跟兰斯洛特一样浑身赤裸着,把兰斯洛特当成了沙发背靠,懒洋洋的倚在他身上用他的胸腹部支撑着自己露出一副葛优躺的酒足饭饱模样。
别说,还真就是那样像饱餐了一顿似的,无论是被操射后肉体的满足,还是通过交合吸饱了的精神力都让他舒服得不想动。
徐浩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应该是又有了变化,具有了像是自动的敌我识别功能一样,与喜欢的人交合的时候它吸取生命力的威力会自动缩小,现在只要不主动的激发它,它被动吸取的程度会变得很收敛,不用担心会吸出人命来。兰斯洛特就是最好的证明,几小时前的性爱里徐浩压根儿就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操完了才想起来。去仔细查看兰斯洛特时发现他只表现出了一些的疲倦感,轻微得就像普通男性高潮后的疲倦一样。虽然对于骑士的强壮来说这种疲倦不该有,但几个小时以后他就恢复了,现在看着没有任何问题。
徐浩就完全放了心,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不必再担心自己的淫妖体质会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这个问题,便放松的举着变得温暧的粉红色诞生石,不,现在应该叫做加拉哈德的玩意儿,看它调皮的在指尖上自己矗立起来快活的摇晃着,像个不倒翁一样。
现在兰斯洛特不大担心徐浩会把加拉哈德给玩夭折掉,这个神奇的生命很奇特的有着基本的自保意识和辨别能力。它认得出自己和徐浩,又像颗真正的石头那样硬,不费点力还真难弄伤它。
所以他就宠溺的放任徐浩去逗他,自己一手环着徐浩非常男性化的细薄腰肢,一手放在他大腿根上缓缓的摩挲着那里的皮肤,偶尔才会用手背去碰碰徐浩垂在两腿中间的性器,以这种行为暗搓搓的表达自己的所有权------能随手摸到自己爱人最私密的生殖器部位更加推动了完全拥有了这个人的满足感,因为男人胯下的性器位置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可以摸得到,这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动作,别人没有这个资格。
天知道自己居然也有摸男人鸡.巴上瘾的时候......兰斯洛特简直爱死了这种爱人躺在自己怀里,两人赤裸着肌肤相贴的感觉。
好吧......或许高文也有这个资格。兰斯洛特摇晃着脑袋把高文也会抚摸徐浩这里的画面从脑子里摇出去,他理智上能接受高文的介入,情感上却不喜欢,巴不得那只愚蠢的骑士滚得越远越好,自己就能独占这个青年。
兰斯洛特摇头的动作惊动了徐浩,徐浩仰脸看着他:"在想什么?"
兰斯洛特当然不会说出口自己嫉妒高文也有分享徐浩的权力,便道:"什么都没想。我就是喜欢这样抱着你。"
徐浩捉住兰斯洛特垂到自己面前的长头发,将它绕在手指上无意识的玩着它,脸上带着微笑道:"等从这里出去了,你想抱我多久就抱多久。"
"难。教会应该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兰斯洛特把徐浩往上拖了点,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肩头上,仍是一只环着他的腰,另一手却覆盖到了徐浩的下体上,亲昵的拿手掌盖着它。然后大概是平生第一次,纯情骑士显露出了他其实也特别热衷于性事的那一面,就是会在盖着它时忍不住拿手掌去揉挤它,用手掌轻掂徐浩的卵囊,整个人陷入抚摸爱人那处特殊部位的奇妙感觉里。
情人似的抚摸让徐浩很舒服,合拢双腿轻轻夹住两腿中间的宽大手掌制止它移动,不让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思考着道:"我觉得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兰斯洛特被徐浩夹着的那只不动,另一只手下移到了徐浩的小腹上抚摸着他平整腹肌上的顺滑阴毛,很是喜欢这种自己没有的卷曲毛发缠绕着自己手指的触感。指尖的舒服滋味让他的精神不大集中,又或许眷恋和徐浩一起呆在这个地底下的山洞里只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感觉,竟不大提得起逃出去的念头。
"哦?"骑士用倦怠的口气道:"怎么不难?"
徐浩认真思考着,眼里流露着兰斯洛特最喜欢的智慧之光,过了会儿才道:"没看到你的具体情况时,我因为担心着你脑子很混乱。现在看到了你,又知道了具体情况,我的想法才变得清晰了起来。"
"让你担心了。"兰斯洛特伸嘴去轻轻吻徐浩:"放心,以后我不会随便让自己陷入险地。就像你说的,我和你还有漫长的时间要在一起渡过,如果要死的话,我也只接受老死在一起的结果。说吧,你这个机灵鬼,想到了什么?"
"嗯。"徐浩将加拉哈德放回掌心里握着,收拢了微笑正色道:"我能想到两条路,就看你怎么选了。一是借用巫术,我可以安全的送你出去。但这样逃出去会让你成为逃犯,恐怕你以后只能隐名埋姓的生活着。我想你不会喜欢这个选择,你光明磊落的性格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方式。"
果然,兰斯洛特立即就道:"我选另一条路。"
徐浩点点头:"我猜到了。这条路更艰难,但并不是行不通。教会敢扣着你,是因为他们以为诞生石会引发出圣杯的消息没人知道。"他狡黠的笑起来,轻声道:"假如......如果这个消息尤瑟王也知道了呢?要知道,在传说中饮用圣杯所盛的水,可以永生!且不论这个传说是真是假,只要是跟永生沾边的事,就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尤其是手握大权的帝王!"
兰斯洛特很肯定的接口:"他拒绝不了圣杯的诱惑,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让尤瑟王知道这个消息,而先来教会的原因。虽然教会和尤瑟王一样不堪,但那个时候我认不清事实,所以......"
徐浩没有去揭兰斯洛特盲目信任教会的伤疤,接口道:"所以事情就会变成皇权与神权对圣杯的争夺,身处在暴风眼里的你反而是安全的。你和诞生石紧密的联系着,即便是教会那边也只敢囚禁你,而不敢杀掉你,换尤瑟王王他也只能这样做。如果双方都知道了这件事,结果会变得很微妙,双方角力争夺的结果有很大可能会让你有机会脱离出这个漩涡。"
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徐浩有点佩服亚瑟的政治觉悟,他和高文其实已经在开始这样做了。尽管他们的思路似乎也不是很清晰,但奸似鬼的高文和亚瑟这个早习惯了皇家生活的王子本能的就在那么做。
于是徐浩忍不住笑了:"得承认,我和你玩起政活来都是废物。貌似亚瑟和高文早就在都在努力把事情向着这个方向推,迫使尤瑟王不得不出手保你。这两只,很厉害啊!"
兰斯洛特听不得徐浩夸别的男人,下意识把人搂紧了点,听他继续说。
"其实在了解到你的情况以后,我知道你的人身是安全的,圣杯,或者说加拉哈德的命运是连着你的命运的,没人敢真正的伤害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给你自由。"徐浩一脸邪气的轻声道:"而在这个时候,诞生石突然不见了,教会明明手握着你却丢失了石头。而尤瑟王又知道了诞生石能引出圣杯,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兰斯洛特就不擅长于这些个勾心斗角的破事,那是高文所熟悉的领域,现在又多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徐浩,他就更不乐意去思考这些丑陋的事情,道:"我懒得想,你说吧。"
徐浩叹了口气,不会勾心斗角是兰斯洛特的弱项,同时也是他的强项,他会被伪善被哄骗,也能把事情干得比别人更好。心思纯正的第一骑士没有多余的弯弯挠挠的想法,所以他才能专注的着眼于他专心对付的事情,所获得成就因此远远超越了很多人。比如高文,在这方面他拍马也追不上兰斯洛特。
"教会只能把你放出来,让你能有机会再一次获得诞生石,关在这里是不可能能得到它的。另外尤瑟王会逼迫教会把你放出来,他也想掌握诞生石,或者你,都行,两者结果一致并不会冲突。当然,那个老奸巨滑的国王不会轻易相信教会的说辞,轻信诞生石不见了。可无论它是真不见了还是假不见了,他都能从这件事上捞到好处。"
"假不见了,他可以用这个为借口打击教会,逼他们放你出去。真不见了,他也需要逼他们放你出去,理由跟教会一样,还是因为你是唯一的诞生石接受者,如果能有第二颗,能拿到它的仍是你。特别是它能引出圣杯,谁都想要这个东西!因此......"徐浩邪笑着,眼神却在发亮:"你一定能出去,所需要做的只是等!"
兰斯洛特完全听明白了,笑道:"他们都没有料到会有你这个巫师出现,胆敢不要命的潜入这里来寻找自己的爱人,不仅知晓了这个秘密,更具有能把秘密揭破出去,悄悄带走诞生石的能力。"低头吻了徐浩一下,第一骑士笑道:"好,就这么办!"
徐浩关切的看着兰斯洛特:"在黑暗的地洞里等待的时间会非常难熬,不过没关系,我会时不时潜进来陪你,陪你等下去。"
"不!"兰斯洛特拒绝得坚定又不容反对:"你带着加拉哈德出去后别再回来,你每一次的潜入都非常危险,对你,对我,都一样!尤其是你,绝对不能受到半点的伤害。"
"我不......"
兰斯洛特扼止了徐浩的反感,低头咬住徐浩的耳垂,用清冷又好听的声音在徐浩耳边轻声哄道:"听话,乖。"
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肉麻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话会落到自己耳里的一天,但徐浩诡异的就是很受用。而且他还理智的知道自己和诞生石现在成了兰斯洛特的底牌,是不容出现问题的,当即认命的叹了口气:"好的。"
"这才乖!"兰斯洛特道。
徐浩顿时抓狂:"能不能不要对我说这种说给女人的听肉麻话!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哪种肉麻的话?"兰斯洛特笑起来,觉得自己抓住了徐浩的痛脚:"我知道自己是你男人,是吧,宝贝儿?"
徐浩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全身亿万个鸡皮疙瘩统统站立起来跳着霹雳舞,被恶心得跟一口气吞下去三十斤屎似的痛苦不堪。
"噢,给我闭嘴,不准这么叫我!"
"那怎么叫?小农夫?小巫师?还是小心肝?"
"不用小心肝,我肝好得很,它既没有脂肪肝,也没有肝硬化!"
兰斯洛特:"?"
徐浩终于大笑起来,转过这个不提:"教会的人什么时候会到这个洞里来?"
"我被关这里没有时间观念。"兰斯洛特皱着眉想着:"三、五天一次,给我送水和食物。"
PS:
二更送至,中秋节快乐~
月饼多吃点,约炮少约点,多陪陪家人。
另,如果硬是要约,切切记得用小雨衣保驾护航。毕竟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沾泪。老司机也要注意安全~
啊哈哈哈!
0111
徐浩做事就是个干脆俐落的,便道:"既然判断不出来准确的时间,又决定要走,我最好早点走,免得出什么差错。"
兰斯洛特跟他想法一样,非常欣赏徐浩说动就动的行动力,也跟着道:"不用担心我。你来过了,我的心情已经变得完全不同,放心,现在我心里充满了希望,这样的环境不会击倒我。"
"我怎么会不担你?不行,我得给你留下些东西!"说罢,徐浩手一晃,空着的手里凭空就多一把明晃晃的骑士剑!剑的制式明明白白的让兰斯洛特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他众多的收藏品中挂在墙上的某一把,算是值钱,但不是特别珍贵,用来砍人倒是完全能胜任。
兰斯洛特瞪得眼睛都快脱了窗:"这......这东西你藏在哪里拿进来的?!教会有特殊的监控技术,武器根本不可能拿得进来。"
徐浩挠着头,笑得非常尴尬:"这是我众多秘密中的一个,我有一个只有自己才能调动的藏东西的地方。"
"老修士,或者老修女?"
"比那个要厉害得多。他甚至都不是人。"徐浩继续尬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兰斯洛特受不了的看着徐浩:"我懒得问。就算是你扯着教皇做大旗,我闭着眼也信。"
可不是,阿巴托尔这个吸精怪加梦淫妖似的组合妖怪睡过的修士或是修女能组成一个加强步兵团!还是现代规模的那种!教皇算个蛋哪......
兰斯洛特黑着脸,俊脸拉长得隐约有几近抓狂的趋式:"梅林,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每次都很吓人,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一开始没有这样吓你。"徐浩笑得更加尴尬:"你怕被吓到的话就请不要问,我身上的秘密多得我都不敢讲。"
确实是,非人类,穿越者,脑里有着超越这里近二千年的知识,甚至连真名都不叫梅林而是叫做徐浩,这些会把包括兰斯洛特在内的中世纪人听疯掉,这已经不是会被绑到火刑柱上去烧那么简单的事了。而且秘密本身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多一个人知道就会给那个人带来无尽的风险,自己这么爱兰斯洛特,又怎么舍得让他来担这个风险?不到万不得已,徐浩真心不想说出来,费脑袋不说还累心。
兰斯洛特无语的看着徐浩:"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徐浩邪气的一摇头:"不会。你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用来了解我,剥开那些表面的东西,你会知道我其实只是个渴望爱的普通男人。"
兰斯洛特不作声了,又或者说他已经对于徐浩身上的怪事开始麻木了起来,脑子开始接受任何事遇上这个青年都会变得不受控制并且还难以理解的可能。爱上这个人就意味着会爱他的一切,不只是优点,还有缺点,甚至包括他身上各种神秘又麻烦的事。
但......这有什么要紧的?他有他的剑与盾,会永远坚定的守护这个人,这就足够了。
结果------根本完全不够好吗!所以他才能接受高文横插一腿这件事,徐浩这人,他一个人保护他力有不及。
就见赤身裸体看着像是身上上完全藏不下任何东西的自家爱人左手一晃,从虚空里掏出一个治伤的药剂瓶;右手一晃,还是从虚无得没有任何东西的空气里扯出一个肩带式的简易护心板甲;再一晃,出现在手里的东西像是大学士盖尤斯配制的解毒剂;又晃,是两条兜裆布。似乎是拿错了,随手往空气时一塞时兜裆布消失,返手回来的时候是一把匕首......
简直比魔术还更让人吃惊!兰斯洛特的脸都裂了,幸亏他不知道叮铛猫,不然他会以为徐浩就是!
徐浩把出发前给兰斯洛特准备的他觉得会用得到的东西都拿出来,天知道兜裆布是怎么乱入进去的。全掏出来之后他把这些东西聚拢到一起藏进山洞里的深处用土埋好,以防兰斯洛特万一会用上。治疗、解毒、防具、武器都有了,徐浩这才觉得安心了许多。
再看到徐浩手一晃之际将加拉哈德收进了那个看不见的所谓用来藏东西的地方,闭上眼像是在感受是什么。
兰斯洛特禁不住问道:"你又在干嘛?"
徐浩睁开眼,笑道:"没用那个地方藏过加拉哈德这种神奇生命,我怕出问题,所以先试验一下会不会出问题。结果是虽然不会伤害到他,但也会让他陷入沉睡不能成长,所以安全的时候还是得拿出来放在身边让他吸收成长的力量才行。"
兰斯洛特提醒他:"可以镶嵌到项链上去随身佩带。"
我一个男人脖子上挂吊着一条有着一颗粉红色大钻石的项链?快饶了他吧!这种事必须交给兰斯洛特去干。于是转头去看俊美得像天神也似的仙湖骑士,徐浩很神奇的发现那样的项链挂在他身上居然没有任何违合感......事实证明人帅就是无敌,就算是身上只套着麻布口袋,他还是能帅出天际!更何况比起麻布口袋,现在还是块钻石模样的加拉哈德可比它要好看出无数倍。
穿好衣服以后徐浩推着兰斯洛特重新把他锁回金属扣环里恢复原状,皱眉道:"糟糕,有点把你治疗过头了,扣环擦出来的伤痕怎么办?"
兰斯洛特道:"没事。等你走了我用力挣扎几下就有了。"
徐浩紧抿着嘴,心疼的看着他。
兰斯洛特则无所谓的微笑:"身体受伤对于骑士来说太普通不过,皮肉伤无关紧要。我心灵的伤已经被你治愈了,骑士只要心灵是完整的就能勇猛无敌,你帮我做到了这一点。"
这嘴甜得......他要是一开始就用这种方式说话,自己只怕三天都挺不过去就会栽倒在这个骑士手里,献上菊花供人采撷。
吻了兰斯洛特一下做为奖励这后徐浩开始穿回衣服做检查,检查完了有没有什么遗漏后他将教会那个吸精器拾了起来收着。
兰斯洛特皱着眉,不悦的道:"这种下流阴毒的东西不准套回我身上,出去就毁了扔掉。它和诞生石一起消失很正常,不会有不好的后果。"
"好的。"徐浩摆弄着那个跟性用品十足相像的下流魔法道具,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就邪笑起来:"要不还是留着吧,这东西其实挺有意思。就跟剑不被人握在手里挥出去砍人一样,它并不会主动伤人一样,伤人的从来都是人,不是剑。这个东西阴不阴毒仍然要看是什么人用,用来干什么,又怎么去用。比如......"
他一脸邪气笑吟吟的举着它冲兰斯洛特的下体比划着:"比如是我们两人单独相处亲热的时候拿着用在你身上把它当成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呢?锁住你那根漂亮的大JB不让你碰得到它,亲吻抚摸着你其它的地方,想你想射又没有办法射出来,只能忍耐着不断累积快感。直到最后我才解开它让你畅快的射出来,那种高潮你就不想试试?用在正确的人手里,它其实是个好东西呀。"
光着想像是那个画面就羞臊得骑士满脸涨红,性感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着干咽口水,又羞又恼的拉得手上的扣环哗哗作响,叫道:"淫......淫荡!还很下流!我警告你,梅林,不许把它用到我身上!你敢这样对我,我就......我就......"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时声音、表情、语气、乃至话语的内容都无一不在挑动着徐浩也去想像那个画面,顿时就被挑动了情欲。带着情欲的眼光再落到兰斯洛特身上时,他赤身裸体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的苦难囚犯模样就转变成了等待着被人淫虐的诱人模样:
幽暗的地穴深处里,墙壁上锁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极品祼男。他有着美丽又禁欲的灰色眼睛,面容英俊皮肤白晰,整个人流露着一种孤绝的卓绝的气质。灰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整个人好看得像是偷了火种而召来惩罚被绑在山岩上的天神普罗米修斯,满身上上下下都是一股吸引着人去性虐他的神圣祭品味道。
他精壮有力的性感身体被扣环摆布着,高举着双手露出强健的胸膛和肌块分明的腹部。屈辱的跪姿让他只能被迫的跪在地面上叉开两条强健的大腿,屁股跪坐在自己的脚后掌上,大腿的肌肉都挤凸了出来。叉开的腰胯下,两条大腿根鼠蹊的中间,一条粗大的浅肉色肉柱赤裸裸的坦露着悬吊在无毛的胯下,份量十足的显得特别具性张力。
没有包皮的龟头暴露在空气当中,比肉柱的颜色要深一些,却又要比大多数男人的龟头颜色更浅,和他白晰的光滑皮肤搭配在一起时和谐一致。当枪头与枪杆组合到一起的时候,浅色肉枪虽然没有深色肉枪那种满满的肉欲感,却显得特别的清爽洁净带着神一样的男人才会拥有的名枪般别致的吸引力,让人完全不觉得它其实还是一个排泄器官,就那么想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而最最关键的是他被禁锢着,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为所欲为!无法反抗这种情况本身就是最剌激的事!
现在兰斯洛特这副模样吸引着本想立即就走的徐浩控制不住的倒转方向向着他走过去。
骑士看着应该离开的淫荡青年顶着越来越突出的下裆向着自己靠近,打量自己的眼光里色欲的味道都快溢出来了,用脚趾头去想都能明白他想干什么。骑士不禁微微羞窘着时心里又莫明的期待得很,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干什么?"
徐浩走近他,用脚踩着鞋把另一只脚从鞋里脱出来,再用这只赤足探到了兰斯洛特胯下,用脚趾把他的肉茎拱到自己脚背上,像踮足球一样轻轻的用脚背踮动它,感受着这根沉重的肉柱子顶端连着龟头肉丸一起在自己脚背上弹来跳去撞击着脚背皮肤的舒服触感。
"梅林!"被男人用脚踮动生殖器玩弄下体的怪异感里微有些屈辱,更多的则是陌生的快感,吃惊与被玩弄的羞窘同时发生着,兰斯洛特的脸又红了起来。
0112
从来不知道阴茎被男人用脚去玩弄的时候是这种感觉,居然是耻辱与快感双线同时并行,羞耻的心理反应作用在生理上,快感又被往上大大的提升了一层,整个人在羞愤又又兴奋得皮肤绷紧着全身战栗。兰斯洛特羞臊得低声直喊:"停下来,快停下来。梅林,太侮辱人了,我不喜欢这样!"
徐浩露出淫妖似的表情:"真不喜欢?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停下来。"他摆动着脚趾像用脚趾在点头那样骚弄着兰斯洛特的阴茎根部和阴囊相连的地方:"可是它的反应不能证明你真的不喜欢啊?看,都硬成这样了。"
"我不喜欢......"兰斯洛特困窘的停下话来,因为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肉棒已经硬得翘了起来,使得徐浩已经踮不到它,改用脚趾去轻踮兰斯洛特洛的阴囊。而它也因为性兴奋而皱缩着皮肤把睾丸保护了起来,缩成硬硬的一团紧贴在兰斯洛特胯下,踮之不动,那青年只好张开两个脚趾去夹着它搓揉。
淫荡青年用脚玩弄自己下体的动作太下流了,他张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像钳子一样夹着阴囊如同摘果子一样拉扯着。玩弄人的动作明明很羞辱人,可偏偏兰斯洛特就是被那种微疼中又带着强烈快感的逗弄得急促的喘息着,眼光死死的盯着这青年胯下露凸出来的那一大包。他知道这青年跟自己一样兴奋,胯下那根下流的大肉棒子才会顶凸得这样高。
"真不喜欢?"徐浩又问。
兰斯洛特默不作声,涨红着脸把阴部向着徐浩凸起,这个混蛋这么喜欢玩弄自己......那就让他玩吧。而且老实说,只要玩自己的人是眼前这个人,并且这件事如果是发生在两个情侣之间,他并不会真正的反感这种被捆绑着只能任人猥亵的处境------假如它不那么令人羞窘得想死的话。
见兰斯洛特并不是真的厌恶自己去亵玩他,而是被教会教育得脑筋死板不知道情侣之间其实可以用数不尽的办法来增加情趣,只是一时不能适应这种尺度过大的戏弄时,徐浩越发兴奋起来。该再记教会一次大功,纯情的骑士的羞耻的反应全是他们的功劳,再没有更好的对像能让人在玩弄他的时候获得这种满足了。
于是徐浩向前迈了一步,把胯下突出来的那一大包摆到了兰斯洛特脸上,轻轻前后耸动着腰胯来来去去甩动胯下那处坚硬得甩不动,只能变成一根粗硬的棍子在人脸面晃来晃去的部位敲打着人的部位:"你一直盯着我这里,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咬我一口报复我?"
嘴里说着,脚下伸脚踩到了兰斯洛特的坚硬的肉棒背面上,另一脚垫在他胯下,轻轻发力将他坚硬的肉棒踩到了自己的另一脚的脚面上,像磨搓脚石一样搓着它在脚掌与脚背上滚动,把它当作一根擀面杖滚得转动起来。
高挺坚硬着扳之不动的肉棒被踩下去的时候兰斯洛特不得不为了避免疼痛而上身随之前倾,脸部因此紧紧的贴在徐浩胯下被他巨大的勃涨阴茎顶着,胯下的阴茎因为脚掌与脚背的互搓激发出尖锐的快感,屈辱又兴奋的滋味让骑士张大了嘴,一口就隔着裤子咬住了徐浩的龟头。
咬住他就不松口,叼着那个肉丸样的器官就是一通啃咬,发泄似的把徐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淫虐报复回来。
"啊!"徐浩被他啃咬得又痒又疼,惊叫道:"松口,松口,快松口,要咬坏了!"
兰斯洛特满意的松开嘴,看着徐浩裤子自己留下的口水印记,轻笑着骂道:"敢这样羞辱我,咬死你!"
徐浩手忙脚乱的搓着被咬痛了的部位,发现兰斯洛特这家伙真敢下口咬人,够狠的。
揉了几下不疼了,再转头去看兰斯洛特时,发现他仍然紧盯着自己的胯下激凸出来的位置,那表情遗憾得像是想替自己去揉一样。并且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正无意识的舔着性感的薄唇,他自己胯下肉具因此兴奋得龟头怒涨着,小口子表面都湿了,整根硕大的性具突突的弹动不休。
骑士露出这副想吃自己的性器,开始对男人的生殖器感性趣的表情激得徐浩心里怦怦直跳。兰斯洛特,他会真正喜欢上品尝男人大屌的感觉么?在以后的生活里,他会真正喜欢自己含着他的,他也含着自己的,一起互相口交的进行这种情人间性爱方式?徐浩想要的是他真正喜欢,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忽视本身的感觉来取悦自己,那和真正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在卡梅洛城里兰斯洛特生日那天他为自己口交过一次,所表现出来的模样更多的是对徐浩给他庆祝生日的惊喜,以及后来共浴时徐浩给予他美好的性体验的回报,出于类似于某种报答的心态,他才含住了徐浩的生殖器。而眼下在爱恋上自己之后,他想含住自己的阴茎的念头似乎变成了真正的喜欢,就像自己喜欢吞吃兰斯洛特的性器,想听见他在口交的舒服感觉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一样。
带着这种又惊又喜的猜想,徐浩重新把胯部移动到兰斯洛特嘴边:"兰斯洛特,你真的想吃我?"
兰斯洛特臊得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垂着眼不敢去看徐浩的表情,只用动作回应着徐浩的问话。他用力的探身过来张开嘴,再一次咬住了隔着裤子徐浩的龟头,这一次不再用力啃咬,而是隔着裤子舔它。亲密的如同爱抚一样的边啃咬边舔弄的热情动作比语言的证明更有力量,徐浩一下就明白了兰斯洛特是真正的喜欢和嘴去吞吃自己爱人最私密的性器这种性行为。
心里惊喜交加的明悟,还有骑士舌头上的温度透过裤子传过来,徐浩舒服得龟头在他嘴里涨得更大,呻吟着:"舒服......兰斯洛特,脱掉我的裤子。"
兰斯洛特停下动作,甩动手腕震响扣环示意自己目前的状况办不到。
徐浩用色欲满满的眼光看着他:"不是用手,用嘴。"
兰斯洛特一下就懂了,有片刻的时间像是惊呆了一样楞在那里。这个青年简直就是色魔的化身,总能在性爱里有着各种各样令人羞愤欲死又勾引着人跃跃欲试的坏主意。喜欢上这种人,完全是在对自己的道德观念不断的挑战着,让人怀疑下限究竟会低到何种地步。
但是,该死的,自己就是喜欢这个淫荡得没边的家伙!他的各种坏主意都能让自己兴奋得抛开所有道德感,想跟他一起沉伦进去混天胡地的乱来。
于是兰斯洛特张嘴咬住了裤子的系带,将它扯开。又咬住眼前这个坏人的裤裆布料把它往下扯。得承认,一但开始动嘴以后他还就真就喜欢这样干,用嘴去剥掉青年的裤子把他下流的胯部露出来的念头让人激动着直是喘气,控制不住的道:"用你的脚......继续搓我......搓我。"
话音落处,兰斯洛特得到了满足,那家伙重新张开了脚趾,用脚趾形成的钳子夹住了自己的肉棒,没有去搓它,而是用脚钳夹着它来回滑动,用脚像手淫那样去捋它。
"兰斯洛特,你水真多,我的脚背都被你弄湿了。"
确实是,兰斯洛特能感觉到自己流出来的淫水不仅弄湿了徐浩的脚钳子,更多的滑液还流淌到了他的脚背上,来回滑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更加强烈的快感正在互相接触着的皮肤上跳动着。
在那一刻,高涨的情欲压制住了教会留下的道德观,正被足交着的快感兴奋得兰斯洛特咬着徐浩的裤子像犬只那样甩着头,终于把它扯落了下来。失去束缚的阴茎猛然跳出来击打在骑士脸上,从对方龟头里面流出来的过多淫液顿时也涂到了骑士脸上,明明是湿的,却就是引发脸部皮肤发出火热的感受。
"抱......抱歉。"徐浩窘笑着,会兴奋成这样同样也在他自己的意料之外。
兰斯洛特没有作声,而是借着不知道是徐浩升起来的第几个光球打量着自己迫不及待就想要含进去的男人性器。
他敢打赌,有某种不知道的原因确实让这根熟悉的东西又一次发育了。从小农夫到巫师,升级的不只是对方的身份,这根东西同样也在升级。现在它看上去巨大而又粗长,连柱体上盘锯的血管都变粗变得更明显,龟头的肉冠巨烈的膨胀翻凸着,龟背肉斜斜的向后向上爬升,快到尾部时缓和的曲线陡然增加,变成一个高隆出来的肉棱边子,硬涨着时狰狞的模样和自家爱人清俊斯文的长相完全背道而驰,完全想不到他胯下会隐藏这样一根怪兽似的大肉棒子。
一想到自己将来会被这样的东西插入身体,兰斯洛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边出于男性拒绝插入的本能恐惧着一边又诡异的觉得莫明的兴奋,就像是战斗开始的前一刻那样,会恐惧,也会热血沸腾!心里莫明的升起一个念头:似乎自己用阴茎降伏了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将会伏倒在对方的阴茎之下,在爱恋中互搏的人都输了,也都赢了,长胜不败的只有相互的感情,一直输的东西只是无谓的自尊和完全没有必要的矜持。
兰斯洛特转变着观念,敬畏的瞪着这根惊人的男性性器,因为条件的限制没能清理得干净,它上面还留有上一次欢爱的证据,干涸的精液粘在上面干涸成了精斑,粘附在龟头皮肤上。在心态的转变丝毫不觉得它不干净,反而觉得它即淫秽又性感,被它散发出来的那股子男性腥膻的麝香味道吸引着口舌发干,想吞吃到嘴里去。
骑士暗哑着声音发紧:"再靠近一点。我吃......吃不到你。"
PS:
早说过了,兰斯洛特的地牢情节是大肉。一次......那是不可能的!
正宫的位置就是这么重要!啊哈哈哈!
最近,嗯,闲,更得勤些。但不知道日更能坚挺多久,凑和着看吧。
0113
徐浩依言向前挺凸出下胯,同样兴奋得口干舌躁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挺送到了兰斯洛特的嘴边。骑士粗重喘息出来的赤热鼻闻喷在自己赤裸的阴茎皮肤上,烧灼得人皮肤紧绷着,完全展开着的皮肤随时都会裂来开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双手支着腰,挺着肉胯露出下体等待着人去品尝的模样有多淫荡。他兴奋之下从尿道口流出来的汁液简直是肉眼可见的在往外渗露,茎干上的血管膨胀得像要炸开了,坚硬的硬度让整根雄壮的肉具像粘在小腹表面似的紧贴着小腹,压伏着阴茎背面和小腹之间的浓密蜷毛,腹面冲着人展露出粗大高隆的尿索道,还有像分叉的闪电那样的皮肤血管,以及皮肤上几小时前留下来的淫荡干涸精斑。
而这一切,兰斯洛特全看在眼里,鼻中闻着对方私处性腺喷发的雄体体味,唇边感受着炽热的龟头传播出来的高热,五感同时在被剌激着,只觉得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在着发出极致的性诱惑力,嘶喊着诱使自己去吃它。
在强烈的性冲动之前骑士都顾不得更多的去欣赏它的模样,张口就含住了捅到自己脸上的龟头,用力的吸舔起来。
"啊------"徐浩惊叫了一声,浑然没想到性冲动之下的骑士含住肉棒的动作会来得这么凶猛。兰斯洛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迟疑和试探,张嘴就叼住了自己,毫不停留的就吸吮起来,所表现出来的饥渴一点不像个直的。
青年饱硕的龟头涨了骑士满嘴,兰斯洛特只能虚虚的含着它,用力裹紧口腔吸附在龟头皮肤上面用力吸吮。
有什么粘滑的液体被自己吸得从龟头的小口里流了出来,流到自己的舌面上。不是精液,但跟精液很像,微咸的品尝在嘴里的时候带着这个青年独有的气息,不能说好吃,但那股独特的男人味道散着发原始的挑逗,就是让人迷恋不已。兰斯洛特下意识的使劲啜着嘴里的龟头,用口腔的肉壁配合着唇瓣一起挤压它,试图从它里压榨出更多的这种汁水出来。
用力压榨之下,丝丝的淫水真的被吸了出来,流得满嘴都是一股子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徐浩的味道。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跪在地上给男人舔鸡.巴的这一天,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喜欢上男人下体的味道,越吸越觉得兴奋。或许因为这个人是梅林,自己已经认定了的爱人,一切才变得不回起来。
现在兰斯洛特喜欢这种味道,它像春药一样融进血液里翻搅着人的情欲,开发出人隐藏着的技巧。不再满足去只是吸吮它榨取它的汁液,他开始生涩又笨拙的胡乱舔它,学着徐浩那样把嘴收束起来和口腔一起形成一个肉套子在上面往复滑动,像对方激剌自己时那样服务他。
好老师有一个好学生,才往复几下,兰斯洛特就满意的听见徐浩倒吸着凉气,舒服得胡言乱语:"真舒服......吃得我的JB真舒服!插你嘴的感觉太美妙。啊......好热,好滑!亲爱的,使劲一点,舔它。请不要可咬到我,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对,就这样,舔舔龟头后的肉棱子,用舌头缠住它。"
下流的语言听得兰斯洛特羞耻得想堵住他嘴,但人被绑着办不到,他便狠狠的吞吐着嘴里的肉棒,最好能吸死这个满嘴浪话的下流货。
徐浩被兰斯洛特吸得双腿发颤,骑士的嘴巴简直太厉害了,技术虽然生涩得比上次没能好出多少,但在心理加成之下却就是能恰到好处的在自己的性器上制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第一骑士的口交服务,这天底下享受得到只有自己!这个念头出现在脑里的时候,引发出来的快感让人连深入体内的阴茎根部都巨痒起来,真想毫不顾忌的射进他那个美妙的嘴里。
他低头看着骑士的头颅俯在自己的胯下快速的移动着,顺滑的灰色长发被甩出层层的波浪,性感的薄唇包裹着自己的胀得血管像树根一样浮凸在茎杆皮肤上面的坚硬肉柱,不断的吞吐着吸吮舔弄。嘴唇和阴茎皮肉不住的摩擦着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密翻搅口腔的水声,听得人心驰神摇。
在这种淫靡到令人口干舌躁的声音里,自己龟头的肉冠快速翻动着他的嘴唇,那两边皮肉翻卷着夹吸住龟头被不断的撑开又合拢,口水、淫水混合到一起从他嘴里流出来淌到嘴角边上顺着下巴上的胡渣到处流淌,显得这个骑士的这样淫荡模样好看得让人心颤。
被英俊得不似凡人的仙湖骑士吸舔着阳具口交的滋味过于美好,自己的肉棒被他舔得浑身湿透,兴奋得皮肤泛着极度兴奋的青紫,龟头骚痒得涨到了最大,舒服得随时都会把精液射进骑士嘴里去。更可怕的是在真正喜欢上口交这种性行为之后,骑士正在挣脱自己温和从容的面具,在性爱里越来越多的展露着男性骨子里的野兽模样,他用一种惊人的口交动作把自己的肉棒越吃越深,激烈套送的时候每吞吐一次都会放里吃入得更深一些。
粗长的肉茎柱体已经被他吃进去一半有余,哪怕是被硕大的龟头顶着两眼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仍是没有停下这种继续往里吞吃的深处动作。敏感的龟头就顶到了他喉咙的深处,被那个紧榨的通路压迫着皮肤,箍勒在上面引发出致命的快感,真的随时都会把精液喷进他喉咙里面去。
而一个只顾自己享受的情人不是好情人,徐浩按住了兰斯洛特的脑袋把自己从他嘴里抽离出来,喘息着:"别吃了,会射!"
兰斯洛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徐浩的肉屌,他感觉到了,青年应该是马上就要射了。而他满心喜悦的等待着自己爱人的生命之液喷进自己嘴里,面对自己的喜爱的人,他就是特别想吃到从他那个男性器官喷射出来的男人精华,兰斯洛特觉得自己肯定会喜欢那个味道。
但这个时候,口交的动作被制止了,于是兰斯洛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徐浩。
对徐浩的深爱引发兰斯洛特不自禁的深喉举动在生理是难受的,他能压下去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却压不住泪水流出来。看着兰斯洛特湿漉漉的眼睛,英伟的骑士在这个时候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俊美英挺的脸和可怜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反差萌,莫明的让人爱他爱到骨头里。所以,徐浩无比想让骑士在性爱能舒服,给他畅快的快感,在射精的高潮里一边痛快的喷射精液一边呻吟着叫自己的名字。
徐浩俯下头去,亲吻着兰斯洛特的嘴,又吻掉他眼角的泪水,淫妖似的轻声诱惑人:"走之前,想不想再干我一回?"
兰斯洛特兴奋的啃咬着徐浩的嘴,挣得扣环哗哗作响。
"那换个地方舔。"
徐浩转过身,背对着兰斯洛特弯下了腰,他知道现在兰斯洛特的心理已经能接受这个男人用来交合的性器了,便将两瓣臀肉伸到兰斯洛特面前,自己抓住自己的两瓣股肉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的缝隙。
借着光球的光线,兰斯洛特第一次看清楚了男人的后穴,那个他几个小时之前才激烈的着抽插着它把精液射进去的小肉洞。
就见浅麦色的皮肤中间陷着一个由肉膜皱缩而成的肉质器官,没被撑开时它像合拢的花房一样收缩着,从肉洞的中央辐射状的发散出去细密的皮肤褶皱。稀疏的卷曲肛毛围绕着中间的肉洞,有些贴伏在皮肤上,有些蜷曲的缩着,像是族拥着子房的花须丝体,每一根阴毛都是具有生殖力的雄蕊。
组成肉洞的肉膜细腻得不像是皮肤,更像是肉质的奶油那般丝滑,明明是男人这种雄性粗豪力量型生物的器官,却又娇嫩得完全背道而驰,视觉上有种一碰就会烂掉的感觉,让人不大敢信它夹吸着自己的肉棒时多半的强劲有力,跟八爪鱼触须上的吸盘似的。
在上一次的交合里,它被巨大的肉茎长时间的捅插时被完全操开了,此时显得有些闭合不拢,红肿的肛肉扒挤得它合拢了一些,可肛肉仍然肿突在臀肉皮肤表现上形成一圈明显的肉圈边子,中间的肉洞微张着,露出一丁点里面嫩红的肉壁。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已经湿了,表面上沾着些粘滑的液体,显得嫩滑无比,又在自己的视线下像是被剌激到了一般像小嘴那样缩进去又突出来,显得灵活无比。缩进去时,它会缩成一个紧闭的花苞;突出来时又微张而开,露出可容接纳阴茎插入的嫩红肉质腔体,带着肛周上雄蕊一样的肛毛一起运动,淫靡得兰斯洛特直喘粗气,涩声道:"再靠过来一点,我舔不到你。"
哪怕徐浩脸皮厚如城墙,男人这处被人一直盯着他也受不了。听到兰斯洛特的话,徐浩像是听到圣旨一样把自己凑上去,以为骑士会试探着先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试一试,结果却是骑士火热的舌头毫无顾忌的舔了上来。
兰斯洛特那男人宽厚的舌头扫拭着肛门肉膜的表面,舒服得徐浩肉穴像是要融化了那般瘫软在他嘴下,被骑士的舌头像擦拭一样不停的抹来抹去。
经历过一次真正的插入性爱后,领悟力过人的骑士哪怕还是生疏笨拙,他还是领悟到了如何让爱人舒服的技巧。与他笨拙的技巧相反的是他灵活的舌头,他不仅用力的舔着徐浩的肛肉,把它涂满了口水弄得更湿,还大力的吸吮着徐浩的肛门,巨大吸力吸得徐浩肛肉翻卷着被吸扯进他嘴里,激锐的快感轰击着人的感官,徐浩失神的低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0114
随后又有舌头收束成的肉棍剌进了肛肉组成的腔体里,骑士毫不反感的把舌头伸到了肛门里面的更深处,肆无忌惮的挥扫着舌头剌舔着更深处的地方。
"别......天......别这样舔。"只被舌头像交合一样的抽插了几下,徐浩忍不住的颤声叫喊起来。不够,舌头太细小了,他需要更粗大的东西填进去,兰斯洛特把他舔得小腹里空虚着骚痒难受,迫不及待的想被更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捣弄那些太痒的地方。
急于被插入的徐浩蹲下来,一手捞住兰斯洛特那颗在等待中湿滑得水淋淋龟头,一手撑开了自己饥渴的肉洞口,就想把它套到兰斯洛特阳具上去。
"等等。"兰斯洛特的声音在浓重的性兴奋里破碎又嘶哑:"面对着我,让我看着你。"
徐浩转过身,两一次跨骑到了骑士两条强健的大腿上和骑士面对着面。
骑士明亮着双眼跪坐在自己的脚掌上,两臂高举着被扣环固定在山洞岩壁上,像个正被性虐着性感天神。想去拥抱自己的爱人又办不到,两只手掌就无意的不断弯曲伸展着手指,更加加大性虐的意味。他用跪着双腿轻松的支起了徐浩的体重,坚硬又火热的肉茎紧贴着徐浩的股沟,水润灰眸一眨不眨的眼看着徐洗,道:"来吧。梅林,把我吃进去。"
徐浩支起了屁股,移动着自己把后穴凑到兰斯洛特巨大的阴茎顶端,用臀肉顶着它,借着它的坚硬破开臀肉往里顶进去。兰斯洛特仍是张着眼睛,像是要把自己进入徐浩体内里时他所有的表情都记录下来那样一看着他。
几小时后的第二次插入变得很容易,肛门被过大的淫具完全操开之后还不来及收拢,肛门括约肌松动着没有过多的反抗。充分的前戏让徐洛和兰斯洛特用来交合的性器都非常润滑,于是插入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肉茎滑入体内的皮肉摩擦快感,还有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插进来时被逐渐胀满的舒服。
但它还是太大了,撑得人像吃多了食物一样被撑得失神。兰斯洛特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不断探入徐浩体内被他高烫又湿滑的肉壁夹紧着,眼睛里看到青年的表情因为巨大的舒服撑胀感而张大了嘴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尽管表情空白着,却就让人能从这片空白里读到他究竟有多舒服。
"太大了......"他呻吟着:"兰斯洛特,你撑得我都把你装不进去。"
这是假的,因为徐浩的肉穴像是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一样,一点点的吞吃着兰斯洛特。凹凸不平的茎干表面滑挤过湿滑的肛门肉膜,粗长的肉茎推着龟头顶撑起坍塌的肠道一直往里深处,顶得深处的阻碍不住退缩着往后退,直到兰斯洛特的睾丸触到了徐浩的臀肉皮肤,徐浩的睾丸和会阴部一起贴在兰斯洛特没有阴毛的小腹底端不能再进入分毫,把它完全吞吃了进去。
感受得自己被徐浩紧窒得要命又高温的内部全吃了进去,兰斯洛特本能的看向徐浩的小腹,总觉得自己会顶得他小腹突出一个包来。结果没有,青年的小腹还是那样平整结实,像片草原似的生着浓密卷曲的阴毛,正中间一根粗野的肉棒矗立着,张着淫荡的马眼口子,被自己顶流出更多的透明粘液。
几小时以后再一次插入青年的身体,因为胯骑的原因,顶入得无比深入,兰斯洛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住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它弹性十足的绷紧在自己的龟头上,舒服得人忍不住就要把精液喷将出去。
"两次。"徐浩抱着兰斯洛特的修长有力的颈部,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又坐下来,移动着自己的臀肉带着动臀肉中夹着他肉具的后穴让兰斯洛特完全成一次长程的抽送运作,被骑士的肉棒挺送得声音破碎:"两次,你欠我两次。等出去了,我要操得你死去活来,操烂你的骑士PI'YAN,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骑士舒服得神志迷乱的直是点头,迷迷糊糊的想:两次哪里够,我欠你一生才对。现在么,你灌不到我,会被灌满的是你。我将把你灌满,在你里面到处都留下我的印记!
人被束缚着不能动,腰却没有。骑士拱起了雄劲有力的腰,一记深挺捅进徐浩深处。
被骑士的龟头顶弄着肠道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徐浩,他像把弓那样反折向着兰斯洛特突起。兰斯洛特看着徐浩在兴快感里兴奋得紧缩成两颗小颗粒的乳头,张口就叼在嘴里吸吮起来,有力得可怕的腰肢耸动着带动着胯,像摆锤那样飞快的甩动起来,挺动着阴茎开始飞快的操弄徐浩。
徐浩想要坐奸他的意图被轰成粉碎,性欲高涨的骑士太凶猛了,他只能无力的骑在兰斯洛特腿上,虚弱的半点反抗不了屁股里那根东西的进攻,被操弄得自己胯下的阴茎甩动着啪啪的抽打兰斯洛特的腹肌,龟头系带那里的敏感位置被凶猛的撞击着快感越来越强。
发出啪啪击打声的部位不止这里,更大的皮肉击打着来自于臂部和腰胯的撞击。兰斯洛特的小腹肌肉绷硬得成了一块肉板,正高速的撞击着徐浩的臂肉,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啪啪啪响得更大。
肉穴的交合之处其它声音掺杂在啪啪的撞击声里,皮肉交接摩擦着,在肠液和前列腺液的滋润之下是一种细密滑稠的滋滋水液溅响声。肉棒捣弄着肛肉,翻搅得内部的肠道,是一种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响。又有灌进肠道里的空气被巨大的肉茎像活塞一样顶进去的时候挤出来,发出让人脸红跳的羞臊气体喷泄声,所有的声响全在表达性事的激烈。
哪怕不能看到交合处的模样,兰斯洛特洛也能从身体的运动,还有交合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里知道徐浩的后穴正被自己高速的抽插着,来回翻卷的肛门皮肉肯定被自己操得更肿了。那圈娇嫩的皮肉明明应该温柔的对待,可它箍套着自己的时候就让人血脉喷涌的控制不住更想去捅烂它。
青年的阴茎被他操得一直在击打自己的腹部,淫液涂得自己一肚皮的都是。不仅不让人反感,还倒剌激得人想去舔它,把这种从自己爱人体内流出来的水舔进嘴里。因为它是为自己而流出来的,还越操越流得多。与此同时,那人的阴囊包裹着睾丸还在这种运动里不住挤压自己的小腹,被这个用来制造生命之种的卵丸状性器官毫无保留的挤压着极度的舒爽,更包括它们皮肤上的阴毛,正搔着自己在愉兴奋里敏感十足的胸部皮肤,它们诱发的骚痒能痒到人的心底,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
徐浩被这个强壮的骑士抛上抛下的顶弄抽插着,体内的那门火炮不断的撞击着肠道。肛门处被抽插磨刮着又痛又痒,刚开始他还能感觉到阴茎挺进来的时候肠道被撑开胀满,退出去的时候坍塌下来又紧跟着被再一次撑开。随着骑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坍塌的感觉没有了,肠道像是一直被撑开着,无论哪处都能感觉到被急速摩擦的快感。
而那个正在操弄着自己的骑士还在吸吮着自己的乳头,用中世纪男人野蛮的方式啃咬它,剌激着哪怕是男人也敏感得不得了的位置,激得人精索痉挛着子弹上膛。
"兰斯洛特。"徐浩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晃着脑袋:"我又要被你操射了。你的大JB弄得我太舒服了,我马上就要射出来!"
纯情骑士这一次没有沉默,而是接下徐浩的浪话:"哪里最舒服?"
"大JB顶着的地方。要捣烂了,捅穿了,啊......不要这么深!嗯......"
"夹紧我。亲爱的,夹紧我。"再没有比这更剌激,更令男人的进攻本能得到满足的话了,兰斯洛特兴奋得呻吟着:"我也要射了。"
"射出来,射到我肚子里面。"
"不。"骑士在这个时候总是特别的固执:"我要看到你射出来。啊!我要忍不住了,你快射!快射,在我射之前射出来!"
徐浩骑在兰斯洛特身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拼命吞吃着屁股里的肉棒,变幻着角度让它能顶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骑士则停下不动了,张着眼睛死盯着徐浩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用失控的声音叫道:"射我嘴里!我想吃到它!"
兰斯洛特要求徐浩射到他嘴里的喊叫绷断了徐浩的神经,高潮不受控制的来了。他喊叫着用阴茎疯狂的去顶弄兰斯洛特的腹肌,最终没能完成那种高难度的动作射到他嘴里,而是全喷洒在了骑士的腹部上。
兰斯洛特不受的控制的垂下目光看向那个不断喷射的器官,头一次清楚的看到了男人是怎么射精的。
他看见徐浩的肉棒胀到最大的程度,血液的滞留让它变成了更加狰狞的青紫色。巨大的龟头上面,小口子不仅没张开,反倒闭得更加紧实,只剩下一条小肉缝。白色的精液挤开尿道口时它才张开了,浑浊粘稠的精液随之涌了出来。
第一股像是做着预备工作那样形成一股皎白小水柱,涌出来一小截就糊到了龟头上,迅速沿着龟头肉缝随着其下的系带往下流淌,光滑的伞盖那样的头立即就被涂上了一层浓稠的粘液,变得更加淫荡。
随后才有更加喷溅出现,强劲的射精力道和它本身的浓稠使得它喷射出来的时候和分散四溅的尿液一点都不一样,就是一条紧缩的精液柱,突然喷出来飞到空中,立即又被在高潮中收缩的射精肌肉阻断了它的连续,断成一根精液柱飞抛出来,再落到自己的腹部上。
0115
眼里看着徐浩喷射精液的奇景,腹部被精液喷溅上去炸开白浊的精花时浇淋的火热的粘滑,浓烈的属于徐浩的精液气息四处弥漫得满鼻腔都是,种种感官在剌激着兰斯洛特,像火箭一样把他往高潮猛推着。自己的肉棒深埋在他身体被他高潮射精时内部肌肉的本能收缩着而绞紧着,那种强烈的快感导致兰斯洛特猛地一个挺送,龟头深深的捅到了他肠道里的深处,龟头像是顶到了某个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厚壁,它紧紧的挤得麻痒得像是要裂开来了的龟头,一下就把人推到了顶点。
"梅林,你真棒!"兰斯洛特只来及喊了这一声,便紧紧的顶着那处肉壁,喷出了第一股精液。
高潮来得如此凶猛,两个人都是。
兰斯洛特大脑空茫的被快感抹得一片空白,人在高潮里狂喜着只能体会到射精的快感,别的思绪完全无法转动。他瞪大眼睛看着徐浩不断喷涌精液的龟头,就是死死记住了徐浩喷射的模样和数次。
前七次,青年的喷发都非常猛烈,精液柱击在打自己的腹部像是叭叭的直是响那般劲道十足。到了第八次射精的力量才变弱,变成小股的往外流淌,浓稠的白浆堆积在龟头上,因为太多而流淌下来,流过血管浮凸的阴茎表面流到自己的肚皮上。像这样涌精次数有六次,每次都挤奶一样挤出白浊的浆液来。其后又有清稀的半透明白液被抽搐的阴茎挤出来,多达十一次。进行到这里,才算是完成了整个射精。
在这个过程里,那个青年被高潮推动着疯狂的耸动屁股套弄着自己,皮肉摩擦的快感挤压着自己整根都敏感到了极点的肉柱把精液喷射进他的肠道里。于是阴茎翻搅肉穴的声音又多了一种液体挤溅的叽咕声响,被徐洁压榨着像是无休无止一样的在射出来。
一直看着徐浩射精结束,兰斯洛特感觉自己高潮仍在持续,强烈的射精快感让他的脑子掠过一个好胜的念头:我比你强!
骑士的性能力真的很可怕,徐浩已经高潮结束了,他还在继续喷射。强劲有力的精液柱击打着徐浩的肠道,冲击着所有被击中的位置统统都火烫又酥麻,在高潮的时候很舒服,升天一样,高潮结束后的余韵里就成了难受,浓精浇得徐浩死去活来的控制不住低声求饶:"停,别射了......太多了!啊......真舒服啊......灌满了,已经装不下了。"
嘴里叫唤着,兰斯洛特没动,徐浩却被他喷射的精液击打得停不下一直动,骑坐着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大肉棒,明明已经被射得受不得了,却仍在压榨着它把精液从它里面挤出来。
像是过去了漫长的时间,这个野兽般的骑士射精的力量才变弱了,不再有力的喷射,而是硬挺在自己肠道一弹一跳的流淌精液,徐浩都能感觉到自己肠道里有一段地方全装满了这种液体,正在随着自己的动作挤得在肠道里四处乱窜。
射精后的酸软让徐洛无力的往下坐,体内兰斯洛特的肉茎推动着精液像灌肠一样涌得更深处,激得徐浩低哼了一声,彻底无力的瘫软兰斯洛特身上。由于整个体重全压在兰斯洛特身上,深插的感觉舒服得兰斯洛特硬涨着又把一小股余精从尿道里挤出来流进了徐浩身体里。
徐浩已经无力在再反抗,只能虚弱的抱着兰斯洛特,无意识的抚摸着他汗水淋漓的后背。自己的胸腹贴在兰斯洛特的胸腹上,把自己喷上去的白液从皮肤中的缝隙里挤了出来顺着两人紧贴的位置往下流。
兰斯洛特爱死了深埋在他徐浩内插着他,在激情过后被他抚摸后背的感觉。
"我射得你舒服不?"他沙哑着声音问。
徐浩瘫软在兰斯洛特身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太舒服了。感觉肠子都快被你轰烂了似的。你真厉害!"
再没有比自己的爱人称赞自己的性能力更令人生出满满的成就感的事了,兰斯洛特满足的轻声说着话:"解开我的扣环,一会再锁上。"
"要干什么?"
"我想抚摸你,摸遍你全身。"
徐浩举起了酸软的手对着扣环想施展巫术,半晌后颓然放下,挫败的道:"不行,你干得我太舒服了,现在脑袋发空,别说调动精神力,就连解锁的咒语也根本想不起来......你就继续被绑着吧。"
兰斯洛特怔了怔,满心愉快的低声笑起来,能把这个淫荡的巫师操弄成这样,他心理上的满足感比生理上的还更大。如果早知道和徐浩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是这样,身心能愉悦到这个地步,他早冲破教会的道德束缚向着这个人飞奔而去,哪还有高文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低骂道:"淫荡!"
徐浩软成一滩烂泥的贴在兰斯洛特身上,听着骑士胸膛里那个强壮的心脏逐渐恢复成沉稳有力的心跳,又一次觉得中世纪的骑士体能真可怕,跟人形打桩机一样完全不是他这种小淫妖可以抗衡的存在。此时听到兰斯洛特的话时他都提不起劲和他斗嘴,只道:"为什么又骂我?"
兰斯洛特不满的看着自己胸脯上趴着的头颅,暗恨这个淫荡的家伙以前勾引自己的时候不够努力,如果他早用点力勾引自己让自己品尝到同性情爱和性爱的滋味,他对拥有同性伴侣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犹豫。而就是因为他的犹豫,才让高文这个贱骑士有了可趋之机,他被迫不得不接受三个人在一起的现实。尽管能接受事实,但不能独占这个人,总会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心里不大舒服。
于是骑士恨恨的挺起肉具毫不客气的捣弄了徐浩一记深的,满意听见自家爱人倒吸着凉气才道:"快把我拔出来,你该走了。在这里呆得越久越不安全。"
徐浩懒得不想动,心里却知道这是事实,要不是兰斯洛特太诱人,他早该离开这里了。当即便站起身,双手撑着兰斯洛特的腰上抬起身好让他好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这一抽就要了两人的老命,兰斯洛特射精后敏感的龟头被徐浩紧窒的肠壁磨得呻吟连连:"慢点,慢点,你磨得我真难受!"
徐浩同样被他粗大的龟头肉棱刮蹭得难受无比,呻吟着:"你怎么就没软?"
"你这样紧紧的夹着我,我软不下去。"
"要命!"
感觉着兰斯洛特洛特的肉茎已经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肛肉后面时,徐浩一狠心,猛抬腰胯让兰斯洛特的肉棒脱离出自己的肛肉。
啵的一声轻向之后;
"啊!"
两人同时低喊一声,兰斯洛特难受得低喊:"以后不能这样......太难受了,你得等我软了......"话音未落,他就瞪大了眼。
徐浩同样僵在那里,因为龟头脱开的那一刹那,一股热流翻过他的肛肉流了出来,烫着肿胀的肛肉时激得人灵魂战栗。
兰斯洛特便看见一股白液顺着徐浩的大腿往下流,那是他射进徐浩体内的精液,闭合不拢的肛肉阻止不住它的流淌,它就以这副淫荡又好看的模样流出来,激得兰斯洛特龟头酥麻成一片,又想操徐浩了。
再这样下去,哪里还走得了人?
兰斯洛特惊慌的叫道:"别让我看到这个,太引诱人,我又想了!"
"还骂我淫荡,你更淫荡!你这个骚骑士!"徐浩不禁又羞又窘,慌忙掐灭了光球,恼道:"谁让你射那么多进去的,夹都夹不住!"
兰斯洛特没有作声,半晌后才闷声笑起来,声音羞窘里又带着丝得意。
徐浩也忍不住想笑,在黑暗摸索着清理了自己,又清理了兰斯洛特,这才穿好衣服重新点亮了光球。
他在兰斯洛特唇上亲了一下:"我下我真要走了。我在外面等着你。"
兰斯洛特温柔的看着他:"快走吧。等着我出来,到时候我让你......"他微红着脸:"怎么都可以。"
"嗯。"徐浩应了声,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骑士深情的道,看着徐浩咬破指尖把血挤出来,再帅气的把血滴甩到空中。阴邪的咒语响起时他斗篷挥舞着,人陡然消失不见,只在站立的地方留下一团阴影。随后阴影灵巧的向着外面移动,光球追着他一起向外移动,山洞里很快就重新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重陷黑暗,兰斯洛特心里没有了迷茫绝望,因为徐浩已经来过了,心里满满的装满了希望。在光线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兰斯洛特突然想起了什么,喊道:"梅林,当心点!这个洞里不只有我,还有一头龙!"
而徐浩完全没有听见,暗影斗蓬不仅能阻绝外部看向自己,也会阻碍他对外界的感知,正常感知的距离被缩减了不少,没有听见兰斯洛特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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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途变成了已知,徐浩出来的速度比进去时边探索边找人的速度快了几倍,无惊无险也没遇到他没有听见的兰斯洛特提及的那头龙,轻松的潜出了修道院。
再潜出来时,天光显示着此时仍然是黎明前后,他竟不知不觉跟兰斯洛特在地牢深处的山洞里呆了一整天!
站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徐浩才继续退走,一直走到进去时潜伏的那棵大树下,徐浩才露出身形。
刚露出身形就被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抓住,徐浩大惊回头,看到抓住自己的人时又松了口气:"高文。"
高文紧紧抓着他,口气焦躁的道:"你怎么才出来?我等了你一整天。兰斯洛特怎么样?你见到他没有?他还好吧?"
因为和兰斯洛特说了太多的话,又操得太爽,不然早该出来了......
这个当然不能对高文讲,这家伙比兰斯洛特醋劲还大,讲了结果很可能是被扛回去就地正法,操个死去活来。他那个体质渣得不行的淫妖体质短时间内已经承受不住再来一回了......可高文一直在这里等待自己的行为又没办法让人不心暖,徐浩便道:"他没事。倒是你,你不该在这里等着,不安全。"
高文急道:"不等不行,出事了,我需要你!"
0116
徐浩心中一惊,以为高文和亚瑟办理兰斯洛特的事出了什么差错,慌道:"兰斯洛特的事又出了什么变故?教庭那边的意思仍然还是扣着人不想放?"
"他没事,如果没有意外很快就会出来了。是赫莲出事了。"
"赫莲?"徐浩才放下的心就提了起来,他一直对高文那个冷脸冷情的怪女仆印象奇好,一听她出了事不由得心里跟着高文一起着急。
"她出什么事了?"
高文扯着徐浩向着山坡飞奔,坡底的树下栓着他的战马。两人翻身上马一路向着卡梅洛城外飞驰而去,直奔城外兰斯洛特的领地。
向着领地疾奔时,高文驾驭着马匹沉声对徐浩道:"赫莲差点被瑞格蕾尔打死。"
徐浩倒吸了口气:"赫莲做了什么惹到她了?"
高文焦躁的应道:"我不知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满身鞭伤的被扔在院子的门口等死。殴打虐待下人这种事以前已经发生过很多回,瑞格蕾尔喜欢这种处理下人的方式,好展示自己的威严给别人看。这一次,情况特别严重!"
他心烦意乱的夹腿驱赶着马匹,道:"赫莲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被我买了下来,连名字都是我给她取的。而瑞格蕾尔不可能允许我身边有除了她以外的别的女人存在,隔天就把她要走了。直到她觉得能对赫莲放心,才安排赫莲来伺候我。所以赫莲其实是她的人。"
回忆着赫莲与高文的相处模式,女仆确实好像不太把高文当回事,也没有被高文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雄性魅力迷到,和高文就是简单的主仆关系。甚至这个女仆对高文都不怎么有面对主人的尊敬,一板一眼的公事公办的味道,像极了后世的冷血女秘书,不大像中世纪对主人毕恭毕敬的女仆,大概这才是徐浩对她感兴趣,觉得她挺好玩的原因。
那么,高文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女仆对他可是相当的不感冒。
去问高文时,高文叹道:"换了是别人我不想管,以前我也一直没插手她的事,挑战瑞格蕾尔的权威后果会很麻烦。但赫莲不行,她是我买回来的,而且照顾了我十年之久。十年啊,就算是匹马都有了十年的感情了,更别说那还是个人,经常出现你面前为你做各种事的人。瑞格蕾尔这个残暴无情的女人不把人当人看,我做不到。哪怕赫莲是女仆,也是照顾了我十年的女仆,而且她还是我买回来的,让我觉得我对她有种责任,就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高文这人......徐浩心暖得不行,骑坐在马背上努力转头回去想看到高文的表情。等真看到了时,高文脸上的表情让他心里越发柔软,觉得自己找到了高文和兰斯洛特相通的地方,这两个男人的共同之处是都念旧、记情,像这样的男人就是特别招人喜欢。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徐浩扭头转向后面伸嘴在高文脸上亲了一下,安慰道:"放心,她会没事的。"
换了平常的高文,早就嬉皮笑脸的趁机而上来纠缠徐浩了,此时却沉着脸,只嗯着低低应了一声。
没收到高文火热的回应,徐浩反而更喜欢这样的高文,越发觉得这只总没个正形的二哈褪下他吊二啷当的外皮后,重情重义才是他的真模样。
不由得压下了心里的欢喜,脸上肃然着,问道:"她伤得有多重?致命吗?"
高文一脸忧色:"没你救我的时候伤得重,但那是个普通少女,不是我这种扛打经揍的厚皮骑士,根本就受不住几鞭。更何况那远不止几鞭!而且她一直高热着不退热,让我很担心。我已经找卡梅洛城里的医师来看过她,他们的办法完全看不出效果来。梅林,当时你能把受伤后高热的我救回来,对她你肯定也能行。"
"我尽力!"徐浩点着头,催促着高文:"再骑快点,时间不等人。"
高文便不再语言,罕见的一路沉默着驱赶着马加快了奔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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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领地,高文带着徐浩直奔汉森家,赫莲被安置在这里,由汉森家的卡特照顾着。
一见到梅林,性格热情又大大咧咧的卡特就迎了上来。
"赫莲呢?现在怎么样了?"徐浩问道。
"真惨哟!"卡特摇着头一脸心疼:"好好的一个姑娘,背上的皮肉全被抽烂了。那些伤我都不敢伸手碰,就怕弄得更遭。"说着,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寒战:"不知道该有多疼。梅林老爷,你快救救她吧。"
徐浩冷静吩咐着卡特:"快去帮我多烧点热水,再准备一些盐。"
"好的,老爷。"卡特风风火火的去了。
徐浩和高文走进里间时看到赫莲正趴在床上,那个女孩竟然没有昏过去,正用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对抗着疼痛,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疼得扭曲着,一脸血痕的竟像是连脸都人被恶意的划伤了。一看到高文和徐浩,她就抬起脸来,似乎努力想克制住自己的疼痛好起身爬起来,最终她没能爬得起来,只能发出颤抖的声音:"老爷,午......午安。"
徐浩顿时心疼得心都拧了,几步奔过去轻轻按住她完好的右肩:"别动,别说话。高文和我都在呢,你没事了。"
赫莲颤着嘴,目光落到了高文身上:"高文老爷。"
高文手抖了一下,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梅林在,他能治好你。"
那姑娘应了一声,仍是死撑着,一脸血迹的看不到表情,只有从眼睛才能看到她的仓惶无助。
徐浩忍不住叹气,意志这样坚强的姑娘在这个时候坚强反倒成了她最痛苦的地方。她要是晕过去还好,越清醒就越受罪。
徐浩便转向高文:"掌握好力量,打晕她。"
高文举掌一劈,那姑娘就软倒在了床上。
徐浩连忙上前去检查她的伤势,结果让他松了口气后又提起一口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气来。赫莲伤得确实厉害,好在都是皮肉伤,因为发炎了才引起免疫系统起作用而高热,放着不管确实会死人。换徐浩手里却不是太麻烦,炎症一但控制下来这个年轻的姑娘就会用着年轻的生命力活得好好的。
提起一口气的原因是卡梅洛城医师的处理伤口的办法,奇葩到令人瞠目结舌。赫莲本身就是伤员,他却割开了赫莲小腿后面的静脉血管给她放了血不说,又用牛粪和不知名的新鲜草药捣烂后后敷在她伤口上。请注意,是牛粪,是牛粪,是牛粪,俗称屎那种排泄物。给赫莲治疗的医师简直就像是非洲或是印度来的一样,只有他们才喜欢用屎尿洗脸糊伤口!
再说那草药,草药新鲜到根本没有下过水清洗过,不仅有泥,徐浩还眼尖的看到了捣烂的蜗牛肉和壳。确定这是在治疗人不是在杀人?难怪一靠近赫莲就觉得那么臭,先还以为是伤口腐烂了散发出来的气味,现在才知道居然是大粪的芬芳......
也就是说,引起她伤口发炎恶化的真正原因极有可能应该是医师的处理后果造成的!
看徐浩一直不说话,高文不由得担心的问:"怎么样?"
徐浩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请的医师在卡梅洛是什么水平?"
高文道:"除了宫廷御医盖尤斯以外,应该是最好的。"
最好的杀手吗?还真的就是杀人不用刀,用粪就行了!
徐浩受不了的叫着人:"来人,帮我把她伤口上的东西全部清洗掉!"
卡特闻声冲进来,这个手脚利索的妇人向来把徐浩的话当作圣旨,毫不犹豫的就按照徐浩的吩咐做。
高文慌了手脚:"医师没处理对?"
徐浩冲着他叹气:"庸医杀人,如果卡梅洛的医师都是这个水平,你得庆幸幸运之神眷顾了你两次。第一次你受伤,汉娜请不起医师,你才有命等到我而没被他给毒杀了。这是第二次,你再晚点把我叫来,赫莲不死都会丢掉半条命。"
"那她......"高文更加惊慌,这不就相当于他害了赫莲?!
"还好我来得早。"徐浩给了高文一个放心的表情:"有我在,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高文顿时大松了一口气,道:"梅林,谢谢你。"
徐浩斜眼看着他:"我跟你还用得着说这个?"
高文这个时候才有了心情,贱眉贱眼的歪着嘴笑,趁着卡特正忙碌着四下无人注意的时候偷亲了徐浩一记:"跟你确实不用说。我是你男人。"
清洗掉了赫莲身上乱七八糟的害人东西,卡特重新换了热水又过来了。徐浩兑好了生理盐水,还没来得及动手,卡特就把清理伤口的活接了过去,在徐浩的指导下一点一点的将嵌入皮肉里的杂物清洗出去,彻底清理伤口除去感染源。
等卡特清理掉血污之后,徐浩使眼色让高文赶走卡特,这才对高文道:"高文,无论我的举动你有多不能理解,你也能相信我,对吧?"
高文反手拍拍背后的大剑:"我的剑,还有人,都是你的。哪怕我没有爱上你,在你救下我那天就已经是了,更何况你现在还是我的爱人。"他用蓝宝石一般的眼瞳凝视着徐浩:"梅林,我会用生命守护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或者做什么事,都一样。"
0117
徐浩打了个哆嗦,他一直都知道高文是个火热多情的人,却不知道他火热起来时能让人连心都跟着发烫。
有高文在身边守着,气息包围过来让徐浩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当即便冲高文挤了挤眼,笑道:"别被吓到,兰斯洛特就被惊吓得不轻。"
高文讥诮的撇着嘴:"我的胆子可比那个死人脸骑士大多了,我连你的巫术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能吓到我?"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徐浩当即默不作声的闭上眼,开始在脑子里构建神术的法术模式,并把精神力注入进去。
这一次神术的施展是在中午的室内,高文所看到的施法细节远比兰斯洛特多得多。他就看徐浩闭上眼睛不动了,双手缓缓抬起来用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举到空中平伸着。
房间里突然刮起了无形的气流,普通人感觉不到,但高文这种精神力已经发生异变的强大骑士却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好像从四面八方有温暖的能量流向徐浩,卷得空气涌动着波动个不休。无形的气息平和、自然,明明并没有真正的风吹拂,徐浩的头发却自己飘浮了起来,配合他平举着的手臂,宛如布道的圣者。
高文大吃一惊,这跟上次他施展巫术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阴暗邪恶叫人遍体生寒的感觉,那种圣光能量涌动着意味的反而像是......
正震惊着时,徐浩猛地睁开眼,眼神乍亮的同时两手跟着也亮了。他两只手掌的掌心的亮着银白的蒙蒙亮光,在白天照样看得清楚,每只手掌心都虚握着一个发光的半球。
等光之半球完全成形的那一刹那,它们一胀一紧的鼓胀了一次,边缘陡然扩展出去一个光环,像星环或是别的什么护卫光环一样围着他的手掌转动,一边转还一边喷吐光冕状的亮芒,华丽,又神奥无方!
套着两个光环的银白的光球紧贴在他掌心里,一边向外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一边轻缓的向下散落着银亮的光之粉尘。整个模样正是教庭的高级神官施展神术的模样!
高文惊得说不出来,看着徐浩用圣光之力点亮了手心里的光芒后把掌翻过来看着刚刚多出来的两个光圈,下意识的用一种想甩掉手心里沾上的脏东西一样甩着手,皱眉道:"居然又升级了......下次只怕一人吸不满,头疼!"
神明在上!敢在手里掌握着圣光时脸上露出嫌弃表情的奇葩,高文活到现在只见过这么一位!换了不是徐浩的任何人,脸上只会是感谢、激动,露出狂信者的疯狂崇拜,恨不得立即跪下去膜拜神明的护佑。他倒好,先是好奇的看了会儿,然后便一脸的不爽,仿佛教庭的秘术对他来说并不是多了不得的东西。
完全没有听懂徐浩那句话的意思,高文现在的表情跟兰斯洛特看到徐浩施展神术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荒谬和震惊混和到一起,拿见鬼了一般的表情看着徐浩。
徐浩扭头看着他,被高文的表情逗笑了:"你说过不会吓到的。哦,你最好别跟兰斯洛特一样问我怎么巫术和神术都能施展,因为我-自-已-也-不-知-道!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
高文:"......"
喜欢上的人这么了不得,真是让人刚升起惊喜的心情时喜就没了,迅速只剩下惊,惊得人心里发毛。偏偏这个人该有的常识又一点都没有,所以又多出一种担心,生怕他会闯下天大的祸事,自己相兜都兜不住!
比如现在高文就不得不提醒徐浩:"这是中高级的神术,星旋之光!你......你......别治得太过头,你的奇怪能力不能让别人知道,治疗得太好就成了神迹,这事兜不住!"
道理徐浩懂,但高文的提醒还是很暖人。他试着收敛着能力把光球上的两个光环缩了回去,只保留治愈之光的模样治疗了一下被鞭打得最严重的部位就收住了手,摸了两片药片打算放进赫莲的嘴里。
不得不这样,因为徐浩已经发现了神术的缺点,它本质的用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叫做圣光的外力作用到伤口上额外施加促使伤口急速愈和的力量来让伤口愈合。除了在这方面有奇效以外,一但遇到发热、骨折错位、身体内部病变等等其它复杂的问题时它就对付不了。
举个简单例子,伤寒感冒它就治不了。如果遇到像是骨头断折错位,或是血管被割断,不处理其它的损伤就用圣光系的治疗术的话,错位的骨头还是错位着,断掉的血管也不会自己接上。
整个原理按照徐浩的理解,神术就是用某种自己不能理解的超凡方式激发着人体的自愈力,能自愈就自愈,不能的仍然好不了。更高级的神术是不是这样徐浩不敢肯定,能肯定的是那种一道光照下去就跟神迹似的变得完好如初的神术根本就没有,那是神话,不是神术!所以,要治疗赫莲的感染,还得敷药,喂药片,用消炎药去对付她体内的细菌。
"咦?这东西哪里来的?"高文眼尖的看见了徐浩从虚空里掏东西的动作,指尖无中生有的就多出两片白色的小东西,情形显得特别诡异。
就知道想瞒过骑士这种眼明手利的武夫很难,而且徐浩也没打瞒他,高文比兰斯洛特还更先接受自己的异常,要不是担心会把他听疯掉,早把所有的秘密全告诉他了。
于是徐浩只得又给高文表演着把东西变没再变出来的'魔术',反复演示好几遍,好笑的看见这个号称绝不会被吓到的男人表情碎了一地。
表演完了任高文在那里继续目瞪口呆,徐浩拿着两片药,想了想,收回一片,只放了一片进她嘴里,把她弄醒过来让她吞下。做完这些后才又把卡特叫回来,请她把卡梅洛的杀人医师给出的草药煎成液汁用来再一次清洗伤口,再敷上伤药包扎好。其实那位杀人医师的外敷草药开得还行,就是用法太简单粗暴,熬制过后再用并没有问题。
整个过程里赫莲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得到妥善的照顾的原因,放松的忍着痛躺在床上任人处理,显得特别的乖巧老实,让人心怜她的遭遇的同时就是忍不住会喜爱上这个姑娘。
有了卡特以后高文和徐浩再呆着也没有意义,两人都退出房间外。一出门高文就好奇的问:"你喂她吃的是什么?"
喂赫莲吃的是盐酸左氧氟沙星片,虽然想喂她吃头胞克肟分散片,但怕万一引发严重的过敏反应,就喂她吃的是就算过敏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左氧片。它作用在从来没的接触过抗生素的中世纪人类身上效果应该会非常之好,所以徐浩出于以防过敏和疗效过大的双重原因,只喂了一半的剂量。
要不是时间不够,跟盖尤斯只学了个半罐水都不到的药剂学,徐浩连这个都不打算喂赫莲吃。他的那些通过小空间从真梅林那里弄来的现代药物、针剂,还有医疗器械全都是用来以后在紧急场合救兰斯洛特和高文这两个心上人用的,多用一点他都心疼无比。再者这些超越时代太多的东西一拿出来会很麻烦,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此时听到高文问起,徐浩便精简的道:"药。"
"那么小一丁点?管用不?"在高文的印象里,凡是用来吃的药就得大碗大碗的喝,用来敷的药得大片大片的涂。喂赫莲的那一片太小了,塞牙缝都不够,让人没办法不怀疑它的效果。随即他又狐疑的盯着徐浩道:"模样是从没见过的精致小巧,哪里来的?那么洁白细腻,简直不像是......"他偏头想着:"人能弄出来的东西。"
徐浩黑着脸,这就是高文和兰斯洛特不同的地方。只要在兰斯洛特面前流露出请你不要再问的表情,兰斯洛特就不会再问。而高文的好奇心重得很,只要觉得好奇就会问。一直相伴到现在,他说过很多次我不问了,结果还是会问,像只特大号的好奇宝宝......烦人得想抽他!
比如现在,他看着徐浩的脸色时像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道:"知道你秘密多,我不问了。"可下一次如果他再看到让他感到好奇的事,照样会问!
徐浩坐了下等待着过一阵再去看看赫莲的退烧情况,无所事事的等着时他问高文:"兰斯洛特的事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高文道:"应该快了,现在尤瑟王正在和教庭角力,亚瑟说慢就是半年,快的话两、三个月。"
徐浩想了想,需要对别人隐瞒的事不能对高文隐瞒,当即把诞生石的事对高文讲了,又悄悄的把粉红的诞生石给他看。不知道怎么的,那石头很奇葩的不喜欢高文,粘在徐浩手里就是不肯滚到他那边去。
高文看得眼红无比,醋劲大发的伸手抱过徐浩来坐到自己腿上,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到徐浩两腿中间一把捏住了徐浩胯下的要害使劲攥住,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胡乱的在徐浩身上一通乱摸,恼道:"背着我偷吃,说,他都碰你哪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徐浩被他摸得魂都骇出来了,忙按住他作乱的手,低声叫道:"高文!这里是卡特家!"